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拉进小黑巷上药指J捏R(1 / 2)
"太晚了,你快点回学校吧,不然又要挨所在外面了。"赵子毅把餐馆门推开,顺便把温势也给推了出去。
现在是九点半,距离门禁还有一个小时,从餐馆到宿舍不过十分钟左右的路程,所以时间并不算晚。但得到了对方的关心,温势心里一阵感动。
赵子毅是温势打工餐馆里的前辈,估计是看出自己昨晚没睡好了,便帮他请了假。的确,那个小老头子导师够可恶,教他深更半夜还在赶论文。
温势笑了笑:"那多谢赵哥了。"
平时他总要待到十点整才下班,虽说有半个小时并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但年末能得到劳模奖金。而这剩下的半个小时,就意味着赵子毅要多干一个人的活。虽然此时的客流早没前一个时段的多,但一个人揽俩人的活还是累得够呛。
等于又欠赵子毅一个人情。
"没什么,礼尚往来嘛……"赵子毅话没说完,就被店里的顾客招呼过去了。他朝温势挥挥手,喊了声"早点休息",便跑过去递菜单了。
温势盯着他的背影,也朝他挥手,心中甜蜜又酸涩。
自他上初中,就发现自己和其他男生的关注点不太一样,比起走廊里又软又香打扮精致的娇羞少女,他更喜欢看肌肉结实的男孩们在球场上肆意狂欢。
不知道赵子毅发现自己的小心思没有。
等温势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进了一条漆黑的巷子,平时为了抄近路他也往这里走,但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妙——对面的街灯坏了。
近视眼镜被遗忘在店里了,漆黑的环境下眼前更是一片模糊。
他有些不安,正想掏出手机照明,右肩被人蛮力一拽,毫无防备的温势被拽进更为漆黑的复楼之间。
"啊!"他惊叫一声,"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温势却被一脚踹倒在地,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
"小美人~你来的正好,天天见你去打工,很勤奋啊,肯定赚了不少钱吧……不如借点给咱哥俩花花?"其中一个人捏着温势的下巴,强迫他把头抬起来。
温势感到一种濒死的窒息感,不顾身上的擦伤拼命挣扎,四肢却被其他两人牢牢控制。
原来是抢劫的小混混!温势急中生智地喊:"钱!钱全在钱包里……咳……你们都拿走!"
掐脖子的那位听见他的声音,眉头皱成疙瘩。他一脸嫌弃道:"草,长成这样居然是个男的,老子还想爽爽来着。"
后面两位正窸窸窣窣摸着温势裤子口袋找钱包,钱包没摸着,倒是抓了在他屁股上抓了好几把,抓得软肉发疼,疼得身下人无声地抽搐。
其中一个倒嘶一声:"嘶——老大!这骚屁股又软又嫩,摸得老子好爽,摸着比那帮鸡婆的还要舒服!"
另一个又在温势屁股上拍了拍,吓得人抖了抖。他笑嘻嘻道:"分明是个男人,却长了个比女人还骚的屁股,是不是还长了个女人的逼?让哥哥们看看……"说着就去扒他裤子。
温势被混混的这些污言秽语戏弄得两颊烧红,本以为这三个混混拿到了钱就会滚了,怎么又要看我屁股?那个地方!那个地方绝对不能被他们看到!!
他猛的开始剧烈挣扎,混混们正扒裤子扒到一半,被他这么一动作竟然就他给挣脱了。温势连滚带爬地往前跑,衣衫凌乱狼狈的不得了,正要大声呼救,就又被蛮力抓了回来。
"你小子跑什么?!"被叫做"老大"的混混一巴掌扇了过来,"啪"的一声打得温势眼冒金星,脚都站不稳,脑袋里一团浆糊,都忘了挣扎。喉中冒出一股腥甜味,右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老大倒是被他这副眼角泛红的可怜样吸住神魄,止不住一阵心悸。
"哟嚯,还挺刚烈的嘛,"一个跟班一脚把温势踹跪在地上,从兜里掏出一管东西,笑容猥琐,"听说这款新进的润滑膏催情效果超强,只要一点,处子都能变成荡妇……"
温势崩溃了,眼泪夺眶而出,他绝望而尖利的叫声在复道里回荡:"不要!不要过来!你们要干什么?!"他无助地往后挪动,结果背部触到一片冰凉——那是复道尽头的墙。
三人在他的抽泣声里把他的裤子扒了个精光,盯着他赤裸的下体,另一个跟班两眼冒光:"小样!待会你就像母狗一样发情,看老子今晚不操死你!"
