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Y纹要九九八十一天不吞精才能消失(1 / 2)
荆赫忱回忆着从老鸨神魂里搜出的记忆,烦躁地踩上灵剑。
辛阙刚来魔域,就恰好撞到了魔尊的右护法手上。那人被荆赫忱用剑捅过不少次,记恨许久,辛阙落到他手上,被封了灵力折磨,最后刻上淫纹变成炉鼎,扔到青楼让人重点“照顾”,可以说魔域上下,凡是与仙道有仇的,都来光顾过辛阙。
右护法精通奇技淫巧,那淫纹极为精妙,被刻上的人不光日日要受情欲之苦,沦为性欲的奴隶,炉鼎的修为也会被提纯后汲取到采补之人身上。
炉鼎修为一落千丈,根骨也会受损,辛阙从元婴落到筑基,根骨毁了七七八八,近乎废人一个了。
右护法早就被荆赫忱在找魔尊的路上随手砍了,现在他只能去找那人的亲信,折磨一番,再问问解开淫纹的方法。
徒弟那样子,不行我只能一剑给他个痛快了。荆赫忱忧愁地想。
树倒猢狲散,魔尊死了,他手下还活着的早就跑了。废了荆赫忱一番功夫,他终于抓到几个右护法的徒弟。
从那几个人身上片下来几块肉后,荆赫忱得到了淫纹的解法——被刻淫纹者,需得忍耐九九八十一天不接触元精,淫纹自然迎刃而解,期间那人自己也要控制元阳,最多三天一泄。
他们还狗腿地告诉荆赫忱,期间产生欲望,用道具疏解也是可以的,只需把出精口堵住,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他们愿意用手上可用的器具奉上,换取活命的机会。
荆赫忱自然是欣然同意,拿到想要的东西后,直接送他们去见了他们的师父。
已经过去了三日,不知道辛阙在宗门可还习惯。
荆赫忱踏上飞剑,直奔宗门。
“不知廉耻,与杂役白日宣淫,辛阙,你可知罪!”
辛阙跪趴在地上,身上衣衫不整。他未应声,眼神涣散,一头青丝散落在地,如同破碎的蛛网。
另一穿着杂役服饰的男子长相憨厚,此时露出忏悔的表情,挤出两行泪来,“弟子心志不坚,一时不察被迷惑心智,还请林长老责罚!”
两侧几个身穿蓝白纹,衣上绣有青竹图案的弟子——他们皆是戒律堂的弟子,刚仓促被召来,认出辛阙的人面露惊讶之色,眼底多少有些不可置信。
戒律堂规矩森严,处理事物时无人敢交头接耳,弟子们互相对视几眼,纷纷看向了首座上的林玉清长老。
林玉清长老一头白发,面容却无老态,是个年轻人的模样,眉目端正,一脸正气。此时他抿着唇,眼睛盯着下方的辛阙,不怒自威。
见辛阙不答,他脸色沉了下去,转头看向另一人,“杂役张四,你洒扫期间欲在静堂与内门弟子辛阙行苟且之事,可要辩解?”
凌云宗不是不允许弟子双修,但静堂是供弟子们入定修心的地方,林云清去找辛阙时看见他与那杂役滚到一起,差一点就要行那苟且之事,气得眼前一黑,把两人带来了戒律堂。
张四连忙磕头,“弟子冤枉!弟子本来正常打扫静堂,却看见辛阙前辈脱去衣衫,主动引我行云雨之事,弟子欲推拒,他却扑了上来……”
林云清蹙眉,内心是不信这杂役说辞的,但此时辛阙似是神志不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辛阙刚被救回来,参与的人都对辛阙的事讳莫如深,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他思绪纷杂间,一道光闪进来,竟是荆赫忱,他面有怒色,快步走来,“林云清!你把我徒弟带来戒律堂做什么?”
荆赫忱刚回宗门就听到了自家徒弟被带去戒律堂的事,顾不上修整,连忙赶来质问林云清了。
林云清看见他来了,连忙神识传音,告诉了荆赫忱这事,表示自己按规矩办事,我可没为难你徒弟。
苍天,他可不想挨这厮的剑招。
荆赫忱一听完,面无表情,手轻轻一指,一道灵光就没入了那杂役的丹田中。张四顿时痛苦的捂着肚子哀嚎起来,“林长老荆长老,是那辛阙先勾引我的啊啊啊!”
“我徒弟受伤了不清醒,你也不清醒吗?废了灵根,逐出宗门吧。”荆赫忱淡淡道,给林云清传音含糊解释了下辛阙的事,这件事不便于传播,他也不想让无关人知道,去参与攻打魔域的都让他下了术法封了口。
张四让人给拖了下去。
林云清向荆赫忱点点头,“此事是我了解不周,荆长老赶快把弟子带回去好好修养吧,若有需要尽管找我。”
荆赫忱把辛阙抱起来,“算你识相,这事儿不许传出去。”
林云清在心里翻白眼,打不过没办法。
荆赫忱一抱起徒弟,就感觉他身上有些热。辛阙一接触到他,立刻有了反应,在他怀里蹭起来,伴随着意味不明的喘息。
荆赫忱:“……”
他觉得格外尴尬,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徒弟,只好用灵力按住辛阙不让他乱动,快速向着他自己的山头御剑飞去,背影多少带了些仓皇。
灵泽峰是分给荆赫忱修炼的峰头,他不喜他人打扰,上面常年只有他和弟子二人。
回了灵泽峰,荆赫忱犯了难,辛阙的情况不方便假手他人照顾,他只好亲力亲为。
他想将辛阙放到榻上,辛阙搂着他不放手,好不容易把徒弟扒拉下去,这不省心的徒弟开始脱衣服,迷离的眼睛盯着荆赫忱,“师尊……”
“嗯?”
