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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鹅卵石填满子宫后X开b(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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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谢特没有留手,寒凉溪水浸泡过的鹅卵石柱径直捅进了胞宫里,细嫩灼热的肉团仿佛骤然含入了一块沉重的冰,将子宫坠得摇摇晃晃,几欲扯出体外。

与此同时,他摸索上了后面嫩生生的肛穴,从阴阜上挖了一团淫液往上一抹,试探性地刺入一指。

“别、别动那里!我给你玩前面,那里不能动……呃……”隐秘的瘙痒从菊穴传来,在手指的扣弄下,居然也能感受到被蛰弄的快感,把夏寒吓得够呛。

布兰谢特冷哼一声,丝毫不理会未婚妻的求饶。声音甜蜜柔软得能拉丝,这时候说不行,可就太晚了。

他细细按揉肠壁,顺着层层套环的褶皱不停寻觅,很快就停在了一处小小的凸起处。

“找到了。”说罢,布兰谢特粗糙的指腹稍稍抽出来了一些,抵着肠壁再往前一松,结结实实地磨了过去。

极度响亮的“嘘嘘”水声,混合着粘腻吸吮的声,交织在溪水奏响石琴的漫天讴歌中。

肠穴第一次被抻得彻底,这里比前面更狭长深邃,布兰谢特只管挺身进入,绵软紧窒的内里褶皱便自然有了吞吐含吮的力度。

这种感觉与入侵前面不同,肛口比雌洞入口更为肥厚,留有初次开拓的青涩,紧得不像话,让他恨不得连两个饱胀的囊袋都一起肏进去。

更何况,那颗栗子似的前列腺矗立在肠道里,像是不通人情世故的木头,就这样硬生生成为肉屌征伐内里时的阻碍,一下一下刮过龟头。

布兰谢特一手掐住夏寒的腿根,一手为了防止鹅卵石柱脱离,抓着整只阴阜,肥满的红肉从指缝间流溢,湿黏的汁水时不时爆发出来。

他就这样抓着娇嫩之处往上抬,仿佛这团娇软柔嫩的肉只是可以随意把玩之物;又将之狠狠往下贯,足够坚实有力的腰胯疯狂向上顶,弹动急如弓弦,将淫荡的屁股撞得红肿,宛如被无情掌掴过。

蒂珠上还留有花托扎进去的,纤如毫毛的软刺,肉眼几不可见,却存在感十足,手指在稍稍掠过都能让夏寒浑身震颤,更何况被布兰谢特死死捏住。

“不……不要了……”他剧烈地喘息起来,口中噫噫呜呜的闷叫连绵不绝,甜腻异常。

深深埋入后穴的龟头,频繁与压在子宫口的鹅卵石鸡巴相撞,隔着一层软肉,向胞宫施压。

夏寒被肏得泣不成声,虚虚的捧着肚子,都不敢使上一点力气触碰起伏不断的肚皮。

他的口中不断哀求,试图让布兰谢特轻一点,慢一点,好让他初次承欢的肛穴不那么难受,恳求男人饶过饱受折磨的蒂珠,和不检点的胞宫。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吸得很欢吗?里面这么热,这么软,我抽出来都费劲儿。”布兰谢特面色涨得通红,额角青筋鼓鼓跳动,抬起夏寒时手臂上肌肉凸起一个个肉棱,十分健美漂亮。

“唔嗯……用屁股高潮……好奇怪……”

他曾经是骑士,一双握剑的手经过千锤百炼,生了厚厚的茧,力道却拿捏得精细。

像是从坚硬的石壁上撬出璀璨的珍贵原石,将生嫩的肉果从包皮中剥出来。

“啊啊啊啊——!!!”夏寒哀叫得近乎惨烈。

他的肉蒂如同被万根针扎般痛楚,其中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酸胀麻痒,复杂交织的感触如同大力搅拌粥水的汤勺,将他的脑子搅得一团乱。

同时,对方毫不留情的征伐还在继续,怒胀的肉根直直捅入最深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与撑得滚圆的子宫贴在一起,像是捣弄水球的外表一样,把子宫捅得变形。

