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2)
纪怡捂着脸有些郁闷的问道:“你们蛰在哪啊?”
纪喻道:“后颈还有耳朵。”
纪录道:“我在胳膊和小腿。”
“啊!”纪怡颇为郁闷,难受道:“怎么就我被蛰在脸上啊,回家我那口子又好笑话我了,要不我们晚几天回去吧。”纪怡长叹气。
不得纪喻两人回答,纪怡又摇摇头道:“不成,不成,我家桔宝该想我了,大不了我被笑话一顿罢了。”
纪喻哭笑不得,道:“纪怡姐你放心,许嘉哥不会笑话你的,只是会心疼占据上风。”
“真的吗?”纪怡两眼泪汪汪,带着一丝期望的看向两人。
纪喻忍笑点头,只觉得着纪怡姐越来越不遮着了。
纪录撇过脸,喝了一口水,也点点头道:“不会的,而且你的脸不一定会肿起来。”
纪录的话一说,纪怡松了一口气,不过也觉得自己夫郎应该只会口头笑话,到最后肯定心疼自己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
三人又聊了一会,便各自回屋收拾了,准备明天早上离开。
纪喻收拾完衣服,心里极其高兴,没几天就可以看见自己的小夫郎了,还可以抱着夫郎一起睡觉,纪喻越想越高兴,心情极其愉悦。
次日。
纪喻三人搭着村里的牛车离开了,离开时,天色还未亮,灰蒙蒙的。
纪村。
乔慈从梦中惊醒,在寒冷的冬天里额头上却是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好一会,乔慈才回过神,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一个梦。”
“汪汪汪。”
小奶狗的声音从床角处传来,小狗蹬着短小的四肢跑到乔慈的床前,发出呜咽声。
本来因为做噩梦提起的心这才浅浅的放下了一些,乔慈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小狗的头,小声道:“乖乖,不怕,我没事。”
小狗的头在乔慈的掌心下蹭了蹭,这才打个哈欠躺在地上又继续睡了。
乔慈见状,也收回了手,心里依旧有些不安,是再也睡不着了,刚刚梦里的一切好似真实一般,妻主没有变,而是继续打骂他。
因为那天自己的反抗迎来了更加严重的暴打,妻主也继续赌博,赌到没有东西抵押时将自己抵了出去。
乔慈不敢再想,抱着膝盖等到了天亮,第一声鸡鸣时唤回了乔慈出神的神。
“天亮了。”乔慈道,乔慈看着窗户外面的天,天际泛起鱼肚白,象征着新的一天开始了。
乔慈愣愣的看了好久,拍拍自己的脸,给自己开解道:“梦而已,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