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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公狗痴T主人尿湿内裤/爽到摇P股喷精/被汗脚C嘴踹D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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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男人起床的时候,大侄子已经出去跑步了,他的小爸爸也出门了。因为不用上班,他没必要早起,但是也不能睡大头觉,他必须点前起床,做些家务,然后还要去健身房,保持锻炼他的体形。

正当他给自己做早饭的时候,大侄子跑步回来了,他问大侄子要不要吃煎蛋烤面包之类的早餐,对方说好的,所以他做了两份早餐,还专门为大侄子冲了杯咖啡,他们就坐在桌前开始吃早餐。大侄子刚刚跑步回来,一身紧身的运动服已经被汗浸湿,凸显出一身健美的迷人身材。

气氛有些尴尬,叔侄俩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这让男人越来越后悔自己昨晚的淫荡行径,一定是他的下贱模样把他的大侄子吓到了。

不过也好,就当成一场梦吧,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样他背叛小主人的事实以后就能被时间慢慢淡化,他保证他下次一定会控制好自己的欲望,不再对任何一个除了小主人之外的人发情。他感到有些解脱,但更多的,一种失落的感觉却慢慢让他呼吸不畅。

就这样度秒如年煎熬到了早餐结束,青年终于肯打破这片僵局,准备去浴室洗澡时对他说道,「跟我来。」

男人的心跳瞬间如雷轰鸣,他纠结了快一分钟,脚步还是不受控制地快步跟了过去,卧室里青年正在脱下一身汗淋淋的运动服,然后一件一件朝他身上扔,而最后脱掉的内裤,不偏不倚飞过来,正好盖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拿下内裤,瞪大了双眼,表示疑惑。

「不是喜欢闻吗。」青年挑了挑眉继续说:「昨天洗完澡特意没换。用这些东西还像昨天那样,自慰给我看。」

「……」

鼻息还残留浓烈的汗咸味和尿骚味,男人下意识想拒绝,身体却怎么也排斥不起来。因为他太骚了,他就是个怎么吃男人鸡巴也吃不够的大骚逼,这些东西闻起来有多刺鼻,在他的味蕾里就有多美味。

男人低头看了眼被他下意识捧在手里松不开的内裤,裆部还有着一大片明晃晃的橙黄尿渍,一层叠一层的,并且最上边的一层还半湿着没有风干,显然是对方故意尿上去的杰作。他的双手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兴奋颤抖起来了,他真恨不得立马就把这条极品内裤紧紧埋在脸上,用鼻子和嘴巴好好感受这里的味道。

但是…

男人的内心开始了强烈的挣扎,他看向对面自信满满等待他开始表演的青年,脑海里又浮现出他坚定不移向小主人发誓的时候。

「对不起…鹏鹏…」他还是做不到。男人深呼吸,强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做出了选择:「我已经答应丞丞了,只做丞丞一个人的狗奴,听他一个人的话。我们不能做这种事……鹏鹏。」

鼓起勇气说完后,男人的额头已经慢慢冒出了冷汗。没办法,青年的脸是那么的冷峻又帅气,只要那对如同利剑般眉头轻轻一皱,他就好像有种被刀抵在脖子般的压迫感。而青年只是笑了笑,居高临下看着他,走到他身前单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诚实点不好吗,叔叔,看你的狗鸡巴都硬成什么样了。”说完用穿着拖鞋的脚狠狠往他裆部踢了踢,男人明明痛的大叫出声,鸡巴却一点也没软下去,甚至还因为强痛的刺激,突然凶猛地流出一大波骚水。

「看来我得去找我的宝贝弟弟好好聊聊,昨晚他衷心的狗奴都对我做了什么事。」说完青年便要走,一只脚刚抬起来又被身下的男人抱住大腿,苦苦哀求他不要。

「所以呢?」青年低头挑了挑眉,「我淫荡的爱舔男人内裤的骚叔叔该怎么做?」

「我…我知道了。」

男人虽然是被逼的,可当他把内裤重新拿到手里,那块满是尿渍和精斑的地方重新对准他的双唇时,他的表情却是那么的放纵和乐在其中。他就要沦陷了,男人看着青年帅气的脸庞,他被自己的亲侄子这么一脸鄙视的高高在上看着,越羞耻反倒越刺激他浑身的细胞亢奋起来。

既然不得不接受,索性就好好享受,男人拿起青年汗湿的衣服,还带着青年灼热的体温,他把内裤的裆部塞进嘴里细细品尝,然后把脸埋进青年湿热的衣服里,尽情享受着美味的汗臭味,恨不得把这股体温和汗香全部吸进自己的肺里。

天……他太喜欢了,而且是被衣服的主人当面看着。他感觉他不摸鸡巴就能被看射了。

男人把内裤的裆部部分紧紧吸在嘴里,用柔软的舌头来回摩擦着,他要把侄子大鸡巴和屁眼的味道全部吸进肺里。他忍不住地呻吟着,这么英俊又帅气的男人味道,让他的淫荡的大鸡巴又开始不停流出骚骚的汁水。

「我把视频录下来了哦,以后叔叔就能有理由说服自己,安心做我的骚母狗了。」青年拿出了手机,对着男人令他欲火贲张的淫态打开了摄像头。

「好……好的主人,叔叔也是鹏鹏的骚母狗,鹏鹏想怎么录叔叔的骚模样都可以。」男人已经彻底沦陷在对方居高临下的魅力里了,他觉得他简直就是为了给这兄弟俩当母狗而生的。现在他有两位主人了,还是这么完美的亲兄弟,他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骚母狗。

男人被鼻尖的尿屌味迷惑的彻底凌乱了,他看向镜头,想象自己这会儿正在无数下流的目光下直播表演,脑子顿时热的不行。他把身下那根硬胀的紫黑鸡巴拿出来,用右手包住湿淋淋鸡巴头咕啾咕啾转弄,左手则将大主人的贴身衣服紧紧压在鼻子里,满足的前后扭起了肥大的骚屁股。

「真乖,老母狗,屁股再扭骚点。」青年的鸡巴快要硬炸了,没想到他看不上那么多年轻女孩的追求,此刻竟然栽在了这个大他十几岁的变态老骚逼身上。

真是要了他的命。

「哦~哦哦!主人,好好闻,好爱吃,骚母狗的大鸡巴好爽~要被主人美味的内裤弄高潮了。」男人像用屁股跳舞一样,前后左右的夹着骚屁眼摇晃着,扭的激烈又滑稽,看起来却更让人欲罢不能。因为在镜头下格外敏感的缘故,男人不过才坚持了一分多钟,就大叫着泄了。大量的阴精挥洒在木地板上,一滩滩的格外显眼。

「没用的废物,这就射了。」青年嫌弃地一脚把男人踹倒在那片精液上,男人的侧脸和头发上沾的都是,他的脚狠狠踩在他亲叔叔的脸上,想要狠狠践对方身为长者的尊严,可他不知道,男人的尊严早就在给他的小主人当狗、不!不对,在他从小主人才上初中时,就意淫小主人那刚发育起来的大鸡巴的幻想里,一天天丧失殆尽了。

青年穿着灰色棉袜的脚在男人的老脸上来回拧踩,把男人的五官都扭曲的变形,而同时的,他又感到有什么湿软的东西正小心翼翼在他的脚心滑动,他低头看…

操!

这个骚货,他在偷偷舔他已经被臭汗闷湿透的袜子。不过也是,这个老变态连丞丞的屎都吃了。

「下贱东西,干死你的骚嘴。」青年嫌恶地蔑视地上舔他臭脚舔的更来劲的男人,这个从前让他无比敬仰的叔叔,如今却变成这副下贱模样,失望和欲望在内心复杂交织,他把戾气发泄在脚上,带着袜子的臭脚狠狠塞进了男人的骚嘴里,「来,这袜子不用手洗了,奖励你的骚逼嘴给我洗干净。」

就这样,男人的嘴被宽大的脚掌撑的快要裂开,嘴角都没了血色,他拼命努力想要闭嘴,嘴唇绷的紧紧的没有血色,包裹着青年的大脚,口水一大片一大片的流出去,把袜子泡的越来越湿。他快要窒息了,嘴角疼的说不出话,他抱住青年的脚踝,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却被捅的更深。

「看你这副不要脸的的样子,跟头烂母猪一样,要不给你扔到猪圈里,让一群公猪一起干烂你的骚逼好不好。」

青年不停地羞辱,骂的一句比一句难听,却让男人如同被夸奖一样,浑身的细胞越来越亢奋。

「看来我的母猪叔叔很喜欢这个称呼呢,小鸡巴都硬成这样了。」青年终于舍得抽出脚,让男人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然后一脚狠狠践踏在了男人高高翘起来的鸡巴上,随后用脚掌狠狠的蹂躏起来。他踩的一点也不轻,男人觉得他的蛋都快要被踩爆了,他咬牙切齿的忍着疼,但没过一会儿,他淫荡的天性又让他慢慢失去了痛感。或者说他巴不得就这样被踩爆他的蛋蛋和鸡巴。

这双脚是多么的美味,多么充满力量,男人低头看着青年的大脚,在他的鸡巴上疯狂踩踏的样子。他好像有射不完的骚精,鸡巴疯狂地流着水,没一会儿就弓起来腰,大叫着射了。

精液弄得青年袜子上都是,青年把脚重新伸过去男人面前,男人很有眼力见,不用对方开口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伸出舌头一点点把青年的袜子用口水洗干净,像猫细心梳洗它的毛发一样,细致又认真,然后又用嘴叼下袜子,捧着青年的脚踝,津津有味舔了起来。

大主人的脚趾又长又粗,每一根脚趾上还都长满了硬黑的汗毛。他满足的把美味的大脚趾含在嘴里,好像吃奶的孩子一样,含着滋滋吮吸,一根接一根的,咸咸的味道简直美味极了,他边吸边大口闻,像条饿狗一样拼命吸吮着上面的味道,生怕错过了每一寸肌肤,然后是脚掌,脚心,感受嘴唇被主人踩在脚底摩擦的触感,已然把羞耻和对小主人的衷心全都抛之脑后。

可这样又何尝不能证明他是如此的下贱呢。他就是条没有道德没有底线的骚母狗,越淫贱就越让他感到满足。

这时青年抽出脚,让他跪在地上去舔他的另一只,男人忙不迭爬到青年另一只脚,抱住就想舔,可是又被一脚踹翻在地。青年恶趣味笑了笑,男人急忙再次爬起来,继续抱住脚腰舔,却又一次被挣脱了。看来大主人是故意的,他让他的贱嘴不断去追着主人的脚去舔,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但这样却是让他感到自己更加的下贱了。

不是只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和屁眼吗,怎么现在他连脚都这么痴迷了。他可真是够变态的,男人在心里兴奋地自嘲着,一边追着舔完了大主人的另一只脚,随后顺着大主人的脚舔到了大腿,当到达胯部,他想要把舌头伸进大主人的屁眼里时,大主人却一脚又把他踢开了。

「往哪舔呢,你个变态东西,好好伺候好我前边这根就行。」

「来,把你的狗嘴张开,有多大张多大。」青年指示道,看到男人迫不及待张开的深渊大嘴,甚至都能看到里边喉咙的形状,他把鸡巴猛地一下插了进去。

「呕!」

因为还没做好这么激烈的心理准备,男人猛地反胃,一下闭上了嘴,把嘴里的阴茎推了几公分出去,这可惹青年一下不高兴了,突然迅速冷下脸,然后一把扯着男人的头发狠狠揪起来男人的脑袋,狠声说道,「我让你张大你的狗嘴,听不懂话是不是?」

「能、能听懂,对不起主人,贱狗这就把狗嘴张开。」说着男人重新张大嘴,像刚才被猛然贯穿喉咙一样,主动地用他的骚嘴迅速包裹住主人足足二十公分长的大鸡巴,一下吃到了底,嘴巴紧紧贴着鸡巴根部又黑又硬的粗毛。

「嘶!操!」青年平常明明不怎么将脏话的,可男人这幅骚模样实在刺激的他又冲动又上头,他的鸡巴被紧紧的包裹在男人湿滑的口腔里,龟头部分甚至已经操进了男人的喉咙,那里有湿滑的黏液滋润着,他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扯着男人的头发,拎着男人的脑袋,巨大的鸡巴一进一出,在男人的喉咙里快速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男人的喉咙拼命放松,大开着去接受主人的大鸡巴,他感觉他的骚嘴巴好像真的变成了女人下边那口美丽的小逼穴,他渐渐变得享受,嘴巴紧紧吸着主人的大鸡巴,舌头一边不由自主地伸出去,去摩擦鸡巴上粗壮的青筋。

大主人的鸡巴真的好大,他能用嘴巴感受到甚至比小主人的还要粗一点和长一点,还有两个深褐色的大卵蛋,虽然没有小主人的那么粉嫩和漂亮,但却是另一种看起来非常雄性十足的类型。上帝造人的时候真的公平吗?为什么要把这对兄弟制造的那么完美无瑕啊?

