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蠢羊羔洗G净(1 / 2)
准备好道具,我把锁链拉长,把羊羔抱进厕所,墙上仍旧到处有铁圈,栓绑都很方便。
打开厕所的监控器,转播到群里的,做个预告。
小羊慌张了会,我安抚地摸摸他的头,说待会视频直播得先准备一下,放轻松,没事的。
说着压着他让他上半身趴在小台上。用水浇湿身体,稍清瘦,但该长的肉也饱满厚实,白净得没有任何痕迹,很轻易挑起我的欲望,很久没玩过这么新鲜的货了。
我愉悦得吹起口哨,伸手在他后腰上浅浅的腰窝摸了两把,手下的身体一颤,
“别紧张,放轻松。”
我把他小裤子扯了,彻底赤裸,他慌张地喊了几声别,我拍拍他浑圆有弹性的屁股。
“今天晚上就讲下体,生殖器官诶,得洗干净些。”
“不是,这,我……”
他磕磕绊绊地没说出一句话来,耳根红得滴血,身下的小口一缩一缩的,和它主人一样青涩害羞。
他说想放弃,我说不行诶,已经开课了,晚上一堆学生等着你呢。
他把头埋下去,不哼声了。
一只手带上橡胶手套,拿起一边的灌肠工具,消毒后,灌满甘油,揉吧揉吧翘屁,手指随意得触碰到敏感的肛口,身子不安得抖抖,他把头埋得更低了,从后面看都能看见他羞得脖颈都染上了粉红。
揉了,他的腰,示意他放松点,另一只手便把沾满甘油的管子缓慢得插进他的后穴里。
“啊……好痛啊,你,你弄了什么东西到我后面?”
小羊恐慌得想要回头,却被锁链牵绑着难以回头,身子止不住颤抖着,恐慌蔓延。
我抚了抚他的脖颈肩膀,蹲下身靠近他耳边说“没事没事,放松点,只是简单的洗洗而已,放松点很快就好了……”
边说边给他抚摸掐揉着后腰和臀部,让他放松下来。
手里轻推针筒,让甘油缓慢地进入,再揉搓摩挲会娇嫩的小菊花,趁机缓慢得把导管推深一些,小羊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带着脆弱和屈辱。
我轻声念着没事,揉搓着他的后腰,100的甘油推进去,他悬空的肚子已经微微涨起,小腹微微颤抖着,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腰也不安得扭着,小羊的闷哼声愈发破碎强烈,我再次走到他前面抚摸他的头发安抚他,手上换着甘油。
他的手原被绑在前面分开垂挂着,我换加甘油的一会,他尽然挣扎着把锁链扯长了一些,转过来半圈着我的腰,扯着我的衣角,把羞红脸埋进我怀里。
“不怕不怕,很快就好了……”
我忍不住把他的头抱紧些,胡乱抚摸他,低声安抚着。
这也太乖巧了,清纯可爱的白纸,我揉着他的头发和耳朵,瞟了眼右上角架子上的小摄像头,心底暗暗后悔。
后悔预告片没收钱,白瞎了。
我蹲下身子看见小羊眼睛都红了,在浴室热水氤氲下,湿漉漉的一双可怜小狗眼,贴在他唇角吻了吻,蹭蹭小脸。
“没事,放松,交给我就好……”
绕到他身傍,把加好的甘油继续缓慢推进,推了半管。
“不行了,好涨……不要再弄了……好难受……”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俯身,摸了摸他肿胀的肚子,手下涌动着似能感受到温热的液体,甘油刚刚涌热水温过了。
把管子慢慢地拽出来,换上一个肛塞。
“夹紧咯,别掉。”
小羊憋得脸色涨红,鼻子耳边渗着汗珠,肚子偶尔传来甘油涌动的声音。我蹲下来又蹭了蹭他的脸颊,忍不住夸他太棒了。
眼神迷离着,茫然无措,敏感的脆弱尽显无疑,像是刚刚破壳的小鸡仔,无助地第一眼看见什么便认什么为精神支柱,可以保护自己。
幼稚得可爱,我甚至期待起晚上的深入交流。
十分钟过后,把人扶着跨坐到马桶上,扯开肛塞,让他排东西出来,他满脸不堪,乞求让我玩出去。
我则把他圈在怀里,安抚他没事,而且,后面还不止一次呢。
他缩着把脸埋进我怀里,身下喷噗着,脸色涨红,羞愧难当。
而后又灌了一次甘油,三次温水,终于干净了,后穴淅淅沥沥喷出透明的温水,他微喘着气,羞得不敢睁眼。
拿花洒给他草草洗了个澡,穿上绑带势的衣服,内裤,把人抱拖着出去再摆在床上。
这一套下来把我累够呛,好久没帮人弄过这些了,竟不知道怎么麻烦。
抽空看了一下群里,很好,反响不错,又一波加今晚直播群的,收了一波钱,群里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嚷嚷着让我提前开播。
我发了个公告,开播时配合说辞,只是上个人体结构结构课程,可别吓到人家好学生了。
群里一顿哄笑,愈发激动兴奋了。
“人体结构盛宴”
一群老色胚,就喜欢纯情中透露着淫荡。
我也是,我也喜欢。
晚上十一点,准点开播,三个机位隐藏就绪,摆出其中一个做明面直播,进行互动。
一开播,一群人胡乱发着,田老师好!
