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溪边玩耍(被自己晕蛋)(1 / 2)
林白轩时隔多日,终于被允许进入媳妇儿屋内,还未欣喜,一个噩耗砸来。顾承意被他机枢府的弟子给拱了!养了那么多年的大白菜被拱了!
“箫问那小子用强。”林白轩丝毫不怀疑,顾承意这孩子大伤未愈,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事,定然是箫问那小子的错!
顾承意摸摸鼻子挺不好意思道:“师爹,是咱们两情相悦,没有强取豪夺……”
林白轩为了哄媳妇儿,什么要求不能答应。当下收拾好行李,吩咐谢长安护送顾承意前往凌雪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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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阁。
箫问回到他的小房间,新搬进来的师弟还在训练。原本住一起的师兄只剩他一人,不由有些伤感。
很快,箫问没有时间伤感。他趴在地上,那个藏在床下的小箱子不见了,那里面都是他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家当!
“箫问师兄?”新住进来的室友身上还带着伤,一看就是才出了任务回来,见箫问满脸焦急忽然想起来:“之前谢师兄来,把您的物件都收到柜子里了,这是清单,您对照下。”
箫问长松口气,他的小金库还在。
“箫师兄,你为什么没有回阁疗伤呢?”新入机枢府的师弟对什么都好奇,好不容见着人自然问东问西,“师兄,我帮你收拾收拾。”
“别!不用了……你先处理自己的伤口,担心晚上发热。”箫问急忙按住自己的行李,里面还装着他自己捏的药势。
或许……他可以去凌雪的药房拿点药再多做几个,往后他不会出什么危险的任务,收入少了,能节省点就节省点,箫问无师自通了薅羊毛精髓。
夜深人静。
箫问抱着小布包避开众人来到溪边,浴室里面来来往往都是出完任务的师兄弟。
初夏冰凉的溪水让人打了个寒颤。箫问暗骂,养伤几个月都变得娇气了,以前他可是面不改色数九隆冬跳冰湖的人。
“呜啊……”
药势底座的肛塞被粗暴拉扯出来丢在一边,箫问盯着已经被泡软的药势看了半晌,红着脸用链刃在地上挖出个小坑,将用过的药势埋进去,再狠狠跺平松软的泥土。
箫问转身跃入溪中,冰凉的溪水让他脸上的灼热褪去些许。露在外面的眼睛里依旧蒙着一层雾气,不一会儿,一条丝带被抛出水面,昨晚捆上的性器终于得以放松。
骨节分明有力的手指没入后穴,箫问循着顾承意前几日的动作,挨着肉壁一寸一寸清洗,然后寻找可以让他后穴出水的那处。
“嗯啊……”
箫问终于触摸到后穴中那个突起的地方,若不是顾承意,他都不知道身子里竟然还有个可以发骚的开关,试探着按下去,酥麻顿时席卷全身。
和别人触碰时不同,心里淡淡的羞耻感让身子更加敏感,后穴不断收缩蠕动。不知不觉间箫问上身趴在岸边微微扎人的绒草上,双腿跪在溪流里的细沙中,闭上眼学着夫君的手法指尖夹住那团软肉开始轻轻蹂躏。
“呜啊……夫君……”
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夜空回荡,箫问双眸半阖浑身感官都集中在身后,常年握兵刃的手指扒开后穴忘情揉搓骚点。腰肢下塌,圆润地臀部翘出水面,晶莹地液体流出后穴缓缓融入水中。
“啊——”
层层叠叠地软肉绞紧插入地手指,剧烈收缩后,深处涌出滚烫的液体。箫问腿根颤动,背上冒出细密的薄汗,整个人在高潮的酥麻中短暂失神。
他自慰到了高潮……箫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身前的性器由于穴位被封住依旧软哒哒的,原来后穴高潮也这么舒畅,甚至比性器还要刺激。
箫问还是没有忘记避开众人的目的,小心打开小布包,里卖弄的药势被绢帕细致包裹。借着月色对比,挑选一支最为细小的。
箫问努力扭头,扶着药势顶端,摸索对准湿软的后穴。不久前高潮的液体还在缓缓流淌,正好湿润了药势。