由于灯光昏暗,他们并没有注意到青年萎靡的阴茎之下少了点什么,又多来点什么。
温势流着泪,颤颤悠悠地捂着胸口,试图做最后的反抗。老大发觉了些不对劲:"草,这男的胸怎么鼓囊囊的?"说着便剥开他的上衣,一对包子般大小的乳房露出来,乳尖泛着鲜亮的粉红色,像还未被人采撷过的小果,青涩却诱人。
三个人都愣住了。
"你是双性人?"老大忍不住摸摸那张沾满泪痕的脸,问道。此人皮肤软凉柔滑,比那些常年涂护肤品的女孩更为细腻。这本该出现在十三四岁少女胸前的乳房,却出现在一个清气青年身上,但老大并不感觉违和,反而觉得很漂亮,那种让人挪不开眼的漂亮。
他心里直嘀咕:原来是双性人,怪不得长得这么好看。
而温势被剥下裤子那一刻,他心中的弦断了:他死命隐藏二十一年的秘密——就这样被发现了。
这具畸形的身体让他从小沉浸在自卑里,父母觉得他恶心,不止一次抛弃过他,唯有不知情的婆婆才会对他展开笑颜。有喜欢的人了,都不敢鼓起勇气表示一点,更不用说表白了,生怕对方露出厌恶的表情,把他剩余的微乎其微的自尊碾成齑粉。
跟班一号邪笑道:"那你下面难道真有一个女人的逼?"只见他拨开阴茎,果然不见两个卵蛋,取而代之的,是稀疏的体毛下,一条附在阴茎下的粉嫩的肉缝,随着它主人的呼吸轻微的翕动,好生可爱。
"呵,果然有个骚逼!"不顾温势的挣扎,两个跟班把他摆成两腿大敞的浪荡姿势,跟班一号献殷勤般把药膏奉给老大,诧媚道:"老大您来!"
老大没做声,把药膏涂抹在温势的乳首,阴茎,女穴和后穴上,动作轻柔,却引起了身下人的剧烈颤抖。
敏感地带第一次被其他人的爱抚,整个人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冰凉的膏体刺激着薄膜,奇异的快感像电流窜过五腹六脏,温势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过于猛烈的快感激得他拖着哭腔直嚷嚷:"唔……你们,嗯你们不是拿了钱就可以了么?啊…不要再弄我了……快,唔快放开我!"
"这里偏得很,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
"不行……不要……啊!你们不能这样!"
软膏很快就化成嫣红的膏水,染得温势身子白里透红,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汁水来,显得他整个人愈发娇媚勾人,这副艳景看的三个人阴茎硬的发疼。
"他妈的!"老大咒骂一声站起身,干脆把裤子链解了,深紫色的肉具跳出束缚,"啪"的一声打在温势脸上,一深一浅对比,更让人欲望横流。这玩意又粗又长,筋脉凸起,傲然挺立,看得温势眼睛发直。
他把前端抵在温势嘴边,把龟头渗出的前列腺黏液抹在他的嘴唇上:"给我含着,要是你敢咬……"他举起拳头比划了一下,把温势吓得连连摇头。
吃过那一巴掌的疼,温势是死都不敢再反抗了。
他张开嘴,屈辱地含住那巨物的前端,一股属于男性的腥臊味直直冲进鼻腔,嘴中一片咸涩,可隐隐中,他又有些迷恋这种味道,鬼迷心窍用小舌去舔舐堪堪那含住的龟头。
老大闷哼一声,似乎对他的服务很是满意,开口提点到:"再含得深一点,然后像吃棒棒糖一样吮吸它……还有把牙齿收起来。"
温势眼中一片迷离之色,似乎被这令他向往的男性气息给蛊惑了,竟是对眼前的人言听计从,笨拙地想要将这庞然巨物吸入口中,把口腔全塞满了,没有塞进嘴里的柱身只好用手去撸动。
这幅模样,像是他爱极了这阳具。
老大只觉得口腔里湿润又火热,忍不住开始在温势嘴里小幅度抽插,温势也跟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吮吸着肉棒,还无师自通地舔弄龟头龟头中间的小孔。
一阵一阵的快感刺激得老大头皮发麻,他双手插进温势的油光水滑的墨黑软发里,控制着他的头部,逐渐加快了速度。抽出又代入的涎水来不及吞咽,便裹挟着黏液,顺着嘴角向下淌在晦暗的月色里闪烁着水光。