还真入戏啊,举着和小羊打招呼,他涨红着脸,磕磕绊绊没说出什么来,我贴着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告诉他不用紧张,放心交给我,乖乖配合就好。
小羊窘迫了一会,看向直播界面,又晃了晃被锁链捆绑着的手,但直播间里没人发觉,也没人提起。
收紧锁链把他调整为跪趴的姿势,把衣服脱下,线条优美,脊背微微隆起,肩胛骨微突像是隐隐扇着翅膀的蝴蝶,浑圆的臀部白皙漂亮,富有弹性。
不得不说,这个真的很对我胃口,应该可以玩蛮久吧,我边扯着乱七八糟的人体知识和直播间里的人互动着,揉捏着面前挺翘的屁股,小羊身子微微颤抖着,脖子羞红一片,我给他通红的耳朵一个镜头,直播间里的人疯了,直问我哪找到的这么纯情小可爱。
我打字,路上捡的。
拍了拍他颤抖的腰,和他说学生要看一下肠内壁,是否健康,你可以接受吗?
我压在他背上举着手机到他面前,一堆人配合着演戏在嚷嚷着求他答应,我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得揉捏上他的小菊花,尝试着探入。
小羊羞怯着躲着手机,埋脸在枕头上,闷闷得说好,我贴在他耳边又亲了一口。
拿出扩肛器,前面有个上粗下细的小漏斗,后段有齿轮,消毒之后,揉捏着粉嫩的穴口,把小漏斗挤了进去,刚刚进行了灌肠,还带着些温水,小漏斗很柔顺得被含了进去。扭动齿轮,小漏斗就像莲花一样缓缓在里面绽放,一点点撑开内壁。
小羊疼着直抽气,锁链拉得叮当作响,我揉弄着他的后穴,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未经人事的后穴在钢铁花瓣的支撑下一点点打开,穴道内柔软湿润,随着主人的呼吸一颤一颤的,媚红的嫩肉不断激起我的凌辱它的欲望。
算了,这么可口的猎物当然要一口一口慢慢吃掉,过早得玩实在太消耗我的兴致了,下一个这样点货色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没开太大,怕撕裂这小嫩穴,没事终有一天可以可以全部展开的,不急。
缓慢得撤出扩肛器,拿了一串透明的水晶链珠,拇指般大小,尾端缀着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消毒后,缓慢得推进小穴中,推到一半,穴口像是自己主动吞吃一样,掀着嫩红的媚肉,把整颗珠子都含了进去,甚至吞完了还像没吃够似的不安地翕动着,屁股扭动着想要躲开。
我按着他的大腿,往里又喂进几颗,他抖得更厉害了。
“啊……啊……你,你在弄什么?”小羊压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声,漏出几声涩情的喊声。
“一些药丸而已,帮助湿润的,没事的。”
随口敷衍着,其实也算药,刚刚给珠子沾了些山药汁,温凉温凉的,估计他适应得不太好,后穴不安得收缩着,珠子越喂越困难。
最后喂了七颗,已经最小的一串了,附身吻了吻他颤抖的肩,夸赞他一次性就吞下这么多呢,真棒呢。
蓬松的小狗尾巴缀在他饱满的臀部上,穴口处溢出点滴透明的液体,温顺地趴跪着,更像只乖巧讨喜的骚浪小狗了。
拍了几张照片,真不错,下次给他带个狗链就更漂亮了,忍不住拍了两下这浪荡的屁股,激起几层白色肉浪,揉了揉尾椎骨,再一次可惜人类进化却退掉了尾巴。
“啊……”小羊被打得一个机灵,呻吟出声,眼里氲着水汽,微红着吊着眼尾。
“没事,可以喊出来的,不会笑话你的。”我温言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嘴里已经带着笑意。
出去找了个最小号的肉棒模型,莫约两指粗,半透明粉蓝色的,前段微勾,怪可爱的呢。
脑子一动,我拿着这根粉蓝色的肉棒,坐到小羊面前,揪着头发把他从枕头里挖出来,脑子一动脸不红心不跳地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你含一下这个好不好,没有酒精消毒了,人的口腔和肠道的菌体相近着,你含一会就好。”
“啊,什么,你要把这个塞到我后面去吗?这太大了……”
“没啦,只是看着大而已,弄进去就很小了,乖嘛,这个更好地探查你后面的情况嘛,就一下下的。”
