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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药物lay/你的宫口怎么松了/两攻修罗场预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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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远村镇的白日,总是温暖而祥和,空气中飘散着泥土和草木的味道,偶尔夹杂着家畜的体味,朴实而平凡。

老太太靠在摇椅中,盖了毯子的肚皮上搭着本书,已经睡熟了。

可就在这座木屋里,一楼的宁静祥和,与二楼似乎是两个世界。

“我不知道……呜……真的不知道……求你……”少年的啜泣可怜极了,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一阵指甲刮过木质地板的尖锐杂声过后,少年似乎被扼住了咽喉,发出干哑的咳嗽声。

夏寒完全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

这位萍水相逢的猎人先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脸色就变得黑压压的,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明显是新鞣制的皮带,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夏寒在现实中很少接触肉食系的熟男,不清楚他们的复杂,更不知道这种擅长蹲守猎物的猎人,对自己盯上的猎物会抱有多么大的耐心。

“居然转眼就把我忘了,看来不吃些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宽大的手掌上缠绕着一圈皮带,猎人漫不经心地转动手腕,又缠上了一圈,缓缓收紧。

狼耳少年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惊惶,他抗拒脖子上的皮带,纤细的手指试图扯开,皮带的乌沉与皦玉色肤肉极端的颜色对比下,反倒将狼耳少年衬得羸弱。

见他起了反抗之心,侵略性极强的男人蹙起眉头,直接狠狠拉扯一下,把他拽到了面前,脸贴着脸,让花心的爱人硬生生坐在了膝盖上。

对着那颗在花圃中,被他特意照顾过的蒂珠。

一道潮热的湿意同索洛蒙所想的那样,如期而至,透过膝盖上的布料,几乎要渗入他的皮肤里。

“都湿了……我们分别都还不到一个月,你就变得这么骚了,是不是有人教过你,”索洛蒙的眼中盛满了黑压压的阴郁,舌尖轻轻舔过不断上下滑动的小巧喉结,“不然怎么会变成一个碰一下就会高潮的娼妇?”

仿佛被被阴冷潮湿的蛇类舔过喉咙,夏寒被猎人这疯癫的样子惊吓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打着摆子,死咬牙关也不敢吭出一声。

在极端的刺激吓,他又不知道从哪萌生了一股冲劲儿,一口咬在对方牵着皮带的虎口上,尖锐的犬齿嵌入血肉中,竟难得的爆发出了凶狠的一面。

感受着虎口传来的疼痛,索洛蒙不怒反笑,也不急着挣脱,反手掐住了夏寒精巧的下颌,卡住了对方撕咬的动作,“终于有一点狼的样子了,继续,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这一刻,猎人的血性被完全激发,夏寒对上那双比狼更凶狠的眼睛时,仍旧撕咬着虎口,面上没有太多变化,不断颤抖的耳朵和尾巴,却成为出卖他的叛徒。

害怕?单打独斗的狼确实该害怕经验老练的猎人,尤其是存在这么明显的弱点。

索洛蒙甚至不需要什么大动作,只要稍稍抬起膝盖,前后晃动一下,都能让这只早已落入陷阱的狼摇晃屁股,不断从雌穴里喷出蜜汁。

别看这狼崽子一副弱了吧唧的样子,逼一下倒也有几分狼的样子,索洛蒙不紧不慢地说道:“所以我更喜欢犬,只要驯服了,就会一直忠诚,对吧?”

像是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猎人沿着夏寒短裤的边缘探进去,摸到如想象中一般腥黏的湿润。

被日夜亵弄的身子,果真只需要随意的挑逗,就能成熟如多汁的蜜桃。

他快速扯开裤子,一根赤红滚烫的性器从布料中弹了出来,随意扯开夏寒的裤子,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直接捅了进去。

“不……不……疼……”可怜的小灰狼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强奸,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只能委屈抽泣着被男人肏到宫口。

