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已是意乱情迷抖着手去解自(2 / 2)
沉拂砚被他紧紧揽在怀内,姌嫋的身子随着他凶狠迅猛的冲撞,如同叶上露珠,上下起伏,娇颤不止。臀腿奶白的嫩肉被摩擦得发热,灼疼,红通通肿起一大片,汨汨泄出的水液被搅磨乳化,腻白的浆沫堆满逼穴,又被霍骠飞快抽挞的肉棒捣开,拍散,四处飞溅,沾附在二人密贴的下体。屋子里全是淫泆稠腻的水声和‘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
沉拂砚四肢酸软,虚疲得脱了力,“呜呜”地小声啼哭,胡乱地说着“好累”,“好难受”,“不要了”……
霍骠充耳不闻,臂膀收紧,强势又霸道地将她牢牢困辖在自己胸前。他彷佛从不知道疲倦,有着无限的欲望与精力,耸胯抬臀,凶猛狂热地在她腿心横冲直撞。
沉拂砚身上特有的,带奶味的生嫩甜香,混合了她淫水幽微涩腻的腥气,凝在霍骠鼻尖儿,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催动他本就勃发旺盛的情欲。而她湿漉漉,小鹿般纯净堪怜的眼瞳,她娇软含糊的哭喊,她纤摆的腰,甩动的乳,晃颤的臀,无一不令霍骠心醉神迷,爱不释手。
他心里、眼里,唯有怀内的女孩儿,目光始终胶缠着她,专注痴迷,爱欲交织,浓得已凝为实质。
“你是我的。沉拂砚,你是我的。”释放的瞬间,他把下颌抵向沉拂砚肩颈,一边喷射,一边在她耳畔嘶哑地低吼她的名字,精悍虬实的肌肉一层层充血鼓突,剧烈抖搐。
“宝贝儿,到楼下吃午饭,还是我吩咐人端上来?”霍骠拧了热毛巾为沉拂砚清理狼藉的身体。他精量极大,沉拂砚的小穴、大腿和屁股覆满了浊液,连腰腹和奶子都被喷溅了不少。
沉拂砚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但她着急去看苏格拉瓦是否已经在花坛里藏了紧急避孕药,“下去吃。”意识到自己连声音都虚弱发抖,找补了一句,“这里有味儿。”
霍骠本来蹙起了眉,随即被她逗乐,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儿,“什么味儿?砚砚的骚味儿,嗯?”
沉拂砚把脸转到床内侧,“你自己射了多少,心里没数呀。”语气有些冷淡。
霍骠低声笑起来,好脾气地看着她,“喜欢吗?”单膝跪到床沿,“都是你的,是砚砚一个人的。”把她浓密的长发拨开,露出剔透纤柔的后颈,将自己的唇贴上去,“等砚砚下面不疼了,哥哥就全都射给你。”他声音里的渴望浓得化不开,“每天都灌满你,好不好?让砚砚身体沾满我的味道,一辈子都洗不掉。”
沉拂砚咬着唇,惘然地盯着空气中的微尘。
他压根就没想过戴避孕套。难道自己要一直偷偷吃避孕药吗?先不提会不会被霍骠发现,被发现之后他会怎么对待自己。短期避孕药对身体的伤害相对小些,但需要连续规律地吃7天以上才能产生避孕效果,如果服用时间过短、少服、漏服,不一定有效。太过麻烦,她很难在霍骠眼皮子底下规律服药。
长效避孕药比短期避孕药用药稍微方便些,但必须配合月经周期吃,分量分次,具体药物的用法用量还得遵循医嘱,她同样难以办到。而且长效避孕药的副作用其实也很多。
紧急避孕药对身体影响最大,长期使用,很可能对她的健康产生不可逆转的损害。她自小宫寒,经痛,生理期不规律,如果频繁服食,日后,恐怕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跋前疐后,她心里酸楚又委屈,眼角滑下几滴泪液,无声地洇湿了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