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小太医求太子给花X/被太子指j花X掐y蒂到高c(2 / 2)
花兰絮狗趴在地里,面前是他刚种下去的药材肉芽,他被身后的鸡巴操得不断往前挪,粉嫰的小肉棒吐出的黏液连成银丝,在马眼上挂着一晃一晃。
忽然昭运天一个狠操,他的小鸡巴朝地下压去,娇嫩敏感的马眼擦过绿叶,激得他尖叫:“啊啊啊鸡巴被叶子操了,骚龟头被刮得好痒啊啊啊~侍卫哥哥用力操母狗啊啊啊~”
“母狗,这些药材都是吃你的骚水长大的吧?”昭运天握住骚太医的鸡巴,捏着它蹭过每一片叶子:“看啊母狗,它在吃你的骚水。”
花兰絮盯着那嫩绿的幼芽,只见上面挂满晶莹剔透的淫水,顿时激动地喊:“对啊对啊!母狗每次自慰嗯啊~都会把骚水收集起来用来浇地的哈啊~它们都是吃母狗的骚水长的啊啊啊操到骚点了嗯嗯~”
“母狗快张开腿往前爬,今天就用你的骚水直接淋过去,一定要让这些药材喝个饱。”昭运天大开大合操着,龟头刮出穴里的粘稠淫水洒在一株药材上。又顶着花兰絮往前爬,抓着骚太医的屁股对准另一株草,啪啪操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嗯嗯~要用骚水浇地啊,母狗的水特别多,最适合浇地了~草药们都要乖乖喝骚水长大啊~”
花兰絮张着嘴又喘又喊,努力地往前爬,忽然前面的骚逼擦过一株较高的植株,他顿时又浪叫:“啊啊被草药打逼了,不够啊继续扫母狗的逼啊~好痒呜呜骚逼好痒哈啊…”
“啊啊啊骚逼好痒!怎么会怎么痒,好难受啊啊啊骚逼~”前面的骚逼迅速红肿起来,下体传来一次比一次难以忍受的瘙痒,激得花兰絮疯狂收缩前穴,他边浪叫边低头去看,发现那是一株叶片有毒的草药,会让接触到的皮肤敏感,伴随瘙痒红肿。
“啊啊啊骚逼中毒了啊殿下快玩骚货的骚逼呜呜呜…好痒,受不了啊啊啊~”花兰絮发狂似得伸手去挠下体,
昭运天连忙抓住他的手,两根手指插入花穴缝隙揉搓,大拇指按着肿大的阴蒂打圈,让花兰絮好不爽快,舌头都吐出来喘气了。
“啊~好舒服,好舒服,骚逼被玩得好舒服~殿下操操母狗的逼,里面也好痒,要挨操啊啊啊~”花兰絮摇着头,全身都泛着红色,爽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完全沉醉在挨操的快感之中,恨不得鸡巴永远插在里面。
“母狗的贱逼水真多,把老子的手指都泡皱了,打死你这条发骚的母狗。”昭运天说着,手上没有节奏地拍打着红肿的逼穴。
花兰絮瘙痒的花穴被打得滋水,爽得啊啊叫,他忽然惊叫道:“啊啊啊母狗要尿了!要被强奸到射尿啊~嗯嗯哈憋不住了,母狗憋不住了啊啊啊~”
昭运天一听,抬起他一条腿摆出犬类撒尿的姿势,用力一下一下操向膀胱的位置,说道:“母狗尿出来吧,给你的宝贝们喂尿喝,让它们快点长。”
“啊啊啊母狗尿了啊~在院子里抬后腿尿出来了啊啊~”花兰絮高高抬起腿,鸡巴被操得乱颤,尿液挥洒得到处都是。
“怎么只有鸡巴尿了,母狗就该用骚逼撒尿!”昭运天又伸手按压花兰絮膀胱的位置,说道。
“对,对~母狗要用骚逼尿嗯嗯啊~”花兰絮闭着眼睛,羞耻得浑身发红发抖,骚逼淅淅沥沥洒出尿液,有一些还流到肉棒上,被带入后穴与淫水混合。
花兰絮爽得脱力,身体一软就要压到身下的草药上去。昭运天一把将人捞住,将人面对面抱着,鸡巴在红肿的骚逼上磨擦两下,惹得花兰絮呻吟两声。
他随即用力操了进去,抱着人边走边操,一直走到园子门口,说道:“那边有一队侍卫过来了,想不想被他们操?就你现在这幅骚样,他们一定会把你操得全身都是精液尿液,让你变成肉便器,怎样?”
“不要啊不行!骚货只给太子操,不给别人操啊!”花兰絮吓得鸡巴都软了一截,抱着太子脖子哀求道:“求求殿下,不要让别人操骚货。”
昭运天满意地将人抱进屋子里暴操,在骚逼子宫里射了两次,把花兰絮操得逼肉无法合拢,只能张开穴口淌精。
昭运天从骚太医那儿满足地离开,兜里还揣着几罐药膏,据小太医说治疗私处红肿有奇效,是他的独家秘方。
“确实有奇效啊。”昭运天给魏子晨涂了两日,护卫的骚穴就恢复如初,甚至更紧致了一些。
他的手指在护卫的骚穴上打转,穴口被骚扰烦了,吐出一口淫水,又张合着勾引手指。
“贱狗,主子给你个好东西。”昭运天笑眯眯掏出个盒子,递给跪在地上的魏子晨。
“谢谢主人!”魏子晨高兴地看着太子,接过盒子,打开一看,脸上小麦色的皮肤渐渐泛红,他磕磕巴巴地说:“贱狗谢谢主人,主人能不能,替贱狗戴上?”
盒子里是用深黑色的皮革与铁灰色金属打造的项圈,项圈中间是个圆圈,上边用活扣扣着细细的银链子。抛开这件物品的潜在意义,就它本身的工艺而言,属实是一件精美之物。
魏子晨高兴自己能得到这样的礼物,又对戴上狗项圈感到些些羞耻。
他看着太子拿着项圈靠近,乖顺地抬头伸直脖子,眼里闪烁着某种隐秘的渴望,望着太子并不言语。
昭运天纤长的手指落在他的后颈,与太子的皮肤触碰令他一点点兴奋起来。手指离去,落在脖颈上的是略有些重量的冰凉项圈,魏子晨望着太子满意、欣赏的神情,身体慢慢开始发热,他顺从地用头轻蹭太子的膝盖,轻声唤道:“主人。”
“好宝贝,真勾人。”昭运天呼吸加重,将人拉起来,手指拽住银链,逼迫栓住的脖子向他靠近,另一只手扣住魏子晨后脑,嘴唇气势汹汹地吻住护卫略厚的唇肉。
魏子晨闭着眼,颤动的睫毛透露出他内心的激动。他乖乖张开嘴巴任主人的唇舌肆意侵略,偶尔也会用舌尖轻勾主子的上鄂,引来更激烈的舔吻。
“唔!嗯…”护卫与主人亲得激烈,细银链子随着身体晃动发出哗哗的清脆响声,有时它会打到护卫赤裸的胸膛,凉意激得护卫身体轻轻颤抖。这些因素都在提醒他,他正戴着主人赐予的项圈!他是主人的所有物,通过这件精致的物什,与主人深深联系到了一起!