听着大主人舒爽的粗喘,越来越上头的操着他的骚嘴,男人仿佛就在天堂般享受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咔吱——」,突然,拧门把的声音响起,门被打开了。

屋内正在淫乱的叔侄俩立马停下动作,只见门口站着的少年目瞪口呆,然后一脸难以置信地指着他们开口:「哥哥?叔叔,你……你们??」

气氛短暂僵持住,中年男人刹那间无地自容,脸红了个透,他没有颜面面对他的小主人,只好弱弱地下了头,可青年的表情却非常平静,一点也没有被偷窥到奸情的慌乱,而是语气温柔地朝门口的少年挥了挥手,招呼他过来:「过来,丞丞。」

「嗯……」少年竟然也出奇地配合,听话走到了床边。青年温柔摸了摸弟弟的头,继续说,「我还记得丞丞以前跟哥哥说过,有什么好东西都要第一个分享给哥哥,对不对?」

「是的,哥哥。」

少年从小都最听哥哥的话,也最依赖哥哥,他狠狠瞪了眼旁边不敢说话的中年男人,目光回到哥哥身上时,就又变得温驯起来。

「那不就是了。」青年把大手覆盖在少年胯前的鼓包上,轻轻揉了揉笑着说:「看丞丞这样是不是也兴奋了,想跟哥一起。」

「嗯,是。我想跟哥哥的鸡巴一起进去,操烂这只骚狗的贱逼。」少年开心的答应,他还以为哥哥会反对他们的关系,没想到哥哥竟然愿意加入进来。

一想到能和最爱的哥哥一起操逼,他就觉得异常兴奋,对这条狗奴的占有欲也在血脉相亲的羁绊里释怀。

而卧室内充满了浓烈的淫靡味道,原本两个人的战斗有了少年的加入,三个人玩的更加荒淫了起来。

「好吃吗,骚逼,操你的骚嘴爽不爽。」青年狠狠的用大鸡巴猛操着男人敏感的喉咙,男人没办法回答,只能鼓着腮帮子,抬头给他一个迷离的眼神,口水不停从嘴角漏出去,大片大片打湿了床单。

男人嘴里正在接受着猛烈插操的时候,突然,他感觉到一根手指正在抚摸他的屁眼。他很快反应过来,那是小主人的手指,他在帮大主人做扩张,好让大主人的大鸡巴能更轻易插进他的骚逼里。

真是对恩爱和睦的兄弟,男人欣慰地想着,闭上眼用心享受着大主人美味的鸡巴,以及小主人插进他屁眼的手指,用力把他的屁眼大大撑开一个深不见底的肉洞。男人蠕动着屁眼,一想到他上下两个贱洞都填满了兄弟俩的东西,他兴奋的主动扭着他的骚屁股,真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母狗。

小爸爸的手指在他的屁眼内越插越深,大爸爸的大鸡巴也在他的喉咙里越插越深,男人的鼻子已经紧紧地贴在青年的粗黑阴毛上,但是嘴里的大鸡巴好像还在向前进,像是要整个送进他的胃里一样。男人拼命地张大喉咙,恨不得也能把这根大鸡巴融入进身体里去,慢慢的,他不知道小爸爸已经用手指玩了他的屁眼多久,他的屁眼已经骚的要命了,汁水淋漓的,再没有大鸡巴狠狠操进去止痒他就要疯了,青年终于抽出了鸡巴,和少年换了个位置,抬起他的两条腿,把粗大的肉屌一下深深干进了他的肠道里。

「啊!!哦~~」「嘶……」

男人和青年同时爽的叫出了声,青年没想过,男人的骚屁眼明明看起来是那么的烂黑松弛,进入时却这么湿热顺滑。紧紧吸着他的鸡巴,简直比女人的阴道还懂得怎么分泌淫汁取悦肉棒。

男人也兴奋的在鸡巴插入的同时喷了精。这是他第一次和大主人交合,好大的鸡巴,撑得屁眼要裂开了一样又痛又胀,他的屁眼终于也被他英俊迷人的大主人完全占有了,他的身体此后将完全供于这对兄弟享乐了,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狗奴了,男人一边兴奋的不停喷精一边想。

很快,他的小主人也凑了过来,蹲跨在他的脸上,把屁眼正好对准了他的狗嘴,屁股盖住了口鼻,让他发不出任何淫叫,只能发出呜呜的大力汲取氧气的声音。

「自己掰着腿,把屁眼再扯开点,让我好好操进去。骚逼。」青年冷声命令道,男人忙不迭听话的掰开腿,两只手用力把屁眼掰开,直到把肉肉的褶皱扯成了一层快要破裂的薄皮。感到他的小主人爸爸在他的嘴上也不停地扭动着屁眼,在他的厚唇上激烈摩擦着,男人的嘴也立马动了起来,随着舌头满足的吃到小主人的美味屁眼,他的兴奋也到了极点。

男人因为享受而蠕动的屁眼不自觉打的更开,好让青年的阴茎更加毫无阻拦插了进去,男人感到已经凌乱了,他自己都难以相信,大主人的鸡巴在猛烈操着他的屁眼,但他只能发出闷哼像猪叫似的声音,因为小主人的屁眼正在他的嘴边,同时占用着他上下两张骚嘴。

男人尽量伸长他灵活的舌头,一点点深耕少年那敏感的屁穴深处,转动着去刮舔肠道。而少年的屁眼在男人的嘴边前后动了几下后,又突然停了下下来,接着他抬起屁股到半空中,低头看着男人被他的屁眼磨得有些发红的湿下巴,美丽的双眼看向男人迷恋的眼神,说道,「狗舌头钻那么深,又想吃屎了?」

「哦!~~是、是的爸爸,我想吃屎!我想吃屎!!」男人听到这个美味的字眼,屁眼一下把青年的鸡巴紧紧的夹住,饥渴咽了咽口水,兴奋的淫叫着。

「放松点,老骚逼,想把主人的鸡巴夹断?」青年一个巴掌狠狠扇向男人的屁股,把男人又骚又紧的屁眼双手掰开又扯了扯,看向弟弟有些期待地说道,「给这只臭母猪吃吧,我正好有点尿,省得他一会儿吃太急噎到。」

「好吧,我看看能不能拉出来。」说完,少年的屁股再次狠狠坐向了男人的脸上,大声命令道,「接着舔,你个吃屎的臭母猪,用舌头把爸爸的屁眼好好放松下,赏你黄金吃。」

「嗯!唔唔~~嗯嗯~~」男人激动的猪哼着,屁股前后扭了起来,兴奋的迎接着青年剧烈抽插的肉棒,以及他接下来能够再一次品尝到的黄金盛宴。

兄弟两个被这副无比底贱的骚母狗深深勾引了心弦,就像被注射了春药一样,青年开始疯狂的甩腰插操起来、少年则一边撸动前边胀疼的鸡巴,一边闭上眼感受柔软舌头逐渐疏通他肠道的感觉,酝酿起了体内的便意。

「嘶!啊~~对,对……舌头再用力,再舔进去点……乖儿子,感觉到了吗,爸爸的屎顶到你的狗舌头了…」少年用屁眼紧紧夹着男人的舌头,菊穴一边用力蠕动着,像是要把男人的舌头整个吸进去一样。这只骚狗实在太会舔屁眼了。

而看到男人的一门心思都在想要吃屎上边,慢慢不再扭动起腰臀,操逼的青年不甘被忽略,一个巴掌狠狠扇向男人被操的左右乱晃的鸡巴,骂道:「贱货,别光顾着吃屎,屁眼也给我放开点,好好吸我的鸡巴。」

「呜!」男人吃痛的呜咽了一声,连忙慌张也晃起了屁股,他的脑子都要淫乱成一片了。

突然,男人的舌尖更加真实的顶到了一坨硬硬的东西,并且不断的下沉,把他的舌头往外推,少年舒服的前后摇着屁股叫道:「哦!哦、来了!要来了啊啊!!」

少年的手更加疯狂的撸动着自己的大肉棒,他感到了贪吃的男人连忙退出去舌头,张大嘴包住他的屁眼迫不及待想吃屎的骚样子,挺起胸屁股重重的压了下去,把男人的脸都压变形了,终于满足的叫着射了出来。

但是男人预想中的美味黄金却没有来临,他已经张大嘴等了好一会儿了,少年肠道内的粪便却因为射精时剧烈的收缩,又缩了回去。

男人巨大的期待落空,顿时失望透顶,但屁眼里的鸡巴却动的更快了,他的表情很快又变得淫荡起来,重新用舌头去松弛着小主人的屁眼,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淫叫。

「嘶!不行、狗舌头太会舔了,我又想拉了。啊!哦哦!!出来了…要出来了…」少年受不了那根深深进入他屁眼内的舌头不停按摩挑逗着肠道,即将排泄的屁眼因为快感扭动着,剧烈蠕动的同时紧紧摩擦着男人的柔软的嘴唇,用力放松括约肌的同时大喊:「快!快张大嘴包住爸爸的屁眼,骚狗,爸爸的屎要来了…」

「唔!唔~~」男人连忙长大他的狗嘴,很快,一长条金黄又新鲜的粪便就完整落了进去。

就这样,男人在吃屎和被操的双重满足里,达到了一次史无前例的激情高潮。

精液、体液、尿液、混合着粪便,这些东西被弄满了男人的身体,将他沾染得肮脏又淫乱,男人却在这片混沌里越来越兴奋不已,屁眼饥渴的甚至求他的两个主人一起把鸡巴插进去操他,到最后他的屁眼已经松弛肿烂到合都合不上,就那么张开一个深不见底的大肉洞,不断从里边淌出乳白的阴精。他浑身无力的躺在湿热一片的大床上,翻着白眼合不拢嘴。他终于成为一名优秀的狗奴了。

夏日黄昏慵懒的阳光照射在地铁站旁边的一条萧条的商业街上,在这条商业街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巷里,有着一间小小的咖啡店。绿色的藤蔓沿着斑驳的古砖墙缠绕在焦糖色的木板招牌上,这个小店的名字「fantasy」被雕刻在上面。

橙黄色的阳光透过咖啡店的百叶窗,在店里投下斑驳的痕迹。安静的店里,一个穿着围裙的清秀中长发男子轻轻地擦拭着柜台上的咖啡壶,而他面前的吧台上,坐着店里唯一的一个客人——一名看起来成熟温柔的中年男性。

「前几天说的求婚的事,可以考虑么?」

富有磁性的浑厚嗓音打破了寂静,这名中年男性叫陆森,他用认真的表情凝视着眼前这位他心仪已久的美丽男子,并向他诚恳发出提问。

这唐突的要求让男子一愣,他羞怯低下了头,红晕爬上了他白嫩的脸颊。

「已经过去三年了啊……虽然心里明白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可是在这个店里,总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男子垂眸出神的想着,一边用手指怜爱的抚摸着木制柜台上的纹路。

他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中年男人什么也没说,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地喝进去一口。

「对不去,请让我再稍微考虑一下。」男子抬起头,歉意地朝中年男人笑了笑,对方也很快回予他一个温柔的微笑。

「叮铃——」

悦耳的铃声响起,镶嵌着玻璃的厚重木门被打开了。

「欢迎光临!没想到这个时间会来惠顾啊。」栗色的中长发被开门带进来的清风吹得轻轻飘逸着,这间咖啡店的主人叫温谦,他一边用围裙擦干瓷器一般精致的手指,一边对着进门的顾客微笑。即使隔着宽松的围裙也可以看得到里边被包裹的完美身材,可以想象到那该是一副多么美丽的性感肉体。

「下午好啊,老板。」进门来的是两个一高一矮的青年男子,矮个子剃着寸头,贼眉鼠眼的,脖子上一道狰狞丑陋的疤痕,足足有一指宽,从耳朵后边蔓延到衣领里不知多长,穿着一身明显是社会闲散人员的夸张穿搭,另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则是蓬头垢面,身上还总是散发着一股洗不掉的酸臭味道,闻起来就像烂掉了好几天的冻梨一样。

他们刚从劳改所里出来没多久,没有父母也没有工作,因为是这条街出了名的混混,很多店铺都不愿意好脸招待他们,但只有这家咖啡店这位人美心善的老板,就好像天使下凡一样,对他们丝毫没有异样的眼光和区别对待,甚至念在他们收入微薄,还贴心的每次结账时都大打折扣。所以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一趟,一边吸烟一边喝上一杯咖啡,然后兄弟两个就那些邻里街坊的花边新闻侃侃而谈,总能逗得这位美丽的老板捂嘴直笑。

个子矮的叫韩阳,个子高的叫王刚,两个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看温谦只顾着和吧台的中年男子聊天,韩阳顿时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大声喧哗道:「怎么回事啊老板,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社会渣滓,都不招呼我们吃东西了啊?」

「没没没!没有那种事哟!」温谦连忙反驳道,朝着话被打断的陆森回了个抱歉的微笑,接好两杯免费的柠檬水送去两名青年的位置,纤细动听的嗓音询问道:「还是老样子吗?咖啡一杯,点心一份?」

「啊,是的。老板你是不是正在进行重要的谈话啊,如果不方便的话一会儿我们再来?」韩阳朝陆森的座位看去,毫不客气地用不礼貌的眼光直勾勾打量着。

他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个当时正在和温谦交谈的男性,穿着昂贵得体的套装,眉眼中透露出一股尊贵气质的男性,可是在这个郊区的小咖啡店不常见的贵人呢。

还没等温谦回答,陆森却站了起来,「没事,不打扰,我也到时间得走了。」他一边说一边放下了咖啡杯,站起身准备离开。

温谦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对不起啊陆森哥,也没有聊多久,欢迎下次再来」

「没关系。」陆森走到了门口,准备推开门的时候转身看向温谦,继续开口:「刚才说的事情,希望你能认真考虑考虑,就算是为了峰峰的未来,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可以得到答复,今天就这样吧,再见。」

