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s、灌肠)(1 / 2)
程予被闻司行带回了两人一开始做交易的房子,看着周围陌生又熟悉的陈设,程予才意识到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等走进了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程予这才对他们二人的主奴关系有了实感。
这是一间宽大的调教室,房间从正中央悬吊着铁链和绳索,身后一整面墙的透明玻璃柜里挂满了各种刑具和情趣用品,房间角落里还摆放着大床、刑架和按摩台,暖阳从窗边照了进来,让这些冰冷的器械都裹上了温馨的光晕。
“害怕吗?”闻司行把门关上后,低头问程予。
程予捏着男人的衣角,摇了摇头:“不怕。”只要有他的先生在,他就什么也不怕。
“我先跟你说一些规矩,内容有点多还没有赶出来,但是又想在新的一年里和大家说祝福,所以就写了一篇番外来和大家见面啦~
ps:为了凑一千字,就把作话放在正文里啦~
晚风寒凉得有些刺骨,闻司行脱下外套裹在了祝不知的身上,然后将他横抱在臂弯里起身。
周围的警察伺机上前,将二人围堵在原地。
秦承带着笑意从防爆盾的间隙中挤了出来,他点头示意闻司行,“闻先生,接下来就是我们省内的事了。”
说罢,他身后的警员把别在腰上的手铐拿了下来,走了两步后,竟踌躇着不敢上前。
一边是省厅的领导,一边是从京里下来的大人物,哪边他都不敢得罪。
闻司行将祝不知牢牢抱在怀里,视线未在秦承身上停留。
见闻司行不为所动,秦承的假笑依旧完美地挂在脸上,他又一次重复道:“这里不是北京,您的权力再大,也要按法律章程办事不是吗?”
这几日秦承过得也十分艰难,闻司行才来了南庆三天,就把当年的糊涂账查了个七七八八。他一直被上面追着施压,生怕牵扯出更多的人和事。
上面的意思是“车”不要了,“帅”也不保了,不管这档子事能截到哪里,只要截住了,都算他们烧了高香。
内线刚才收到闻司行传递的消息时,秦承差点没抑制住心中的喜悦,他无比庆幸楼上有炸弹,让他可以借助嫌犯的手去了结冯佩汝。
冯佩汝死了,程予死了,眼下就只剩下祝不知了。
闻司行低头,轻轻动了下手臂,让祝不知枕得舒服些。他的语气和动作完全相反,冷得厉害:“你说得对,是该走法律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