敏感的胞宫被近乎戏谑地玩弄,快感也并非大开大合的爽快,只有隔靴搔痒的烦躁,夏寒只想往上躲,试图脱离这样的折磨。

眼泪早已在脸颊上纵横交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大脑也不听使唤,擅自控制脸做出一副淫贱的痴迷样子,映照在溪流旁边的小水洼中,让夏寒觉得格外刺眼。

他就像一个被男人肆意使用的肉套子,身体所有的感受都跟随着从穴中传来的快感,仿佛浑身的污泥都随着一下一下的肏干被挤出去,只剩下轻飘飘的灵魂。

看着未婚妻这副被肏傻了的样子,布兰谢特诡异地生出了一丝成就感。

那个人一定没他肏得舒服吧。

不然小灰狼怎么亦步亦趋地穿越了半个森林,还惦记着要给他送花。

如果把小灰狼肏得更爽……一定不会离开他的,对吧。

他幽蓝的眼睛里,一个狼耳少年歪歪斜斜地靠在他的怀中,小腹狠狠抽搐几下后,掌心包裹着的阴阜竟张开被淫水黏合的软肉,就连小阴唇都颤颤巍巍地扇动起来,如同觅食的软体动物,贴合他的掌心不断含吮,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肉洞插着的鹅卵石鸡巴,在重力的作用下了,哧溜一声,滑进了溪水中,黏液立刻被冲得四散。

鲜红的肉洞翕张着,合不拢的穴直接暴露在空心的手掌中,没了鹅卵石鸡巴填缝,哗啦啦地爆发出一股混合了不知道多少种液体的浑浊。

那鹅卵石沉重冰冷,好不容易被肉穴暖热,石头的弯折之处又挂在褶肉上,坠得夏寒难受,此时这样任由石头鸡巴滑落,圆润的

布兰谢特细心地感受到,初次开拓的肠穴开始不规律地抽搐,生着淫荡长乳头的胸脯也开始乱晃,一切都像是一场盛大高潮来袭的前兆。

他低下头,吻在那双翻白的眼睛上,“喷出来吧,把你的子宫排空,以后就只能装我的精液了。”

“咿~啊啊啊——!!!”

这番话不知道是哪触动了少年的神经,他的身体开始夸张地抖动起来,如同触电般痉挛着,四肢胡乱挥舞,却惟独不敢合拢腿心。

布兰谢特放开攥着肉屄的手,俯下身看,居然也能清晰地看到腿心中间那口被肏到几乎烂掉的雌穴。

油润红腻的穴肉有些外翻,敞着足有荔枝大的空洞,红通通的,几近融化,似乎要从腿心流溢出来,融化的红蜡般滴落红油。

嫩生生的宫口也震颤不止,圆润的肉环失了弹性,扁扁的拉成了一个“一”字,时不时被冲出宫口的浊液,把宫口撑得圆溜溜的,一股流尽,又变回扁扁的样子。

这一幕实在是像极了一只被使用过度的猩红肉壶,盈满了恩客的精尿。

只是这恩客显然不是自己。

布兰谢特从来都以为自己心性至刚,极难有外物能影响,但这个叫夏的小灰狼出现在他面前时,还没等他回过味儿来,就已经想将人牢牢攥在手里。

也是,他的未婚妻之所以能被认定为是他的未婚妻,总是有特别的地方,出色的骑士尤为擅长省时省力的一击必杀,对待自己的情人也不例外。

又肏了百来下,肠穴已然红肿不堪,抽离时肠肉甚至膨出到将甬道挤得满满当当,难以推进。

他看好了时机,连汤带水地撤出一半,将马眼抵在前列腺上。

强烈的冲击力精准地打击在栗子大小的肉块上,马眼甚至在释放的间隙不停收缩含吮,本就敏感的地方在一张小嘴的伺候下,和滚烫的水流中,不断变得肿大。

“呃……唔嗯……好酸……”夏寒无措地揪起自己的长乳头,他难以自持,也不知道如何排解过载的快感,只能愣愣地看着粉白的鸡巴渐渐胀红,突破临界点后,精液随着尿水断断续续地喷射出来。

