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钉死在床上像妓子一样为P客敞开大腿强制C入被S(1 / 2)
艹!徐清这混蛋!
林离躲在厅柱后,现在他的情况很不妙,右臂在刚刚的对峙中被子弹击中,林离不得不换成左手握枪,即便如此,这把从别人手中夺来的格洛克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枪匣仅剩一颗子弹,然而对面还在增派人手。
脱下碍事的西装,清晰可见右半边的白衬衫已被鲜血浸染,单手解开领带,系紧伤口的同时,林离还在思考如何逃出去。
因为林离知道,虞君怜不会杀他。
作为大半辈子都在干着杀人收尸的活的人,林离分得清什么是杀人,什么是伤人。就比如刚刚那一枪只需在往上斜一点,射中的就不是他的右臂,而是他的脑袋。
虽然不知道虞君怜为什么不杀了他,但林离不想因此束手就擒,这不是他的性格。
等他逃出去,林离想,他一定要先去杀了徐清。
那如果逃不出去呢?
对面停止了射击,在保镖们的掩护下,虞君怜一步步地朝林离逼近。
舌头顶到胶囊,只需这么轻轻一咬,几秒钟的时间,林离就会毫无痛苦地死去。
徐清站在酒店门口,他不知道自己抽到第几根烟了,浓烈的尼古丁进入咽喉,呛得嗓子难受,但徐清自虐般不肯放下,以前的他不明白林离为什么会喜欢抽烟,现在他明白了——烟能麻痹人的痛苦。
一道属于格洛克的枪声响起,而后,酒店内一片寂静。
第一次,徐清觉得寂静是如此地折磨人,他想要尖叫,想要哭喊,可紧闭的嘴巴阻止他发出任何声音。寂静将他牢牢钉死在原地,逼迫他正视这场由背叛与野心组成的戏码。
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你知道的,林离的死是你一手促成的,所以为什么要痛苦?你希望林离活下来?不,你会杀了他。不然你为什么要守在这里?为什么要将子弹上膛?是的,你害怕林离活着走出这里,他会破坏你的计划,他还会杀了你,如同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人一样。
短暂而密集的枪声宣告了结局。
浓烈血腥顺着众人大开的门钻了出来,徐清看着一具具的尸体被抬出来,他听见自己近乎冷漠的声音,“他死了?”
虞君怜擦拭着自己的双手,纯白手巾沾染了鲜血,落在徐清眼里格外刺目。
闻言,虞君怜嗤笑一声,“当然,这不就是你计划好的结果。不进去看看尸体?说起来你们认识快十年了,呵!还真下得去手啊,徐先生。”
“稍后会有一件匿名邮件传给你,里面有你想要的雇主信息。”
徐清充耳不闻虞君怜的讽刺,他没有进去看林离的尸体,而是转身上了另一辆车。
开弓没有回头箭。人死了就死了,无论后悔与否,徐清都只能选择继续他的计划——清除崔巍左膀右臂、夺取组织头等之位。
目送徐清离开后,一直守在徐清身边的齐禅才轻声道,“少爷,你的手需要处理。”
“无事。胡语怎么说?”随手扔掉染血手巾,这下手指上的咬伤彻底暴露了出来。
齐禅用两人才听见的声音道,“人没什么大碍,那一枪只打进肌肉里,没有伤及骨头,胡医生打了针麻醉,先带着人回去了。”
“做得不错,回去吧。”临上车前,虞君怜特意叮嘱齐禅,“之前监视的人可以撤回来了,只留一个身手好的就行。记住,让他随时做好杀了徐清的准备。”
现在,虞君怜要回去看看他新捕获的猎物了。
胡语打的麻醉剂量不大,在子弹取出不久后人就醒了,但醒来后的一番激烈挣扎,不得不让胡语补一针镇静剂。
“这一针我下的剂量比较大,估计得到第二天才会醒。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刺激到他,不然会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作为虞君怜的私人医生,胡语深知自家老板的精神病,他不得不多嘴了一句,以防自家老板偏执症发作起来把人给吓着。
送走胡语后,虞君怜直接一屁股坐到床边——为了不错过自家宠物醒来的模样——他决定守到天亮。
虞君怜在见到林离第一面,就下定决心要当一个好主人,作为一个好主人,他怎么可能会伤害自己的宠物。
可怜的林离,睁开眼就看见敌人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
激得林离浑身的毛瞬间炸起!
