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裙子底下是真空的(1 / 2)
喻言更加不明白了,伸手抓住他哥的衣领,着急的想让他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和她……这样?”
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不过自家弟弟缠着自己不放,他只能解释:“不然你以为你怎么能回家的。”
这些话深深刺痛到了喻言,他还以为是受害者家属做出了让步,根本没想到其中还牵扯着她。
而且听他哥的口吻……这事全靠她。
他还想着或许能找点什么借口搪塞,可接下来他哥的话像是给他判了死刑。
“妈的治疗费你知道是多少吗。”他低着头,喻言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知道这话题听起来十分沉重。
易云谣给了他五十万,他把钱转回去三十万但她并没有收,在他退回去第二次的时候易云谣只是问了他一个问题。
‘妈妈住院不要钱吗?’
他便再也无法拒绝。
精神病院的花费自然不小,几乎是他每个月能赚到的所有钱了。
更何况,他还得养着弟弟,日常开销供他上学这都是笔不小的开支。
医院那边见他们可怜便允许他们偶尔的晚交几个月。
但医院那边可以体谅他,他却不能一直让医院为难。
这些都是他哥不曾告诉过他的,他冷静下来才觉得的疼。
好疼……不光是手……就连心口都是撕裂般的疼。
他知道自家哥哥辛苦,但从未想过竟然如此的艰难。他哥放弃为了这个家放弃学业,他竟然还辜负他哥至此。
“喻言,这个家什么都要靠我。”他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上的袋子:“我只是个普通人。”
天知道他是用多大的努力才平静的说出这句话的,只有他用尽全力压抑才让这句话说得没那么像责怪。
但说者无心,听者已经没法言语。
接下来便很长时间的沉默,兄弟二人都没有开口,久到喻钧想要回房间,喻言才拉住了他的手。
“哥……我不读书了吧……”
喻钧抽回了手,话锋急转直下:“不读书,你是想和我一样吗?”
喻言没有了再拉住哥哥的勇气,头一次因为感觉到自己一直以来的冲动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