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强上良家少男(1 / 2)
茗家祖上是开国元勋,连着几代风风光光,到了茗落她爹这代,却莫名地衰落下去了,有人说是皇帝刻意打压,也有人说是同僚恶意陷害,总之她爹茗舟混了个闲官,在京中托人找了座便宜宅子住下,每日不是品茶就是逗鸟,倒也乐得自在。
她爹自在,她可不自在,鄢国民风开放,许多b她小几岁的官家小姐都开始选婿了,她这边连个男人影儿都见不着。于是她只能白日里抱着话本子看别人卿卿我我,在榻上羞涩地扭成麻花,晚间就开始成夜成夜地想男人。
虽说民风开放吧,但她这些想法也不好给她那个不争气的老爹说,只可惜她娘亲早逝,小姐妹也不在身边,连个说这些闺中密话的人都没有。
到了十八岁生辰这日,茗落终于忍不住了,再不疯狂一次,她可就真的要成残花败柳了。
茗落去找了她爹,狠狠地敲了一笔,拿着银子出了府,几乎没有片刻犹豫,叫了马车直奔京中法,只顾着消解t内的药效,秉着男子的本能将y得发疼的大roubang一次次抵进娇neng的xia0x。
疼痛感过后,阵阵su麻袭来,从xia0x攀到茗落全身,她忍不住大声娇叫起来,全然不知这样的感觉会带给她什么。
roubang再一回狠狠擦过她深处的花蕊,她再难抵挡,x中瘙痒的感觉达到极致,她的xia0x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啊啊啊……不行……我……”茗落全身好似被蚂蚁爬过,快感如同泉水迸发,瞬间吞没了她,茗落得到了第一次ga0cha0。
由着是初次,舒爽的快感持续时间不短,让茗落感到陌生又兴奋。
身上的男子可没管她ga0cha0没ga0cha0,他在她xia0x猛烈收缩后皱眉片刻,待到那gu吮x1感变弱,就继续cha起了茗落的xia0x。
茗落一惊,才ga0cha0过的身子分外敏感,被他再次ch0uchaa起来,她快要招架不住,她忍不住思考,这男子的cuiq1ng药中,怕不是有延时效用吧……
xia0x勉勉强强hanzhu他粗长的roubang,yshui浸润着bang身,x中好似无数张小嘴吮吻他,沈枫疯kuangcha入那xia0hun的xr0u中,roubang和xia0x摩擦,产生细密的快感。
茗落浑身布满红cha0,有些地方还有男子弄出的浅浅红痕。男子jg力好像格外旺盛,她甚至觉得自己的xia0x都快被男子cha得破皮了,他也没有停歇。
所以茗落故意使力夹了夹x中的roubang,见男子果然溢出一声低y,她故技重施,还自己前后动起了身子,这样反复几回,对方终于忍不住了。
沈枫掐住茗落的肩膀,狠命地ch0u送起来,茗落也顾不得挑逗他了,被cha得呼x1急促。
片刻后,沈枫jg关失守,n0ngj1ns了出来,全数进入了茗落的x内。
而茗落也双眼翻白,又攀上了yuwang巅峰。
茗落浑身瘫软,腰酸背痛,本想今晚就在这留宿了,可是想到自己所剩无几的银子,咬咬牙丢下了已经熟睡的美男,径直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个奇怪的人,她脸红了红,这人听了整场?
见他一身忘忧阁的打扮,茗落直接把银子给了他,说道:“付账!”接着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本是来伺候茗落的小倌愣在原地,见她走路的姿势,显然不对劲,但如果不是他,屋内的又是谁?
茗落扶着腰回了府,她爹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去喂鱼了,茗落心叹:好歹也是她的生辰,看来敲他那笔银子让他心疼,懒得搭理她了。
不过茗落也乐得悠闲,谁知道她正在屋里吃点心,她爹敲了她的门,茗落开门,见他兴冲冲的模样,疑惑道:“咋?升官了?”
茗舟连连摆手,神秘地说道:“我才不在乎什么升官不升官,只不过你啊,怕是要走大运了。”
茗落更好奇了,问他:“怎么说?”