“不愧是我花了大工夫抓到的猫猫,就连炸毛都这么可爱~”一夜未眠的虞君怜依旧精神奕奕,他忍不住上手想要摸摸,但虞君怜不知道,林离最不喜的就是陌生人靠近他。
虞君怜压根没看清林离怎么出手,自己就被人用左手扼住了咽喉,为了防止他挣脱,林离直接坐在了虞君怜身上。
“为什么救我?”近距离看,这张脸更显柔弱,因被他扼住,苍白脸颊涨得通红,林离稍微松开禁锢,他怕还没问出结果,虞君怜就先一步被他给掐死了。
等等!有什么东西戳进他大腿内侧了?
林离好奇地往下看,只见戳着他的地方已然搭起了个小帐篷。林离不是傻子,以前执行任务时,他也会遇到任务目标与人欢好的场景,只不过一向任务为重的林离对此是无视掉的,所以林离这次也没有在意,只是往后挪了挪,毕竟身下人的阴茎实在是顶得他难受。
虞君怜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昨晚为了做手术,林离身上的衣服是全脱光了的,现下,柔软不失弹性的肉感时不时摩擦过他的阴茎,虞君怜尚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加之压在身上的还是自己喜欢的宠物,那么,被挑起情欲也是在正常不过。
虞君怜努力压制住欲望,他还记得胡语跟他说过的——绝对不能吓到猫猫。
“……哈啊~我想救谁……唔!就救谁……”虞君怜还是个处子,根本受不了被欲望这么折磨。
果真是个病秧子,林离想,他还没使劲,虞君怜自己就先喘不上气了。
算了,还是赶紧问完问题,然后把人杀了。
“徐清在哪?”
没想到这个问题一下激怒了虞君怜,原本沉沦在欲望中的人猛地清醒过来。
虞君怜顾不得林离右臂有伤,直接手上一个用力,凭借身高优势,将林离完全笼罩在他身下,这可比林离狠多了,将人死死摁在床上不说,还扯下自己的领带,直接将林离双手绑了。
“不可以!除我之外,不可以想其他人!你是我的猫猫,我一个人的猫猫!狸狸乖~不可以想其他人,不然主人会不开心的~”
如果胡语在场,绝对能判断得出,此时的虞君怜是发病了。
但林离不知道,对于虞君怜的疯狂举动,他的反应是堪比昨晚的挣扎。
原本处理好的伤口再次裂开,洁白纱布渗出鲜血,虞君怜见此想放开束缚,但下一秒林离就咬住他的侧颈,林离发了狠,直到舌尖尝到血腥味也不松口。
这下为数不多的怜惜也没了,对于不听话的宠物,作为主人的虞君怜决定要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惩罚。
两手插入紧闭的腿心,强行掰开,迫使身下人为他打开双腿,相比全身赤裸的林离,虞君怜只拉开了裤链,如果忽略两人脸上的愤怒,还真像放荡的妓子在邀请未经人事的嫖客。
一手拢住身下人性器,即便尚未勃起,握在手里也分量十足,沉甸甸坠在手心里,不难想象勃起后的粗壮,不过现在——虞君怜恶意掐了掐脆弱的龟头,感受到身下人猛地一颤——只有他能支配使用。
将自己的阴茎一并拢于手中,相较于林离尚未勃起的绵软白净,虞君怜的阴茎因情欲而充血发红,当两根并在一起,可谓是给了虞君怜极大的视觉刺激。
手心并拢收紧,感受到属于对方较低的温度和柔软的肉感,虞君怜满足的喟叹,循着本能,虞君怜迫不及待地肏弄起身下人的性器,年轻人动作又急又猛,充血硬挺的阴茎重重碾过性器,直到龟头插进两颗柔软阴囊之间,复又擦着性器收回,然后,再次重重挺身!
此前林离从未有过如此遭遇,身体仿佛失去了自我控制,陌生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如同细小电流窜过全身般让人酥酥麻麻,林离不由得松开牙关,为了不被这陌生的情欲淹没,林离不得不缠紧了身上人。
这下,林离真变成了邀请嫖客肏干的妓子。
可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被人摆弄出如此屈辱的姿势,可他依旧在青年身下可耻的勃起了。
“慢……慢点……唔!”