「叮铃——」

伴随着感应门铃响起,男人推开了门离开,消失在夏日黄昏温暖的阳光里。店里恢复安静,只剩下唱片机里的爵士乐的声音。

随着拉开凳子的刺啦一声巨响,打破了温谦周围淡淡伤感的氛围,王刚开口说话了:「所以老板是打算和那个人交往吗?我看他来了好几次了,应该是对老板你有意思吧」

「没、没有了…」温谦的眼神忽闪忽闪的,不敢直视王刚的眼睛:「现在还是太早了吧,我家那位去世才刚刚三年……」

「所以也不是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对吧?」韩阳看出来了温谦的犹豫,接着提出建议,「或者随便找个女人给小峰当妈妈也可以啊,你儿子马上上就要上小学了,以后因为这个被同学歧视也会影响他童年的吧。」

「哎呀,我不是说了很多次了,我只喜欢男人的嘛。」温谦说完去后厨准备好咖啡和甜品,端上桌后也坐在了两名青年的对面,听两个热心肠的青年为他的未来滔滔不绝筹划着,眼神逐渐变得伤感又落寞。

没错,他有一个和他互相爱惜的丈夫,并且都是彼此的初恋,两个人好不容易克服了一切反对,成功走上了婚姻的殿堂,对方却在三年前突然死于交通事故。幸福的婚姻生活就这样因为他最爱的丈夫之死而早早结束了,悲痛欲绝的温谦带着儿子陈峰,靠着亡夫留下的在小巷里的咖啡店,从此就这样一个人承担起了生活的重担。

「老板,我看你还是从了那个男的吧。」王刚拍了拍温谦的肩膀,打断他发呆,接着说:「他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呢。如果和他再婚的话,也没必要再辛苦的开这个店了吧?」说完露出一脸猥琐的笑,端起咖啡噗溜溜喝进去一大口。

「而且像老板这样雌雄莫辨的美人,可是比女人的诱惑力还大,男人看到眼睛就离不开了呢~」两名青年的视线从温谦白皙可爱的脸蛋上离不开,接着打趣道。

温谦的脸微微红了起来,用喝咖啡的动作掩饰着,娇羞轻嗔:「…请别戏弄我了,小弟弟们,我可是已经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

「三十多岁老个屁啊,这不正是韵味十足的时候,你看你的皮肤,还紧致的跟个婴儿一样呢。」韩阳说着说着竟然伸出了手,粗糙皲裂的指腹没有分寸感的在温谦娇嫩的脸蛋上捏了起来,看着两个人满脸热情,步步紧逼的样子,温谦禁不住有些退怯,连忙环顾四周,想找个机会躲开。

窗外亮度下沉,橘子色的阳光已经变成了天边的一点残余。

「啊!对不起,天要黑了,我得把门口装饰用的油灯点上。」

温谦像逃跑一样碎步离开,终于逃掉刚才那令他感到慌张不适的氛围,他走到店外,点亮了门口挂着的油灯。摇晃着的火焰发出温暖的光,照亮了黑暗的小巷。

而此时的咖啡屋内,两个青年正用男人听不到的声音继续着小声的谈话。

王刚:「那个男的如果跟他交往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啊……」

韩阳:「那看来我们得把进度提前一些了。」

二人小声的谈话,根本不会被门外的男子听到。这个时候温谦正蹲在门口,清秀的字迹在黑板上写着晚餐的菜单,浑然不知屋内的两个青年正如同猎人般盯着他美丽的背影,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随着末班电车开出车站的声音,郊区这条商业街终于变得寂静起来,fantasy咖啡店也到了结束营业的时间。

油灯的火光从小巷的入口消失,铁制的防盗门被拉下。冷清的店内,落寞的美丽男子一脸哀伤,正一个人疲惫的在吧台坐着。

「再婚么?呼…」

趴在柜台上,脸贴着柜台坚硬冰冷的桌面,冷却着男子温热的脸颊。随着叹气的声音,好不容易擦干净的桌面上,又凝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老公啊,如果你还活着,我就可以不用考虑这些问题了…」

温谦闭上眼睛,丈夫和陆森的样子不停地闪烁交替着,在他脑海中强烈浮现。

陆森是他丈夫大学时最好的朋友,他们三个人彼此相识了解,有一段时间更是亲密到一个屋檐下同住,包括这个咖啡店创建的时候,也是多亏了陆森竭力相助,才能让并不富裕的丈夫将他梦想中的咖啡店成为现实。

丈夫去世后,陆森依旧像家人一样支持着他儿子,虽然他并不想再婚,但是面对这样信赖的人的求婚,他也不得不踌躇了。刚才二楼房间里儿子熟睡的小脸在他脑中闪过。“我的宝贝儿子,你大概也记不得自己父亲的样子了吧……”温谦心酸地默默感叹道。

「啪嗒!」

一声突兀的响声打断了温谦的思考,他连忙抽出纸巾擦干净眼泪,好奇地站了起来。

…后门?是野猫在翻垃圾么?

咖啡店「fantasy」是住宅一体化的店铺,住宅的入口在店铺的后门位置,从柜台转过头去就可以看到。温谦转过头去,看到了熟悉的人影站在那里,顿时吃惊惊呼道:「小阳?小刚?你们怎么来了?」

「是啊,想你了呗老板。」韩阳像白天见面时那样带着亲密的笑容,向温谦走过来,手中却把玩着一把闪亮的锋利短刀,「不要乱动哦,也别乱喊,不然可别怪我这把刀不长眼了。」

亲切的笑容仍然挂在青年面部,但是冰冷的刀刃却贴在了温谦脖子上,这不可思议的景象瞬间让温谦混乱了。

「赶快做吧!时间紧张。」王刚等不及催促道,接着上前用力抓住了温谦的胳膊,想要把他拉走。

「不要!痛、好痛!放开!别这样你们,请放开我!」胳膊被扭得剧痛,温谦一边发出阻止,一边用力挣扎着。

「真是只不听话的贱狗呢,再闹腾的话,就用这把刀刺进你肚子里去!想死么?」韩阳用锋利的小刀紧紧顶着温谦的小腹,刀尖的寒意透过温谦的围裙传到他小腹上,死亡的恐惧瞬间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啊!不要刺!」小腹处传来的寒意和刺痛让温谦发抖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了。他喉咙发干,冷汗不停地在衣服下冒出,凝结在白脂般的皮肤上。

王刚拿出了一卷绳子,一边威胁道:「敢乱动的话就把刀插进去。」接着便从后面把温谦的双手紧紧捆在一起。他逼着温谦坐到柜台上,用绳子捆住他两只纤细的脚踝,又利用咖啡厅的房梁,把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

结实的绳子把男子紧紧束缚住,让他变成了一团两腿不能合拢,手臂也动弹不得的,陈列在柜台上的羞耻肉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发抖的水嫩粉唇中,断断续续吐出令人怜爱心碎的质问。

韩阳笑了笑,玩转着手里的匕首回答:「生活所迫嘛,想用自己的小爱好赚点零花钱,调教你这种白莲花美男,再卖点拍摄的图片影像什么的,赚点小钱嘛。我想你这种处处受人关照的小白脸是不会知道那样的黑暗世界的。」

「哈哈,你不会真把我们当成知心朋友了吧?我们可是一开始就想把你变成赚钱的母猪才和你交往的。」蓬头垢面的青年一边发出刺耳的笑声,一边用轻蔑的眼光看向温谦说道,顿时让温谦疑惑不解。

「什么?到底什么意思。母猪什么的……完全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不愧是纯洁的白莲花啊,真是天真的可爱。」韩阳嘲笑道,伸出手用力地扯掉了温谦的围裙,接着又没有丝毫犹豫的撕烂了他的衬衫,然后两名青年便死死地盯着温谦的身体,彻底呆住了。

店里暖色调的灯光照亮了青年洁白柔嫩的皮肤,而在青年撕烂的衬衫下,却还有着一层洁白的布料,里边正裹着一对呼之欲出的丰满乳房。

看起来足足有d罩杯。

「不!!!」温谦崩溃地哭喊。

「操!藏的可真够深的。」惊讶过来的青年瞬间明白了男子身体的奥妙之处,他力气很大,一把就撕开了男子身上碍事的束胸,接着一巴掌狠狠扇在了男子胸前那对突兀的大乳房上,打的两大坨乳肉波浪一样乱晃,羞辱道:「不男不女的人妖货色,看来你就是用这对淫荡的大奶子,勾引那个富二代娶你这个二手的克夫婊子吧?」

「这对褐色的乳晕也很大很淫荡呢,一看就是喂过孩子的骚奶子了,试试看手感怎么样……」猥琐的淫荡眼神在高个子青年的瞳孔里闪耀着,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抓住了男子丰满柔软的乳房。没修剪过的长指甲里藏满了黑色的脏泥,刮着温谦淡褐色的奶头。成熟的如同一节小拇指般粗长的奶头随着指甲的拨弄,可怜的在空气里上下跳动着。

「啊……嗯……停、停下,不要再刮这里了!呜……我没有勾引陆森啊!」温谦的手脚动弹不得,他漂亮的如同琉璃般清澈的瞳孔浮满了眼泪,越可怜就越激起年轻气盛的冲动和施虐欲。

青年停止了指甲的刮动,但又迅速用食指和拇指尖利的指甲掐住突出的奶头,最敏感娇弱的部位传来剧痛,「啊!!」男子难以忍受地尖叫出声。

「啧啧,只是稍微碰了下奶头就已经这么硬了,我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一只随意发情的淫荡母猪。」说完两名青年对视一笑,一左一右玩起了男子这对无比诱人的奶牛大乳房。

汗水从男子潮红的脸颊滴下,丈夫死后他连自慰都觉得是一种罪恶,何况他身为双性人,身体又异常敏感,正值这种需求最为旺盛的年纪。

虽然心里抵抗,身体却很诚实,乳头完全称不上温柔的被虐玩,但疼痛却让他有种异样的快感,这种快感让他羞耻的脸上发烧,他只好一边忍耐,一边把头偏向一边。

「乳头勃起的好厉害,老板的大乳头跟奶牛一样,真够淫荡的。是不是每天都幻想着让那个男人揉你的骚奶头呢?」一边说着,王刚一边捏住温谦的奶头,有节奏的拉扯晃动起来,而那坨像熟透的西瓜一样硕大的乳房,也跟着这个节奏,荡漾出一波又一波淫靡的肉浪。

「啊……嗯……啊……」男子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一边忍受着乳头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羞耻快感,一边不堪羞辱辩解道:「我和陆森……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啊!嗯、好痛,别……别再捏这种脆弱的地方了…」

王刚才不信这么违心地解释,更加用力地用沾满泥垢的脏指甲,掐着男子的乳头根部狠骂:「在撒谎吧?你这只人妖母猪!嗯?老公已经死了三年了,这个淫荡的身体肯定是欲求不满的吧?」

「把他的裤子也脱了吧,让我好好看看这头人妖母猪的下边是什么构造。」露出坏笑的韩阳从吧台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把剪刀,没几下就把男人的长裤剪成碎片扔走,露出了男子印满小熊印花的内裤。

「哈哈,不是吧老板,这把年纪了还穿这么可爱纯洁的小内裤呢啊。」两名青年肆无忌惮的嘲笑着,笑声一个比一个放肆,接着韩阳继续用剪刀沿着小熊内裤的边缘,贴着男子肥美的阴阜插了进去。

因为羞耻而发热的肉体,对这冰冷的刀刃感觉的更加真实,男子丰腴的腿肉很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请停下来,求求你们了!」温谦满含哭腔的向两名青年告饶,他深深后悔自己没有底线的善良,如今竟然会给自己造成如此大的伤害,信任崩塌的感觉让他更加痛哭不已。但是没用。

「刺啦——」。

锐利的刀锋干脆地从裆部将小熊内裤戳破,再划走成两半,变成可怜的布片落在地上。

灯光下,美丽的男子终于变成了一丝不挂的样子,他的私处果然如两名青年所想的一样,具有男人和女人的两套器官,上边是一根非常小巧的粉色肉棒,散发着处女般的水嫩光泽,可肉棒下边的景色却截然不同…

这里明显散发着成熟女人魅力的油亮阴毛,形成了一个标准的三角形区域,茂密的黑森林下是一道诱人的艳红裂口,两边肉嘟嘟的肥厚紫唇已经有些发黑,但却更加能激起视觉带来的反差感。

竟然还有女人的阴蒂。如同珍珠般粉白的小肉豆,光在两道火热的视线下,就动情地勃起了,露出半截艳糜的小头。

「啊!!不、不要看……请不要看……」

第一次在除了丈夫的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畸形的隐私部位,男子羞耻的快要晕过去了,他拼命努力地想合上腿,或是用手挡住自己胸前那两座肉山,但绳子却太过结实,让他的这些动作变成了像试验台上被钉住四肢的青蛙一样,可笑又无力地扭动着,除了让脚踝和胳膊上的绳子勒的更深以外,起不到丝毫作用。

