(剧情)因为哥哥是傻子才能被生下的我(1 / 2)
刘墓本来是叫刘暮的,但在上户口的那一天,因为五岁的傻子刘朝在旁边吃糖卡住了喉咙,父母着急之下将他的名字打错了,于是他的暮就变成了坟墓的墓。
刘朝的脑子有问题,三岁了都不会走路,五岁了也不会讲话,不然以他们家的经济条件是不会生二胎的。
刘墓从一生下来就被父母灌输“要照顾哥哥一辈子”“两兄弟相互扶持”的歪门邪理,一直到他十五岁念了高中,他都觉得自己活在乌漆嘛黑喘不上气的坟墓里,阴暗潮湿,不得光明。
刘朝在五岁半的时候终于学会了说话,地生长,将眼窝刻画地更加深邃魅人,双眼皮长睫毛以及高挺的鼻梁让他看起来像俄罗斯混血。
而刘朝的面部却更为柔和平坦,符合纯正的亚洲血统,单看是好看的,站在刘墓身边一瞬间就黯然失色了。
刘墓念书很轻松,就好像天生是读书的料子,几乎不需要在学习上花费多少时间就能轻而易举地在考试里甩掉别人二三十分,独占排行榜的第一名。
贫穷成为了他唯一的缺点,噢,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是他的傻子哥哥刘朝,限制了他原本自由的人生的刘朝。
在逐渐懂得了攀比之后,他越发不能忍受自己的生活了。
高中的时候,他和学校里那些所谓的社会哥社会姐混在一起,假装成熟的社会青年,故作老练地聚在一起抽烟,在凌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偷偷飙机车。
他们把他带进了一个不一样的圈子,像毒品一样令人上瘾的圈子,从那时候起,他的叛逆期开始了。
他越发怨恨这个贫穷的家,这个令他自卑的刘朝,于是每次看见自己身上的那片烫伤后的疤痕,他就在心里记恨一遍刘朝。
当天晚上很晚了,刘墓才踩着路灯回到了家。
早上莫名其妙地对着刘朝起了反应,他不想再撞见刘朝,只能在学校等刘朝上班了再回去。
刚和朋友打完篮球,他一身臭汗,随手推开厕所门准备冲洗,发现原本应该在便利店上夜班的刘朝在里面挤奶。
刘朝依旧没有穿上衣,赤裸的胸部被捏在手心,柔软偏白的肉在手指的间隙里呼之欲出,奶水涨在里面似乎是出不来,被来回地捏紧挤,乳头都红了。
他嫌恶地皱起眉,眼睛却怎么离不开刘朝那被挤压饱满、看起来像是要爆开的胸部:“你怎么在这里?”
刘朝看见他,愣在那里,懵懵的:“我、请假了,胸、太难受,涨得很疼布、摩擦、也很疼”
似乎是看见刘墓有些紧张,他捏着胸部的手下意识地更加用力,肉弹动着被挤压得更为饱满,中间深深的乳沟让刘墓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恨不得把头埋进去狠狠吸一口里面独特的香味。
他懒得听刘朝结结巴巴、半天说不清楚的解释,那白花花的胸部刺眼极了,洁白的花红肿的蕊,就像是什么假装纯洁的淫荡东西在勾引他,让他马上就要把持不住。
他深吸了一口气,克制地将视线锁定在刘朝的脸上,暴怒地大吼:“那你为什么不锁门?!”
“进我的房间不知道敲门,自己在房间不知道锁门,每天裸着你那个胸是想要勾引谁?!你不知道我要回家了吗?”
刘朝的语速依旧慢吞吞,被他吼得愣住:“我、我忘记了对不起”
他永远都是温温和和的,哪怕刘墓再莫名其妙无理取闹,发再大的脾气,他都只会道歉。
他圆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看着刘墓,在不太明亮的灯光下泛着若有似无的水光。
——操他妈的。
刘墓再次狠狠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刘朝那副无辜的样子,他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家,刘朝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况且刘朝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只是被他看见了就要挨骂,也太不公平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有狂躁症一样,总是莫名其妙对刘朝发脾气,他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但他的自尊心又不允许他向刘朝道歉。
总之刘朝脑子简单迟钝,听完了也不懂思考,隔几分钟就忘记了。
他气冲冲地往厕所里面走,随手推了把刘朝的大臂:“出去,我要上厕所。”
“呃啊!”
厕所的瓷砖地面有不少水渍,刘朝毫无防备地被他推了一把,脚下踩滑,整个人磕在了洗漱台上。
他的胸挤扁在了木质柜的棱角,乳头里的神经像是被撞错位了,抽搐般阵阵刺痛,他扑在那里,捂住胸口蜷起了上半身。
“呜疼弟弟、好疼”他的声音颤抖着,断断续续的,很轻又带着些细微的抽吸。
他赤裸而洁白的背部拱起来,蝴蝶骨掀起来弧度,细瘦的后背上一道骨节清晰的凸起来,尤其是弯下去脖颈上,凸出的骨头看得刘墓喉结滚动。
他愣了一瞬,再次蹙眉,拽着刘朝的手臂把人拉起来:“站稳了,碰瓷谁呢?”
刘朝被他拉起来了,手掌还是紧紧捂着胸口,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地看着他:“好疼”
刘朝的眼睛很大,瞳仁极黑,盯着人的时候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深呼吸了,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蔓延出一股诡异的燥热,下腹一抽一抽的,开始蠢蠢欲动了。
——该死的。
他拧起眉,眼神凶狠,掩盖住自己心头的悸动:“一个大男人有那么娇柔吗?滚出去。”
他推着刘朝的后背就往外面走,等到刘朝被他带着走出厕所门,就猛地一下把门重重关上并锁了起来。
他拽下裤子要撒尿,结果手刚碰上阴茎,就瞬间想起来碰到刘朝肉上的触感。
刘朝的皮肤和他粗糙的质感不一样,赤裸的后背极其光滑细腻,身上没二两肉还全去长了胸和屁股,背薄的要命,肩胛骨瘦得突出来。
就这样回想了几秒钟,他腿间的尿流变得断断续续,他随手甩了甩悬挂在孔上的尿珠准备塞回裤子,突然发现自己的阴茎又一次半勃了。
他惊恐地瞪着自己得意翘头的阴茎,那阴茎晃了晃,又变大了点。
“操”他的身体很不对劲。
他把马桶盖盖上,提起短裤一屁股坐了下去,根本不碰自己那玩意儿,只是用手肘抵在膝盖,撑着头,陷入了自我怀疑。
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了吗?还是欲望积攒太久了?为什么看见刘朝的胸就会起反应?
思来想去,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缺少一次正确的发泄——不是用手,而是应该找个活生生的人来发泄,不然他的身体就是一直憋屈的状态,一看见刘朝的裸体就会忍不住起反应。
得出结论,他重整旗鼓地站起来,一边在淋浴下冷静身体,一边盘算着周末约个人到家里来狠狠打一炮,反正学校里的那些社会哥姐都上过床了,他们还一直推荐他也去试试滋味。
那就随便找一个试试吧。
也不要什么别的要求,一定要找一个胸大的,至少要有刘朝那么大。
洗完澡,他回自己房间和朋友连麦打游戏,半夜里快到三点钟,终于准备关掉电脑上个厕所睡觉了。
拖鞋趿拉在脚上,“啪嗒啪嗒”地一阵响,他明知道房门没有隔音效果,依旧大喇喇地走动,完全不在意已经睡下的刘朝。
出了卧室,客厅里黑漆漆地一片,厕所却亮着灯,他只以为是刘朝忘了关,困倦地一边拽裤子一边推开了门。
阴茎都掏出来握在了手心,他看见刘朝又在里面。
“弟弟”听到声音,刘朝侧过身,望向开门的刘墓。
空气一瞬间都静止了。
他猛地把阴茎塞回了裤裆,声音放大:“大晚上你裸着干嘛呢?”
事实上刘朝并没有全裸,只是和白天一样光着上半身,胸部露了出来。
刘朝被他吼得有些不知所措,呆了几秒后突然就掉下了眼泪,断断续续地抽吸着:“疼、睡不着好疼、我不知道、怎么办”
吸奶器还紧紧压在奶头上,硕大的胸部已经被蹂躏得红肿,脆弱的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看起来像是被狠狠糟蹋了一番,奶水却怎么也出不来,他没了办法只能去睡觉,睡着了又被胀痛醒。
他真的就像个傻子,看不出刘墓对他的不耐烦,此刻依旧哭着向刘墓求助。
刘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是猪吗?挤奶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会。”
“真的、出不来”刘朝又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手指捏着硕大的胸部,眼角挂着泪。
他叹了口气,只怕不帮刘朝,自己一晚上也睡不好觉,鬼使神差就伸出手,一把夺过了刘朝手里被捏的黏兮兮的吸奶器:“给我,废物。”
他粗鲁地捏住了刘朝半边红肿的胸部,那软弹的触感让他恍惚了一瞬,随即又迅速恢复理智,他将吸奶器的硅胶口吸附在胀大的粉红乳头上,用力抽动着针筒状的吸奶装置。
“呜啊”刘朝疼地呻吟了一声,眼角瞬间就渗出了更多湿润的泪水,猛地抓住了刘墓的手,全身哆哆嗦嗦地抖起来:“好疼啊弟弟、轻、轻点”
他的声音娇气的要命,软软柔柔的,在狭窄的卫生间里不断回荡,吵得刘墓心焦火燎。
那柔软的、覆盖在刘墓手背的手,手心濡湿的汗黏在刘墓的手背,烫得刘墓喘不上气。
刘墓拧紧了眉头骂骂咧咧:“妈的,不就吸个奶吗,你叫什么?”