见林离不再反抗,虞君怜板过那张脸,失去伪装的面容清晰暴露在他眼前,本该锐利的轮廓被情欲柔和,现在的林离就像个熟透了的蜜桃,只待他人品尝。
虞君怜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如同肏弄林离的性器,灵活软舌钻进湿软内里,舌尖尝到属于自己的血液味道,对于发病中的虞君怜而言,这种类似标记所有物的感觉只会让他更激动,缠紧林离的舌头用力吸咬,虞君怜渴望品尝到更多甜蜜汁水。
虞君怜在享用他!
认知到这点的林离想要逃离,可下一秒就被人摁着腰钉死在床上,身上人变本加厉,每次的肏弄不仅顶进阴囊,还更进一步直直插进大腿内侧。
从未有人造访的地方被虞君怜毫不留情地插进来,柔嫩肉感瞬间包围了阴茎,虞君怜满意地喘息,这回他放开了对唇瓣的蹂躏,转而对着柔嫩之处抽插。
没了虞君怜堵住他的嘴,那些克制的,却又饱蘸情欲的呻吟便无处躲藏,林离的声色又软又柔,听着真像只猫儿在他耳边呜咽,虞君怜忍不住加重攻势,只为逼出猫猫更多委委屈屈的呻吟。
“别……不行了~”
林离快被这汹涌的快感逼疯了,性器在虞君怜高频次肏弄下,违背主人意愿地交出精液,那湿漉漉——在虞君怜注视下——宛如失禁般的感觉,让林离忍不住并紧了腿。
该死!居然被敌人肏射了。林离自欺欺人般遮住自己双眼,仿佛这样就能让人看不见他陷入情欲的丑态。
实在是……太糟糕了。
微凉的手指抚上林离侧脸,一个带着热汽的吻落在他的手心,林离被烫得一颤,“狸狸哭啦?来,让主人看看,可别把眼睛哭肿了,哭肿了主人会心疼的~”
这般亲昵的语气,如果放在平时,林离会以为虞君怜是个疼惜人的。可惜没有如果,因为就在他刚刚哭出来时,这人直接插在他大腿内侧射了!
“变态!”
猝不及防的,虞君怜被林离一脚踢下床,而他自己则咬开领带,趁虞君怜还未反应过来,翻身下床朝门口跑去。
一早就守候在门外的齐禅截住了林离,若是林离右臂没受伤,齐禅自认是打不过林离的。
不过现下,齐禅轻松绞住林离双手手腕,为了不伤到林离的同时不让他逃,齐禅腾出一只手拦腰抱住林离。
“少爷,需要我叫胡医生来吗?”
“当然,顺便让管家把衣服拿过来。”
避开侧颈的咬伤,虞君怜慢悠悠穿上外袍。
这狸猫野性可真大,算起来,这已经是第二次咬伤他了。
看来驯养这只狸猫比他想象中困难不说,还随时会出现被他攻击的危险。
“不过正好,越是危险的东西我越感兴趣,你说是吧,狸狸~”
学着人类挠猫下巴,虞君怜也上手挠了挠,不过差点又被林离咬了。
虞君怜不在意地笑了笑。
疯子!这个人绝对是个疯子!
林离从未像此刻一样,逃离的警报声在他脑中疯狂拉响。
逃!无论付出何等代价!必须逃出这个地方!
接到自家老板传唤时,胡语是不惊讶的。
抵达虞氏庄园后,看到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团的林离,胡语是不惊讶的。
直到胡语看见,一向有暴君美称的虞君怜在那柔声细语地安抚林离,胡语还是小小地惊叹了一下。
“乖~狸狸乖~胡医生是来帮狸狸处理伤口,狸狸也不想右臂一直伤着吧,现在这样可是连我都打不过,还何谈逃出去呢?”
知道虞君怜能猜中他的心思是一回事,可是被当众挑明又是另一回事。
林离烦躁地磨了磨牙,他是真想在虞君怜的脖颈上再咬一口,好让那张讨厌的嘴永远闭上!