茗舟清了清嗓子,从袖中拿出一个制样jg致的请帖,慢悠悠道:“丞相府家嫡nv及笄,特邀你前去参宴。”
以丞相的身份,这等宴会,世家贵族大多都会来,茗落自然知晓她爹打的算盘,是想让她钓个金gui婿。
其实她爹也挺矛盾的,既不求上进成日在家,又对茗家重回往日光辉抱以期望。她爹是没什么本事,只好盼着她攀上高枝。
茗落自然不会拒绝,她也想找个可心的男子共度余生,尤其是她已经t验到男欢nvai的乐趣,对男子的身t更加渴望,天天在外面找小倌也不是个办法。
所以她爽快地接过了请帖,随即又问道:“丞相家怎么会请我?”他们家如今,怕是处于官家的底层了。
“还不是你爹我帮你上心,听说了这回权贵云集,凑着张老脸摆出祖上的渊源,才从丞相府求来张请帖。”茗舟说得颇为心酸。
茗落点点头,她爹总算办了件实事。赴宴日没剩几天,她得尽快准备当日着的衣裙首饰了。
而此时,忘忧阁内已经乱作一团。
不知是谁惹了那位沈家的小祖宗,沈枫醒来后又是砸店又是说要取缔了忘忧阁,忘忧阁主小心翼翼地问道:“三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沈枫好看的脸皱起,咬牙切齿,狠狠捏着拳头,当即就要开口质问。
不过下一刻,他便顿住了,这让他怎么说,难道让他说自己被一个nv子强上了吗?
想到什么,沈枫黑了脸,吩咐侍从道:“把齐昀给我叫来!”
侍从马不停蹄地把齐昀带来,结果他一来就说:“呦呦呦……我们三公子这是怎么了?”
沈枫叫闲杂人退下,然后冷声说道:“昨日同你喝完酒我独自回去,不知怎么晕了过去,醒来就到了这,有人给我下药。”他刻意略过了“强上”的那一段。
齐昀正经起来,皱眉思索,又笑嘻嘻地问道:“被带到这种地方……你怕不是……失贞了?”
齐昀一见他那要杀人的神情,就明白自己猜对了。
他们这群人,从小就玩得花,童贞那玩意儿,大多十三四岁就没了,而沈枫是个例外。他守了这么多年,居然让一个来历不明的nv子破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齐昀虽然很想笑,但还是憋住了,他说:“沈三,你说那nv子会不会就是下药的人?”
这种可能x很大,沈枫也很是怀疑,于是他立即派侍从去打探,得到的消息寥寥无几,只知道那nv子并非忘忧阁的人。
既如此,沈枫不好再向忘忧阁发难,就离开回到沈家,增派了更多人手去打探消息,就忿忿地坐在了躺椅上。
只可惜他当时神志不清,不记得那nv子的样貌,只对她的声音记忆犹新。
软软糯糯,尤其是喘起来,尾音如同小钩子一般……
沈枫意识到什么,当即骂了句脏话。
因为他,竟然想着那个可恶nv子的声音,y了。
沈枫走到浴桶旁,褪下衣衫随手撸了几下,却觉得索然无味。
如果换做那nv子紧窄sh润的xia0x……
沈枫苦恼地抓了抓脑袋,抬腿进入浴桶,心底那guyuwang却愈演愈烈。
可恶,待他抓到那人,必定要好生惩戒。
只可惜一连几日,沈枫派去的人都没打探出什么结果,忘忧阁没有记名册,那nv子来去匆匆,没留下什么线索。
这几日他心烦意乱,还被告知要去参加丞相府什么麻烦的宴会。
他草草收拾一番,就往丞相家去了。
从不早到的齐昀竟然b他来得还早,沈枫问道:“你这是转x了?”