复道里回响着有节奏的水声,和厚重的、无法掩饰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场面显得糜乱又荒淫。
听着老大愈发粗重的呼吸声,温势除了嘴巴酸痛酥麻,还觉得身体深处烧起了一把火,火焰把他灼地四肢软绵无力,后面愈发令人恐惧的空虚,渴求着有什么东西去塞满它,这是口交无法满足他的。
他饥渴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胸前两团小乳也跟着摇晃,似乎在邀请着谁去蹂躏它。到嘴的呻吟被肉棒堵回去,变成了绵长的闷哼:"嗯——"
俩跟班心知药效发作,一人赶紧握住那对不盈一握的小乳,肆意玩弄,一会用不同力道揉捏乳尖,玩得那乳尖鲜红欲滴,一会把小乳揉成各种形状,手法十分熟练色情。乳尖敏感无比,被男人有技巧的玩弄,惹得温势浑身轻颤,发出一声声闷哼。
另一人的手则朝他身后那探去,还没入穴,却摸到一片水渍;往下看,竟是那两口肉穴不知羞耻地渗出了淫液,跟黏腻的膏水混合在一起,濡湿了他身下的衣裤。两手两指分别在前后穴口柔柔按摩,引逗敏感的肉壁颤栗着泌出更多淫液,而后才伸出一指在穴中浅浅抽插,却引起第一次收到这么强烈快感刺激的下体一阵痉挛,淫液似乎泄的更多了。
"呵呵,小婊子真骚,不仅长了一对骚奶子,后面两个小骚穴也流水了,正等着男人操呢。"男人低笑两声,随机填入第二指。
温势摇着头,双眼迷离地望着男人,似乎在辩解。他浑身汗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整个人战战兢兢,乳首、两穴和阴茎都窜出酥麻的痒意,两穴深处更甚,简直是酸麻交织,水火两重天,叫人想一桶水浇熄了这欲火才是。他忍不住泄出更多呻吟,开始不耐地扭动身子,好让那两指插入更深的地方。
一时,水声和喘气声充盈了整个空间。
温势被两人伺候得舒服得呻吟,整个人像是在快感的浅滩里沉沉浮浮,两眼沾染欲色,羞耻感愈发模糊,肉欲却汹涌澎湃。他一双荔枝眼微微阖着,正贪婪地享受着男人的玩弄。全身上下只有白白嫩嫩的阴茎笔直挺立,却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硬到发疼,随着主人身体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两穴内的手指猛然加到第三根,因为扩张和药物的缘故吞吐并没有太艰难,温势只觉一种怪异饱胀感从后部袭来,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却被男人一拍屁股:"别发骚,待会有得你爽的。"
上方的老大猛然一个深顶,跟他做起了深喉运动,龟头猛的顶在喉处,难受得喉咙一阵想要呕吐的收缩,想要把异物排斥出去,结果却舒服了施虐的人。像是口腔深处还有一张小口紧紧的吃着龟头,快感直往脑门上窜,刺激得老大又是一记深顶,温势不适宜地想要把东西吐出,结果脑袋被老大往前一压,龟头狠狠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的温势两眼冒黑。
同时穴口的手指也猛的抽插,快感刺激得温势瞪大眼睛想要尖叫,却是一股热流猛的喷进喉中,大半顺着食道汹涌而下,小半来不及吞咽的就渗出唇口。不待对方把肉具抽出,温势就开始猛烈的咳嗽——那股浓精腥臊得不行,着实把他呛到了。
老大见他这副形容,不满的掐住他的下巴,怒斥道:"给我一滴不剩的吞下去。"
温势边心忖这精液可真不好吃,边温顺的把漏出来的精水舔回去,正要咽下,穴里的六根手指猛然抽出,带出两条长长的银丝,十分淫绯,身体也猛的一震。
"嗯……"他轻哼一声,还没从情欲的浅海中脱身,修长白嫩的腿却被抬起,被摆成门户大敞的姿势,竟是前后两穴都被一火热的物什抵住,形成前后夹击的姿势。温势一惊,意识到这两个人要干什么,他一边猛烈地挣扎一边尖叫:"啊——不要啊!塞不进去的会坏掉的!"