“好,好吧……”小羊屈辱着妥协,微张着唇去含阳具,猩红灵活的舌头紧张着舔舐着柱身,淫荡骚浪的动作配着单纯迷茫不自知的眼睛,愈发让人想要狠狠地蹂躏。
把阳具往里戳戳,小羊不堪承受地张大口容纳着,唇角两边微微凹陷,像是在贪婪得吮吸着。
下次给他涂蜂蜜,让他给老子舔。
“唔……唔……别……太深了……”
再往里捅捅,深入到喉咙,引起些反胃,喉结一动一动的,发出几声破碎的求饶声,唇角溢出些津液,眼睛愈发迷离
扯了两下狗尾巴,扯出两声低低的喘息,猛得一把扯出,透明的珠子一贯被拔出,穴口的媚肉被拉扯着不停外翻。
“唔……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痒……唔唔……”
“啊,不小心扯到线了,没事吧。”我故做慌乱的说道,一边小心安抚微红肿的穴口。
带上绑缚带,把粉蓝色阳具对上小小的菊花口,剐蹭了几下,穴口不安地一张一缩着。
“我把这个插进去了哦,放松点,一会就好。”
小羊埋头在枕头上,不做声,身下大腿微微颤抖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我挺动着腰身,把阳具深入,穴口被迫撑开容纳,小羊的身体抖得愈发厉害,闷哼声不断,忍耐着的叫春声愈发勾人。
“啊……啊啊……唔唔……好疼”
“再忍忍哈,需要再深一点哦。”
抽动了几下,把大半截阳具塞进去,白嫩的臀肉中间夹着一根漂亮的可爱的仙女棒,纯洁发浪着。
掐着腰把阳具一插到底,小羊腿根颤抖着被往前一推,头差点嗑到前面的床头柜。
“啊——”
我再也克制不住去玩什么扮演上课,快速得挺动的胯,每一下都重重得顶到深处。
“啊……啊……你……别……啊啊啊……好疼……”
小羊晃着锁链,想要回头挣扎,却被绑得紧紧得,叮叮当当的锁链声和不断的呻吟声,愈发勾起我平静了许久的欲望,我摁着他的腰疯狂地顶弄,看到穴口无力得收紧蠕动,被阳具带动着,媚肉外翻,淫液纷飞,腰肢扭动着更像是在往后送。
小羊耳后渗出细密的汗珠,粘连着几缕头发,狼狈着被操干得微红,嘴里不断溢出稀碎的呻吟声。
我俯身压在他背上,就着插入的姿势,更近一份,似顶到了某个点,他挣扎扭动地得更厉害了,喘息呻吟声愈发按捺不住,红唇微张,溢出一丝透明的津液。
“啊啊啊……慢点……好奇怪……”
我贴在他耳边咬着他的涨红的耳朵,扯开他脖子上的锁链,胯下一刻不止得狠撞着,耻骨拍打上饱满的臀肉,啪啪作响。
小羊挣扎扭动着身子想把我从他身上甩下去,身子颤抖得厉害,要不是有链子扯着他几乎要跪不住腿。
“哈……停……停下……我受不了了……啊啊”
我打开了傍边的直播投影,左边的空墙上映出床上的春光,我掰着小羊的头让他看向屏幕,床上的人被好几天锁链牵扯捆绑着,赤裸着被背上少女带着阳具操干着,少女纤细的身子胯下动作却是毫不留情,一下下肏得身下人腰肢乱颤,小羊一时愣住没压抑住喉咙的呻吟声,一连串涩情娇媚的呻吟脱口而出,而眼神仍旧茫然无措着,单纯不自主的羊羔。
直播间不断有人着发弹幕,
“哇,这也太棒了吧,这么害羞得勾到了田老师。”
“呜呜呜,好色气,不愧等了那么久。”
“放开那个男孩,让我来。”
“田老师,求求上床票。”
……
我盯着小羊脸上的表情,目不转睛着,看他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投影,乌黑深邃的眼睛里似有什么漂亮的东西在里面破碎,咔吱咔吱的,碎裂着,
“啊……唔唔……你……你在,干什么……”
小羊颤抖得声音仍旧不死心地问。
“看不到吗?我在操你呢,哥哥~”我贴在他耳边亲昵得告诉他残酷的真相。
“不……你……你怎么……啊啊啊……”
他的脸更白了几分,转头对上我的眼睛,想要说什么,
我则欣赏够了他脸上皲裂的纯真懵懂,起身,掐着他的腰奋力得挺动着,他的话被呻吟声冲碎,红唇愈发艳丽诱人。
在他的破碎的目光中,我愈发兴奋激动,胯下的动作越发失控,我甚至伸手拍了几巴掌这骚浪扭动的屁股,红色的手掌印赤裸裸大咧咧地落在挺翘的臀肉上,愈发浪荡糜烂。
我看见他眼里的光一点点碎裂,布上扭曲怀疑的绝望和恐惧,仍旧愣怔着,僵硬得脖子扭不回去。
我看向投影,我正穿着柔软的睡裙,半跪着着挺动操弄胯前跪趴成狗一样赤裸羞涩的人,锁链捆绑着身下的人,让他只能被迫承受我的索取,银色冷硬的锁链和柔软的睡裙碰撞出一副糜烂的欲望画卷。