魏子晨情动地回应着主人,两人吻得愈加激烈,双双倒在床上。
“自己坐到鸡巴上来。”昭运天舔了舔自己微肿的嘴唇,笑道。
“是,主人。”魏子晨跨坐在太子腿间,稍微抬起屁股,将穴口挪到肉棒的上方,向下压去。
龟头顶开穴口,一点点侵入湿润的骚穴,紧致的后穴一寸一寸地被操开,魏子晨能够感受到主人的青筋蹭在肉壁上,刺激得他忍不住收缩肉穴细细感受…终于,鸡巴完全插了进去。
魏子晨浑然不知自己刚才认真感受鸡巴的模样有多诱人,此时还在轻轻收缩肉壁按摩鸡巴,他动作幅度不大,上上下下动着,打算等骚水完全湿润鸡巴再快速蹲起。
“骚货…”昭运天再也忍不住,翻身将魏子晨压在身下操干起来,他手指勾着项圈,又开始舔吃护卫的唇瓣。
收紧的项圈令魏子晨感受到一丝窒息感,但他并不反抗,反而积极抬头回应主人的吻。他的下半身也不懈怠,穴肉紧紧包裹着肉棒吞吃,试图将肉棒往更深处引。
昭运天也如他所愿,往更深处操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细链晃动的响声相应和,挑动着两人的神经。
“嗯~主人操得好深……”魏子晨脸色潮红,挨操的快感让他鸡巴硬挺,流出的黏液顺着柱身流下打湿了阴毛。他完全不去抚慰肉棒,只专注收缩后穴,引得昭运天操得更加用力。
昭运天喘了口气,评价道:“骚穴里好热,骚狗好会吸。”
他直起上半身,打量着身下躺平任操的护卫,黑色的项圈卡在护卫脖子上,中间的银色细链因汗液而黏在麦色的胸前,银线弯弯曲曲扭着,一直延伸到下体,非常显眼。
细链的两端都是活扣,一端扣着项圈,另一端则空着,太子立刻有了主意。只见殿下捏起那枚活扣,拉着末端的细链绕着护卫硬挺的鸡巴围了一圈,活扣扣住细链的小孔,将鸡巴紧紧绑住。
“嗯…主人…”魏子晨的鸡巴一跳一跳的,眼前的情景也刺激着他。
“骚狗,今晚只能用后穴高潮,敢用鸡巴射精就等着挨罚吧!”昭运天鸡巴在温热的穴里快速挺动,重重撞向骚点。
越来越狠的撞击让魏子晨浪叫声逐渐变大,他克制自己不去碰那绑住的细链,将注意力都放到后穴,望着主人染上情色的脸发痴。
昭运天被他的眼神看得亢奋,鸡巴又涨大一圈,抓着他的大腿,下身打桩似地抽插。
“哈啊~被主人操得好爽…嗯啊操到骚点了…主人啊啊~”
“骚狗,挺着个大奶子发骚。”伸手拧了一把乳头,昭运天又抓着护卫的蜜色奶子把玩,简直要将护卫的胸肌揉散了。
魏子晨努力挺胸,呻吟着:“嗯哈!奶子被主人玩了啊…乳头好酸,啊…”
把玩了一会,本来便激凸的乳头如今硬如石子,昭运天得了趣,俯下身将乳头吃入嘴中。
魏子晨惊得后穴频频缩紧,奶头被嗦得爽极了,想要太子再吃多点乳肉,便将胸挺得更高。
“嗯嗯啊,主人吃得骚货好舒服,乳肉被舔的感觉好奇怪,哈啊!主人不要吸了,奶子要破了嗯啊~”
昭运天吐出乳头,指尖挑起细链挂在护卫的奶头上,用冰凉坚硬的银链裹着乳头揉捏,下半身越操越快,肉棒只抽出来一点就又插进去,快速攻击着骚点。
护卫爽得腿都在抖,忍不住尖叫:“嗯~哈…骚狗的骚点要被操烂了,主人操得好快啊啊~操烂骚狗的贱穴吧啊啊啊~”
快感一直累积,昭运天也有了射意,双手拧住护卫的骚乳头,下身鸡巴用力一插,死死抵着骚点,精液激射出来冲在骚点上,护卫浪叫一声,挺着胸抖着腿去了,穴里忽得涌出一股淫水,连鸡巴都没能堵住,从缝隙中流出来。
用后穴高潮的护卫还迷糊着,没注意到主子挖起一点精液抹到他的肉棒上。
“贱狗,居然敢用鸡巴射精?”昭运天佯怒,拍了护卫的鸡巴一掌。
护卫呻吟一声,支起身子,神情迷茫,他慌乱道:“主人息怒,贱狗不是故意的,贱狗明明,明明是用后穴去的…”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昭运天一把拽住项圈,眼睛微微眯起,看上去很是生气。
“主人,主人,贱狗错了,贱狗不该顶撞主人,求主人责罚。”主人生气了…魏子晨连忙爬起来跪好,讨好地用头去蹭主人,见主人不为所动,更加慌张了:“主人不要生气,狠狠罚贱狗吧,主人…”
昭运天指着护卫的下体说道:“把那个解了。”
“主人不要,不要解开,主人…”魏子晨都快急哭了,只以为主人失望了,要将项圈收回去,浑身血液都惊凉了。
昭运天见他不动,心里真有了点火气,自己伸手要去摘绑在护卫肉棒上的那端细链。
“主人不要…”魏子晨脸上麦色的皮肤此刻已经煞白,想要躲开那只往日恨不得捧着亲吻的手,又不敢动怕惹得主人更加生气。
他真的害怕极了,因为礼物而欣喜的心情此刻又因为礼物即将离去而绝望,他茫然地睁着眼睛,滴滴泪珠从他的眼尾掉落,嘴里只来回道:“主人不要收回项圈,贱狗真的知道错了,主人…”
昭运天挑眉,心里的火气立即散了,手上动作不停,将护卫肉棒上的细链解下来,说道:“这个项圈就是为你定制的,我收回来做什么。”
“主人、主人没有不要贱狗?”魏子晨又惊又喜,情绪大起大落使得他恍惚一瞬,感觉自己又能呼吸,重新活了过来。
昭运天拍了拍他的脸,说道:“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把衣服穿上,出来受罚。”
“是!”魏子晨很快将衣服穿好,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出于私心他没有将项圈解开,心想主人也没说要解了项圈。
出了房门,魏子晨就看到早就整理好了的太子殿下。
见护卫的衣领是隆起的,昭运天满意地勾了下嘴角,眼神示意护卫跟上。
魏子晨默默跟着太子,眼睛里装满了那个男人的身影,脖子上的异物因为是那个人送的而让他感到甜蜜,世界上怎么能有殿下这般好的人呢。
两人从太子府一处偏僻的小门出了去,顺着小巷子一直走,不过一会儿,昭运天就将魏子晨带到了京都有名的花柳街附近。
“把衣服脱了。”昭运天站在无人的小巷口,悠闲抱臂,说道:“往那边爬,没有命令不许停下来。”
不远处就是灯光锦簇人声暧昧的热闹街市,喧闹声传入昏暗无人的小巷,太子说的“那边”指的是哪里不言自明。
魏子晨身体因为羞耻而轻轻颤抖,他动作极快地褪去衣袍,双手着地赤裸地跪在地上。昭运天牵住一端细链,脚步不慢地往前走去。
护卫在地上爬,亦步亦趋跟在太子脚跟后边,晚风轻轻吹在他身上,提醒他正身处何地,且是丝毫不挂。
他心里作为人的羞耻感与作为太子狗奴的服从性剧烈斗争着,对这个惩罚感到害怕的同时,他的淫性也被挑动,腿间的鸡巴颤颤巍巍竖起。