索洛蒙的眼底藏着兴奋的红光,嘴角浅浅勾勒了一点微末的弧度,整个人看上去浑然是一个冷静中带点疯狂的猎手。

只是这个浅淡的笑容仅仅存在短暂的一瞬,就被肉屌上传来的触感打碎。

上回肏干还紧窒的宫口,此时像个松松垮垮的破布袋子,敷衍地套在他的肉屌上,哪怕细细搅弄,也没有从前的热情谄媚,只会偶尔收缩几下,潦草随意地淋下一股淫液。

他掐住夏寒的脖子,低声质问道:“你的宫口怎么这么松?被布兰谢特玩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夏寒呼吸困难,生理性泪水淌过两颊,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过去近一个月中,他确实是被布兰谢特玩松了穴,两口肉洞将那鹅卵石鸡巴吮了又吮,嘬得油光发亮,整日都含在穴中,被这位所谓的未婚夫强迫到处走,自然会将宫口扯得松垮。

夏寒的身体天生淫浪,敏感一如往常,却因为穴被扯松了,内壁无法严丝合缝地缠绞肉屌。无法满足越发强烈的饥渴,夏寒甚至会自己握着沉重的鹅卵石鸡巴肏屄,躺在床上喷得到处都是。

若是不穿上未婚夫为他准备的紧屄短裤,夏寒的两扇大阴唇行走间便会啪啪打在大腿内侧,磨出一裤裆的水。

夏寒在过去的十八年里,一心只读高考书,对情情爱爱的一窍不通,更别提一些同学早就偷尝过的禁果。

他不明白被肏松小屄代表着什么,凭借本能追逐情欲快乐,身上的性器和敏感之处早就玩熟了,却还以为一切与从前一样。

同样的,他自然也就不明白索洛蒙为何突然发疯。

索洛蒙仔细端详了下小灰狼憋闷窒息到潮红的脸,和抽搐的身体,他似乎很难受,肉穴却越吸越紧。

他露出一个带着森森寒意的笑,说道:“窒息也能感觉到快乐,你还真是……够骚啊。”

“但是还不够,既然你的里面被布兰谢特弄熟了,那我就费些心思,弄一下上面吧。”索洛蒙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流动似沙,又像是液体的粉紫色不明物体,在透明的瓶身中飘荡,异常的轻盈。

夏寒在至高的快感和地狱般的窒息中,

“你应该很熟悉这个东西吧,我可是有好好请教女巫,才做出了这瓶好东西。”指甲轻弹出生脆的响声,索洛蒙的脸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扭开木塞,一股熟悉的香腻味儿四处逸散,正是花圃中,女巫赠送的那株奇异植物。

软嫩的长乳头被手指捏着,插进瓶口,在粉末中搅了搅,几乎是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连乳孔都翕张着吞了不少进去。

仅仅只是乳头,索洛蒙犹嫌不够,下面那个极度敏感的小肉蒂也同样塞进瓶中,在粉末中左右搅动。

“呜——!!!”雪白的胴体颤巍巍地抖动着,头顶上的狼耳如同蝶翅振动,飞快扑闪着。

乳头和肉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颜色从原本的一抹桃粉转化为熟艳的胭红,甚至有逐步加深的趋势。

“就是这样,你本来就是个有肉棒吃就能张开小屄的骚婊子,长出熟妇乳头和骚阴蒂是很正常的事情。”索洛蒙阴恻恻的,眼睛在乳头和阴蒂上来回扫视,仿佛一个尽职尽责的农夫,悉心呵护好不容易催熟的果实。

好痒!奶头和阴蒂好痒!

阴蒂肿得很大,几乎变成了第二根小肉棒,将瓶口撑满,即使索洛蒙松开手,瓶子也能稳稳的扣在阴蒂上。

“快了,以后你的小奶子可以产奶了。”索洛蒙看着逐渐鼓胀肥软的乳晕,揪了一下,里面咕叽咕叽的,似乎暗藏甜蜜的汁水。

热烫的粘膜上,汗水半干后吸附着指腹,经索洛蒙的一番揉搓变得红肿透亮,夏寒低垂着眉眼,微微张口,呵出的热气掠过高耸的乳尖,带来一阵战栗。

“我是男生……不能产奶的……”不知是哀求,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夏寒的声音中已然是完全的低哑抽泣,可怜得要命。

