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奴公狗看主人被C/跪T结合处白浆/狂吸主人肿P眼爽喷精(1 / 2)
淫乱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男人每天幸福的都像做梦一样,憧憬着未来,幻想着以后。而在这特殊的一天,当少年带着另一副英俊的脸庞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命运的齿轮却再度运转,和他预想中的路径背道而驰。
他知道起因是因为他惹主人生气了,所以在少年打电话说要带朋友回家吃饭的时候,特意精心准备了一桌子美味的饭菜。想着主人一定不愿意别人看到自己下贱的模样,他去衣柜翻出一套已经好久没穿过的衬衫和休闲服。
他还特意冲了个凉,把屁眼灌肠干净,当男人把一桌饭菜整齐摆好,少年7点钟回到家的时候,和少年一起回来的,却还有另一个十分帅气的青年——个头和他不相上下,至少也有185的个头,身材也相当健美,很像是个运动员。
好吧,其实对方就是个运动员,男人甚至认识他,他和侄子每星期都会去几次高档球馆,对方就是那个球馆的网球教练。
但他也并不是很熟悉,毕竟对方更偏向于和他侄子的年龄接近些,所以这两人的交往自然比他多。
男人很高兴少年有新朋友来做客,他笑着和来人打招呼,可当少年看到他穿的衣服的时候,他却能明显看得出,对方很不开心。
「你穿的什么衣服,贱逼?」少年冷冷讥笑。
男人的表情立马窘迫起来,他下意识看向健身教练,对方却意外的没什么反应。对方好像并不疑惑,为什么旁边的少年会对自己的亲叔叔是这种大逆不道的态度。
男人知道少年这是因为他昨晚加班太累所以表现不佳的事还在生气,连忙低声地解释「因为您说了今天我们有客人要来吃晚饭,主人……」他的声音到了最后已经听不见了,少年冷冰冰的表情叫他越来越紧张,「我错了,主人。对不起。。。」
「那就赶紧滚回房间换上你的制服!」少年冷声大吼。
「好,知道了主人。」男人顾不上面子,羞愧的满脸通红跑去房间。他好像能明白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漫无止境的猜想让他有些害怕,却又兴奋异常。在他穿内裤的时候,他的骚鸡巴就情不自禁硬了。
用紧身健美裤把健硕的屁股包的滚圆滚圆的,男人又穿了件紧身的运动背心,对着镜子给自己套上了狗项圈。
再次回到客厅,男人站在一对般配十足的俊美青年身前,有些沧桑的普通脸庞显得像另一个画风一般不搭,少年却很满意。他命令自己的叔叔跪在两人面前,然后对旁边的英俊青年介绍:「这是我叔叔,许硕,我们之前经常去你们球馆打球,不知道你还有印象没。」
「不记得,我光顾着注意你了。」青年不假思索回答,随后礼貌弯下腰,面带微笑伸出手和跪在地下的男人握手:「你好,硕哥,我叫苏轩,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这手真好看,又大又修长。男人盯着对方完美的手型,微微有些出神,呆呆傻傻的伸出手,同对方握了握,好一会儿忘了松开。
少年发现了这一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爽和苏轩纠正道:「叫什么哥,你看他这下贱劲儿哪有当哥的样,叫他贱狗就行。」
「哈哈、」苏轩笑了,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他揉了揉少年的脑袋,答应的很是宠溺:「好,听你的,不过你叔叔这样子确实很像条大黑狗呢。」
青年的声音很低沉,很有磁性,容貌英俊不说,身上的气质也是高人一等。男人看着两人亲密又般配的模样,一股酸涩顿时涌上心头,但他深知他的身份,他只能故作从容,继续保持礼貌的微笑。
「那贱狗就把身子转过去,把屁股掰开。」青年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道。
男人有些犹豫,他小心翼翼用眼神向他的小主人请示,得到允许后听话转过身,颤颤巍巍向两人掰开了他的屁股。
「再掰开点,贱货,我看不到。」男人的屁股因为羞怯夹的很紧,少年憋着一肚子气,一脚把男人踹翻骂道。
男人只能听话的重新跪好,积极的把屁股高高撅了起来,豁出去地给青年展示他布满黑毛的成熟屁眼。
青年斜瞥过去一眼,视线忍不住停留。
好骚好脏的屁眼。不愧是老逼,而且还能看出来里边在往外流水,也不知道被多少鸡巴天天滋润着,才能调教成这样。
「要不要试试。别看这屁眼脏,操起来很爽的,夹的特别紧。」少年赌气地和青年说,一边偷偷观察男人的反应。
青年却心口不一,表现出一脸不感兴趣的样子,「不了,我对这种不感兴趣。还是你的小嫩穴好操。」
「……滚蛋,少扯了。」少年不禁羞红了脸。
他和苏轩的关系并不简单,对方在和他认识几天后就对他展开了强烈的追求,但因为他不想谈恋爱,又贪恋苏轩的绝佳身材和高超床技,两人各退一步,便成为了彼此唯一的床伴,可自从他和叔叔的不正当关系开始后,他就渐渐对苏轩有些心不在焉。
因为苏轩有事休假回老家的原因,两个人这次还是几个月来的第一次见面约会,他的屁眼这么久没挨操,被苏轩一说就开始想的有点发痒,「去卧室吧,我想要了。」说着他把青年带进卧室。
看到地上的男人迟迟不动身子,表情落寞哀伤,就像条被抛弃的狗一样,少年终于感到了一阵报复性的快感,大声招呼道:「你也给我爬过来,贱货!一会儿还有用得上你的地方。」
「好,知道了主人。」男人耷拉着脑袋爬进卧室。床上两个人的衣服很快脱光,抱在一起吻的难分难舍,男人的胸口明明像堵了块石头一样,难受的要死,又被眼前少年从未见过的一面勾引,慢慢衍生出一种别的感觉。
只见他的小主人躺在床上,挺着雪白的胸膛,乳头被压在他身上健壮的青年含着猛吸,而小主人则抱紧青年的脑袋,双腿盘在青年腰上,表情像个女子一样放荡又诱人,喘息着:“啊~老、老公~奶头好舒服,右边也吸会儿,要喷奶了啊啊!好舒服~”
青年听到话吃吸的更厉害,又去吃另一边,牙齿把小主人的乳头叼的老长,吃奶一样用力吸个不停,一边等不及的握着鸡巴想往屁眼里塞。奈何小主人的屁眼好像很久没进过东西的样子,实在是太紧了,青年鸡蛋大的龟头根本挤不进去,于是松开了嘴里的奶头,脑袋钻下去说道,「老婆的小屁眼夹太紧了,老公先舔舔,舔湿了再操。」
「嗯~行…」小主人果然最喜欢被吃屁眼了,他把青年的脑袋用力夹在双腿里,就像对他那样,扭动着屁股去紧紧贴住青年的嘴巴。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怪了…
小主人的屁眼。。他从没想过小主人美味的屁眼,有一天竟然会被除他外的人享用。
这个该死的家伙…他竟然把给主人舔屁眼的珍贵机会从自己嘴里夺走了。。。
无尽的嫉妒和愤怒在男人的胸腔内燃烧,可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勇气站起来反抗,或者说,他看到了小主人在自己面前被别的男人舔屁眼的画面,就像他最宝贵的食物被别人吐上口水一样,那专属他的屁眼被另一只不属于他的舌头吸的啧啧狂响…他的狗鸡巴竟然不争气的硬了。
然而他的反应并没漏过少年的火眼金睛,少年得意的勾了勾嘴唇笑了笑,虽然屁眼被舔的很舒服,但却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青年的舌头力道欠缺,远没有他骚叔叔那条狗舌头柔韧有力量,可以钻进他的屁眼深处,慢慢的,他甚至开始觉得有些没劲,于是用脚蹬走了屁股里的脑袋,等不及道,「好了,可以了,快把鸡巴插进来。」
「好的宝贝,遵命。」青年也等不及了,紫黑的大肉屌硬起来足足有二十公分长,一手都快攥不住,握着龟头对准被舔松了的嫩屁眼顶了进去。他下意识转过头,看了眼床下端正跪着,目光呆呆望向这边的男人,男人胯下的紧身内裤已经被鸡巴水完全流湿了,简直不可思议。
这个老骚货连鸡巴都这么会流水,那屁眼得浪成什么样。
估计操几下就会往鸡巴上喷骚汁了吧。
青年的鸡巴一下变得更硬,猛地操进少年屁眼,一下就捅进了肠道最深处,看的床下跪着的男人一阵心疼。
这么大一根鸡巴,小主人的屁眼又是那么娇嫩,就连底下那两颗大卵蛋仿佛也快要塞进去般,男人心疼坏了,看着小主人皱眉喊疼的样子,恨不得把他的下贱屁眼凑过去,替小主人承受这份粗暴的痛苦。
「怎么,骚逼看痒了?也想被大鸡巴操了?」少年捕捉到了男人眼神深处的期待,突然出声打趣道。
男人连忙摇头否定,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该死的,他在干什么,怎么能一直盯着那根折磨主人高贵屁眼的大鸡巴看,还看的就要入迷了。他明明是想让这个多余的第三者快点消失才对,不要影响他和主人单独的相处空间,他知道他错了,他想求求他的小主人,别用这种残忍的方式伤害他了,可又没办法说出口。
小主人和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般配了,看他们做爱就像是看明星拍戏一样赏心悦目,而他又老又丑,鸡巴没有对方大,身材更没有对方强壮,还又下贱又肮脏又淫荡。他才是那个多余的人才对。
无尽的自卑深深鞭挞着男人的自尊,他的目光却始终没办法从两个男人的交合处离开,听着小主人被操的啪啪声,看着小主人的屁眼把青年粗大的鸡巴完全吃满的样子,里边的肠肉都被操翻了出来,褶皱的地方裹满白浆,他忍不住开始联想到,自己的骚屁眼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的时候,场景是不是看起来是不是要更肮脏淫乱。
屁眼又开始发骚了,好想被大鸡巴狠狠操进去止痒啊,男人看着青年的大鸡巴不知疲倦的样子,把小主人的屁股肉撞的啪啪响,就连小主人的大鸡巴也在这猛烈的力道里在空气中乱甩乱飞,爽的一个劲喊着「哦~哦哦!!大鸡巴好厉害,顶到胃里了,肚子要被操穿了,爽死了啊啊!!」浑身都感到寂寞难耐。
过了半个小时,少年终于感到有点累了,斜过去一眼注意到床边被自己冷落半天的壮公狗,起身又和青年换了个姿势。他让青年坐在床边,他则背坐在青年的怀里,屁眼把鸡巴整根坐下后,面对床下眼神呆滞的男人说道,「过来,给我吃鸡巴。」
「是!主人。」男人终于等到了被需要的时候,连忙受宠若惊跪上前,张大嘴含住他最爱的小主人的大鸡巴,像婴儿吃奶那样用力吸。他一边吃鸡巴,一边不由自主地垂下眼皮往下看,屁眼和鸡巴结合的细节更强烈的刺激着他的视线。
小主人的美味骚汁被操了出来,混合着青年的大鸡巴水,一起把他的下巴都泡湿了,虽然很骚但是却无比好闻,男人情不自禁地深呼吸,把这股结合的甜骚味用力吸进身体里,就像吸毒一样满足。他的喉咙也越来越厉害,轻松就能把小主人的大鸡巴吃到根部,他的嘴唇紧紧贴在小主人的阴毛上,像个飞机杯一般完全紧紧套住少年的鸡巴,这个时候青年的大睾丸就会在操穴时狠狠拍在他下巴上。
虽然很疼,但是男人却一点也没有觉得不适,他甚至渴望那对富有雄性力量的大蛋蛋再打的用力点,就当他是一个没有尊严和知觉的自慰机器,狠狠地用睾丸羞辱他的狗脸。他忍不住低头又看了看这根在主人屁眼里深入浅出的大鸡巴——好粗……好黑……已经快一个小时了都还没射,小主人的屁眼都被它操开花了。
这根大鸡巴简直太厉害了。
男人闭上眼,感受着下巴被青年的大卵蛋拍打的快感,嘴里的鸡巴吃的更香了,他的双腿紧紧夹着他淫荡的流水狗鸡巴,扭着骚屁股去摩擦,屁眼也一收一缩的,想象里边有根大鸡巴正在出入。
「哈~不行了,好爽,鸡巴跟屁眼…嘶、全都好热…」
「用力吸、贱狗,主人的鸡巴好爽,要射了啊啊!!!射精奶给你喝…快点!」
少年彻底在这前后交加的快感里凌乱了,他爽的翻着白眼,按紧男人的头,没一会儿就在男人的嘴里射了个爽,脚趾头都兴奋的紧缩着。男人用心品尝着嘴里主人赏赐的盛宴,一些精液射的又急又深,从他的鼻孔里都漏了出来,两行奶白色的精水混合物顺着人中掉下去,又被他不浪费的伸出舌头舔干净,全部吃了下去。
而这一切淫贱的模样都被还在操穴的青年看了去,他的鸡巴快要爆了,明明操的这口逼穴又紧又嫩,是他最喜欢的类型,他却怎么也射不出来。而是幻想着如果这条老骚狗能给他也吸吸鸡巴就好了,或者如果他正在操的是这个老男人的大黑逼,里边的骚逼肉一定更会吸,没几下就能给他榨出精奶来。
「给我舔舔蛋,贱狗。」
这时少年又说道,他刚射完的龟头有些敏感,经不起男人大舌头的刺激,但又舍不得男人的嘴离开,于是命令男人接着舔起了自己的卵蛋,男人听到立马吐出了嘴里的鸡巴,脑袋往两个男人生殖器交合的部位又凑了凑,舌头含住少年被操的乱晃的卵蛋,偶尔青年的大卵蛋也会操上来,挨住他的嘴。
慢慢的,青年感到了他的蛋蛋上也有湿润的感觉,
青年感到了男人偷偷舔自己蛋的小动作,笑了笑,故意操的更狠,让硕大的蛋袋拍着男人的脸,直到男人的嘴不知道是真的分不清,还是故意的,整颗把他的蛋含到了嘴里,眯着眼呻吟的像被他的鸡巴操了一样,开始舔起了两人的结合处,把两人混合成浓浆的体液全部吃了下去。
「我的好宝贝,你可真是会调教。我还没见过这么骚的老东西。」
「我可没调教他,这个骚货就是天生下贱,根本不用调教。」少年被操的满脸通红,「你怎么还不射,屁眼都要被你操烂了,你个坏东西。」
「快了快了、」青年两只脚尖用力抓紧地面,把少年的两条腿高高抱起来,半站起来开始猛操,好方便男人一口含住他的大睾丸,这个骚货还想把两颗都吃进去,他低头看到胯下的老男人长大骚嘴吃自己蛋子儿的下贱模样,很快就喘着粗气射进了少年的屁眼里。
几个月没释放的精液又多又浓,少年的屁眼盛不下,鸡巴塞子也堵不住,浓厚味大的精奶从缝隙里溢出来,青年低头,果然看见下边的老骚货正张着狗嘴努力接,像吃什么美味一样全都吞了下去。与此同时,他的小主人也再一次被操到了高潮,稀薄又大量的精液一注接一注浇在了他的头发上,然后顺着额头往他的脸上流,他简直像是身在美味的精奶天堂里,吃都吃不及,饥渴又忙不过来的样子狼狈又让人血脉贲张。
「没想到硕哥这么贪吃,真够可爱的。」青年故意尊称男人哥哥,在这种场合下,更加让男人感到了无地自容的极致羞辱,然后抱着精疲力尽的少年坐回床上,把尿的姿势双手掰开少年的双腿,继续说:「来,狗嘴对着屁眼接好,里边多的是,够你吃的。」
男人嘴里还含着没舍得吃完的精液,听到这里连忙咕咚一声咽下去,他顾不上什么尊严和面子了,只要能吃到大鸡巴,喝到美味的精奶,让他怎么样都可以。已经被淫荡天性完全主宰的男人一口包住了小主人红肿的屁眼,里边的肠肉都被操翻出来,开成了一朵肉花,他用双唇心疼嘬紧这些外翻的红肿褶肉,用热丝丝的口水消炎,一点点小心的把里边的精奶吸出来,他的嘴就像个精壶一样,少年的屁眼开了个口子,只听噗呲一声,汹涌大量的精奶就从里边奔涌而出,噗嗤嗤在他的嘴里放气般宣泄出来,很快就灌满了他的嘴。
在满嘴精液的腥苦味里,男人的大脑已经没办法思考,一声声咕咚咕咚的吞咽下,男人的胃仿佛也跟着高潮了,他翻着白眼,鸡巴一下都没被碰过,就在喝精奶的满足里噗叽噗叽射了精…
那疯狂的一夜过去,男人觉得有些东西好像变了。他非常后悔,也知道小主人带别人回来的初衷是试探他的意志力,可他显然是个没有底线的、不分场合和对象发骚的淫荡母狗,从而完全辜负了小主人的信任。尽管在那个男人走后,他跪下一遍遍和小主人磕头道歉,保证不会有下次,发誓他的肉体和心灵都完全忠诚于小主人一个人,他的鸡巴只为了小主人的身体硬,嘴巴和屁眼也只为了满足小主人的欲望使用,他的小主人最终选择原谅了他。可他却仍旧感到惴惴不安,对于小主人的愧疚感更是一天比一天浓重。