“呜、疼疼”
“像被人操了一样,给我闭嘴。”
他被刘朝喘得心烦意乱,抬手狠狠捂住了刘朝的嘴,刘朝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尽数喷洒在他的手心,湿湿的。
“别动啊,也不准叫。”
他冷声威胁刘朝,暴躁地单手拉扯着吸奶的针筒,但奶水的确吸不出来,奶头都已经快要被硅胶头吸附得融为一体了,也没有任何液体进入容器,奶水只在边上手指的挤压下溢出来了一点点,将粉红的乳头染上浊白。
刘朝疼得呜咽起来,被他用力捂住了嘴,哭不出声音,嘴唇急促又可怜地在他的手心哆嗦着,眼泪从脸颊渗进他的指缝里。
他的心也像是被那滚烫的眼泪烫到了,气喘吁吁地看着那红肿乳晕上晶莹的奶白色,觉得自己要疯了。
或者说是已经疯了。
“妈的。”他猛地把头蹭上去,狠狠含着刘朝的乳头用力吸了一口。
一股闷甜的奶水直直冲进了他的口腔,一瞬间他的嘴里就全是奶味了,一点点甜,还带着点腥味,不好喝,但他仿佛着了魔一般继续用力地吮吸着,同时伴随着手里的粗暴挤压揉搓。
白天才幻想过的事情在晚上就实现了,他狠命揉挤着刘朝软弹的胸,牙齿碾磨着肿大的、微微发硬的奶头,将越来越浓郁的奶水一滴不落地吞咽下去。
刘朝被吸得又疼又爽,身子烧起了一股燥热,胸部的胀痛被缓解的同时下体又生出胀痛,他慌张地推搡着刘墓的头:“啊啊不要、弟弟、好奇怪”
刘墓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嘴下动作不听,舌头牙齿并用,又吸又咬又舔。
“嗯啊啊”刘朝逐渐被一种怪异的感觉吞噬,他的胸部酥酥麻麻地蔓延出舒爽,眼眸变得迷离恍惚,失神地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他短小的阴茎在裤子里撑起帐篷,花穴也开始止不住地流水,内裤裆部瞬间变得黏糊糊的。
他的腿软得站不住,一点点下滑,还是刘墓支起一条腿的膝盖给他撑住了。
刘墓的膝盖蹭到了他立起来的阴茎上。
“刘朝。”刘墓从不会叫他哥哥。
他从刘朝的胸上挪开,嘴里满是奶水,抬起头看见的就是刘朝一脸高潮的样子。刘朝润红的嘴唇哆嗦着,和平时的干裂起皮大相径庭,最中间蔓延入口腔的深红似乎在不停地蛊惑着他。
他的喉咙滚动了下,紧紧盯着刘朝恍惚迷离的眼睛:“你湿了。”
“你可真是个勾引人的骚货。”
他的手指隔着外裤摸上了刘朝的阴唇,那里突出来两瓣,涨涨的,明明被外裤隔着,可他就是摸到了粘腻的汁液。
他的心跳变得很快,这狭小的卫生间突然变得像蒸笼一样燥热难耐,他只站着就觉得满是热汗,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沸腾。
他的头一点点像向刘朝靠近,眼睛紧紧盯着刘朝红润诱人的嘴唇,那抹红润蛊惑得他几乎几乎完全失去了神志。
他既不安又兴奋,心脏跳得快到要爆炸,也不知道是害怕的还是别的什么。
“呜弟弟”刘朝的嘴唇一张一张的,颤抖的手抚上刘墓坚挺的阴茎,眼尾带着诱人的绯红,渗着点泪,在灯下闪着光:“你也、硬了”
“这里、变得好大、好烫”
他的手覆盖在刘墓的裤裆上,刘墓只觉得全是的血液都燃烧到将要干涸,他的所有神经都存在在那处,敏感得头皮发麻,尾椎酥爽。
“弟弟,你想操小骚货吗?”
刘朝的声音突然不再结巴了,迅速又飘渺地钻进了他的耳朵,同时柔软无骨的手覆上他的裤裆轻飘飘地抚摸,他霎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
不对不对
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画面开始悠远地散去,他猛地一个哆嗦,眼皮一皱再一睁,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大汗淋漓。
凌晨三点,窗外寂寥无声,眼前黑漆漆的,刘墓的耳边回绕嘈杂的声音,是他自己剧烈的、无法平复呼吸。
他做了个春梦,对象是那个傻子刘朝。
“哈啊哈”他猛然坐起身,瞪着紧闭的房间门,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
房间里一股腥腥的味儿,他愣了半晌突然回了神,身体动了动,才发现自己的手正塞在内裤里,握着已经射出精的、湿漉漉的阴茎。
“妈的。”
“刘墓,这次也没人给你开家长会吗?”已经换上篮球裤的朋友勾住了刘墓的肩膀。
刘墓拂开他的手,随手脱掉校服外套,漫不经心地抱起卫生角的篮球:“他们都在外地,怎么可能有人来。走吧,去打球。”
他用臂弯抱住篮球,大步往教室外面走。
才没走几步那个朋友就突然顿住,拽住了他的手臂:“诶,那不是你哥吗?”
班里很多同学都是从同一个小学初中上来的,有的还住在一个街道,都知道刘墓哥哥的情况,但年龄大了懂得分寸,没有人会再拿刘朝的身体开玩笑了。
“哪?”刘墓抬头,还没等朋友回答就已经在人群里看见刘朝了,刘朝见他和自己对上眼神,憨憨地笑了起来。
“啧。”刘墓别过头,不搭理他。
自从那次做梦梦到刘朝后,他就像躲瘟神一样避着刘朝,晚上十一点过后才回家,早晨起个大早,趁着刘朝还没下夜班就匆匆赶去学校。
但是他的梦境并没有因为没见到刘朝而改变,一连一个星期他每晚都会梦见刘朝,虽然次次都没有成功把刘朝吃了,但每次醒过来裤裆都湿透了。
连着一个星期半夜起床洗内裤,他都觉得自己要精尽人亡了。
同行的男生见刘墓不上前也不离开,有些尴尬:“走吗?还是打个招呼?”
刘墓可不想和他打招呼,皱了皱眉:“走,别理他。”
结果刚出了教室后门,刘朝就已经硬生生挤过一堆家长,赶到了面前拦住他:“弟弟。”
被刘朝挤撞的家长不难烦地回过头,嫌弃地看了俩人一眼。
刘墓心里不爽,只能替刘朝道了歉,眼瞧着刘朝弯着眼睛傻笑,他恨恨的翻了个白眼,把篮球递给身边的朋友:“妈的,真麻烦,你们先去打球吧。”
朋友带着宽慰意味地拍拍他的肩膀,留下一句“速来”就抬脚离开了。
人刚一走,他就对着刘朝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我都没告诉你,你怎么来了?”
“王姨、和我说,你、你开、家长会。”
王姨是他们邻居,儿子和他一个班,家里还算不错,总是帮衬着他们家。
刘墓再一次皱眉,转身往自己的座位走:“你什么也不会,谁要你来?”
“他们、都有家长,弟弟、也要有。”
刘墓的脚步顿了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语气淡漠:“我不需要,你来了只会给我添麻烦。”
刘朝看着刘墓宽阔的肩背眨了眨眼睛:“对不起”
他不知道刘墓为什么总是对他甩脸色,他只知道刘墓生气了,那就是他犯错了,他应该道歉。
“下次别来了。”
刘朝愣了愣,点点头。
刘墓没等到回答,不耐烦地转过头:“听见没有?”
刘朝无辜地望着他眨眼:“嗯”
到了自己的座位,他紧紧盯着坐下的刘朝没有离开,刘朝不解地抬头看他。
他又皱起眉,嫌弃地评价:“以后别穿这件衣服出门,丑死了,丢人现眼的。”
那只是一件普通的白体恤,胸前印着简单的胶花。
刘朝低头看了眼衣服上的几个黑色字母,困惑地发问:“为什么丑?”
他被刘朝反问,说不出个所以然,有些气急败坏地瞪着眼睛:“丑就是丑,哪有什么为什么。”
“好吧。”刘朝乖乖答应。
“开家长会的时候安静坐着,别给我惹事。”
他扔下一句警告,转头走了。
刘朝身上那件衣服的领口本来就大,现在已经有点变形了,以他站起的角度恰巧能看见里面的胸部,浅色布条裹得太紧,软肉被挤出边缘,不丑,反倒有些色情,大概是奶头的位置还有两点晕开的深色,像是漏奶了。
“丑死了。”自从见到刘朝后,他的眉心就没舒展过,喃喃自语一般嘀咕了一句。
出了教室,他站在门外一直没走,怕刘朝在里面惹出点什么事情不好收场,毁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
事实上刘朝虽然笨一点傻一点,没别人欺负根本不会自己整出幺蛾子。他坐在刘墓的座位上,只知道看着成绩单傻乐,班主任表扬的每一个奖项都有刘墓,他就在台下看着ppt上的名字笑。
也不知道那些老师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要讲,整个家长会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刘墓在外面等得腿都站麻了。
散场后,刘朝一出门就看见了等在走廊边的刘墓,眼睛一亮,瞬间就忘了刚才刘墓对他嫌弃的语气。
他快步走到刘墓跟前,笑弯了眼睛:“弟弟、考得真好,真厉害。”
刘墓没理他:“开完了就回去吧,浪费我的时间。”
刘朝的笑容不减,抿抿嘴角:“弟弟、想要什么、奖励吗?”
刘墓被问住了,他沉默地盯着刘朝,一直没说话,刘朝就睁着大眼睛,疑惑地眨巴眨巴。
半晌后他轻蔑地挪开视线:“嘁,想要你也给不起。”
刘朝呆呆的追问:“弟弟是、想要、什么?”
刘墓的目光被他嘴唇上的死皮吸引,视线像是被漩涡吸住,一直盯着他干燥的嘴唇张张合合,直到他磕磕绊绊地说完一句话。
我想要什么呢?现在最想要的每天都会想起来的做梦都会梦见的
——想要你。
这个念头出现在他的脑子里时,他自己都惊了一瞬间,盯着刘朝没有任何改变的表情,才确定自己没有把那句话脱口而出。
他猛地回神,向后退了一步,有些恼怒地掩盖住自己的心慌:“凑这么近干什么!”
刘朝依旧一脸懵地看着他。
“谁要你的奖励。”一个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多管闲事的傻子。
他不再搭理刘朝,转身毫无留恋地往楼梯间走:“你自己回家,我去打球了。”
这个周末,刘墓在他那群狐朋狗友的联系下,约了一个女生来家里,为了彻底解决他总是对着刘朝起反应并且总是梦见刘朝这件事。
刘朝买完菜,一进家门就看见了那个陌生的女生,那女生的胸在衣领底下藏不住,深深的乳沟一直往里延伸,一走动就像是要跳出来。
“弟弟”
刘墓抬眉轻飘飘看他一眼:“怎么了?”
“这是、你的、同学吗?”刘朝看着女生,还没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傻傻的笑起来,“第一次、看见、你、带同学、回家,你没有、提前、和我说,还好、我买了一些菜,还有、排骨。”
“我为什么要提前和你说?”刘墓盯着他,只觉得他笑得烦人。
他当然知道刘朝为什么买排骨,肯定是因为说的要奖励他,被他拒绝了,就买了排骨回来,还以为他会高兴吧,真就是个傻子,他才不稀罕这些东西。
刘朝被他阴阳怪气的话怼住了,尴尬地捏了捏衣角:“那要、给你们、做晚饭吗?”
他烦躁地皱起眉,只觉得自己的计划完全被突然回家的刘朝打乱了,他看了眼边上正等待他过去的女生,心情越发索然无味。
——明明胸比刘朝还要大得多,他怎么就没有想要摸的欲望?
都怪这傻子扫了他的兴致。
但是人都找来了,他也还是准备试一试,他一边解开裤子,一边紧紧盯着刘朝一无所知的脸:“做什么晚饭,你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刘朝被他的话问住了,懵懵的,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赶自己走。
刘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
他看着刘朝的脸就觉得很烦,无名火止不住往上烧:“烦死了,你非得一直缠着我吗?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那天家长会没叫你,你要偷偷来,现在我和别人上床做爱你也要跟着看吗?”
——烦死了烦死了!从小这家伙就像跟屁虫一样天天跟着他!好不容易长大了还要天天出现在梦里缠着他!
再不解决他今天晚上又要梦见这个傻子了!已经连续一周没有睡过好觉了!真是烦死了!
刘朝又莫名其妙被骂了,他傻愣愣地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地攥着手心,买回来的菜堆在他脚边,歪歪斜斜地往地上倒。
“不、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结结巴巴地解释,走到刘墓跟前,把手心里一沓红票子和零钱都递给刘墓:“这是我、这两年打工、赚的钱,不、知道弟弟、想要什么,给你你自己买。”
刘墓哑了一瞬间:“奖励?”