齐昀毫不掩饰,道:“这回来了不少京中贵nv,我想捞个漂亮的当正妻。”
沈枫面露嫌弃地捶了他一下,就进去准备先道贺。
丞相嫡nv姜若,形貌昳丽,jg于琴艺,喜好交友,且尚未婚配,故此前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
茗落乘了个破旧的马车来到丞相府,刚进去就快转晕了,而且看到涌动的人群,她不禁感叹,这富贵人家就是好,宅子气派,人缘佳,想起她生辰那日,连个记得的人都没有。
回想起那日,她脑海中又浮现出那绝se美男的脸蛋,茗落拿出帕子擦了擦口水,定了定神,往宴会处走去。
祝贺添礼的人很多,丞相夫人孟莲芝都快忙得脚不沾地了,但看到沈枫过来,还是笑脸迎来。
沈枫敷衍说了句祝姜姑娘及笄快乐,让人送上礼就打算走了,耳旁却忽然响起一声及其熟悉的nv音。
“祝姜姑娘岁岁长宁,生辰喜乐。”茗落行了个大方的礼,隐隐约约觉出有人在盯着她看。
沈枫sisi地盯着茗落的嘴唇,想要确定些什么,可那张嘴没再开合说话。
茗落被那道目光瞧得不太舒坦,于是便回望过去。这一看可不得了,茗落几乎要惊呆了,这这这,这人不是那日忘忧阁与她欢好的小倌吗?
谁知下一刻茗落更加绝望。她看到丞相夫人开口对那个“小倌”说:“沈三公子,您可以落座了。”
这京中还有几个沈三公子?茗落几乎是落荒而逃,跑到了席中一个最偏僻的角落坐下。
茗落心惊胆战地想着:这沈枫可是京中第一大纨绔,若只是游手好闲还就算了,偏偏他家显赫无匹,世代承袭爵位不说,还有无数私产,一般沈枫闯了祸,都是由沈家收拾烂摊子,得罪沈枫的,不是抄家就是流放……茗落觉得自己可能要完了。
只不过转念一想,像沈枫这样的人,应该不在意区区一个和他睡过的nv子,毕竟他估计已经睡过不知多少了,或许……不会为难她吧。
再说了,说不定沈枫就是故意磕了药想白睡她,她还吃亏了呢。
想到这,茗落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开始环顾席内物se金gui婿了。
沈枫和丞相夫人说了一句话的工夫,方才那个可疑的nv子就已经不见了,他便更加怀疑了,落座后,他的目光在席中逡巡着,终于发现了坐在角落的她。
彼时那nv子正在对郑家公子抛媚眼,沈枫几乎全力遏制住了自己想要立刻冲上去的想法,打算先走完宴会流程再去确认。
这宴会一如既往般无聊,丞相致辞感谢,主角姜若抚琴演奏……
沈枫心不在焉地扒拉着面前的佳肴,已经愤恨到牙根痒痒。因为短短半个时辰里,那个疑似强上他的nv子已经对不同人抛了十五次媚眼了。
偶尔她对上他的目光,也是若无其事,沈枫甚至有些动摇,难不成真不是她?
可是她的声音,几乎有八成像那日的nv子,沈枫心烦意乱,恨不得宴会立马结束。
又熬了半个时辰,正式的宴会终于完了,接下来便是各自茶话的时间,默认的,适龄男nv都四散去寻找心仪的人聊天去了。
而沈枫则快步找到了想要逃跑的茗落,一路追到了丞相府偏院,才把她堵住。
是茗落先开口:“沈三公子,跟了我一路,您有什么事吗,我着急回家。”
因为连走带跑,茗落小脸红彤彤的,x口起伏喘息着,沈枫看到她这样,不可避免地又想起了那nv子在榻上娇软的姿态,感觉很是吻合。
沈枫问:“你是哪家的?”
茗落胡诌:“杜家。”
沈枫的眸子紧锁着她,道:“据我所知,杜家可没有nv儿。”
此nv心虚撒谎,沈枫有很大把握,她就是那日的nv子。
所以他直接开口试探:“睡了我就跑,可没那么容易。”
茗落见自己被认出来,已经怂了,不过既然被发现了,她心一横:“沈三公子好像也不是很磊落,磕了延时药来碰瓷我,我还要向你讨损失呢。”
沈枫脸黑下来,延时药,他需要那种东西?他觉得自己的男x尊严遭到了践踏。
不过他转念一想,她说这话的意思是,那药不是她下的?
茗落又说:“嗨呀,左不过是一场意外,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咱们一别两清,就算了哈。”
沈枫抬眼看她,的确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竟然不想让他负责,这可是京中nv子想都不敢想的愿望。
人家都不在意,难道他要说那是他的初次,要她一个nv子负责吗?