这天是周五,是男人准备度假的最后一天工作,因为从明天起他就要开始他近40天的假期了。他很期待着有个很轻松的假期,可以放下手中的一切工作,专心的去体验一个做奴、做狗的生活。他和同事朋友们请假说是要去郊区的大山里写生,估计没有人会怀疑,因为他真的是一个十足的绘画爱好者,他甚至有过两次个人画展,是个值得为人称道的优秀画家。但他确实也厌倦了世间的生活,很想真正的脱俗而出,做一个完全自由的个体……总之,男人十分期待着这个假期,也许它可以带给他一些完全不同的感受。
同时就在一周前的那天早上,他正在穿衣服准备上班的时候,他的小主人进到他的房间。
一看到小主人进来,他就本能的硬了,他正赤身裸体,但也没怎么觉得害臊,想必自己的裸体对于小主人来说,应该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但他不过看到主人穿着露腿的短裤,就又起了反应。这就是小主人无与伦比的魅力,他好像永远都爱不够他,见到他就想要。可是今天有点晚了,对方赶着要去做兼职,所以很遗憾,他们没时间做任何事情……
「叔叔,你还记得我哥哥吗?」少年坐去床上,突然问。
「当然记得,你们两个都是叔叔从小看到大的宝贝,叔叔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你们。」男人语气溺爱,他不禁回想起因为哥哥和嫂子早逝的原因,抚养这对兄弟的重担就落在了他身上,但他一点也不觉得辛苦,照顾兄弟俩生活起居的那段时间甚至称得上他一生最幸福满足的时光,男人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母性的光辉,接着问,「曜曜今年应该快毕业吧。」
那小家伙成绩好,中考完就被国外一所优异的高中录取,后来更是靠着自己的努力考进了心仪的大学。聚少离多,身为长辈又没什么共同话题,自从对方能用自己的兼职收入承担起生活费和学费之后,两人的联系更是少之又少,几乎快成了陌生人一般。
想到这里,男人的目光迅速黯淡几分,无声叹了口气。
「嗯。」少年点点头,继续回答:「他准备回来度假,打算在咱们这儿先住几天。」
「啊?」男人表情惊讶。
虽然他也很想看看已经几年没见的大侄子,如今变得有多帅气了。但他更加担心,对方的回归会不会影响到他和小主人的日常生活。
「怎么了,你不欢迎?」少年察觉到男人的担忧,心知肚明安慰道,「安了叔叔,你都知道他是个花心大帅哥。到时候一定有很多女孩子缠着他,我们还是有时间玩我们的。」
「好吧。听您安排,主人。」男人的神色还是有些掩盖不住的犹豫。
少年勾了勾嘴唇,笑的很漂亮,继续耐下心解释:「这都几年没见了,我也有点想他了。叔叔应该也是吧。」
「是的,只是太久没见了,我才怕到时候会尴尬。万一曜曜疏远我了……」男人担心的发着牢骚,被少年打断:「不会的,哥哥和我联系的时候也经常问叔叔的情况呢。你就好好在家呆着,哪里也别去,照顾好我和哥哥的生活就行,我希望哥哥能在咱们这里过的开心点。」
「好,知道了主人。」男人的一切都以小主人的命令和心意优先,脸上不禁露出了溺爱的笑容。
「笑什么,傻狗。」少年朝男人走去,把手放在了男人的头上,摸小狗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别胡思乱想,给我注意点儿,到时候别让哥哥看出来咱俩的关系了,听到没,贱狗!」
「嗯嗯!爸爸,我明白!」
「乖,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今晚爸爸用大鸡巴狠狠奖励奖励你的大骚逼。」
「爸爸!我、我还想……」男人红着脸,还没说完就被少年懂了他的下贱想法,笑了笑打断说:「好了,贱逼,知道了。爸爸今天忍着点不上厕所,等晚上回家好好给你吃个够,省得把我的骚马桶饿坏了。」
男人的顾虑和犹豫这下彻底烟消云散,因为期待着晚上小主人的回来,鸡巴开始一阵阵兴奋的抽搐。
就这样,在许曜来到这里的前两天,男人放了假在家呆着,同时他的小主人也有了假。他把房间整理的一尘不染,换了新的床单,买了足够的食物之类,每天为他的小爸爸准备晚餐,当然,还包括给爸爸吸大鸡巴,舔爸爸屁眼和小脚,当马桶接受排泄物这一类的日常工作。他很放松,很快乐,他和爸爸的生活太幸福了。
虽然很担心大侄子的到来会给他们幸福的生活带来诸多不便,但可能是因为从小感情深厚的原因,他还是隐隐有些期待对方的到来。可能是对方那几乎完美的外表,哪怕是小学还没完全长开的时候,就实在让他有些羡慕着迷。是一种和小主人的美丽完全不同的俊逸感,身上还有一种很成熟淡漠的高冷气质,总之从小就受尽了女人和女孩们的欢迎。
一看这兄弟俩的长相就是完全继承了他们那对红颜薄命的绝色父母的美貌,绝对要比任何一个影视明星都美丽帅气。
他的记忆里不禁浮现出上次见到大侄子的最后一面,对方一头帅气的棕色短发,棱角分明的脸型和高耸的挺拔鼻梁,小麦色的健康皮肤,还有那使人不敢靠近的冷峻眼神。
对方是大学游泳队的,曾经代表过州级参加了国家运动会,所以身材毋庸置疑是最完美的。那身健美又不夸张的肌肉简直是极为罕见的人间极品,一对鼓起的胸肌更是让他羡慕到无法自拔。还有对方那浑圆的臀部,看起来相当有力量的臀部肌肉……
他真的已经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这对兄弟俩的美貌和身材了,也不记得走在大街上,他们招引来的无数回头率和多少身边人的追求。他只能感谢他在天有灵的哥哥嫂子,让他拥有了这么一对引以为傲的侄子,以及现在让他臣服到无可自拔的小主人。
于是大侄子回到他家的那天,他的小主人正好出去有事。
大侄子吃了点东西就上床睡觉了,随后趁着大侄子睡觉的功夫,男人连忙等不及地来到卫生间。
洗衣机上是小主人临走时洗澡换下来的脏衣服,他在洗之前还有更加当务之急的事,就是感受主人的味道。
男人手捧着内裤,抻开了中间裆部的部分。上边有一块块凝固的白色液体痕迹,他把鼻子深深的凑了上去,用裤裆这块用力包住他整个鼻子,深呼吸嗅了起来,一边满足的小口呻吟着,扭动着被小主人规训的,一会儿不挨操就发骚发痒的下贱屁股,把鸡巴夹在中间来回摩擦。
浴室明亮的灯光把男人淫荡的姿态照的格外亮眼,一声声陶醉的喘息也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再从门缝里偷偷溜出去,而就在男人正不能自己的时候,门被吱呀一声轻轻推开。
青年慵懒沙哑的嗓音接连响起,吓了男人一个激灵。
「叔叔,你拿着我弟弟的内裤在这儿干什么呢?」青年的眼神充满蔑视,看着眼前淫荡无比的男人,视线里这位他从前无比敬仰的,优秀又有能力的叔叔,此刻正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揉着自己的屁眼,嘴上同时舔着他弟弟的内裤裤裆。
「曜曜!!我、我不是……」男人支支吾吾了好半天,还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然后他就被青年斜了个冷眼,接着一把抢走了他手里的内裤。
内裤正对屁眼的位置还有男人没舔干净的黄褐色斑痕,青年定睛看了眼,很快明白了这是什么,他顿时愣了愣,一脸蔑视地嘲笑道,「呵、真是我的好弟弟,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屁股都擦不干净。」
「不是、不是的!」男人不想小主人被误会,连忙解释,「这是我让丞丞故意弄上去的。」
「故意的?为什么。」
「我……」男人找不出适当的借口,而且对方的眼神实在太有气场和压力,让他根本没办法说谎,他承受不住这阵压迫感,只好如实回答,「因为我喜欢吃丞丞的屁眼,还……还喜欢吃屎。」男人羞愧万分低下头。他知道,他在失去了小侄子之后,又要失去他的大侄子了,从此他彻底,再也没有一个身为做叔叔的尊严和身份了。
想起小时候大侄子一脸崇拜的目光,对自己绘画的作品羡慕地憧憬着,一脸自豪地发誓以后要成为叔叔这样成功的人,男人的眼泪就快出来了。他恨不得侄子狠狠扇他一个巴掌,把自己这幅淫贱的样子打醒,但是迟迟却等不来对方说话。
浴室里沉默的只剩下呼吸声,男人战战兢兢地睁开眼,却发现对方的眼睛里没有失望也没有愤怒,而是无尽的情欲,正在一对琥珀色的瞳孔里熊熊燃烧。
「继续。」青年把手里的内裤重新递给男人,厉声要求。
「曜曜?」男人疑惑地睁大眼。
「我让你继续舔,我亲爱的下贱叔叔。」青年放低了语气。
「………」
男人震惊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侄子的声音虽然很温柔,还用着这么亲昵的语气,但是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有威力,就像小主人凶狠地对他发出命令一样,他的身体下意识就想服从。
难道是这兄弟俩天生就对他有强烈的吸引力和控制力吗,男人只好听话地接过内裤,在青年赤裸裸的注视下,比往常每一次这么做都要感到兴奋激动,再次把那黄褐色的部分放进他的嘴里。靠在洗衣机旁的墙上,他开始嘬食、吸吮哪些屎斑,里面还有小爸爸大便的苦涩味道。他呻吟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如此想把自己淫荡的一面展示给眼前这个已经许久未见的青年。
「好吃吗,叔叔。」
「好……好吃。还不够……还想要多点,好想把舌头伸进爸爸的屁眼里,吃更多…」男人看着眼前英俊迷人的青年,对方一脸欲望地盯着自己吃屎的模样,他已经渐渐分不清嘴里叫的爸爸到底是谁。是眼前的这个,还是在外边的那个。
就这样在青年的注视下,男人淫荡的天性节节升高,为了能够得到高潮,下贱的欲望刺激他的大脑失去理智,他再也管不了其他了,他一边停不下来地舔着内裤,一边双腿夹着自己的鸡巴扭来扭去摩擦。很快的,他被青年火热的目光刺激着,颤抖着身体射了。
高潮完精虫慢慢下了脑袋,男人这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他为自己又一次的淫荡错行深深后悔着,看向青年哀求:「曜曜……答应叔叔,别告诉丞丞好不好。」
「可以是可以,奖励呢?」青年语气暧昧,不禁让男人开始想入非非,「你说,曜曜,你想要什么奖励。」男人看到侄子胯部那团高高鼓起来的形状。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他忍不住暗暗咽了咽口水。
「舔我的鸡巴,骚货,把我舔射出来,再把我的精液吃下去。」青年说着脱下裤子,印证了男人的猜想。
男人迟迟没有动作,虽然他的嘴巴不停因为想吸鸡巴而流满了口水,但是他又想起他在小主人面前发过的誓。显然,他应该拒绝。
他不能再一次背叛小主人了,不然他自己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怎么,赏你这个骚货大鸡巴吃,你还不愿意了?」看着男人犹豫不决的模样,青年施压道。
「不是,不是曜曜,只是我……」
「只是你什么?」青年不由分说解开了裤子,他坐了一天一夜的飞机,这会儿刚到还没来得及洗澡,鸡巴上全是尿腥味和被悟出来的汗臭味,他的大鸡巴像一根粗大又结实的肉鞭子,一下一下打在男人的嘴唇上,浓烈的骚味勾引着男人的味蕾,「嗯?喜不喜欢老骚货?你亲侄子几天没洗的脏鸡巴。」
「嗯~~」男人一听到侄子的羞辱就受不了了,他的鸡巴立马硬了,舌头也是不受控制地就伸了出去,才刚碰到青年龟头咸骚的一点味道,就被青年突然挪走。
「怎么样,叔叔,要不要这份奖励,错过了以后可就都没有了。」青年甩着鸡巴一下一下打在男人的脸上,浓郁的骚臭鸡巴味狠狠勾引着男人的味蕾,让男人就像犯了毒瘾一样难受。
就这么过了一分钟,男人再也受不了了,他还是向欲望低了头,等不及地伸出舌头回答道,「曜曜,叔叔要你的大鸡巴,请把鸡巴塞进叔叔的骚嘴里吧,叔叔帮曜曜把里边的精奶都吸出来。」
「嘶!我以为你有多忠诚呢,这就开始本性毕露了?」青年没想到男人竟然这么没底线,又被这副骚模样勾引的欲火焚身,鸡巴随后便猛地塞进男人嘴里,狠狠捅进了喉咙里边。喉咙紧实又温暖的触感就像温暖婴儿的子宫一样,让他爽的头皮阵阵发麻,然后不动要求道,「开始吧叔叔,让我看看你平时都是怎么给丞丞舔鸡巴的。」
而男人的舔屌技术已经被他的小主人训练的十分出众了,他那灵活的大舌头柔韧又有力,不停的绕圈含舔着青年的龟头,弄的阵阵酥痒,同时还能用舌尖戳进马眼里边向内不断突刺,刺激敏感的尿道,再突然把鸡巴狠狠吞进喉咙,让鸡巴插进他的喉管里边,依靠喉咙的不适蠕动去吸吮青年的屌身,类似于飞机杯的收缩功能一样,他的两片厚嘴唇被粗大的鸡巴撑成一个很标准的大o字型,包住大屌的根部摆动头部,一边向左转动角度,一边向右转动,变着位置的去刺激鸡巴的敏感点,同时他的嘴唇也被粗硬的阴毛摩擦着,有些疼又有些痒。
嘴里的大鸡巴越来越硬,开始流出了大量的腥臊的咸鸡巴水,男人当然不会浪费这些美味的琼浆玉液,他的嘴巴狠狠吸住青年的大肉屌,像吸一整根嚼不断的拉面一样用力,发出响亮的噗滋噗滋声。他这一下就快要把青年的魂儿都吸出来,青年皱了皱眉忍着,赶在射之前连忙抽了出来。
男人的嘴离开了鸡巴就像离开了氧气一样,他连忙追随着大鸡巴的方向把嘴凑了过去,刚含住了青年的龟头就听到外边传来了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哥哥?你在里边吗?」
是小主人的声音。
男人吓坏了,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他提心吊胆地看着没上锁的浴室门,下意识想后退,却被青年看穿了他的逃离,然后他就被青年死死按住了脑袋,又把鸡巴深深捅进了他的喉咙里。
「唔!」男人拼命忍住喉咙的不适,不知道这声有没有传出去,胳膊的汗毛都吓得竖了起来。
「嗯,我在洗澡。」青年回答,说完把花洒打开,淅淅沥沥的水声顿时充斥浴室,男人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下来。青年的一只手按紧他的后脑勺,前后挺胯开始操起了他的嘴,好像故意想让他暴露一样,不停制造出各种让他心惊胆战的声音。
接着门外又放大声音问:「好的哥哥,那你看到叔叔了吗。我看他卧室灯开着,但是人不见了。」
「他下楼去了,我让他帮我买几瓶啤酒。」青年回答道,低头看到了男人疯狂流水的鸡巴,竟然隔着那么厚的浅灰色布料都把裆部泡的湿了个透,看来对方更喜欢这种被暴力胁迫的感觉。真是下贱极了。
「哦哦,好吧。那我先去睡觉了哥哥,你洗完也早点休息,晚安哥哥。」少年不多打搅,说完门外就传来了离开的脚步声。
「晚安丞丞,哥哥爱你。」
青年看到胯下男人松下一口气的样子,那一脸愧疚又后悔的表情,就连吃鸡巴都开始不专心起来,目光立马从对弟弟的宠爱变成了掺杂嫉妒的凶狠。他关停了花洒的水流,两只手粗暴扯起男人的头发,开始了更加快狠的冲刺。
哥哥的鸡巴不但比弟弟的长,还比弟弟的粗了将近半指,男人的胃里直泛酸水,生理泪水也一个劲儿的不受控制往下流,却得不到任何怜惜。
心想着不愧是兄弟俩,一个比一个会虐待他,男人表情痛苦,心里却幸福极了。他就是个一心求虐的骚婊子,当然越被不当人对待越能激发他的兴奋点,他喜欢他的嘴和屁眼被当成女人的逼一样,被大鸡巴肆无忌惮的抽插,他爱死大鸡巴了。
