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日常)(2 / 2)
“真希望雪芯是程家人。”
“这不难啊!妈。”
干妈眼睛都亮了。
“等你好了,选个好日子收雪芯做干女儿吧!”阿朗喂着干妈喝粥,“要我送部车给干妹妹做见面礼都不成问题,所以妈要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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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参加过一次sparty,是拉斯维加斯度假的时候。
记得那天赌到差点肌腱炎,回饭店休息时服务生送来一张邀请函。
是同住这饭店的某富豪举办的,现场有s表演,希望志同道合者一同参加交流。
上面写着入场必须着适当打扮。
我问阿朗,“什么叫做适当打扮?”
“既然是sparty,自然是s装扮。”
“奴隶要么穿?”我更疑惑,“奴隶不是通常都赤裸在地上爬吗?”
“都…不穿??”
“应该会用绳子或锁炼装饰吧!”阿朗自顾帮我捏手臂。
在人前赤裸?我不敢啊!那不就不能去了?
我不满地嘟浓:“我只想去看表演,又不是想去玩s。”
“应该是不想让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参加吧!”阿朗笑了笑“其实,我们也不完全属于这圈子,还是别去了。”
“我们是这个圈子没错啊!不然我那些跪啊!爬啊!挨打!都是假的吗?”
阿朗摇摇头,“模式不同。”
“当然,有分派系。”s理论,我也啃过的。
“不是因为派系,反正我们不适合去。”
“可是我想去。”
阿朗冷着声,“你敢脱光爬进去就成。”
他生气了。我最怕阿朗生气。他生气时周围像结了冰墙,滋味我不想回想。
我赶紧过去道歉,“对不起,我不会再提。”
嘴巴不提,可是我心里一直想着。
我在想哪一种奴隶打扮我能够接受。
渔网装?
不行,那太妖。
薄纱装?
不行,那太娘。
看我整天失魂落魄,阿朗最后还是投降,“我们去参加那个party好了。”
这次换我摇头。
“可以的,我们去租衣服。”
我叹口气,“算了,我想过了。渔网、薄纱、绳索、铁链,我都不敢穿出门。”
阿朗摸摸我的头发,“没人让你那样穿。”
我们去了间专门出租化妆舞会礼服的店。阿朗给我挑了一件豹纹背心和一件超短的黑色皮裤,还有豹纹长靴。
“有奴隶穿这么华丽的吗?”我很疑惑。
“今天你是我的宠物男孩。”
本来他想给我戴一副豹纹手套,后来觉得在左手缠条铁链,视觉效果比较好。
他在我脖子上戴上颈圈。
我问,“我得爬吗?”
“不,今天你只是去玩,顽皮豹。”他叮嘱我,“别报真名。panther”
我亲吻他,“yes,aster”
那是个很严谨的party。要搜身的,不可以携带毒品和枪械。
在预料之内,我是所有中穿最多的。
但是在预料之外的是:在平常,穿愈少愈引人注目;但是在这个场合,我这样衣着整整齐齐没有破口,反而最受注目。
每个经过我身边的人,都会跟阿朗说:“好可爱的宠物男孩,成年了吗?”
“谢谢您的赞美,他成年了。”
他的眉头略拢。
招摇不是他想要的。
不过这真的是很棒的party!有很多现场的s表演啊!
我和阿朗意见又出现分歧。
他想去看捆绑和鞭刑,我想去看穿刺。
我努力引起他的兴趣,“现场穿刺耶!不知道会不会喷血?”
他根本不以为然,“又用不到。”
最后决定各看各的,先看完的去找对方。
他叮嘱我,“没事别跟人攀谈。”
我喜孜孜的来到穿刺的现场。
尖锐的针头,颤抖的乳头;脸上流的汗,s嘴上的冷笑。
唉呀!好虐啊!
好紧张啊!
我很自虐地观看着,全身发抖。
正当要穿刺的那个瞬间,有人拍了我的肩。
谁?阿朗吗?
我转头,只看见一个陌生男人。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惨叫。
刺完了。
而且这不是可以重复表演的表演。
我恨恨地看着眼前这个染着金色头发的东方男人。
“janpanese?orese”
我斜眼瞟他,不理他。
“是中国人吧?中国人比较漂亮。”
漂亮?老子是公的!!
他却丝毫感觉不到我的怒气,“一个人?来找主人的?”
我不耐烦,骂出声,“靠,滚一边去。”
“很悍呢!不过我喜欢。”他伸出手指摸我的脸,“youwillbee”
我本来想扭断他的手指,不过远远看见阿朗走过来,我笑了起来,“ihavebeenothers”
我快步走过去,俐落地跪了下来,虔诚亲吻他的鞋面。感觉我的主人抚摸我的头发,我用爱慕的眼神抬头看他。心里想着:“我主人的等级跟那个猪头就是不一样。”然后满意地蹭蹭他的裤管。
我偷偷瞄了一眼,看到那个人脸色发青,我真是超得意!