布兰谢特再次把手指伸进小灰狼的屄里,指尖掏啊掏,总算是触碰到了一口肥厚松软的小口,正鲜活地抖动着,指尖可以毫不费力地捅进去,环着内壁细细摸索了一遍。

先前布兰谢特都是将整根性器直接捅入,没有特地丈量过未婚妻的肉屄,现在看来,能吃下自己的东西已然是辛苦,但……

“明明这么小,只吃我的都不容易了,居然还去找别人的吃,我看你就是想撑成松屄!”

窄小的胞宫曾被灌入难以承受的液体,已然撑大了些,只是幸好数次高潮后小口张开,把液体悉数放了出来,不然布兰谢特只能选择用自己的精尿活生生冲开宫口,到时候,小灰狼就是一只小脏狼了。

他就着清澈的溪水,手掌蓄成窝,不断往穴中灌水。

阳光并未完全驱散溪水的寒凉,穴肉又正是情动滚烫的时候,骤然被这么一灌,夏寒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但男人按住了他的腿根,避无可避。

布兰谢特不允许自己的未婚妻沾上野男人的味道,却又舍不得伤害夏寒,只得耐着性子,一点一点洗净。

经过一番细心清洗,阴阜不再散发出发情般的骚味,两指捏着阴唇的边缘轻轻一提,立马翻出了一只蹙缩不止的肉花,饱满的穴肉洗净淫液后有些干涩,只是轻轻触碰,便疯狂痉挛起来。

“嗯,洗干净了,现在又是干净的小屄了。快说,谢谢老公。”

夏寒理智全无,仰着头,眼白往上翻,唇间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含含糊糊地说道:“谢谢……老公……”

“小子宫好像有点太松了,要不要填上?”自说自话的布兰谢特抱起浑身痉挛的小灰狼,一直没有射精的肉屌探进肉洞里,抖了一抖,将松垮的宫口套在龟头上。

熟悉的吞吐吸舔幽幽到来,无需身体的主人作出反应,就已经谄媚地包裹住龟头,企图榨出精液。毫无自知之明的胞宫还没体味多少风月,就嚣张至极地挑逗,下场可想而知。

滚烫的浓稠浆液突突打在宫腔里,瞬间蹙缩着抖成了一团,仿佛濒死的鱼不断挣扎弹动。

伴侣的胞宫被自己重新塑造并装填进自己的东西,布兰谢特像是一个饱餐一顿后,显得相当饕足的兽类,满身的戾气中总算露出一点稍显满足的愉悦来。

他毫不在意夏寒淅淅沥沥喷出来的尿水,将石头鸡巴从溪水里捞出,重新塞进小屄里。

末了还不忘细心将未婚妻用衣服裹好,自己则是甩着一根分量可怕的肉屌,顺着无人的小路,往家的方向走。

系统一解禁就匆匆赶来慰问仍旧处于失神状态的夏寒:“夏寒,夏寒。你还好吗?没事吧?”

“呜……好……好舒服……唔嗯……又喷了……”清艳的少年脸上露出一个痴痴的笑,腰肢微微向上拱了一下,仿佛还在被肏干,始终没有回应系统。

这副魂飞天外的样子不禁让人怀疑,这场堪称强暴的性事堆夏寒来说,是否真的是一场受难。

系统打了个哆嗦,排列整齐的数据都出现了一瞬间的错乱,警示灯劈里啪啦地响。

祂按照主脑手册教给夏寒的东西,真的没问题吗……

小镇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曾经远征归来的骑士,这里百年来成就最高的人,即将举行婚礼。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尽管布兰谢特的未婚妻是一个为人类所畏惧的狼人。

但这位名叫夏的小灰狼看起来柔软又无害,无论是谁都可以大胆地捏捏他的耳朵,将他揉进怀里狠狠蹂躏。

内敛的小灰狼只会红着脸,可怜兮兮的求人揉得轻一点。

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用来降低人们的戒心很有效,包括布兰谢特。

系统:“还是没找到吗?”

