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Devil名声显赫-我就喜欢掌控Y强的(耳光)(2 / 2)
“沈、聿?de、vil?”
“哎我去!”
“你撞到个千年老变态!”江子叙的声音都快从电话里蹦出来了。
“你早说是他嘛!哎哟完了完了!我刚才竟然说devil老…啊呸!罪过罪过。”
“啊、啊?”祁安呆住。
江子叙吐槽:“啊什么啊,真不知道你混的什么盗版圈。”
祁安:“他不好吗?”
江子叙缓了一会儿,才说:“不,devil是个很有经验的老do,在圈子里名声显赫,尤爱调教各类品种的新犬,很多sub都想博得他一调。这些年他也收过固定的sub,只不过那样的关系大多只持续得了一周,最多的也只三四个月就结束了。”
“他手黑?”
江子叙一字一顿:“nonono不止,据我了解,他掌控欲很强。”
虽然目前没怎么看出来,祁安很快道:“fe,没关系,我就喜欢掌控欲强的。”
江子叙:“……”
“不一样,大多数do只会在游戏中展现出独有的掌控欲,而我说的是各方面。”
“everywhere。”
“everythg。”
祁安:“嗯呐!”
江子叙:“……”孩子你没救了。
“反正你想清楚,趁现在你还没有陷进去,你还有选择。依我看,devil这个人一旦对你上心,你想跑都来不及,就算你是被啃碎的骨头,他都要一块块给你拼起来。”
“我这些天经常梦到他,我感觉我已经陷进去了。”
江子叙:“……你耍我呢?”
祁安拿近了手机,“我哪有耍你,我相信我的判断。”
江子叙:“仅凭一次实践?”
祁安沉默不语,良久,耳边响起江子叙的声音:“devil做事都有尺度和界限,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但他的掌控欲绝对在最高的临界点,挺恐怖的。别问,问就是我听别人也这么说的,你掂量掂量吧。”
或许是夸大,或许没有。江子叙说的这些话却不假,是为他好,也提醒了他,他不知晓的还有很多。他与沈聿只见过三次,只调过一次,没有多余的话题,他们之间的了解几乎为零。
他们那次也只是在一起尽忠职守地完成了一场约定的游戏,仅此而已。
但这不是圈子里再正常不过的情况吗?你情我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他自己现在都说不清楚……程祁安默默舒了一口气,不动声色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电话那头洋洋得意:“哎低调低调!有什么是本少不知道的!本少知道的很少吗?”还不是他家先生时常在他耳边念叨。
江子叙话锋一转:“不过你也别太焦虑,套do这种事因人而异,急不得。”
确实是因人而异,他现在也不敢断言祁安和devil到底合不合适。
江子叙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不小的动静。幸亏早已养成良好的临场反应,江子叙立马收敛住声音,转向走来的人。刚度完假回来,对方在里面睡觉,他没敢打扰,特意放低了声音。
而某人自以为很小的声音,却小到似有无数个devil回荡在某人的卧室中。
来人身形高大,留着短寸,单薄的黑色背心撑起硬朗流畅的肌肉轮廓。此刻他正扶着额头,指缝间狭长的双眼透着丝丝阴鸷,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孟青野鞋尖点了点前面的地板。
江子叙内心咯噔一声,“主人,可不可以…”
“三秒。”
江子叙立马噤了声,跪到所指的位置,孟青野抚上他的脸,啪地甩了他一巴掌。他没跪稳,猝不及防摔在地上,嘴里磕出了血腥味。
“右边。”
江子叙撑起身,重新跪好,畏缩缩地抬头。手指抚上他完好的右脸,下一秒就化作凌厉的巴掌抽下来,“呃嗯!”忍不住吃痛闷哼,他勉强稳住身形,疼痛很快化作眼泪,在眼里疯狂打转。
心里暗骂自己,这下好了,发病了,妈的挑什么不好,怎么就挑了这疯王八睡觉的时候!
脸估计肿了,按照惯例这厮应当消了点气。江子叙艰难咽下血沫,这才敢开口说话:“醒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正说给您拿杯酸奶呢。”说着还比了个往里的手势。
孟青野扬了扬下巴:“滚进去。”
“叼上酸奶盒。”
“好,我这就滚进去。”江子叙跟在孟青野的脚边往屋里爬。
手机那头动静不小,一听就知道,祁安没有说话。很快,电话在一阵响动中被挂断,他没再拨回去。
说来也奇妙,到目前为止,他和沈聿的每一次相遇都很戏剧性。他觉得有些缘分就是天注定,虽然第二次闹得有些不太愉快。
那是半个月前的一天。
深夜十二点,小区同往常一样宁静。
舒软的大床承载一天的疲惫,手中的手机还停留在一个红黑交错的网页界面,这个名叫“fall”的bds俱乐部位于云港市。
屏幕是祁安的主页资料,头像为一只咧嘴的纯白萨摩耶小狗,一旁显示圈名安然,圈龄三年。
大一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fall”注册了账号,他最常做的事,就是翻看上面发布的照片和视频。
sub双腿大张跪在华凳上,鲜活的身躯被靡红的麻绳箍紧,他痛苦地呻吟喘息,被束缚的胸腔克制起伏,直到紧实的肌肉被勒出红痕。
sub无法动弹,只能因承受鞭打而痛苦呻吟,对此,他的主人会奖励他,给予他更多的鞭打。sub再次摇头,再次痛苦地呻吟,而他的主人却夸他调皮,加重了力道,还扇了他两巴掌。
他的阴茎兴奋地翘起来,却被主人无情地掐软。
sub终于失声哭喊求饶,身躯还在颤抖,但并不妨碍他的主人留下一道又一道印记。到最后青紫的伤痕斑驳交错,敏感的肌肤渗出了细腻的水光,汗珠掠过青筋,而他的眼神却是迷离又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