「相当茂密粗壮的阴毛呢,看来欲望真的很强烈啊」面目猥琐的矮个子青年一边用力拉扯着男子的阴毛,一边发出轻蔑的笑声打趣,接着一旁高个子的青年也出声附和:「给他剃光吧,让这头人妖母猪好好把自己这口大骚穴展示出来。」

两名青年毫不留情地用力拉扯着男子阴阜处粗黑的阴毛,下体传来的疼痛让温谦脸都扭曲了,但比这份刺痛更让他难过的,是他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摆布的无尽羞耻感。

「那接下来就要把人妖母猪的肮脏阴毛全都剃光了哦,变成光秃秃的淫荡大肉穴。这样的话,别人一看到你的黑木耳,就会知道你是一个欠操的骚母猪了。」

「放过我…放过我吧…求求你们……」

已经绝望的男子目光也变得呆滞起来,他无力的幻想着,如果他早些答应陆森的追求,拥有一个随时随地的依靠,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遭受今天这场非人的酷刑了。

他的脑海又回响起陆贴心的举止和磁性的嗓音,而此刻传进他耳朵里的,只有恶魔的低语:「别乱动哦老板,剃刀很锋利的,乱动的话,刮烂你的小骚穴,以后就不能被大鸡巴操了哦…」

青年一边伸出舌头舔着肥厚的嘴唇,一边把锋利的剃刀贴在男子肥美的阴阜上,慢慢地滑动起来。

「嗤嗤」伴随着轻微的声音,女穴四周卷曲的黑亮毛发一团团掉落在地上。

「呜…别、别这么做……」

冰冷的刀锋舔舐着男人敏感的小穴,刀锋和穴肉接触的部分,像毒药一样的不适感逐渐渗透他的神经。

「你看,肮脏的猪毛已经被剃干净了,母猪的淫穴也爽快了不少吧?」青年还在用粗暴的措辞羞辱眼前清纯甜美的人夫,温谦难以承受,卑微地哀鸣着:「不要…请不要再那样说我了…好害羞……」

韩阳丝毫不理会温谦的哀鸣,他伸出粗指,在温谦刚刮完阴毛的股间抚摸,残留的硬毛茬子扎进肥厚的嫩肉,让温谦感到一阵阵的刺痒。

青年继续用言辞羞辱着羞耻脸红的男子:「快看哦老板,很漂亮呢,半老徐娘的老骚逼还刮光了黑毛装嫩,想勾引年轻的鸡巴操你这松弛的大黑穴么?」

「啊呜…别、求求你们别说了…」

男子私处粗黑的卷毛在地板上散落的到处都是,小穴本来繁茂的黑森林已经变成了像男人刚刮完胡子的下巴一样的荒地,露出了原本被阴毛保护着而格外娇嫩的肥穴。

「虽然刮光了猪毛,但这乌黑肮脏的松弛阴唇却骗不了人啊,对吧老板?」青年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拉扯着男子两瓣肥大的乌黑阴唇,他用手指拉开,露出花蕊一样艳红的阴道口,然后再松开,可怜的阴唇弹回去,像黑色的肉虫一样蜷缩起来,就这样反复的玩弄,而高个子青年则好像对他的大乳房很是感兴趣,玩着玩着竟然还把嘴巴凑上去,含住了他的超大号奶头嘴吸起了奶。

「啊~不要…别这么用力吸头头,里边没有奶水了啊~~」敏感的奶头被大力吮吸着,私处还被另一个青年坏心眼的调戏,上下施加的双重刺激让男子的阴道一阵阵地痉挛。不仅如此,韩阳还伸出中指,像是要确认肛门位置一样,在温谦屁股沟里来回摸索,不停地用指甲扫过温谦肛门上的肉褶。阵阵发麻的电流从那里传来,在温谦的后背爬动,让他无力地扭动着丰满的屁股。

「老板可爱的小肉棒也硬起来了呢,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这头人妖母猪非常适合作为肉便器调教。」韩阳的注意力来到了温谦半勃起的阴茎上边,水粉可爱的小龟头已经开始流出清莹可口的汁液了。他看的一阵口渴,用手指刮起来了一抹,送到嘴里品尝了下,果然很甜,继续羞辱道,「这根小鸡巴一看就是个废物摆设,估计你这头骚母猪整天只想着用你的大骚逼挨操了,一次都没用他来操过女人,你这头淫荡的人妖母猪。」

「不是!母猪还是肉便器……什么的……我才不是………绝对不会对你们妥协的……啊!好痛!!」男子疯狂的摇头保持清醒,王刚的牙齿突然用力,差点就要把他的奶牛乳头咬掉一般,温谦痛苦的惨叫出声。

看这种恪守忠贞的人妻反抗显然是一件很有趣的事,韩阳和王刚两个人冷笑一声,短暂的离开后,又拿了几样东西回来。

「不管你怎么反抗都没用,变成肉便器是你唯一的归宿,认命吧老板。」伴随着这句话,温谦忽然感到自己的肛门上传来一阵异物感,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扭动着钻进去一样。对于温谦来说,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有过这种感觉,从腰部以下好像都失去力气的那种不快感。

韩阳用调皮的语调继续说道:「老板,猜一猜什么东西正在钻进你的屁眼吧?温馨提示:厨房里的东西哦。」

温谦无助又无力地蜷缩着脚趾:「啊……啊……是什么东西,好硬,好冰,快停止,停止啊!肛门要裂开了!」

韩阳发出疯狂的笑声:「哈哈,正确的答案是胡萝卜。又硬又粗的胡萝卜,是老板爱吃的东西么?整根都要喂给你的屁眼吃呢。」

「嗞啾!」

韩阳紧紧握住胡萝卜的根部,胡萝卜的尖端已经插进了男子浅褐色的屁眼,一边扭动着,一边用力的向里推进,温谦大声哭喊,后背像弹簧一样的绷紧,想躲开屁眼里的异物,但紧紧束缚住的四肢却让他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

王刚又一次贪恋着这对像母亲的乳房般温暖温热的大奶子,他的两只手一手握住一边,把脸深深埋在了男子的乳沟中间,然后抱着两坨雪白光滑的大肥奶去疯狂摩擦自己的脸颊。他的头发应该有半个月都没洗了,头发丝油成一捋一捋的,浑身还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恶臭味,温谦一低头就能用下巴触碰到胸前这颗蟑螂一样油腻犯呕的脑袋,他努力屏住呼吸抬高下巴,却还是忍不住张大嘴叫出声:「啊!啊!不行啊!那么粗的萝卜,整根插进去的话,会坏掉的,屁眼…会坏掉的!呜呜…」

韩阳对这副楚楚可怜的姿态无动于衷,他眼中闪烁着嗜虐的光:「已经从正中间插进去了,肛门的褶皱都被完全撑没了……真是个淫荡贪吃的骚屁眼。」随着他的话语,橙红色的胡萝卜一点点被推进了男子的屁眼。

「啊啊啊!」随着胡萝卜最粗的部分被推进处女肛门,男子大声地惨叫着。

「嘴上说着不要,屁眼却高兴着吃着胡萝卜,而且前面的骚洞也变得湿淋淋的了,被插屁眼很有快感么?」韩阳鄙夷的看了眼旁边只顾着玩弄大奶子的王刚,感叹对方果然是一个只有块头没有脑子的愚蠢家伙,一对烂奶子有什么好亲好舔的,这母猪人妖真正淫荡好玩的部位在他手里才对。青年更深插进去手里的胡萝卜,20多公分长四五公分粗的胡萝卜只留了不到一公分在屁眼外边,继续说道:「看来你这头母猪连屁眼快感也很敏感呢,是不是马上就要用这个排泄的肉洞高潮了?以前经常被你的死鬼老公干屁眼吧?」

一边用恶毒的语言侮辱着男子,韩阳两手抓住男人两瓣丰满的臀肉,向两边狠狠分开。被胡萝卜撑开的娇小屁眼可怜收缩着,想把侵入身体的异物排泄出去,但却被青年的手死死顶住胡萝卜的根部。

「呜呜……屁眼会感到高潮什么的,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不要侮辱我的老公,呜呜……」青年的话狠狠刺进温谦心房最脆弱的地方,他放声大哭起来。

看着这朵高岭之花在自己手里慢慢被摧残的美妙景象,韩阳笑的却十分开心,他松开手,胡萝卜一下子就被肛门的括约肌挤了出来,但是刚刚排出一小段,又被他用力压了回去。

「啊啊啊!要坏掉了,把屁股里的胡萝卜拿出来啊!」正在收缩的括约肌再次被强行推开,让男子感到了更为剧烈的痛苦,他闭上眼睛,高声的惨叫着。

青年不为所动:「老板真是下流,难道喜欢在别人面前排泄吗?给我好好管住你的骚屁眼,别把里边的东西拉出来,不然我就要再塞点东西进去了。」

「还有香肠呢,韩阳。」王刚终于亲热够了男人这对极品大牛奶,去袋子里拿出来一根熟食店里售卖的香肠递给韩阳,他的口水像是打蜡一样,一寸也不放过的把温谦的雪白乳房湿润个遍,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晶莹剔透的水光,散发着大量唾液逼人的酸臭味。

韩阳掂量掂量手里的香肠,足足有三十公分的长度,四厘米左右的直径,看了看男子腿间空着的湿润肥穴,来了主意地说:「你看,骚逼也很寂寞啊,已经这么湿了。那就全部放进去吧,不用谢我哦老板。」

「不!不要……」温谦惊恐地看着韩阳手里那根快赶上手臂一般粗长的香肠,无助地乱晃着身体,知道躲闪不过,他绝望地哀求着:「至少…至少把胡萝卜拿出来啊……拜托了呜呜……」

韩阳不予理睬,一边用脏指甲刮弄着温谦的阴蒂,一边把香肠塞进温谦的阴道,一公分……十根……二十公分,把男人的阴道塞得满满的,直到一点缝隙也没有,渐渐捅到了子宫最深处。

「呜呜……不要啊……拔出来啊……那里吃不下了,要被撑坏了啊啊……」

「怎么会呢老板,你的老骚逼饥渴很久了吧,再长点也能吃下去才对。」韩阳继续握住香肠狠狠往男人敏感脆弱的子宫里插,直到香肠已经到了子宫壁,没办法再进入而弯了起来,才停下手,和王刚打趣道:「刚哥你看,老板的大骚逼插上香肠以后,好像长了两根鸡巴一样啊,真变态。」

「不愧是双性人,比单纯的男人或者女人好玩多了。」王刚站在了温谦的左边,韩阳在右边,两个青年默契的一个捏住男子屁眼里的胡萝卜头,一个握住小穴外的香肠,上下开工抽插了起来。

被束缚的温谦苦闷的扭动着,深深陷进他肉体上绳索把周围娇嫩的皮肤磨得发红,像是要渗出血来。

「啊……嗯嗯……啊……」

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喘息,从男子微张的红唇中飘了出来。

随着香肠抽插的越来越顺利,一些啪叽啪叽的水声也逐渐响了起来,韩阳拔出了一大截香肠,看着肠衣外膜水淋淋的液体和一些浓稠的白色分泌物,懂装不懂的问道:「香肠上面好多脏东西,好骚的味道,这些都是什么啊老板?」

男子别过红透的脸不说话,他的尊严好像一地枯零的朽叶,被他曾经无比信任的两名青年踩在脚下碎了满地。

「已经这么湿了,还在一个劲喊不要,明明是相当享受嘛!」一边说着,两名青年默契地同时加快了手中胡萝卜和香肠的动作。慢慢的,从男子股间流出的淫液汁水,阴道和子宫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以及屁眼慢慢分泌出来的粘稠肠液,统统被凶猛地抽插搅拌成白色的泡沫,向着地板上飞洒。

「啊!嗯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男子拼命扭动着身体,一边发出母兽一般的嘶吼。泪水、汗水、口水、鼻涕、淫水……甚至还有一些失控的尿液,各种形式的体液随着丰满肉体的痉挛,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淫靡的光,顺着淫熟肉体的光滑皮肤,流淌,滴下……伴随着剧烈的阴道痉挛,骚逼里的香肠和屁眼里的胡萝卜终于被强大的压力挤了出去,咚咚响落在地板上。这一次,男子经历了丈夫去世后、不,即使是丈夫在世时也没有经历过的剧烈高潮,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好强烈的高潮,都说双性人的骚逼是极品中的极品,看来一点也不夸张。淫水多的跟泼水一样,地板都被泡湿了啊。」韩阳闻着空气里男子边吹的骚逼淫水味,咽了咽嗓子,有些可惜的看着地板上被浪费的大量淫水,「看来一会儿不好好打扫一下是不行了,散发着腥臭淫汁味道的咖啡厅什么的,客人是不会愿意来的。」

说完韩阳竟然跪了下去到温谦腿间,掰开了温谦的两条腿,把脸埋在了中间淋漓多汁的肉穴上。

「呼…好骚的味道,真诱人。」青年故意用脸在男子的肥穴上乱蹭一通,好让他的整个面部都能沾到这些淫荡美味的淫水,他的睫毛都被骚水濡湿了,还是不满足地想要更多。于是他用他肥大的舌头,开始顶进男子穴芯的桃源洞里,榨取更多的汁水。

「啊、啊!!不行…别这样…呜呜…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很脏的、不可以啊啊……」当众高潮的感觉已经够羞耻了,他们为了羞辱自己,竟然还用吃饭的嘴巴去吸食他小便的地方。温谦混乱的呜咽着,屈辱的热泪掺杂快感强烈的刺激泪水,顺着他满是泪痕的小脸落下,再滴到颤动发烫的乳肉上,又经过被剃光的阴阜,和粘稠淫靡的汁液混合在一起,一如他复杂难述的心情。

