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厕所(1 / 2)
经过寒假的突击培训,开学时元语晴站在讲台上时,已经有模有样了,她渐渐适应了“老师”的新身份,白天上课备课,晚上回到宿舍赶赶毕业论文的进度,日子倒也平淡充实。
“小元,今天不过节呀?”系里的秘书过来教师办公室送文件,见只剩下元语晴一人,忍不住问道。
“啊?什么节?”元语晴从教案中抬起头,茫然地应道。
“情人节呀!”系秘书是一个热心肠的大姐,见元语晴丝毫没有过节的觉悟,马上就明白过来,“诶?你没谈朋友呀?”
元语晴语塞,只得嗫嚅道:“我还没毕业呢……”
“哎呀呀不应该呀,小元你长得漂亮学历也高,还是本地人,怎么会没谈朋友呢?”系秘书g脆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元语晴对面,上下打量着她,“啧啧,肯定是眼光太高了!”
“没有没有,我又上课又写论文,真的没时间……”元语晴有些招架不住系秘书审判的目光,她知道系秘书没有恶意,只是她目前真的没有余力开启一段亲密关系。
不仅不能,也不想——元语晴只想维持自己现在平静的生活,“独善其身”。
系秘书对元语晴的解释充耳不闻,自动在脑海中b对了几个人选,她猛地一拍大腿:“姐回头推个男孩子的微信给你,包你满意!”
“不用不用,我……”她话音未落,系秘书已经风风火火地站起来,一边嘟囔着“我手机在哪呢?”一边走了出去。
周六下午,元语晴没化妆没洗头就出了门——拗不过系秘书的热情,她不仅加上了那个男孩子的微信,甚至还要在宝贵的周末时间线下相亲。
相亲地点是元语晴定的,她选择了最无浪漫暗示的麦当劳,如此明显的劝退气息,她相信那个男孩子一定感觉得到。
也许是麦当劳的劝退气息过于强烈,元语晴到的时候,那个男孩子还没到,她在寒风中略等了等,决定还是先进去给自己点杯热饮。
结账的时候,元语晴又觉得,只给自己点饮料好像不太好,于是她又掏出手机,犹犹豫豫地问道:“那个,你要喝什么吗?”
那个男孩子倒是一点不客气:“热美式,谢谢。”
热美式送了上来,那个男孩子仍然没到,元语晴不免有些不满,她隐晦地提示道:“我坐在门口右手边第一张桌子,穿灰se外套。”
“嗯。”回复居然只有简单的一个字。
即使第一次相亲没有经验,元语晴觉得这个男孩子也,也太不……就在她暗自腹诽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了起来,语气里带有明显的笑意:“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元语晴浑身一震如遭雷击,她不敢抬头,双手捏着手机,简直都要把屏幕都捏碎了。
那个熟悉的声音显然不打算放过她:“怎么,不认识我了,元元姐姐?”
百货公司的亲子厕所里,元语晴压抑地喘息,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双手紧紧抓住洗手池的边缘,方眠泽埋头在她的两腿间,舌尖挤开两片y,在那条窄缝中来回t1an弄。
睽违三年,他仍旧记得她最敏感的那几个点。
方眠泽蛮横地用粗糙的舌面刮过y蒂,果然听得元语晴“嘤咛”一声,他撇嘴笑了笑,用舌头在yda0口周围胡乱搅弄,牙齿时不时磕磕碰碰地撞到已经开始饱满充血的y蒂。
元语晴嘶嘶x1气,却按捺不住那积压的渴望,她小腹紧绷,挺着身子往前送:“要……想要……”
方眠泽用鼻尖抵住她的y蒂,声音闷闷地传来:“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za……”那个“ai”字小小声,像是存了万分的心虚。
方眠泽不肯放过她,他又t1an了一下yda0口:“zaza,要跟ai的人做,我是你ai的人吗?”
元语晴已经迷乱了,她双腿夹紧了他的脑袋,眼神迷离:“是,是,我ai你。”
“你ai谁?”
“我ai,嗯,方眠泽……”她嗯嗯啊啊地回答。
方眠泽却嗤笑一声:“ai我还玩消失?”
不等元语晴回答,他已经直起身,膨胀的x器ch0u打在了她的y上,然后就用后入的姿势,粗暴地挺了进去。
想她,想狠狠地c她,想把她吃g抹尽……方眠泽发狠地顶弄着元语晴,满意地看着镜中她在自己身前失控的ngdang模样。
随着方眠泽挺动的频率愈发频繁,元语晴的神情也愈发迷离失神,终于在一声发自x腔的嘶吼声中,她ga0cha0了。
”你晚一点出来,不然会被发现的。“
遮遮掩掩从亲子厕所出来的元语晴,春光满面,她在拐角处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方眠泽,不免有些着急,忍不住回头去找他。
亲子厕所的门敞开着,里面早就空无一人。
几年离索一朝重逢,寥寥几句寒暄之后两人却只有身t上的交流,看着空荡荡的亲子厕所,元语晴咬住了嘴唇——不告而别,这不就和当初的她一模一样吗?
拍拍pgu走人,不留下一片云彩,方眠泽有样学样,把她那套伤人的举动学了个十成十。
真爽,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方眠泽施施然从安全通道下了楼,最后那几级台阶,更是轻快地一跃而下。手机在他落地的那一刻突然尖叫起来,是微信语音通话的铃声,他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关了机。
元语晴举着手机,坚持等到了无人应答的画面亮起,才摁熄了屏幕,她若无其事地将手机塞进包里,不禁自言自语道:“情情a1a1什么的,果然不是好东西。”
周一中午,元语晴在食堂遇到了系秘书,她隔着老远就冲元语晴招手:“小元!来坐这儿!一块儿吃!”