幻想着被眼前这根更大号巨屌操着自己的骚屁眼,男人拼命地放松喉咙,让青年的大鸡巴能够完全进入他的嗓子深处,他不停地咽着口水,用喉咙吞咽的压力去挤压青年敏感的龟头,没一会儿,只听到青年的喘息很快变的急促,大鸡巴突然狠狠的挺进他喉咙深处,那两颗硕大的睾丸都要在他的脸上挤扁了,一大波被他榨出来的精奶就这样喷薄而出,从他的嘴角,鼻腔,伴随着因为吞咽过猛而响起的咳嗽声,接连流出了白色的一道道,看起来难堪又淫乱。
「你跟丞丞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青年笔直的挺立着,低头静静看着男人用嘴为他舔干净鸡巴上的残精,就连阴毛上已经干涸的精斑,他也用嘴含进口腔里,用口水把那些白块泡软,然后用舌头刮进嘴里吃干净,把他的每一根阴毛都用舌头梳理的晶亮晶亮的,真像一条乖巧顺从的大型犬,青年的表情也不再像一开始那么鄙夷冰冷。
「没多久…几个月而已。」男人的口水把青年的鸡巴清洗的焕然一新,但他的嘴已经离不开这根大鸡巴了,他恨不得饭也不吃,就这么让这根美味的大肉屌粘在自己嘴里,所以他还恋恋不舍的继续舔着,佯装还没给这里清理干净。
「我下个月毕业,准备回国内工作了。」
「………」
「怎么,叔叔不欢迎我?还是怕我影响你跟丞丞的两人空间?」青年任由男人把他的阴茎当做美食一样,不知足地不停品尝,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男人毛茸茸的脑袋,接着说:「我知道你其实很喜欢这种背着丞丞偷情的感觉,很刺激对吧。」
「没、没有…」男人的眼神忽闪不定。青年突然从他的嘴里抽出鸡巴,抬起腿,一脚把他狠狠踹在了地上,表情冰冷地嫌弃说:「别跟我说谎,叔叔,我最讨厌不诚实的人了。」
「我…知道了曜曜。」男人心生害怕,大侄子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他根本没办法继续伪装自己,他只好诚实地坦白,把自己最淫荡真实的一面展示给对方:「我承认,我是个喜欢偷情的烂婊子,我喜欢背着小主人偷偷给别的男人舔大鸡巴的感觉,我喜欢吃大鸡巴,我是个没有大鸡巴就活不下去的下流母狗。」
「我…我对不起丞丞……」说到这里男人的表情痛苦,声音都起了丝丝颤抖。
「有什么对不起的,你以为丞丞会在乎一条不值钱的狗的忠贞吗?」青年不由冷笑:「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可是我们的亲叔叔,难道还真妄想一辈子就跟我们这样乱搞。」
看到清醒的男人想起身离开,青年抬起结实的长腿,又是一脚踩在了男人的脑袋上,然后踩着头的把男人往旁边那滩流出去的精液上带,脚底揉了揉他的脑袋指示:「这还有呢。你最爱喝的精奶,别浪费了。」
「………曜曜。」男人的视线看向地板上这滩近在咫尺的诱人精液,在他眼前不停散发着美味的味道,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怎么办。
青年则提上了裤子,看着男人犹豫不决的表情,勾了勾唇角,笑的优雅迷人。「晚安了,我亲爱的下贱母狗叔叔。」他说,然后一脸自信地关上门离开。
就这样,空旷的浴室里,一条淫荡的骚公狗高高撅起臀部趴在地上,舌尖一点点品尝着地板上那滩被赏赐给他的精液甜品,满足的连他的骚屁股都情不自禁摇晃了起来。他伸出一只手到身后狠狠抠着自己瘙痒的屁眼,那块地板已经被他舔的像新买来的一样,亮晶晶反着光,他不听砸着满是精液腥咸味的嘴,呻吟着又一次靠屁眼和吃精到了高潮。
第二天早上男人起床的时候,大侄子已经出去跑步了,他的小爸爸也出门了。因为不用上班,他没必要早起,但是也不能睡大头觉,他必须点前起床,做些家务,然后还要去健身房,保持锻炼他的体形。
正当他给自己做早饭的时候,大侄子跑步回来了,他问大侄子要不要吃煎蛋烤面包之类的早餐,对方说好的,所以他做了两份早餐,还专门为大侄子冲了杯咖啡,他们就坐在桌前开始吃早餐。大侄子刚刚跑步回来,一身紧身的运动服已经被汗浸湿,凸显出一身健美的迷人身材。
气氛有些尴尬,叔侄俩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这让男人越来越后悔自己昨晚的淫荡行径,一定是他的下贱模样把他的大侄子吓到了。
不过也好,就当成一场梦吧,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样他背叛小主人的事实以后就能被时间慢慢淡化,他保证他下次一定会控制好自己的欲望,不再对任何一个除了小主人之外的人发情。他感到有些解脱,但更多的,一种失落的感觉却慢慢让他呼吸不畅。
就这样度秒如年煎熬到了早餐结束,青年终于肯打破这片僵局,准备去浴室洗澡时对他说道,「跟我来。」
男人的心跳瞬间如雷轰鸣,他纠结了快一分钟,脚步还是不受控制地快步跟了过去,卧室里青年正在脱下一身汗淋淋的运动服,然后一件一件朝他身上扔,而最后脱掉的内裤,不偏不倚飞过来,正好盖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拿下内裤,瞪大了双眼,表示疑惑。
「不是喜欢闻吗。」青年挑了挑眉继续说:「昨天洗完澡特意没换。用这些东西还像昨天那样,自慰给我看。」
「……」
鼻息还残留浓烈的汗咸味和尿骚味,男人下意识想拒绝,身体却怎么也排斥不起来。因为他太骚了,他就是个怎么吃男人鸡巴也吃不够的大骚逼,这些东西闻起来有多刺鼻,在他的味蕾里就有多美味。
男人低头看了眼被他下意识捧在手里松不开的内裤,裆部还有着一大片明晃晃的橙黄尿渍,一层叠一层的,并且最上边的一层还半湿着没有风干,显然是对方故意尿上去的杰作。他的双手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兴奋颤抖起来了,他真恨不得立马就把这条极品内裤紧紧埋在脸上,用鼻子和嘴巴好好感受这里的味道。
但是…
男人的内心开始了强烈的挣扎,他看向对面自信满满等待他开始表演的青年,脑海里又浮现出他坚定不移向小主人发誓的时候。
「对不起…鹏鹏…」他还是做不到。男人深呼吸,强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做出了选择:「我已经答应丞丞了,只做丞丞一个人的狗奴,听他一个人的话。我们不能做这种事……鹏鹏。」
鼓起勇气说完后,男人的额头已经慢慢冒出了冷汗。没办法,青年的脸是那么的冷峻又帅气,只要那对如同利剑般眉头轻轻一皱,他就好像有种被刀抵在脖子般的压迫感。而青年只是笑了笑,居高临下看着他,走到他身前单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诚实点不好吗,叔叔,看你的狗鸡巴都硬成什么样了。”说完用穿着拖鞋的脚狠狠往他裆部踢了踢,男人明明痛的大叫出声,鸡巴却一点也没软下去,甚至还因为强痛的刺激,突然凶猛地流出一大波骚水。
「看来我得去找我的宝贝弟弟好好聊聊,昨晚他衷心的狗奴都对我做了什么事。」说完青年便要走,一只脚刚抬起来又被身下的男人抱住大腿,苦苦哀求他不要。
「所以呢?」青年低头挑了挑眉,「我淫荡的爱舔男人内裤的骚叔叔该怎么做?」
「我…我知道了。」
男人虽然是被逼的,可当他把内裤重新拿到手里,那块满是尿渍和精斑的地方重新对准他的双唇时,他的表情却是那么的放纵和乐在其中。他就要沦陷了,男人看着青年帅气的脸庞,他被自己的亲侄子这么一脸鄙视的高高在上看着,越羞耻反倒越刺激他浑身的细胞亢奋起来。
既然不得不接受,索性就好好享受,男人拿起青年汗湿的衣服,还带着青年灼热的体温,他把内裤的裆部塞进嘴里细细品尝,然后把脸埋进青年湿热的衣服里,尽情享受着美味的汗臭味,恨不得把这股体温和汗香全部吸进自己的肺里。
天……他太喜欢了,而且是被衣服的主人当面看着。他感觉他不摸鸡巴就能被看射了。
男人把内裤的裆部部分紧紧吸在嘴里,用柔软的舌头来回摩擦着,他要把侄子大鸡巴和屁眼的味道全部吸进肺里。他忍不住地呻吟着,这么英俊又帅气的男人味道,让他的淫荡的大鸡巴又开始不停流出骚骚的汁水。
「我把视频录下来了哦,以后叔叔就能有理由说服自己,安心做我的骚母狗了。」青年拿出了手机,对着男人令他欲火贲张的淫态打开了摄像头。
「好……好的主人,叔叔也是鹏鹏的骚母狗,鹏鹏想怎么录叔叔的骚模样都可以。」男人已经彻底沦陷在对方居高临下的魅力里了,他觉得他简直就是为了给这兄弟俩当母狗而生的。现在他有两位主人了,还是这么完美的亲兄弟,他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骚母狗。
男人被鼻尖的尿屌味迷惑的彻底凌乱了,他看向镜头,想象自己这会儿正在无数下流的目光下直播表演,脑子顿时热的不行。他把身下那根硬胀的紫黑鸡巴拿出来,用右手包住湿淋淋鸡巴头咕啾咕啾转弄,左手则将大主人的贴身衣服紧紧压在鼻子里,满足的前后扭起了肥大的骚屁股。
「真乖,老母狗,屁股再扭骚点。」青年的鸡巴快要硬炸了,没想到他看不上那么多年轻女孩的追求,此刻竟然栽在了这个大他十几岁的变态老骚逼身上。
真是要了他的命。
「哦~哦哦!主人,好好闻,好爱吃,骚母狗的大鸡巴好爽~要被主人美味的内裤弄高潮了。」男人像用屁股跳舞一样,前后左右的夹着骚屁眼摇晃着,扭的激烈又滑稽,看起来却更让人欲罢不能。因为在镜头下格外敏感的缘故,男人不过才坚持了一分多钟,就大叫着泄了。大量的阴精挥洒在木地板上,一滩滩的格外显眼。
「没用的废物,这就射了。」青年嫌弃地一脚把男人踹倒在那片精液上,男人的侧脸和头发上沾的都是,他的脚狠狠踩在他亲叔叔的脸上,想要狠狠践对方身为长者的尊严,可他不知道,男人的尊严早就在给他的小主人当狗、不!不对,在他从小主人才上初中时,就意淫小主人那刚发育起来的大鸡巴的幻想里,一天天丧失殆尽了。
青年穿着灰色棉袜的脚在男人的老脸上来回拧踩,把男人的五官都扭曲的变形,而同时的,他又感到有什么湿软的东西正小心翼翼在他的脚心滑动,他低头看…
操!
这个骚货,他在偷偷舔他已经被臭汗闷湿透的袜子。不过也是,这个老变态连丞丞的屎都吃了。
「下贱东西,干死你的骚嘴。」青年嫌恶地蔑视地上舔他臭脚舔的更来劲的男人,这个从前让他无比敬仰的叔叔,如今却变成这副下贱模样,失望和欲望在内心复杂交织,他把戾气发泄在脚上,带着袜子的臭脚狠狠塞进了男人的骚嘴里,「来,这袜子不用手洗了,奖励你的骚逼嘴给我洗干净。」
就这样,男人的嘴被宽大的脚掌撑的快要裂开,嘴角都没了血色,他拼命努力想要闭嘴,嘴唇绷的紧紧的没有血色,包裹着青年的大脚,口水一大片一大片的流出去,把袜子泡的越来越湿。他快要窒息了,嘴角疼的说不出话,他抱住青年的脚踝,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却被捅的更深。
「看你这副不要脸的的样子,跟头烂母猪一样,要不给你扔到猪圈里,让一群公猪一起干烂你的骚逼好不好。」
青年不停地羞辱,骂的一句比一句难听,却让男人如同被夸奖一样,浑身的细胞越来越亢奋。
「看来我的母猪叔叔很喜欢这个称呼呢,小鸡巴都硬成这样了。」青年终于舍得抽出脚,让男人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然后一脚狠狠践踏在了男人高高翘起来的鸡巴上,随后用脚掌狠狠的蹂躏起来。他踩的一点也不轻,男人觉得他的蛋都快要被踩爆了,他咬牙切齿的忍着疼,但没过一会儿,他淫荡的天性又让他慢慢失去了痛感。或者说他巴不得就这样被踩爆他的蛋蛋和鸡巴。
这双脚是多么的美味,多么充满力量,男人低头看着青年的大脚,在他的鸡巴上疯狂踩踏的样子。他好像有射不完的骚精,鸡巴疯狂地流着水,没一会儿就弓起来腰,大叫着射了。
精液弄得青年袜子上都是,青年把脚重新伸过去男人面前,男人很有眼力见,不用对方开口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伸出舌头一点点把青年的袜子用口水洗干净,像猫细心梳洗它的毛发一样,细致又认真,然后又用嘴叼下袜子,捧着青年的脚踝,津津有味舔了起来。
大主人的脚趾又长又粗,每一根脚趾上还都长满了硬黑的汗毛。他满足的把美味的大脚趾含在嘴里,好像吃奶的孩子一样,含着滋滋吮吸,一根接一根的,咸咸的味道简直美味极了,他边吸边大口闻,像条饿狗一样拼命吸吮着上面的味道,生怕错过了每一寸肌肤,然后是脚掌,脚心,感受嘴唇被主人踩在脚底摩擦的触感,已然把羞耻和对小主人的衷心全都抛之脑后。
可这样又何尝不能证明他是如此的下贱呢。他就是条没有道德没有底线的骚母狗,越淫贱就越让他感到满足。
这时青年抽出脚,让他跪在地上去舔他的另一只,男人忙不迭爬到青年另一只脚,抱住就想舔,可是又被一脚踹翻在地。青年恶趣味笑了笑,男人急忙再次爬起来,继续抱住脚腰舔,却又一次被挣脱了。看来大主人是故意的,他让他的贱嘴不断去追着主人的脚去舔,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但这样却是让他感到自己更加的下贱了。
不是只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和屁眼吗,怎么现在他连脚都这么痴迷了。他可真是够变态的,男人在心里兴奋地自嘲着,一边追着舔完了大主人的另一只脚,随后顺着大主人的脚舔到了大腿,当到达胯部,他想要把舌头伸进大主人的屁眼里时,大主人却一脚又把他踢开了。
「往哪舔呢,你个变态东西,好好伺候好我前边这根就行。」
「来,把你的狗嘴张开,有多大张多大。」青年指示道,看到男人迫不及待张开的深渊大嘴,甚至都能看到里边喉咙的形状,他把鸡巴猛地一下插了进去。
「呕!」
因为还没做好这么激烈的心理准备,男人猛地反胃,一下闭上了嘴,把嘴里的阴茎推了几公分出去,这可惹青年一下不高兴了,突然迅速冷下脸,然后一把扯着男人的头发狠狠揪起来男人的脑袋,狠声说道,「我让你张大你的狗嘴,听不懂话是不是?」
「能、能听懂,对不起主人,贱狗这就把狗嘴张开。」说着男人重新张大嘴,像刚才被猛然贯穿喉咙一样,主动地用他的骚嘴迅速包裹住主人足足二十公分长的大鸡巴,一下吃到了底,嘴巴紧紧贴着鸡巴根部又黑又硬的粗毛。
「嘶!操!」青年平常明明不怎么将脏话的,可男人这幅骚模样实在刺激的他又冲动又上头,他的鸡巴被紧紧的包裹在男人湿滑的口腔里,龟头部分甚至已经操进了男人的喉咙,那里有湿滑的黏液滋润着,他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扯着男人的头发,拎着男人的脑袋,巨大的鸡巴一进一出,在男人的喉咙里快速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男人的喉咙拼命放松,大开着去接受主人的大鸡巴,他感觉他的骚嘴巴好像真的变成了女人下边那口美丽的小逼穴,他渐渐变得享受,嘴巴紧紧吸着主人的大鸡巴,舌头一边不由自主地伸出去,去摩擦鸡巴上粗壮的青筋。
大主人的鸡巴真的好大,他能用嘴巴感受到甚至比小主人的还要粗一点和长一点,还有两个深褐色的大卵蛋,虽然没有小主人的那么粉嫩和漂亮,但却是另一种看起来非常雄性十足的类型。上帝造人的时候真的公平吗?为什么要把这对兄弟制造的那么完美无瑕啊?