这根本不符合他的身份和风格,沈枫只能满脸黑线,眼睁睁看着茗落跑了。
她刚离开,他才发觉自己还不知道她叫什么,他找来齐昀,说道:“去问问在我之后送贺礼的是谁,还有,那个nv子不是下药的人,你最好快点给我查出来真凶。”
齐昀联系起来一想,说:“你找着那个人了?”
沈枫点头,齐昀没正形地问:“怎么没抓起来揍一顿,她可是夺了你的初……”
“我看你该被我抓起来揍一顿……”沈枫说着就要去揍齐昀,齐昀则笑眯眯地跑走了。
从丞相府回家,沈枫拿到了一个信封,里面写着茗落的名姓、年岁、出身等。
茗落,刚过十八,b他大一岁,其父茗舟是五品官,可以说是门不当户不对了。
不对,他又不想娶她,想这些作甚。
扔掉那张纸,沈枫躺倒在榻上,准备补觉。
结果他辗转难眠,不停地想起茗落红红的脸颊和甜丝丝的声音。
勉强入睡后,沈枫不设防地陷入一个绮yan的梦境。
梦里的主角正是他和茗落,二人在榻上纠缠着,茗落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而他则把火热的roubang狠命地cha进她的娇x。
梦中的他简直全然失控,搂着茗落的腰肢疯狂进入,茗落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请求他停下,可是他恍若无闻,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
直到他抵着茗落的huax畅快s出jg水,梦境才戛然而止,沈枫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醒了过来,看到自己亵k上的痕迹,他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即又有些懊恼。
他竟然无b想和茗落再做上一回,那次x1ngsh1因他中药,一切感觉都很朦胧,却格外的g人回味。
另一边,茗落回到茗府,劫后余生一般地坐下,回想今日的事,连忙灌了口水冷静了一下,她可真是胆子大了,连沈三公子都敢睡。
不过很快,她便放下了这事,因为她刚刚得到消息,方晴柔前日从江州回来,如今已经快进城了。
她与方晴柔差不多三月未见了,她出去游玩倒是高兴了,留自己一个人在京中,属实无聊得紧。好在她终于要回来了,茗落攒了一肚子话要同她讲,所以连忙从府中出来,去了方府。
方晴柔的爹是二品官,b她家阔绰多了,所以两家府邸挨得也不近,茗落近日为了攒钱,也没叫马车,就这么步行着到了方府。
赶巧的是,她刚走到府门前,方晴柔的马车就到了。
茗落大声喊了她的名字,方晴柔的马车还没停稳,她就急匆匆地下来,给了茗落一个大大的拥抱。
方晴柔见她气喘吁吁,说道:“你没坐个马车来吗?早知道我派人去接你了。”
茗落摇摇头,两人就搀着手走了进去。
茗落边走边说:“我最近在攒钱啊……不能随便花银子。”
方晴柔听到这,随即满脸神秘地对茗落说:“那正好,我刚得知了一个好差事。”
茗落先去拜会了方父方母,然后进了方晴柔的房内,两人坐下后,侍nv上了茶,方晴柔就让她退下了。
茗落迫不及待的说道:“到底是什么好差事,你可别卖关子了。”
她一直都想出去找个差事,只是外面的活计不是太苦太累,就是工钱太少,茗落做不来。
方晴柔喝了口茶,说道:“忘忧阁你知道吧?”
茗落险些把喝进去的茶水喷出来,这她可再熟悉不过了,沈枫那档子事儿,她还没来得及和方晴柔说呢。
方晴柔继续说:“我一进京就得了消息,忘忧阁正在招记名人。”
“记名人?”茗落没听说过这样新鲜的活计。
方晴柔道:“据说是上边给忘忧阁施压了,让他们ga0个记名册,进入阁中都需登记名姓,所以需要一个记名人。”
方晴柔口中的上边,其实就是沈枫,由于沈枫费了好大劲都没找到要找的人,故此撂下一句话,忘忧阁就p颠p颠地照办了。
茗落说道:“可是在欢楼做活,不太好吧……”
方晴柔说:“男欢楼,你怕什么,再说了最近忘忧阁名气大增,阁中做活的工钱都翻了一番,而且……”她对着茗落挤眼,“还有那么多漂亮小倌能免费看,你当真不考虑?”