每次挨骂完,刘朝都是这副死样子,搞得他都没法生气了。
“嗯、奖励”
他于是随手接过去,垂头扫了一眼刘朝掩在衣领下面、被裹得紧紧的胸,转身把那一沓钱塞进女孩丰满的乳沟里:“我不需要你的奖励。”
刘朝这才终于有了点异样的表情:“弟弟”
他才看了一眼刘朝的身体,身体就烧起了热度,像是微弱的火瞬间聚了起来就要燃烧爆炸,他自己也觉得荒诞,不敢再看刘朝了,随口打发人:“我忙着呢,快滚出去。”
比起边上站的那个女生,他真想一把将刘朝的衣服撕开,把裹胸布一股脑儿扯下来,揉挤吸咬刘朝那漂亮又硕大的胸。
——光是这样想想他的鸡巴就已经彻底硬了。
“可是”
“我叫你滚,你听不懂人话是吗?”下半身再次因为刘朝起了反应,他彻底恼怒了,恶狠狠瞪了一眼刘朝。
刘朝终于慢吞吞的转身出门了,为了不打扰刘墓,他漫无目的地去周围的巷子里到处乱走,走到天彻底黑了,脚底又红又痛,磨起了好几个水泡才敢回家。
家里还亮着灯,他不知道刘墓现在允不允许他进去,所以他只能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看地上的蚂蚁连成一排,搬着东西往洞穴里赶。
很晚了,连蚂蚁也都回家了,他也想回家。
刘墓又梦见刘朝了。
他梦见自己下了晚自习回家,家里空荡又安静,他伸手推开了自己的房间门。
浓郁的夜晚突然变成了灿烂的午后,刺眼的日光从窗外将整个房间照得大亮,晃得他看不清刘朝的脸。
他只能依稀看见刘朝赤身裸体地跪坐在他的床上,他那杂乱的床单变成了黑色的绸缎,刘朝就像一颗洁白温润的珍珠。
刘朝的胸前绑了一个巨大的粉色蝴蝶结,将那白兔一样的两只奶子遮挡得若隐若现,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嫩诱人。
他愣在了门口,喉结隐忍地滚动了下,声音不知不觉就变得低哑:“刘朝,你干什么呢?”
紧闭的窗不知道怎么突然也大敞开了,燥热的风吹进来,刘朝胸前的蝴蝶结像是活了过来,开始扇动起翅膀,他看见那两朵细小而殷红的花,绽放地那么漂亮。
刘朝依旧是惯常的单纯样子,呆呆傻傻地看着他,把两只垂下的胸捧着聚拢起来,让那两颗粉红的乳头正对上他的视线:“奖励。”
他憨实地笑起来:“这次、是、弟弟、喜欢的吧?”
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几乎是发了疯一样扑了上去,将刘朝整个人压在身下。
“刘朝。”他不知道要说点什么,他只觉得午后实在是太闷热,喉咙干涸地要烧起来,身体也烫得吓人。
他的手微微发着颤,靠近了那翻飞的丝带,拽住一个角,拉扯。
蝴蝶结缓缓地松散,直至完全散开,那两只白乳从宽丝带的束缚里彻底弹了出来,上下边缘都勒出了诱人的红痕。
“可以摸你吗?”他的动作极其克制,炙热的眼神却藏不住半分,仿佛要把刘朝灼伤。
刘朝毫无防备地仰躺在他的身下,像刚出生的羔羊一样,眨着懵懂的眼睛:“可以弟弟、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他用手捏住刘朝的奶头,色情地搓揉挤压,双指碾着奶孔来回转揉,又进一步向内推进,攻城掠地,直至手掌将整个乳房都完全包裹住尽情掐揉挤弄,试图从饱满圆润的奶子里挤出香甜的奶汁。
“刘朝,你怎么不流奶了?平时不是碰一下就会渗出来吗?”
在不断生出的麻痒里,刘朝的脸色已经染上了薄红,他逆着光躺着,睫毛都被照成了近乎透明的金色:“嗯啊我也、不知道”
“奶水一定是又堵着了吧。”他的身体更加向下倾,鼻尖几乎要贴上刘朝胸前的皮肤,胡乱挤压着在他手下逐渐变得硬挺的乳头。
艳色的乳头完全突出来了,乳晕也彻底散开更大的圈,乳孔被挤得红红的,翕张间渗出一点白浊。
“嗯嗯”刘朝在细碎的蹂躏里眯起了眼睛,小声地哼哼起来,“啊弟弟感觉、好怪”
他抬眼看着刘朝,目光越发的暗沉了,明明是每天都能见到的一张脸,明明是个男人的脸,但这么就让他挪不开视线了呢?
这样是对的吗?一定不对吧,这人可是他哥,那个傻子刘朝。
他应该错愕又嫌恶地把人推开才对,可是他却只是再一次垂下眼,目光紧锁住那红粉的奶头:“你不是说涨奶了吗?我来给你吸。”
“刘朝,你真是个废物,连吸奶都不会。”
他说着就俯下身,含住了被手指玩弄到硬挺起来的奶子,温热的口腔完全裹住了整圈乳晕,湿滑的舌头包裹着乳头舔弄,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着敏感的乳尖,弄得刘朝咬紧了嘴唇,抓紧身下的床单。
“啊唔弟弟、真的、好奇怪”刘朝的腿屈起来,无意识地贴紧了他的大腿磨蹭,磨得他越发火热又难忍,舌尖的搅动就越发剧烈,吸着奶头一阵乱吮。
温热的奶水随着他吮吸的动作涌入他的口腔,他舔吸着饱满的奶头,手指也像挤奶一样规律地捏着柔软的奶子。
嘴里被甜味灌满,他抬眼看刘朝,刘朝已经被情欲折磨得仰起了头,绷紧的下颌线上挂着水珠,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啊弟弟、弟弟”刘朝胡乱地抓着床单,扭着腰在他的身上乱蹭,立起来的小阴茎也不断隔着裤裆磨着他被束缚的胀痛阴茎。
看着刘朝白皙透亮的皮肤上布满了他的咬痕和吮吸的印记,还有手指捏压留下的一道道红痕,他就越发兴奋起来,裤子在刘朝乱七八糟的扭蹭下往下褪,红亮的龟头冒了出来。
他抱紧了刘朝的身体,一边凶狠地啃咬刘朝的乳头肥奶,一边顶着胯摩擦刘朝的阴茎,龟头和刘朝的炽热玩意儿碰到一起,一下就流出了饥渴的前液。
他爽得头皮发麻,为了听到刘朝更加难耐的呻吟声,他一把将两人紧贴在一起的阴茎握住,舔着红肿的奶头的同时迅速撸动手中一大一小的两根柱体,“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梦里沸腾起来。
在双重快感的夹击下,刘朝终于如他所愿泄出了更为动人的呻吟声,揪紧了床单,挺起胸口呻吟起来。
“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
刘朝软绵绵地在他身下痉挛起来,浑身渗出的汗和他的腻在一起:“弟弟嗯啊你也、你也舒服、吗?”
刘墓岂止是舒服,他的脑子已经全然被欲望侵占,肉棒也涨成了紫红色,硬得发疼,叫嚣着想要冲进刘朝的体内,狠狠地捣弄那湿软的肉穴。
他撸动双根的手越发迅速起来,克制着想要掰开刘朝双腿捅插的欲望,嘴下的力度发狠,将那不满足尽数发泄在了刘朝硕大的奶子上。
“妈的。”他隐忍着自己的欲火,额头暴起了狰狞的青筋,眉眼也压抑地皱起来,鼓胀起来的肌肉仿佛随时都要撑破他的衣服,释放出他的疯狂。
欲望越发勃发了,他咬紧了后槽牙,再次加快手中撸动的速度,用力舔咬着红肿湿润的奶头。
刘朝很快就受不了地挺起了腰,浑身颤巍巍哆嗦抽搐起来,惊喘着就在他的手里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射到了他的腹部,又一滴滴滴落在刘朝平坦的小腹上。
他粗鲁地将那些粘稠的浊液涂抹在自己涨红肿硬的肉根上,不知疲倦地继续在刘朝身上磨蹭起来,鸡巴抵紧了刘朝的腹部,扭着胯在刘朝的肚子上一阵乱顶。
快感如同浪潮一样迅速地涨了起来,越发的湍急,很快就把他推向了射精的边缘,他大汗淋漓地埋在刘朝的胸里,急喘着开了口:“我想操你,刘朝,把你的逼给我操吧?”
他的手不容拒绝地探向了刘朝的双腿之间,那个隐秘的秘密花园,那个湿滑泥泞的蜜穴。
刘朝那样瘦弱,他是一片贫瘠的土壤,上面只开三朵花,两朵傲人地开在胸口的山坡顶上,还有一朵娇羞地藏在山谷湿地里。
而他是山谷外的入侵者,他要来摘那朵花。
硕大饱满的龟头强势的顶住了蜜穴,马眼疯狂地翕张着,频率和他剧烈的呼吸相一致,将那片沼泽地挤压出泛滥的汁水。
那汁水滚烫地浇在了他的龟头上,仿佛倒灌进了他的马眼里,他爽得狠狠哆嗦了一下,控制不住地泄了精。
“呃啊”喷射的那一瞬间他的全身都绷紧了,抱着刘朝止不住抽搐了好几下,意识似乎远去了,又在几秒后恢复。
他睁开了眼,发现那灿烂的午后又一次与浓郁的夜色倒转。
没有山谷,也没有秘密花园,他的身下就是那片肮脏污秽的沼泽地。
他坐了起来,冷静了很久才散去身上的热汗,同时不得不承认他对刘朝的不正当心思了。
那天晚上他最终也没有和那个女生做下去,在刘朝被他赶出去以后,他的心思也就彻底被搅乱了。
那个女生走近他,他却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看着那对自己精挑细选的丰满胸部,莫名泛起了厌恶:“你走吧,我不想做了。”
那个女生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脸色如同嚼蜡一样难看:“你神经病吧。”
他没有解释更多,那个女生气冲冲地走了,他也追了出去。
他不是为了追那个女生,他是在看刘朝有没有在外面等着,但是门口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于是他关了门也出去找刘朝,刘朝那个傻子每天除了去便利店就是呆在家里,他觉得刘朝走不了多远,就在家附近的街区找,只是巷子那么多岔路和转角,他游荡了一整晚,也没和刘朝碰面。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
总之刘朝都会回家的,他为什么要出门找?也许他找了这么久,刘朝现在已经好生生在家里躺着呢。
他越发觉得自己是被懊悔冲昏了头,叹了一口气,转头踏着昏黄的灯光往家的方向走,远远地就看见刘朝像个蘑菇一样,正蹲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埋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喂。”
他走近了,呼吸也忍不住放轻了,轻轻碰了下刘朝的脚尖。
刘朝慢吞吞地抬起了头,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
“怎么不进去?”
干嘛跑那么远,害我找你这么久?