"到底塞不塞得进去,要试试才知道啊!"话音未落,两具肉刃便直直插入两穴,酸胀感如潮水般扑来,却盖不住两穴被撕裂的痛,痛得温势大叫:"啊啊啊啊好痛啊——"
两人闷哼一声,只觉这第一次被开拓的穴太过紧致,箍得肉具生疼。
后面的人忍住抽插的欲望,在他屁股上狠狠一拍:"骚货放松点——你是要把老子夹断吗?!"
温势啜泣着,努力放松下身肌肉,两人只觉那肉道柔柔蠕动,把两条肉具照顾得服服帖帖,舒服得两人头皮发麻,没等温势的身体适应便开始浅浅抽插,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深处的软肉。这一动作倒是减缓了穴内的酸胀,取而代之的的是一股酥麻,温势随着他们的动作起伏,发出细碎的鼻音。
酥麻感愈发强烈,温势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强烈的快感,全身沉浸在欲海里无法自拔,他不满的小声哼唧道:"唔……快,快一点……好痒啊……"
听见他软糯的呻吟,两个跟班不约而同地停了动作,其中一个恶趣味地发问:"哪里痒?"
见两人不动作了,温势只觉穴内泛漫了酸麻,得不到爱抚,他意见更大了:"你们…你们动一动嘛…"
另一个摸到他的乳尖,狠狠一捏,温势痛叫一声:"啊——轻点啊,好疼……"疼痛过后竟是一股痒意从乳尖蔓延全身,他忍不住晃晃脑袋,希望青年能像刚刚那样在狠狠凌虐他的乳头:"唔……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你还没回答我们的问题呢,哪里痒?告诉哥哥,哥哥用大肉棒帮小骚货止痒哦。"青年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那湿红的眼角。
这种羞耻的话温势哪里说得出口,但又耐不住身子里的寂寞,他急得眼眶发红,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滚下来。他眨了眨眼,见两个男人毫不动容,只好低下头小声啜泣道:"唔嗯,小穴里痒……还有乳头,乳头也好痒……哥哥们帮帮我好不好?"
两个青年早被他带钩子的尾音勾得欲火焚身,一双大手覆在那小巧玲珑的乳房上,带着茧的指头掐住乳尖来回旋转,激出温势昂起脸发出一声尖叫:"啊啊啊好舒服——"
"哥哥来帮你止痒了!"说完两条狰狞的肉具在温势体内肆意捣弄,大开大合地操着两口淫穴,操得温势涎水淌出小嘴,汹涌的快感激得他眼前发白,只能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啊——”在两条肉棒擦到某一点,他身体竟是剧烈地抖动起来,玉茎颤了颤,前端泌出大量黏液,顺着茎身往下淌。
“原来是操到小骚货的骚心了。”他身后的青年邪笑着,直直冲向肛门内部那块柔软的腺体,前方的青年也不甘示弱,猛的往里草。女穴发育得并不成熟,很容易就能操到宫口,他这么一插,竟是把小半个龟头都塞进了半开的宫口里。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碰哪里!!”灭顶的快感像巨浪一般向温势拍来,把他拍的神智尽失,这浪势要把他拍死在浅滩上。有那么一秒钟,他抵不住快感猛的扬起头,白皙脖颈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喉结轻颤,却失声般发不出一点声音,两只漆黑失神的眼睁得瞪圆,只能吐出湿润的小红舌,微微地吐着气,舌尖还染着可疑的白色黏液,整张脸显得色情又脆弱。
看见他的这副销魂模样,两个青年搞弄得更是起劲,两口穴为了缓冲激烈的撞击,分泌出更多黏腻的淫液,不过一会,三人下体相接的地方变得泥泞不堪。
“实在是个骚货,竟然流了这么多水,被人操得这么开心?”前面的青年在两粒红润的茱萸上重重一戳,惹得温势甜腻的尖叫:“啊~哥哥…哥哥轻点……”
后面的青年又快速的冲刺,直戳那块柔嫩的腺体,嘴里调笑道:“重点不是让你更舒服吗?”温势被他激得喘息声愈发甜腻,尖叫愈发高昂:“啊啊啊啊——后,后面的哥哥,嗯不要——”
快感在身体里无限叠加,自己的小腹里烧着一团火,分身却无人爱抚,怎么也无法释放。温势难受得紧,只好搂住前方青年的脖子,在青年唇角轻轻舔舐,碍哀地求援:“好哥哥……帮帮我吧……人家,人家想射!”