“来操奴……”
荆赫忱面无表情捂住辛阙的嘴,“别自称奴了。”
谁知谁知手心一热,一道湿软的触感令他触电般缩回了手。
这逆徒居然舔他!!!
他晃了晃头,算了,当务之急是让辛阙回复正常,只能按那魔修说的……
辛阙差不多已经自己把衣物脱了个干净,倒是方便了荆赫忱动手,他拿出一根细细的柱状物,顶端圆润,上面刻了什么东西。
辛阙的耻柱一直挺立着,上头还有一道可疑的白痕,荆赫忱越发不爽,两根手指抓住这根玩意,就把那细柱子往里面插。
耻柱敏感的很,刚一碰到顶头,辛阙就猛地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娇媚的喘息,他并不阻止荆赫忱动作,只是抓住了荆赫忱的衣摆。
荆赫忱慢慢把东西插进里里面,又施了术法,让这东西掉不出去。
辛阙面上已是一片绯红,“啊……师尊,奴难受……”
“本尊说了,别自称奴,你要自称‘我’,懂了吗?”
辛阙从善如流,“师尊……我难受……”
荆赫忱无语,看自己以前跟个冰块似的徒弟现在这样,恨不得再去魔域杀一遍。
辛阙的耻柱被堵住,无处发泄,他的身体早就被改造的非常淫荡,刚刚一折腾,后面的花苞汩汩的往外流水。
“花穴好痒……哈……师尊操我……”
他的眼中含情,甜腻的好像蜜一样,毫不吝啬的勾引着面前的人。他双手摸上自己胸前两朵茱萸,自己抠弄着,使它们肿大起来,一边张开大腿,尽情展示着粉嫩的两个穴口。
见荆赫忱不为所动,辛阙看上去有些疑惑和慌张,他坐起来跪在榻上,抬头看站在旁边的男人,“师尊,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他的嗓音还是软软的,带着媚意的。
恍惚间荆赫忱好像看到他地与辛阙双修,体会到了与修道不同的感受。他从小天资卓越,修行一日千里,剑术无人能敌,与旁人相处总有隔阂,最多不过是像林云清那样较好的朋友。他并不热衷情事,只是更喜欢双修时与辛阙的亲密接触,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体验。意识到自己对辛阙的欲望不再只是因责任而起时,他身为师长下意识逃避。
思考这些问题对仙尊来说有些为难了,思及辛阙有时的异样,他决定按照自己平时解决问题的方法来。
直接去问他吧。他想。
无暇去管孟明宣,他直接返回灵泽峰。
进屋,辛阙正好清醒,穿戴整齐,正在打坐冥想。闻声睁开眼,“师尊。”
荆赫忱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好些了?”
“好些了。”
两人相顾无言,荆赫忱在辛阙旁边盘腿坐下。
“待淫纹解开,本尊为你重塑根骨,重新修炼,也不可懈怠。”荆赫忱道。
辛阙有些紧张修道之人的直觉让他意识到荆赫忱还要说什么,“是。”
荆赫忱停了一下问道,“先前你不愿答的问题,现在可愿意说了?”
辛阙一惊,“……什么?”
“你不愿清醒,说是因为本尊,再往下却不愿说了。”
“……”
荆赫忱并不理解辛阙不愿表露心迹的想法,也许他应该先说他自己,"方才本尊去找了你的好友,明白了一些事情。"
辛阙心里怦怦跳,孟明宣不会把自己的事说出去了吧?应该不会,他并不是那样的人。
“我恐怕对你有了情。”他没用“本尊”、“为师”这样的称呼,觉得那样有些奇怪。
什么……?辛阙愣住,脑中一片空白。
“与你双修,我似乎也有了自己的私心,我不通此道,只好与你说开。”荆赫忱认真道。
辛阙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一丝微微的喜悦像火花一样燃烧起来。
荆赫忱接着说,“所以我想知道你是如何想的。”
“想通后观你行为,似乎也不同寻常。”
“之前逃避清醒……”辛阙连忙应声。
“因为有心悦师尊这样玷污您的想法,却自私地希望再与您亲近一些。”
辛阙不再低下头逃避,而是看向荆赫忱的眼睛,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平静,正如他一直崇敬的那样。
初见草草一瞥,作为刚入门的新弟子,对远远高坐于台上的仙人产生好奇。再见是妖兽潮来袭,仙尊一剑破兽潮,剑光亮如飞星,血肉横飞中,妖兽四散而逃,在众人的惊叹中,对那人产生了深深的憧憬。三见他已经崭露出剑术天赋,偶然练剑被仙尊看见,得到指点,近距离看到那人皎如玉树之姿,心动一刹,还不明白那种情感。最后被仙尊选中成为亲传弟子,接触中看到荆赫忱不一样的一面,不只是高高在上的仙尊,而是有傲气有性格、执着于剑道的活生生的修士,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但他认为情爱对仙尊恐怕不值一提,惟恐贸然表露心意恐怕被师尊厌弃。
可如今,师尊说对他有情?
那便说罢。
话说出了口,心中的巨石也落了地,此刻只余下等待。
二人对视,荆赫忱竟然一笑,“我以为是我错觉,亲口听你说出还是觉得好办了许多。”
辛阙一怔,莫名感觉有些尴尬,手指绞着衣袖,不知该说些什么。
荆赫忱神色坦然,“既然说开,那与你双修的人选也不必换别人了,你还有其他顾虑?”
辛阙才知道师尊还想过换别人来,看荆赫忱神色如常,心里有些空落,除了感情说开,荆赫忱未承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