他本来想说对不起的,但因为从来都没有和刘朝说过这句话,于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不知道、弟弟、还、会不会、赶我出来”刘朝看起来就是一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却只是牵强地对他笑了笑,带着惯常的讨好和小心翼翼。
怎么可能。
他想这么回答的,但突然意识到这对刘朝而言是完全有可能的,因为的确是他把刘朝赶出去的。
他的眼眸颤了颤,嘴唇蠕动了起来,想说点什么,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拿着钥匙,绕过了刘朝去开门:“不赶你走,回家吧。”
反正傻子自己会消化的,明天就不会记得今天的不开心了,他安慰自己。
那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刘朝已经搅乱了他的心和行为,直到此时梦里反反复复的交缠。
自这个梦以后,刘墓再也不敢见刘朝了。
他怕见多了刘朝,自己的梦会更加的得寸进尺,也怕见多了刘朝,身体的反应越发剧烈,掩藏不住。
他的作息几乎都避着刘朝,直到月底家里的电欠费了,第二天晚上回家也没有充上,他终于主动和刘朝说上了话。
大晚上房间里黑灯瞎火的,他拦住了正准备去便利店上夜班的刘朝:“怎么不充电费?”
刘朝呆呆地盯着他,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他皱眉:“说话啊?”
刘朝低下了头:“我、等会儿、就去交。”
他自己见着刘朝就心虚的要命,根本没注意到刘朝的迟疑和犹豫,听见刘朝答应了,赶忙就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有电也没有网,他难得晚上睡得早,又习惯性地梦见了刘朝,大早上大汗淋漓地从梦里醒过来,刚洗完内裤从厕所出来,就撞见了鬼鬼祟祟回来的刘朝。
刘朝正背对着他,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入户门。
“昨天不是说要去交电费吗,怎么还没有?”
电还没通,他走到刘朝跟前,映入眼帘的是刘朝哭肿了的眼睛,眼眶还是通红的,脸颊明显洗过了,鬓角还湿着。
他愣住了,话音下意识软下来了半分:“你怎么哭了?”
刘朝一把推开了他要往房间走。
这是刘朝第一次反抗他,他很不习惯地呆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一把拽住了刘朝的手臂:“我问你怎么了?”
刘朝不看他,兀自低着头:“等、等一下,我、马上、就去、交电费”
刘朝明显就是一副受委屈了的样子,唯唯诺诺的行为看得他只觉得一股子火往上冲,掐着下巴就把刘朝的头抬起来:“傻逼,我问你怎么了?”
猛一下的,在早晨六点过的微弱阳光下,他看见刘朝的短袖里面本该裹着胸的布没有了。
那对奶子就垂在身前,上面有怪异的深红。
他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粗暴地扯着刘朝的衣服就往上脱,没两秒钟刘朝就又一次赤裸上身在他的面前。
刘朝的乳头完全肿起来了,整个饱满的巨乳上全是被掐出来的印子,甚至还有的被抠破了皮。浅红的乳晕边上黏着湿漉漉的液体,混浊的白色,一看就知道是残留的精液,略稀薄的,劣质的液体。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恶狠狠地瞪着刘朝:“谁碰你了?”
旁人一眼看过去刘朝就是被人欺负了,刘朝自己却依旧傻傻的,脸色没什么多余的情绪:“李叔的、儿子,他说、给我钱、充电费。”
李叔是刘朝打工的便利店老板,他们一家人都很精明又会算计,聘用刘朝就是因为他人傻,可以每个月只给一点点工钱。
刘墓攥紧了拳头又松开,气急败坏地拽着刘朝就往厕所走:“你有病吧刘朝,你差他那点钱吗?电费就几十块钱,咱们家差吗?”
进了厕所,他一把将刘朝抱在了洗漱台上,粗暴地连同内裤一起拽下了他的裤子。
“他还碰你哪了?下面碰了吗?”刘墓的语速很快,动作急促,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他的呼吸快得心跳都跟不上了,猛地把刘朝的腿分开,手掰着刘朝的阴茎睾丸往上拉,检查他的花穴。
因为刘朝身体特殊,从小父母就会让两人避嫌,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刘朝的穴,怒火和慌乱让他忘记了这个行为本身的羞耻。
刘朝的穴很嫩,粉白色的,饱满的两瓣被包裹在中心藏着,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像娇嫩的蝴蝶兰,还没有盛开,只是含着苞,就让见到的人都对其充满了更深的幻想。
他伸手就去掰那幼嫩的花,柔软的花瓣让他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就探进了一点,湿湿热热的触感,但没有多余的奇怪液体,只是本身的一点湿润和温热。
刘朝觉得这姿势怪异极了,又怕惹恼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夹起腿,伸手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往里面摸了:“没、没有碰”
手掌被刘朝触碰的地方传过热度,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逾越的举动,猛地收回了手:“他对你做什么了?”
“他要我、把衣服、脱掉,像、在家里、一样,然后、要我、摸、他的、下面,掐了我、的胸”
“还有没有?”刘墓越听,拳头攥得越紧了。
“没有、了”
刘朝仔细复述:“我找他、预支工资,他说、直接给我,他说要我、摸他,但是他、突然、掐我的胸,很痛,我就、哭他就放开、我了”
“你为什么收他钱?”
刘朝怯懦地垂着眼皮,细长的睫毛发抖,明明是哥哥反而被弟弟训斥地得像个鹌鹑:“家里、没有钱、交、电费了”
“钱呢?”他的眉头拧在一起。
刘朝的声音越发低弱:“奖励”
“什么?”刘墓想起来了,刘朝在半个月前给了他一笔钱,他全塞那个女生的衣领里面了。
“你把家里所有的钱全给我了?”
这句话是实话,刘朝怯怯地露出一个笑:“嗯,给、弟、弟买、喜欢的”
刘墓深吸了一口气,被傻子的奇葩行为气得原地踱了几步:“刘朝你神经病吧?”
“没钱了你为什么不打电话找爸妈要?”
“上个月、妈妈说、没发、工钱,要省着、花”
刘朝并没有任何被欺负了的意识,只是一五一十回答他的问题,傻乎乎地托起自己红肿又沾着精液的胸:“好脏、我先洗、洗,然后去、充电费”
刘墓盯着他,说不出的烦躁——他每天都拼了命在忍着不要把刘朝扑倒上了,结果刘朝倒好,为了几十块钱就把自己卖了。
“滚过来。”他一把拽住刘朝的手就往浴室拽,打开花洒把刘朝浇了个湿透,伸手拿起置物架上的香皂就疯狂往刘朝身上搓。
刘朝显然是有些受宠若惊了,站在那里任由刘墓搓洗,看着刘墓身上的衣服都被水冲透了,担心的想把他推出浴室:“弟弟、衣服、弄湿了”
刘墓冷冷甩开他的手:“闭嘴。”
白嫩嫩的奶子饱满又柔软,搓起来的手感很好,挤在手心里呼之欲出,他瞪着上面恶心刺眼的印子,心情说不出的不爽。
“没钱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傻逼,当时给他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清楚,不然他也不至于随手塞给那个女生。
刘朝憨憨地抿起嘴角:“弟弟、只需要、专心念书”
他听着这话更是生气了,明明没钱就知道生小孩,人都要饿死穷死,念书有什么用!
还有这傻子,知道念书都念点什么吗?就知道念书念书。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瞪着那些暗红的指印就烦躁得要命,张嘴猛一下咬住了刘朝挺起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起来,像梦里做过几十遍一样熟稔,震得柔软的乳头在舌尖颤动。
刘朝一阵哆嗦,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吃痛地抱着他的脑袋,手指却不敢用力:“啊、啊弟弟、疼”
“你也知道疼,你还给他碰。”
刘墓狠狠吮了一口刘朝胸口的嫩肉,把原本突兀的暗红印痕吮地透出血色,薄薄的一层皮下渗出红色的血斑。
水哗啦啦地冲下来,顺着刘朝的肩膀往下冲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闭起来睁不开,嘴下的动作却越发用力了,嘴唇贴着柔软的皮肤胡乱地吮吸,脑子里就越发地混沌。
那股子火气似乎越烧越望,从脑袋里一路烧到了下腹部,烧着他胸口肚子里都热腾腾的,阴茎顶着湿透了的沉重校裤就戳在了刘朝的肚子上。
“弟弟,这里、这里”刘朝的手抓住了他完全硬挺的阴茎,和每晚的梦如出一辙。
空气里充溢着暖融融的水蒸汽,还有香皂淡雅的柠檬味,刘墓的胸口剧烈地起伏,霎时抬眼锁住了刘朝,眼神像盯上了猎物的狼。
“松手。”
刘朝没松手,刘朝把他的裤腰拉开了,一点点褪到了大腿根,硕大的一根就瞬间弹了出来。
“他这样、教我摸”刘朝热哄哄的手心握住了他涨大的龟头,指腹在冠状沟的凹陷处一阵揉搓,常年在便利店搬货导致他的指尖有一层薄薄的茧,在泛红的皮肉上划拉过,像细微的电流打击,又痒又爽。
“呃”刘墓的鼻翼瑟缩了下,眉头皱起来,被他摸爽了,呼吸滞住了几秒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再睁眼盯着刘朝,眼里多了些东西。
他明确的察觉到了自己现在的欲望——他想操刘朝。
他感觉现在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却又那么真实。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他的眼睛虚虚眯起来,眼底带上些狠戾。
刘朝小心翼翼地眨巴眼睛:“他、说我、学得很好、舒服”
刘墓咬紧了后槽牙,目光阴冷:“刘朝,你再跟我提一句那人试试?”
“?”刘朝满脸的懵懂,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顺着阴茎根部握紧慢吞吞地往上推,把包皮推上去完全裹住漂亮的龟头,再一点点退出来,把硕大粉红的龟头再暴露出。
带着茧的指腹用力搓过翕张的马眼,刘墓的下腹猛一收缩,一股粘液渗了出来,他咬着牙依旧泄出了难耐的呻吟:“呃嗯”
“疼吗?”刘朝的手停了,小心翼翼地盯着他。
他微微低头盯了刘朝几秒,喉头滚动了下,猛地把花洒关掉了,浴室里一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水流动进地漏旋转着汇入下水道发出的咕噜声。
“疼。”刘墓撒谎了,他明明爽得要命。
“对、不起”刘朝的手瞬间缩了回去,有些惴惴不安地望着他,眼神像犯了错的小狗一样可怜。
他看着刘朝湿漉漉的、映着灯光的眼睛,一瞬间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语言,进一步无理起来:“你以为对不起就不疼了吗?”
刘朝的眼神慌乱起来:“那、那怎么、办”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刘朝:“你给我疼回来。”
他真生气啊,就快气昏了头,觉得刘朝怎么可以这么蠢,几十块钱就把自己卖给了别人。
如果刘朝当时没有因为被咬疼了哭,如果那个死男的更丧尽天良点,不顾街坊邻里的目光,刘朝根本就不能完整地回来了。
刘朝:“什么、意思?”