真绝美了,真让老子捡到宝了,我爽的微眯着眼细细看着这副画卷,真对这具青涩的身体愈发迷恋。
我再一次俯身,贴到他耳边,掐着他的头让他看投影,
“你看,多漂亮呢,你真适合被操呢。”
“啊啊……啊……你个混蛋……”
我伸手环住他的身子,绕到前面,掐揉胸前的豆子,小羊的身子又是一激灵,掐揉按捏,小羊满脸屈辱,羞红着脸,像是要被蒸熟了一样。
把玩着他修长优美的脖颈,思索着哪款狗链会比较合适他。
起身又奋力操干了一番,扭头看见直播里他的肉棒一晃一晃的,不时溢出些乳白的液体,我伸手抓住,堵着马眼,另一只手给他上下撸了会,软巴巴的硬不起来,估计疼着难受,后背弓起企图逃开我的魔抓,倒是把后穴往我身下递了递,插入得更深些。
摸了一手的毛毛,撒手不玩了,掐着他的腰找了找角度,探索着终于触到一点,呻吟声顿时变得高亢起来,垂落的肉棒也微微一硬。
“啊啊啊啊……别…啊啊……好奇怪……别顶那个地方啊……混蛋……”
顺着这个角度猛顶,另一边掐着肉棒,半软不硬着顺着身子被干得不断晃动着。
操干了半天,后穴渗出一圈白色的山药汁,还有前面灌进去的温水。
小羊还是没硬起来,不玩这个了,解开束缚带,把阳具留在他里面。
出去翻找了下,翻出两个狗链子,送了好多出去,快没了。
我拎着狗链回来时,正看见小羊对着直播界面说救救他,求求帮忙报警啥的。
给我气笑了,从一边他的破烂衣服翻出他的身份证,怼他脸上,揪着他的头发面对直播镜头。
“喊啊,告诉他们,说你叫杨逢宇,家住xxx省xxx市xxx,身份证号xxxxxx“
我边说边笑着对着直播间的人说,直播间的人也嬉笑着,说这条狗不乖,让我快点那他当调教对象开课。
”你说你吸毒被人捡了,要挨操死了,被操阳痿了硬不起来,肛肠被操烂了,求求他们报警快点救救你的小菊花吧。”
和直播间的家人们一唱一和的,
“家人们,这小羊好可怜啊,你们真的不愿意救救他吗?”
我姑作可怜的贴着他的脸让他面对摄像头,看见他眼里满是惊悚恐惧,甚至溢出几滴眼泪,笑死了,真胆小。
“哈哈哈,好可怜诶,田老师你拿肉棒可怜可怜他吧。”
“上鞭子,让他爽就不可怜了!”
“是学生吧,刚刚成年,露头就秒,哈哈哈哈。”
……
弹幕恶趣味着调笑着,没人理会这只小羊的呼喊,小羊的眼神逐渐变得绝望,我贴着他亲了亲,
“你看,他们让我救你,可怜可怜你诶。”
他面若死灰,我揉了揉他的耷拉着的头发。收放着锁链把他反转过来,仰面朝上,大字张开,大大咧咧的,赤裸裸得暴露在摄像头下,换了投屏视角,从头顶拍下。
拿了根大一点的黑色肉棒,带上绑带固定在胯下,把小羊体内的可爱的小仙女棒拔出,软趴趴的肉棒拨一边,把雄赳赳,气昂昂的阳具怼他穴口前,
“睁眼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操的,骚货。”
说着,挺着腰胯,把阳具埋进去,一插到底,给他屁股垫上枕头,让他看得更加清楚,小羊涨红着脸,窘迫地扭头,闭眼不敢看,压着嗓音,紧紧咬着唇不愿屈服。
我掰着他眼睛,他奋力地扭头不愿妥协。
害羞不敢看是吧,我有的是办法。
我给他腿松开一点锁链,抱着他的腿折起来,压在他身上猛顶着胯下,每一下都顶在那个要命的点上,啪啪声伴着里面顺滑的水声,咕叽咕叽的,淫液被挤得不停流出。
“啊啊啊……唔……啊……你个畜生……妈的……”
他压抑不住漏出一些呻吟,破口大骂着,手胡乱得扑腾着,拼命地左右扭着头。
我把他的腿再抱起一些,压在他头上墙,让他整个背脊悬空,胸前弯折着,只有头肩靠在床上,身子真柔软易折叠呢
我从上往下肏进他穴里,他几乎整个倒立着被操干着,阳具几乎在他眼前肏进洞里,血条条得展现在他面前。
“啊啊……你妈的……混蛋……啊啊啊啊啊……”
他被干得大腿内壁痉挛着,肉棒无力地在空着乱晃着。
操一下抖一下,我故意重重插下,他的肉棒狠狠往前甩去,溢出几点精液,甚至有的撒在他脸上,他脸上的表情更漂亮了。
后面我甚至直接坐在他屁股上从上往下怼,媚肉外翻着,穴口一张一缩地吞吐着硕大的黑色阳具,像是贪婪着永远吃不饱似的。
玩到后面撑不住了才重新躺下,腿叠着在胸前,我压在他身上抽动着胯下,看他眼里胡乱地流着眼泪,脸上通红一片,红唇微张喘着气,偶尔泄出几声无力的呼喊,带着雾气的眼睛瞪着我,却更像是含情地勾引。