巷子不过短短的二十步距离,魏子晨看着越来越近、越来越亮目的地,他呼吸急促起来,咬着牙继续爬动,服从性压倒了一切。
巷口堆积着些杂物,约莫有半人高。时不时有或清醒或醉酒的人路过,他们只看得见悠闲漫步而来的男子,错过了男子脚边赤身裸体伏跪在地的狗奴。
“好了,停下来吧。”欣赏够护卫的淫态与挣扎,太子终于大发慈悲开口了。
“是…”魏子晨回道,发现自己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昭运天倚靠在墙壁上,指着下体言简意赅:“舔。”
护卫不敢耽误,双膝跪地,抬起手解开主人的亵裤,在光芒微弱的巷口借着杂物稍稍掩盖身体,掏出主人的阳具细细舔弄。
在户外进行性事,人的感官会放大一切。魏子晨总是能听到妓女倌儿的叫客声,又或者是屋内传来推杯换盏的谈笑声,还有路人经过巷口沙沙的脚步声……这些声音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尽量去忽视,专心伺候主人的肉棒。
忽然昭运天抓着他的头开操,每次有人经过,魏子晨的喉咙都会紧缩,让太子很是舒爽。
明显的动作让路过的人注意,他们往男子身下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个黑色的发顶来回晃动,顿时了然一笑丢来暧昧的眼神。
“贱狗,你被人看到了。”昭运天笑道。
“唔嗯…嗯~”因为主人的激动,喉咙忍不住绞紧一吸,竟然将肉棒吸射了。
突兀射出的精液呛着护卫,魏子晨忍着咳嗽努力吞吃精液,又捧着肉棒为主人清理干净。
“贱狗转过去跪好,屁股撅起来,主人要操你的骚穴了!”用鸡巴拍了拍魏子晨的脸,昭运天说道。
魏子晨跪着转身,上身狗趴在地,将屁股高高撅起,精瘦有劲的腰塌着,衬得蜜色圆润的臀部更加肥大。
太子“啪啪”打了两下屁股,抬起鸡巴噗嗤一下插入骚穴,掐着臀肉旁若无人地操干起来。肉体碰撞的响声传出巷外,引来过路人的视线,他们或暧昧一笑,或鄙夷不屑,更有笑着丢来一句“哥们会玩啊”的浪荡之人。
“哈啊~贱狗在外面吃鸡巴的样子被看到了~”魏子晨忍不住说道,激动的后穴咬着鸡巴嗦。
“骚狗,爽死你了吧?”昭运天用力操着,骚肉挤得紧,不用力都没办法操开。
忽然巷子深处传来哒哒的轻快脚步,骚穴又缩紧了,紧得太子的鸡巴有些难受,他扇了贱狗屁股一巴掌骂道:“给我放松点。”
“有、有人来了哈…要看到贱狗不穿衣服骚穴吃鸡巴的样子了嗯~”这个脚步声怎么可能是人的呢,但是魏子晨现在脑子混乱得无法思考,他忍不住绷紧全身的肌肉,听到主人的话又赶紧将穴肉松了松,眼睛紧盯着黑暗的那处巷口,如临大敌。
一条干瘦的黑色流浪犬啪嗒啪嗒跑出来,停在两人不远处,歪着头警惕又好奇地打量两个交配的人类。
“原来是条狗啊。”昭运天笑了笑,抓着贱狗的盆骨狠操,微微喘气道:“贱狗挨操的样子被你的同类看到了,激动吗?”
“啊啊啊激动啊啊贱狗要去了啊~”魏子晨紧绷的精神一松,就再也压不住如潮的快感,他喘气问道:“嗯嗯~主人想要贱狗用哪边高潮啊~”
“用你的贱穴,骚东西!”昭运天鸡巴也到了极限,猛操两下射了。
浓浓的精液从贱狗的屁穴涌出,惹的贱狗乱叫:“啊啊啊不行啊主人的精液流走了!不行啊啊啊回来,都回到骚穴里!”
后穴潮吹的魏子晨急的不行,偏偏后穴不配合,涌出汩汩骚水将精液推出去,流到他腿间积成条条白线。
他努力收缩后穴,试图将精液吸回来,却于事无补,惊慌道:“主人怎么办,精液流走了,主人恕罪,是贱狗没用…”
昭运天心情很好,摸了摸他的屁股道:“流走就流走吧,以后给你射更多。”
“主人…”狗奴又开心起来,屁股舍不得主人的手掌,忍不住往后蹭着。
那只黑色流浪狗似乎也被空气中的淫荡气息感染,在不远处来回踏步,望着这边,狗眼闪烁着,跃跃欲试。
昭运天拽着狗链,拉的魏子晨从地上抬起上身,问道:“那只狗被你勾引到了,让它也操操你怎么样,给你的骚穴吃狗鸡巴。”
“不要啊主人,不要…”魏子晨害怕地回头哀求着:“贱狗是主人的,只给主人操的啊,不要吃狗鸡巴,贱狗只想吃主人的大鸡巴啊!”
“坐下把腿分开。”昭运天勾着嘴角,命令道。
魏子晨听话地坐下打开腿间,垂着的鸡巴显示了他的心情,骚穴也紧紧闭起来,生怕被流浪狗操了。他忍不住抬头仰望主人求着:“求求主人了,贱狗只想给主人操,主人…”
“别动。”昭运天不为所动,看着那只狼狗谨慎靠近,说道:“舔我的鸡巴,在它操你之前把我舔硬,你的骚穴就不用挨狗的操了。”
魏子晨一听连忙扭过上半身,捧着主人的鸡巴吃起来,他卖力地舔弄,余光警惕着那只靠近的黑狗。
黑狗似乎明白张开的腿是邀请,跑过来停在魏子晨腿前,鼻子翕动,仔细嗅着护卫腿间骚穴的气味。
忽然它伸出粗粝长有倒刺的狗舌头舔上贱狗的骚穴,尝到腥甜的穴水,本就喉咙干渴的黑狗更加卖力地舔舐搜刮,将魏子晨腿间的淫水全刮走了。
“嗯嗯!唔嗯~”魏子晨又怕又爽地皱着眉,被狗舔骚穴了…可恶,怎么会这么舒服…不可以,鸡巴要硬了,不要啊,被主人看到的话…可是、可是舔穴真的好爽…
狗舌上的倒刺刮在娇嫩的骚穴口,刺激得骚穴吐出淫水。黑狗顿时如同发现甘露泉眼,舌头瞄准那处出水口舔弄,渴望喝到更多的液体。
骚穴被舔得舒爽便慢慢放松了穴口,骚水顺着洞口细细流出。黑狗却不满足,它舌头顺着洞口想往里钻,但因为张着腿的人类乱动而无法瞄准。它警告地低吼一声,两只前爪按住骚货的腿根,舌头快准狠地攻向洞口,骚穴溃不成军,妥协地大大张开,任狗舌头往里搜刮。
“唔嗯!哈啊…狗舌头进去了啊啊~被狗舌奸了,主人救救贱狗吧,骚穴要被舔坏了哈啊,主人…”魏子晨趁着舔鸡巴的间隙呻吟哀求。他第一次被舔穴,本就受不了这陌生的快感,而给他舔穴的居然还是一条狗,这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导致下体轻而易举就缴械投降,张着骚嘴迎接狗舌头。
“贱狗的鸡巴都硬了,被狗舔小穴很舒服吧?哪里还需要我救呢。”昭运天晃动鸡巴,拍打着狗奴的脸,将护卫的脸都拍红了。
“啊啊啊主人,贱狗,贱狗的骚穴受不了,好舒服,被狗舌奸了啊啊~怎么会这么爽呜!哈啊,狗舌头舔到骚点了,好舒服啊啊~”魏子晨仰着脸接受主人鸡巴的羞辱,下身快感如潮,他要被一条狗舔到高潮了!