索洛蒙震怒于小灰狼的言而无信,却也并非憎恨。

要恨,也是恨那勾引自己爱人的贱人,那个一起长大却从来都针锋相对的布兰谢特。

夏寒被索洛蒙一通惩罚后,耳朵上柔软的毛软塌塌地贴着脑袋,新鞣制的皮带勒得他皮肤发红,这副湿哒哒的狼狈模样,暂时平息了索洛蒙的怒火。

但新的欲火却冉冉升起。

“没关系,产奶了我会接着,你只需要哭就好了,”索洛蒙沉沉地笑了几声,继续冲着里面软腻的子宫夯击,一点一点吻过馨香的皮肉,“我真是,爱死你这副被肏烂的样子了。”

布兰谢特的心情很好,夏主动要求去看望外婆,这或许代表着小灰狼开始接受自己。

最重要的是,小灰狼还穿上了他特地准备的紧屄短裤。

要知道之前,无论他说什么,夏都红着脸不愿穿,觉得那东西太勒了,夹得小屄不舒服,很容易喷水。

他有些激动地想,如果夏愿意,他们可以在儿时生活的房间里上演一场火热的罗曼蒂克,他会抬起夏的腿,让那两口独属于他的松屄把淫水喷遍房间。

反正就算夏的屄送了,他的东西够大,塞得满。

当布兰谢特走到门口时,他还顺手接过了报童手里的报纸,并回以微笑。

外婆在小屋门口的摇椅上睡着了,毯子滑落一半,一本看了一半的书搭在腿上。

《巴萨罗的绅士》。

布兰谢特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心中升起了浓郁的不安。

这本书讲的是一位叫巴萨罗的绅士有一个美丽纯洁的妻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妻子却是另一副样子——被巴萨罗社交圈子里所有绅士奉为最美丽放荡的娼妇。

不过是一本消遣用的世俗罢了,怎么可能……

真的不可能吗?

突然,楼上传来一阵“砰——砰——”的响声,很微弱,耳背的外婆沉浸梦乡,绝不可能听到。

他放轻脚步,缓缓靠近,小阁楼上其中一个房间微微打开了条缝隙,只是站在楼梯口,都能嗅到一股暧昧湿黏的腥气,甜得几乎让他不能呼吸。

“呜……够了……里面满了……”

可怜的哀吟。

诱人的哀吟。

一个漂亮的、犹带稚气、正在走向成熟的少年,脖颈上套着一根皮带圈,牵引绳被高大精干的男人牵在手里,不轻不重地向后勒着,始终保持在微微窒息的程度。

他像雌犬般匍匐在地,两枚长长的乳头从凹陷的乳晕中剥了出来,按压在地上,腰肢塌软,肉臀高高翘起,被身后的男人死命肏干撞击,肥嫩的屁股漾开层层肉浪。

少年的双腕被反折在腰窝里,被男人一手把住,挣脱不开。

深麦色皮肤的男人如同骑乘牝马,前后晃荡着,深邃立体的五官一半被窗外的光照亮,显露出有些肃然的正气。

而另一半的脸对着门,阴影却将那抹自带的正气吞噬得干干净净,眼中令人毛骨悚然的迷恋和势在必得系在了少年被套牢的脖颈上。

布兰谢特站在门口,耳边回旋着未婚妻隐忍的闷哼哀叫,以及粘稠的水液拍打声。

他的未婚妻……已经要被肏烂了。

那个将他的未婚妻压在身下的男人,似乎早就察觉到他的存在了,微微偏转过头,朝他森冷地咧开嘴角,俯下身靠在小灰狼的耳边,声音不大,却让三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宝贝儿,你的未婚夫来了,表情收一收。”

什么……布兰谢特……来了……

在老人家养老的屋子里,任务目标幼时生活的房间里,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肏得满地乱爬,本就十分挑战夏寒的接受能力。

在炽热的情潮中,可怜的小灰狼精神恍惚过几回,大脑一片空白后,身体如同崩坏一般不停潮吹着,双腿抖如筛糠,绷直了的足尖都洇上了自己的淫水。

少年突然浑身颤抖,眼神触及到门口的闯入者后,似乎陷入了名为羞耻的漩涡中,肉棒和雌性尿眼居然同时喷射出清液,仿佛水坝年久失修,决堤后完全失去控制山洪的能力。

夏寒在刹那间如坠冰窖,布兰谢特的眼中不可置信和怒火交织,呼啸着扑向他。

他试图绞紧双腿,掩盖两枚失禁的尿眼,可淅淅沥沥的尿水却顺着腿缝流得到处都是,排泄的快感让腰胯不自觉地向前挺动,双腿开合无法控制,竟像是在展示淫乱的失禁。

“不是的……布——!”

