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的乖狗狗” “汪”(2 / 2)
“最近压力比较大,换个环境睡觉放松一下。”周迟笑着说,从容不迫的姿态,语气听不出半点虚假。
张胥不疑有他,哦了声两人的对话便结束了。
——
因为来得迟了些,只有第一排还有位置,梁闻嘉过去坐下,这个位置正对着讲台。
她抬头看讲台的时候,谢子言也往下看她,似乎疑惑她为什么来得这么迟,眼神里带着探究和困惑。
梁闻嘉笑着点点头,说了句老师好。
谢子言偏过头去,不再看她。这节课是电影鉴赏,谢子言只比他们大几岁,为人风趣幽默,和学生们相处得很好。
梁闻嘉写完其他课程的报告,抬头看着谢子言。
他身着一件黑色西装,裁剪合身,衬出他优越的身材比例。笔直修长的腿在她眼前来回走动,侧过身去的时候,能看出他的臀部很翘。
她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无奈地掐了掐自己的脸。
纵欲伤身啊。她把乱飞的思绪拉了回来,继续写自己的作业。
生动有趣的课总是让人觉得过得很快,到了下课时间,学生们成群结队地往外走。
梁闻嘉拿好东西打算从前门离开,被谢子言叫住。
“梁闻嘉同学,来一下办公室吧。”
她点点头,跟了过去。
但两人最终去的却不是办公室,而是办公楼的卫生间。
谢子言越过师生恰当的距离,紧紧抱住她,靠在她身上,拼命地呼吸着她的味道,轻声唤她,“小嘉。”
梁闻嘉笑着嗯了声,手不安分地摸上了他的屁股,大胆地揉捏着,做了刚才一直想做的事。
“今天晚上有空吗?”谢子言微喘着问她。
梁闻嘉实话实说:“学校忙着校庆,不太有空。”
她搓了搓谢子言的耳朵,无声地安慰他。
谢子言低头在她脖颈处蹭蹭,有些不满地说:“但是我们好久都没……”
梁闻嘉偏头亲了亲他的脸颊,说:“过几天好吗?”
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谢子言还是点了点头,他毕竟年长人家几岁,难道还要这么黏人幼稚吗。
“先给个小奖励。”梁闻嘉狡黠一笑,手抚上了他的裆部。
皮带上的金属扣被她轻车熟路地揭开,她拉下裤链,手伸进了内裤里。
谢子言的肉棒似乎是记住了她的触感,只要她的手一碰,那肉棒就立了起来,在她手中越胀越大。
她的手把玩着那圆鼓鼓的囊袋,玩够了才去照顾那饥渴不已的肉棒。
谢子言情不自禁地将肉棒往她手上送,他着迷地舔弄着她的脖颈,轻轻地咬着。
“老师,不要留下吻痕。”梁闻嘉用头轻轻碰了碰他的头。
谢子言闷闷地嗯了声,看着那白皙的脖颈,恨不得一口咬下去,恨不得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但最终还是不敢,只是用舌头舔着,在她皮肤上留下唾液,看不出印记。
梁闻嘉开始加速手上的动作,谢子言的喘息声也逐渐加重。
“我今天满课,烦死我了。”
“我靠我也是,要不是今天有一节谢老师的课能让我缓缓,我今天得痛苦死。”
……
厕所里突然进来几个女生,颇为苦恼地吐槽着。
“谢老师”本人正在厕所的隔间,最脆弱的一处被人抓在手上。
在听到声音的瞬间,谢子言就不敢动了,他紧张得不行,连喘息声也不敢发出。
见他这幅模样,梁闻嘉更想调戏了。
她的从衣服下摆钻入,食指来回拨弄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还不停歇地来回套弄他的肉棒。
谢子言的乳头在她的动作下硬挺起来,跟身下的肉棒一起叫嚣着欲望。
谢子言试图拨开她作乱的手,哀求她,“小嘉,等会……”
梁闻嘉把他的手拍开,饶有趣味地挑眉看着他。
谢子言忍得难受,只得咬住她的衣领憋住声音。
梁闻嘉的大拇指故意在他的马眼处来回摩擦,时不时地用指尖扣弄一下。
身上的两个敏感点不停地被刺激着,他被扔进欲海里,无法自拔。
“啊嗯……”当她更加用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乳头时,谢子言忍不住发出娇喘,射了出来。
“什么声音?”外边的人向这一间走近了些,问同伴。
谢子言连忙捂住嘴,埋怨地看着梁闻嘉。
那几人没听见回应,也没当回事,离开了。
梁闻嘉坏笑着看他,把精液又抹到他的小腹上。
“小嘉越来越坏了。”谢子言轻哼了声,眉梢带了点怒气,撇过头去不看她。
“言哥哥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呗?”