这种地方…这种肮脏的地方,就连他的丈夫也不曾这样不嫌弃地品尝过啊…

「啊!不要…不要吸那里…」最敏感的阴蒂突然被猝不及防含进了嘴里,青年像嘬樱桃核一样,用舌头剥开外边保护的包皮,用粗糙的舌尖左右刺激着神经最为丰富的珍珠肉核,温谦这辈子从未有过这种强烈的刺激,他浑身的毛孔都在剧烈的战栗着,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就要来了,于是拼命夹住屁股忍耐,无助地求饶道,「不要了呜呜…别用舌头刺激这里了……我会、我会想尿尿的…呜!!」

「尿吧,双性人的体液可是上等的滋补品,我可是一滴都不会浪费的。」韩阳松开了嘴,那颗在他口腔里被裹弄了好一阵的阴核已经肿成了花生米大,肿胀胀的鼓立在空气里,他说完王刚也来兴趣了,好奇问:「真的假的,那你一会儿给我留几口,让我也喝点。」

「以后机会多的是,急什么,我先尝尝看。」说完韩阳的嘴又像吃奶嘴一样吸溜一声,整个吸进去温谦肿大的阴蒂肉球,不停发出噗滋噗滋,吹气一样的羞耻响声,温谦只觉得自己敏感脆弱的阴蒂就要热的融化了一般,他痉挛着身体,叫也叫不出来。

韩阳知道他这是要到了,连忙长大了嘴,一下把男子的整个肉穴都含进了嘴里,舌头灵活的如同电动牙刷一般,快速有力的在嘴里扇打着那颗青涩又淫荡的阴蒂,很快,大量的骚咸淫水便滋滋喷射而出,一股劲涌进了他的口腔。

「咕咚…咕咚…」

青年的喉结不断滚动,他感到了嘴里的骚水还掺杂了甜腥的尿味,但他深信双性人的体液能有着采阴补阳的作用,于是丝毫不嫌弃地,全部都咕咚咕咚喝了进去。

男子的双腿无力耷拉在绳索间,阴部已经被蹂躏到红肿不堪,糜乱无比,韩阳喝完那些可口的圣水后起身,只见温谦已经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绝顶高潮,短暂晕厥过去了,而王刚的奶瘾又犯了,正好趁这时候吃了个爽,还用那一周没刷牙的臭嘴在美人的诱人嘴唇上乱舔一通。

「好不容易的劳动成果,不能浪费啊,来一张纪念下吧。」韩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然后拿出了相机走去温谦的身边,一边扯起了温谦的头发,把他无力垂下的凌乱小脸拎了起来,对着前置摄像头来了张特殊的自拍。

满眼泪水的温谦被刺激醒了过来,空洞的眼神看着相机的镜头,失去了焦点,但是随着快门声和闪光灯的声音不断响起,又实实在在的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不是梦…这一切都不是梦…

「拍了很好的照片哦。老板的脸,插着香肠的骚逼,被胡萝卜撑开的屁眼都很清晰呢,接下来怎么办?拿去印刷么?」韩阳一边按动着快门,一边调笑说道。

「不…不要拍这个样子的照片……把相机拿开……」温谦无力的哀求着,换来的只是更密集的快门声音,他想把头低下,却被王刚死死的抓住头发,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在闪光灯不停的闪耀中,不停的快门声音中,男子的大脑终于彻底不堪重载,渐渐空白一片……

冷……好冷……

这是温谦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感觉,随着视线慢慢聚焦,视野里是一双肮脏的运动鞋和青年的双腿。他意识到自己正躺卧在冰冷的地板上,四肢束缚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只有皮肤上火辣辣的刺痛和下体残留的肿痛提醒着他,脑海里那残忍的一幕幕都不是梦,而是赤裸裸的现实。

他打算站起身来,却被那双沾满尘土的运动鞋踩到了他的脸上。

动不了……什么也看不到……耳边恶魔熟悉的吟唱传来:「那我们哥俩就回去了,你后面准备怎么办?好像只有报警或者逃跑这两条路了吧?」

青年的话给了男子一线生机,温谦死如灰木的眼神顿时亮起了一缕光明,可对方接下来的话又是如此残酷,一下便彻底将他打入了地狱的牢笼,永世不得超生。

「别痴心妄想了,我们哥俩的关系可是很广的。逃跑也好,报警也好,这样的话,你那个可怜的儿子可能就会成为牺牲品了,像一些喜欢可爱男孩的变态老头子也是有的……」

「不!不要!」被直白戳到了弱点,男子拼命地大喊阻止道:「韩阳…求你了!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丈夫死了,儿子是他们唯一的羁绊了,他一定要保护好儿子……他只剩下那个孩子了啊……被踩在脚下,温谦痛哭着说,由于被踩扁了脸,他只能发出蚊虫一样低声的痛哭,却蕴含了莫大的悲伤。他必须要保护好心爱的亡夫的儿子,温谦坚定的说道:「我不会报警,也不会逃跑。但我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什么淫荡的肉便器什么的,唯独这个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韩阳却一脸无所谓:「随意咯,你怎么说都好,不过这不会改变你是个被舔几下骚逼就爽失禁的事实,你这头淫荡的人妖母猪。」

接着王刚又插嘴道:「话说这么久了,老板你都没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随后韩阳把脚从温谦的脸颊上挪走,温谦顶着一张脏脏的小脸艰难站起身来,低头不安地看向自己的身体。他瞬间愣住了。

「这…这是什么?」他发现自己的胯下穿着一条看起来像是金属和皮革做成的内裤,应该是刚才失去意识的时候被强迫穿上的,还有一个看起来很结实的铜锁挂在腰间的锁扣上。

他试着脱下来,可别说脱掉了,就连轻微的挪动都做不到。

这着急又可爱的模样把王刚逗笑了,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嘲笑道:「没有钥匙的话,别想着能取下来了,腰的部分也是特制的合金材料,结实着呢。」韩阳接着补充说:「普通的贞操带会预留排泄孔,不过这个是给老板特意准备的订制版,是完全没有预留排泄孔的哦。」

正如韩阳所说的那样,这个坚硬无比的贞操带整个覆盖住了温谦的私处,一点多余的空隙都没有。

韩阳又从地板上捡起来一个东西,看起来像是带着软管的橡胶球体,然后走到温谦身后,把软管接在贞操带肛门位置的一个小孔上。

温谦感受到了肛门里的异样,顿时疑惑地想着:“屁股…屁股里边是被插进去什么东西了吗?”

韩阳开始按压手中的橡胶球。

「噗嗤、噗嗤…」伴随着气流输入的声音,温谦感觉肛门里那个未知的东西也跟着膨胀起来,不仅发出了难受的呻吟。

「哈~哈啊……这……这个是什么…」

韩阳没想到这个大奶双性人妻竟然会无知成这个样子,简直单纯的像个没被开苞的小女孩一样,鄙夷地笑了笑回答:「气球肛栓啊,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会像气球一样在你的屁眼里撑开而已」

「噗嗤、噗嗤噗嗤、」韩阳更加用力地不停挤压着手里球体。

温谦只觉得自己的屁眼被从里面慢慢的撑开,就快要承受不住裂开了,连忙惊慌地说「嗯…咕……啊,屁眼被撑开了,啊!好疼,韩阳……气球的空气,赶快放掉,快放掉、啊、」他的屁眼被比刚才的胡萝卜更大的力量撑开了。

韩阳坏心眼地拒绝说:「不可能的,不可能就这样抽出去,至少要一周以后哦,另外一周以后是不是可以抽出,也要看你的表现或者我们的心情啦,所以,要尽力的讨好我们哦,加油,我看好你哦!」

听完韩阳的话,温谦的脸上只剩下了绝望。

「咔哒。」伴随着金属的声音,韩阳在注入足够的空气后,麻利锁上了贞操带上肛栓的充气孔,愉快地说道:「这样就ok了,如果没有钥匙的话,贞操锁是完全没办法打开的。气球肛栓也被我灌的满满的,不解锁的话,老板连排泄都做不到了。」

温谦听到眼前这个曾经无比信任的魔鬼,竟然一脸自豪的描述着自己的罪恶行径,这让他对这个世界和人际关系的善良认知顿时天塌地陷。

他不能控制地开始发抖,绝望的语气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所以…要保持这样的状态一周的时间?洗手间也不能去么?」

「是的呢,老板。」韩阳用轻松愉快的口气向温谦说出最残忍的话:「据我所知,小便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以从贞操带的边缘漏出来。不过大便的话嘛…那肯定是不可能了。」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一周不拉屎也憋不死人的。」

「嗯嗯。」王刚在一边点头附和道:「所以这一周的时间,老板就好好享受在贞操带里尿尿的生活吧。哎?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湿热一瞬间,哈哈!」

说完之后,两人便不再理会温谦,从后门走了出去。

依然散发着淫乱腥臭味道的咖啡店里,只剩下了男子一个人狼狈的身影。精疲力尽收拾着残局的温谦,看到了供奉在供桌上已故丈夫的遗像,呆呆注视了起来。

黑白照片里是丈夫帅气的脸庞,即便隔着相框也能流露出无尽的温柔高贵,对方的言行举止是那么的绅士体贴,两个人从认识到恋爱再到结婚生子,丈夫从来不曾有任何一次舍得凶他或者责备他,更别提打他骂他。他就像个无价的宝贝一样被老公捧在手心里,去哪都要把他带在身边寸步不离保护着,而如今丈夫离世抛下他走了,他又像个不值钱的垃圾一样,被如此残忍的对待。

抽泣的声音逐渐响起,男人颤抖的双手取下遗像,把亡夫的遗像抱在怀里,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老、老公…呜……呜呜……我……我该怎么办啊!」

在韩阳和王刚带温谦领略过人心黑暗的一面后,两个人再也没有去过小巷里的那间咖啡店,即使在街上偶然遇到温谦,也是佯装无知,仍然用着温谦那熟悉无比的好友般亲切语气和他打招呼,如果不是两腿间那坚硬冰冷的贞操带的存在感在时刻提醒他,他甚至会以为那天的情景只是他的一个噩梦。

双腿间这个贞操带带给他的耻辱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不适,更多的则是心理上的羞辱。完全不能大便的设计,让他的腹部慢慢被自己积存的大便撑的鼓起,发酵产生的恶臭气体在他的肠子里窜来窜去,让他的肚子不断的发出可悲的鸣叫,而更为难堪的是,当气体积攒到一定程度后,就会不受控制地从气球肛栓和屁眼括约肌之间窜出去,发出巨大的声响和难以忍受的恶臭,这对于他这个有轻微洁癖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

每日的小便也只能尿在贞操带上,再从边缘慢慢滴下,他感觉他的整个下体都被浸泡在自己的尿液里。而清水根本冲洗不到他被贞操带紧箍着的内里,其结果就是让他的下体始终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以及那种长期不洗澡的女性下体特有的淫臭味,即使隔着厚厚的衣裤都可以闻到。

他还记得昨天儿子像平时那样撒着欢抱着他的大腿时,都会狠狠皱起了小鼻子,好奇的问:「好大的尿骚味啊,爸比是尿裤裤了么?」

天真的问话更加让温谦羞红了脸无地自容,不知如何回答,更不要说在陆森面前放屁的尴尬情景了。还好那天店里的客人比较多,陆森只是皱了皱眉,以为是旁边那桌男客人里边的之一,厌恶地抛过去一个冷眼。可能他永远也意想不到,他面前这个甜美可人的善良人夫,会带着淫荡的特制贞操带,憋着一肚子恶臭的大便跟他聊天……

温谦就这样带着贞操带,耻辱的度过每一天。逃跑?报警?他何尝没有想过,但是每次想起那两名青年的威胁,儿子纯真的小脸就会在他脑中闪过,就这样,温谦在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下,度过了一周的时间。

夜晚的咖啡店里,灯光依然温暖,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味,「beknife」那怪异低沉的音乐从老式唱片机里缓缓传来,温谦目光木然的听着歌曲,不时忍受着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他感觉歌曲v里男主角手里的那把蓝色小刀,正在他的肠子里搅来搅去……

「老板~咖啡续杯,谢谢啦!」客人的声音突然传来。

温谦被吓得抖了一下,惊慌地连忙站起身:「啊!请稍等,马上就来。」,他快步走向客人,给客人的咖啡杯满满地加上咖啡,腹中的不适让他这些平日里做过无数次的动作,都有些艰难的吃力发抖。

「叮铃——」咖啡馆的门推开了,「欢迎光……啊?!」刚刚回到柜台的温谦习惯性地面带微笑说出欢迎的话,但当他看到推门而入的两人时,却发出了一声惊呼,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是一周没来咖啡店的韩阳和王刚,他觉得自己的血一下子烧了起来,向脑子冲去。有恐惧,有气愤,但是最强烈的情感,令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情感,竟然是一种