聪明的流浪狗发现只要自己舔这个发骚人类的某块肉,就可以喝到更多的水,它的舌头顿时集中攻击那块软肉。原本温热多汁的骚穴热情地欢迎狗舌头,现在被吓得疯狂蠕动想要躲开,黑狗没给骚穴这个机会,舌头上的倒刺刮在骚点上,骚穴顿时老实了,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水,让黑狗喝了个饱。
“啊啊啊去了啊!贱狗被狗舔到高潮了啊!主人呜,贱狗脏了,贱狗被狗舌头奸得好舒服,贱狗坏掉了,好爽,骚穴好爽…”魏子晨失去理智地浪叫起来,完全忘了现在在哪,他只知道狗舌头还在穴里冲撞,让他的高潮无法停止。
“主人救救贱狗,狗舌头还在里面舔啊,又要高潮了哈啊啊啊~”
“骚货,真是一条贱狗,被狗舔骚穴都能爽,操死你!”昭运天将鸡巴塞进贱狗嘴里操弄,护卫的淫态让他也兴奋起来。
忽然楼上的一个窗子打开了,有些喝醉的男人探头出来问:“兄弟,你这个倌儿是哪家的啊,这么骚,嗝~给兄弟都叫硬了,下回我也去操操他……”
“贱狗听到没有,别人问你话呢。”昭运天享受着骤然收紧的喉咙,悠哉说道。
“唔~嗯…”魏子晨羞耻地闭着眼睛,不愿意面对。
昭运天轻拍他的脸,回答醉汉道:“这个贱狗已经被我赎身了,你操不到了,可惜啊。”
“哎可惜,嗝儿,兄弟狠狠操他,让哥们听个爽也行啊哈哈哈哈”
昭运天笑了笑,挺着鸡巴射进了魏子晨嘴里,他再也承受不住刺激,骚穴大张着高潮了。
“贱狗把屁股撅起来,主人要看看你的骚穴有没有被流浪狗舔开。”用内力将黑狗吓走,昭运天捏了把厚实的臀肉说道。
“嗯…哈,请主人检查,贱狗的骚穴哈啊,已经被舔开了,很软的…”魏子晨撅起屁股塌着腰,一想到上面有人看着自己发浪求操就兴奋得不行。
“贱货,改天就让狗狠狠操烂你,在你的骚穴里射满狗精!”昭运天骂着,鸡巴狠狠捅进松软的骚穴。
“啊~主人操进来了,贱狗被操得好舒服,鸡巴比狗舌头舒服多了啊~又粗又大,贱狗离不开主人的大鸡巴了啊,好爽哈啊,好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呜呜~”魏子晨闭着眼睛浪叫,耳边似乎能听见路人的议论声,身体激动地颤动,骚穴也变得敏感起来,被操得崩溃,收缩都做不到了。
“主人把贱狗操坏了,贱狗的骚穴真的被操烂了啊啊~”他喘着气,主人还拉着狗链,狗链从他的身下穿过,随着身体的晃动打在鸡巴上,他又忍不住浪叫:“嗯啊~鸡巴被狗链打了,好疼,鸡巴要被打射了啊啊~主人允许贱狗射精吧,贱狗好想射,被打鸡巴打到高潮了啊啊~”
“骚货,浪死你得了!只许用后穴高潮!”昭运天兴奋地猛操几下,在楼上听众的口哨声中射进贱狗的穴里,贱狗也掐着鸡巴用后穴达到了高潮。
昭运天美滋滋地躺在软塌上,身上包着绷带,只披着一件外袍,由腰间带子松垮系着。
他伸出手腕让陈太医诊断,陈太医又检查了一下肩膀上的伤势,站起来恭敬道:“殿下的身体并无大碍,肩上的伤口也恢复得很好,但是还要多休息少动,每日按时吃药换药……”
让人送走太医,昭运天滑进柔软的被子里叹了一声。
七天前,就是表演团进宫那日。昭运天跑去找花兰絮鬼混,走到一半遭遇刺客刺杀,他没有武器,只能运着轻功躲避。一对多,他肩膀不慎中了一箭,直接掉到花园的小湖里。
要不是昭华景有事进宫找他,一路问仆人找了过来,刚好看到他落水,连忙跳下湖把他捞起来,不然这个时候已经是他的头七了。
除了他,举办表演的春华殿也遇袭,那里除了皇帝都是后宫妃子,侍卫都在春华殿外守着。事发突然,如果不是有一个嫔妃为皇帝挡了一剑,恐怕这个时候龙椅已经易主。
所幸没出现重大伤亡,御林军到得很及时,很快将刺客全部击败。事后皇帝震怒,知道表演团进宫事宜是昭运天负责,立刻就派人去压太子过来。结果得知太子中箭落水、昏迷不醒,皇帝又发了一通火。
朝廷重臣得知消息连忙进宫,太子党自然是以太子亦遭遇刺客并身受重伤昏迷至今为由力保太子,其他党派则说这是太子的自导自演,认为太子居心不良,怂恿皇帝狠狠责罚太子。
最终皇帝将这个事交给大理寺去查,同时将昏迷的昭运天停职禁足,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不得与外界交流。
昭运天昏迷两天就醒了,对这个结果欣然接受,并表示积极配合调查。
安慰好眼睛红肿的太子妃和愧疚自责的护卫,昭运天每天在府里遛弯晒太阳,晚上就去陈兴宁屋里腻歪一会,然后跑去找魏子晨泻火,日子过得惬意,完全把停职禁足当假期了。
刺客当然不是他安排的,不过他也是知情的。为了给那些刺客刺杀他的机会,他还特地找了个借口溜走,故意往花兰絮那边去。落水也是他的设计,毕竟他不能带武器进宫,遇刺只能靠轻功躲避。他又不是什么武功高手,勉勉强强躲个十来分钟,跳湖就是他给自己留的后手。
不过他没想到昭华景会突然出现,这孩子把他救上来之后哭得跟个什么一样,昭运天硬是撑着安慰了他一句才晕过去。
皇帝下了旨将他禁足在太子府,也不许任何人进太子府,因此昭华景天天派人过来丢小纸团。内容不是今天调查了谁谁谁、有什么结果,就是给昭运天道歉,说都是因为他不够仔细让刺客混了进去,还连累了皇兄怎样怎样的。
每天看那些纸团都给昭运天看愧疚了,他是故意把表演团的事丢给昭华景的,这样对面才有机会塞刺客进来,但是昭华景啥都不知道,自责得不行。
“殿下,太医来了。”魏子晨进来通报。
“嗯?不是刚走吗?”昭运天将自己撑起来,靠在床边疑惑道。
“是另一名太医,据说刺客所用的箭矢上涂了东西,非常隐蔽,他是由陛下派来为您查验伤势的。”
“让他进来。”昭运天摆了摆手,随意地看了过去,顿时眉毛一挑。
来的可不就是花兰絮嘛。
“你先出去。”太子对着魏子晨抬了抬下巴,下令。
“殿下,还是让您的护卫留下吧。这件事,多些人见证也好。”花兰絮行礼后拱手微笑道,礼仪到位,风度翩翩,看上去真有点大家公子那味。
昭运天有点想笑,又绷住了,点了点头,道:“有理。”
花兰絮不是一个人来的,后边还跟了一个小太监。在这几个人的注视下,花兰絮解开绷带,取出个瓶子倒了点不知名药水在伤口上,又拿布条裹着签子在伤口上刮了刮。
旁观的下人们都忍不住移开视线,当事人倒是面不改色认真看着。
看着花兰絮将那沾了血的布条放到另一个装着液体的瓶子里,昭运天问道:“就这样?”
把瓶子放进小太监手中的木盒,花兰絮拱手行礼回道:“回殿下,还需要两日时间便可得知结果。”
“嗯。”昭运天摆摆手,说道:“本宫正好有些不适,还请这位太医为本宫看诊,其他人先退下吧。”
魏子晨得令,将小太监请了出去,还示意仆人们退下。
房间刚清空,昭运天就撑着头似笑非笑地说:“怎么派你来了?”
花兰絮无奈道:“殿下您遇刺的地方就在我药园附近呢,那儿的箭矢到处都是,我拔了一根看看,发现不对就报告了上去,然后就被皇上派过来了。”
昭运天招了招手,花兰絮走过来,被他轻轻拉入怀里,语气暧昧地说道:“还以为是你耐不住寂寞,特地过来找我呢。”
花兰絮脸一红,小声说道:“这倒也有……”
“嗯?”昭运天的手不老实,隔着衣服揉捏太医的奶子,脸上表情倒是正经:“本宫最近身体不适,太医还不给本宫把脉?”