“没,里面没有。”夏寒从箱子里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

这已经是布兰谢特家藏得最隐蔽的箱子了,但里面依旧找不到那抹耀目的红色。

夏寒泄了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愁眉苦脸地说道:“怎么办?他是不是知道我们会来翻箱子,所以提前把东西藏起来了?”

“难说。”系统砸吧砸吧其中的味儿,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对了,小红帽故事的末尾还有一个重头戏。”

夏寒眼睛一亮。

“狼外婆。”

也许,兜帽被存放在了布兰谢特的外婆家。

“婆婆,我来看你了。”一道身形精壮且高大歪了歪头,从木屋门框中挤进来,手里提着一篮子鹿肉。

六旬老太仿佛已经有些昏花,什么都看不太清楚,戴着一顶几乎把脸遮完的头巾帽,眯着眼睛仔细瞧了瞧,又连咳了几声,才哑着嗓子说道:“是……啊,快进来。你都好久没来看婆婆了。”

“今天早上打了一头鹿,给你拿了些。我先去厨房把肉弄熟吧,一会儿不新鲜了。”

索洛蒙一边和外婆说着,一边走进厨房,径直将肉放在了木桌上,上面已经摆上了犹带露珠的莓果,品相极佳,一点皮都没破。

“好,真是太谢谢你。”一下子来了两个孩子,外婆笑得合不拢嘴。

布兰谢特的未婚妻?

索洛蒙倒是有些意外,儿时的玩伴有多眼高于顶,他是清楚的。

一身赫赫战功和英俊的脸蛋,吸引了不少意图联姻的贵族,妆容精致的贵妇们也屡屡伸出橄榄枝,邀请布兰谢特做她们的情夫。

这些普通农民一辈子都见不到的破天富贵,都被布兰谢特一一拒绝。理由很简单,他只会和他认定的妻子结婚,童贞才是他最好的财富。

最后,布兰谢特只接受了国王赏赐的村镇作为骑士封地,戴着一顶教会赠与的、鲜红如血的兜帽披风回到家乡。

而这样一个我行我素的人,居然要结婚了?

索洛蒙突然对这个所谓的未婚妻产生了好奇。

“他刚刚说有些困,就去布兰谢特小时候的卧室睡觉了,现在也差不多到时间了,该叫那孩子起床吃饭了。”一想到那个可爱的未婚妻,外婆就打心底的高兴,谁会不喜欢那双毛茸茸的柔软耳朵,和害羞的大尾巴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灰狼总是有些颤抖,可能是不习惯人类世界的生活吧,外婆心疼地想。

猎人颔首,向房间走去。

陈旧的房间木门吱呀吱呀响,索洛蒙轻轻推开,站在门口,里面没有他想象中的,等着被人叫醒的少女,而是一个穿着常见男孩中短裤装扮的少年。

一双露出膝盖的雪白小腿半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着,蓬松的大尾巴左摇右晃,时不时停顿一下,似乎发现了什么,兴奋得摇得更欢;但很快,尾巴又蔫嗒嗒地垂下来,十分失望一般,愤怒的在地上打得啪啪直响。

趴跪在地的少年浑然不知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大活人,毫无知觉地展示自己因过于肥肿,而被裤子紧紧兜住的小屄,布料描摹出一片柔软的唇瓣形状,湿润从中间晕开,已经泡透了,像是要滴下来。

