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强迫(1 / 2)
1强迫
温阳推开面馆的玻璃门。
门外街灯闪烁昏黄的光,暖气退散,寒风呼啸而来。他打了个哆嗦,往围脖里缩了缩脑袋,呼出一口白雾。
温阳在这家离学校一条街的面馆打工,当收银员。虽然银行卡里的钱足够他衣食无忧,但那些钱他并不想用。这条围脖是同在面店打工的伙计,也是舍友刚才硬塞给他的。
周查朝他憨憨一笑:“你穿的少,借你,回去再还我。
对方脸上老实的笑令他心头一暖,他不禁问:“那你呢?你穿的也不多啊。
周查很洒脱道:“我皮糙肉厚,不碍事!”
那我穿的少就碍着事了?温阳心忖。作为一个22岁的成年男性,旁人眼里他却像个没毕业的高中生!就因为长得比较瘦弱吗?
温阳回想刚才的事,无语地朝一条小巷踱去,走到巷子口,巷子尽头的路灯兀的灭了。
巷子是周查发现的,抄此近路可以减十来分钟路程,非常方便。但巷子偏僻,里头也有很多曲折隐蔽的地方,乃小混混干架圣地,所以这条路他们一般挑白天走。
但温阳还是决定抄近路。一来时间有点晚,他明天要听一个外国教授的讲座,讲座有关他最近研究的一个课题,他想快点回去做点准备工作;二来这个北方城市秋天的夜冷得让他疯掉,他需要缩回宿舍来一个热水泡脚。
巷子失去往日摇曳的灯影,愈加寂静清冷。温阳不喜这种阴冷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他下意识摸摸大衣袋,恍然想起眼镜留在面馆了。
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身后回荡,温阳安慰自己那只是风声,一点汗渗出额角,被风刮出森森凉意。
一只手猛的把他掼上墙,他措不及防嗑了下唇,一股血腥味掺杂恐惧感在全身炸开,刚要喊一嗓子,一只冰凉的手狠狠捂住他的嘴。
“你要是敢喊,我就把你拖到街上扒了肏。”一个恶魔般的声音窜进左耳,温热的气息划过,像附带电流一样把他半边身子都电麻了。温阳吓得一双眼瞪得溜圆,无声的地哭了。
为什么我总能碰上这种事?
“一个男的长得这么妖,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不是勾引人是什么?”一只手隔着牛仔裤在他臀部大力揉搓了一把,疼得他眼泪掉下来,把对方的手打湿。
我没有……我没有这样走路!我也没有勾引人!
那人像是疑惑般放开他的臀肉,把他转过来,温阳看见了那双狭长的眼里浴火熊熊,像是要烧到他身上来。他头皮猛的炸开,仿佛预料到自己的下场,眼泪流的更凶了。
“啧,哭什么?待会有的你哭的!”那人不耐烦道。
对方把捂着他嘴松开,用结实的身子扼制他的行动,两只不安分的手去脱他裤子。温阳害怕极了,又不敢激烈挣扎,笨拙地阻挠对方脱自己裤子的动作,带着哭腔协商似的跟恶徒说:“这位兄弟……我钱包,钱包里有500,你全拿去,放了我行不行?”
“呵……放了你?”那人猴急的动作慢了下来,语气十分不好,“老子在这里蹲你蹲了好几个星期了,你觉得老子舍得吗?”
早就被盯上了?温阳感到一种绝望地感觉在心脏里流窜。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乘那人正摸索他的内裤沿,使出吃奶的劲踹了一脚对方,在对方的一声痛呼中扯着半褪的裤子撒腿往巷子外跑。
我要跑出去!
呼救的喊声没出嗓子眼,一个冰凉的巴掌破开风摔下来,“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巷子。温阳被打的一懵,痛感神经因寒风迟钝,几秒后痛感回笼,口腔里血腥味浓了不止一倍。
“妈的骚货,还敢打老子?!看我不肏死你!”那人恼羞成怒,拖着踉踉跄跄的温阳进了一条尤为不起眼的小路。
惶恐弥漫心头,温阳小幅度的摇头挣扎,颤声哀求对方:“不要……请你不要这样……我会死的……”
那人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我又没说要弄死你,不过真的会把你搞得欲仙欲死……”
在墙体的遮掩下,温阳的下身被扒了个干净,最见不得人的秘密也被扒了出来。
他是个双性人。
2撩拨
“果然是骚货,有个女人的小逼,还有女人的胸。”那人语气里半是惊叹半是恶意,左手捻着温阳的女蒂来回转动,右手食指在因冷空气微挺的小包子乳尖上一弹,温阳被刺激得腰背一挺,半硬的阴茎也随着身子颤抖。他脚一软,跪坐下来的瞬间被对方向上托起。
“呜……不要!啊……”
对方从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手指往里头胡乱抹了把,下一刻冰凉粘稠的事物被毫不怜惜地抹在女穴上。
“那……那是什么东西?!”温阳受不了这冰呼呼的玩意,简直泣不成声。
对方戏谑道:“自然是好东西。”他手上动作不停,膏脂很快被温阳的体温捂热,滋润略略干燥的女穴,半晌,温阳的下体泥泞一片。
“这么快就出水了,呵呵。”那人语气轻快起来,看差不多了给女穴塞了根食指。
温阳啜泣着,两只手无力地推着对方的肩。月光如水,映出他此刻眼角蒙泪,双颊酡红,这拒绝的动作倒是流露出欲拒还应的味道。一股奇异的燥热感钻入神经,酥麻在四肢百骸乱窜,他好似浸没在即将煮沸的水里,周身温度飙升,整个人神智不清。
是春药吗?