听着大主人舒爽的粗喘,越来越上头的操着他的骚嘴,男人仿佛就在天堂般享受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咔吱——」,突然,拧门把的声音响起,门被打开了。
屋内正在淫乱的叔侄俩立马停下动作,只见门口站着的少年目瞪口呆,然后一脸难以置信地指着他们开口:「哥哥?叔叔,你……你们??」
气氛短暂僵持住,中年男人刹那间无地自容,脸红了个透,他没有颜面面对他的小主人,只好弱弱地下了头,可青年的表情却非常平静,一点也没有被偷窥到奸情的慌乱,而是语气温柔地朝门口的少年挥了挥手,招呼他过来:「过来,丞丞。」
「嗯……」少年竟然也出奇地配合,听话走到了床边。青年温柔摸了摸弟弟的头,继续说,「我还记得丞丞以前跟哥哥说过,有什么好东西都要第一个分享给哥哥,对不对?」
「是的,哥哥。」
少年从小都最听哥哥的话,也最依赖哥哥,他狠狠瞪了眼旁边不敢说话的中年男人,目光回到哥哥身上时,就又变得温驯起来。
「那不就是了。」青年把大手覆盖在少年胯前的鼓包上,轻轻揉了揉笑着说:「看丞丞这样是不是也兴奋了,想跟哥一起。」
「嗯,是。我想跟哥哥的鸡巴一起进去,操烂这只骚狗的贱逼。」少年开心的答应,他还以为哥哥会反对他们的关系,没想到哥哥竟然愿意加入进来。
一想到能和最爱的哥哥一起操逼,他就觉得异常兴奋,对这条狗奴的占有欲也在血脉相亲的羁绊里释怀。
而卧室内充满了浓烈的淫靡味道,原本两个人的战斗有了少年的加入,三个人玩的更加荒淫了起来。
「好吃吗,骚逼,操你的骚嘴爽不爽。」青年狠狠的用大鸡巴猛操着男人敏感的喉咙,男人没办法回答,只能鼓着腮帮子,抬头给他一个迷离的眼神,口水不停从嘴角漏出去,大片大片打湿了床单。
男人嘴里正在接受着猛烈插操的时候,突然,他感觉到一根手指正在抚摸他的屁眼。他很快反应过来,那是小主人的手指,他在帮大主人做扩张,好让大主人的大鸡巴能更轻易插进他的骚逼里。
真是对恩爱和睦的兄弟,男人欣慰地想着,闭上眼用心享受着大主人美味的鸡巴,以及小主人插进他屁眼的手指,用力把他的屁眼大大撑开一个深不见底的肉洞。男人蠕动着屁眼,一想到他上下两个贱洞都填满了兄弟俩的东西,他兴奋的主动扭着他的骚屁股,真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母狗。
小爸爸的手指在他的屁眼内越插越深,大爸爸的大鸡巴也在他的喉咙里越插越深,男人的鼻子已经紧紧地贴在青年的粗黑阴毛上,但是嘴里的大鸡巴好像还在向前进,像是要整个送进他的胃里一样。男人拼命地张大喉咙,恨不得也能把这根大鸡巴融入进身体里去,慢慢的,他不知道小爸爸已经用手指玩了他的屁眼多久,他的屁眼已经骚的要命了,汁水淋漓的,再没有大鸡巴狠狠操进去止痒他就要疯了,青年终于抽出了鸡巴,和少年换了个位置,抬起他的两条腿,把粗大的肉屌一下深深干进了他的肠道里。
「啊!!哦~~」「嘶……」
男人和青年同时爽的叫出了声,青年没想过,男人的骚屁眼明明看起来是那么的烂黑松弛,进入时却这么湿热顺滑。紧紧吸着他的鸡巴,简直比女人的阴道还懂得怎么分泌淫汁取悦肉棒。
男人也兴奋的在鸡巴插入的同时喷了精。这是他第一次和大主人交合,好大的鸡巴,撑得屁眼要裂开了一样又痛又胀,他的屁眼终于也被他英俊迷人的大主人完全占有了,他的身体此后将完全供于这对兄弟享乐了,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狗奴了,男人一边兴奋的不停喷精一边想。
很快,他的小主人也凑了过来,蹲跨在他的脸上,把屁眼正好对准了他的狗嘴,屁股盖住了口鼻,让他发不出任何淫叫,只能发出呜呜的大力汲取氧气的声音。
「自己掰着腿,把屁眼再扯开点,让我好好操进去。骚逼。」青年冷声命令道,男人忙不迭听话的掰开腿,两只手用力把屁眼掰开,直到把肉肉的褶皱扯成了一层快要破裂的薄皮。感到他的小主人爸爸在他的嘴上也不停地扭动着屁眼,在他的厚唇上激烈摩擦着,男人的嘴也立马动了起来,随着舌头满足的吃到小主人的美味屁眼,他的兴奋也到了极点。
男人因为享受而蠕动的屁眼不自觉打的更开,好让青年的阴茎更加毫无阻拦插了进去,男人感到已经凌乱了,他自己都难以相信,大主人的鸡巴在猛烈操着他的屁眼,但他只能发出闷哼像猪叫似的声音,因为小主人的屁眼正在他的嘴边,同时占用着他上下两张骚嘴。
男人尽量伸长他灵活的舌头,一点点深耕少年那敏感的屁穴深处,转动着去刮舔肠道。而少年的屁眼在男人的嘴边前后动了几下后,又突然停了下下来,接着他抬起屁股到半空中,低头看着男人被他的屁眼磨得有些发红的湿下巴,美丽的双眼看向男人迷恋的眼神,说道,「狗舌头钻那么深,又想吃屎了?」
「哦!~~是、是的爸爸,我想吃屎!我想吃屎!!」男人听到这个美味的字眼,屁眼一下把青年的鸡巴紧紧的夹住,饥渴咽了咽口水,兴奋的淫叫着。
「放松点,老骚逼,想把主人的鸡巴夹断?」青年一个巴掌狠狠扇向男人的屁股,把男人又骚又紧的屁眼双手掰开又扯了扯,看向弟弟有些期待地说道,「给这只臭母猪吃吧,我正好有点尿,省得他一会儿吃太急噎到。」
「好吧,我看看能不能拉出来。」说完,少年的屁股再次狠狠坐向了男人的脸上,大声命令道,「接着舔,你个吃屎的臭母猪,用舌头把爸爸的屁眼好好放松下,赏你黄金吃。」
「嗯!唔唔~~嗯嗯~~」男人激动的猪哼着,屁股前后扭了起来,兴奋的迎接着青年剧烈抽插的肉棒,以及他接下来能够再一次品尝到的黄金盛宴。
兄弟两个被这副无比底贱的骚母狗深深勾引了心弦,就像被注射了春药一样,青年开始疯狂的甩腰插操起来、少年则一边撸动前边胀疼的鸡巴,一边闭上眼感受柔软舌头逐渐疏通他肠道的感觉,酝酿起了体内的便意。
「嘶!啊~~对,对……舌头再用力,再舔进去点……乖儿子,感觉到了吗,爸爸的屎顶到你的狗舌头了…」少年用屁眼紧紧夹着男人的舌头,菊穴一边用力蠕动着,像是要把男人的舌头整个吸进去一样。这只骚狗实在太会舔屁眼了。
而看到男人的一门心思都在想要吃屎上边,慢慢不再扭动起腰臀,操逼的青年不甘被忽略,一个巴掌狠狠扇向男人被操的左右乱晃的鸡巴,骂道:「贱货,别光顾着吃屎,屁眼也给我放开点,好好吸我的鸡巴。」
「呜!」男人吃痛的呜咽了一声,连忙慌张也晃起了屁股,他的脑子都要淫乱成一片了。
突然,男人的舌尖更加真实的顶到了一坨硬硬的东西,并且不断的下沉,把他的舌头往外推,少年舒服的前后摇着屁股叫道:「哦!哦、来了!要来了啊啊!!」
少年的手更加疯狂的撸动着自己的大肉棒,他感到了贪吃的男人连忙退出去舌头,张大嘴包住他的屁眼迫不及待想吃屎的骚样子,挺起胸屁股重重的压了下去,把男人的脸都压变形了,终于满足的叫着射了出来。
但是男人预想中的美味黄金却没有来临,他已经张大嘴等了好一会儿了,少年肠道内的粪便却因为射精时剧烈的收缩,又缩了回去。
男人巨大的期待落空,顿时失望透顶,但屁眼里的鸡巴却动的更快了,他的表情很快又变得淫荡起来,重新用舌头去松弛着小主人的屁眼,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淫叫。
「嘶!不行、狗舌头太会舔了,我又想拉了。啊!哦哦!!出来了…要出来了…」少年受不了那根深深进入他屁眼内的舌头不停按摩挑逗着肠道,即将排泄的屁眼因为快感扭动着,剧烈蠕动的同时紧紧摩擦着男人的柔软的嘴唇,用力放松括约肌的同时大喊:「快!快张大嘴包住爸爸的屁眼,骚狗,爸爸的屎要来了…」
「唔!唔~~」男人连忙长大他的狗嘴,很快,一长条金黄又新鲜的粪便就完整落了进去。
就这样,男人在吃屎和被操的双重满足里,达到了一次史无前例的激情高潮。
精液、体液、尿液、混合着粪便,这些东西被弄满了男人的身体,将他沾染得肮脏又淫乱,男人却在这片混沌里越来越兴奋不已,屁眼饥渴的甚至求他的两个主人一起把鸡巴插进去操他,到最后他的屁眼已经松弛肿烂到合都合不上,就那么张开一个深不见底的大肉洞,不断从里边淌出乳白的阴精。他浑身无力的躺在湿热一片的大床上,翻着白眼合不拢嘴。他终于成为一名优秀的狗奴了。
夏日黄昏慵懒的阳光照射在地铁站旁边的一条萧条的商业街上,在这条商业街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巷里,有着一间小小的咖啡店。绿色的藤蔓沿着斑驳的古砖墙缠绕在焦糖色的木板招牌上,这个小店的名字「fantasy」被雕刻在上面。
橙黄色的阳光透过咖啡店的百叶窗,在店里投下斑驳的痕迹。安静的店里,一个穿着围裙的清秀中长发男子轻轻地擦拭着柜台上的咖啡壶,而他面前的吧台上,坐着店里唯一的一个客人——一名看起来成熟温柔的中年男性。
「前几天说的求婚的事,可以考虑么?」
富有磁性的浑厚嗓音打破了寂静,这名中年男性叫陆森,他用认真的表情凝视着眼前这位他心仪已久的美丽男子,并向他诚恳发出提问。
这唐突的要求让男子一愣,他羞怯低下了头,红晕爬上了他白嫩的脸颊。
「已经过去三年了啊……虽然心里明白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可是在这个店里,总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男子垂眸出神的想着,一边用手指怜爱的抚摸着木制柜台上的纹路。
他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中年男人什么也没说,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地喝进去一口。
「对不去,请让我再稍微考虑一下。」男子抬起头,歉意地朝中年男人笑了笑,对方也很快回予他一个温柔的微笑。
「叮铃——」
悦耳的铃声响起,镶嵌着玻璃的厚重木门被打开了。
「欢迎光临!没想到这个时间会来惠顾啊。」栗色的中长发被开门带进来的清风吹得轻轻飘逸着,这间咖啡店的主人叫温谦,他一边用围裙擦干瓷器一般精致的手指,一边对着进门的顾客微笑。即使隔着宽松的围裙也可以看得到里边被包裹的完美身材,可以想象到那该是一副多么美丽的性感肉体。
「下午好啊,老板。」进门来的是两个一高一矮的青年男子,矮个子剃着寸头,贼眉鼠眼的,脖子上一道狰狞丑陋的疤痕,足足有一指宽,从耳朵后边蔓延到衣领里不知多长,穿着一身明显是社会闲散人员的夸张穿搭,另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则是蓬头垢面,身上还总是散发着一股洗不掉的酸臭味道,闻起来就像烂掉了好几天的冻梨一样。
他们刚从劳改所里出来没多久,没有父母也没有工作,因为是这条街出了名的混混,很多店铺都不愿意好脸招待他们,但只有这家咖啡店这位人美心善的老板,就好像天使下凡一样,对他们丝毫没有异样的眼光和区别对待,甚至念在他们收入微薄,还贴心的每次结账时都大打折扣。所以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一趟,一边吸烟一边喝上一杯咖啡,然后兄弟两个就那些邻里街坊的花边新闻侃侃而谈,总能逗得这位美丽的老板捂嘴直笑。
个子矮的叫韩阳,个子高的叫王刚,两个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看温谦只顾着和吧台的中年男子聊天,韩阳顿时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大声喧哗道:「怎么回事啊老板,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社会渣滓,都不招呼我们吃东西了啊?」
「没没没!没有那种事哟!」温谦连忙反驳道,朝着话被打断的陆森回了个抱歉的微笑,接好两杯免费的柠檬水送去两名青年的位置,纤细动听的嗓音询问道:「还是老样子吗?咖啡一杯,点心一份?」
「啊,是的。老板你是不是正在进行重要的谈话啊,如果不方便的话一会儿我们再来?」韩阳朝陆森的座位看去,毫不客气地用不礼貌的眼光直勾勾打量着。
他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个当时正在和温谦交谈的男性,穿着昂贵得体的套装,眉眼中透露出一股尊贵气质的男性,可是在这个郊区的小咖啡店不常见的贵人呢。
还没等温谦回答,陆森却站了起来,「没事,不打扰,我也到时间得走了。」他一边说一边放下了咖啡杯,站起身准备离开。
温谦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对不起啊陆森哥,也没有聊多久,欢迎下次再来」
「没关系。」陆森走到了门口,准备推开门的时候转身看向温谦,继续开口:「刚才说的事情,希望你能认真考虑考虑,就算是为了峰峰的未来,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可以得到答复,今天就这样吧,再见。」
「叮铃——」
伴随着感应门铃响起,男人推开了门离开,消失在夏日黄昏温暖的阳光里。店里恢复安静,只剩下唱片机里的爵士乐的声音。
随着拉开凳子的刺啦一声巨响,打破了温谦周围淡淡伤感的氛围,王刚开口说话了:「所以老板是打算和那个人交往吗?我看他来了好几次了,应该是对老板你有意思吧」
「没、没有了…」温谦的眼神忽闪忽闪的,不敢直视王刚的眼睛:「现在还是太早了吧,我家那位去世才刚刚三年……」
「所以也不是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对吧?」韩阳看出来了温谦的犹豫,接着提出建议,「或者随便找个女人给小峰当妈妈也可以啊,你儿子马上上就要上小学了,以后因为这个被同学歧视也会影响他童年的吧。」
「哎呀,我不是说了很多次了,我只喜欢男人的嘛。」温谦说完去后厨准备好咖啡和甜品,端上桌后也坐在了两名青年的对面,听两个热心肠的青年为他的未来滔滔不绝筹划着,眼神逐渐变得伤感又落寞。
没错,他有一个和他互相爱惜的丈夫,并且都是彼此的初恋,两个人好不容易克服了一切反对,成功走上了婚姻的殿堂,对方却在三年前突然死于交通事故。幸福的婚姻生活就这样因为他最爱的丈夫之死而早早结束了,悲痛欲绝的温谦带着儿子陈峰,靠着亡夫留下的在小巷里的咖啡店,从此就这样一个人承担起了生活的重担。
「老板,我看你还是从了那个男的吧。」王刚拍了拍温谦的肩膀,打断他发呆,接着说:「他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呢。如果和他再婚的话,也没必要再辛苦的开这个店了吧?」说完露出一脸猥琐的笑,端起咖啡噗溜溜喝进去一大口。
「而且像老板这样雌雄莫辨的美人,可是比女人的诱惑力还大,男人看到眼睛就离不开了呢~」两名青年的视线从温谦白皙可爱的脸蛋上离不开,接着打趣道。