期盼……

韩阳率先打破沉默,笑着问「哎呀老板,好久不见,面色好像不太好啊,是身体不舒服么?」

王刚也装作不知情的皱了皱鼻子,起哄地说道:「嗯~~怎么回事,总觉有股骚臭味,是不是谁尿在裤子里了。」

温谦立马低下羞红的脸,带着哭腔的委屈说:「呜呜……已经按你们要求的,没有报警,也没有逃跑,请不要再羞辱我了……」说着他丰满的翘臀不安的在柜台后面扭来扭去,而像罗圈腿一样微微分开的美腿,是屁眼里那个巨大充气肛塞的证据。

矮个青年看着温谦狼狈凄惨的样子,得意的问道:「那个,问个简单的问题啊老板,是不是一直以来裤裆里都漏着尿啊?」

愤怒和羞耻把瓷白的脸庞染得通红,温谦弱弱的点头确认了。咖啡店外的商业街虽然声音嘈杂,但是店内的隔音很好,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大,还有背景音乐遮挡一些分贝,但还是有可能会被别桌的客人听到,温谦紧张的双手紧紧攥着围裙的边缘,幼细的经脉血管在白嫩的手背上微微凸出。

韩阳一眼就看穿了温谦的担忧,他一边笑着,一边陡然提高声音大喊道:「听不到!老板你说你漏什么了?」

坐在窗边的一位男性客人仿佛听到了,疑惑的转过头看向这边。

温谦立马紧张的转了个身,背对那位男性客人,向韩阳妥协道:「对不起,太害羞了…说……说不出来」

韩阳挑了挑眉,举起手中的咖啡杯,一边用享受的表情闻着咖啡的香味,严厉的言辞从微笑着的猩红嘴唇吐出:「说吧,还是想继续戴着那个?」

温谦咬了咬唇,腹中的痛苦让他不敢有任何的犹豫,慢吞吞吐出了令他羞耻的话语:「尿……是尿……」

韩阳站了起来,从吧台探出身子,把手掌放到了男人隆胀小腹的围裙上,用力的挤压,充满兴奋的话语从牙缝中挤出:「呐,漏出了什么,更清楚,更大声的告诉我!」

腹中传来阵阵更剧烈的疼痛,温谦紧紧皱起了清秀的眉头:「嗯……啊……不要按肚子了,呜……呜呜……尿啊,是尿液……漏在裤裆里,尿到贞操带里了……」

「啧啧,老板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在裤裆里漏尿。」韩阳明知故问,同时增加了挤压男人小腹的力度,继续问:「大便呢?一直在忍着没拉出来吗?」

温谦皱紧眉头,咬紧牙齿,小腹传来的剧痛已经让他痛苦的不能开口说话。冷汗不停的流出,在他洁白细腻的额头上,凝结出一颗颗细小闪亮的宝石。

韩阳的手掌已经深深陷进围裙里,鼓胀的小腹凄惨的发出咕咕的惨叫,嗜虐的光辉在青年狭长的奸邪瞳孔中闪烁着:「不错,忍到现在呢,像充满水的气球一样,手感真好!」

温谦痛苦的紧咬牙关,从牙缝里艰难挤出哀求:「呼…啊……大便已经忍了很久了……求你了,不要再按肚子了……」

——「噗噗!」

响亮的爆破音冲破了店内优雅的背景音乐,店内的客人纷纷看向声音的来源,寻找声音的主人,丝毫没有掩饰眼中的厌恶。而罪恶来源的主人在吧台里狠狠垂下头佯装写单子,连他的耳朵根都被羞耻染的红了个透。

「谁啊?放个屁这么大声,臭死了……真受不了。」韩阳捂紧口鼻,装模作样的故意大声叫到。

眼泪在男子黑白分明的美目上形成一层水雾,温谦偷偷抬起头,愤怒的眼神透过水雾盯着满脸坏笑的两名青年,羞耻的小声轻嗔:「还、还不全是拜你们所赐!」

「好吧。既然是这种态度,看来我们就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里了。」说完两名青年便在刺鼻的排泄气味中站起身来。

温谦情急之中一下子拉住了韩阳的手,韩阳停下脚步,握住温谦柔夷的小手暧昧地摩挲着,盯着温谦湿润的美眸,缓缓地说道:「今晚停业之后我们还会再来,能不能脱下这个贞操带,全看你的态度了。」说完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温谦的小手,转身离去。

被黑暗包围的深夜,比平日里的时间更早一些,「fantasy」入口的温暖油灯的灯光消失了,金属的防盗门紧紧关闭着,雕文装饰的窗户上,透过厚重的窗帘,店里灯光漏了出来,形成一条细长的纹路。店内暖色调的灯光照亮着厚重的木制内饰,同时在上面投下一道影子——一个扭动着的,淫靡的,丰满男人的影子。

稻草做成的绳子在房梁上随着男人的扭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他的下端是像蜘蛛的猎物一样,被绳子紧紧束缚住,无法动弹的性感肉体,绳子深深陷入进他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被淫靡濡湿的肉光。被眼罩遮住视野的温谦,喘息着发出含糊的呻吟。

以立姿被吊起来,他只能以柔嫩的脚尖点地,肥美的肉臀被迫提高,羞耻的显露着耻部,为了保持平衡,他轻轻扭动的肉臀像是在表演着一场下流的舞蹈。

而对面的韩阳坐在椅子上,两条腿翘着二郎腿交叉在一起,手中的精致汤勺搅动着咖啡杯,注视着眼前美丽人夫的艳丽姿态说道:「曲线真美,老板你的身材真好,下次在客人面前也这样吊起来展示怎么样?」

王刚则蹲在温谦身后,用手上拿着的银色钥匙打开了温谦贞操带上的锁扣,随着金属卡扣清脆的声音和充气肛栓放气的声音,贞操带被拉了下来。

一周没有闭合的肛门痉挛着想要合上,却好像失去了闭合的能力,在丰满的两瓣臀肉之间,形成了一个颤抖的大肉洞。直肠的粉色粘膜在温暖的灯光下,闪耀着如同红宝石一样妖冶的光。

「喏!听老板的把贞操带脱掉了。不过真的好臭啊,这个蠕动的骚臭肉穴简直比下水道的味道还难闻。」韩阳一脸厌恶地说道。

而有着洁癖的男子闻着自己下身传来的阵阵恶臭,羞愧地简直快要晕过去了。

「骚臭什么的…请不要那要说了……」

贞操带被放到了膝盖以下,像男人下巴刮完胡茬那样充满着灰青毛茬的阴阜,和因绳子紧紧的束缚而发涨的巨乳,随着脚尖点地而阵阵痉挛的纤弱小腿,诱人的晃动着。

男子用哭腔苦苦哀求着「呜……呜……求求你们了,解开绳子,让我去洗手间。我憋不住了,要漏出来了,真的要漏出来了……」

美丽的五官因为羞耻而扭曲着,已经失去对屁眼控制能力的男人像憋尿的小女孩一样,害羞又扭捏地摆动着只有成熟女人才有的丰满肉臀。

两名青年没有回话,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他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也克制着,像两只暗处的蜘蛛一样,戏谑注视着自己蛛网上紧缠着的猎物。这让什么都看不到的温谦更害怕了,漆黑一片的黑暗带来了更可怕的压力,他快被这诡异的安静折磨疯了。他咬紧牙关,无助地左右摇着头,明明之前还无比希望那两个恶魔彻底消失,现在却强烈渴望着他们的出现,绝望地乞求着:「韩阳?王刚?你们还在那里吧?在吧?」

「我好害怕,别走好不好…别留下我一个人这样……」失去血色的樱唇因为喘息濡湿着,柔顺光亮的棕色头发散乱的贴在浸满汗水的脸颊上,男人提高声音凄惨呜咽着:「呜呜!别丢下我这样…最起码把绳子解开啊………已经忍了一周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明明…明明答应过了一周就会放我自由的……」

「啊?」韩阳残酷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片可怕的寂静:「我只说一周后可以帮你脱掉贞操带,也没说让你自由啊。」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青年用力的抓住男子两片丰满的臀肉,瘦骨嶙峋的手指如同恶魔的利爪一样深深陷入男人的臀肉里,用力的向两边分开,充分露出其中不断试图收缩的悲哀屁穴。

「噗噗、」随着羞耻的声音,为了关闭肛门而努力的温谦一边哀鸣:「嗯呜!别这样,别再掰那个洞洞了…呜呜……」一边放出一串串闷屁,干硬的褐黄色大便也从张开的屁眼中探出头来,却在想要降落释放的过程中,突然被异物的闯入强行顶了回去。

「啊!啊啊!!别、别再折磨我的屁股了,停下、停下来啊呜呜!!」男人因为在人前排泄而羞耻到绝望的表情,痛苦地扭曲着,却依旧美丽的异于常人。

韩阳的笑声传来,又把手里的东西往男子的屁穴里顶了顶:「老板现在已经是只连大小便都控制不住的差劲母猪了,所以要把肮脏的屁眼堵住呀,在咖啡店里大便可不是你这种清纯高雅的美人能做出来的事。」

忍耐了整整一周,马上要排出的污物因为肛门无情的侵入而又被推回去的那种不快感,让温谦全身的汗毛倒竖。

而两名青年旁若无睹,他们的状态是完全相反的轻松快乐,用轻佻的语调继续羞辱着面前狼狈又不失迷人的大奶人夫:「是非常美味的胡萝卜哦,母猪的屁眼已经很好的扩张过了,可以轻松吃下去呢。」

温谦痛苦地摇着头,悲惨哭喊着:「呜!!怎么可以这样!不要再堵住了!肚子……肚子已经到达极限了,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把那个东西弄出去吧!!!」就连房梁上捆着的绳子,也吱吱嘎嘎的为他痛苦的哀鸣伴奏。

但这丝毫不会带来两个虐待狂男人对心仪猎物的同情,沿着臀肉流动的汗水被毛巾擦干净,高粘力的胶带又纵横交错,贴在了男子肥美的臀肉上,接着水洗不掉色的特制油性笔在这片光滑盛大的画布上,歪歪扭扭写满了让人不堪入目的肮脏词汇。

【淫荡盛精肉便器】

【我爱大屌】

【大奶黑木耳欠操人妻】

【喜欢喷粪的淫荡母猪】

【欢迎光临】【请插爆我的淫荡屁穴】

……

这样一来,男子的屁眼再次被橙黄色的蔬菜堵住,无论他如何用力,也无法排出腹内积存一周的大便……

他越扭动屁股挣扎,就好像越在跟身后的两名客人展示他淫荡寂寞的臀部,让那些刺眼的词汇更加瞩目。

无人的街道,夜晚的空气因为夜深变得寒冷起来,咖啡店里的橘黄色灯光也因此而显得格外温暖,如果只看咖啡店的一角,便只是两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在吧台前坐着闲聊。

桌子上散乱着十几罐啤酒,碟子里放着花生米,韩阳拿起面前只剩小半瓶的啤酒,一口气喝完,又摇了摇别的空瓶子,醉醺醺地抱怨道:「什么?这就喝光了?冰箱里还有吧应该。」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冰箱门,青年手里拿着冰啤酒,哼着小曲拉开易拉罐,然后对着一旁的男人说道:「谢谢老板款待,再来一罐哦。咕咚、咕咚……哈!你也很享受吧?」

「啊、啊…呜呜!…啊、啊…」

没有得到男人的答复,只有一串含糊不清的呻吟,温谦难捱地扭动着颤抖的身体,淋漓的香汗在温暖的灯光下酿成另人血脉贲张的艳丽画面。而造就这一切美景的源头,就在他散发着浓烈淫臭味的私处,在那里发出了激烈的电动机的嗡嗡声。

被夺去了视觉,感官就变得更加敏锐,那根电动鸡巴的巨大龟头布满硅胶颗粒,在他寂寞淫荡的媚肉里翻搅的感觉被无休止地放大,如同那根电动大鸡巴在搅乱他的大脑一般。丈夫死后一直恪守夫道的温谦,在阴道传来的阵阵快感和羞耻里徘徊不定着,不停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喘息:「喔~喔哦、嗯…不行、好奇怪!小穴好难受……啊呜!」,伴随着这一声声动听无比的喘息,还有那本能的像发情母猫一样摇动的腰肢,这淫荡又美妙的画面,如同一场高级感十足的美艳明星在拍摄电影般赏心悦目。

突然,「砰」地一声,那根紫色的电动阳具从男子胯下脱落,在他双腿间淫水汇聚成的水洼里跳来跳去。

韩阳立马走过去,刻薄地羞辱道:「真是只淫荡的母猪,滥交的松弛骚逼连这么粗的假鸡巴都夹不住了?是不是想要更粗的啊?嗯?」一边说,他一边把细长的手指伸进男人两片肥厚的大阴唇里,无情的用锐利的指甲刮弄着男人勃起的阴蒂,让可怜的滑嫩阴蒂在他的指甲下逐渐充血勃起,变换出各种形状。

刺激最敏感的阴蒂什么的……实在是太犯规了,温谦发出了痛苦又愉悦的一声声嚎叫:「啊~啊啊!不要用指甲刮啦……好痛呜呜……小豆豆会坏掉的……会被指甲掐烂的……呜…」

韩阳嘴角上翘,冷笑道:「呐,看来很喜欢被玩弄骚蒂头嘛。是不是快要去了?你这个淫乱的人妖母猪,把你的大阴蒂头用铁夹子夹住呢?一定能爽到喷屎喷尿吧。」一边说着,他一边用大拇指继续刺激着男子肿大的肥蒂,他的中指同时像蛇一样钻进温谦的阴道,用指甲用力抠着阴道内侧g点上的嫩肉。如同电击般的刺激从温谦的下腹扩散开来,在他的四肢百骸强烈波动着。