还未等他说完,布兰谢特就开口打断他:“你在我的房间里,和我的儿时玩伴交媾……”

仿佛呢喃的自问,又蕴含着无尽的风暴,“是因为我不能满足你吗?”

夏寒怕得要命,一个索洛蒙已经让他崩溃着潮喷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再来一个布兰谢特,他真的会被肏死在床上的!

身后的索洛蒙似乎也想看他怎么选,松开了束缚夏寒的皮带,响亮地在雪臀上拍了一巴掌,“宝贝儿,你选谁呢?他现在的心情可不怎么好,选他可是会被玩儿死的,要不选我吧。”

“你给我闭嘴,插足他人婚姻的第三者。”对小灰狼还能耐得住性子等待,对这个卑鄙的情敌,布兰谢特可就没有那么和气了,当即厉声呵斥。

“第三者?你也真好意思说,你跟他才见过几回就急吼吼的要和人家结婚,你问过他的意愿吗?恨——嫁——的布兰谢特。”索洛蒙深知布兰谢特霸道的本性,大家都半斤八两,死到临头了还遮遮掩掩,看着怪做作的。

被第三者蹬鼻子上脸,布兰谢特简直气得要发疯。

跟同类型雄性一起竞争配偶,最恶心的地方就在于,自己和对方的一举一动,目的完全相同,甚至不需要思考就能知道对方的险恶用心。

布兰谢特无法反驳,尤其是在小灰狼面前,他无力反驳。

但他还有一个索洛蒙没有的杀手锏,是小灰狼不能拒绝的。

想到这里,布兰谢特的怒火转变成了势在必得,膨胀的自信心让语气轻柔得几乎要滴出水:“夏,到我这里来,你不是很想要我的兜帽吗?选择我,我就给你。”