温谦的脸微微红了起来,用喝咖啡的动作掩饰着,娇羞轻嗔:「…请别戏弄我了,小弟弟们,我可是已经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
「三十多岁老个屁啊,这不正是韵味十足的时候,你看你的皮肤,还紧致的跟个婴儿一样呢。」韩阳说着说着竟然伸出了手,粗糙皲裂的指腹没有分寸感的在温谦娇嫩的脸蛋上捏了起来,看着两个人满脸热情,步步紧逼的样子,温谦禁不住有些退怯,连忙环顾四周,想找个机会躲开。
窗外亮度下沉,橘子色的阳光已经变成了天边的一点残余。
「啊!对不起,天要黑了,我得把门口装饰用的油灯点上。」
温谦像逃跑一样碎步离开,终于逃掉刚才那令他感到慌张不适的氛围,他走到店外,点亮了门口挂着的油灯。摇晃着的火焰发出温暖的光,照亮了黑暗的小巷。
而此时的咖啡屋内,两个青年正用男人听不到的声音继续着小声的谈话。
王刚:「那个男的如果跟他交往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啊……」
韩阳:「那看来我们得把进度提前一些了。」
二人小声的谈话,根本不会被门外的男子听到。这个时候温谦正蹲在门口,清秀的字迹在黑板上写着晚餐的菜单,浑然不知屋内的两个青年正如同猎人般盯着他美丽的背影,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随着末班电车开出车站的声音,郊区这条商业街终于变得寂静起来,fantasy咖啡店也到了结束营业的时间。
油灯的火光从小巷的入口消失,铁制的防盗门被拉下。冷清的店内,落寞的美丽男子一脸哀伤,正一个人疲惫的在吧台坐着。
「再婚么?呼…」
趴在柜台上,脸贴着柜台坚硬冰冷的桌面,冷却着男子温热的脸颊。随着叹气的声音,好不容易擦干净的桌面上,又凝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老公啊,如果你还活着,我就可以不用考虑这些问题了…」
温谦闭上眼睛,丈夫和陆森的样子不停地闪烁交替着,在他脑海中强烈浮现。
陆森是他丈夫大学时最好的朋友,他们三个人彼此相识了解,有一段时间更是亲密到一个屋檐下同住,包括这个咖啡店创建的时候,也是多亏了陆森竭力相助,才能让并不富裕的丈夫将他梦想中的咖啡店成为现实。
丈夫去世后,陆森依旧像家人一样支持着他儿子,虽然他并不想再婚,但是面对这样信赖的人的求婚,他也不得不踌躇了。刚才二楼房间里儿子熟睡的小脸在他脑中闪过。“我的宝贝儿子,你大概也记不得自己父亲的样子了吧……”温谦心酸地默默感叹道。
「啪嗒!」
一声突兀的响声打断了温谦的思考,他连忙抽出纸巾擦干净眼泪,好奇地站了起来。
…后门?是野猫在翻垃圾么?
咖啡店「fantasy」是住宅一体化的店铺,住宅的入口在店铺的后门位置,从柜台转过头去就可以看到。温谦转过头去,看到了熟悉的人影站在那里,顿时吃惊惊呼道:「小阳?小刚?你们怎么来了?」
「是啊,想你了呗老板。」韩阳像白天见面时那样带着亲密的笑容,向温谦走过来,手中却把玩着一把闪亮的锋利短刀,「不要乱动哦,也别乱喊,不然可别怪我这把刀不长眼了。」
亲切的笑容仍然挂在青年面部,但是冰冷的刀刃却贴在了温谦脖子上,这不可思议的景象瞬间让温谦混乱了。
「赶快做吧!时间紧张。」王刚等不及催促道,接着上前用力抓住了温谦的胳膊,想要把他拉走。
「不要!痛、好痛!放开!别这样你们,请放开我!」胳膊被扭得剧痛,温谦一边发出阻止,一边用力挣扎着。
「真是只不听话的贱狗呢,再闹腾的话,就用这把刀刺进你肚子里去!想死么?」韩阳用锋利的小刀紧紧顶着温谦的小腹,刀尖的寒意透过温谦的围裙传到他小腹上,死亡的恐惧瞬间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啊!不要刺!」小腹处传来的寒意和刺痛让温谦发抖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了。他喉咙发干,冷汗不停地在衣服下冒出,凝结在白脂般的皮肤上。
王刚拿出了一卷绳子,一边威胁道:「敢乱动的话就把刀插进去。」接着便从后面把温谦的双手紧紧捆在一起。他逼着温谦坐到柜台上,用绳子捆住他两只纤细的脚踝,又利用咖啡厅的房梁,把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
结实的绳子把男子紧紧束缚住,让他变成了一团两腿不能合拢,手臂也动弹不得的,陈列在柜台上的羞耻肉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发抖的水嫩粉唇中,断断续续吐出令人怜爱心碎的质问。
韩阳笑了笑,玩转着手里的匕首回答:「生活所迫嘛,想用自己的小爱好赚点零花钱,调教你这种白莲花美男,再卖点拍摄的图片影像什么的,赚点小钱嘛。我想你这种处处受人关照的小白脸是不会知道那样的黑暗世界的。」
「哈哈,你不会真把我们当成知心朋友了吧?我们可是一开始就想把你变成赚钱的母猪才和你交往的。」蓬头垢面的青年一边发出刺耳的笑声,一边用轻蔑的眼光看向温谦说道,顿时让温谦疑惑不解。
「什么?到底什么意思。母猪什么的……完全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不愧是纯洁的白莲花啊,真是天真的可爱。」韩阳嘲笑道,伸出手用力地扯掉了温谦的围裙,接着又没有丝毫犹豫的撕烂了他的衬衫,然后两名青年便死死地盯着温谦的身体,彻底呆住了。
店里暖色调的灯光照亮了青年洁白柔嫩的皮肤,而在青年撕烂的衬衫下,却还有着一层洁白的布料,里边正裹着一对呼之欲出的丰满乳房。
看起来足足有d罩杯。
「不!!!」温谦崩溃地哭喊。
「操!藏的可真够深的。」惊讶过来的青年瞬间明白了男子身体的奥妙之处,他力气很大,一把就撕开了男子身上碍事的束胸,接着一巴掌狠狠扇在了男子胸前那对突兀的大乳房上,打的两大坨乳肉波浪一样乱晃,羞辱道:「不男不女的人妖货色,看来你就是用这对淫荡的大奶子,勾引那个富二代娶你这个二手的克夫婊子吧?」
「这对褐色的乳晕也很大很淫荡呢,一看就是喂过孩子的骚奶子了,试试看手感怎么样……」猥琐的淫荡眼神在高个子青年的瞳孔里闪耀着,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抓住了男子丰满柔软的乳房。没修剪过的长指甲里藏满了黑色的脏泥,刮着温谦淡褐色的奶头。成熟的如同一节小拇指般粗长的奶头随着指甲的拨弄,可怜的在空气里上下跳动着。
「啊……嗯……停、停下,不要再刮这里了!呜……我没有勾引陆森啊!」温谦的手脚动弹不得,他漂亮的如同琉璃般清澈的瞳孔浮满了眼泪,越可怜就越激起年轻气盛的冲动和施虐欲。
青年停止了指甲的刮动,但又迅速用食指和拇指尖利的指甲掐住突出的奶头,最敏感娇弱的部位传来剧痛,「啊!!」男子难以忍受地尖叫出声。
「啧啧,只是稍微碰了下奶头就已经这么硬了,我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一只随意发情的淫荡母猪。」说完两名青年对视一笑,一左一右玩起了男子这对无比诱人的奶牛大乳房。
汗水从男子潮红的脸颊滴下,丈夫死后他连自慰都觉得是一种罪恶,何况他身为双性人,身体又异常敏感,正值这种需求最为旺盛的年纪。
虽然心里抵抗,身体却很诚实,乳头完全称不上温柔的被虐玩,但疼痛却让他有种异样的快感,这种快感让他羞耻的脸上发烧,他只好一边忍耐,一边把头偏向一边。
「乳头勃起的好厉害,老板的大乳头跟奶牛一样,真够淫荡的。是不是每天都幻想着让那个男人揉你的骚奶头呢?」一边说着,王刚一边捏住温谦的奶头,有节奏的拉扯晃动起来,而那坨像熟透的西瓜一样硕大的乳房,也跟着这个节奏,荡漾出一波又一波淫靡的肉浪。
「啊……嗯……啊……」男子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一边忍受着乳头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羞耻快感,一边不堪羞辱辩解道:「我和陆森……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啊!嗯、好痛,别……别再捏这种脆弱的地方了…」
王刚才不信这么违心地解释,更加用力地用沾满泥垢的脏指甲,掐着男子的乳头根部狠骂:「在撒谎吧?你这只人妖母猪!嗯?老公已经死了三年了,这个淫荡的身体肯定是欲求不满的吧?」
「把他的裤子也脱了吧,让我好好看看这头人妖母猪的下边是什么构造。」露出坏笑的韩阳从吧台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把剪刀,没几下就把男人的长裤剪成碎片扔走,露出了男子印满小熊印花的内裤。
「哈哈,不是吧老板,这把年纪了还穿这么可爱纯洁的小内裤呢啊。」两名青年肆无忌惮的嘲笑着,笑声一个比一个放肆,接着韩阳继续用剪刀沿着小熊内裤的边缘,贴着男子肥美的阴阜插了进去。
因为羞耻而发热的肉体,对这冰冷的刀刃感觉的更加真实,男子丰腴的腿肉很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请停下来,求求你们了!」温谦满含哭腔的向两名青年告饶,他深深后悔自己没有底线的善良,如今竟然会给自己造成如此大的伤害,信任崩塌的感觉让他更加痛哭不已。但是没用。
「刺啦——」。
锐利的刀锋干脆地从裆部将小熊内裤戳破,再划走成两半,变成可怜的布片落在地上。
灯光下,美丽的男子终于变成了一丝不挂的样子,他的私处果然如两名青年所想的一样,具有男人和女人的两套器官,上边是一根非常小巧的粉色肉棒,散发着处女般的水嫩光泽,可肉棒下边的景色却截然不同…
这里明显散发着成熟女人魅力的油亮阴毛,形成了一个标准的三角形区域,茂密的黑森林下是一道诱人的艳红裂口,两边肉嘟嘟的肥厚紫唇已经有些发黑,但却更加能激起视觉带来的反差感。
竟然还有女人的阴蒂。如同珍珠般粉白的小肉豆,光在两道火热的视线下,就动情地勃起了,露出半截艳糜的小头。
「啊!!不、不要看……请不要看……」
第一次在除了丈夫的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畸形的隐私部位,男子羞耻的快要晕过去了,他拼命努力地想合上腿,或是用手挡住自己胸前那两座肉山,但绳子却太过结实,让他的这些动作变成了像试验台上被钉住四肢的青蛙一样,可笑又无力地扭动着,除了让脚踝和胳膊上的绳子勒的更深以外,起不到丝毫作用。
「相当茂密粗壮的阴毛呢,看来欲望真的很强烈啊」面目猥琐的矮个子青年一边用力拉扯着男子的阴毛,一边发出轻蔑的笑声打趣,接着一旁高个子的青年也出声附和:「给他剃光吧,让这头人妖母猪好好把自己这口大骚穴展示出来。」
两名青年毫不留情地用力拉扯着男子阴阜处粗黑的阴毛,下体传来的疼痛让温谦脸都扭曲了,但比这份刺痛更让他难过的,是他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摆布的无尽羞耻感。
「那接下来就要把人妖母猪的肮脏阴毛全都剃光了哦,变成光秃秃的淫荡大肉穴。这样的话,别人一看到你的黑木耳,就会知道你是一个欠操的骚母猪了。」
「放过我…放过我吧…求求你们……」
已经绝望的男子目光也变得呆滞起来,他无力的幻想着,如果他早些答应陆森的追求,拥有一个随时随地的依靠,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遭受今天这场非人的酷刑了。
他的脑海又回响起陆贴心的举止和磁性的嗓音,而此刻传进他耳朵里的,只有恶魔的低语:「别乱动哦老板,剃刀很锋利的,乱动的话,刮烂你的小骚穴,以后就不能被大鸡巴操了哦…」
青年一边伸出舌头舔着肥厚的嘴唇,一边把锋利的剃刀贴在男子肥美的阴阜上,慢慢地滑动起来。
「嗤嗤」伴随着轻微的声音,女穴四周卷曲的黑亮毛发一团团掉落在地上。
「呜…别、别这么做……」
冰冷的刀锋舔舐着男人敏感的小穴,刀锋和穴肉接触的部分,像毒药一样的不适感逐渐渗透他的神经。
「你看,肮脏的猪毛已经被剃干净了,母猪的淫穴也爽快了不少吧?」青年还在用粗暴的措辞羞辱眼前清纯甜美的人夫,温谦难以承受,卑微地哀鸣着:「不要…请不要再那样说我了…好害羞……」
韩阳丝毫不理会温谦的哀鸣,他伸出粗指,在温谦刚刮完阴毛的股间抚摸,残留的硬毛茬子扎进肥厚的嫩肉,让温谦感到一阵阵的刺痒。
青年继续用言辞羞辱着羞耻脸红的男子:「快看哦老板,很漂亮呢,半老徐娘的老骚逼还刮光了黑毛装嫩,想勾引年轻的鸡巴操你这松弛的大黑穴么?」
「啊呜…别、求求你们别说了…」
男子私处粗黑的卷毛在地板上散落的到处都是,小穴本来繁茂的黑森林已经变成了像男人刚刮完胡子的下巴一样的荒地,露出了原本被阴毛保护着而格外娇嫩的肥穴。
「虽然刮光了猪毛,但这乌黑肮脏的松弛阴唇却骗不了人啊,对吧老板?」青年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拉扯着男子两瓣肥大的乌黑阴唇,他用手指拉开,露出花蕊一样艳红的阴道口,然后再松开,可怜的阴唇弹回去,像黑色的肉虫一样蜷缩起来,就这样反复的玩弄,而高个子青年则好像对他的大乳房很是感兴趣,玩着玩着竟然还把嘴巴凑上去,含住了他的超大号奶头嘴吸起了奶。
「啊~不要…别这么用力吸头头,里边没有奶水了啊~~」敏感的奶头被大力吮吸着,私处还被另一个青年坏心眼的调戏,上下施加的双重刺激让男子的阴道一阵阵地痉挛。不仅如此,韩阳还伸出中指,像是要确认肛门位置一样,在温谦屁股沟里来回摸索,不停地用指甲扫过温谦肛门上的肉褶。阵阵发麻的电流从那里传来,在温谦的后背爬动,让他无力地扭动着丰满的屁股。
「老板可爱的小肉棒也硬起来了呢,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这头人妖母猪非常适合作为肉便器调教。」韩阳的注意力来到了温谦半勃起的阴茎上边,水粉可爱的小龟头已经开始流出清莹可口的汁液了。他看的一阵口渴,用手指刮起来了一抹,送到嘴里品尝了下,果然很甜,继续羞辱道,「这根小鸡巴一看就是个废物摆设,估计你这头骚母猪整天只想着用你的大骚逼挨操了,一次都没用他来操过女人,你这头淫荡的人妖母猪。」
「不是!母猪还是肉便器……什么的……我才不是………绝对不会对你们妥协的……啊!好痛!!」男子疯狂的摇头保持清醒,王刚的牙齿突然用力,差点就要把他的奶牛乳头咬掉一般,温谦痛苦的惨叫出声。
看这种恪守忠贞的人妻反抗显然是一件很有趣的事,韩阳和王刚两个人冷笑一声,短暂的离开后,又拿了几样东西回来。