梁闻嘉说的话是道歉,但手却一直没停,还在占着人家的便宜。
谢子言被她这个称呼叫得一下子就不生气了,她也就只有这种时候会这么叫自己了。
“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谢子言把她的手从自己衣服里面拿出来,没好气地说。
“从外面看不出来的。”
梁闻嘉帮他重新穿好衣服,连衣服的褶皱都扯好了。
“看起来多正常多正经啊,老师。”
谢子言拿她没办法,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一身黏哒哒的,谢子言还得穿成这样去上课,他羞愧得有些无地自容。
在今天的最后一节课上,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学生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说。
“老师,你喷的什么香水啊?”
“我不喷香水的。”
“那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谢子言瞬间怔住,强装镇定地说:“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吧。”
他觉得那淡淡的石楠花味突然明显了起来,连心都跳得快了些。
学生也没太纠结,两人又聊了几句,便互道再见了。
谢子言打开手机,聊天框还停留在他问对方今天晚上吃了什么。
梁闻嘉没回,屏幕上只有寥寥几条的白色信息条。
什么是恰当的距离。
深夜里有人因此睡不着。
梁闻嘉这几天都忙着组织活动,压根没时间再去联系他们。
“半小时后在会议室b106开会。”
梁闻嘉看到群聊信息,有些头大,紧随其后,弹出来周迟的信息。
“我在会议室等你,带了牛奶茉莉冰。”
她嘴角微微勾起,心情好了不少,拿上电脑,往会议室走去。
现在离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人并不多,梁闻嘉将东西放好,和周迟一前一后出了会议室。
这层楼尽头有个杂物间,位置比较偏,还没灯,所以会从这经过的人很少。
很适合他们这种要偷偷摸摸做一些坏事的人。
周迟将茉莉冰轻轻贴在她脸上,看着她被冰得咧起了嘴,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插入吸管,递到她嘴边,问:“最近是不是很累?”
梁闻嘉狠吸了一口,觉得自己身心都轻松了不少,她咬着吸管,有些无奈地说:“校庆事情太多了,我负责的那个活动刚推进一半呢。”
“我帮你吧。”周迟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用哪帮?”梁闻嘉顺着他的话,加了点不正经的意思。
梁闻嘉朝他逼近,他被迫步步向后退去,周迟后背撞上废弃的桌子,发出咚的一声。
她将周迟的手交叉圈在自己的脖子上,让他坐上了课桌。
“为什么不说话?嘴巴里不是没塞东西吗?”
这句话让周迟想起了数个场景,他的嘴巴里曾经含过各种稀奇古怪的……
周迟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他凑上去和她接吻,不想要她再说出让人羞恼的话。
她嘴里还是淡淡的茉莉味,他食髓知味地贪恋着甜腻的味道。
梁闻嘉拍了拍他的脸,他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她解开他的衣扣,不紧不慢地逗弄起两颗小巧的红豆,感受着他的乳头慢慢硬挺起来。
“怎么硬了?”
周迟还是不说话。
梁闻嘉手往下,用力按住了他的阴茎,“在外面发情,真的是很不乖呢。”
周迟被按得有些疼,但是不敢反抗,只能可怜兮兮地说:“主人,我错了。”
她将茉莉冰倒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抹开,冰凉的液体激得他浑身一震。
“啊。”梁闻嘉颇为疑惑地说,“宝宝你是不是产乳了?”
她低头舔弄着周迟的乳头,被抹上去的牛奶就像真的是从他乳头里流出的,带着他的气息。
“才不是。”
周迟羞耻地按着她的头,感受着她或轻或重,或舔或咬。
“那这些是哪来的。”梁闻嘉吐出一点舌尖,那上面还沾着牛奶。
梁闻嘉故意用虎牙蹭着他的乳头,那最脆弱的部分被她重重地用尖锐处抵着,周迟不由得轻喘一声。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慢慢变远。
“想勾引大家来围观?”梁闻嘉用了点力,掐住他的阴茎。
“我没有……”周迟想控制自己的阴茎不要在这种情况硬起来,明明被她掐得生疼,却控制不住更强烈的生理反应。
梁闻嘉松开他,捏了捏他的耳垂,颇为遗憾地说:“今天时间不够,下次吧。”
周迟握住她的手腕,在她手臂内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然后不大高兴地嗯了声。
梁闻嘉先回的会议室,周迟还得再缓一会,把人撩起了火却一走了之实在不是个人做的事,但她就爱这么欺负人。
各部门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讲的内容大差不差,她瞧见前排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熟悉。
他及肩的层次长发被一个黑色皮筋潦草地绑了起来,小揪揪一半耷拉在外头一半被衣服卡了进去。
梁闻嘉偏了偏头,从这个视角对方耳朵上的耳钉更加明显了,从耳垂到耳骨,似乎能打耳洞的地方都被他霍霍完了,最明显的是耳骨上的十字架耳环,其他地方都是很普通的银色耳钉。
周迟坐下,发觉她的视线,随口问了句,“你认识?”
