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TG净”【吞精止怀孕】(1 / 2)
他用粗粝的指腹扣住她的腰,往后扯,浊白的浓精深入穴口。
起身,撤出自己尚未疲软的大东西。
粉嫩的穴口开始缩闭,随着他的抽出滴滴答答的往外溢出些乳白液体。
终于结束。
小雾却腰也直不起来,上半身缩靠在床头,口中咬着的皮带被男人取了下来,泪痕打湿了整张小脸。
男人拎着她的后脖颈把她带起来,转过身,审视她被泪水濡湿花乱的小脸,在她瑟缩的目光中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嫩红一片的小脸。
“舔干净。”
下半身的穴口还一阵一阵的疼,腿上也早就跪到没有力气,她缓慢挪行,神色迷蒙的含住尚未清理干净的跨间东西,一寸寸的允吻,舔舐,把浓浊的精液一口口吃进嘴里,也偶尔抬眼,迷乱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
手指撑地,低头咳嗽。
裴译忱问得慵懒。
“疼吗?”
看似关切。
她小声哽咽,泪眼婆娑,“好疼。”
裴译忱轻笑,“以后会更疼。”
小雾睫扉轻轻颤抖,声线不稳,“我……我会不会怀孕。”
刚刚全部射了进来。
裴译忱似笑非笑,嗓音瓮沉。
“你想怀孕?”
没有。
只是这时,脑海中无端迸溅出一些模糊的画面。
状似裴译忱的少年懒洋洋斜倚在私人阳台栏杆旁边,与正式的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穿着身随意的绒白衬衫,一枚小圆白珠吊在脖颈间晃荡。
问“她”要不要私奔。
而那时,“她”是怎么回答的?
信了少年的话,愣生生问:“你难道还能娶我不成?”
小雾竟觉得有些头疼。
裂洞大的缝隙刻入脑海,强行代入她的身体,又很快让她抽离。
这瞬间,她意识到。
这不是她的记忆。
而是“原身”的。
裴清和曾告诉她,目前实验数据太少,没有办法得知她到底能得到原身多少记忆,或许只有一部分,或许能涵盖原身全部生活轨迹。
“但你不是‘她’。”
最后,裴清和叹息一声,“小雾,就算想起来再多‘她’的事,你也只是你自己,与‘她’无关。”
……
小雾低头,努力拉起绒透睡衣,遮住自己青红交错的皮肤,只是每个毛孔都是张开的,溢出些滚热的汗渍来。
小声嗫嚅:“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扯唇,似有嘲弄。
“你不会怀孕。”
淡淡给她一个明确答案,“一会儿安排人上来给你打避孕针。”
小雾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口气堵住了喉咙口,悬滞中央,呼吸困难。
腥浓的涩感肆意蔓延。
裴清和唯独没有告诉她,“原身”的感情会影响她自己的情绪底色。
它们如影随形。
让她知道爱而不得和恨而不能,也让她无比确定,造就她的这位“原身”一定非常、非常喜欢裴译忱。
莫名开心、莫名失落,他只是随便说一句什么话,却足以让“她”胡思乱想一整天,好像“她”的心绪里,就只剩下漫山遍野的他和明天。
小雾徒劳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裴译忱今日没有睡在小雾房间里。
他始终冷淡,哪怕嵌到她身体最深处时,也能面无表情。
从头到尾衣装完整,只有胸前扣子敞开两颗,一颗早已经被小雾扯断,现在还在她的手心中,一颗挂在衣领最高处,随着动作起伏剐蹭她雪嫩的肌肤。
仿佛生理欲望是身外之物,发泄即可。
完事后,裴译忱的手指顺着她瘦挺肩膀往下抚,一寸寸扣住她的腕骨,为她曼妙的胴体盖上薄被。
淡淡告诉她不必起身,也不用事后伺候。
任由她软瘫瘫地泼进深色床单。
