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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沈凝摸了摸十彩灵雀秃秃的毛，“是个山清水秀鸟语花香，适合开发成度假村的地方。”

——幽冥谷。

下山历练

午后，艳阳高照。

沈凝抱着十彩灵雀站在幽冥谷结界外，琢磨着这回唱什么歌来叫门。

“嗯……一闪一闪亮晶晶怎么样？”

深吸一口气，沈凝刚要开嗓，一抹漆黑如夜的身影刷地一下闯入他的视野。

来人正是云夜。

云夜绝美的面庞还是冷得直掉冰渣，一对血瞳直勾勾盯着沈凝，片刻，皱起眉头。

“你们落云门的修士都很闲？”

“别人我不知道。”沈凝摇摇头，回答的一本正经，“反正我是挺忙的。”

云夜的眉头皱的更用力。

“没看出来你哪里忙。”

“忙着见你呗！”沈凝粲然一笑，把怀中的十彩灵雀送到云夜面前。

“上次带的酒你也不喝，这回我换了个见面礼。”

云夜的目光落到十彩灵雀上。

第一眼，他没认出来这是十彩灵雀，还以为是沈凝从落云门厨房里拿出来的食材。

“这是观赏性灵宠十彩灵雀……数量稀少，翎毛美丽……”说到这里，沈凝看了看秃得像是准备下锅的十彩灵雀，觉得他这话似乎没什么说服力，于是他连忙从纳戒中取出用野鸡毛做成的假发，扣在了十彩灵雀的身上。

“这回看着能好一点。”

云夜看着眼睛都哭肿的十彩灵雀，对落云门这个名门正派有了崭新的认识。

“你别嫌弃它啊，它现在是秃了点，但毛发还会再长出来的……应该吧！”

沈凝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十彩灵雀什么习性，“实在不行你还可以把它跟蘑菇一起炖了，大补。”

十彩灵雀：我焯你大爷！

“你今天来……就是来给我送这个的？”漫长的沉默过后，云夜轻启薄唇，声音一如既往冷若冰霜。

“不是。”沈凝摆摆手，指了指s野鸡的十彩灵雀，“它就是块砖，抛砖引玉……我其实是有要事告诉你。”

“何事？”云夜压低眼帘，神情严肃。

他还记得沈凝说过喜欢他，虽然他并不相信沈凝的话，但沈凝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幽冥谷找他，或许确确实实有难以启齿的理由。

喜欢这种感情，对修无情道的云夜而言是陌生的，也是无用的。

不过他听说过人世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因此他猜想，沈凝莫非是想叛变落云门，投靠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