被冷落到一旁的老大看着这活春宫,早就按耐不住了,一把握住那白嫩的茎身,狠狠地撸动,嘴里叫骂:“真他妈的浪蹄子,老子我就让你更爽点!”边骂边俯下身去衔他的乳头,又是拉扯又是吮吸又是撕咬,前面的青年也不甘示弱,也低下头去舔弄那被亵玩到红肿不堪的小果,两厢鼓弄激得温势头皮发麻,底底哀喘。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人拿捏,前后两个青年又开始狠命草弄两口小穴,穴口的媚肉被操得翻进翻出,却也只能颤悠悠地邀请入侵者的进入。
三人在这关键时刻十分默契,身后的青年在屁股上狠狠狠狠一拍,胸前两点被人重吮,紧接着用牙齿拉扯软肉又将它弹回去,激得温势音调突的拔高:“啊啊啊啊啊——要射了——”
一瞬间快感激发,温势身子猛的一抖,热流从身子里喷涌而出,不仅是前茎射了老大一手,两穴抽搐着箍紧了肉具,硬是从深处喷出两泡淫水,砸在两个龟头上,刺激得俩人向上深顶,温势瞬间眼前发白——两股热流在身体深处爆发开来,他被两个男人无套内射了!
还被老大握在手里的阴茎颤栗着还吐着清液,因为没有卵囊,温势喷出的都是稀薄的前列腺黏液,在月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空气里充斥着糜乱的气息。
涎水顺着脖颈滑落到胸前,两颗小肉粒在秋风中打颤,上面男人留下的口水微微发亮,随着主人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喘息里上下起伏。
这是温势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这么草弄到高潮,男人们花样百出,给了他第一次无法磨灭的机智快感,他估计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这场荒淫的性事。
温势垂下眼,一种陌生的欲望在心底里滋生,但他并不讨厌,反而发觉自己很喜欢。
他喘了几声,抬起头看了看周身的施虐者,青年们脸上的餮足让他十分满意。他笑着嘟嘟嘴,因为性事而红润的唇愈发性感,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波光流转,似有些期待。
“哥哥……我们再来一次吧?”
1强迫
温阳推开面馆的玻璃门。
门外街灯闪烁昏黄的光,暖气退散,寒风呼啸而来。他打了个哆嗦,往围脖里缩了缩脑袋,呼出一口白雾。
温阳在这家离学校一条街的面馆打工,当收银员。虽然银行卡里的钱足够他衣食无忧,但那些钱他并不想用。这条围脖是同在面店打工的伙计,也是舍友刚才硬塞给他的。
周查朝他憨憨一笑:“你穿的少,借你,回去再还我。
对方脸上老实的笑令他心头一暖,他不禁问:“那你呢?你穿的也不多啊。
周查很洒脱道:“我皮糙肉厚,不碍事!”
那我穿的少就碍着事了?温阳心忖。作为一个22岁的成年男性,旁人眼里他却像个没毕业的高中生!就因为长得比较瘦弱吗?
温阳回想刚才的事,无语地朝一条小巷踱去,走到巷子口,巷子尽头的路灯兀的灭了。
巷子是周查发现的,抄此近路可以减十来分钟路程,非常方便。但巷子偏僻,里头也有很多曲折隐蔽的地方,乃小混混干架圣地,所以这条路他们一般挑白天走。
但温阳还是决定抄近路。一来时间有点晚,他明天要听一个外国教授的讲座,讲座有关他最近研究的一个课题,他想快点回去做点准备工作;二来这个北方城市秋天的夜冷得让他疯掉,他需要缩回宿舍来一个热水泡脚。
巷子失去往日摇曳的灯影,愈加寂静清冷。温阳不喜这种阴冷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他下意识摸摸大衣袋,恍然想起眼镜留在面馆了。
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身后回荡,温阳安慰自己那只是风声,一点汗渗出额角,被风刮出森森凉意。
一只手猛的把他掼上墙,他措不及防嗑了下唇,一股血腥味掺杂恐惧感在全身炸开,刚要喊一嗓子,一只冰凉的手狠狠捂住他的嘴。
“你要是敢喊,我就把你拖到街上扒了肏。”一个恶魔般的声音窜进左耳,温热的气息划过,像附带电流一样把他半边身子都电麻了。温阳吓得一双眼瞪得溜圆,无声的地哭了。
为什么我总能碰上这种事?