索洛蒙鼻尖闻到了熟悉的猎物发情的味道,似乎在一瞬间又回到了花圃,以及那个闷热潮湿、充满淫水精尿的傍晚,和爱人交换粘腻的吻。

“这个,好像是红色的,说不定会是。”夏寒的耳朵总是碰到床板,敏感的耳尖感受到异物感,只好不停扑闪,嗡嗡的扇动声在相对密闭的空间中占据了他的听觉。

木质结构的小屋年岁已久,踩着地板都会发出响声,此时的狼耳少年,正全神贯注地翻找着床下箱子中的物品,根本没注意到门外的动静。

忽然,夏寒看到左手边的一个箱子上有一个若隐若现的手印,与其他自然落尘的箱子不同,这个箱子上的灰尘显得有些欲盖弥彰,分量洒得太过了。

他轻轻叩开锁扣,一抹红色果真映入眼帘。

夏寒大喜过望,急忙去取那块红色布料,身后却冷不丁地被一只灼热的大掌抓住脚踝,从床下拖出来。

“果然是你。”索洛蒙微微压下眉眼,整张脸呈现出山雨欲来的阴沉感。

本以为脱离森林后,花圃中的事情就当过眼烟云,那个做尽奇怪事情的猎人npc也不会再见,夏寒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布兰谢特的外婆家看到这个人。

现在的小灰狼穿戴整齐,剪裁合身的短裤礼装显然是花了心思的,布料款式无一不是小镇中最好最时兴的样子,丝毫没有在花圃中时那副狼狈的脏兮兮模样。

显然,有人把他照顾得不错。

自花圃一别后,索洛蒙在猎人小屋里左等右等,急得烈火灼心却不敢出森林,生怕小灰狼回来了会找不到他。

直到最近,他的补给耗空后,才不得回到附近的村落补充。这一来二去,就生生错过了回到小镇接收新消息的机会。

人道是生活处处有惊喜,这让他瞧见了什么?他才遇见的、命定的爱人,居然在这里,给他昔日的玩伴当老婆。

索洛蒙冷笑一声,将小灰狼拦腰抱起,直直对上那双见到他后就看似胆怯,实则心虚的眼睛。

“怎么,很意外?”见到老公居然毫无热情,甚至还缩了缩脖子,这个事实让索洛蒙难以接受。

“是有点。但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知为什么,夏寒感到有点心虚,出于直觉,他第一次用如此硬气的反问来掩饰慌乱。

他记性不怎么好,对不在意的事情想来不上心。也正因如此,在夏寒看见索洛蒙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答应过对方什么条件来着。

最要命的是,这个条件,好像是换取那朵花应付的价钱。

见夏寒一副怂样还想反客为主,索洛蒙本就不明快的心情更差了。

“我等了你很久。”猎人没有直接质问夏寒,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

“所、所以……”夏寒小心翼翼地接了一句,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他不敢和索洛蒙产生任何冲突。

高考材料书读太多,一心扑在考试里,人情世故对夏寒的难度,不亚于吊车尾超过他的难度。

看来这只没心没肺的灰狼已经把自己忘了个干净。

猎人的嘴角扯出一个危险的笑,胳膊有意无意地蹭了蹭皮夹克上的口袋,里面隐约撑出了鼓鼓囊囊的形状。

没关系,这些日子他也不是单纯地等待,在爱人看不见的地方,他可是做了一些好东西呢。

偏远村镇的白日,总是温暖而祥和,空气中飘散着泥土和草木的味道,偶尔夹杂着家畜的体味,朴实而平凡。

老太太靠在摇椅中,盖了毯子的肚皮上搭着本书,已经睡熟了。

可就在这座木屋里,一楼的宁静祥和,与二楼似乎是两个世界。

“我不知道……呜……真的不知道……求你……”少年的啜泣可怜极了,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一阵指甲刮过木质地板的尖锐杂声过后,少年似乎被扼住了咽喉,发出干哑的咳嗽声。

夏寒完全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

这位萍水相逢的猎人先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脸色就变得黑压压的,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明显是新鞣制的皮带,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夏寒在现实中很少接触肉食系的熟男,不清楚他们的复杂,更不知道这种擅长蹲守猎物的猎人,对自己盯上的猎物会抱有多么大的耐心。

“居然转眼就把我忘了,看来不吃些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宽大的手掌上缠绕着一圈皮带,猎人漫不经心地转动手腕,又缠上了一圈,缓缓收紧。

狼耳少年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惊惶,他抗拒脖子上的皮带,纤细的手指试图扯开,皮带的乌沉与皦玉色肤肉极端的颜色对比下,反倒将狼耳少年衬得羸弱。