「不管你怎么反抗都没用,变成肉便器是你唯一的归宿,认命吧老板。」伴随着这句话,温谦忽然感到自己的肛门上传来一阵异物感,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扭动着钻进去一样。对于温谦来说,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有过这种感觉,从腰部以下好像都失去力气的那种不快感。
韩阳用调皮的语调继续说道:「老板,猜一猜什么东西正在钻进你的屁眼吧?温馨提示:厨房里的东西哦。」
温谦无助又无力地蜷缩着脚趾:「啊……啊……是什么东西,好硬,好冰,快停止,停止啊!肛门要裂开了!」
韩阳发出疯狂的笑声:「哈哈,正确的答案是胡萝卜。又硬又粗的胡萝卜,是老板爱吃的东西么?整根都要喂给你的屁眼吃呢。」
「嗞啾!」
韩阳紧紧握住胡萝卜的根部,胡萝卜的尖端已经插进了男子浅褐色的屁眼,一边扭动着,一边用力的向里推进,温谦大声哭喊,后背像弹簧一样的绷紧,想躲开屁眼里的异物,但紧紧束缚住的四肢却让他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
王刚又一次贪恋着这对像母亲的乳房般温暖温热的大奶子,他的两只手一手握住一边,把脸深深埋在了男子的乳沟中间,然后抱着两坨雪白光滑的大肥奶去疯狂摩擦自己的脸颊。他的头发应该有半个月都没洗了,头发丝油成一捋一捋的,浑身还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恶臭味,温谦一低头就能用下巴触碰到胸前这颗蟑螂一样油腻犯呕的脑袋,他努力屏住呼吸抬高下巴,却还是忍不住张大嘴叫出声:「啊!啊!不行啊!那么粗的萝卜,整根插进去的话,会坏掉的,屁眼…会坏掉的!呜呜…」
韩阳对这副楚楚可怜的姿态无动于衷,他眼中闪烁着嗜虐的光:「已经从正中间插进去了,肛门的褶皱都被完全撑没了……真是个淫荡贪吃的骚屁眼。」随着他的话语,橙红色的胡萝卜一点点被推进了男子的屁眼。
「啊啊啊!」随着胡萝卜最粗的部分被推进处女肛门,男子大声地惨叫着。
「嘴上说着不要,屁眼却高兴着吃着胡萝卜,而且前面的骚洞也变得湿淋淋的了,被插屁眼很有快感么?」韩阳鄙夷的看了眼旁边只顾着玩弄大奶子的王刚,感叹对方果然是一个只有块头没有脑子的愚蠢家伙,一对烂奶子有什么好亲好舔的,这母猪人妖真正淫荡好玩的部位在他手里才对。青年更深插进去手里的胡萝卜,20多公分长四五公分粗的胡萝卜只留了不到一公分在屁眼外边,继续说道:「看来你这头母猪连屁眼快感也很敏感呢,是不是马上就要用这个排泄的肉洞高潮了?以前经常被你的死鬼老公干屁眼吧?」
一边用恶毒的语言侮辱着男子,韩阳两手抓住男人两瓣丰满的臀肉,向两边狠狠分开。被胡萝卜撑开的娇小屁眼可怜收缩着,想把侵入身体的异物排泄出去,但却被青年的手死死顶住胡萝卜的根部。
「呜呜……屁眼会感到高潮什么的,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不要侮辱我的老公,呜呜……」青年的话狠狠刺进温谦心房最脆弱的地方,他放声大哭起来。
看着这朵高岭之花在自己手里慢慢被摧残的美妙景象,韩阳笑的却十分开心,他松开手,胡萝卜一下子就被肛门的括约肌挤了出来,但是刚刚排出一小段,又被他用力压了回去。
「啊啊啊!要坏掉了,把屁股里的胡萝卜拿出来啊!」正在收缩的括约肌再次被强行推开,让男子感到了更为剧烈的痛苦,他闭上眼睛,高声的惨叫着。
青年不为所动:「老板真是下流,难道喜欢在别人面前排泄吗?给我好好管住你的骚屁眼,别把里边的东西拉出来,不然我就要再塞点东西进去了。」
「还有香肠呢,韩阳。」王刚终于亲热够了男人这对极品大牛奶,去袋子里拿出来一根熟食店里售卖的香肠递给韩阳,他的口水像是打蜡一样,一寸也不放过的把温谦的雪白乳房湿润个遍,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晶莹剔透的水光,散发着大量唾液逼人的酸臭味。
韩阳掂量掂量手里的香肠,足足有三十公分的长度,四厘米左右的直径,看了看男子腿间空着的湿润肥穴,来了主意地说:「你看,骚逼也很寂寞啊,已经这么湿了。那就全部放进去吧,不用谢我哦老板。」
「不!不要……」温谦惊恐地看着韩阳手里那根快赶上手臂一般粗长的香肠,无助地乱晃着身体,知道躲闪不过,他绝望地哀求着:「至少…至少把胡萝卜拿出来啊……拜托了呜呜……」
韩阳不予理睬,一边用脏指甲刮弄着温谦的阴蒂,一边把香肠塞进温谦的阴道,一公分……十根……二十公分,把男人的阴道塞得满满的,直到一点缝隙也没有,渐渐捅到了子宫最深处。
「呜呜……不要啊……拔出来啊……那里吃不下了,要被撑坏了啊啊……」
「怎么会呢老板,你的老骚逼饥渴很久了吧,再长点也能吃下去才对。」韩阳继续握住香肠狠狠往男人敏感脆弱的子宫里插,直到香肠已经到了子宫壁,没办法再进入而弯了起来,才停下手,和王刚打趣道:「刚哥你看,老板的大骚逼插上香肠以后,好像长了两根鸡巴一样啊,真变态。」
「不愧是双性人,比单纯的男人或者女人好玩多了。」王刚站在了温谦的左边,韩阳在右边,两个青年默契的一个捏住男子屁眼里的胡萝卜头,一个握住小穴外的香肠,上下开工抽插了起来。
被束缚的温谦苦闷的扭动着,深深陷进他肉体上绳索把周围娇嫩的皮肤磨得发红,像是要渗出血来。
「啊……嗯嗯……啊……」
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喘息,从男子微张的红唇中飘了出来。
随着香肠抽插的越来越顺利,一些啪叽啪叽的水声也逐渐响了起来,韩阳拔出了一大截香肠,看着肠衣外膜水淋淋的液体和一些浓稠的白色分泌物,懂装不懂的问道:「香肠上面好多脏东西,好骚的味道,这些都是什么啊老板?」
男子别过红透的脸不说话,他的尊严好像一地枯零的朽叶,被他曾经无比信任的两名青年踩在脚下碎了满地。
「已经这么湿了,还在一个劲喊不要,明明是相当享受嘛!」一边说着,两名青年默契地同时加快了手中胡萝卜和香肠的动作。慢慢的,从男子股间流出的淫液汁水,阴道和子宫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以及屁眼慢慢分泌出来的粘稠肠液,统统被凶猛地抽插搅拌成白色的泡沫,向着地板上飞洒。
「啊!嗯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男子拼命扭动着身体,一边发出母兽一般的嘶吼。泪水、汗水、口水、鼻涕、淫水……甚至还有一些失控的尿液,各种形式的体液随着丰满肉体的痉挛,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淫靡的光,顺着淫熟肉体的光滑皮肤,流淌,滴下……伴随着剧烈的阴道痉挛,骚逼里的香肠和屁眼里的胡萝卜终于被强大的压力挤了出去,咚咚响落在地板上。这一次,男子经历了丈夫去世后、不,即使是丈夫在世时也没有经历过的剧烈高潮,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好强烈的高潮,都说双性人的骚逼是极品中的极品,看来一点也不夸张。淫水多的跟泼水一样,地板都被泡湿了啊。」韩阳闻着空气里男子边吹的骚逼淫水味,咽了咽嗓子,有些可惜的看着地板上被浪费的大量淫水,「看来一会儿不好好打扫一下是不行了,散发着腥臭淫汁味道的咖啡厅什么的,客人是不会愿意来的。」
说完韩阳竟然跪了下去到温谦腿间,掰开了温谦的两条腿,把脸埋在了中间淋漓多汁的肉穴上。
「呼…好骚的味道,真诱人。」青年故意用脸在男子的肥穴上乱蹭一通,好让他的整个面部都能沾到这些淫荡美味的淫水,他的睫毛都被骚水濡湿了,还是不满足地想要更多。于是他用他肥大的舌头,开始顶进男子穴芯的桃源洞里,榨取更多的汁水。
「啊、啊!!不行…别这样…呜呜…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很脏的、不可以啊啊……」当众高潮的感觉已经够羞耻了,他们为了羞辱自己,竟然还用吃饭的嘴巴去吸食他小便的地方。温谦混乱的呜咽着,屈辱的热泪掺杂快感强烈的刺激泪水,顺着他满是泪痕的小脸落下,再滴到颤动发烫的乳肉上,又经过被剃光的阴阜,和粘稠淫靡的汁液混合在一起,一如他复杂难述的心情。
这种地方…这种肮脏的地方,就连他的丈夫也不曾这样不嫌弃地品尝过啊…
「啊!不要…不要吸那里…」最敏感的阴蒂突然被猝不及防含进了嘴里,青年像嘬樱桃核一样,用舌头剥开外边保护的包皮,用粗糙的舌尖左右刺激着神经最为丰富的珍珠肉核,温谦这辈子从未有过这种强烈的刺激,他浑身的毛孔都在剧烈的战栗着,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就要来了,于是拼命夹住屁股忍耐,无助地求饶道,「不要了呜呜…别用舌头刺激这里了……我会、我会想尿尿的…呜!!」
「尿吧,双性人的体液可是上等的滋补品,我可是一滴都不会浪费的。」韩阳松开了嘴,那颗在他口腔里被裹弄了好一阵的阴核已经肿成了花生米大,肿胀胀的鼓立在空气里,他说完王刚也来兴趣了,好奇问:「真的假的,那你一会儿给我留几口,让我也喝点。」
「以后机会多的是,急什么,我先尝尝看。」说完韩阳的嘴又像吃奶嘴一样吸溜一声,整个吸进去温谦肿大的阴蒂肉球,不停发出噗滋噗滋,吹气一样的羞耻响声,温谦只觉得自己敏感脆弱的阴蒂就要热的融化了一般,他痉挛着身体,叫也叫不出来。
韩阳知道他这是要到了,连忙长大了嘴,一下把男子的整个肉穴都含进了嘴里,舌头灵活的如同电动牙刷一般,快速有力的在嘴里扇打着那颗青涩又淫荡的阴蒂,很快,大量的骚咸淫水便滋滋喷射而出,一股劲涌进了他的口腔。
「咕咚…咕咚…」
青年的喉结不断滚动,他感到了嘴里的骚水还掺杂了甜腥的尿味,但他深信双性人的体液能有着采阴补阳的作用,于是丝毫不嫌弃地,全部都咕咚咕咚喝了进去。
男子的双腿无力耷拉在绳索间,阴部已经被蹂躏到红肿不堪,糜乱无比,韩阳喝完那些可口的圣水后起身,只见温谦已经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绝顶高潮,短暂晕厥过去了,而王刚的奶瘾又犯了,正好趁这时候吃了个爽,还用那一周没刷牙的臭嘴在美人的诱人嘴唇上乱舔一通。
「好不容易的劳动成果,不能浪费啊,来一张纪念下吧。」韩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然后拿出了相机走去温谦的身边,一边扯起了温谦的头发,把他无力垂下的凌乱小脸拎了起来,对着前置摄像头来了张特殊的自拍。
满眼泪水的温谦被刺激醒了过来,空洞的眼神看着相机的镜头,失去了焦点,但是随着快门声和闪光灯的声音不断响起,又实实在在的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不是梦…这一切都不是梦…
「拍了很好的照片哦。老板的脸,插着香肠的骚逼,被胡萝卜撑开的屁眼都很清晰呢,接下来怎么办?拿去印刷么?」韩阳一边按动着快门,一边调笑说道。
「不…不要拍这个样子的照片……把相机拿开……」温谦无力的哀求着,换来的只是更密集的快门声音,他想把头低下,却被王刚死死的抓住头发,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在闪光灯不停的闪耀中,不停的快门声音中,男子的大脑终于彻底不堪重载,渐渐空白一片……
冷……好冷……
这是温谦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感觉,随着视线慢慢聚焦,视野里是一双肮脏的运动鞋和青年的双腿。他意识到自己正躺卧在冰冷的地板上,四肢束缚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只有皮肤上火辣辣的刺痛和下体残留的肿痛提醒着他,脑海里那残忍的一幕幕都不是梦,而是赤裸裸的现实。
他打算站起身来,却被那双沾满尘土的运动鞋踩到了他的脸上。
动不了……什么也看不到……耳边恶魔熟悉的吟唱传来:「那我们哥俩就回去了,你后面准备怎么办?好像只有报警或者逃跑这两条路了吧?」
青年的话给了男子一线生机,温谦死如灰木的眼神顿时亮起了一缕光明,可对方接下来的话又是如此残酷,一下便彻底将他打入了地狱的牢笼,永世不得超生。
「别痴心妄想了,我们哥俩的关系可是很广的。逃跑也好,报警也好,这样的话,你那个可怜的儿子可能就会成为牺牲品了,像一些喜欢可爱男孩的变态老头子也是有的……」
「不!不要!」被直白戳到了弱点,男子拼命地大喊阻止道:「韩阳…求你了!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丈夫死了,儿子是他们唯一的羁绊了,他一定要保护好儿子……他只剩下那个孩子了啊……被踩在脚下,温谦痛哭着说,由于被踩扁了脸,他只能发出蚊虫一样低声的痛哭,却蕴含了莫大的悲伤。他必须要保护好心爱的亡夫的儿子,温谦坚定的说道:「我不会报警,也不会逃跑。但我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什么淫荡的肉便器什么的,唯独这个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韩阳却一脸无所谓:「随意咯,你怎么说都好,不过这不会改变你是个被舔几下骚逼就爽失禁的事实,你这头淫荡的人妖母猪。」
接着王刚又插嘴道:「话说这么久了,老板你都没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随后韩阳把脚从温谦的脸颊上挪走,温谦顶着一张脏脏的小脸艰难站起身来,低头不安地看向自己的身体。他瞬间愣住了。
「这…这是什么?」他发现自己的胯下穿着一条看起来像是金属和皮革做成的内裤,应该是刚才失去意识的时候被强迫穿上的,还有一个看起来很结实的铜锁挂在腰间的锁扣上。
他试着脱下来,可别说脱掉了,就连轻微的挪动都做不到。
这着急又可爱的模样把王刚逗笑了,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嘲笑道:「没有钥匙的话,别想着能取下来了,腰的部分也是特制的合金材料,结实着呢。」韩阳接着补充说:「普通的贞操带会预留排泄孔,不过这个是给老板特意准备的订制版,是完全没有预留排泄孔的哦。」
正如韩阳所说的那样,这个坚硬无比的贞操带整个覆盖住了温谦的私处,一点多余的空隙都没有。
韩阳又从地板上捡起来一个东西,看起来像是带着软管的橡胶球体,然后走到温谦身后,把软管接在贞操带肛门位置的一个小孔上。
温谦感受到了肛门里的异样,顿时疑惑地想着:“屁股…屁股里边是被插进去什么东西了吗?”