他的手指摸进刘朝的大腿根,摸上还是湿漉漉的花穴,那里就像开满花结满硕果的禁地一样让他愈加想要踏足:“我说,我要惩罚你。”
刘朝的身体瑟缩了下,没有躲开,刘墓看见他把眼睛闭上了,睫毛害怕得一阵乱颤。
他的食指和中指一同剥开刘朝的两片花瓣,那里的肉比身上任何皮肤都要柔软温暖,像归鸟的巢穴,孕育生命的沃土。
“呜”在刘墓探进去半个食指指节的时候,刘朝颤抖着夹紧了他的手,发出了恐惧的呜咽。
“弟弟,可、可不、可以、轻一点”
“腿张开。”刘墓没有回答他,冷漠地吩咐。
“对不、对不起呜”刘朝带着哭腔把大腿分开了,他的小鸡鸡可怜的蜷缩在那里,和他如出一辙。
刘墓的手指一点点拓宽狭窄干涩的甬道,在蠕动收缩的软肉里毫不留情地向内挤压,语调阴冷:“刘朝,李剑给你钱摸你的身体,你知不知道这是卖身?”
刘朝的穴里生出刺挠的疼痛,异物进入就像是生锈的钝刀在内壁上划拉摩擦,他难受得要命,撅着屁股往后躲。
“呜但是、可以、赚钱,而且很快,他给我、一天的、工钱。”刘朝不知道卖身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帮李剑摸几分钟的硬棒子,李剑就会给他很多钱。
但事实上那点钱只是一个正常家庭小孩一天就能拥有的零花,在傻子刘朝的眼里却很多很多。
刘墓咬紧后槽牙,一句话也不想和他多说了。
“喜欢钱是吧?”他恶狠狠地拧紧眉头,眉心的皮肤皱出纹路,眼神凶狠,指甲用力抠挖了下刘朝湿热柔软的内壁,“等我以后赚钱了,给你更多的钱,你也能把这里给我操?”
“唔嗯”他的力道不小,刘朝在他手下哆嗦了起来,被掰开双腿疯狂打起颤。
“嗯?给我操吗,刘朝?”
“啊呜不能要、弟弟的钱”窄穴被双指撑开,刘朝本就疼得呲牙咧嘴,声音低弱委屈,大腿根止不住在抽搐,脆弱的肉壁又被狠狠一抠,他整个人就好似站不住了,双腿一软就往刘墓的身上扑。
“啊好疼、弟弟好疼”一股怪异的、无法容忍的酸麻像过电一样窜上了刘朝的脑子,他无法抑制那种感受,只能哆嗦着呜咽。
“疼吧?你再给那东西碰,可不止是这点疼。”刘墓气红了眼睛,看着刘朝可怜的直发抖,心疼又觉得应该狠狠惩罚惩罚他。
他的手带着私心向柔软的四壁挤压碾磨,很快干涩的甬道就在一阵阵的刺激下分泌出湿润的淫水,将他的手指润滑,捣弄的动作越发流畅。
刘朝的身体变得滚烫,脸色涨红成熟透的苹果,握住他的手止不住呻吟求饶,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呜呜好奇怪、弟弟、不要、不要了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刘墓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正眼看着他可怜的脸色:“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呜我不该、不该、弄疼弟弟”随着刘朝的肉穴里顾涌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晶莹剔透的眼泪从他泛红的眼角滑落出来。
听到这个完全不着边的答案,刘墓恨得牙痒痒,用力在他敏感点上一搓碾:“白痴,你是错在不该给别人摸。”
“呜呜——”刘朝的脸色骤然僵硬,整个人在几秒钟的停滞后突然像破碎的蝴蝶一样疯狂地发起抖来,又像下一秒就要凋亡的花在狂风里凌乱。
“对不起、呜对不起、我不该、给、给别人、摸”
更多的水从他抽搐的肉壁里喷涌而出,他的眼睛里蒙起朦胧的雾色,滚动琉璃般的水光,看得刘墓心里像火烧一样。
他又想起了最近梦里旖旎的风光,想起每个夜里的大汗淋漓,想起自己躲闪刘朝时的仓惶,就觉得自己才像是个最大的傻逼。
他握起自己硬得发痛的阴茎,通红的硕大龟头表皮已经撑得几近透明,他将粗硬的柱体直直顶上刘朝堪堪塞进两指的紧涩花穴:“妈的,烦死了,你这个白痴。”
“怎么教也教不会,与其留给别人碰,还不如先给我吃了。”
他暗暗骂着,像是以公徇私一般,将自己的恶劣思想完全地曝露在了表面来。
龟头顶着湿滑柔软的肉唇,甜蜜的汁水酣畅地淋漓下来,浸得他越发失去了理智。
他猛地向前顶胯,粗长的阴茎就像刀刃一样剖进花穴里了一大半,刘朝疼得整个身子都绷直了,眼前一阵发黑:“啊呜好疼、好疼”
他的手腿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眼泪疯狂地往下掉,连成了汩汩的一道:“我错了、弟弟错了、好疼对不起、对不起”
肉穴里的软肉也因为剧烈的疼痛疯狂地蠕动起来,想要将硬生生塞进来的硬物推拒开,却只能毫无办法地受着,几下就痛出了一股股淫水,像血一样往下流。
“呃好紧”刘墓也被绞得咬牙切齿,他也没有真正做过这种事,连梦里也没能踏足这个地方,还以为鸡巴能像手指一样轻而易举地在里面搅动。
他疼得额角神经突突乱跳,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之这样了也没有停下的兆头,掐紧了刘朝痉挛抽搐的腰身用力撞了进去,直接就整根没入到了最深处。
“呜啊啊——”刘朝更弱地呻吟起来,双手胡乱地抓着刘墓的胳膊挠刮,疼得脸上肌肉也不断抽搐,表情变得越发惹人怜惜。
“不要对不起、好疼、不要”沾湿的头发乱七八糟地贴在刘朝滚烫殷红的脸上,水和眼泪沾了他满脸,和他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一起。
他整个人抖得像是被电击了,巨大白皙的双乳也随着抖动上下来回跳动着,暗红的乳晕甩成了两条晃人眼睛的线状光影,看得刘墓越发心神荡漾。
他忍过肉穴里最剧烈的抽搐后迅速抽动起来,阴茎拔出来的时候,淫水里混着血丝挂在他狰狞的柱身,他打桩一样再一次狠狠插进了底,恨恨瞪着刘朝痛苦流泪哭嚎的脸:“不是从小就教你不要给别人摸吗?你以为谁稀罕你这畸形的身体?”
“呜对不起、不会、不会了我错了”刘朝的声音随着抽插变得断断续续,身子在墙上耸动着,后背磨地火燎燎地疼。
刘墓终于噤声埋头操弄起来,窄穴里逐渐习惯了肉棒的捣弄,灼热的进入让肉穴一阵阵分泌出汁液,龟头钉进敏感点刘朝就会止不住的哆嗦,口水直往下淌。
“好疼呜、肚子、肚子要、破了”刘朝只觉得从穴里一直生出来越来越怪异的感觉,从后腰一直顺着脊背爬到了他的颈骨,让他的手指尖发麻哆嗦。
白皙平坦的肚皮上一下下被撞出刘墓龟头的形状,他只觉得下一秒肚子就要被剖开,哭得越发厉害,整个人红得吓人,像被烧熟的炭火。
“啊好奇怪、不要、不要”越发奇妙的感觉从被刘墓舂捣的花心深处溢出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生生盖住了先前被肉刃剖开的痛楚,甚至逐渐让刘朝沉迷留恋。
他止不住地呜咽哀嚎,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痛爽,他的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扭着往刘墓的身上蹭着迎合,更加使劲用最舒爽的地方吮吸刘墓的粗根。
紧致的肉穴抽搐着流淌汁水,他吸得越发熟稔,脸色涨得通红,手指尖都舒服得止不住哆嗦,嘴里却不停歇地念叨:“弟弟、弟弟不要、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他反反复复念着的“弟弟”就好像是唐僧给刘墓念紧箍咒,刘墓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已是违背了世俗伦理,越操刘朝内心越受到谴责和不安,抽插的动作却一发不可收拾。
他钳制住刘朝瘫软的身体,胯部像满电的马达一样凶狠的往肉穴里顶撞,榨得两人交合处水声一片:“还给不给别人摸了?”
“呜不、呃不”刘朝平日就说不清楚话,被他这么凶残得操干着更是半天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张着嘴抖个不停,上牙和下牙“咯咯”的打架。
刘墓明知道他说不出话,却好似被他满身通红的淫荡样子刺激到了,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更加偏执的逼迫他:“说话啊?还给不给了?”