“是……”花兰絮吞了口唾沫,老老实实按住太子手腕把脉,只是胸口作乱的大手总是打断他的注意力,让他忍不住喉间发出轻轻呻吟。
“骚叫什么呢?还不认真看诊。”昭运天呵斥道,手掌向下摸向太医的骚穴。
“是…啊……殿下……”寡了几日的身体渐渐被唤醒,因为男人的抚摸而激动起来。花兰絮感到下体一阵湿润,被摸得流骚水了。他吸了口气稳住心身,继续给太子看诊。
摸到湿润的裆部,昭运天嘴角笑意明显,大手包着整个裆部狠狠揉了一圈,惹得花兰絮叫出声。太子又曲起手指,隔着衣物轻轻刮着那肉缝的位置。
“啊~殿下别~”花兰絮脸色潮红,被抠逼爽得轻颤。
“既然看完了,就跟本宫说说情况。”昭运天冷声道,手上的动作倒是不停,大拇指摁着阴蒂打圈,又屈着两根手指刮两边的肉唇,控制着它们张合不断吐出骚水,隔着衣服肆意玩弄太医的骚穴。
“哈…殿下,嗯~殿下的身体很好嗯嗯啊~就是,就是有些气血亏虚呃嗯~”花兰絮再也受不住,软软靠在太子身上,主动张着腿让殿下玩弄他的骚逼,闭着眼睛浪叫着。
“好舒服嗯~殿下玩我的骚逼啊,骚阴蒂长得好大,要被殿下玩到泄了啊啊啊~殿下再揉一揉人家的骚逼啊啊啊~”
花兰絮闭着眼睛大声浪叫,快到高潮的时候还挺着逼往殿下的手上送,到后面几乎是狠狠把骚逼拍到太子的手上。
“啊啊啊好舒服,骚逼撞得好舒服,要去了呜呜嗯~殿下打骚货的逼呀啊啊~要去了要被殿下打逼到高潮了啊啊啊~”花兰絮挺着下半身砸到太子手上,爽得骚穴一抽一抽,脱力地靠在昭运天身上闭着眼睛浪叫。忽然他身体一抖高潮了,骚穴流出一大股淫水,甚至把太子的被褥也打湿了。
“啊……殿下……”花兰絮眯着眼睛回味,躺在昭运天怀里喘气。
昭运天掰着他的后脑勺跟他接吻,几天没吃的小嘴又软又嫩,还很热情地迎接昭运天,伸着软舌与太子缠绵。花兰絮津津有味地吮着太子的嘴唇,舌头相缠的快感让他兴奋。
欲求不满的花兰絮拉过太子的手,将它放到自己的奶子上揉弄,嘴里断断续续说着:“殿下…哈啊~玩骚货的嗯啊…奶子~嗯……”
昭运天握住他一边的乳肉又搓又揉,花兰絮自己玩着被冷落的另一边奶子,喉咙发出舒爽的嗯嗯呻吟声。
两人情意正浓时,房门被魏子晨敲响了:“殿下,属下有要事禀报。”
“咳,等一下。”昭运天停下动作,他知道魏子晨不会无缘无故过来打扰,应该是有比较重要的事。
花兰絮也明白太子不会继续了,喘着气有些小委屈地说道:“殿下,我爹叫我回家呢,之后再见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谁说你回家就见不到了?”昭运天亲了亲他,安慰道:“到时候我偷偷翻你院子去。”
“真的?”花兰絮抓着太子的手,认真又不好意思地说:“您可不许骗我啊!”
昭运天连连保证,将人给哄走了。魏子晨在屋外垂着头等候,目不斜视。倒是花兰絮有些尴尬,他刚刚叫得大声,也不知道这个护卫听见没。花太医尴尬地红了脸,下身湿冷的布料提醒着他方才未尽的淫事,忍不住走快几步,只想快点回到马车。
“殿下。”魏子晨进门,拱手压低声音说道:“十一皇子来了,我将他带到隔壁厢房,说有重大发现要报告给您。”
“重大发现?他胆子倒是大了不少,偷偷进府,这可是抗旨。”昭运天挑眉,在魏子晨的搀扶下起身,披上外袍通过暗门进了昭华景所在的房间。
昭华景还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昭运天来了也不知道。
“想什么呢?”昭运天走过去,挑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问道:“什么事这么重要,让你这时候跑到我这里来。”
昭华景连忙行礼,看了一眼魏子晨,有些犹豫。见皇兄没有挥退护卫的意思,他抿了抿唇说道:“是关于父皇遇刺一事。我查到了一些东西,他们跟刺杀您的那批刺客似乎不是一伙的,我发现他们……”
没想到皇弟居然能查到这些,昭运天也有些惊讶。
确实如昭华景调查的那样,刺杀皇帝的那批刺客,和刺杀太子的刺客不是同一伙人。
整个朝国皇子众多,昭运天很幸运,出生就被封为太子,十二岁起半只脚踏入朝堂,到十五岁就有了许多出色的政绩。大概是皇上确实有本事吧,后面生的几个儿子也很不错,有几个弟弟一直盯着他的太子之位,大小手段就没停过。
昭运天也不是什么一手遮天的谋算大家,被他们算计成功过几次。可是自他大婚以来风平浪静,昭运天可不指望那几个弟弟是良心发现收手了,指定憋了个大的等着他。
与其被动等待大招上门,不如主动给他们制造机会,所以才有了太子沉迷色欲将重要之事交给稚嫩皇弟的破绽。
他们当然不是真的想刺杀皇帝,而是想嫁祸给太子一个“意图谋反”的罪名,那批刺客具体是谁派的昭运天也在查,目前范围锁定在五皇子昭成益和八皇子昭建德身上。
而刺杀太子的那批,算是昭运天自己安排的,为的就是躲开这波脏水。他那天去找金多美,就是将这事交给对方,让他去组织一批太子“黑粉”,给他们机会刺杀太子。那批人是下了死手的,昭运天也是真的重伤了,皇帝就是怀疑他自导自演也要犹豫两下。
昭运天可没打算将这些告诉昭华景,可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能自己查到这一步。听完昭华景的汇报,他点了点头赞道:“做的不错,你就查到这里,之后的事不要管了。”
“为什么?”昭华景罕见地顶嘴反问。
“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我……”昭华景抿嘴,有些自责又有些不甘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皇兄也不会被禁足,我想查下去,把幕后之人揪出来,还皇兄一个清白!”
昭运天按了按太阳穴,无奈道:“这件事我自有安排,刺客的事我从来没怪过你,你没做错什么,不要再查了。你不是刚上任么,那个特案处,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带着手下做出成绩……”
“父皇将这件事交给了大理寺,我也是大理寺的人,本来就可以查。”昭华景倔强道。
见昭运天不悦皱眉,他又连忙说道:“皇兄,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会判断,如果很危险,我一定会终止调查的!”
“随你吧。”昭运天摆了摆手,让魏子晨将他带出太子府,这小子长大后倒是变倔了,还是小时候听话,让做什么就乖乖的去做,比现在可爱多了。
昭华景不敢再忤逆皇兄,乖乖跟着护卫出去。他心里有些委屈,从小到大都是皇兄在保护他,虽然皇兄没提过,但是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呢。
可是他也想保护皇兄啊!
看到皇兄掉进湖里,昭华景当时心跳都要停了,什么都没想就跳了进去。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兄那么虚弱的样子,面色苍白,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他真的害怕极了……看着太医将皇兄抬下去,昭华景真的很想跟着,他怕皇兄醒不过来,更怕皇兄就这样没了。
皇兄昏迷那两天,他也是浑浑噩噩的,不吃不喝,满脑子都是皇兄昏过去那一幕。自责与愧疚撕扯着他的心灵,晚上都不敢闭眼,生怕错过皇兄醒来的消息。
他想去看皇兄,但母后命人锁了他的宫门,去大理寺也有人跟着,他只能让韩老翁偷偷去打听皇兄的消息。得知皇兄苏醒,他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心中满是庆幸。
昭华景当时就发誓要把背后的人抓到,给皇兄一个交代。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给皇兄留下一个办事不力的印象,他想辅佐皇兄,想当皇兄的左膀右臂,他想做一个对皇兄有用的人……
出了太子府,昭华景压下心中杂念,目光坚定地向前走去。他的手下查到了一点线索,是埋伏皇兄的那批刺客的消息来源。
昭华景心中一直奇怪着,皇兄怎么会到那么偏的花园去,那些刺客又是怎么知道的?