“不认识。”梁闻嘉收回视线,专注这次活动的安排。
会议结束后,设计部部长走过来,先拍了拍她前排的人,然后看向她。
“梁闻嘉。”设计部部长叫了她一句,“我从班上请过来的,专门来协助你。”
梁闻嘉抬眼看着他,前排的男生也转过了头。
设计部部长指着那人说,“张胥,能力杠杠的,别说我不配合你了啊。”说完,他又对着张胥说,“这位同学是梁闻嘉,文艺部部长,这次活动就麻烦你帮个忙了胥爷,下次我一定做牛做马。”
设计部部长做了个简短的介绍,张胥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梁闻嘉微微一笑,说了声谢谢。
周迟有事要去实验室,梁闻嘉也跟着他一起走了。
张胥看着一同离开的两人,突兀地想起了刚才在走廊上听见的那道奇怪的声音。
但是他们俩始终保持着日常的社交距离,交流看起来也很客套,似乎只是普通的前后辈关系。
张胥没有再多想,去了学校隔壁的酒店。
他最近突然陷入了最长一段时间的贤者时光,天天在酒店都是纯一个人睡觉。他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在几个软件翻来覆去地切换着。
“叮咚”一声,弹出来微信好友申请,是一个纯白色的头像,连网名也只是一个点。
张胥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神秘的人,但他鬼使神差地还是点了同意。
好友申请通过后对方并没有自我介绍或者寒暄,一晚上都没有信息发过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那个空荡荡的聊天框才多了几条。
——同学你好,这是我们活动的资料,总体的设计理念也整理好了。
随之而来的是好几个文档。
——有问题的话可以联系我,感谢同学的帮助。
语气有些生硬,看得出对方并不擅长说软话,甚至情商也有点感人。
很轻易就能猜出这是谁,想象她说这些话的语气,张胥不由得笑了出来。联想一下时间,他才反应过来这人不会是觉得大晚上让人做事不太好所以才等到今天才发吧。
梁闻嘉,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还有意思。
不过两人的交流并不多,只沟通跟活动有关的事情,闲话一句都没有。有时张胥会在一大堆正经事里夹带一句闲聊的话,但梁闻嘉从不搭理,装没看见似的。
张胥摸不准她的性子,她性格和外表似乎一样,没什么亮色,有些不近人情。
某天张胥从画室出来,眼看着电梯门要关上,便小跑着过去。
里边的人看起来并不想等他,连开门键也没有按。
张胥有些负气地伸出手拦了一下即将关闭的电梯门,他被夹得有些疼,进了电梯更是不满地看着那人。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人不就是梁闻嘉。
常年一身黑,戴着副老气的黑框眼镜,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质。
两人此时的想法都是——怎么突然总碰到这人,该不该打招呼。
虽说两人因为这次活动有了交集,但并不熟络,打声招呼也挺尴尬的。
特别是刚才这人可没想等他。张胥偏过头去,不再看她。
一时间电梯里安静得只有下降的声音。
但那若有若无的山茶香,总是萦绕在他鼻尖。张胥下意识蹭了蹭鼻子,视线又飘向了她。
她的头发乌黑亮丽,应该是被她好生养着,不曾染过烫过,总是披散着的黑发恰好盖住她腰上一寸。
张胥瞥了眼自己手上的画板,那五颜六色的颜料衬得她身上的颜色更加沉闷了。
或许她需要尝试一点更明亮的色彩。
张胥走了神,抱着的颜料也无意识地往她身上倾斜。
“张胥。”
等他反应过来梁闻嘉在叫他的时候,他的颜料板已经完完整整地倒在了她的衣服上。
张胥此时不知道该先心疼新买的颜料还是该尴尬怎么处理这事儿。
“抱歉抱歉,手滑了。”张胥开口道歉,却意识到这句话听起来很欠打,不仅没有诚意,还带了点故意。
梁闻嘉默不作声地看着他,自己明明已经退了好几步,还是被他“泼”了一身。
这一句没事是怎么都不可能说出口的,但她脸上向来没什么表情,此时看着也只是比平常阴沉了那么一些。
“我赔你吧,真的对不住。”张胥拿了纸试图帮她擦掉,结果颜料被抹开,显得更加脏了。
梁闻嘉不喜欢跟别人有肢体接触,特别是这人还把事情越搞越糟,她长叹了一口气,觉得气短胸闷,什么话也没说,径直走出了电梯。
张胥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她黑色的外套上被染上各种明亮的颜色。
意外还挺好看的。张胥无意识蹭了蹭鼻子,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梁闻嘉。
正走神呢,有人撞了他一下。
“诶张胥,看谁呢?”来人是一个画室的同学,李海。
张胥收回视线,回他,“没谁,突然走神了。”
李海看着那人的背影,嘿嘿一笑,意有所指地对他说,“这不那小古板嘛,你换口味了?”
“没有这事。”张胥不理他,调了个头往食堂走,“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哎呦我知道,你喜欢风骚一点丰满一点的嘛。”李海追上他的脚步,打趣他说。
张胥皱眉看着他,有些烦这人话怎么这么多,虽然他喜欢的类型确实是这样没错。
张胥回到酒店,觉得还是得跟她道歉,但是不管自己怎么说,人家都不理。他实在有些郁闷。
活动也进行到了尾声,没有需要他们再合作的部分,梁闻嘉直接忽视了他的信息。
果然不是“对不起”和“没关系”就能解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