男人像交配的母兽一样不停嘶吼:「哦!哦!哦!啊……啊!不行了!!!小豆豆……小豆豆和小穴……呜、不可以这样同时刺激的……呜!要尿尿了啊!啊啊啊!!!」

全身像拉紧的弓一样弯曲,男人的樱桃小嘴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口水随着剧烈喘息化成白沫,由着身体的痉挛颤抖落在那对晃动的乳牛淫肉上。

「我艹!」已经看到鼻血直流的王刚夸张大喊道:「这个淫乱的人妖母猪,高潮到尿都喷出来了啊。」

上次没有尝到双性人的极品圣水,这次王刚可不会轻易错过了,他连忙凑上去,宽厚的肉唇堵住了男子的女穴尿眼,啧啧地嘬吸了起来。

「呜呜……不要、好脏…不要喝我的尿啊呜呜……」温谦羞耻地喊道,拼命控制住失禁的尿眼:「别吸了王刚…你这样吸……啊~我会尿不出来的…」

因为阴蒂也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吸进了里边,那股粗暴的快感让他的尿道肿胀又堵塞,王刚没办法,只好又意犹未尽的吸了会儿美夫口感饱满的肉逼,把那些淫骚味吃的嘴里都是,舔了舔嘴终于舍得离开。

而他才刚站了起来,温谦的头就向后仰着,无法控制的感受着阴道蜜肉的阵阵痉挛,一股股黄色的尿水从尿道里有节奏的喷发。

难受的屁眼跟着高潮阵阵收缩,更加疯狂的想要吐出腹中肮脏的积存,但却被那根粗壮的蔬菜无情顶了回去,反而带来阵阵的另类快感,就像被自己的大便抽插肛门一样。

金黄的尿液飞洒着,在兴奋到泛红的尤物玉体上跳跃着,温暖的灯光下如同一件艺术品一样赏心悦目。

韩阳凑近温谦耳边,呼出的热气吹进粉嫩的耳孔:「一边喷尿一边高潮了,你比我玩过的那些卖逼的老妓女还要骚,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荡的人妖母猪。」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裤,继续说道:「毫不羞耻的在客人面前撒尿,把我的袜子都弄脏了,看来你这只下贱的淫荡母猪要接受惩罚了。」

说完,青年便脱下了脚上已经从白色穿成灰色的,几天没洗的脏袜子,粗暴的塞进男人张开的小口中。

「呜、呜呜……」苦咸的脏袜子被强行塞进嘴里,男子呵气如兰的喘息瞬间变成低沉又难闻的呜咽,青年是汗脚,浓烈的脚汗臭味,袜子被浸透的尿骚味,在男人柔滑的小香舌上爆炸开来,温谦还来不及对这过分的举动做出反应,乳头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再次哀鸣起来……

原来是王刚用尖利的指甲尖狠狠掐住了他勃起变硬的深褐色奶头,用力的拉了起来,巨大的乳房瞬间像纺锤的形状一样被拉长着。

「好痛!痛、痛、痛啊!请停下来!!!」惨痛的呼叫经过嘴里吸水的棉袜过滤,变成了一堆无意义的音节。

韩阳冰冷的声音紧接从温谦耳边传来:「不能变成没教养的母猪哦老板,我们接下来要给你安装上母猪证明。」接着伸出手去,在温谦大腿失禁的温热液体上抹了一把,在被拉长的奶头的上细致涂抹着,像是接下来要对这里做什么别的举动一样。

而什么都看不到的温谦,只能剧烈的不安颤抖。

王刚也好奇地问道:「用尿消毒?不合适吧韩阳。」

「没关系吧。反正是头下贱的臭母猪,那么讲究干嘛。」韩阳无所谓的答道,扯下了温谦嘴里已经被口水泡湿的袜子,虽然被如此过分的羞辱让温谦感到愤恨又不耻,但他更加好奇对方说的消毒是什么情况,于是开口不安地询问道:「那个…请问,消毒…是什么意思?」

「马上你就知道了。」韩阳这么回复,用行动代替回答。

尖锐又冰凉的金属不断触碰着敏感的乳晕,当粗长的钢针做好了准备,猛地穿透脆弱的皮肉,温谦这才迟钝地明白了“消毒”的意义。

冷,刺痛,钝痛,最后变成无法忍受的剧痛,从敏感的奶头,恍然涌入温谦的大脑。接着,温热的鲜红液体如毒蛇般蔓延,从乳房表面缓缓游动,即使看不到,温谦也清楚明白,那是自己体内鲜活的液。「叮铃铃——」,紧接着,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在他胸前响起,传入了痛的发抖的男人耳中。

韩阳满意地笑着说:「怎么样老板,很悦耳的铃声吧?带着铃铛的奶头环,和你这只淫荡的人妖母猪很般配呢」

温谦默默留着泪,承受着他难以承受的剧痛,一次又一次的绝望让他几乎有了想就这样咬舌自尽的念头,但一想到他那可怜的儿子,那和心爱丈夫好不容易诞下来的结晶,母性的伟大力量便又支撑起他,让他不得不再度坚强起来。

「哎呀,美人又哭了哦?好可怜。」韩阳假惺惺装作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替温谦擦掉脸蛋上落下的泪,还不等温谦感到受宠若惊的时候,又迅速恢复他残忍的本性,残酷说道:「不过哭也没用,老板你最好忍一忍,另一边的乳头还没装上呢。」

「你看,要用空心针开孔了哦,加油老板!坚持就是胜利啊。」用着无比轻松的语气,却是做着如此残忍的因为,青年接过朋友递来的残留鲜血的尖锐空心针,在男人另一侧肥大的奶头上蹭来蹭去。

温谦剧烈的摇头挣扎,巨大的疼痛和恐惧让他想要大喊,喉咙却只能发出沙哑的不成音调的低嚎。绳子深深勒进他薄嫩的皮肉里,他拼命把上半身拼后仰,盲目地妄图躲开不知道从哪里袭来的针头,但这样的反抗完全是白费,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奶头被贯通的剧痛再一次强烈奔腾进温谦的大脑。

「坏了。」韩阳看着自己的作品,有些不满意地抱怨道:「母猪的奶头又大又粗,勃起的又硬,稍微扎歪了,太可惜了。」

「呜!啊呜!呜呜!!!!」随着男人沉闷又饱含痛苦的惨呼,雪白的乳肉上一颗颗红色的血球浮现,接着凝聚成一条直线,缓缓滑落到白璧无瑕的精致皮肤上,如同雪面上凋落的梅花一样美丽。

伴随着金属圈闭合的咔咔声,韩阳赞叹的声音传来:「终于完工了,这下母猪两边的奶头都挂上淫荡的金属环了,很漂亮的母猪专用饰品呢。」

王刚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掌托起温谦两只硕大的乳房肉球,玩不够的晃动着,「叮铃——叮铃——」,每一声悦耳的铃声响起,温谦都会感到乳头如同针扎般的剧痛,禁不住地发出阵阵凄惨的悲鸣。

「真好听,人妖母猪的大奶子变成了不错的乐器呢。要不把你下边那颗淫荡的大骚蒂子也打上一个吧,骚母猪到时候一定会爽上天的。」韩阳说着还伸出了手,两根手指看也没看位置,就准确揪起来了男人的阴核,用指肚狠狠碾了几下那手感水滑的大肉粒。

忍耐也没有用,说谎也没有用,反抗也没有用……被身体的疼痛,排泄的渴望折磨的温谦,他心中最后的一点坚持和尊严,此刻彻底在阴蒂传来的痛爽刺激里破灭掉了。

男人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小阳,小刚、求求你们了!做什么都可以,成为肉便器什么的也可以,成为母猪什么的也可以!……求求你们了,不要在我的阴蒂上弄那种东西好不好……」

韩阳却对男子的堕落没有预想中的满意,反倒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什么叫也可以,你说的语气好勉强啊,弄得跟我们逼你说出来的一样。」

温谦彻底无助了,积攒一周的排泄物在他的下腹发出咕噜咕噜的羞耻声音,他的额头不断有发粘的冷汗流下。

温谦一边抽泣,一边发出尽量温顺的声音,继续放弃嘴严央求道:「求您了、拜托您了!请务必让我……我这头淫荡母猪……成、成为……肉便器!我真的想变成肉便器!求您了,把屁股的栓……拔掉……做什么都可以……求您了!求您了……」

这种低贱顺从的感觉,是从小在优越条件长大,又一直因为美貌而被优待的温谦从未经历过的。这种羞耻,被欺负、被强迫、被虐待的痛苦,反而让他的内心有种另类的,被解放的快感。他脚下那散发着浓烈的雌性味道的透明水渍,就是最有力的证明。男人一边从肥穴滴下着淫荡的液体,一边苦苦的恳求。

这下矮个子青年的表情总算有些满意了:「看来老板很想在客人面前排泄大便呢。真变态,比肉便器更低贱的大便奴隶才更适合你。」

「是啊是啊,像老板这种美人,还是稀有的双性人,不知羞耻的排出大便高潮的视频,肯定能卖个好价钱。」王刚也兴奋附和道。

男人的肚子好像快要被撑爆了,他气若游丝的喘息着,满头冷汗哀求道:「嗯……肚子好痛……痛的快要炸开了。是的,我是连肉便器也不如,比肉便器还要下贱的大便奴隶,什么都可以做的大便奴隶。请允许奴隶排泄,求您了,拜托您了主人们!啊……」

韩阳听到温谦的话后会心一笑,朝王刚挑了挑眉,王刚便懂了的从包里取出小型摄像机,架在了三脚架上。然后解开了温谦的眼罩,让他惨白美丽的小脸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从朋友手里淘回来的,很高级的摄像机,还有动作捕捉功能呢,母猪老板排泄的每个细节都能完美的保存下来哦。」韩阳一本正经的介绍道,接着又向温谦要求:「刚才你说你自愿成为大便奴隶的请求,对着摄影机再说一遍,一定要发自内心的享受说出来。」

「……」温谦面露难色,不敢直视眼前的镜头:「可是…真的很害羞…」

「快点!」韩阳不耐烦的恐吓道:「视线一定给我对准摄像机,如果偏开视线的话,我马上就用针把你的骚蒂头,再戴上金属环!」

被韩阳残酷无情的威胁吓得直哆嗦,男人只能怯怯地把他的小脸转向摄像机,眼神闪烁地盯着摄像机的镜头,结结巴巴地小声说道:「我、我是淫荡母猪温谦,是……是在客人面前……不知羞耻的排出大便的……变……变态大便奴隶……」

「呜……这样可以么?」温谦的腹部和屁眼已经反射性地不断做出排便的动作,但是牢牢用胶带封住的胡萝卜根本不能从肛门脱落。

韩阳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地评论:「那样的言辞,完全达不到允许大便的程度啊,根本不是发自内心的意愿,非常无力!」

王刚随后也点头附和道:「是的。你还需要更淫荡点,变态点……嗯,算了、我来教你这头弱智母猪怎么表现吧。」「比如像这样子……」王刚凑到了温谦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听到后的一瞬间,温谦惊讶地张大嘴,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他长又翘的睫毛如蝴蝶般振翅发抖,过分的羞耻根本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到男人这副模样,韩阳站起身来,冷下脸说道:「只有这一次教你母猪该用的说话方式,后面就要看你发挥了,如果不能成为合格的母猪,很抱歉只能增加新的穿孔作为惩罚。」

说完,他用手弹了弹男人胸前的金属乳环。

「啊!不要!」温谦惨叫一声,贯穿奶头带来的痛苦和恐惧仍然记忆犹新,他顾不上什么尊严了,连忙妥协道:「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的说!我可以的……」

「好吧。如果不想被惩罚,就要大声的,愉悦的,充满享受的介绍自己哦~」,韩阳一边玩弄着温谦的丰满乳房,一边说道。

乳头的疼痛让温谦惨呼一声,连忙大声地说道「呜……呜…我是淫荡母猪温谦…每天一边意淫着男人粗大勃起的鸡巴,一边抠着沾满大便的淫荡屁眼自慰!」

「其实……我是特别喜欢在别人面前被虐待,在别人面前当众拉出臭大便,表演尿失禁的大变态寡妇!喜欢在众人面前露出淫乱的臭屁眼子,乞求被大家灌肠调教的变态粪便母猪,只要能让我用奴隶的淫乱的样子排出大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拜托您对我进行排便调教!!请大家严厉的调教我每天只想着被大鸡巴操的臭屁眼!」

韩阳和王刚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咖啡店内异常安静,只有摄像机发出的微弱电流声。

王刚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只会说我教他那几句,一点原创性都没有啊……」

「果然没有惩罚是不行的啊……」韩阳也佯装不经意地苦恼说着,带来的压迫感却比正面来的更加强烈。

温谦连忙着急地看向镜头,接着磕磕巴巴补充自觉道:「嗯……母、母猪……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一边抠着臭屁眼自慰,一边给从没见过的陌生男人……口交!」「母猪还…还会在大街上一边露出下贱淫荡的肮脏屁眼,以最下贱的姿势在大街上……拉,拉屎,请大家随意拍摄和嘲笑我这个大便奴隶拉屎的下贱样子!……我是个……特别喜欢随意到处漏屎的大便女人,在这里请求大家共同管理我下贱的屁眼和淫荡的骚逼!!请随意给母猪下达命令吧,求你了……呜~请给大便奴隶温谦排泄的许可……呜呜……」