回到大理寺,昭华景进了自己办公的屋子,他的几个手下都在等着他。
“老大,您来了!”韩老翁笑嘻嘻地凑上来,报上好消息:“我们查到殿下为啥到那旮沓去了,原来殿下是会情人去了!”
昭华景眼神锐利如箭簇,扎向韩老翁,他皱眉道:“不要胡乱猜测!”
“老大,我没瞎猜啊!”韩老翁委屈道:“是我打听来的,酒楼那老邓头说,殿下经常去那个小花园会情人的,那批刺客得到这个消息,故意埋伏在那里的!”
昭华景皱眉沉默不言,皇兄完美的形象在他心里浮现,怎么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什么情人?查到是谁了吗?”
“嘿嘿,我怀疑是宫女呢!让花二娘混进去打听了!”
“回大人,宫女们都没在那儿见过殿下,倒是小女子打听到,那儿住了个双儿太医!”花二娘走上来说道:“听姑娘们说,那太医长得貌美,脾气也好,就像花儿一样,哎,对了,就是姓花!”
昭华景陷入沉默,他忽然想起来刚刚在太子府,那个护卫将他带到厢房时说的正是:花太医正在为殿下看诊!
“……我知道了。”沉默许久,昭华景艰难开口道:“查一下这个太医,如果他们真的是在那里……见面,这么私密的会面不会有很多人知道的,看看是谁透露的消息……”
影影绰绰的纱缦之间,昭华景看到床榻上侧躺的身影,他忐忑地走上去,小心撩开模糊的薄纱,见到那个人,顿时松了口气。
“皇兄,这是哪?”
皇兄撑着头,漫不经心地看向他,轻轻招了招手,昭华景压下心中奇怪的感觉,乖巧地上前。
“皇兄……?”不知怎的,昭华景心跳加快,总觉得皇兄的眼神不似平常,视线扫过的地方开始发热。
皇兄站了起来,走过来抓住他的衣襟,一点点地解开。
“皇、皇兄……”昭华景红着脸,没有动,轻轻叫着皇兄,有些迷茫,又有些期待。
很快,昭华景便全身赤裸地站在皇兄面前。皇兄回到了床榻上,不知从哪里取出来水果,一边打量他一边吃着。
他羞耻得不行,脸上的红蔓延到脖子,皇兄在看着他的裸体……
皇兄的目光仿佛是实质的,灼热且无法忽视,昭华景咬着下唇,感觉到胸前的两点渐渐硬了起来,在空气中立着,红得明显。
热浪随着皇兄的视线往下,到了下体,昭华景胸膛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皇兄看那里看了好久,久到他的肉棒都忍不住抬头,似乎要给皇兄全方位展示自己。
“皇兄……不要看了……”昭华景的脸红得滴血,喉咙干涩,眼神已经有些游离。
皇兄又向他招手,昭华景迈着缓慢的步子,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双腿之间的那根随着他的走动而晃着,让他走走停停。不到七步的距离,他花了好一会才走到皇兄面前。
眼前一花,昭华景被皇兄放到了床上,他瞪大眼睛,身体僵硬。皇兄身上的衣服垂落在他的身上,滑滑的,让他那处皮肤有些瘙痒。
皇兄撑在他上方,发丝从脖子两边垂下,扫在他脸上、锁骨上,那痒意直达心底,他不由地吞了口唾沫。
昭华景睫毛轻颤,看着皇兄抬起洁白修长的手指,感受指尖在他脸上的移动。眼睛、鼻子、嘴角……最后按在他的嘴唇上。
不可明说的期待中,皇兄轻轻吻了下来,昭华景瞳孔放大,手忍不住抓紧身下的被褥,喉咙激动地闷哼一声。
他感受到微微冰凉的手指滑到他的下巴,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抬起他的头,昭华景闭上眼睛,顺从地仰头,只有不断颤动的睫毛和骤然紧绷的身体揭示他激动的心情。
他居然…在与皇兄……唇舌交缠的滋味让他心醉,咚咚响的心几乎要逃出胸膛,恨不得贴上身上的男人,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情。
“呜嗯……哈……”昭华景身体烫得厉害,这一刻的满足冲刷着他的脑海,将一切伦理道德抛开,满心欢喜地回应皇兄的吻。
少年青涩的动作偶尔磕到皇兄,他懊恼地停下,又按耐不住动起来,缠着皇兄的舌头不放,涎水溢出口腔也不去理会。
贪欢的模样像只小兽,皇兄的唇离开他便跟上去咬住,直到皇兄将他压回去。
“呼……呼……皇兄……”
想要更多,还想和皇兄接吻,想被皇兄抚摸,好喜欢……昭华景睁着朦胧的眼,下身已经高高竖起,因为刚才的吻而坚硬。
“哈……”皇兄的手指好冰……
如玉的指尖从他的脖子往下,路过如熟透樱桃的乳头,合着昭华景的期待,手指在那里停了下来,轻轻捏着他的乳头揉动。
望着皇兄还是漫不经心的表情,昭华景心中有些不甘,不该是这个表情的……
他喘着气,捧着皇兄空着的手掌,张嘴含住皇兄的两根手指,紧盯着皇兄的脸不放。终于,皇兄的表情变了,他引起皇兄的兴趣了。
手指在温热的口腔里搅弄,有时还夹着他的舌头往外扯,不断发出淫靡的水声。昭华景的脸如同喝醉一般,眼神却是明亮的,开心地闪烁着光芒。
皇兄忽然附身,将他的乳头含了进去,昭华景一顿,喉间溢出呻吟。手指从嘴里抽出,带着他的唾液落到被冷落的那处乳头。
“嗯……”
皇兄的手包裹着他不大的胸肌,揉着,捏着,乳头被夹在指间,因为羞耻的对待硬得更加厉害。
被揉得好酸……皇兄……昭华景喘着气,挺着胸膛让皇兄吞吃,过多的快感让他反应迟钝,难以思考,本能地想索取更多。
“皇兄,下面、下面也要……”抓着皇兄的手掌往下,昭华景喃喃道。
与平时一样,皇兄向来会满足他,那只掌控着快感的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上下下轻轻动着。
受到刺激的下体控制不住想合拢双腿,又被昭华景压下冲动,主动张开腿,嘴里叫着:“啊啊~嗯…好舒服…皇兄啊啊……”
马眼兴奋地吐出黏液,被皇兄均匀抹到柱身上,长着薄茧的手掌磨得他快感如潮,忍不住挺动下身,迎合皇兄的动作。
“呜…好舒服,哈啊,皇兄我好舒服嗯啊~”皇兄在撸他的肉棒,这个事实让他激动地一阵眩晕,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吗?”皇兄声音有些飘忽。
“喜欢!好喜欢!皇兄再摸摸我,好舒服……哈啊啊~”情动的昭华景大声回道,难以靠近的皇兄,此时正与他做着床塌之间的亲密事,肌肤相贴的温度填满他的心,让他满足地想哭。
皇兄又亲了过来,昭华景微张着嘴唇等待。柔软的唇肉相接,他身体便一抖,闭着眼睛舔吻着皇兄的唇。
肉棒传来的快感累积着,他好想射,想被皇兄撸着射出来……
一想到皇兄洁净的手掌染上他的精液,他激动得不能所以,呜咽两声,挺着下体在皇兄的手里抖着射出一股浓精。
“射了……被皇兄撸射了……”昭华景喃喃道,侧过脸蹭着皇兄支撑身体的手臂,撒娇道:“皇兄,我还想要……”
他看到皇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昭华景心怦怦地跳着,每次他提要求,皇兄总会露出这样的神色,然后答应他……
昭华景伸出手,手激动抖着,轻轻撩开皇兄的衣裳,在皇兄的默认中,一点点脱去皇兄的衣服。
皇兄裸露的上身仿佛弥漫着一层雾气,让他看不真切。他又伸手去扯皇兄鼓囊囊的亵裤,露出那根让他脸红心跳的东西。大小与模样,与他那日意外撞见的情事所见的一致。
皇兄拉着他的手放在只醒了一半的粗大肉棒上,昭华景红着脸心甘情愿地动起来,双手合拢握着皇兄的肉棒撸动。
感受着皇兄肉棒的温度,昭华景呼吸加重,一只手摸下去包着皇兄的睾丸轻轻揉着,皇兄的肉棒顿时涨大一圈,别样的成就感让他激动起来。
“皇兄…亲亲我……”
皇兄又一次亲了下来,昭华景闭着眼睛认真吻着,手上动作不停。他的手指抚过肉棒上的青筋,掌心包着龟头打圈,将马眼吐出的黏液视为鼓励,双手更加热情地服侍肉棒。
“嗯……”皇兄的肉棒变得好大,好硬,烫烫的……是因为我而变得舒服了,好开心……
忽然,皇兄将他的双腿折起来,压在他的胸口,昭华景不解地看着,下一秒皇兄就压了下来,他的腿搭在皇兄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脸红。
“皇、皇兄?”