见他起了反抗之心,侵略性极强的男人蹙起眉头,直接狠狠拉扯一下,把他拽到了面前,脸贴着脸,让花心的爱人硬生生坐在了膝盖上。

对着那颗在花圃中,被他特意照顾过的蒂珠。

一道潮热的湿意同索洛蒙所想的那样,如期而至,透过膝盖上的布料,几乎要渗入他的皮肤里。

“都湿了……我们分别都还不到一个月,你就变得这么骚了,是不是有人教过你,”索洛蒙的眼中盛满了黑压压的阴郁,舌尖轻轻舔过不断上下滑动的小巧喉结,“不然怎么会变成一个碰一下就会高潮的娼妇?”

仿佛被被阴冷潮湿的蛇类舔过喉咙,夏寒被猎人这疯癫的样子惊吓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打着摆子,死咬牙关也不敢吭出一声。

在极端的刺激吓,他又不知道从哪萌生了一股冲劲儿,一口咬在对方牵着皮带的虎口上,尖锐的犬齿嵌入血肉中,竟难得的爆发出了凶狠的一面。

感受着虎口传来的疼痛,索洛蒙不怒反笑,也不急着挣脱,反手掐住了夏寒精巧的下颌,卡住了对方撕咬的动作,“终于有一点狼的样子了,继续,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这一刻,猎人的血性被完全激发,夏寒对上那双比狼更凶狠的眼睛时,仍旧撕咬着虎口,面上没有太多变化,不断颤抖的耳朵和尾巴,却成为出卖他的叛徒。

害怕?单打独斗的狼确实该害怕经验老练的猎人,尤其是存在这么明显的弱点。

索洛蒙甚至不需要什么大动作,只要稍稍抬起膝盖,前后晃动一下,都能让这只早已落入陷阱的狼摇晃屁股,不断从雌穴里喷出蜜汁。

别看这狼崽子一副弱了吧唧的样子,逼一下倒也有几分狼的样子,索洛蒙不紧不慢地说道:“所以我更喜欢犬,只要驯服了,就会一直忠诚,对吧?”

像是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猎人沿着夏寒短裤的边缘探进去,摸到如想象中一般腥黏的湿润。

被日夜亵弄的身子,果真只需要随意的挑逗,就能成熟如多汁的蜜桃。

他快速扯开裤子,一根赤红滚烫的性器从布料中弹了出来,随意扯开夏寒的裤子,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直接捅了进去。

“不……不……疼……”可怜的小灰狼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强奸,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只能委屈抽泣着被男人肏到宫口。

索洛蒙的眼底藏着兴奋的红光,嘴角浅浅勾勒了一点微末的弧度,整个人看上去浑然是一个冷静中带点疯狂的猎手。

只是这个浅淡的笑容仅仅存在短暂的一瞬,就被肉屌上传来的触感打碎。

上回肏干还紧窒的宫口,此时像个松松垮垮的破布袋子,敷衍地套在他的肉屌上,哪怕细细搅弄,也没有从前的热情谄媚,只会偶尔收缩几下,潦草随意地淋下一股淫液。

他掐住夏寒的脖子,低声质问道:“你的宫口怎么这么松?被布兰谢特玩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夏寒呼吸困难,生理性泪水淌过两颊,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过去近一个月中,他确实是被布兰谢特玩松了穴,两口肉洞将那鹅卵石鸡巴吮了又吮,嘬得油光发亮,整日都含在穴中,被这位所谓的未婚夫强迫到处走,自然会将宫口扯得松垮。

夏寒的身体天生淫浪,敏感一如往常,却因为穴被扯松了,内壁无法严丝合缝地缠绞肉屌。无法满足越发强烈的饥渴,夏寒甚至会自己握着沉重的鹅卵石鸡巴肏屄,躺在床上喷得到处都是。