街道外一片漆黑,韩阳面无表情地看着摄像机的取景器,在这里,没有平日里贞淑美丽的咖啡店老板,也没有温柔慈爱的孩子的父亲,镜头里有的,只是一只悲惨下贱的淫荡母猪。

「嗯~~这个样子还差不多呢。以后我们每次过来喝咖啡的时候,老板都要这个样子和我们打招呼哦。」

接着王刚又拿起一根紫色的电动假阳具,说道:「你看,我在这个振动棒上写了大便奴隶温谦专用鸡巴这几个字,接下来请老板一边模仿被男人大鸡巴操的样子,一边向大家介绍你这个寡妇的假鸡巴情夫吧。」说完,粗暴地就把那根超大号的假阳具狠狠插进了男人的阴道里。

韩阳看着取景器,像导演那样颇有范儿地喊道:「被送了可以振动的假鸡巴礼物呢!感谢!要有发自内心的感谢!」

男人被阴道突然闯入的巨物顶到了g点,他惊呼一声,连忙像母狗求欢一样上下摆动着肥大的屁股,一边抛下羞耻说道:「谢、谢谢!非常感谢主人赏赐下贱的大便母猪这样粗大的鸡巴!今后的每天,淫乱的母猪温谦……都、都会用这个母猪专属的大鸡巴,一边振动一边抠挖我下贱的骚逼,用假鸡巴老公填满我寂寞的小骚穴!」

男人双目无神,口水从美丽的唇边滴下。覆盖全身的快乐也好,失去尊严的痛苦也好,都在对眼前这两只人间恶魔的恐惧里,转化成自己从未想过的淫乱词语。

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吧……到底是真的还是演的,男人只是不停的说着……说着……

「噗嗤!」

屁股肉上的胶带被扯下,失去束缚的胡萝卜慢慢从屁眼里滑出。

仅存的羞耻心让温谦哀求道:「啊!请让我去洗手间,拜托了……」

「不用。我们为你准备了专用的洗手间哦。」韩阳拿出一个大塑料袋,在温谦面前扑啦啦抖了抖,接着用黑色的白板笔写下母猪温谦专用大便袋这几个字。

温谦看到后,忍不住不可思议地问:「难道要……要我拉在这个塑料袋里么?」

「当然。为了不把你的咖啡店弄脏,特意给你这只大便母猪准备的东西,还不快表示感谢?!」说着,韩阳把塑料袋放在了温谦屁股下面的地板上,同时开始按压温谦鼓起的小腹。

男人立马痛呼:「哈!!啊呀!…不要、不要按肚子…」话还没说完,他再也控制不住腹腔排山倒海的便意,褐色的屁眼像火山口那样鼓起,噗地一声,吐出了那根折磨他已久的胡萝卜。温谦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排泄的快感。

「啪——」

响亮的鞭子声突然响起,温谦惊叫一声,火辣辣的疼痛迅速从他的屁眼传来,紧接着皮鞭与肉体接触发出的响亮声音便毫不停歇的,暴风雨般落在了他的肛门上。

王刚一边用力挥舞着手中的皮鞭,每次都准确的让着力点落在温谦那可怜张开的屁眼上,一边骂道:「大便奴隶的粪便也想乱拉?」

韩阳用那对贼亮的老鼠眼睛盯着温谦,笑着补充道:「老板,如果想大便的话,一定要向我们报告并获得许可才可以,不然就会受到惩罚的哦。」

没办法,温谦只好强忍着娇嫩的屁眼处传来的火辣辣疼痛,听从央求道:「啊、是,是的,请让我大便……」

王刚「啪」地一甩鞭子,打的脆弱的屁眼肉一下就肿高了起来,不耐烦地大声骂道:「他妈的这只傻逼蠢猪,还不知道奴隶应该怎么跟主人说话吗!真他妈欠教训!」

温谦疼的一抖,连忙用卑微地语调更多补充道「啊……啊!大便奴隶温谦……马上,马上就要用站着的变态姿势,啊!!在母猪专用的大便袋里大便了……因为被虐狂母猪肚子里的臭屎已经到了极限,求求、求求主人们赏赐…嗯!~~赏赐淫荡母猪可以大便的许可,哈啊~!好痛~~让大便母猪像变态一样,站着喷出猪肚子里的恶臭大粪……」

「噗嗤!噗唧!噗噗……」随着男人下流的言辞,被鞭子抽肿的屁眼也爆发出一阵阵低俗的声音。黑褐色的软便像火山爆发一样喷射出来,落在身下的袋子里。

充血肿胀的肛门传来的火辣辣疼痛混合着长久忍耐带来的排泄快感,沿着脊椎冲进温谦的大脑,这阵铺天盖地的通畅感让他的小穴也跟着失禁了:「啊呜!嗯~嗯啊~…大便母猪温谦的下贱屁穴……要,要喷火了…啊……呜呜……已经忍耐不住了……哦……哦……出来了……终于出来了……哦……淫荡的小穴也…也一起高潮了呜!好爽…好爽啊啊!!」

疼痛、快乐、羞耻、解脱,各种情感混在在一起,在温谦本就混沌的脑袋里如同巨大威力的烟花一样炸开,让他如同被电击般疯狂抽搐着身体,肥臀和巨乳都抖出了肉浪,发出着失去理智的放肆浪叫。

要坏掉了啊,这种肆意喷粪的快感,竟然可以舒服成这样…

原来他们说的都是事实,自己真的是一只淫荡的大便母猪,排泄竟然都能让他达到阴道和屁眼的同时高潮,就连前边一直没用过的肉棒,也因为高强度的快感,让他身为男人,这次却是平生第一次达到了射精高潮。

香汗淋漓的美丽男人翻着白眼,表情凌乱,嘴巴也合不住地往外流着口水,如同一个被玩坏的失去灵魂的硅胶娃娃一般,韩阳伸出左手,抓住了他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头发,强迫他面对摄像机的方向。

「噗嗤……噗嗤……」

恶臭的褐色软便仍然像冲破堤坝的洪水一样,不断从肿胀的屁眼中溢出。本来清纯可爱的五官却充满了大便时的低俗表情,男人洁白无瑕的小脸也被满脸的泪水、鼻涕、口水污染的一塌糊涂,清晰展现在高清的镜头里。

咖啡店淡淡的咖啡香味和香薰味瞬间被腥臭取代,韩阳皱着鼻子,拖长了语调说:「哎呀,还没有得到许可就排泄了呢,这个必须要惩罚!」

韩阳让王刚把镜头给男人的脸部来个特写,继续向温谦说道:「来,老板,好好对着摄像机露出你喷屎高潮时的喜悦笑容哦,这个录像要上传到色情论坛,给全世界的人都欣赏呢~嘿嘿…」

温谦立马哭喊着:「求你们,不要!」同时像是要把肚子里的内脏全部排出来那样,肿胀的屁眼颤抖外翻着,直肠充血的粘膜都露了出来,像是一朵绽放的玫瑰,然而玫瑰的中心不是芳香的花蕊,而是恶臭的茶色污物,随着身体的颤动,落到两腿之间的塑料袋里。

王刚看着取景器,命令道:「脸别躲开啊,臭婊子,一边拉屎一边做个自我介绍。」

韩阳也配合地用力拉紧不断想逃避的温谦的脑袋,强迫他面对镜头,取景器里男人美丽的双眸顿时失去了所有光辉,像是陨灭的流星一般,从此彻底失去了星火。

「我……我是变态的大便母猪温谦,在之前的一周里……我每天都用充气肛栓,塞住我肮脏的屁眼……在母猪一样的肚子里,攒下一周的大便………就是为了给大家表演排出最粗大便的一刻……因为母猪温谦是最低等的家伙,在排出大便的时候,骚逼也会跟着兴奋起来……」男人双目无神,用着破碎到令人心碎的声音,继续麻木低语道:「很抱歉让大家看我这只低贱母猪排便的恶心场景……但是,母猪温谦像大鸡巴一样乌黑粗硬的特制大便马上就要排出了……请,请大家仔细欣赏母猪温谦无法合拢的贱屁眼!嗯……嗯……嗯呐……从~~从我的臭屁眼里,哈~~淫荡母猪的骚臭大便要掉出来了……呜……可、可以看到么大家?」伴随着男人淫荡的自我介绍,又是一条粗硬的大便,从括约肌失去力量的肛门里垂落下来。

韩阳顿时像发现了好玩的事情一样,大笑道:「哎哎!王刚你看,这个母猪的大便像不像一根猪尾巴。」

「哈哈哈!还真的是。」王刚也发现了,大笑着附和道:「做着这么变态的拉屎录影,骚逼还在不停的流淫水,都浇到大便上了,得好好给这头淫荡的喷粪母猪做一做道德教育啊。」

「没!没有呜,不是那样的…小穴没有流淫水…」温谦下意识地辩解,无助地啜泣着:「…呜呜呜,大便好多……根本停不下来……怎么办呜……」伴随着物体掉落的声音,那根最粗的干硬的大便落进袋子以后,仍然不断有大便从男人肿胀的屁眼里滑落出去……

身下的塑料袋积存了相当多的分量,看起来足足有一堆牛粪那样夸张,还有一些漏到了周围的地板上。慢慢的,男人终于排空了体内整整积攒一周的秽物,头也无力地垂下了。韩阳和王刚放下了绳索,让温谦跪在自己的那袋大便面前。

「刚才没有得到许可就排泄了,这个必须要惩罚,没有意见吧?臭母猪!」

温谦一听惩罚这两个字就害怕地浑身发抖,哭着连忙低头求饶:「对、对不起主人呜呜,愚蠢的大便母猪没有忍住,没经过主人们的允许就擅自排泄,请主人们惩罚!」

韩阳没回话,忽然走到可供奉着温谦亡夫遗像的供桌前面,把上面的贡品噼里啪啦,一把扫落到了地上,提出了让王刚也为之惊叹的残忍要求:「对于没有得到允许,控制不住自己的淫乱屁穴,随意大便的母猪温谦的惩罚就是——今后只能使用母猪自己的肮脏大便,供奉母猪的死鬼老公!」

…………

沉默……

还是沉默……

跪在地上的温谦大张着嘴,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命令……

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美目中大颗滚落,流进颤抖着的嘴里。屋子里没有哭声,他已经悲伤绝望到发不出声音来。

韩阳一脸冷漠地看着温谦,丝毫没有对死者的尊重和对弱者的怜悯。没错,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是天生的坏种:「怎么说?接受还是拒绝,拒绝的话你是想再戴一个月的贞操带?还是在阴蒂上穿孔??」

温谦沉默着,没有说话。

时间不知道过了几分钟,还是几个小时,还是漫长的一个世纪,韩阳也不着急,就那么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看戏般观察着男人的反应和变化。只见男人颤抖的伸出双手,提起地上那袋散发着恶臭的大便,一步一晃地蹒跚到心爱丈夫的供桌前,把那袋「奇特」的贡品,放在微笑注视着自己的英俊遗像上。然后默默地跪下。

王刚哈哈大笑:「这个胆小鬼,竟然还真用自己的脏大粪供奉他老公,真是名副其实的大便母猪,哈哈哈…」

韩阳没理会,冷笑着对温谦继续说:「…听话的母猪会有奖励的。这次就不给你用贞操带了,但是母猪的屁眼和骚逼都是被管理着的,只有获得主人的许可才可以使用,母猪明白了么?」

「…是…明白…」忍着满腔的悲痛,温谦只从胸中挤出了这几个字。

「啊,对了还有,记得把你死鬼老公的贡品袋子扎紧啊。淫荡母猪的大便实在是太臭了,再怎么说以后还是要来喝咖啡的,这个味道就让你老公一个人享受吧,哈哈哈!」无情的羞辱完,两名青年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从后门慢慢地离开消失。

「滴答、滴答、」恢复寂静的咖啡馆里,只有泪水急促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凹凸丰润的美丽躯体上,绳子留下的红痕交错的织出凄美的图画。肿胀外翻的屁眼,起着泡沫的茶色肠液仍然在缓缓流出。雪白的大腿内侧,浊黄的尿液,茶色的粪汁,起泡的淫水,混杂在一起,勾画出欲望的画卷……

咖啡店外面的街道越来越安静,空气也变得愈加清冷。

「…啊……呜…呜呜呜……啊!!」

凄厉的哭声穿过咖啡厅厚重的木门,刺向黑暗的夜空。

那里一直黑暗,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只有浓重的,化不开的黑暗……厚重的云层分开,露出一轮残月,一如青年韩阳嘴边常常挂着的冷笑。

伊西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赤裸身体上丰满的乳房,以及胯下那根硕大的肉棒,显示着一种十分妖异的美感,深深为之沉醉着。他的屁眼处也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缩,似乎十分渴望肉棒的进入,慢慢分泌出了淫荡的汁水,从屁眼褶皱的屁芯处慢慢溢了出来。

他从旁边的衣柜里面拿出一双黑色长筒镂空网袜,轻轻抬起玉足,让丝袜紧紧地套在自己的玉腿上面,将两条玉腿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性感极了,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男人的腿,要比大多数的女人还要有女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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