我没忍住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他长着嘴要啃我,我险险地躲开,得勒,待会翻个口球给他咬着。
操干持续了很久,直到他的嗓音变得微微沙哑,看了眼时间也凌晨了,抽出他体内的阳具,白色红色的液体泄了一地,穴口一时闭不上,大咧咧得张着洞口,挂着几丝肠液和猩红的血液。
伸进进去抠挖了几下,把液体引出来。
出去把另一边调教室的狗笼搬了过来,再翻出些药液,去给小羊涂上,并插上肛塞,扯着锁链给他关狗笼里了,从傍边浴室接了水管直接往他身后滋去,冲掉乱七八糟的液体,小羊脸上满是耻辱不堪,无助地闪躲,我和直播间人说了两句便关了直播,没了掩饰的兴致,表情沉沉垮下来,他眼里的恐惧更甚。
但愿可以玩久一些把。
我草草洗了个澡,换了个新床单,也沉沉得睡去。
晚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被低低的抽泣声吵醒,满脸无语地爬起来,看见小羊正巴巴掉着眼泪,眼睛红红的,不时抽泣着,手指扣在铁笼上瞎掰着。
见我醒来,惊地埋头躲避,不敢看我。
我过去踹了两脚铁笼子,锁链哗哗作响,他慌乱地躲着,整个人惊恐万分。
“不想死的,安静点!”
我恶狠狠发完起床气,又关灯睡觉去了。
上午十一点,悠悠地爬起来,小羊一下听到动静便惊醒了,又慌慌地闭上眼假装睡着。
洗漱,做饭,今天的鸡蛋煎焦了,扔进小羊碗里。
端着碗到小羊面前时,他梗着脸不愿意吃。
扇了他两巴掌,收着铁链把他从铁笼里拽出来,他惊慌失措,哀哀地叫着说,
“别……我吃,我吃”
收着铁链把他挂贴到墙上,扭动间扯到了他的屁股,肛塞掉出来了,溢出了一些红红白白的液体。
这样小羊整个赤裸裸地像展物一样手脚大张着挂在墙上,皮肤皙白,薄肌性感,狗屌粉嫩地可爱着。
是个不错的作品。
我把昨晚的小号阳具拿来,沾了所剩无几的药液,揉着他的后穴,缓慢地插进去。
小羊疼着嗷嗷叫,青筋暴起着,嘴里骂骂咧咧地,我又掐着他的下巴给他塞了个口球。
总有安静了。
我静静欣赏了一会,被困着的懵懂天真小羊。
羊羔的恐惧总是让豺狼兴奋。
但是,我快来不及了。
收拾了会东西,匆匆去了古街,摆上吉他,悠悠地开始唱起来。
百无聊赖地唱了会,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眼睛一双赛一双的好奇。暑期来旅游的学生众多,呼朋引伴的,呆头呆脑的,转个街角就挨人坑了。
我正漫不经心地想着,一个身作紫裙的姐姐走过来,在我一边坐下,
“苗苗,你昨天怎么没来啊,我等你一天呢,手机也不回消息的。”
“昨天有点累,睡了一天。”
正说着,我又打了个哈欠。
她继续叨叨着我太了随意,不敬业,边说着,也把吉他调个合适的位置,开始和我一块演奏起来。
她叫廖云,原是个画画的,来这边采风,在街头结实了我,后来画画混不下去了,跑来和我一块卖唱,她学了一段时间的吉他,也弹得不错,便紧挨着和我一块唱。
说实话,我不太想和她唱,她唱得很好没错,也能招来不少游客,但是她穿得太清新漂亮了,就,一看就是来玩的,大小姐体验生活来的,掏钱的游客不多,多是来看戏的。
而只有我知道,她t也快吃不上饭了,还沾沾自喜有人来听她的唱歌就好,偶尔还得我接济她,整一个自命清高的文艺少女。
她一过来,得勒,今天我又可以摆了。
午后的金灿灿的阳光晃眼,我们躲到一边屋檐下,喝水休息会。
傍边的小姐姐贩卖小书的摊位吸引了一群游客,卖出去不少,真不错呢,我想着要不要我也去网上抄几个书,或者编一些胡言乱语的话,掺着吉他卖唱也许效果不错。
摆烂的卖唱直到夕阳倾斜,我和廖云跑到老冯的店里去唠嗑,老冯买着波冬鼓,门口却用电子音响放着流行乐,后面开着青旅。
偶尔他的小店员会到前面来拍两下鼓,唱两句干巴的背包客歌曲。
我被夕阳的余辉晃得头晕目眩,廖云和老冯滔滔不绝地唠着,我趴在小休息桌上眯了会。
沉沉浮浮的梦中背景都是廖云爽朗的笑声,嘈杂着,兵荒马乱的一群人奔进巷子里,煞白的脸被摁到地上,眼角的血触目惊心,无数的拳头雨点一样从头顶砸下……
身子一惊,恍然醒来,怎么又梦见这个了,真烦人。廖云不知道去哪了,老冯在里边小厨房开始做饭了。
想到家里的小羊,我掏了手机给祥姐发了个订单,新购入一些道具。
祥姐马上恢复我,
“又找到有兴致的玩伴了?什么时候开直播”
“昂,你昨晚没看直播吗?”