“啊哈……”
药势比手指粗了不知多少,箫问想起那日被肏时的快感,药柱一点点进入后穴,粗糙的裂纹被浸润后变得湿滑,却依旧凹凸不平。肉壁被一点点摩擦,似乎抵到了尽头,药势轻轻退出些许,再次重重开凿进去。
夫君曾说过,进不去是后穴不乖,用力鞭挞就能打开……
箫问深以为然,药势退出再深深肏入,顶到深处再次退出,直到后穴被一寸寸征服。被玩弄肿大的骚点被细密的裂纹一次次擦过,酸麻渐渐变成了酥痒。
“嗯!”圆润的翘臀再次激烈抖动,箫问浑身软绵绵趴在草地上,手臂软软收回,滚烫的脸蛋埋入臂弯,他又被自己肏到了高潮,好像现在他能学会后穴高潮的感受了……
微风下轻轻喘息的人,一半浸在冰凉的溪水中,半身趴在草地上无意识地磨蹭,高高翘起地臀瓣间一支插入一半地药势摇摇晃晃。衣物在一旁散落一地,整一幅淫靡地场面。
隐约间还能听见这人时不时喃呢一两声“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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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箫问猛然坐起身,身后的药势传来强烈的存在感让他再次跌入木板床上。
他……他记得昨晚他去换药势,之后被情欲迷了眼,被自己肏到失去意识,最后还以为是在和夫君一起欢爱……
现在他在机枢府的卧房内,所以……他是被谁捡回来的?现在阁内是不是都已经传遍了他的淫荡模样?!
箫问默默拉过被子,他算是没脸见人了。链刃呢?他要劈开炼狱藏进去!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新来的小师弟进门就见到满脸通红,抱着被子哀嚎呻吟的人,顿时吓了一跳。凌雪阁弟子那个不是一条汉子,上刀山下火海不带吭一声的。师兄这样定然受伤不轻。
箫问抱着被子一滚躲开师弟的手,翻身坐起道:“师弟……那个,那个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噢!昨天大晚上的,谢师兄把你扛回来的,还给你请了一天假。谢长安师兄人真好……”
小师弟俨然就是谢长安的小迷弟,箫问绝望躺回床上,将被子拉起。他可以考虑选一根结实点的柱子吊死得了。
“欸?师兄?”
“别叫我,我要静静……”箫问都不敢去看师弟的表情,他也是知道了吧……知道了吧!昨晚为什么就贪图那点?
小师弟看看门口端着药浑身散发着不好惹气息的顾大夫,再看看床上的师兄,决定还是让这位顾大夫来吧。拿起饭盒无情丢下师兄,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箫问。起来喝药。”
裹着被子扭动的人顿时停住,被角被掀起,露出憋红的脸。
“夫君!呜啊——”箫问一头扑进顾承意怀中。他不活了!他要跟着夫君回万花隐居起来,一辈子都不出来!
“喝药!”顾承意黑着脸将人掀回床上。
见人乖乖把药一口闷后,顾承意关上门,坐在椅子上开始审问:“昨晚是怎么回事?”
“我……问昨晚情不自禁……”箫问颓废坐在床上抱住膝盖,完了完了,夫君可能生气了吧。
“昨晚若非我先找到你,你就在水里泡一晚?箫问,你有个三长两短,是想让我做鳏夫?”
箫问小心凑到旁边,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蹭,“夫君,我错了。”
顾承意见人蜷在床上不由心软,“近日我会在凌雪小住段时间。”
“夫君~”
“啧,粘人。”
小师弟放下推门的手,中午这个时间训练场没人,正适合加练,卷死他们!
箫问身子现在是彻底痊愈,带着药势也能活蹦乱跳。
这已经是箫问出任务的第三天了,虽然知道一个任务出半旬也是常有的事,而且这次任务也不难,但顾承意依旧整天提心吊胆。
“承意啊,你大可放心。看看你又瘦了,箫问那小子还不心疼死。”谢长安一副书生扮相,老样子是要出远门。
“你要走快走,谁担心他了?”
“得得得,我走我走,你记得吃饭啊。”
顾承意不耐烦挥挥手,继续坐在院中写着批注。就谢长安这样,继续隐瞒身份,迟早得步上他师父的后尘。但这和他顾承意有什么关系呢?