他身上的热汗滴落在刘朝上扬的脸上,刘朝被操地睁不开眼睛,满脑子都是空白的,一边流口水一边呜咽:“不呜呜不给、不给”
“呜不要了、好奇怪好奇怪”被坚硬龟头碾磨过的地方一遍遍生出快感,刘朝只觉得自己像是海浪里无助的帆,被掀着往天上冲。
他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攀住刘墓爬满青筋的手臂,全身都好像失去了知觉,唯有被不断进出开垦的穴道火辣辣的痉挛着,淋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弟弟弟弟”他越叫刘墓反而越兴奋了,肉棒被温热紧致的地方绞来爽得不行,他皱紧眉头,紧咬着后槽牙加速冲刺着,龟头几乎被吸得就要射出来。
“不要、不要我、我要尿尿尿尿”随着更加凶猛得进攻,刘朝发出了可怜的哀嚎,身子绷出了光洁的弧形,将巨乳和平坦的腹部挺出,在刘墓的身下止不住抽搐。
不知道被刘墓顶了多少次深处的敏感点,膀胱像是被打气的气球一样充盈满了,最后一下正正顶撞在他爆满的膀胱中心,撞得他一阵哆嗦乱颤。
“呜啊啊——尿尿、尿”刘朝猛地扬起了细长的脖颈,喉结在颈心乱蹭,双眼失神迷离地瞪大,呜咽着从窄穴里喷出了高潮的淫水。
来不及羞耻自己在弟弟的身上尿尿了,刘朝的脑子里被高潮激得一片乱闪的光斑,哆哆嗦嗦得喷出一大股热潮。
最凶猛的一股喷完了,他的身体还是无法遏制得抽搐着,被撑满的肉穴仍旧断断续续喷着小股小股水,他睁着婆娑迷蒙的泪眼:“尿、还要尿对、对不起、我忍、不住”
痉挛的肉穴猛一缩,又一大股热潮喷出来,刘墓哪知道他高潮起来没完没了,龟头被激得一阵跳动,只觉得滚烫的骚水从翕张的马眼劲直灌进了尿道里,他两眼赤红,咬紧了后槽牙,根本不给刘朝缓和的机会,更加凶猛地动起来。
“憋着。”粗壮的肉根在抽搐的穴道里猛冲,刘墓也爽得失去了理智,从未到达过的一重刺激激发出了他内心的恶劣和疯狂。
“啊呜不、不憋不住、要、要尿尿”刘朝本就在高潮里,被再次猛烈刺激,更是无法遏制地全身痉挛起来,两腿止不住地抽动,就像是要抽筋了。
他仰着脖子翻起白眼,胃都要被顶到嗓子眼了,在墙壁上随着迅猛的抽插起起伏伏,双乳也被刘墓坚硬的胸膛挤压紧贴在胸腔,存不住的奶水一个劲儿往外喷溢,乳尖涨的通红。
膀胱里刻不容缓的酸胀再次袭来,刘朝哆哆嗦嗦的攀紧了刘墓的手臂,眼睛都哭肿了,眼尾又烧又烫,哑着声音求饶:“饶、了我吧、弟弟、饶了、我吧我错了呜呜、想尿、想尿”
刘墓双手掰紧他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臀瓣,将他整个人压紧在自己胯下疯狂打桩震动起来,对他的哭求无动于衷:“我叫你憋着。”
“呜憋不住、憋不住”
“呜呜又要、尿了、尿了呜啊啊——”随着肉壁的疯狂痉挛,刘朝的肉穴止不住潮吹着,高翘的短小阴茎也猛地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淡黄色热尿,“嗤嗤”地射了两人一身。
交合处的淫水几乎被榨出细密的泡沫,真干到刘朝两眼肿红,浑身止不住乱颤,整个人红得不成样子的时候,刘墓才回了点理智。
刘朝的肉穴不知道被干得痉挛了多少次,小阴茎流了多少次薄精,最后只能断断续续喷出浅黄色的尿液,整个平坦的腹部一下下凸起刘墓的形状,刘墓终于拔出了跳动抽搐的阴茎,对着一边水淋淋的瓷砖撸动了几下肿大的柱身,喷射了个彻底。
他赤裸着散着热气肌肉偾张的躯体,出去一看墙上落满灰尘的老式挂钟,离刘朝下晚班回来也不过过去了四十来分钟罢了。
看着自己几分钟后又一次昂扬起来的肉根,回想起刚才不堪入目的场景,他在阳台抽完了一整支烟,才回了已经冷下去的浴室。
刘朝正坐在地上,敞着两条止不住哆嗦的腿,歪歪扭扭地倚靠在墙上。
他的脸上一片酡红,双眼迷离又呆滞地望着回来的刘墓,红肿的、合不拢的小穴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媚肉翻出一个狭窄的缝口,花瓣像将要糜烂的玫瑰一样艳丽夺目,随着痉挛不断流出湿滑的淫水。
“弟弟、对、对不起我、再也不会、给、别人摸、了”他的声音都哭哑了。
刘墓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趿拉着拖鞋走到刘朝的身前,脚贴着刘朝的一条小腿用力往里推,把他失心疯一般犯下的罪恶——那殷红饱满又水润的肉穴给遮挡住,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行。
——他把刘朝操了。
这不是在做梦,他真的把刘朝操了。
他的手还在止不住地发抖,不知道是兴奋多一点,还是惊慌多一点。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刘朝是傻子,不给他操也迟早会被别人骗走的。
他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微微弯下腰,故作若无其事地拽住了刘朝细弱的手臂:“起来。”
刘朝的腿站不住,手也使不上力气,总之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成功站起来。
“痛呜、马上马上、就好”
他的脸色变得焦急,生怕刘墓又生气了继续惩罚他,哑掉的声音像开春河里乱叫的鸭子,听得刘墓越发烦躁,上手夹住他的腋窝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打开花洒就胡乱给他冲洗起来。
刘朝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刘墓身上,刘墓也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不知道刘朝被操过的肉逼究竟要不要清洗,想了想还是将带着水的手指插进了刘朝的穴里。
“呃嗯”刘朝的大腿条件反射般夹紧了他的手掌,小声哼唧了下。
“腿张开。”刘墓的虎口不轻不重捏了下刘朝的肉感的大腿根。
虽然没带套,但也没有射进肉穴里面,刘墓胡乱搅了几下就迅速抽了出来,刘朝却在指尖抽离的一瞬间,又一次敏感的在他身上抽搐了起来,被他手掌托住的大腿根疯狂的震颤,发出了很低的可怜呜咽。
“啊呜、呜”他挤扁在刘墓身上的双乳渗出了一股奶水,迅速被哗啦啦的水给冲淡去,软小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道细细的尿,比淋浴的水更滚烫地滑过刘墓的腹部。
“又尿了?”刘墓皱眉忍着那股灼热,难得没有将他扔开,甚至掐着大腿将他瘫软的身体又往上带了带,嘴上却不饶人,“连排泄都控制不住了是吧。”
刘朝毫无知觉的尿完了,本来就笨的脑子被这样猛地乱操,更是转不过来了,只知道被骂了就要道歉:“对、对不起”
刘墓不再搭理他,简单替他冲洗过后,随手牵了张毛巾一边给他擦水,一边带他去卧室,粗鲁地扔到床上后,要走了才别扭开了口:“明天别去便利店上班了。”
刘朝听了他的话一下就慌了,红肿的眼睛眼巴巴望着他:“我错了弟弟、别生气我不会、给、别人、摸了”
要上班,爸爸妈妈拿不到工钱,弟弟还要念书,他必须要上班。
刘墓听着他一句话彻底避开了重点,烦躁地皱紧眉:“我叫你别去上班了。”
“好。”刘朝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犹犹豫豫答应了。
刘墓心情舒坦了一些,又拧着眉补了一句:“还有,以后别让任何人碰你的身体,尤其是你的胸,和下面那个地方。”
“弟弟、也不可、以吗?”沉默了半晌,刘朝结结巴巴地问。
其实弟弟的惩罚让他还蛮舒服的——很神奇,就好像他多长出来的那个肉洞,天生就是为了和弟弟那根大东西匹配的。
刘墓蹙眉盯着他沉默了半分钟,到底没把那句“也不能”说出来,冷着脸转身大步走了,泄愤般狠狠摔上了单薄破旧的房门。
——妈的,难道他能说“可以”吗?
刘朝已经习惯了他一言不合就生气走掉,这一次也呆呆地望着被摔得嵌在灰扑扑的墙壁里、不断震颤的门,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所以到底可不可以给弟弟摸呢?
没有说不可以就是可以的吧,毕竟弟弟才不是别人,弟弟是家人啊。
摔门而去的刘墓很不要脸面地去找了那个女生,向她要回了那笔钱,又去找李剑打了一架。
他们俩都伤得不轻,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他只觉得浑身肌肉都麻木的疼,一时间躺在地上动弹不得,额角的血模糊了眼睛,嘴唇惨白皲裂,破破烂烂的衣服里几乎是皮开肉绽了,不断渗出殷红的血。
躺了很久他才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发现李剑已经昏迷了。
他捡起李剑打架的时候用来砸他头的那块砖,把李剑的双手砸断了,鸡巴和蛋也砸碎了,李剑在昏迷里疯狂抽搐了起来。
他僵硬地扯了扯刺痛的嘴角,痛快的走了。
左胳膊被彻底打断了,他揣着那笔讨回来的钱去医院打石膏,上药绑纱布。
傍晚回家的时候,楼上小小的窗户里透出客厅暖光的灯光,刘墓抬头望了一眼光亮起的地方,进了单元门。
极浅的脚步声在水泥阶梯上响起,楼道陈年的感应灯没有亮,鞋底拖曳在地面摩擦的声音如同黑夜里绵长的心跳。
钥匙插入锈迹斑斑的孔,拧动,“咔哒”声后,锁舌弹开,刘墓拉开门,屋里传出来抽油烟机巨大的声响。
听到动静的刘朝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拎着沾满油渍的锅铲,看着他一身伤口,惊慌失措地快步赶到了他的面前:“弟弟、你、你怎么、受伤了?”
刘墓没说话,看着他,目光不自觉就开始向下滑。
未裹起的胸部在围裙下耸起弧度,细瘦的腰被带子系紧勾勒出形状,别扭的分开的双腿,凉拖里透红的脚趾尖。
刘朝迅速将锅铲放在了旁边的桌柜上,跑过来碰他的手,拽着他沾满血的衣服就不敢再进一步了,怕碰疼了他:“弟弟、被人、欺负了吗?”
刘朝自己被欺负的时候都不知道哭,看见他这样居然声音一下就溢满了哭腔,眼睛瞬间就红了。
“没有。”刘墓声音也是哑的,说话的时候扯着嘴角都痛。
要说欺负,还是李剑惨得多。
他准备回房间,被刘朝拽住了衣角纠缠:“发生、什么了?呜弟弟、一定、很疼吧”
于是他再次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刘朝,刘朝睁着眼睛,睫毛翻了两下就掉出来眼泪了。
其实他今天一整天都有些慌,他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了李剑,不知道李剑会不会死掉,也不知道警察会什么时候找到他。
如果李剑死了,或者伤得太严重,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关进警察局里,可能会坐几年牢。
但他看着刘朝的眼泪,又觉得坐几年牢也无所谓了。
他完好的右手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在衣服上毫无用处地抹了抹,抬起来蹭过刘朝涌出泪的眼睛:“嗯,是有一点疼。”
“呜这、是在医院、包扎的吗?弟弟、买药了、吗?”刘朝一边哭着一边检查着他身上的纱布,比被他操疼了哭得还要厉害。
他抓住了刘朝哆嗦的手,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血迹和伤口,自顾自地说着话:“刘朝,再给我操一次吧。”
说不定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他全身都是伤,刘朝把他领到了沙发上坐下,锅里还炖着菜,从厨房飘出来浓郁的香味,他第一次觉得这个贫穷破烂的家是这么温暖的地方。
刘朝跪在了他的双腿之间,俯视的角度让他正好能顺着乳沟看见饱满胸部的全貌。在他的引导下,刘朝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把那蛰伏的巨物给释放了出来。
它光是被刘朝的手轻轻摸着,就涌上一阵阵的酥麻,迅速地生出了反应,没半分钟整个阴茎就半勃了起来,高昂地抬起来头,撑开了半截包皮,露出紫红的硕大头部。
他紧了紧腹部,喉结滑动了下,脚尖点住刘朝跪在地面的膝盖:“摸摸它,像上次那样。”
刘朝懵懵地看着他,视线缓慢地落到了又粗又长的肉茎上面,往他勃起的炙热龟头眼处轻轻摩擦了一下,指腹上就沾起了长长的粘稠丝线。
他对着刘朝流前液,真就是一秒钟的事情。
“是、这样吗?这样、弟弟可以、不那么、疼了吗?”
刘朝上下缓慢地撸动起他的肉棒,柔软的手心握着那青筋盘踞的柱体搓碾,指腹不断搓过他敏感的皮肉,一遍遍重复着这简单的动作。
肉棒很快就流出了更多的黏液,被刘朝全部涂抹在了柱身,整根都变得湿漉漉的。
他的身体逐渐变得燥热,那处越发烫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盯着刘朝的目光越发深沉。
阴茎被刘朝握在手里来回摩擦,刘朝的指尖蹭着马眼轻轻的搓揉抠弄,虎口也时不时摩挲过敏感的冠状沟,他的腹部涌过热流,尾骨窜上一阵阵酥麻。
“呃啊”有些粗粝的茧子摩擦到龟头上面,他猛一下止不住地哆嗦起来,痛快地塌陷下了腰,看似慵懒的倚靠进了沙发里,实际上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他滞住了呼吸,几秒钟后才深深吐出一口气,龟头已经完全湿了,水淋淋的一片,马眼还在不断地流水,前列腺液渗满了刘朝的指缝,随着刘朝的撸动蹭得到处都是。
他一喘出声,刘朝就又停下了动作,像那天一样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弟弟,是、又疼了、吗?”
刘墓看着他才刚哭过的、湿漉漉的眼睛,没忍住又撒了谎:“嗯,你的手太糙了。”
“那、那对不、起”刘朝不知所措地把手缩了回去,温暖的触摸从他的鸡巴上抽离,肉棒不满足地晃动了起来,敲打在他结实的腹部,像画地图一样将湿滑的液体蹭在他腹肌的沟壑里。
“用嘴可以吗?”他伸手触碰上刘朝的嘴角,食指撬开刘朝紧闭的唇瓣就往里探,将刘朝的牙齿分开来。
刘朝再一次抬头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嫌弃吗?”
