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勾引(微)(2 / 2)
他抵在田埂上抖着出精,心脏被荒谬到惹人发笑欲望填满、又好似空无一物。
满宠突然想到那些被他审的像狗一样的贵人,他们被他吊起来拿刀剐、砸在血泊里时也是一滩烂肉,裹在一寸布值一寸金的皮里头没声息的死去。
满宠不会痛,可他在梦里疑心自己就要死掉。
再睁眼时广陵王就在他眼前。
“醒了?”
广陵王正拎着他的东西左右打量,那块下贱物什在她手里不值钱的吐了精。
“做了什么好梦,”她在笑,“你来时就中了药,求我……”
“帮你治治流水的批。”
广陵王说昨晚大家翻了绣衣楼上下每一个药箱,找出来三十二包能解春药的玩意儿全泡了给他灌进去。
“不然怎么治?先爽了三天三夜醒来再说事急从权?没有这样的道理。”
广陵王背对着满宠坐在半明不明的窗边,好像叹了一口气。
“名声在外好歹也是个酷吏,我以为你早就审出了经验来,无论如何也不会中了药、莫名其妙送给人白操。”
“这东西很值钱的。”她又拨了一下,从批缝里捞出颗肿的冒了头的肉珠子。
“还在流水。”广陵王朝满宠撑开手掌,让他看挂在指头间牵成细丝闪光的水线。
她以为她以为……
满宠想起来许多年前广陵王拿针缝着他的那层人皮,没由头的同他讲她以为那个人做上皇帝就会怎样、她以为山底下和从前过的日子并不会差的有很多。
满宠那次差点就要死了,可是他没有。
广陵王凑合着缝起来的口子跟着他直到今天。
“我在想你。”
跟从前很相像的广陵王对着他抬起头,身上裹着嵌珠玉的亲王服冠、当初千疮百孔的上位者壳子被人血、鬼血,干涸成块堵着口子填满。
“嗯,想你……”满宠仰头贴到她耳边吐气,“想你来操我。”
广陵王很慢的眨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