韩阳开始按压手中的橡胶球。
「噗嗤、噗嗤…」伴随着气流输入的声音,温谦感觉肛门里那个未知的东西也跟着膨胀起来,不仅发出了难受的呻吟。
「哈~哈啊……这……这个是什么…」
韩阳没想到这个大奶双性人妻竟然会无知成这个样子,简直单纯的像个没被开苞的小女孩一样,鄙夷地笑了笑回答:「气球肛栓啊,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会像气球一样在你的屁眼里撑开而已」
「噗嗤、噗嗤噗嗤、」韩阳更加用力地不停挤压着手里球体。
温谦只觉得自己的屁眼被从里面慢慢的撑开,就快要承受不住裂开了,连忙惊慌地说「嗯…咕……啊,屁眼被撑开了,啊!好疼,韩阳……气球的空气,赶快放掉,快放掉、啊、」他的屁眼被比刚才的胡萝卜更大的力量撑开了。
韩阳坏心眼地拒绝说:「不可能的,不可能就这样抽出去,至少要一周以后哦,另外一周以后是不是可以抽出,也要看你的表现或者我们的心情啦,所以,要尽力的讨好我们哦,加油,我看好你哦!」
听完韩阳的话,温谦的脸上只剩下了绝望。
「咔哒。」伴随着金属的声音,韩阳在注入足够的空气后,麻利锁上了贞操带上肛栓的充气孔,愉快地说道:「这样就ok了,如果没有钥匙的话,贞操锁是完全没办法打开的。气球肛栓也被我灌的满满的,不解锁的话,老板连排泄都做不到了。」
温谦听到眼前这个曾经无比信任的魔鬼,竟然一脸自豪的描述着自己的罪恶行径,这让他对这个世界和人际关系的善良认知顿时天塌地陷。
他不能控制地开始发抖,绝望的语气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所以…要保持这样的状态一周的时间?洗手间也不能去么?」
「是的呢,老板。」韩阳用轻松愉快的口气向温谦说出最残忍的话:「据我所知,小便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以从贞操带的边缘漏出来。不过大便的话嘛…那肯定是不可能了。」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一周不拉屎也憋不死人的。」
「嗯嗯。」王刚在一边点头附和道:「所以这一周的时间,老板就好好享受在贞操带里尿尿的生活吧。哎?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湿热一瞬间,哈哈!」
说完之后,两人便不再理会温谦,从后门走了出去。
依然散发着淫乱腥臭味道的咖啡店里,只剩下了男子一个人狼狈的身影。精疲力尽收拾着残局的温谦,看到了供奉在供桌上已故丈夫的遗像,呆呆注视了起来。
黑白照片里是丈夫帅气的脸庞,即便隔着相框也能流露出无尽的温柔高贵,对方的言行举止是那么的绅士体贴,两个人从认识到恋爱再到结婚生子,丈夫从来不曾有任何一次舍得凶他或者责备他,更别提打他骂他。他就像个无价的宝贝一样被老公捧在手心里,去哪都要把他带在身边寸步不离保护着,而如今丈夫离世抛下他走了,他又像个不值钱的垃圾一样,被如此残忍的对待。
抽泣的声音逐渐响起,男人颤抖的双手取下遗像,把亡夫的遗像抱在怀里,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老、老公…呜……呜呜……我……我该怎么办啊!」
在韩阳和王刚带温谦领略过人心黑暗的一面后,两个人再也没有去过小巷里的那间咖啡店,即使在街上偶然遇到温谦,也是佯装无知,仍然用着温谦那熟悉无比的好友般亲切语气和他打招呼,如果不是两腿间那坚硬冰冷的贞操带的存在感在时刻提醒他,他甚至会以为那天的情景只是他的一个噩梦。
双腿间这个贞操带带给他的耻辱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不适,更多的则是心理上的羞辱。完全不能大便的设计,让他的腹部慢慢被自己积存的大便撑的鼓起,发酵产生的恶臭气体在他的肠子里窜来窜去,让他的肚子不断的发出可悲的鸣叫,而更为难堪的是,当气体积攒到一定程度后,就会不受控制地从气球肛栓和屁眼括约肌之间窜出去,发出巨大的声响和难以忍受的恶臭,这对于他这个有轻微洁癖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
每日的小便也只能尿在贞操带上,再从边缘慢慢滴下,他感觉他的整个下体都被浸泡在自己的尿液里。而清水根本冲洗不到他被贞操带紧箍着的内里,其结果就是让他的下体始终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以及那种长期不洗澡的女性下体特有的淫臭味,即使隔着厚厚的衣裤都可以闻到。
他还记得昨天儿子像平时那样撒着欢抱着他的大腿时,都会狠狠皱起了小鼻子,好奇的问:「好大的尿骚味啊,爸比是尿裤裤了么?」
天真的问话更加让温谦羞红了脸无地自容,不知如何回答,更不要说在陆森面前放屁的尴尬情景了。还好那天店里的客人比较多,陆森只是皱了皱眉,以为是旁边那桌男客人里边的之一,厌恶地抛过去一个冷眼。可能他永远也意想不到,他面前这个甜美可人的善良人夫,会带着淫荡的特制贞操带,憋着一肚子恶臭的大便跟他聊天……
温谦就这样带着贞操带,耻辱的度过每一天。逃跑?报警?他何尝没有想过,但是每次想起那两名青年的威胁,儿子纯真的小脸就会在他脑中闪过,就这样,温谦在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下,度过了一周的时间。
夜晚的咖啡店里,灯光依然温暖,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味,「beknife」那怪异低沉的音乐从老式唱片机里缓缓传来,温谦目光木然的听着歌曲,不时忍受着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他感觉歌曲v里男主角手里的那把蓝色小刀,正在他的肠子里搅来搅去……
「老板~咖啡续杯,谢谢啦!」客人的声音突然传来。
温谦被吓得抖了一下,惊慌地连忙站起身:「啊!请稍等,马上就来。」,他快步走向客人,给客人的咖啡杯满满地加上咖啡,腹中的不适让他这些平日里做过无数次的动作,都有些艰难的吃力发抖。
「叮铃——」咖啡馆的门推开了,「欢迎光……啊?!」刚刚回到柜台的温谦习惯性地面带微笑说出欢迎的话,但当他看到推门而入的两人时,却发出了一声惊呼,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是一周没来咖啡店的韩阳和王刚,他觉得自己的血一下子烧了起来,向脑子冲去。有恐惧,有气愤,但是最强烈的情感,令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情感,竟然是一种
期盼……
韩阳率先打破沉默,笑着问「哎呀老板,好久不见,面色好像不太好啊,是身体不舒服么?」
王刚也装作不知情的皱了皱鼻子,起哄地说道:「嗯~~怎么回事,总觉有股骚臭味,是不是谁尿在裤子里了。」
温谦立马低下羞红的脸,带着哭腔的委屈说:「呜呜……已经按你们要求的,没有报警,也没有逃跑,请不要再羞辱我了……」说着他丰满的翘臀不安的在柜台后面扭来扭去,而像罗圈腿一样微微分开的美腿,是屁眼里那个巨大充气肛塞的证据。
矮个青年看着温谦狼狈凄惨的样子,得意的问道:「那个,问个简单的问题啊老板,是不是一直以来裤裆里都漏着尿啊?」
愤怒和羞耻把瓷白的脸庞染得通红,温谦弱弱的点头确认了。咖啡店外的商业街虽然声音嘈杂,但是店内的隔音很好,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大,还有背景音乐遮挡一些分贝,但还是有可能会被别桌的客人听到,温谦紧张的双手紧紧攥着围裙的边缘,幼细的经脉血管在白嫩的手背上微微凸出。
韩阳一眼就看穿了温谦的担忧,他一边笑着,一边陡然提高声音大喊道:「听不到!老板你说你漏什么了?」
坐在窗边的一位男性客人仿佛听到了,疑惑的转过头看向这边。
温谦立马紧张的转了个身,背对那位男性客人,向韩阳妥协道:「对不起,太害羞了…说……说不出来」
韩阳挑了挑眉,举起手中的咖啡杯,一边用享受的表情闻着咖啡的香味,严厉的言辞从微笑着的猩红嘴唇吐出:「说吧,还是想继续戴着那个?」
温谦咬了咬唇,腹中的痛苦让他不敢有任何的犹豫,慢吞吞吐出了令他羞耻的话语:「尿……是尿……」
韩阳站了起来,从吧台探出身子,把手掌放到了男人隆胀小腹的围裙上,用力的挤压,充满兴奋的话语从牙缝中挤出:「呐,漏出了什么,更清楚,更大声的告诉我!」
腹中传来阵阵更剧烈的疼痛,温谦紧紧皱起了清秀的眉头:「嗯……啊……不要按肚子了,呜……呜呜……尿啊,是尿液……漏在裤裆里,尿到贞操带里了……」
「啧啧,老板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在裤裆里漏尿。」韩阳明知故问,同时增加了挤压男人小腹的力度,继续问:「大便呢?一直在忍着没拉出来吗?」
温谦皱紧眉头,咬紧牙齿,小腹传来的剧痛已经让他痛苦的不能开口说话。冷汗不停的流出,在他洁白细腻的额头上,凝结出一颗颗细小闪亮的宝石。
韩阳的手掌已经深深陷进围裙里,鼓胀的小腹凄惨的发出咕咕的惨叫,嗜虐的光辉在青年狭长的奸邪瞳孔中闪烁着:「不错,忍到现在呢,像充满水的气球一样,手感真好!」
温谦痛苦的紧咬牙关,从牙缝里艰难挤出哀求:「呼…啊……大便已经忍了很久了……求你了,不要再按肚子了……」
——「噗噗!」
响亮的爆破音冲破了店内优雅的背景音乐,店内的客人纷纷看向声音的来源,寻找声音的主人,丝毫没有掩饰眼中的厌恶。而罪恶来源的主人在吧台里狠狠垂下头佯装写单子,连他的耳朵根都被羞耻染的红了个透。
「谁啊?放个屁这么大声,臭死了……真受不了。」韩阳捂紧口鼻,装模作样的故意大声叫到。
眼泪在男子黑白分明的美目上形成一层水雾,温谦偷偷抬起头,愤怒的眼神透过水雾盯着满脸坏笑的两名青年,羞耻的小声轻嗔:「还、还不全是拜你们所赐!」
「好吧。既然是这种态度,看来我们就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里了。」说完两名青年便在刺鼻的排泄气味中站起身来。
温谦情急之中一下子拉住了韩阳的手,韩阳停下脚步,握住温谦柔夷的小手暧昧地摩挲着,盯着温谦湿润的美眸,缓缓地说道:「今晚停业之后我们还会再来,能不能脱下这个贞操带,全看你的态度了。」说完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温谦的小手,转身离去。
被黑暗包围的深夜,比平日里的时间更早一些,「fantasy」入口的温暖油灯的灯光消失了,金属的防盗门紧紧关闭着,雕文装饰的窗户上,透过厚重的窗帘,店里灯光漏了出来,形成一条细长的纹路。店内暖色调的灯光照亮着厚重的木制内饰,同时在上面投下一道影子——一个扭动着的,淫靡的,丰满男人的影子。
稻草做成的绳子在房梁上随着男人的扭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他的下端是像蜘蛛的猎物一样,被绳子紧紧束缚住,无法动弹的性感肉体,绳子深深陷入进他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被淫靡濡湿的肉光。被眼罩遮住视野的温谦,喘息着发出含糊的呻吟。
以立姿被吊起来,他只能以柔嫩的脚尖点地,肥美的肉臀被迫提高,羞耻的显露着耻部,为了保持平衡,他轻轻扭动的肉臀像是在表演着一场下流的舞蹈。
而对面的韩阳坐在椅子上,两条腿翘着二郎腿交叉在一起,手中的精致汤勺搅动着咖啡杯,注视着眼前美丽人夫的艳丽姿态说道:「曲线真美,老板你的身材真好,下次在客人面前也这样吊起来展示怎么样?」
王刚则蹲在温谦身后,用手上拿着的银色钥匙打开了温谦贞操带上的锁扣,随着金属卡扣清脆的声音和充气肛栓放气的声音,贞操带被拉了下来。
一周没有闭合的肛门痉挛着想要合上,却好像失去了闭合的能力,在丰满的两瓣臀肉之间,形成了一个颤抖的大肉洞。直肠的粉色粘膜在温暖的灯光下,闪耀着如同红宝石一样妖冶的光。
「喏!听老板的把贞操带脱掉了。不过真的好臭啊,这个蠕动的骚臭肉穴简直比下水道的味道还难闻。」韩阳一脸厌恶地说道。
而有着洁癖的男子闻着自己下身传来的阵阵恶臭,羞愧地简直快要晕过去了。
「骚臭什么的…请不要那要说了……」
贞操带被放到了膝盖以下,像男人下巴刮完胡茬那样充满着灰青毛茬的阴阜,和因绳子紧紧的束缚而发涨的巨乳,随着脚尖点地而阵阵痉挛的纤弱小腿,诱人的晃动着。
男子用哭腔苦苦哀求着「呜……呜……求求你们了,解开绳子,让我去洗手间。我憋不住了,要漏出来了,真的要漏出来了……」
美丽的五官因为羞耻而扭曲着,已经失去对屁眼控制能力的男人像憋尿的小女孩一样,害羞又扭捏地摆动着只有成熟女人才有的丰满肉臀。
两名青年没有回话,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他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也克制着,像两只暗处的蜘蛛一样,戏谑注视着自己蛛网上紧缠着的猎物。这让什么都看不到的温谦更害怕了,漆黑一片的黑暗带来了更可怕的压力,他快被这诡异的安静折磨疯了。他咬紧牙关,无助地左右摇着头,明明之前还无比希望那两个恶魔彻底消失,现在却强烈渴望着他们的出现,绝望地乞求着:「韩阳?王刚?你们还在那里吧?在吧?」
「我好害怕,别走好不好…别留下我一个人这样……」失去血色的樱唇因为喘息濡湿着,柔顺光亮的棕色头发散乱的贴在浸满汗水的脸颊上,男人提高声音凄惨呜咽着:「呜呜!别丢下我这样…最起码把绳子解开啊………已经忍了一周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明明…明明答应过了一周就会放我自由的……」