夏寒本来还无措地坐在两人中间,悄悄地将两条红痕遍布的大腿并拢,被抽得发热的臀肉轻置在脚后跟,双手虚虚地拢着两只小乳。

一副湿漉漉的脆弱雏鸟模样。

对峙的两方中,一方抛出了让他无法拒绝的诱饵,被肏得脑子稀里糊涂的小灰狼立刻双眼发亮,摇摇晃晃地要爬往站在门口,向他伸着手,面上笑意盈满的男人。

对,就是这样。

布兰谢特毫不怀疑自己的优势,手中的兜帽似乎就是一个百试百灵的“人质”,而他这个绑匪永远可以得到令他满意的赎金。

蹒跚膝行的狼耳少年,尾巴因为沾上了太多的黏汁,蔫嗒嗒地拖在地上,行过的路线上,晶亮的水液如同软体动物爬行过后留下的痕迹。

一双摇晃的小乳上缀着半截小指长的乳头,乳孔清晰可见,细如发丝的嫩红一点却晃眼得很,而那乳晕馥软,鼓鼓囊囊的,仿佛生产后待哺乳的妇人。

犹带青涩的少年身躯,却生了这样一双香艳的奶子,直勾得人心火燃烧。

可惜了,这双奶子不是自己养出来的。布兰谢特面带遗憾,更多的,还是赤裸裸的欲念。

“宝贝,我还没死呢,当着我的面对别人摇屁股,是骚屄还没吃饱吗?”索洛蒙对这个没有原则的小混蛋恨得牙痒痒,犬齿在舌头上按压着,环着皮带的手掌重重往回扯。

小灰狼重重地跌坐在索洛蒙的怀中,肥满的臀肉脂光流溢,贴在男人肌肉隆起的大腿上,晃荡着拍了上去。

麦色的大手伸出两指,插进穴眼儿中,扣挖出一截湿软的红肉,层叠的褶肉缝隙间还藏着浓白的精斑,俨然已经成了一只盛放精液的肉壶。

索洛蒙挑衅地看向布兰谢特,舌尖挑弄小灰狼敏感的耳蜗,肆无忌惮地让怀中的身躯陷入震颤不止的情潮。

猩红的肉洞已经肉眼可见地松垮下来,软肉却仍旧连吸带吮,在手指抽出时热情挽留,粘腻而疯狂地竭力收缩,越是粗暴的亵玩,越是能见到里头因尖锐的高潮而抽搐的内壁。

“噗嗤——噗嗤——”,极其夸张的潮喷瞬间喷洒了一地,乱七八糟的白浆和清液,将夏寒与布兰谢特之间的木质地板喷上了一层油亮清漆般的光泽。

夏寒再次陷入狂乱的高潮。

他的两条腿本就生得匀称纤长,皮肉雪白,泛着膏脂般的光泽,这样当着男人的面胡乱扑腾,仿佛因窒息渴水而痉挛抽搐的鱼尾,足尖的颤抖无不诉说他正沉溺在濒死高潮中。

但是……兜帽……

夏寒的手无力地向前虚握了几下,便被身后的男人抓了回来,连一点肢体动作都不允许表达。

布兰谢特的眼神暗了暗,往常连未婚妻不情愿的推脱,都要小闹一下脾气的人,竟奇异的没有显露出气急败坏神情,反而带着一丝兴奋。

即便你能让夏迷恋你的身体又如何,夏潮吹到不能自已又如何,只要自己手中扔掌握着兜帽,小灰狼只会有一个选择——

布兰谢特不愿相信未婚妻是主动出轨的,刚才小灰狼并没有承认不是吗?既然没有承认,那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对头在勾引自己的妻子,他可怜的未婚妻被第三者放荡的肉体所引诱,真是太可怜了。

经过大脑的一通美化,他固执地相信夏寒是被可恶的第三者拖上来寻找刺激,才会在自己幼时的居所偷情。但他是个宽容的丈夫,尚且年轻的妻子犯了点错误,只要知道回家就好了。

他仿佛察觉到了真相,笃定、兴致高昂,托起小灰狼淌满了乱七八糟液体的小腿,舌面一寸一寸地舔至膝盖,抬起脸,满脸的心疼和宽容。

“亲爱的,玩成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了。尽管我可以原谅你,但我的确介意你找情夫。”布兰谢特看着失神的小灰狼,怜爱地抹去对方脸上因高潮而不断涌出的泪水,“老公没有惩罚你,不说声‘谢谢老公’吗?”

“谢谢……老公……”夏寒无意识地呢喃着,表情混乱中带着困惑,似乎难以理解自己为何一直在喷水。

真乖。

布兰谢特对野男人阴郁的视线视若无物,给夏寒擦着眼泪手指随意一挑,显露出一截红腻的软舌。

布满茧子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舌面,布兰谢特语气诱哄着贴近夏寒:“那你应该怎么感谢老公?”

……布兰谢特……好像答应了……什么来着……要感谢他的话……

“给、给老公……肏小屄……可以射进去……”夏寒满脸痴淫,手指抚在小腹微鼓的凸起上,星星点点的干涸精斑胡乱涂画着暧昧的纹路。

他依稀记得,前一个在自己身体里胡作非为的家伙,可是相当热爱窄小娇嫩的宫腔,咕嘟咕嘟往里面灌了不少精。

这两个人,好像都很喜欢那里,用来感谢再合适不过了……

夏寒哪里来得及细想,还生怕男人不知道自己指的是哪里,还用两手的拇指和食指圈起来,鼓鼓囊囊地一小团。

“可是你的小子宫已经装满了,老公的鸡巴要放在哪里呢?”布兰谢特眼都没眨一下,直接将索洛蒙插在未婚妻里的手指拔出来,像站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重重甩开。

翻开肥厚的肉唇,往常藏在深处,需要借着刺目的日光才能看清的宫口,在略显昏暗的室内,竟隐约能看见圆润光滑的弧度。

布兰谢特还能回忆起宫口滑嫩的触感,窄得几乎能将龟头咬断的紧窒。而现在,这里已经如他的幻想,仿佛生产过的妇人,松垮耷拉如同破布口袋,只能蹙缩着永远合不上的口子喷精。