然后我听见他对阿朗说,“你的奴隶好象只在你面前才会装乖顺,我觉得他的礼貌没有被教好。”
他居然告状!
妈的!
我瞪大眼睛,想过去揍他,可是阿朗把手放在我的后颈,要我不要轻举妄动。
“对不起,先生,这一点我要澄清一下。”阿朗接着说,“他不是奴隶,他是兽。”
“请原谅我的宠物对您的不礼貌。但是请记好,他是兽,野生的,具有攻击性。请您不要再尝试靠近他,会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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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星期天早晨。
周末我和阿朗一向起的晚,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午餐,有浇了枫糖的松饼﹑培根炒蛋、肉饼和生菜沙拉。饮料是橙汁,一切都非常非常的普通。
但是我要告诉阿朗一个我观察已久的现象。
“阿朗,你知道我最近看了些同志……”
阿朗帮我加了橙汁,顺口说,“看看也好,那种都挺写实的。我们可以避开他们的错误。”
“我不是要说这个,阿朗。我发现只要情节里有人被虐我都特有感觉……”
他笑了笑,“那算是一种强力刺激吧!没关系,转移注意力就好。今天我们去打网球好吗?”他继续吃他的肉排。
“不是,我怀疑我是个。”
阿朗噎到了,他顿了一下,拿餐巾纸帮我擦去嘴角的沙拉酱,“你多想了,转移注意力就好,不然我们去爬山?”
我很认真地说:“我想试验一下。”
“什么意思?”他皱起眉头。
我提出我的想法,“阿朗,我们尝试看看s好不好?”
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皓皓,这个我不会。”
“我也不会啊!所以才叫尝试嘛~”
他摇头,“皓皓,“做要被打的。”
“我知道。”
他继续说,“被打很疼的。”
“我知道。”
“所以你别闹了。”
阿朗被我烦一个星期后,就屈服了。没想到他第一步就是去买鞭子。情趣店里的鞭子,长短粗细都有,我只要想到那会打在我身上就毛骨悚然。阿朗却很专注的挑选,他会触摸每条鞭子的鞭身,终于挑选了条很没特色的。
虽然阿朗挑的鞭子很没特色,但是我还是万分期待我们的s。真人版啊!
刚开始那种围氛是诡异的。
“你现在开始扮奴隶。”阿朗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作奴隶不比做普通人,一犯错就会遭受严厉的处罚,你知道吗?”
“我知道。”
“我不认为你完全知道。别人加予你的,不一定是你能承受的。知道安全词吗?”
“知道。”我兴奋起来,阿朗是做过功课的。
“每个都需要有一个。”他思考了一下,“你的是:我是皓皓。”
“我是皓皓?”我笑了,多傻的一句话,不过我很给面子的说,“我记得了,主人。”
“脱衣服。”
奴隶都是赤裸的。反正对象是阿朗,又是在家里,我做足的自我心理建设之后,才把衣服脱了。虽然是夏天,一丝不挂还是凉飕飕的。我记起小学老师教的书:衣服的功能,在于保暖,还有保护的功能。我现在深刻体会到这一点。赤裸的身体,全身都是弱点,像似等着被伤害。
没想到阿朗真的就是要伤害我。
“我先让你知道我会怎么处罚你。”他是这么说的。
他让我扶着墙,“别忘了你有安全词。”
他开始抽打我的背。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火辣辣的疼,打了八下,我就软了身,站不起来。
阿朗立刻停下鞭子,“你体会一下,我在客厅等你。”
体会?
我能体会什么?
就是很痛啊!
大概赖在地上十来分钟,我才蹒跚走到客厅。
他问:“你是什么?”
“我是你的奴隶。”莫名其妙,不是说好了吗?
他沉默片刻,“那我现在教你规矩。”
他让我先学奉茶:茶盘要高举过头,目光直视地面,再恭敬地跪下。
但是我刚挨完打,全身无力,拿茶盘的手就一直发抖。
他不接过茶,只是说,“就算不是做错,做的不好也要挨打。”
他让我把杯盘放下,一个巴掌就砸过来。
疼,但更强烈的是委屈。
我看他又扬起手,像似又要打我,我受不了,一把抱住坐在沙发上的他。
我说,“我是皓皓。”
他回抱我,“是,我的皓皓。”
“我是皓皓。”
“没事了。”
“我是皓皓。”我像鹦鹉学人话一样停不下来。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别怕,没人会欺负你。”
我这才明白我的安全词的意义。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因为他不喜欢,就搞砸它。
或许我该生气,但是我没立场生气,他对皓皓一直都是好的。甚至连鞭打我,他是在自己的小腿上先试过力道。
我能做的就是抱着他,一直抱着。连他给我冷敷、上药,我都要巴在他身上。
我刚受了委屈,就是他给的,我却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汲取安慰。
从没有一个时刻,我会那么需要他。
或许s不是我想的那样。
但是为什么在经历这个事件后,我觉得我更爱阿朗了?