“……快快快,给我发个回放。”
“没有,你找群里的人买吧。记得把我要的东西寄过来。”
说着收了手机,准备回去。
刚出到门口,廖云回来了,捧着一大捧黄灿灿的油菜花。
见我要走,忙拉着我让我在这一块吃饭。
有饭不吃王八蛋,我跟着廖云一块进了厨房,给老冯和廖云打下手。
美美地吃了个饭,真好,还是别人的饭香。
饭桌上,廖云还是叽叽喳喳的,揪着老冯谈天阔论着,偶尔问到我,我一直埋头干饭,没办法,我自个做的饭太差了,昨天窝郊区的房子里,自己煮了几顿,吃得怀疑人生,难得有个好吃的,吃得忘乎所以。
廖云想问我的事情来着,我都干饭敷衍过去了。
夜刚刚开始,周边的酒吧开始热起来了,廖云还想拉着我去找驻台唱歌,我匆匆退掉回家。
路上买了两包葡萄糖。
回到家,小羊听到动静睁开眼来,
“啊唔唔唔……”
他嘴上还堵着口球,嘴角流着津液,我过去把口球摘下。
“我,要憋不住了,放我下来。”
我随手把一边的塑料袋掏他鸡巴上,
“尿吧”
“你……”
我没理他,出去把调教室的工具箱搬进来,翻出仅剩下的一瓶酒精,和几把刀片。
小羊淅淅沥沥地尿完了,塑料袋落在地上,腥臭味冲人。
我拉了水管来往他身上冲,不行以后得给他接个尿管。
之前房里漏水,淹了整个房间,直接开了个漏水口,现在倒是又用上了。
冲洗干净,带上橡胶手套,给刀片消毒,把一边轮椅拉过来在小羊面前坐下。
把他后穴的按摩棒给取下来,扯出几丝透明的淫液,捏起颓唐萎靡的肉棒,拿热毛巾擦了擦,微微硬起,一只手拿起刀片开始剃毛。
“呜……能不能不剃啊……”
我没理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小羊不安地扭动着,我拍了一把他侧边的臀肉。
“安分点,刀子不长眼,割坏了,我接不了的。”
终于安稳下来,只是腿根的肌肉仍不安地收紧收缩着。
我仔细地剃着,不放过任何一根,毛毛纷纷落下,露出原本粉嫩干净的肉棒,可爱地跟玩具似的。
许是太紧张了,鸡巴在剃毛中颤颤巍巍地硬起来,摸了两把,抬头对上他窘迫羞愧的眼睛。
“我还以为你不行呢,昨晚都没硬一点。”
剃完毛,给他套上个飞机杯,启动。
“啊……别……唔唔……”
洗手回来,伴着小羊的呻吟声和嗡嗡的飞机声,打了会游戏,开麦骂人的时候,被对面听到了,然后被举报了,封了我几天。
我一气之下把手机甩小羊身上去了,
“看你干的好事,把我号都喊封了!”
他居然身子一抖低喘着泄了出来。
……
很不爽,超级不爽,
我都不能玩游戏,他居然还爽了!
我愤怒地从一边工具箱抽出鞭子,扯下他鸡巴上的飞机杯,在他惊慌的眼神中挥鞭,鞭子准确得打在他还未完全疲软下来的肉棒上。
“啊啊啊!”
他疼得奋力尖叫,额头的虚汗渗了细密的一层,青筋暴起着。
“不许叫,吵死了。”
一鞭打在他嘴边和胸前,鲜红的鞭印明晃晃在从唇的左边延伸到右边腰际,完美赤裸着没有断节,白皙的皮肤泛起微红。
白纸一样的,很轻易地便勾起我施虐的欲望,啪啪又是几鞭,身上一道道的红痕像花一样绽放。
“啊啊……唔唔……唔……别……呜呜……求你……”
他喊一声刺到我耳朵,鞭子就落在唇角,直打得他连声闷哼。
这样挂着鞭人有种严刑拷打训犯人似的,抽了几鞭欣赏会他身上被抽出的红痕,多了就不好看了,便放下了鞭子,他整个人抖得厉害,锁链哗哗作响着。
“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精,嗯?,知道了吗?”