夏寒顾不得穴中剧烈的刺激,也不想看索洛蒙的反应,被兜帽的诱惑蒙蔽了双眼后,直接翻过身来,整个人趴进了索洛蒙的怀里,将对方当成了肉垫。

接着便翘起愈发肥硕的屁股,滚圆的两团臀肉间,一点红润微凸的肛口还算紧致,与前头湿烂花泥似的雌穴截然不同。

“鸡巴放在这里,这里还没吃过鸡巴。”夏寒竭力向未婚夫推销自己的肛穴,纤细的十指艰难地抓住两瓣臀肉,膏脂般从指缝中流溢出来,嫩得几乎要淌出蜜汁来。

肛穴曾经被享用过,微凸的一圈如同饱满撅起的肉唇,挤在被臀肉压迫得过分的空间里,隐隐呈现竖缝的样子。

夏寒生怕错失良机,急急忙忙地从软烂的阴户中抹下一捧浓厚半白的淫汁,也不管里面有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就这样糊在肛穴上简单湿润了一下。

狰狞的肉头蹭上竖缝臀眼,整圈肛肉还没有包皮外露出的粘膜大,难以想象这里吃下过近乎夏寒小臂粗细的肉根。

——咕唧!

细微的水液突破声过后,便是一道极度响亮的肉体碰撞闷响。

带着一丝隐藏的愠怒,布兰谢特腰部肌肉紧绷道到极致,鼓胀的肌肉块垒分明,带动腰胯向前顶弄时快得惊人,几乎要将下体浓厚的耻毛一同送入那口漂亮的臀眼。

两颗鹅蛋大的精囊甩动翻飞,将不断漏出精液淫水的阴户扇打得半透,夏寒的子宫和穴腔中积累的液体实在太多,拍打起来,如同不小心踩下雨后蓄了些许雨水的水坑,给路人溅上令人恼怒不快的肮脏泥点子。

飞溅的精水干涸后,也的确与泥点子没什么区别,一样脏得碍眼。

比起粘腻湿软,充满吮吸舔弄肉根的绵软肉粒的雌穴,肠肉显然更加绵滑,仿佛插进了一滩刚煮好的乳脂中,滚烫滑腻。

夏寒在这样沉重的力道下,后穴中的酸软很快就蔓延全身,四肢仿佛泡了水的面包,支楞不起来,唯有一开始就跪在地上支撑身体的膝盖和大腿还好端端的。

肛穴如同被捣槌敲烂的花萼,谄媚的吮吸下,甚至吞吃了几根男人卷曲的耻毛,显得贪吃而淫靡。

“呜~……老公……太快了……屁股好麻……”狼耳少年游丝般的哀吟听不出多少不情愿,粘腻炽热的喘息扑在索洛蒙身上,泛起一阵潮意,被泪水浸湿的眼睛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翻白。

夏寒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嵌在索洛蒙怀里的上半身随着前后的摇晃下落,很快便趴在了对方的腰腹间。

索洛蒙懒散地靠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手掌搭在夏寒的头顶,那对活泼的狼耳被恹恹地压住,偶尔刮搔一下手心,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他斜撑着脑袋,胳膊肘顶在曲起的膝盖上,望不到底的瞳孔中倒映出一只雪白肥硕的臀,过分细软的腰线生不出这样的臀瓣,让人不禁产生暧昧的联想,或许是被人日日把玩在手中,用无尽的肏弄揉捏,精水灌溉,才养出这样膏脂似的、颤颤巍巍的肥臀。

情敌的眼神几乎要黏在老婆的屁股上,布兰谢特有些气愤,气愤于老婆年轻贪玩,找了这么个情夫,罚又舍不得罚。

他只得用手掌掴在臀瓣上,白肉晃晃悠悠,粘腻的汗水半吸附上手掌,扇出了一记不够响亮的闷响,“骚老婆,屁股好不容易老公肏大,这么多肉不给老公揉,光知道出来勾引情夫。”