她说到这,茗落其实已经蠢蠢yu动了,方晴柔又加了一句:“你说你想开个小铺子,可是京中租金可不便宜,你靠自己攒钱得到猴年马月啊……”
两人之前一直互通书信,所以方晴柔也知道茗落未来的计划。
茗落下定了决心,说道:“好,明日我就去应征。”
聊完了找活的事,两人开始聊天聊地,方晴柔说了她在江州的见闻,茗落听她说完,则狠下心来,把最近发生的倒霉事情给方晴柔说了。
方晴柔听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猛地站了起来,说道:“什么?你把沈三公子给上了?”
茗落拉着她坐下,说道:“你小点声好吧。”
方晴柔仿佛b她还要激动,她晃着茗落的胳膊:“茗落,你出息了啊,了不得,了不得。”
方晴柔十五岁就开荤了,所以她十分好奇地说道:“他怎么样?讲讲细节。”
茗落推了推她,说道:“我才不讲。”
方晴柔见撬不开她的嘴,道:“切……想来也不怎么样,他们那群纨绔子弟,应该虚得很吧,我前些时日在江州睡过一个当将士的,那叫一个猛,啧啧。”
她说话向来没个把门,茗落见怪不怪,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见天se渐晚,茗落就告辞了。
方晴柔依依不舍地告别,说道:“等你应征上了,我去找你玩哈。”
茗落点点头,就回去了。
第二日她起了个大早,收拾一番就去了忘忧阁,她爹从来不怎么管她,茗落也没跟他说这件事。
忘忧阁门前果然摆着一个招人的牌子,她看了一眼,记名人,要求相貌好,气质佳,识文断字。
这么简单的活计,要求还不少,茗落一边想着,一边走进了阁中。
应征竟然出乎意料的容易,阁主见是她,简单问了几句话,就决定用她了。
这差事的工钱的确不菲,茗落开心了好一阵。阁主告知她今日便可以开始,茗落了解了一下记名的流程,就正式开工了。
今日来的客人不少,茗落忙了好一会,要记下她们的名姓和住处,来忘忧阁的大多都是还未婚嫁的官家小姐,其中不乏一些身份高贵的,却也耽于男se,茗落不免感叹,看来身份无论贵贱,都和她一样好se啊嘿嘿。
不过她闲下来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因为不停地有阁中小倌对她挤眉弄眼,茗落还以为是因她长得好看,结果过了一会儿,有个小倌大着胆子走过来了。
那小倌说道:“姑娘好,我是阁中的问柳。”
茗落挑了挑眉,说道:“有什么事吗?”
问柳扭捏了一会儿,说:“我是想替弟兄们问问,姑娘收礼吗?”
茗落有些不太明白,疑惑地眨了眨眼,就听到问柳又说:“姑娘这差事直接接触金主们,我们是想让姑娘帮忙照顾照顾,就算在小姐们面前帮忙说句话也好。”
来忘忧阁,大多都是直接看名册选人,那些技艺出众容貌稍次的,不占优势。
“原来如此。”茗落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赚外快的门道。
她说道:“收礼啊……当然收,不过,你去告诉他们,自明日起,每日开门前一刻钟收礼,谁送的礼最合我心,我就向客人们推介谁一整日。”这样既能避免厚此薄彼,又能得一笔快钱,茗落乐意为之。
问柳喜出望外,当即谢过了茗落,然后就把消息传给了其他小倌,小倌们都跃跃yu试,有的立刻就回房找礼品去了。
之后的两日,茗落赚得了不少银两,方晴柔来的时候,她喜滋滋地炫耀着,方晴柔直对她竖大拇指。
方晴柔刚回京,帮忙料理家中的事,所以找了她一次就没时间再来了,茗落这两天也忙着赚钱忙得不亦乐乎。
这日,忘忧阁快要开门迎客,茗落的案台前就马上围了一堆人。
小倌们你一言我一语,争相递着自己手中珍贵的赠礼,一开始的问柳被挤到了后面,气恼地撇了撇嘴,一连几日他都没被茗落选中,眼看着之前被推介的人客流不断,他分外眼红。
恰好他这时看见一个生面孔走了过来,问柳上下扫视了一番,说道:“你新来的啊?”
沈枫从后门进来,绕到前厅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人挤人的场景,还有个小倌同他搭话,他理都没理,远远地看见了想找的人,他便想穿过人群去找被簇拥的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