是了,热情媒人这关还没过呢……
元语晴y着头皮走过去,脸上堆起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谎话张口就来:“我还得回教研室备课呢,买个包子就走,就不留下来吃了。”
系秘书充耳不闻:“那姐就问你两句话,绝对不耽误事儿。怎么样?小伙子不错吧?”
元语晴略一犹豫,附和地点点头:“是挺不错的。”
“那你得主动点儿呀!人家小伙子也说对你特别满意,对我千恩万谢的,还给我发了一个大红包,ga0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系秘书接下来就是絮絮叨叨的一阵猛夸,简直把两个人吹成了天造地设的一对,元语晴木然地应着,突然出声打断道:“您说的那个男孩子,是叫方眠泽吗?”
“方什么?”系秘书茫然地问道,“哎呀小元你不会记错名字了吧?”
元语晴笑了笑,已经无心解释这一桩悬案。
破天荒的,方眠泽翘掉了周一的全部课程。
时隔三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再走进了秦宁大学侧门的那间公寓。
因为久未打理,地板和家具上都蒙着厚厚一层尘土,他却不管不顾地来到卧室,把自己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
为什么?为什么她又回来了?
前一个三年,他等来了和她的相识。
这一个三年,他等来了什么?报复吗?
方眠泽早就习惯了等待,等待是最令他安心的熟悉领域,他在盼望中小心积累着ai意或是恨意,然后无奈地发现,那些所谓的恨意,不过是ai意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真是,被她拿捏得sisi的啊……
方眠泽闭上眼,又想起亲子厕所里两人酣畅淋漓的xa——他发现元语晴似乎对在公共场所za情有独钟,她总能从这种离经叛道的行为中,获得不一样的隐秘快感。
还有在这张床上,我把她弄到cha0吹了呢。
方眠泽想着,情不自禁地b0起,他的手滑向下身,数不清是第几次想着元语晴ziwei。
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黏ye,方眠泽借着那些前列腺ye的润滑,右手用力地来回撸动。她的喘息,她的sheny1n,她濡sh的嘴唇,她雪白的suxi0ng,还有她饱含iye的应许之地,他一边想着,身下更胀手速更快,几番回味咂0之后,他终于一梭子打了出来,白浊浓稠的jgye,黏黏糊糊地粘在了手上。
该si!就是戒不掉她啊……
就在方眠泽在“找她吧”、“别找了”中反复横跳之时,元语晴也在想着他。
他好像长开了,b之前更好看了,肯定有很多nv孩子追吧。
好看的男孩子在哪里都是稀缺物种,更何况在这个颜值既正义的年代,一定有一堆小姑娘乌央乌央地往他身上扑。
想到这儿,元语晴意外地发现自己心中涌起一gu酸涩,她赶忙收敛心神,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教案上,却发现自己写下的,都是些无甚关系的字词,她连忙拿起修正带涂去,恨恨地想:要是那些回忆也能这么轻而易举涂掉就好了。
涂掉了那些回忆,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想他想得x内空虚,想他想得ayee横流……
元语晴觉得自己就像复x1的x1毒人员,好不容易远离了毒品,却因为浅尝一口,前功尽弃。
“要不,咱们做pa0友吧?”元语晴seyu熏心,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给那个微信发去了这么一句话。
消息没有被拒收,等等,他,他居然没拉黑我???
方眠泽还没来得及对“pa0友”俩字做出反应,那条消息就转瞬即逝,改头换面成了“对方已撤回一条消息”。
小样儿,方眠泽无语地回了一个表情包:“我都看到了。”
然后他懊恼地嘟哝了一句:“大意了!”又飞快地把表情包撤回了。
“……”元语晴也看到了他撤回的表情包,不禁扶额:这是在b谁手速快吗?
不过她此刻卵虫上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个语音电话就拨了过去。
这一回方眠泽倒是没有拒接,他心一横,一按下接听键,就轻佻道:“姐姐你多久没做了?”
“我在办公室呢,别闹。”元语晴压低了声音,心虚地环视了教研室一圈,同事们的作业空空如也,应该都是去吃饭了。
“那我在你的办公桌底下。”方眠泽才不理会,恶作剧道。
“你……你在那里g嘛?”没想到元语晴颤着声,显然被撩到了。
方眠泽被她尾音拖出的媚意蛊惑,一本正经道:“在桌子底下还能g嘛?当然是给你t1anb啊。”
元语晴x内一阵收缩,再开口已经是花露yu滴:“你怎么我了?”
方眠泽哪里听不出她声音下的暗流涌动,他说的话愈发露骨:“我的舌头抵在你的b口,你流了好多水,我都x1了个gg净净。”
这几句话实在太有画面感,元语晴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还有呢?”
方眠泽轻笑了一声:“你还想要什么?”
元语晴的眼前浮现出方眠泽弯弯的眉眼,她的声音变得又轻又小:“想要你。”
“姐姐你就是馋我身子啊。”方眠泽喟叹一声,“那就如姐姐所愿,现在我要1了。”
“我要把姐姐按在办公桌上,当着姐姐所有同事的面,把姐姐的内k扯烂,把我的大ji8cha进姐姐的小b,然后我要撕下姐姐的上衣,r0un1e姐姐的nzi——姐姐最喜欢我r0unzi了。”
元语晴双颊酡红,仿佛自己真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方眠泽当众凌辱一般,她的手不自觉抚上了自己的x部,大力地抓住了自己的rujiang。
说着说着,方眠泽的声调里已经带着来势汹汹的兴奋:“你会一边哭喊一边躲,不过没关系,你的nzi还是牢牢地握在我的掌心,我要用牙齿、用舌头好好地ai抚它,让它又y又挺地站起来,红红肿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