昭华景疑惑着,直到皇兄将自己的肉棒与他的叠在一起,他才明白过来。双手乖巧地撸着两根肉棒,皇兄的比他的大了一圈呢,颜色也不一样。
皇兄动了起来,粗大的肉棒压着他的雏鸟肉棒摩擦,磨得他轻轻颤抖。
昭华景伸着双手包着两根肉棒,让它们一直叠在一起,皇兄每一次下压都狠狠从他的肉棒上磨过,有时候皇兄的龟头还会顶到他的手心,爽得他不断嗯嗯叫着。
身体被带着上下晃动,昭华景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叫道:“皇兄,我好舒服,肉棒磨得好厉害,皇兄的肉棒好大啊…皇兄、皇兄……肉棒被皇兄操了,嗯嗯啊好舒服…哈啊……”
“皇兄,想要接吻,皇兄亲亲我……”昭华景张着嘴索吻,如愿地吮上皇兄的唇舌,开心地闷声呻吟着。
两根肉棒激烈地磨着,黏液流到柱身上,成了最好的润滑,带来强烈的快感。
肉棒被皇兄磨着操着,嘴里也被皇兄吃得舌根发麻,快感阵阵涌上来,昭华景忽然松手放开肉棒,抱住皇兄的肩膀,让两人赤裸的胸膛紧贴。
被皇兄的体温烫得一颤,昭华景闷哼一声射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感受到腹部打上一股热流,低头一看,皇兄射在他的腹肌上了。
盯着腹部的白浊,昭华景感到一阵满足,皇兄射在他的身上了,这是皇兄的印记……
“皇兄……”昭华景眼里闪着喜悦的光,抬头要与皇兄说什么,却发现皇兄渐渐变得模糊。
惊慌失措的昭华景伸手要抱住皇兄,却扑了个空:“等等,皇兄你去哪?”
……
猛地从床上惊醒,昭华景惊恐地捂着嘴,刚刚那个梦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他怎么能,怎么能做那种梦?!居然和皇兄……不行,怎么可以……
昭华景剧烈喘息着,脑海里翻腾着梦的片段,一遍又一遍,将春梦记得更牢了。
“不……不行……”察觉裆部布料的湿润,昭华景痛苦地闭了闭眼,脸上的红是羞愧,也是春梦带出的情潮痕迹。
一晃数天,昭运天已经被禁足半个月,他坐在书房里看着手下的调查结果,忽然抬头问道:“十一皇子最近在做什么?”
“皇子最近都在调查刺客的事,没什么特别的举动。”手下蹲跪在地上,低头恭敬答道。
太子摸着下巴有些疑惑,自从上次秘密见面,昭华景就再也没给他写过小纸团,也没让人递消息过来,一整个要消失在他面前的意思。
“看着点,别让他出事了。”
随口吩咐一句,昭运天捏着手里的密信露出一个笑容,可算让他抓到把柄了,再等两天他就把这些证据私下交给单总管,至于为啥是两天后?他还没舒服够呢。
将密信锁好,昭运天起身,兴致勃勃地往后院走去。这几天忙着反击那几个皇弟的事,他都没怎么搞黄了。
陈兴宁此时正懒懒地躺在贵妃塌上,两个婢女在给他揉肩扇风,见太子来了连忙坐起来,开心道:“殿下您来了。”
“几日没见,想我了没?”昭运天笑着坐过去,将人抱住,捏着太子妃的脸说道。
下人们很有眼色地出去了,陈兴宁也不扭捏,靠在太子怀里说道:“当然想了,殿下这几日繁忙,臣妾不敢过去打扰……殿下也该注意休息才是,伤还没好全乎呢。”
“没事,不妨碍本宫好好疼你。”昭运天正经话没说几句就开始动手,大手揉着陈兴宁的奶子,惊奇道:“嗯?兴宁的奶子是不是长了,让我好好瞧瞧。”
“殿下,等等……”陈兴宁脸色微红,顺从地被太子按倒在塌上,解释道:“太医说嗯~怀孕之后,哈啊~会再长一些……”
拉开衣襟将陈兴宁洁白柔软的胸口露出来,昭运天先是隔着衣服包着两边的乳房轻轻揉着,丈量一下大小,笑道:“这是准备产奶了?”
“嗯。”陈兴宁目光闪躲,点点头,不好意思极了。
“听说孕夫的乳道闭塞,都要夫君给吸开呢,本宫这就给太子妃通通乳道。”昭运天故意说着羞人的话,看到陈兴宁脸红到脖子根,满意地低头将一侧乳房吃入口中。
柔软的乳肉口感极佳,昭运天轻轻咬着,舌头避开乳头在乳肉上扫动,时不时吮着乳肉,吸出一圈泛红的皮肤。
“嗯~殿下,啊……”陈兴宁抬手轻轻放在太子的后脑,殿下这个姿势,就像吃奶的孩子,让他心中涌起奇异的感觉。
太子妃忍不住说道:“太医说,嗯…至少要四个月哈啊~才能、产奶啊~”
“怎么还要这么久?”昭运天不满地咬着一口乳肉,牙齿磨着,又说道:“那我再努力一点,每天都给你吸一吸,争取让太子妃提前产奶。”
“嗯啊~殿下……”陈兴宁被玩得不上不下的,有些难受。太子还总是故意说这种话刺激他……
太子妃的淫性被勾起,挺着胸说道:“殿下,殿下吃一下奶头吧,好难受……”
昭运天轻笑一声,终于将一直立着的乳头也吃进去,嘴唇完全包住乳晕,用力地吸着。太子还坏心眼地用舌尖快速扫打,将可怜的乳头打得摇头晃脑,变得更红更硬了。
“啊啊啊好舒服~殿下,殿下啊啊~臣妾的奶子好舒服啊,殿下吸得太厉害了,奶子都被吸肿了呜呜……啊好舒服~不要玩乳头了嗯…感觉好奇怪啊啊~”
乳头被玩弄得快感频频,陈兴宁轻咬下唇,挺着胸将奶子送上,闭着眼睛享受太子的服务。下半身的鸡巴缓慢立起,顶在太子大腿上。
“兴宁发骚了,另一边的奶子想不想要?”昭运天哈哈一笑,故意揉着被冷落的那侧乳房,说道。
“……要,要殿下吃奶子,嗯~”羞得厉害,陈兴宁喘了口气,拉着太子作乱的手说道。
昭运天这才附身将干爽的乳房咬住,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唾液和咬痕,他几乎将不大的乳房舔了一圈,整个奶子湿乎乎的泛着水光,看上去淫荡得不行。
将乳头咬住,昭运天轻轻叼着往外扯,扯得陈兴宁只能配合挺起上身,被太子咬着又痛又爽。
他忍不住说道:“殿下别这样,吸一吸它吧,想被殿下吸奶,啊……”
昭运天从善如流地含着奶子吸舔,将太子妃玩得舒服,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他的肉棒顶着昭运天的大腿磨蹭,太子索性把陈兴宁的亵裤扯掉,将粉嫩的肉棒裸露出来。他伸手过去撸动亢奋的肉棒,撸到根部时触碰到一片湿润。
“兴宁下面的小嘴流口水了,想挨操了吗?”