刘朝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他就当刘朝是默认了。
“张嘴。”他的食指尖在口腔内侧边缘轻轻勾了勾刘朝的嘴角,那湿滑的口腔被他触及到一点范围,他指尖的触感就好似连通了肉棒上,越加兴奋起来。
刘朝乖乖地半张开嘴巴,整齐的白牙露出来,舌头紧张地向内微微卷起。
他看着那殷红的小嘴,又看一眼自己涨得硕大的肉棒,微微蹙眉:“再张大一点,牙齿收进去。”
刘朝张大了嘴巴,收好牙齿,他的身体向前坐,精瘦的腰挺出去,冒着膻气的鸡巴就抵在了刘朝的嘴前边。
刘朝垂眼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大龟头,涨红的皮底下筋脉分明,马眼收缩了几下就再一次涌出了黏液,往下淌,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
“嗯”刘墓的身体全绷紧了,腰腹猛地抖了抖,难言的炙热和湿润在龟头造出了细密又火辣的快感。
刘朝的舌尖在马眼边缘舔了一圈,吸吮着咸咸的汁液,也不用他催促了,慢吞吞将肉柱含了进去。
他像小狗一样温顺地低垂着眼睫,湿热的口腔一点点包裹住整个龟头,像吸棒棒糖一样嘬着含在口里越来越硬的肉棒,舌尖在龟头边缘底下凹陷的位置一阵搅卷,想要接着摩擦的力量将刘墓的肉棒吸得更深。
可刘墓的肉棒太过于粗大,并且似乎在他的嘴里越发膨大了,他的两颊被撑得微微发酸,下巴收不起来,比刘墓的体温烫一些的津液在口腔不断地分泌出,黏糊糊地涂满了刘墓被他吸吮包裹的鸡巴
“唔唔”他艰难地咽着口水,用力吸紧两颊,让口腔两壁紧紧吮吸着口中的肉柱,却迟迟不能继续往根下吞。
高热湿滑的口腔在敏感的龟头上刺激出一连串的快感,刘墓的呼吸越发粗重了,下意识顶起腰胯往刘朝的嘴里送,头难耐地扬起来,眼神变得恍惚浑浊。
房间里发暗的灯光在他的眼前晃动,他的喉头滚了滚,被不断涌升的快感刺激得喘出了声音。
“呃哈啊”他的大腿根也被牵连的刺激惹得微微发颤,搭在沙发边缘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却等不来一个极致的痛快。
他眯了眯眼睛,手缓缓挪动到了刘朝的肩头,顺着光洁细腻的皮肤摸到刘朝的颈侧,耳后,覆盖住整个细瘦白皙的后颈。
刘朝被他摸得痒,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含着他鸡巴的嘴也猛地收紧了,用力吮绞了一下他的肉棒,他一瞬间就想起来捅进刘朝肉穴里的那种紧致感。
蠕动的、一圈一圈层层叠叠的软肉,比口腔更深更烫人,更让他心潮澎湃。
他压紧了刘朝的后颈,手掌微微用力,等刘朝逐渐适应了他的轻微推动后,他突然猛地把腰胯往前一贯,同时手掌牢牢钳制住刘朝的后颈,不让刘朝退缩,把那截一直未含进去的肉根也一起捅进了口腔紧涩的深处,径直抵到了刘朝收缩的喉管。
鸡巴顺势捅满了刘朝的整个口腔,捅得刘朝干呕了一下,舌尖在鸡巴的挤压下疯狂蠕动抽搐起来,紧闭的眼角再次涌出晶莹的眼泪。
“呜唔呜”鸡巴深深捅在刘朝嗓子眼上,他的嘴角都有种要被活活撑裂的感觉,痛苦可怜地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用眼神向他求饶。
他的腹部猛缩,眼神颤了颤,难耐地眯起来,眉头鼻梁都皱起褶子,克制地在刘朝剧烈反应的口腔喉口插了十几下。
龟头传来的爽痒像爆炸一样,密密麻麻地席卷了他的全身,像在他的神经和血管里炸开了烟花,他的额角爆起来青筋,身上的痛好像真的都感觉不到了,只一步步下沉进无尽的欲望和快感里。
刘朝的眼泪混着口水乱七八糟淌在他的肉棒根部,喉口的肉收缩震动着他越发兴奋的鸡巴,他怼着那片软肉捅了几下,失神地揉了揉刘朝僵硬的后颈。
——不想射,还想操刘朝。
他的鸡巴在刘朝绷紧的嘴里跳了跳:“刘朝,你下面湿了吗?”
刘朝说不出话,细细的眉向下撇,脸颊鼻尖都水淋淋,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好似在回答。
他的鸡巴往外退了一截,让刘朝麻木的嘴能活动活动,脚尖隔着裤子轻轻踩了踩刘朝隆起一包的裤裆,笃定地开口:“你勃起了。”
刘朝帮他舔鸡巴,自己也勃起了。
他心底涌上难言的愉悦和轻快:“坐上来吧,该换你下面的嘴了。”
刘朝小心翼翼地抓着裤腰:“可是我、可以、脱裤子吗?”
他记得弟弟昨天才警告他不准再把下面给任何人看。
刘墓的鸡巴硬得忍不住想要狠狠发泄,看着他磨磨蹭蹭的样子就烦躁地蹙眉,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了他也不再伪装君子,一把拽下了刘朝的裤子:“你在装什么?给别人摸的时候不是乐意得很?”
刘朝的阴茎硬得横在半空中晃悠,他粗鲁地用手掌拨开刘朝的囊蛋,食指和中指轻轻按住逼缝中心,压出两个软软的凹陷,向两边分开。
刘朝的逼穴在吃他鸡巴的时候就已经渗出了不少淫水,肉唇被分开,拉出了一条短短的银丝。
刘朝背着光,腿间光线很暗,在蚌肉般润滑的两片深红色小阴唇之间,被遮掩的软湿逼口隐秘而诱人。
他的双指流连忘返地摩挲着刘朝湿漉漉的阴蒂,呼吸变得越发粗重,目光也极为深沉。
昨天又急又慌,都没来得及看就捅了进去,现在仔细看着才发现,刘朝这里长得这么漂亮。
小小的,像朵花一样。
他着了魔一样拨弄着那褶皱的两瓣,捻住湿滑肉唇上的颗粒摩挲,指甲盖在上面搔刮,鸡巴就越发兴奋得摇晃起来。
“弟弟要、要做、什么?”阴唇被粗糙的指腹磨蹭着前后拨动,下身传出来一阵酸痒,刘朝不懂他又要做什么,只觉得那里被摸得怪异,让自己止不住双腿发软。
刘墓这才回神般把手抽回,冷脸看着手指与花唇牵出的细长水丝:“你自己坐上来。”
“什么、意思?”刘朝还是没懂他的意思。
“像我昨天操你一样,把这个吃进你的下面。”刘墓晃了晃他傲人的雄伟阴茎,柱身表皮还挂着刘朝的口水和数不清的前液。
刘朝于是乖乖地搭住了他裹着纱布的肩膀,很小心地碰了碰,不敢用力:“弟弟、这样、会、疼吗?”
刘墓的嘴角疼得抽了抽,嘴硬:“不疼,只有左手断了,你别碰就行。”
“好”刘朝分开双腿慢慢跨坐了上去,最后也没碰他的肩膀,手掌撑着沙发的靠背,用湿软的肉唇含住了坚硬滚烫的肉刃顶端。
他的胸部在空荡荡的衣服里晃悠,晃悠到了刘墓的眼前,刘墓只觉得鼻息间都是一股浓郁的奶味,不由得滞住了呼吸。
他的喉头滚动,盯紧了那涌动的波涛。
“快点,刘朝。”
刘朝看着那粗硬发紫的巨根,抿紧了嘴唇,害怕的闭着眼,抵着坚硬的龟头缓缓往下坐,艳红的肥厚逼唇被慢慢撑开,紧致的穴口几下就吞入了刘墓硕大的冠头。
敏感肥软的湿泞花穴立刻紧紧咬住龟头不放了,软肉震颤着蠕动起来,又像推拒,又像渴求。
“唔弟弟、我、我进不、去”刘朝的穴太窄了,昨天被他硬生生粗暴贯穿,疼了好久才缓过来,此时吃进去一点就开始恐惧,大腿根哆哆嗦嗦打起颤。
他竭力克制着自己想要临阵脱逃的想法,往后高高撅起屁股,艰难地往下一寸寸吞吃起狰狞的肉棒。
可细嫩的内壁被一点点破开,茎身与穴肉厮磨,让他愈发恐慌起来,声音也不自觉发抖:“呜真的真的、不行”
他的腰也开始颤抖起来,撑在刘墓颈侧的手臂也是一样,呜咽着站直了腿,想要将吞进去的肉柱吐出。
刘墓眼看着才刚吃进去一点的柱头被一点点推拒出,媚红缠绵的肉唇吸附在上面,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汁液,不愉地拧紧了眉心。
不愿意任由到嘴的鸭子飞走,他抬手一把握住了刘朝下陷的后腰,掐着刘朝的身体往下压:“怎么可能进不去?昨天不是吃得好好的吗?”
他的手掌不容拒绝地用力,毫不留情地把刘朝的身体往自己的下身压,肉柱再一次被湿软炙热的穴壁包裹,在一层层震颤的软肉里强势推进。
“呜不行、不行”刘朝的声音越发低弱而可怜,全身都开始痉挛,抖得像个筛子。
“弟弟、我好疼呜”
刘墓对他的呜咽充耳不闻,手上毫不卸力,直到整根肉刃完全没入了那湿热紧致的穴心,刘朝弹软的臀也与他的大腿亲密相贴,他才松开了手。
花穴深处因为巨物的入侵疯狂地抽搐着,刘朝贴紧他的臀腿也抽搐个不停,像是在安抚自己一样,他的穴心汩汩涌出来一道热流,浸润那干涩的接连处。
“啊呜啊呜呜”他全身僵硬地坐在刘墓的身上,一时间根本不敢动弹。
刘墓也不再催促他,手掌揉着他哆嗦的后腰给他安抚,直到他紧绷着的大腿肌肉缓缓放松,任凭身体轻松地完全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这不就进去了吗?”
他的手握紧了刘朝的腰侧,从下向上缓缓挺动了一下。
“啊啊”刘朝刚缓和抖动的腿根又僵直了抽搐起来。
穴肉震颤着蠕动,他的额角鼻尖渗出了无数细密的汗,嘴唇牙齿都抖个不停,“咯哒咯哒”敲在一起。
刘墓没有停顿,很快就顶起腰臀开始加速冲撞,力道很大,每一次都直插到肉穴最深处,在刘朝凌乱掀起来的衣服底下、平坦的腹部顶出规律的形状。
“弟弟慢一点、好疼呜疼”刘朝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郁的哭腔,即使这样也很努力和他的身体保持距离,怕碰到了他的伤处。
“流这么多水了还疼?你是爽了不敢承认吧?”