然而现实确如虞君怜所说,受伤状态下的林离威胁不了任何人。
“你,出去。”闷闷地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虞君怜明显愣了一下,见林离坚持,只好不情不愿地走出了卧室。
相比昨晚见到的伤口,今天林离的腰腹、手腕添了不少暧昧痕迹,联想到虞君怜侧颈上新添的咬伤,胡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现在偏执症的人都玩这么刺激?人还受着伤就按着做。啧啧,真不愧是暴君,胡语在心里偷偷吐槽。
给两人处理好伤口,胡语麻溜地下楼了。
听着楼上一连串的瓷器碎裂声,胡语拦住想要上去的齐禅,“你忘了老板怎么说的,他还让你在这等着就等着。”
过一会儿,楼上没了动静。
在众人注视下,房门被人从内推开。
只见林离嘴里叼着烟,一脸不爽地下来了。
这次他穿好了衣服,只不过这一身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
法式衬衫向来是以适当裸露为美,无论是微敞的领口还是宽大的袖口,都是为了赋予穿着者随性之意,然林离才经历了一场性事,即便胡语用纱布遮住了痕迹,奈何林离浑身上下都透着被情欲滋润过的劲儿。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林离穿的西裤长度不及膝盖,即便虞君怜随后在他身上披了件风衣,然而人们依旧能窥见,那白皙的大腿上若隐若现的皮革腿环。
注意到众人的目光,林离不满地啧了一声,干脆躲在了虞君怜身后。
“让他们出去。”
就算林离不说,虞君怜也会让他们离开。虞君怜本意是想满足自己的癖好,这下好了,让下属们大饱眼福了。
众人鱼贯而出,只留下齐禅和胡语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一旁。
“吃饭。”从昨晚就折腾到了现在,虞君怜清楚,他和林离连口水都没喝,现在的他只想先吃饭。
林离却不这么想,要不是为了嘴里这根烟,他才不会同意虞君怜为他穿衣服。
“说好了的,我要抽烟。”
“不行。”虞君怜语气坚决,见林离脸色变得阴沉,又立马改为柔声安慰,“乖~我们先吃饭,吃完饭你想怎么抽都行。”
“不讲信用。”
林离咬着烟小声嘀咕,他选了个离虞君怜最远的位置坐下吃饭。
等他伤好了,林离气鼓鼓的想,他第一件事就杀了虞君怜!
不过现在,林离需要做的事只有一件——如何用左手拿筷子吃饭。
不过一会儿,他就听见有人坐在他身边。
不用看,林离都知道是谁。
“狸狸乖~来,我喂你,啊——张嘴。”
林离被恶心到了。
他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被一年轻人喂东西吃,这像什么话!
林离忘了,几小时前,自己还被面前的年轻人按在身下肏射了。
见人一直举着,林离瞟了眼还在一旁装透明人的齐禅和胡语,他偷偷用左手扯了扯虞君怜衣角,用着彼此之间才能听到的声音,“虞君怜,别这样。”
林离本意是警告虞君怜停止喂食的行为,可落在对方耳朵里却成了猫猫撒娇。
没有刻意压沉的男声软柔得过分,又因着是在求人,听着还有几分委屈。
虞君怜心软了。
胡语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他可是第一次见这个偏执狂妥协。
给林离换了份可以用勺子吃的饭菜,临走之前,虞君怜再三嘱咐林离不要想着逃出去,至少伤好之前不要折腾着逃出去,便留下齐禅守着林离,自己带着胡语出去了。
“狸狸的状况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怎么样?”
虞君怜坐在车里闭目养神,等会儿他还要参加一场会议,只有车上的这点时间能让他休息一下。
“据我初步观察,林先生的某些认知是与正常人不同的。特别表现在对于人命的冷漠,这种冷漠不止针对其他人,也针对他自己。我相信,如果昨晚您没有阻止,林先生早已服毒自尽了。恕我直言,林先生天生就是做杀手的料子,他就像一个完美高效的杀人机器,能以自己的生命为驱动力来完成任务。但是……”
胡语停顿了一下,见虞君怜依旧老神在在地坐在那,他只好继续道,“与他对人命的冷漠相冲突的是,林先生的羞耻心很强。对于在外人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林先生表现的十分抗拒。在我向林先生包扎伤口时,我能感受到来自林先生的杀意,然而在意识到不能杀后,这股杀意转变为恼怒,进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转变为了羞耻,尤其是在您想要喂他食物时,这种羞耻感表现的极为明显。”
“没有了?”虞君怜睁开了眼睛,司机告诉他们快到了。
其实胡语还想告诉虞君怜,也许他的偏执症林离能治得了,可一想到自家老板把林离当猫驯养,又觉得还是不可能。
直到跟着虞君怜下车前,胡语都没有把心里的想法告诉对方。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但愿是他猜错了。胡语这么想着,跟随虞君怜一同进了大厦。
今天这个会议本来虞君怜不用参加,但介于徐清给出的雇主名单上有两个人,其中一个现在就在他的公司里——即指定富勒酒店的那个人。至于另一个,在协助徐清完成夺权计划后,徐清才会给出具体信息。
望着坐在他左手位的中年男人,这个亲眼见证公司创立到发展至今的元老级人物。虞君怜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是他对自己起了杀心?