我摸着他的脸,揉了揉被抽破皮的唇角,柔声哄道。
棒棍加枣,最好的训狗方法。
他恐惧地点头表示知道了,泪流了满面,眼睛红红的,兔子一样,我伸手抚摸他,也畏畏缩缩像躲不敢躲的。
忽然他肚子传来咕咕声,我这才想起,被我忘记的放在桌上的葡萄糖。
拿去冲水,捏着小羊的下巴喂给他。
“咳咳……咳……”
一不小心喂急了,他呛得直咳,嘴里的溢出来一些葡萄糖水,急促地呼吸着。
小羊嘴唇红红的,好诱人,嘴边好痒,好想亲。
可是怕他咬人,算了,下次吧。我移开视线,不再去看。
“能不能吃饭啊,我要吃饭。”
小羊后悔了上午拒绝吃饭,可惜,我扭头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上午做的煎鸡蛋。
夏日估计已经坏了。
“没有了诶,我不想做了,你先吃这个吧。”
说着我又往他嘴里灌了些葡萄糖。
他眼里肉眼可见地布满绝望。
“诶,你是学生吗?”
想到昨夜那个身份证,刚成年不久,要是还在读书估计锁不久,我一时有些头疼了。
“高中刚毕业。”
“考得怎么样?报学校了?”
“……考太低没过线。”
怪不得又蠢又乖。
“怎么来的云南?还吸毒了?”
我忽然觉得我应该在刚刚抽他的时候问他的,这样更像审问犯人。
“……被朋友坑了,原本来找工作的……”
他声音越来越低,说到后面又呜呜得哭起来,又怕我烦,强忍着流泪,小心翼翼地抬眼看我。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回去给你打钱,我不报警的,我再也不吸毒了,我一定躲着警察不被发现,也不供你,求求你了,呜呜呜……”
小羊崩溃地求饶,眼泪流了满面。
“你看你看,不好好学习是吧,遇见我了,你是真倒大霉了。”
我看着这个又蠢又笨的人,假模假样地替他惋惜道。
可惜的是,我现在确实对他的身体蛮有兴致的,一时半会得不可能放过他。
这小羊羔,真可怜啊。
小羊崩溃大哭着,直念叨着不敢了,求我放过他。
我摸了摸他的头,
“乖哦,只能哭十分钟,以后都不许哭了,下次我听见你哭叫,你就得吃几下鞭子了。哦,还有,这边没啥人,你随便怎么喊都不会有人来的,不过你吵到我了,你还是得吃鞭子。”
说着我掏出工具箱里的计时闹钟调了一个十分钟,和鞭子摆在一块。
“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羊崩溃大哭,哭得像个无助的三岁儿童,忍不住又抽了他一巴掌。
“……呜……你不是说……十分钟吗?”
“太吵了,扎耳朵,哭得跟个智障一样。”
……
“……呜呜……唔……”
小羊低低地抽泣起来,低着头鼻子红红的,委屈巴巴的,我没忍住笑出啊。
他哭得更大声了。
闹钟响的那一刻,我掐起他的下巴对上的他的眼睛,他紧张地努力平复呼吸。
拿起一边的纸巾给他擦干脸上咸涩的泪水,转而蹲下看他后穴,伸手抠挖着,小羊疼得斯斯叫,我掰着看了会,有几处小的撕裂口,深红色的,原想着给他再上个药的。
奈何小羊的腰肢扭得厉害,腿内侧肌肉也抖着企图合并上,菊穴一收一缩着,不小心又勾起我的玩心。
带了个小号阳具,掰着他的腿挺腰就操进去了,昨晚肏了一夜,现在进入倒是顺畅了许多。
我抱着他的腰,紧贴在他身上,从上往下顶弄着他的穴口,他的肉棒被夹在中间,在磨蹭中逐渐硬起来。
“啊啊啊……别……啊啊……哈……好疼……”
我一手撸着他的鸡巴,一边身下狂顶,小羊被顶着直垫脚往上,这个姿势不太好使劲,但是他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反抗的挣扎愈发无力,只能赤裸裸大张着身躯被人狠狠进入,呻吟声不绝。
揉捏着他胸前的两颗小豆子,他胸膛的起伏愈发急促,我的手指因弹吉他早摸出了些茧,故意磨蹭着娇嫩弱小的两颗乳头,小羊的呻吟愈发难耐娇媚,愈发勾人。
“哈……唔唔……呜呜呜……”
低头叼起一颗,牙齿轻轻啃咬,舌尖不停地拨动着小朱果,引起阵阵不自觉的颤栗。
胯下的顶弄放缓了,时不时抽动,小羊的呻吟也变得混乱破碎,抽动一下便喊一声,有趣极了。
我捏着他晃动的阴茎,在马眼骚刮了几下,颤栗着,泠口溢出些白色液体,直接用手摁住了流泪的小眼。
“啊……唔唔……让我射……放开……唔唔……”
我从他身下退出来,手里还摁着马眼,从一边工具箱扯出一根尿道棒,对着他的阴茎就塞进去了。
“啊啊啊!”