他不为所动地继续用力挺动腰身,刘朝被顶撞地向后晃,差点就跌了下去,猛一下抱紧了他的脖颈。
“呃操”肩膀上撕裂了口的肌肉被刘朝压住,断裂的左手臂也被刘朝的胸狠狠挤压,他霎时咬紧牙关,吃痛得泄出了闷哼。
他鸡巴捣弄的动作僵住,手指狠狠掐紧了刘朝的腰侧,指节几乎要陷进去。
刘朝弹射般从他的身上挪开,慌乱地看着他:“呜弟弟、对不、起,弄疼、你了我没、坐稳,呜”
他轻飘飘瞥了眼刘朝,一点没在乎那点刺痛,再次用力顶胯将粗根贯穿进了紧穴,榨得汁水从挤紧的交合处满溢出来,四溅出细碎的沫子。
“呜啊——”刘朝再一次扑倒在他的身上。
“啊啊不”他潮红的眼角渗出剔透的水光,双唇哆哆嗦嗦发不出声音,半张着嘴、双眼迷离地抽搐起来。
他高高撅起的双臀肌肉也震颤着,被体内蜂拥而至的快感惹得痉挛不停,白嫩的臀瓣摇晃出层层叠叠的肉浪。
看着他白皙的肉里渗出被撞击的血红色,刘墓的眼色越发深了,调整了下双腿的姿势,疾速而规律地操弄起他的花穴来。
硕大粗长的肉棒快速进出,次次撞在稚嫩的穴肉上,没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龟头在软肉上狠狠碾磨撞击。身体被刘朝无法控制的掐挤弄得越痛,他就撞击的越发狠,将身体的痛以这种方式还回去。
刘朝怕再次撕裂他的伤口,竭力想要保持平衡,却怎么也做不到,被不断涌升爆炸的过电感刺激得一次次跌回他的怀里。
一碰到他的身体,他的肌肉就会因为疼痛下意识绷紧,刘朝惊慌地哭了起来,像小鹿一样手足无措:“呜弟弟、不要、等一、下我动、不了”
“啊啊弟弟会、受伤的等一下”
已经被刘墓操得说不出话了,他依旧只是关心刘墓的身体,怕加重刘墓的伤情。
“死不了。”被紧致炽热的穴吸绞,刘墓的大脑已然被欲望占领,彻底忽视掉了身体被挤压的疼痛,一下一下从下方猛烈进犯那湿软的嫩穴。
刘朝被他强劲有力的顶弄撞得上下颠簸,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上,肥嫩的逼眼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撞击,很快就酥软无力,却又一次次由于极为敏感而反射性蠕动缩紧。
艳红的逼唇大开着,早已来不及合拢,只能任由肉棒在里面快速抽插,每一次深顶都会带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呜啊我受不、了了弟弟、我受不、了了”刘朝轻声哀求着,花穴已然酥麻到失去知觉,无力地承受着他越来越重的撞击。
浑身都泛着酸软,他的腰也使不上力塌陷下去,被刘墓操得更深了,胃都好像要被顶到嗓子眼。
小腹越来越酸软,穴逼即将在疯狂的操弄下达到高潮,膀胱的位置也次次被深深捅进来的肉刃顶到,刘朝突然再次有了昨天那种强烈的失禁感。
肉棒再一次用力捅插进来,汹涌的尿意逼得他浑身一个激灵,花穴猛地夹紧,差点使刘墓深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射出来。
“妈的,放松。”刘墓狠狠皱眉,腹部猛然收紧,掐着他腰的手也下意识用力。
龟头敏感的神经被软肉的不断蠕动绞吸刺激,他的头皮一阵发麻,咬紧了后槽牙才止住泄在刘朝体内的冲动。
“不行呜、弟弟、要尿我要尿尿”刘朝抖着手撑着沙发,双腿颤巍巍地踮在地面,想从他的身上离开。
“别动。”刘墓狠狠压制住他的腰,把人牢牢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并且以示警告的往里面狠顶了几下。
他以为刘朝又是和昨天一样,爽得要高潮喷水了,分不清逼水和尿液,于是更加放肆地挺腰撞击了起来。
被侵犯到极致的穴眼早已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阴唇被撞得外翻,嫣红的阴蒂也时不时被他的胯骨狠狠撞上,激起刘朝一声声哭喘。
“啊啊不要、要尿、真的、要尿了”刘朝只觉得膀胱里的感觉越来越激烈急促,他挺翘的阴茎在摇晃里变得火热,尿眼叫嚣疯狂着翕张起来。
“哪里要尿了?是这里”刘墓一边毫不留情地顶胯抽插着,一边伸手抓握住刘朝小小的肉茎。
他的指腹仅仅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翕张的马眼,揉蹭了下红肿的龟头,刘朝的身体就狠狠哆嗦起来,身体猛然僵直挺立,双胸颤巍巍地抖动着,满脸赤红和热汗。
“啊啊——”
“呜哈啊哈啊”在两声短促破碎的呻吟里,刘朝猛一下射出了稀薄的精液,流满了他濡湿的手掌心,然后全身卸力瘫软到他的身体上。
他嗤笑了一声,手指挪到了刘朝被撑满的肉穴,把满手的泥泞都蹭在刘朝肥厚的嫩唇边:“这么爽?我看是这里要尿了吧?”
他没给刘朝射精过后的缓和时间,粗大的性器还在不断顶弄已经酥软的花穴,次次直击敏感点,同时用手摸到了刘朝肉唇中心藏起来的那个、已经发硬的豆豆,指腹碾压着很粗鲁地揉了几下。
不同于被肉棒碾磨内壁的感觉,手指在情欲高涨的时候直接揉搓豆豆,快感来得异常汹涌,跟浪似的要把刘朝淹没。
刘朝只感觉整个人的血液都像是在逆流,要尿尿的欲望达到了空前绝后的境地。
他在刘墓的身上扭着屁股挣扎了起来,生怕尿出来了,又被弟弟骂是管不住尿的废物。
“弟弟、呜不要不要了、真的、要尿、要尿”他的眼泪混着汗啪嗒啪嗒地落下来,声音呜咽又可怜,豆豆敏感地要命了,被摸得全身抽搐,小穴也跟着不停收缩。
但刘墓把他抓得很紧,怕伤着刘墓,他挣扎也不敢太用力,整个人被牢牢钉在刘墓的大腿上动弹不得,随着一次比一次大力的撞击上下起伏。
刘墓一刻不停地操干着,把白嫩的穴口彻底操成了艳红色,肉棒往外拔的时候都能翻出来里面殷红糜烂的媚肉,湿漉漉的挂着浊白的汁水,从肉棒沾湿到他的耻毛。
“尿就尿吧,反正你也是管不住尿的废物。”他察觉到刘朝穴里越来越剧烈地收缩绞吸,知道刘朝是马上就要高潮了。
他握紧刘朝的腰,再次狠命冲撞起来,每一下都顶撞进花心的最深处,龟头被吸绞得往他天灵盖窜上麻痒和舒爽。
“啊不、不”眼角的泪水不住滑落,刘朝仰着头,呻吟任凭如何努力也压抑不住。
“真的、真的、要尿呜啊啊——”
承受着身下无穷无尽的撞击,膀胱饱胀得又酸又痛,他终于在刘墓的顶撞下彻底失去控制,尿眼一张,完全喷泻了出来。
温热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倾泻,径直朝上喷到了刘墓的胸膛,将他吊着断掉的左臂的纱布浇成了滚烫的黄色,尿液沿着他的腹部蜿蜒流下,渗过两人的交合处,哗啦啦在地上聚集成一滩。
刘墓这才意识到他不是要潮吹,是真的尿了。
刘朝很惶恐地抬起了头,双眼通红,迷离又泛着浓雾散去一般的水光,就像是清晨布满露珠的花一样惹人怜爱:“呜对不、起,尿在、弟弟、身上了我真的、憋不住”
他的声音也是低哑的,浓郁的哭腔让人想要狠狠抱住他安抚。
刘墓的眸中欲色翻涌,目光艰难地从他殷红水润的唇上挪开,看了眼他还在断断续续流淌出尿的阴茎,冷声压抑着心头的欲望:“知道就起来,自己去收拾。”
再看着刘朝,他真怕自己忍不住亲上去。
刘朝抖着腿软绵绵从他的身上站起来,肉穴一圈圈从他的鸡巴上抽离,被肉棒堵在穴肉深处的淫水汩汩地涌出来,顺着他蜿蜒的青筋流下去。
刘朝的黑发濡湿又凌乱地贴在额头上,发丝晃晃悠悠地滴下汗,落在他还没散去热度的大腿上,脸上满是泪痕。
花穴重新藏进了刘朝的双腿间,刘朝跌跌撞撞地走向了厕所,穴里的淫水随着他的走动涌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欢快地流。
刘墓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刘朝狼狈的背影,直到刘朝掩上了厕所门,几分钟后水声哗啦啦地响起。
他沉默地坐了会儿,走过去推开那掩着的门。
“刘朝。”
刘朝还在洗澡,因为腿软得没有力气,跪坐在了瓷砖地上,流水从他的身边绕过,咕噜噜涌进了下水道。
水声盖过了轻微的推门声,直到刘墓开口叫他,他才惊地转过来头,呆呆的坐在水帘下:“弟弟,怎么、了?”
“以后不准再给别人碰,我也不可以,知道吗?”
他也是同样的狼狈,衣服上沾着刘朝的尿,湿透的纱布渗出腥红的血色,赤裸的大腿上沾满了粘腻的淫水和白浊。
刘朝没思考他为什么突然又提及这个话题,只是很缓慢地在朦胧的水雾里眨了下眼睛:“嗯,知道、了。”
他终于放心地关上了门。
还好刘朝虽然是个傻子,但是足够听话,不然他真的去坐牢了,谁都能骗到刘朝,欺负刘朝。
刘墓本以为警察第二天就会找上门,但是没有,第三天也没有。
他侥幸度过了一些时光,但整天都心神不宁,直到他在第四天得知了李剑的情况。
李剑没有死,但下半身残废了,阴茎完全坏死,两颗睾丸彻底摘除,双手也都各自截掉了两根坏死厉害的手指。
警察来做了记录,却没有带他走,这件事情最终以刘朝的牺牲而告终——李剑找了不知道多少人,在刘朝从家到便利店的那条巷子里蹲守,对刘朝做了污秽的事。
他找到刘朝的时候,刘朝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刘朝的衣服裤子都被撕烂了扔在一边,浑身赤裸地躺在垃圾堆里掩埋着,身体上全身精液混着血,都干涸了。
巷子里已经照进了早晨泛白的日光,陈旧的墙皮扑簌簌地落着灰,他急促的脚步顿了下来,风从短袖的破洞灌进他的躯体,凉得像寒冬腊月。
“刘朝!”他脸色变得恐惧,猛地冲了过去,手脚并用将垃圾堆里掩埋的瘦弱男人拖了出来。
刘朝一动不动,胸膛竟是没有一丝起伏,身体软绵绵的,手脚也无力的耷拉着。
“刘朝!刘朝——醒醒!喂、起来啊!”他慌了神,掐着刘朝的人中语无伦次叫着他的名字,而刘朝仍旧毫无生气,像被抽去了灵魂的人偶一样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