机枢府,任务榜。
顾承意顶着一众火热的目光将招募令挂上。
【诚聘一护卫,时间不定,薪资不定。要求:合雇主心意。】
“噫~”
众人发出打趣的声音,说不知道顾大夫的相好就是机枢府的那个箫问。看这样子肯定是舍不得相好辛辛苦苦出任务,过来定身量造任务,还什么冠冕堂皇说“合雇主心意”,怕是只有箫问合心意吧。
箫问回到机枢府,才交了任务,就看到不远处摆着小桌子一袭黑衣问诊把脉的人。
“顾大哥。你怎么来这里?让他们去你院子里,才多远……”
话音未落,一块招募令就砸了过来。围着的众人纷纷离开,将空间留给黏黏糊糊的两人。
“夫君。”箫问看清任务满脸肉疼,“你要护卫,我请假就成了,何必发招募任务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佣金里面起码有一半被阁里面抽走……唉!”
顾承意特别喜欢箫问为了小家精打细算的模样,简直就是个活脱脱职责丈夫败家,恨铁不成钢的小媳妇儿模样。
“阿问,这点小钱为夫还是付得起,”顾承意环住面前瘦劲有力的腰肢,“难不成阿问觉得为夫很穷?”
看着箫问满脸都是“难道不是吗?”的表情,顾承意失笑,看来他有必要让这只小野猪知道他身价不菲。
回到小院。
顾承意仔细将房产商铺一一罗列,箫问三观顿时被颠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大夫竟然如此有钱,他低估了大唐的有钱人。
别人为求一药方一掷千金,大概够他出好几年的任务。更别说有价无市的字画古董说送就送,他在万花用来插花的瓶子就是汉代官窑的……还好他没失手打碎,否则卖了他都赔不起。
“夫君~”箫问抱着小盒子不撒手,夫君都这么有钱了,应该看不上他的小金库了吧。
“谁说之前说的要上缴小金库。”顾承意打开扇子摇了摇,都弄爱人心情颇好。
箫问睁大眼睛浑身写满了心虚道:“谁?小野猪说的要上缴小金库,关我箫问什么事?”
这家伙还学会辩论了,顾承意无情拿走小野猪怀里的小金库,打开数了数,开这样子是省吃俭用攒下来的,今天就没收了。
“你这小金库为夫拿去帮你张罗个铺子,有什么花销只管拿着腰牌去庄子上提钱就是了。我顾承意的夫人还差那点花销。”看小野猪这样子,除了闯祸,能有多大开销,说不定一个月开销还没有他的几只松鼠多。
箫问闻言眼睛顿时明亮,他可以去夫君庄子上提钱,也就是说,他以后吃面都能多加一份牛肉了!
一晚上箫问都在床上翻腾,他满脑子都是准备把长安好生逛一遍,吃过没吃过都得过过嘴瘾!直到后半夜,顾承意再次被闹醒,指尖拂过穴道,毫无防备的箫问浑身失去力气,眼皮越来越重很快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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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猪已经被套牢,两人离开凌雪阁,一路乘着马车慢悠悠从长白山前往万花谷。当初短短三四日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好几个月,回到万花谷时候已经入秋。
箫问慢悠悠驾着马车,顾承意靠在车厢内,撩起帘子打着瞌睡。车厢内一盆冰早已化水。
“夫君,前面到长安了。”箫问回头见靠在车内脑袋一点一点的人,立马放低声音,轻手轻脚将人扶来躺着,盖上薄被。摸摸额头,有些凉。
箫问放飞鸽子,让城内的庄子准备好,他就不该让顾承意打开帘子吹风,这个小身板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染上风寒。
傍晚时分,顾承意醒来已经在客栈内,箫问正端着一碗小米粥进来。
“阿问,到长安了吧。”
顾承意拉住箫问的手,纤长的手指在先问粗糙的手心里勾了勾,果不其然,箫问周身冷硬的气场散尽,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无声谴责着顾承意。
“阿问,以后为夫一定不搭着帘子吹风了。”
“下次再犯,我真的生气了。”箫问内心叹口气,这句话他都说好几遍了,次次都不管用,以后自己多注意点,反正夫君内力尽失打不过他。
顾承意端起小碗,一口一口抿着小米粥。箫问就在一旁看着,他很喜欢看夫君的一举一动,里面透着文人的风雅,却又洒脱不羁,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阿问。”
“嗯?”箫问猛然回神,脸上来着些许绯红。
“回谷后,咱们成亲吧。”
“嗯……嗯?嗯!!”箫问整个人直接弹了起来,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对,咱们得宴请宾客一起见证。”顾承意眉眼弯弯,他早就开始计划了。
箫问在房中来回踱步,这怎么可以?!他们都是男子,他倒是愿意穿上嫁衣盖上头盖,但是他们都是男子。届时肯定会有很多流言蜚语,他不怕别人怎么看他,但他害怕那些肮脏的话污了夫君耳朵。
“阿问?好不好?”