“文叔,说来今年快五十了吧。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这一晃都快三十年了。”
此时会议已经结束了,然而虞君怜并没有让会议室里的人离开。
既然刘文选择了背叛,那就该知道当叛徒的下场是什么。
“是啊,一晃都快三十年了,公司也成立快三十年了。再过几年,我都要退休了。”刘文神色不变,仍是那副再熟悉不过的和蔼模样。
“听说文叔有个女儿,现在还在西欧那边读书,这么远,文叔平时只能通过视频和女儿说说话吧?没关系,正巧我有个朋友也在那,就顺便把您女儿也带来了。看时间,应该还有十分钟就到,文叔有什么话到时候就可以当面和女儿说了。”
果然,人一旦有了软肋,就算不拿枪对着他的头也能让他投降。
“虞君怜!你到底想怎么样?是!是我指使人去杀你!这我认!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但你不能把我女儿也掺和进来!她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别以为你继承了这个公司,所有人就都得听你的。在场的哪个不是跟着前虞总闯中东下北非的?当年我在塔尔干半岛运枪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无怪乎刘文这么激动。作为公司的创始人之一,他为公司付出了这么多年的心血,甚至差点死在了北非,公司的继承人本该就是他的,结果虞妄却给了虞君怜——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病秧子!
他不甘心!他要杀了虞君怜!
守在一旁的保镖挡在虞君怜面前,虞君怜却毫不在意地拂开人,他倒要看看刘文能垂死挣扎到何等地步。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虞君怜反而主动凑近,将手边准备好的股份转让书递到刘文面前,“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签字或者不签。想清楚,要女儿还是要股份。”
子弹击穿颅骨,被摧毁的脑浆混合鲜血至后脑迸溅而出,重力牵引尸体倒向地面,于是,剩余的大脑残浆缓缓从打穿的颅骨洞口向外蔓延。
诚如刘文所说,早年为了拉拢客户,在场的都是跟着虞妄跑过战乱国家的,但那是在远离战火中心的地方,就算看过不少人的死亡,也是远远地瞥上一眼,哪曾有过如此近距离地直面死亡。
在强烈的视觉嗅觉双重刺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吐了。尤其是离刘文最近的那几个,他们甚至能感受到大脑残浆的鲜热。
虞君怜拿起桌上的转让书,拂去上面沾染的红白碎肉,见签名并未受到污损,他这才示意一旁的胡语过来,“跟你手下说,不用让刘文女儿上来了,把她送到她母亲那。以后她们的生活起居就交由公司负责,这也算是刘文对公司这么多年的贡献。”
“各位没有意见吧。”最后一句话虞君怜特意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
杀鸡儆猴。
既然要处理叛徒,那为何不借此彻底巩固自己在公司的地位?
这就是虞君怜,能毫无顾忌地使用人命来达成自己的最终目的。
某种意义上,林离和他也算是一类人。
虽已入秋,但作为临近海洋的国家,常年处于的温带海洋性气候,让这个国家的主题依旧是温暖的春季。
没有哪只猫猫会拒绝温暖的阳光。
林离也是如此。
在被圈养进虞氏庄园的第一天起,林离就给自己找了个晒太阳的绝佳去处。
一座建造湖边的花园,能最大程度远离那座冷冰冰的庄邸。
可惜不能远离齐禅。
此时的林离懒洋洋地躺在树杈上,嘴里还咬着根棒棒糖。若不是虞君怜说什么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强制要求他不许抽烟,他又何必去吃棒棒糖来缓解烟瘾。
想到这林离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