慵懒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片刻温存和留恋都不曾有。
裴译忱离开后没多久,医生上来敲门。
女性,约莫四十岁,站在门口,提着医药箱,身边还跟着位年轻学生。
小雾穿着轻薄的奶白丝绒浴袍,缩在门后,打开一条缝,探出双杏仁形状润黑眼睛。
“我可能……还没收拾好。”
她的全身上下痕迹未褪,青白深粉无差别的分布在肌肤各处,越隐秘的地方越是严重。
她不好意思说,面上泛起细密的红晕,支支吾吾,“能不能再等我半个小时。”
女医生是裴氏整个家族的驻派专家之一,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温和而直白道:“裴先生让我来给你做措施,最好是现在就做,时间间隔越近,避孕率才会越高。”
小雾无奈,最后还是把人放了进来。
只是在两个人进门之前,姿势别扭地走到卧室门口,悄悄带上门,掩住内部凌乱床褥和散落一地的铃铛扣子。
局促地站在门口,拉紧浴衣上摆,企图遮住遍布暧昧红痕的锁骨。
女医生打开医药箱,抽了一管液体,在小雾的手臂上拍打几下,一边消毒,一边询问过敏情况,公式化交代注意事项,
“明天可能会发炎或者发烧的情况,都是正常反应,注意饮食,不要吃辣的东西,少油少盐,清淡为主,同时我会提醒裴先生一个星期内不要与你同房。”
同房。
女医生说得自然,小雾却难得沉默,神情微妙。
这说的,好像裴译忱是她的爱人一样。
明明她只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消遣品。
一针下去,女医生将消毒棉签递给身边学生,自己则是自顾自的交代其他事项。
告诉她明天会进行埋针避孕手术。
“一般情况下,埋一次可以管五年,你现在还年轻,所以为你减轻了剂量。”
“一年内,你怀孕的几率都非常低。”
小雾抬眼看她。
多种情绪在眼眶中打转,她犹犹豫豫,想问这对她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可转念一想。
医生是裴译忱安排的,意味着她连抗拒的权利都没有,问来问去也没有意义,有影响又怎么样,没有影响又怎么样,这些都不会动摇裴译忱的想法。
裴译忱不会在意的事情,她惦记也没有任何意义,除了徒增烦恼。
小雾心不在焉,在女医生问她还有没有什么问题时果断摇头。
女医生看着她,欲言又止。
将一封知情同意信送到她的手心中。
14-2
跟她解释。
“我知道你可能没有办法自己做主,但是这封知情同意书还是要送到你的手里,这是我们的既定工作流程。”
“放心,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手术,会进行得很快,对你的身体没有太大影响,同意书背面有更详细的介绍,你可以看看。对于裴先生来说,你可能是……”
女医生声音骤顿,叹口气。
“但是对于我来说,你只是一位普通病人,我希望我的病人至少能够知情。”
医者仁心,小雾能够理解,她小幅度点头,“谢谢您,我会认真看的。”
说话时,她浓睫微颤,精致的小脸侧对光源,半是明亮半是昏暗,有些认真,还有些紧绷。
等女医生带着她的学生离开,她才起身,姿势别扭地站在落地窗边。
夜色早已浓沉。
远方是波涛汹涌的海潮,近处是昏灯长明的庭院,它们被隔绝在一窗之外,无边环绕,共同裹覆这间囚笼。
从小雾踏入附属房第一步开始,就注定这里将会变成她的囚笼。
第二天早晨,女医生准时来到她的房间门口。
一同到来的除了她昨天见过的学生之外,还有江恒。
他衣装工整,边边角角都被仔细熨烫过,所有暗纹相搭相配,连个领带夹都要平卡在中央,一丝不苟,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站在房间门口,拎着崭新的外套礼盒,率先开口。
“方便我们进来吗?”