他打我、欺负我,但是我就是感觉我更爱他。
过一个星期,我鼓起勇气告诉阿朗我想继续学奴隶的规矩。
他皱起眉头,不过还是扮起了主人。
他扮主人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
我从没这么专注于我的爱人,如今奴隶的身份,让我把所有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他的优雅、他的气质、他处理文件专注的神情、他冷着声说话的眼神……
主人从不给我好脸色看,但是我还是好喜欢他。
而且全身赤裸的我,总不由自主羡慕他能衣冠楚楚;我的卑微,更反衬他的高贵。
虽然他严格又挑剔,但从不会无故处罚我,什么事都明明白白。
他对我的严苛更让我体会他对我的温柔……不,是对皓皓的温柔。
我那么喜欢他。
所以我尽力做好每件他交代的事,希望主人能对我好……,不,是对这个可怜的小奴隶好。
一点点就够了。
开始这个游戏之后,阿朗对我比以前更好了,嗯,是正常身份的我。他会做一些很细腻很贴心的小动作,吻我的发鬓、抚摸我的睫毛,对我更是百般呵护,什么都顺着我。而且他已经不再那么排斥s,有一次他说过:“我发现那个你,有那个你的好。”
但是他就是从不对奴隶身份的我好一点。
我们的s就是他扮主人,我服侍他,做不好挨打。
直到有一次我弯着腰很专心地擦着餐桌,背部却传来异样感。是他用手指滑过,那种酥麻软痒的感觉,我的身体泛起一阵颤栗。
他平时不会那么轻挑,我也不习惯我做事时有人来闹。
但是现在角色不同,更何况我不明白他的用意。
“主人?”问问不会挨打吧?
他回答:“擦完桌子来客厅。”
我走到他面前。
主人指了指地,我顺从地跪下。在经历过端茶手抖被打、帮他换拖鞋太粗鲁被修理……等等调教,我已经能知道当奴隶要有什么态度,要有什么姿态。现在我做这些一点都不为难,我还很得意能装这么乖。
他下命令:“趴到我腿上来。”
那是什么鬼姿势?我像条狗趴在他腿上,感觉是那么任人宰割,又是无比的羞耻。
真的就像对待宠物一样,阿朗开始抚摸我的头发,然后沿着背脊抚摸到我的臀部,就停在那,缓慢、轻轻的触碰,引起我阵阵的紧张和焦虑。
主人要责罚我吗?
我做错了什么?哪里让他不满意了?
我很沮丧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把他的食指伸到我面前,“舔。”
他应该不会打我,我想,悬着的心才落下。
我生硬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一会儿他把手指塞进我嘴里,“继续。”
我含舔了很久,他却不喊停,还很恶劣地又加一根手指。
他要我做什么?用安全词吗?
自从第一次s用过之后,我再也没用过那个词。虽然有时候很委屈、很辛苦,但是我都咬着牙忍下。反正他欺负小奴隶,我就在做回皓皓时就要回来。
终于他抽出沾满我口水的手指,他突然把那两根手指挤进我身体里。
“疼………”没预警的异物侵入,让我本能地挣扎。
但他固定住我,“忍着。”他的手指开始在我身体里旋转按压,刺激到某一处时我忍不住出声,“啊~”
“我说了要忍着,你唉几声待会就挨几下鞭子。”
可是我哪抵得过身体的反应,还是漏了声响,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生理的反应,我流了满脸的眼泪。
突然他停了,把我丢在地上,“趴好。一共五声。”
我默默让他抽打,心想他打完会不会再继续抚弄我?我喜欢的。
他却只是冷冷地瞧着我。
如果我是皓皓,那我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说:“阿朗,来做爱吧!”
可是现在我是小奴隶,我就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欲求不满。
突然他说,“跪好。”
虽然感觉很委屈,我还是照做。
莫名他浅浅地笑了,眼神尽是轻蔑,“说:求主人宠幸我。”
阿朗你这个bt!
但是我别无选择。
我垂着头,低声下气,“求主人宠幸我。”
“要看着我。”
我抬头看着我冷漠又高贵的主人,抖着声说:“求主人宠幸我。”
“大声点。”
反正我的卑微已经到了极点,在他面前我也没有什么颜面……
我拉住他的衣角,声音里带着渴望,“求求主人宠幸我。”
他拉起我往卧房走去,大力把我丢在床上。
他压了上来,“来,求我。”
“我求求您,主人。请您宠幸我”
他粗野地啃起我的脖子,燃起我的情欲。
我求了他一晚,他也爱了我一晚。
这应该是我和阿朗最激烈的一次性爱。不仅是身体上,而是我整个人被欲念吞没,完事后飘飘茫茫的感觉,我都不知道我是死了,还是活着。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他亲吻我的脸颊,轻声说:“皓皓,你先别睡,起来洗澡,我已经放好洗澡水……”
我不悦地打断他:“我不要!我的小腿酸酸,你先帮我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