小羊脸霎时白了,尖叫着,承受酷刑,原本硬得翘起的阴茎顿时萎靡半软下来。
“你应该学学怎么求人。”
费劲巴扒找了两块医用棉花,蘸了药液后小心地塞进小羊的后穴里,可别这么快玩烂了。
我看着眼前墙上小脸煞白的人,白皙的身子上红痕遍布,在锁链的牵扯下,赤裸地向外展示着,妖艳得像朵玫瑰。
捡起地上的手机,掀开上面已经裂开的钢化膜,还好,没裂到里面。
点开摄像,苦苦一顿拍,挑了张表情最难堪羞愧的,发到群里。
深夜福利。
群里又叽叽喳喳热闹起来,各种涩图的图满天飞,一进去就被乱飞的裤衩子拌倒了。
祥姐跑来私聊我,
“你换口味了?这么清新脱俗的,这小脸可爱的,什么时候直播?”
“明早吧。”
“具体呢,门槛在哪?没个公告?”
“公开惩罚直播,没门槛,明天随缘开始咯。”
回复了几句,扭头看差不多,给小羊取下了尿道棒,揉捏抚摸了会。
“射吧。”
小羊脸上憋得通红,阴茎还是半硬不软的,玩弄了会,就是不射。
我拿出贞操锁,
“要是再不射,就没机会咯。”
掐揉了会,肉棒终于抖动着射了出来,糊了我一手,抬手揪塞进他嘴里,肆意搅玩了会鲜红柔软的舌,津液不断地从嘴角流下。
“唔唔……咳咳咳……唔唔……”
把手上的白浊全挤进他嘴里,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抽手离开。
小羊呸呸了几声,吐出些浊液,甚至有些喷到我身上。
抬手就是一巴掌,小羊左脸顿时印上一个红红的五指分明的掌印,欠调教的东西。
给小羊带上贞操锁,用胶布把他嘴封上,我便去洗漱在一边躺下睡觉了。
“唔唔……唔唔唔……”
小羊不停地发出闷声,手扯着锁链哗哗作响。
我起身开灯挎着脸看他,撕开他嘴上的胶布,示意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好难受。”
“不放!”
我把胶布又给他封上去,关灯睡觉。
他仍旧不停地发出闷哼声,扯着锁链吵我。
开灯,抓了几个有捆绑带的跳蛋,绑在他胸前朱果上,还有下面的穴口,打开开关,跳蛋嗡嗡地开启,小羊的闷哼声逐渐变大,瞪着双眼狠狠地看着我。
关灯,出门去旁边的卧室。
美美睡了一觉,一夜无梦。
早晨起来,喝了两瓶牛奶,准备出门,才恍恍地想起还有个人。
睡失忆了都。
走到小房间前,开门进去,小羊萎靡着垂着头,抬眼看我时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跳蛋有两个已经没电停止了,右胸的那个还在完全地嗡嗡工作着。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缝隙透进来几丝,有一束打到他的锁骨上,明黄色的光斑,像是在灼烧着他的皮肤,如果再有只鸟就好了,英俊的普罗米修斯形象。
扯松锁链把小羊放到一边的地毯上,再次固定住。
小羊的四肢几乎全僵硬着,一放下来全瘫软了,他困倦地闭上眼。
我出去煮饭,窗外鸟鸣声欢快动人,我也欢心起来,上线开了个直播,喊了群里的人来陪我一块做饭。
这简直是我做过的最坏的决定。
我按照我平时的习惯,煎蛋,抄一个青菜和腊肠。
结果直播间里那一群人叭叭的,说我这不对那不对。
“哈哈哈,田老师,你这也不行啊,油不要钱似的。”
“诶呦,这水溅得怪吓人的。”
“田老师,你这锅欠调教!”
“田老师,做做你擅长的事把,比如玩弄我的身体!”
“不要炒菜,要吃田老师下面!”
“吃饭呢,你们黄黄的干嘛啊,应该是田老师,想吃肉肉,香香。”
……
弹幕逐渐变黄,我郁闷着做完剩下的菜,放盐时又不小心弄多了,
“哈哈哈,盐多了,今天田老师吃盐巴。”
吃了两口,今天煎蛋倒还不错,刚刚喝了牛奶这会吃几口便饱了,剩下的端到里屋。
小羊正沉沉地睡着。
“哇,叫醒服务吗?”
“身上好美,居然没直播玩,田老师背着我们偷吃。”
“什么叫偷吃,那叫田老师的私教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