小雾才刚起。
拉开窗帘,被单凌乱沐浴在羸弱的阳光之下,边缘处一抹红愈发显眼。
她胡乱地拉着被子盖上去,匆匆忙忙对着外面人说:“方便,方便的。”
只是打开门的一瞬间,门口的凉风顺着缝隙卷进来,让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江助理往内走,把外套礼盒打开,拿出崭新的薄风衣,挂在门口衣架。
“今天早晨预约了手术,10点,我现在接你过去。”
小雾面色发红,艳丽的色泽抹在脸颊正中央,看得江恒低头,凑近她,伸出手。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雾下意识躲闪,想到刚刚床边那抹痕迹,身上又在冷热交替,慌张忸怩,“没,我没事。”
“就是房间里的东西……”
“一会儿会有佣人进来打扫。”
小雾迟疑。
“这个房间也需要她们来收拾吗?”
好像知道她想问什么,江助理唇畔微提。
“不用担心,这里的佣人见多了,她们会收拾干净的。”
小雾松口气,只是头脑发晕,病恹恹的。
“我知道了,等我一会儿,收拾完我就跟你们走。”
话音刚落。
一个陌生男声从斜后方穿插进来。
“你是不是在发烧?”
江助理正站在一边垂眼看工作消息。
听见声音,没有立刻回头,而是转向小雾,伸手。
大而微凉的手掌贴上她额头。
眉骨拢着,定定看她。
“烧多久了。”
小雾支支吾吾。
直到对上双漆黑眼眸。
她怔愣,随便口编了个不轻不重的数字,“就,一两个小时。”
实际上她也不知道烧了几个小时。
确切地说是从半夜开始的。
女医生离开后,小雾困倦的将自己扔进被海,昨日种种潮水般涌上来,她身心俱疲,没有一会儿便陷入了睡意窠臼。
再醒来时,只觉得头脑昏沉,浑身发热,喉咙淅淅沥沥的疼,唇瓣干燥难耐,她浑浑噩噩地爬起来,为自己倒了两杯水,还摸索着从冰柜中抓了瓶状似冰凉饮料的东西,开瓶,倒满一杯,咕嘟咕嘟喝下去,就着醇香与混沌陷入迷蒙。
一下子就睡到了江恒过来敲门的前几分钟。
严格来说,小雾算是烧了半宿。
如果那位学生助理没有点出来,她甚至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就算是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也会秉承着糊弄精神随便喝点水吃点药混过去了事。
至少不会像是现在这样。
江助理目光霎时深浓起来,静静盯着她看,对于她口中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却也不反驳,只问:“第一次感觉不舒服是几点?”
小雾含含糊糊:“忘记具体几点了,应该是早晨吧。”
“那时候天亮了吗?出太阳了吗?”
“还没有大亮,刚刚出太阳。”
江助理沉默,半敛眼皮,似看她而又非看她,等她心思逐渐忐忑起来,静静开口:“小雾,早晨外面有雨,没出太阳。”
“半小时前才【刚刚】雨过天晴。”
轻而易举,拆穿她的谎言。
小雾一时语塞。
异样眸光飘过高大的江助理,又心虚的转移到其他地方去。
暗自嘀咕。
今日天公不作美,连个谎话都不肯帮她圆。
头脑依旧发晕,思维并不敏锐,小雾晃悠身体,扶靠在一边,琢磨着转移话题。
问:“裴先生身边所有人都这样敏锐吗?”
可惜江助理不吃这一套。
不虚与委蛇,也不东拉西扯模糊重点,他眸光深静,垂视她晕红的脸颊,片刻后,转过身。
“胡医生。”
这一次,没等他唤,女医生已经提着医药箱走到小雾面前,用手背触碰一下额头,皱着眉头,拿出来一根水银温度计。
“先用这个量一下,夹在腋下。”
说着,转向江助理,“看起来有些发烧,应该是昨天晚上避孕针的副作用,本来现在是要接她去做埋针手术的,下午能够退烧的话……”
江助理却在此刻打断医生的话。
“明天或者后天可以吗?”
