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2)
乔慈轻声道:“村医,妻主,小狗醒来了。”
村医这才急忙往屋里回,心里直夸乔慈就是菩萨,救他于水火中,纪喻也缓过神,只是脸色依旧不好看。
这个不好看的神情在乔慈眼里就是怪自己无法生育,乔慈的心酸酸的,好像泡在酸水里一样,一按心脏会咕噜噜的冒出酸水。
纪喻握住乔慈的手,心里难受的要死,但纪喻尽力在掩饰,不想被乔慈看出来。
两人各怀心事的进屋,一瞬间,屋里的气氛都低了好几度,本来觉得逃离虎爪的村医,心里的喜悦顿时没了,消失的一干二净。
“小狗,小狗没有大碍,带回去好好照顾几天就好了。”村医道,现在村医只想送走两人。
纪喻接过小狗,伸出手逗了逗它,心里更加凄凉。
“那我们回去了。”乔慈道,说着拿出钱,递给村医。
村医不敢立刻接过钱,看了好几眼纪喻,看纪喻没有反应才接过道:“哎哎,好,慢走。”
村医看着两人离开顿时觉得屋里的低气压都没了,有种格外的轻快的感觉。
回去的路上,格外的沉默,只有小狗偶尔的哼唧声,才让气氛没有过于死寂。
到了家,纪喻还是魂不守舍,连门也忘记了关,还是乔慈想起来关的。
两人都沉寂在各自的悲伤里,谁也没有注意到对方的不对劲,纪喻照例照烧水给乔慈洗脚,乔慈一直看着放在一旁的小狗。
睡前,纪喻觉得不能这个样下去,只不是绝症就还可以治,治病需要钱,那自己就努力赚钱。
次日,纪喻一早做好早饭,喊乔慈起床,乔慈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昨天应该的话有些难过,毕竟,没发生孩子等于妻主断后,这个罪名太大,乔慈不想纪喻去承受。
吃过早饭,纪喻开始抄书,乔慈磨杏仁的时候抽空看看小狗,一天忙忙碌碌的过去,这个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五天。
纪喻彻底从情绪里走出来,也开始更加细心的照顾乔慈,但是,这样的举动反而让乔慈更加内疚。
纪喻在给乔慈擦脚,这样的情况乔慈已经习惯,不再躲避,而乔慈却更加的觉得对不起纪喻,一时间没控制住眼泪。
一滴滚烫的眼泪滴落在纪喻的手背上,纪喻猛然抬头,有些紧张,一瞬间惶恐占据了纪喻的整个内心。
“夫郎,别哭,别哭。”纪喻安慰人依旧有些被笨手笨脚,但是这样的举动却是最为致命。
一直压抑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几天的惶恐和不安,以及愧疚在此刻爆发,以眼泪的形式奔涌而出。
乔慈抱住纪喻大哭起来,乔慈哭的声音没有压住。
哭的纪喻心疼,纪喻不停的轻拍乔慈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