“嗯啊~殿下,啊,好舒服,肉棒好舒服…”陈兴宁激动地浪叫起来:“骚穴想吃鸡巴了,想吃殿下的大鸡巴,嗯啊~殿下操操臣妾,骚穴流水了,停不下来呜呜……”
“骚货,我怎么娶了这么骚的太子妃,真是走大运了。”昭运天亲了一口陈兴宁的奶子,笑着说道。
他一手撸着太子妃的小肉棒,另一只手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抚慰寂寞许久的骚穴。终于吃到东西的小嘴很热情,冲上来紧紧裹着手指往深处牵拉,还一直吐骚水让手指搜刮玩弄肉壁。
“啊啊啊手指插进来了,好舒服,啊啊骚穴好舒服,殿下操骚穴啊,骚货太子妃想要挨操了,殿下嗯啊~”陈兴宁抬起腿勾住太子的腰,将下体完全打开,以便殿下更好地玩他。
“骚穴里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呢,太子妃的穴真是极品,能一直流水,流了好多啊。”昭运天把手指抽出来,指间黏连的淫水拉成银丝,裹着些细小的气泡往下坠,滴到陈兴宁的身上。
“呜呜殿下不要抽出去,骚穴痒死了,要殿下狠狠地操啊,殿下,殿下操操骚货吧,骚穴好难受呜呜……”陈兴宁受不住地哀求,希望太子不要再玩了,给他的骚穴狠狠插一通,以缓解那股渴望。
“好,这就操你,真是给你憋坏了。”昭运天亲亲他的嘴唇安慰道,手指噗嗤一声插进骚穴里快速抽插,过了一会又塞一根,将骚穴撑得满满当当。
“殿下操进来了,手指插得好舒服,哈啊,骚穴好爽呜呜,终于被操了啊啊……”得到满足的陈兴宁张着腿,勾着太子的腰乱抖,这是爽极了。
太子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握住太子妃的肉棒开始撸动,将他玩得大声浪叫。陈兴宁自己抓着奶子揉捏,学着太子玩他的那样往外扯着乳头,得到满足的身体舒服地敞开着,期待更多的快感。
骚穴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四根手指在那儿进进出出,每次插进去都狠狠撞上骚点,出来时则刮着肉壁乱动,爽得陈兴宁伸着舌尖喘气。
“啊啊啊好爽啊啊啊骚穴被操得好爽!要去了,要被殿下插到高潮了,好舒服,啊啊啊要去了啊啊!”陈兴宁双腿猛地勾紧,穴肉绞住手指蠕动,穴里喷出一大股骚水,腿根哆嗦着高潮了。
“殿下,还要,臣妾要吃鸡巴啊,要殿下的肉棒,哈啊,骚穴要吃又粗又热的鸡巴,还要殿下的精液啊…”陈兴宁被操得发浪,双腿勾着太子劲瘦的腰身,挺着骚穴去蹭殿下的胯部,勾引道。
昭运天无奈地按住他,哄道:“再忍忍,再过两个月,到时候把你操得下不来床,天天吃鸡巴喝精液,你想逃都逃不掉。”
这话让陈兴宁更加欲求不满,委屈地说道:“臣妾现在就想吃……”
“为了孩子,委屈兴宁再忍一忍。”昭运天揉着他的奶子,安慰道:“再让你高潮几次好不好,想用肉棒还是骚穴高潮?”
听到孩子,陈兴宁也冷静了一下,下身蹭着太子,说道:“都想要,殿下快操我呀……”
“骚货,这就操你。”亲了亲太子妃,昭运天将陈兴宁的双腿从腰间掰下来,把脚腕并在一起握住,将腿往陈兴宁身上按。
太子妃的下体完全露出,昭运天不再等待,解了亵裤将鸡巴插进陈兴宁的大腿之间,将腿间的洞当成骚穴操起来。
鸡巴下面是太子妃的骚肉棒,其余柱身还被软嫩的大腿软肉裹着,别样的滋味让昭运天很兴奋。只是少了淫水的润滑,腿上的皮肤被擦得发红。
昭运天伸手刮着骚穴口的淫水,抹到陈兴宁大腿的内侧,只是量还不够,于是开口道:“骚货再多流点骚水,等下抹你大腿上,让你舒舒服服地挨操。”
昭运天撑在陈兴宁身上,鸡巴带着他的体重操着太子妃的大腿和肉棒,还伸出一只手绕到陈兴宁屁股后,手指噗嗤一下插进松软的骚穴。
“啊啊啊好爽好爽啊!骚穴被插了,肉棒和大腿也被鸡巴操了,好舒服啊啊啊~殿下操我啊啊啊用力操骚货嗯嗯啊~”
肉穴乖巧地流出更多淫水,被太子尽数抹到大腿、肉棒上,有了骚水润滑,鸡巴插进来再也不痛了,滑溜溜的反倒容易滑走,陈兴宁只能不断夹紧腿,夹得昭运天舒服得直叹气。
“骚货,叫这么大声,外边的人都听见了。原来太子妃这么骚的,天天喊着吃鸡巴,吃不到鸡巴就发浪。是不是染了什么骚病,不吃鸡巴就活不下去啊?”昭运天啪啪操着陈兴宁的大腿,手指噗嗤噗嗤插得越来越快,专门攻击太子妃的骚点操弄,把可怜的骚穴插得红肿,欢快地流水。
“啊啊啊是啊,骚货要吃殿下的鸡巴,吃不到就活不下去了呜呜…殿下啊啊好舒服,操得骚货好爽啊!把骚穴操烂嗯啊~”陈兴宁被久违的快感冲得头晕,什么也不管了,迎合着淫话浪叫。
昭运天也很兴奋,放开他的脚腕,改为握住太子妃龟头揉搓。陈兴宁自觉地抱住大腿,让它们夹住太子的肉棒,他龟头被玩得涨大流水,舒服极了。
“嗯啊啊殿下,殿下不要玩肉棒了呜呜,太强烈了,受不了啊啊啊!不要捏龟头了嗯啊~不行了,不行,快感好强烈,骚穴也好舒服呜呜呜~要被殿下玩坏了啊啊啊……”快感过于强烈,陈兴宁受不住,流出一些生理性泪水,瘫在榻上剧烈喘息着,身体抖动想要躲开,又舍不得这美妙的滋味。
“受不了就高潮,骚兴宁射出来给我看。”昭运天说道,两只手的速度都加快,穴里的手指更是捏着骚点来回夹弄。
陈兴宁被玩得崩溃,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去了啊!”
太子妃的骚鸡巴射出白浊,居然精准地打在自己脸上,睫毛都挂上零星白点,红嫩的唇微张着,猝不及防被精液躲了进去。他呆愣住,又羞又莫名感到委屈,哽咽起来。
昭运天连忙拔出手指,高潮的后穴紧紧吸着它们,手指拔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乖,兴宁不哭,我给你擦干净,没事了,没事了……”昭运天扯过衣服擦掉他脸上的精液,又抱着太子妃温柔哄着,一下一下抚摸陈兴宁赤裸的脊背,安抚着孕期脆弱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