不给他愈加思索的机会,中指已嵌入女穴。不断被搅动的过程中,微妙的酸胀感丝丝缕缕冒出来,加深了温阳的不安,也将欲火挑得更甚。
“啊……”温阳不自觉张开嘴,他也要烧起来了。
这声因压抑而低哑的的呻吟被恶徒精确地收听,他动作一顿,下一秒无名指狠狠砌进去,激出温阳又一声尖叫。
“骚货!尝尝自己是什么狐骚味!”三根湿润的手指从搅得绵软的女穴中抽出,强硬地塞进温阳嘴里。淡淡的腥咸味横扫味蕾,让他生出无限羞耻;侮辱的话语在耳边晃荡,让他感到莫名兴奋。
一根火热如铁杵般坚挺的事物抵入女穴,过大的直径让阴唇血色尽褪,温阳想喊疼,声音却被手指堵在嗓子眼,他只能无助地瞪着眼前的黑暗,被迫接受来自陌生人的入侵。
三只湿淋淋的手指终于抽出,带着一片冰凉划过脸颊。
“呃——啊!”
温阳又哭了。
身前的人发出满足的喟叹。这条甬道湿软温滑,动情一般吮吸着入侵者的肉杵,他被吸得腰眼一麻,紧接着又是一挺,再次迎来甬道的紧缩。果然是初尝情欲的傻小子,一动,就刹不住车了。
这一场征伐持续了整整两小时。
这期间,温阳的眼泪就没停过,对方撞他的动作又狠又猛,以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逼得温阳精尿尽出。
这人似乎对后入这个姿势情有独钟,特喜欢一手狠狠捏他的乳,一手拨弄他的女蒂,一条湿软微刺的舌头在他后颈来回徘徊,有时候会滑到敏感的颈间舔弄个不停,或抑在舔咬耳垂后在颊边吹一口热气,引起他止不住的全身痉挛。
女蒂被玩得从小阴唇间探出,大如黄豆,红若牡丹。胸前也是一片瑰色,乳尖被掐得肿大,两峰只手可盈的包子乳指痕交错,还有一片密密麻麻的咬痕。
这个过程对于温阳,既是享受的又是痛苦的。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缓解了近日因渴望带来的躁动不安,但也带来了羞耻——他被一个跟踪狂上了。
情欲褪尽后,他该如何面对如此放荡不堪的自己?
但征伐仍在继续,他还无法思考。
他隐约听到了电话铃,《栀子花开》的音符拨开情欲的烟雾迷蒙,流淌耳畔;他还听见有一个超级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叫他“阳阳”,但他无论如何睁大眼睛,任旧看不清那人面貌。
记忆停留在昏迷的前一秒,有人轻声向他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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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短小君╭°a°╮非常没有底气
温阳做了个梦。
梦里他像往常一样给眼睛捂上布条,躺在卧室的床上,虽然只能辨认出街灯的光晕,但他仍徒劳地望向窗户,期待那个一晃而过的黑影。
一缕柠檬的清香从布条上飘散,他珍而重之地嗅,一种莫名的安心油然而生,仿佛那人此刻就在他身旁。
恍神间,窗子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一股夏夜里燥热的风冲进屋子,一个人影出翻窗而入。正如他期盼中的那样,那个人弯下身子,一只滚烫的手覆上他的脸,携着仲夏的热烈,粗糙的指腹慢慢摩挲颊部,一个沙哑的男低音在他耳边呢喃:“亲爱的,我来了。”
“你就不怕我现在掀布条,看见你的脸吗?”他听见自己撒娇一般道。
抚摸的力道徒然加重,一声轻巧的笑滑过耳际:“呵,量你不敢。”
这一声激起千层心潮浪,有魔力一般,往温阳心膛里点了把火,火势借风势,几近把他烧成灰烬。
温阳醒来,发现自己正光着身子裹着被子,躺在陌生的床上。晨光透过轻纱柔和了一切轮廓,床头柜上未开封的矿泉水整齐排列,所有都昭示着他此时此刻身处一个宾馆房间。比床更陌生的,是一只搭在腰上的火热臂膀,还有抵在身后的坚挺肉杵。清晨的躁动因子在空气里乱窜。
“呃……”一出声,温阳的脸倏地通红,自己竟是把嗓子都喊哑了。他羞耻心爆棚,忍不住悉悉索索地爬起来,却被拖回被窝。大手在他腹部磨了磨,悠悠往会阴下滑,轻轻捏住女蒂。
“醒了?”情`欲满足后微沙少年音穿肌透骨,直击心灵,把他拖入惶恐的沼泽。
我谁?这谁?我在哪?!