夏寒颤抖得厉害,肠肉抽得越发紧,吃痛后屁股左摇右晃,试图躲避掌掴,却没想到肉屌的冠头勾住了肿大的前列腺,摇晃时几乎要扯出臀眼外。

布兰谢特在他的身后看得真切,自然也知道被扯住前列腺后,小灰狼不好受。但床第之间,如果不欺负骚老婆,以后怕是会让骚老婆误会自己没法满足他。

布兰谢特丝毫不承认是自己的坏心眼作祟,腰腹堪堪一退,硕大的冠头立刻挂上了前列腺,阻力几乎要将夏寒的屁股整个往后带。

对方的突然发难,让夏寒没有准备,浑身一震,整只雪臀都往后倒,埋首进索洛蒙腰腹间后闷得有些发红的脸,突然吸入了一口泛凉的空气,又被布兰谢特向前冲锋的动作撞进索洛蒙气味更加浓重的胯下。

就这么来来回回数次,布兰谢特还没停下掌掴的动作,夏寒可怜的屁股就彻底被扇得肥肿一圈,如同轻轻一嘬就破皮淌汁的蜜桃,热烘烘地发着烫,皮肉近乎黏手。

“呜呜……不敢了……老公……放过我吧……骚老婆不敢……了”夏寒只能凭借本能,晃起整只肉臀去配合对方的肏干,却更像发情的母狼兀自摇晃屁股,饥渴的吞吃公狼肉棒。

肠穴不常使用,实在是紧,前列腺肿大发烫后还勾着肉屌不放,热腾腾地抽搐着。

布兰谢特十指攥紧臀肉,一下一下贯在自己的肉屌上,极度享受这热烘烘的肉穴,闷哼一声就出了第一次精。

浓稠的精水极富饱胀感,一股一股地往腹腔灌,连同饱胀的子宫,撑得肚皮溜圆,直把夏寒灌得噫噫呜呜乱叫,双眼翻白。

索洛蒙定定地看着淫态毕露的狼耳小婊子,这副可怜又可爱,对着别的男人殷勤的模样。

麦色的大手一把薅住小灰狼的头发,将那张淫态毕露的脸从胯间拉起来,贴近轮廓锋利得近乎阴鸷的俊脸:“别着急晕啊,骚婊子的老公还没吃饱,自己把屄扒开,都松成这样了,吃两根鸡巴应该很容易吧。”

当索洛蒙的话落入耳中时,夏寒雾蒙蒙的眼睛瞬间瞪大,双唇微张,一副被吓得突然清醒的样子。

不断在迷茫的高潮和瞬间的清醒间反复拉扯,夏寒的脑子仿佛被反复撕裂,隐隐抽痛。然而索洛蒙却不愿这么快放过他,仅仅是喘息了一瞬,就立刻让夏寒陷入僵局。

索洛蒙攥着头发的手稍稍放松,改为五指包住夏寒的后脑勺,手掌承托着修长白皙的脖颈,缓慢地舔舐起小灰狼唇角流出津液:“很惊讶?不应该啊,小婊子应该很擅长吃鸡巴才对。啧,你看,你未婚夫的鸡巴又硬了。”

“在我说要一起肏你之后。”

索洛蒙的脾气一直都是这样阴晴不定,布兰谢特这个自小相识的“故友”清楚得很。但布兰谢特并没有阻止索洛蒙的为难,反而一起加入了对小灰狼的征讨。

贪心的狼,是该教训一下。

“吃两根鸡巴很可怜的,你的小肚子会被顶得这么高,”索洛蒙在夏寒的小腹上方比划了一下,完了还用烧得通红的性器大力顶上夏寒饱胀的胞宫,“但你还有机会,如果答对了,就只需要吃一根鸡巴。”

夏寒被吓得瑟瑟发抖,细白的手指赶紧团住小腹,委屈地说:“我、我可以选择不吃吗?”

“不行哦宝贝。”索洛蒙露出森森白齿,仿佛下一秒就能咬碎他的喉咙。

直到索洛蒙好话歹话说尽,布兰谢特才姗姗来迟般插了一句嘴:“那先从哪里开始问呢?”

索洛蒙剐了布兰谢特一眼。好人装得还挺像的,有本事别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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