「啊?」韩阳残酷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片可怕的寂静:「我只说一周后可以帮你脱掉贞操带,也没说让你自由啊。」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青年用力的抓住男子两片丰满的臀肉,瘦骨嶙峋的手指如同恶魔的利爪一样深深陷入男人的臀肉里,用力的向两边分开,充分露出其中不断试图收缩的悲哀屁穴。
「噗噗、」随着羞耻的声音,为了关闭肛门而努力的温谦一边哀鸣:「嗯呜!别这样,别再掰那个洞洞了…呜呜……」一边放出一串串闷屁,干硬的褐黄色大便也从张开的屁眼中探出头来,却在想要降落释放的过程中,突然被异物的闯入强行顶了回去。
「啊!啊啊!!别、别再折磨我的屁股了,停下、停下来啊呜呜!!」男人因为在人前排泄而羞耻到绝望的表情,痛苦地扭曲着,却依旧美丽的异于常人。
韩阳的笑声传来,又把手里的东西往男子的屁穴里顶了顶:「老板现在已经是只连大小便都控制不住的差劲母猪了,所以要把肮脏的屁眼堵住呀,在咖啡店里大便可不是你这种清纯高雅的美人能做出来的事。」
忍耐了整整一周,马上要排出的污物因为肛门无情的侵入而又被推回去的那种不快感,让温谦全身的汗毛倒竖。
而两名青年旁若无睹,他们的状态是完全相反的轻松快乐,用轻佻的语调继续羞辱着面前狼狈又不失迷人的大奶人夫:「是非常美味的胡萝卜哦,母猪的屁眼已经很好的扩张过了,可以轻松吃下去呢。」
温谦痛苦地摇着头,悲惨哭喊着:「呜!!怎么可以这样!不要再堵住了!肚子……肚子已经到达极限了,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把那个东西弄出去吧!!!」就连房梁上捆着的绳子,也吱吱嘎嘎的为他痛苦的哀鸣伴奏。
但这丝毫不会带来两个虐待狂男人对心仪猎物的同情,沿着臀肉流动的汗水被毛巾擦干净,高粘力的胶带又纵横交错,贴在了男子肥美的臀肉上,接着水洗不掉色的特制油性笔在这片光滑盛大的画布上,歪歪扭扭写满了让人不堪入目的肮脏词汇。
【淫荡盛精肉便器】
【我爱大屌】
【大奶黑木耳欠操人妻】
【喜欢喷粪的淫荡母猪】
【欢迎光临】【请插爆我的淫荡屁穴】
……
这样一来,男子的屁眼再次被橙黄色的蔬菜堵住,无论他如何用力,也无法排出腹内积存一周的大便……
他越扭动屁股挣扎,就好像越在跟身后的两名客人展示他淫荡寂寞的臀部,让那些刺眼的词汇更加瞩目。
无人的街道,夜晚的空气因为夜深变得寒冷起来,咖啡店里的橘黄色灯光也因此而显得格外温暖,如果只看咖啡店的一角,便只是两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在吧台前坐着闲聊。
桌子上散乱着十几罐啤酒,碟子里放着花生米,韩阳拿起面前只剩小半瓶的啤酒,一口气喝完,又摇了摇别的空瓶子,醉醺醺地抱怨道:「什么?这就喝光了?冰箱里还有吧应该。」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冰箱门,青年手里拿着冰啤酒,哼着小曲拉开易拉罐,然后对着一旁的男人说道:「谢谢老板款待,再来一罐哦。咕咚、咕咚……哈!你也很享受吧?」
「啊、啊…呜呜!…啊、啊…」
没有得到男人的答复,只有一串含糊不清的呻吟,温谦难捱地扭动着颤抖的身体,淋漓的香汗在温暖的灯光下酿成另人血脉贲张的艳丽画面。而造就这一切美景的源头,就在他散发着浓烈淫臭味的私处,在那里发出了激烈的电动机的嗡嗡声。
被夺去了视觉,感官就变得更加敏锐,那根电动鸡巴的巨大龟头布满硅胶颗粒,在他寂寞淫荡的媚肉里翻搅的感觉被无休止地放大,如同那根电动大鸡巴在搅乱他的大脑一般。丈夫死后一直恪守夫道的温谦,在阴道传来的阵阵快感和羞耻里徘徊不定着,不停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喘息:「喔~喔哦、嗯…不行、好奇怪!小穴好难受……啊呜!」,伴随着这一声声动听无比的喘息,还有那本能的像发情母猫一样摇动的腰肢,这淫荡又美妙的画面,如同一场高级感十足的美艳明星在拍摄电影般赏心悦目。
突然,「砰」地一声,那根紫色的电动阳具从男子胯下脱落,在他双腿间淫水汇聚成的水洼里跳来跳去。
韩阳立马走过去,刻薄地羞辱道:「真是只淫荡的母猪,滥交的松弛骚逼连这么粗的假鸡巴都夹不住了?是不是想要更粗的啊?嗯?」一边说,他一边把细长的手指伸进男人两片肥厚的大阴唇里,无情的用锐利的指甲刮弄着男人勃起的阴蒂,让可怜的滑嫩阴蒂在他的指甲下逐渐充血勃起,变换出各种形状。
刺激最敏感的阴蒂什么的……实在是太犯规了,温谦发出了痛苦又愉悦的一声声嚎叫:「啊~啊啊!不要用指甲刮啦……好痛呜呜……小豆豆会坏掉的……会被指甲掐烂的……呜…」
韩阳嘴角上翘,冷笑道:「呐,看来很喜欢被玩弄骚蒂头嘛。是不是快要去了?你这个淫乱的人妖母猪,把你的大阴蒂头用铁夹子夹住呢?一定能爽到喷屎喷尿吧。」一边说着,他一边用大拇指继续刺激着男子肿大的肥蒂,他的中指同时像蛇一样钻进温谦的阴道,用指甲用力抠着阴道内侧g点上的嫩肉。如同电击般的刺激从温谦的下腹扩散开来,在他的四肢百骸强烈波动着。
男人像交配的母兽一样不停嘶吼:「哦!哦!哦!啊……啊!不行了!!!小豆豆……小豆豆和小穴……呜、不可以这样同时刺激的……呜!要尿尿了啊!啊啊啊!!!」
全身像拉紧的弓一样弯曲,男人的樱桃小嘴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口水随着剧烈喘息化成白沫,由着身体的痉挛颤抖落在那对晃动的乳牛淫肉上。
「我艹!」已经看到鼻血直流的王刚夸张大喊道:「这个淫乱的人妖母猪,高潮到尿都喷出来了啊。」
上次没有尝到双性人的极品圣水,这次王刚可不会轻易错过了,他连忙凑上去,宽厚的肉唇堵住了男子的女穴尿眼,啧啧地嘬吸了起来。
「呜呜……不要、好脏…不要喝我的尿啊呜呜……」温谦羞耻地喊道,拼命控制住失禁的尿眼:「别吸了王刚…你这样吸……啊~我会尿不出来的…」
因为阴蒂也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吸进了里边,那股粗暴的快感让他的尿道肿胀又堵塞,王刚没办法,只好又意犹未尽的吸了会儿美夫口感饱满的肉逼,把那些淫骚味吃的嘴里都是,舔了舔嘴终于舍得离开。
而他才刚站了起来,温谦的头就向后仰着,无法控制的感受着阴道蜜肉的阵阵痉挛,一股股黄色的尿水从尿道里有节奏的喷发。
难受的屁眼跟着高潮阵阵收缩,更加疯狂的想要吐出腹中肮脏的积存,但却被那根粗壮的蔬菜无情顶了回去,反而带来阵阵的另类快感,就像被自己的大便抽插肛门一样。
金黄的尿液飞洒着,在兴奋到泛红的尤物玉体上跳跃着,温暖的灯光下如同一件艺术品一样赏心悦目。
韩阳凑近温谦耳边,呼出的热气吹进粉嫩的耳孔:「一边喷尿一边高潮了,你比我玩过的那些卖逼的老妓女还要骚,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荡的人妖母猪。」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裤,继续说道:「毫不羞耻的在客人面前撒尿,把我的袜子都弄脏了,看来你这只下贱的淫荡母猪要接受惩罚了。」
说完,青年便脱下了脚上已经从白色穿成灰色的,几天没洗的脏袜子,粗暴的塞进男人张开的小口中。
「呜、呜呜……」苦咸的脏袜子被强行塞进嘴里,男子呵气如兰的喘息瞬间变成低沉又难闻的呜咽,青年是汗脚,浓烈的脚汗臭味,袜子被浸透的尿骚味,在男人柔滑的小香舌上爆炸开来,温谦还来不及对这过分的举动做出反应,乳头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再次哀鸣起来……
原来是王刚用尖利的指甲尖狠狠掐住了他勃起变硬的深褐色奶头,用力的拉了起来,巨大的乳房瞬间像纺锤的形状一样被拉长着。
「好痛!痛、痛、痛啊!请停下来!!!」惨痛的呼叫经过嘴里吸水的棉袜过滤,变成了一堆无意义的音节。
韩阳冰冷的声音紧接从温谦耳边传来:「不能变成没教养的母猪哦老板,我们接下来要给你安装上母猪证明。」接着伸出手去,在温谦大腿失禁的温热液体上抹了一把,在被拉长的奶头的上细致涂抹着,像是接下来要对这里做什么别的举动一样。
而什么都看不到的温谦,只能剧烈的不安颤抖。
王刚也好奇地问道:「用尿消毒?不合适吧韩阳。」
「没关系吧。反正是头下贱的臭母猪,那么讲究干嘛。」韩阳无所谓的答道,扯下了温谦嘴里已经被口水泡湿的袜子,虽然被如此过分的羞辱让温谦感到愤恨又不耻,但他更加好奇对方说的消毒是什么情况,于是开口不安地询问道:「那个…请问,消毒…是什么意思?」
「马上你就知道了。」韩阳这么回复,用行动代替回答。
尖锐又冰凉的金属不断触碰着敏感的乳晕,当粗长的钢针做好了准备,猛地穿透脆弱的皮肉,温谦这才迟钝地明白了“消毒”的意义。
冷,刺痛,钝痛,最后变成无法忍受的剧痛,从敏感的奶头,恍然涌入温谦的大脑。接着,温热的鲜红液体如毒蛇般蔓延,从乳房表面缓缓游动,即使看不到,温谦也清楚明白,那是自己体内鲜活的液。「叮铃铃——」,紧接着,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在他胸前响起,传入了痛的发抖的男人耳中。
韩阳满意地笑着说:「怎么样老板,很悦耳的铃声吧?带着铃铛的奶头环,和你这只淫荡的人妖母猪很般配呢」
温谦默默留着泪,承受着他难以承受的剧痛,一次又一次的绝望让他几乎有了想就这样咬舌自尽的念头,但一想到他那可怜的儿子,那和心爱丈夫好不容易诞下来的结晶,母性的伟大力量便又支撑起他,让他不得不再度坚强起来。
「哎呀,美人又哭了哦?好可怜。」韩阳假惺惺装作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替温谦擦掉脸蛋上落下的泪,还不等温谦感到受宠若惊的时候,又迅速恢复他残忍的本性,残酷说道:「不过哭也没用,老板你最好忍一忍,另一边的乳头还没装上呢。」
「你看,要用空心针开孔了哦,加油老板!坚持就是胜利啊。」用着无比轻松的语气,却是做着如此残忍的因为,青年接过朋友递来的残留鲜血的尖锐空心针,在男人另一侧肥大的奶头上蹭来蹭去。
温谦剧烈的摇头挣扎,巨大的疼痛和恐惧让他想要大喊,喉咙却只能发出沙哑的不成音调的低嚎。绳子深深勒进他薄嫩的皮肉里,他拼命把上半身拼后仰,盲目地妄图躲开不知道从哪里袭来的针头,但这样的反抗完全是白费,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奶头被贯通的剧痛再一次强烈奔腾进温谦的大脑。
「坏了。」韩阳看着自己的作品,有些不满意地抱怨道:「母猪的奶头又大又粗,勃起的又硬,稍微扎歪了,太可惜了。」
「呜!啊呜!呜呜!!!!」随着男人沉闷又饱含痛苦的惨呼,雪白的乳肉上一颗颗红色的血球浮现,接着凝聚成一条直线,缓缓滑落到白璧无瑕的精致皮肤上,如同雪面上凋落的梅花一样美丽。
伴随着金属圈闭合的咔咔声,韩阳赞叹的声音传来:「终于完工了,这下母猪两边的奶头都挂上淫荡的金属环了,很漂亮的母猪专用饰品呢。」
王刚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掌托起温谦两只硕大的乳房肉球,玩不够的晃动着,「叮铃——叮铃——」,每一声悦耳的铃声响起,温谦都会感到乳头如同针扎般的剧痛,禁不住地发出阵阵凄惨的悲鸣。
「真好听,人妖母猪的大奶子变成了不错的乐器呢。要不把你下边那颗淫荡的大骚蒂子也打上一个吧,骚母猪到时候一定会爽上天的。」韩阳说着还伸出了手,两根手指看也没看位置,就准确揪起来了男人的阴核,用指肚狠狠碾了几下那手感水滑的大肉粒。
忍耐也没有用,说谎也没有用,反抗也没有用……被身体的疼痛,排泄的渴望折磨的温谦,他心中最后的一点坚持和尊严,此刻彻底在阴蒂传来的痛爽刺激里破灭掉了。
男人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小阳,小刚、求求你们了!做什么都可以,成为肉便器什么的也可以,成为母猪什么的也可以!……求求你们了,不要在我的阴蒂上弄那种东西好不好……」
韩阳却对男子的堕落没有预想中的满意,反倒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什么叫也可以,你说的语气好勉强啊,弄得跟我们逼你说出来的一样。」
温谦彻底无助了,积攒一周的排泄物在他的下腹发出咕噜咕噜的羞耻声音,他的额头不断有发粘的冷汗流下。
温谦一边抽泣,一边发出尽量温顺的声音,继续放弃嘴严央求道:「求您了、拜托您了!请务必让我……我这头淫荡母猪……成、成为……肉便器!我真的想变成肉便器!求您了,把屁股的栓……拔掉……做什么都可以……求您了!求您了……」
这种低贱顺从的感觉,是从小在优越条件长大,又一直因为美貌而被优待的温谦从未经历过的。这种羞耻,被欺负、被强迫、被虐待的痛苦,反而让他的内心有种另类的,被解放的快感。他脚下那散发着浓烈的雌性味道的透明水渍,就是最有力的证明。男人一边从肥穴滴下着淫荡的液体,一边苦苦的恳求。
这下矮个子青年的表情总算有些满意了:「看来老板很想在客人面前排泄大便呢。真变态,比肉便器更低贱的大便奴隶才更适合你。」
「是啊是啊,像老板这种美人,还是稀有的双性人,不知羞耻的排出大便高潮的视频,肯定能卖个好价钱。」王刚也兴奋附和道。
男人的肚子好像快要被撑爆了,他气若游丝的喘息着,满头冷汗哀求道:「嗯……肚子好痛……痛的快要炸开了。是的,我是连肉便器也不如,比肉便器还要下贱的大便奴隶,什么都可以做的大便奴隶。请允许奴隶排泄,求您了,拜托您了主人们!啊……」
韩阳听到温谦的话后会心一笑,朝王刚挑了挑眉,王刚便懂了的从包里取出小型摄像机,架在了三脚架上。然后解开了温谦的眼罩,让他惨白美丽的小脸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