他态度温和,说起话依旧恭敬有礼,像是小雾知道的那个江恒的样子,但还是让小雾听出了一丝暗藏的强势。
错觉吧。
虽然作为小雾,她并不了解江恒,但是在【原身】的记忆中,这位江助理是个温和如邻家哥哥的人,说话办事恭谨妥帖,可以说是跟裴清和一脉相承,很少有显露情绪的时候。
女医生也秉持跟小雾类似的想法。
她蹙着眉头,露出为难的表情。
“裴先生的要求是今天之内让她做完埋针手术。”
“他……”医生顿了顿,若有若无扫过小雾,“他希望越快越好。”
江助理是裴译忱身边炙手可热的红人之一,对裴译忱的意思无有不清,此时露出一个彬彬有礼的笑容,卡着时间拿到了小雾的体温计,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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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烧着。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只是很快恢复如常,快得让人捕捉不到。
体贴的为她倒一杯温水。
她接过来,轻言细语道谢。
肌肤细嫩,挂不住光滑的丝绒睡衣,露出一截瓷白腕骨,印着两片若隐若现红掐痕。
像暧昧到极致的陈述词。
告诉旁人她昨天晚上怎样被人按着,怎样僵直身子勉力挣扎。
江助理微微垂眸,闪开视线。
“裴先生的确希望她能快点做埋针手术,可一切的前提是她身体状况良好。胡医生,你放心,裴先生那边我会如实上报,具体手术时间我再跟你联系。”
女医生看向江恒,又扫过小雾,最终叹了一口气。
“好吧,我先让她退烧。”
顺了江助理的意思,他依旧无悲无喜,站在旁边平和补充:“胡医生,方便再开些……药膏吗?”
中间几个字小雾没有听清,疑惑地抬头,但是胡医生却明白了,点点头。
“没问题,需要的话,我让我的学生去取一趟。”
十五分钟后,小雾知道了江助理口中的药膏是什么。
她坐在床头矮凳上,背对江助理,轻薄的睡衣垂至蝴蝶骨,线条分明的背脊半裸在空气中。
潮凉的小风一过,微微颤抖。
她低烧未褪,红着眼睛“嘶”的一声,感觉到粗粝的指腹抚在肌肉边缘,一按一疼。
她小声问:“好了吗?”
“还有一块。”
她闷闷答应,又问:“你手上力气好重,能不能找个手劲轻的小姐姐过来。”
江助理面无表情。
“你想找谁?”
“就,裴家年轻佣人随便过来一位,或者小阿姨也行。”
“不论是年轻还是上了年纪的佣人都有固定工作内容,为裴家先生小姐们服务,不会专供于一位私奴。”
“哦。”
早已经知道的事情,小雾也不算特别沮丧,只是被按到了一处青痕,又在呲牙咧嘴,话也开始含糊,“那你呢,江助理。”
“作为裴先生的身边人,按理说你只会更忙才对啊。”
江助理声线无波无澜,“照顾和审视裴先生枕边人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这是一句公事公办和挑不出来逻辑错误的废话。
寻常人听了大多不会追问,可小雾不是寻常人,她是ai造人,有着比寻常人更敏锐的神经,不用深思,就准确的抓到了江助理话中的漏洞所在。
“可是,裴先生枕边人有两个,你却只来看我,为什么?”
江助理沉默,转过她的身体,蘸上药膏的棉签缓缓往上,用冰凉的药膏触碰她直顺的肩颈线条。
平和承认。
“首先,裴先生不止两个枕边人。”
“其次,我的确对你略有私心。”
“你知道你的【原身】是谁吗?”
小雾犹豫,长睫微颤。
“好像叫……景雾。”
江助理笑了,定定地看着她。
“是的,景雾,景家二小姐。”
说话时,小雾感觉江助理的目光悠长而绵软,明明在跟她说话,却又在透过她看向什么人。
“是一位温柔知性的千金小姐。”
“她于我有恩。”
小雾微微怔楞。
在江助理手指的拨弄下低头,露出一截汗白后颈。
横向敷着层肉色医用贴剂。
比脖颈肤色深一个色号,边缘碎发被粘到弯曲,中间药膏浮凸到浓稠不均。
恰好覆盖体表红痕。
冰冰凉凉,她下意识瑟缩,“好凉。”
江助理声线冷淡,“有点肿,敷一下会好得更快,今天晚上就可以揭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