箫问直愣愣对着一双充满希翼的眼睛,最终说不出拒绝的话,点点头同意了。
大不了……大不了有人敢用污言秽语污了夫君耳朵,那他就上了箫问的处决名单,早晚有一天得套麻袋!下午路过的乱葬岗就是他们的归宿。
顾承意低下头继续喝着小米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箫问在想什么,不过这样的箫问他喜欢。至于宴请的人,他们也早知晓了,现在应该都在谷中准备起来,只等他们回去了。
唯一可能出错的在,箫问这一路上似乎又长高了些,不知道衣服合身不。顾承意酸溜溜目测了一下,现在的箫问已经比他还要高出一点,羡慕。
箫问一手提着一个包裹,背上还背着两个大箱子,里面装的都是长白山带来的土特产,他还特地打了两只小野猪做成猪肉干。
花萝萝拿着长安带回来的糖葫芦,蹦蹦跳跳往绝情谷跑去,一路上众人都知晓顾承意带着他的相好回来了。
“夫君,谷里是有什么喜事吗?”箫问见四处张灯结彩疑惑道。
顾承意也没想谷中会操办的如此盛大,一时也有些蒙圈。
“顾师弟,可算把你盼回来了。衍天和纯阳的侠士都算过了,后日就是良辰吉日。”苏凤棠将人推着回屋一边道,“你们再不回来,我都要去路上找你们了,差点错过日子。”
顾承意坐在屋内脑子都还没转过来,明明他说的办婚礼,怎么谷中弄得跟普天同庆一般,是哪个传话环节出了问题?
箫问并没有和顾承意一起回屋,他被早早出现的凌雪阁师兄弟们拥着去了绝情谷另一边。
“见过府主。”箫问恭敬行礼,内心有些忐忑,他接这个无期限的任务属实是在钻篓子,见到顶头上司,心底难免不安。
林白轩最近感情进展不错,面对下属难得没那么严肃,“出息,大婚前日不能见面,你就这里和同门好生说说话。”
“谢谢阁主。”见没有追究自己的钻空子,箫问舒了口气。
府主离开,一旁跃跃欲试的师姐师妹顿时拥了上来,手中拿着各种脂粉棉线,誓要把箫问收拾得一番,绝不能落了凌雪阁的面子。
天蒙蒙亮。
谷中四处已经奏响乐声。这是万花谷遭受劫难后的第一桩喜事。众人纷纷拿出绝活,痊愈的厨子自告奋勇掌勺;五毒教的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引来一大群蝴蝶;丐帮抗来酒坛,直言今天的酒他们包了。
顾承意和箫问身着新郎服,红艳艳的衣裳把顾承意有些泛白的脸色都称的有了血色。
“阿问……”顾承意见到面前的箫问都有些惊讶,他知道箫问生的可爱好看,但没想到竟能如此好看。
箫问耳垂通红,昨晚整整一晚上,他都被师姐师妹拉着,棉线,眉黛,各种脂膏轮番上阵。看样子效果还挺不错的,夫君都看呆了。
“拜天地!”
两人对着三星望月方向拜侠。
“拜高堂!”
没有高堂,那就拜师父府主,林白轩倒是乐呵呵坐在位置上,苏雨鸾叹了口气,这是徒儿大喜的日子,忍了吧。
“夫夫对拜!”
“礼成!”
众人发出震天的欢呼,纷纷送上祝福。
“箫问,承意身子弱,往后拜托你多照顾一二。”苏雨鸾将发间的一支簪子轻轻插在箫问发间,又转头对顾承意道,“承意,你也别欺负箫问,你都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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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燃起,浑身酒气箫问坐在床边傻笑,感觉今天像是在梦里一般,他成亲了,往后谁敢觊觎他的人,休怪他的链刃不客气!
门外隐约听见顾承意的和旁人寒暄的声音,箫问红着脸在床上翻滚两圈,似乎确定顾承意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后,箫问从怀中掏出一本蓝布做皮的书,趴在床上神秘兮兮翻开。
万花和凌雪众人拦住围着顾承意众人后,顾承意才得以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