“一个男的长得这么妖,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不是勾引人是什么?”一只手隔着牛仔裤在他臀部大力揉搓了一把,疼得他眼泪掉下来,把对方的手打湿。
我没有……我没有这样走路!我也没有勾引人!
那人像是疑惑般放开他的臀肉,把他转过来,温阳看见了那双狭长的眼里浴火熊熊,像是要烧到他身上来。他头皮猛的炸开,仿佛预料到自己的下场,眼泪流的更凶了。
“啧,哭什么?待会有的你哭的!”那人不耐烦道。
对方把捂着他嘴松开,用结实的身子扼制他的行动,两只不安分的手去脱他裤子。温阳害怕极了,又不敢激烈挣扎,笨拙地阻挠对方脱自己裤子的动作,带着哭腔协商似的跟恶徒说:“这位兄弟……我钱包,钱包里有500,你全拿去,放了我行不行?”
“呵……放了你?”那人猴急的动作慢了下来,语气十分不好,“老子在这里蹲你蹲了好几个星期了,你觉得老子舍得吗?”
早就被盯上了?温阳感到一种绝望地感觉在心脏里流窜。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乘那人正摸索他的内裤沿,使出吃奶的劲踹了一脚对方,在对方的一声痛呼中扯着半褪的裤子撒腿往巷子外跑。
我要跑出去!
呼救的喊声没出嗓子眼,一个冰凉的巴掌破开风摔下来,“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巷子。温阳被打的一懵,痛感神经因寒风迟钝,几秒后痛感回笼,口腔里血腥味浓了不止一倍。
“妈的骚货,还敢打老子?!看我不肏死你!”那人恼羞成怒,拖着踉踉跄跄的温阳进了一条尤为不起眼的小路。
惶恐弥漫心头,温阳小幅度的摇头挣扎,颤声哀求对方:“不要……请你不要这样……我会死的……”
那人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我又没说要弄死你,不过真的会把你搞得欲仙欲死……”
在墙体的遮掩下,温阳的下身被扒了个干净,最见不得人的秘密也被扒了出来。
他是个双性人。
2撩拨
“果然是骚货,有个女人的小逼,还有女人的胸。”那人语气里半是惊叹半是恶意,左手捻着温阳的女蒂来回转动,右手食指在因冷空气微挺的小包子乳尖上一弹,温阳被刺激得腰背一挺,半硬的阴茎也随着身子颤抖。他脚一软,跪坐下来的瞬间被对方向上托起。
“呜……不要!啊……”
对方从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手指往里头胡乱抹了把,下一刻冰凉粘稠的事物被毫不怜惜地抹在女穴上。
“那……那是什么东西?!”温阳受不了这冰呼呼的玩意,简直泣不成声。
对方戏谑道:“自然是好东西。”他手上动作不停,膏脂很快被温阳的体温捂热,滋润略略干燥的女穴,半晌,温阳的下体泥泞一片。
“这么快就出水了,呵呵。”那人语气轻快起来,看差不多了给女穴塞了根食指。
温阳啜泣着,两只手无力地推着对方的肩。月光如水,映出他此刻眼角蒙泪,双颊酡红,这拒绝的动作倒是流露出欲拒还应的味道。一股奇异的燥热感钻入神经,酥麻在四肢百骸乱窜,他好似浸没在即将煮沸的水里,周身温度飙升,整个人神智不清。
是春药吗?
不给他愈加思索的机会,中指已嵌入女穴。不断被搅动的过程中,微妙的酸胀感丝丝缕缕冒出来,加深了温阳的不安,也将欲火挑得更甚。
“啊……”温阳不自觉张开嘴,他也要烧起来了。
这声因压抑而低哑的的呻吟被恶徒精确地收听,他动作一顿,下一秒无名指狠狠砌进去,激出温阳又一声尖叫。
“骚货!尝尝自己是什么狐骚味!”三根湿润的手指从搅得绵软的女穴中抽出,强硬地塞进温阳嘴里。淡淡的腥咸味横扫味蕾,让他生出无限羞耻;侮辱的话语在耳边晃荡,让他感到莫名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