温阳猛然一个鲤鱼打挺到半,脊背刺痛,半个身子“噗通”落在一个温热的怀里。耳边被吹了口热气,同时乳尖被掐了一下,他措不及防呻吟出声,便引来身后人的嘲讽:“温学长,你是想逃跑嘛?”
温学长?!
这个称呼里有挑衅,又有愤恨不平,更多的是把宿敌蹂躏在脚下后的洋洋得意,一个少年面孔迅速浮现在他脑海。温阳一扭脖子,ad,果然。
温阳气得差点又跳起来,要不是自己月经期刚过身子骨还虚,他定要把这登徒子打得满地找牙不可!
“许文长!”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个名字,想起昨晚对方那满嘴荤话,更是羞愤难当:“你t就是个变态!跟踪狂!”
温阳当了大半年的学习部干事,没见过像许文长这么难搞,如此有能耐的混混,聚众打架斗殴,宿舍抽烟喝酒,总是顶撞辱骂师长不算,t的还把自己上了;许文长做了五六年的混混,真不知道学习部的小子还能像温阳这么阴魂不散,老子翻墙他记,堵人他记,上课玩手机他记,都换一片区域活动了他还在记!!
徐爹看不下去了,便扣了许文长零花钱,让他滚到学校里住宿舍,硬是把一个阔混混逼成穷光蛋。许文长哭唧唧:老子已经穷得在“好兄弟们”面前抬不起头了!此时此刻,许文长扫视着怀中的“胜利成果”,差点热泪盈眶:农奴翻身做地主,温阳也有被他许爷治了的一天,爽!
但许爷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有点姿色,把他给迷住了。
温阳见这傻逼还在看自己的胸,拳头已经控制不住了:“看看看,看尼玛!你这混球想干什么?!”
想干你。许文长用眼神描摹这人水红的唇心想。
控制不住的拳头被许文长抓住,压到脑后,温阳两眼一花,被迫以一种十分占下风的姿态被压制对方身下。宿敌脱力挣扎且恶狠狠地盯着他,这模样仿佛与昨晚梨花带雨求饶不断的人慢慢重合,一时间看的他口干舌燥,竟给许文长的小腹勾起一股无名火。
这一顿擦枪走火点燃了空气中的躁动因子,许文长精虫上脑,渴望就地来一炮。温阳依旧抵死不从,直到许文长把手机推到他面前。屏幕里不断扭动身躯,用女穴吞吃肉杵,骚的发浪的人,与眼下床上竭力扼制冲天怒火的家伙判若两人。
许文长把“把柄”贴着温阳的脸快活地晃,看温阳身子僵僵,整张脸都垮下来,那心中报得血仇的舒畅感可谓无与伦比!
“我告诉你,老子已经把视频和照片传云端了。不想给人都知道你长了个女人的逼是不?那就给老子老实点!”说着捻起女蒂,肉杵在这具身体的一阵震颤中长驱而入。
温阳随着动作幅度晃动身体,他大口喘着气,却把脸转向窗户,眼神很空洞,似乎认栽了,又似乎是无奈的等待。
这场单方面的泄欲的结尾,温阳呼吸不稳,抬起小臂遮住被汗水和泪水染湿的眼睛,无声控诉罪魁祸首:“狗东西!强……强`奸犯!”
7:30a
周查像往常一样,在这间富有特权气息的二人宿舍里睡到自然醒。令人惊讶的是,他的舍友一宿未归,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他的小舍友学习努力又恪守纪律,还是一名学习部干事,实力担当一个乖乖仔的形象,于是这次违纪便显得出乎意料的胆大。
“他还说今天要给我带早餐咧,”周查翻手机,盯着始终没有回复的微信嘟囔,心里有点小失落,“打电话不接就算了,连信息也不回。”
他昨晚站在房间门口了才想起宿舍钥匙落在面馆了,于是敲门。结果敲到隔壁投诉,里面的人还是毫无回应。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周查心慌意乱,冒着挨宿管臭骂一顿的风险讨来了钥匙,门一开,连个鬼影都不见。
他蹲在宿舍门口给温阳打了五六个电话,他耐着性子等着,直到温柔的女声打破他的期待:“您拨打的号码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