若是不穿上未婚夫为他准备的紧屄短裤,夏寒的两扇大阴唇行走间便会啪啪打在大腿内侧,磨出一裤裆的水。

夏寒在过去的十八年里,一心只读高考书,对情情爱爱的一窍不通,更别提一些同学早就偷尝过的禁果。

他不明白被肏松小屄代表着什么,凭借本能追逐情欲快乐,身上的性器和敏感之处早就玩熟了,却还以为一切与从前一样。

同样的,他自然也就不明白索洛蒙为何突然发疯。

索洛蒙仔细端详了下小灰狼憋闷窒息到潮红的脸,和抽搐的身体,他似乎很难受,肉穴却越吸越紧。

他露出一个带着森森寒意的笑,说道:“窒息也能感觉到快乐,你还真是……够骚啊。”

“但是还不够,既然你的里面被布兰谢特弄熟了,那我就费些心思,弄一下上面吧。”索洛蒙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流动似沙,又像是液体的粉紫色不明物体,在透明的瓶身中飘荡,异常的轻盈。

夏寒在至高的快感和地狱般的窒息中,

“你应该很熟悉这个东西吧,我可是有好好请教女巫,才做出了这瓶好东西。”指甲轻弹出生脆的响声,索洛蒙的脸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扭开木塞,一股熟悉的香腻味儿四处逸散,正是花圃中,女巫赠送的那株奇异植物。

软嫩的长乳头被手指捏着,插进瓶口,在粉末中搅了搅,几乎是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连乳孔都翕张着吞了不少进去。

仅仅只是乳头,索洛蒙犹嫌不够,下面那个极度敏感的小肉蒂也同样塞进瓶中,在粉末中左右搅动。

“呜——!!!”雪白的胴体颤巍巍地抖动着,头顶上的狼耳如同蝶翅振动,飞快扑闪着。

乳头和肉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颜色从原本的一抹桃粉转化为熟艳的胭红,甚至有逐步加深的趋势。

“就是这样,你本来就是个有肉棒吃就能张开小屄的骚婊子,长出熟妇乳头和骚阴蒂是很正常的事情。”索洛蒙阴恻恻的,眼睛在乳头和阴蒂上来回扫视,仿佛一个尽职尽责的农夫,悉心呵护好不容易催熟的果实。

好痒!奶头和阴蒂好痒!

阴蒂肿得很大,几乎变成了第二根小肉棒,将瓶口撑满,即使索洛蒙松开手,瓶子也能稳稳的扣在阴蒂上。

“快了,以后你的小奶子可以产奶了。”索洛蒙看着逐渐鼓胀肥软的乳晕,揪了一下,里面咕叽咕叽的,似乎暗藏甜蜜的汁水。

热烫的粘膜上,汗水半干后吸附着指腹,经索洛蒙的一番揉搓变得红肿透亮,夏寒低垂着眉眼,微微张口,呵出的热气掠过高耸的乳尖,带来一阵战栗。

“我是男生……不能产奶的……”不知是哀求,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夏寒的声音中已然是完全的低哑抽泣,可怜得要命。

索洛蒙震怒于小灰狼的言而无信,却也并非憎恨。

要恨,也是恨那勾引自己爱人的贱人,那个一起长大却从来都针锋相对的布兰谢特。

夏寒被索洛蒙一通惩罚后,耳朵上柔软的毛软塌塌地贴着脑袋,新鞣制的皮带勒得他皮肤发红,这副湿哒哒的狼狈模样,暂时平息了索洛蒙的怒火。

但新的欲火却冉冉升起。

“没关系,产奶了我会接着,你只需要哭就好了,”索洛蒙沉沉地笑了几声,继续冲着里面软腻的子宫夯击,一点一点吻过馨香的皮肉,“我真是,爱死你这副被肏烂的样子了。”

布兰谢特的心情很好,夏主动要求去看望外婆,这或许代表着小灰狼开始接受自己。

最重要的是,小灰狼还穿上了他特地准备的紧屄短裤。

要知道之前,无论他说什么,夏都红着脸不愿穿,觉得那东西太勒了,夹得小屄不舒服,很容易喷水。

他有些激动地想,如果夏愿意,他们可以在儿时生活的房间里上演一场火热的罗曼蒂克,他会抬起夏的腿,让那两口独属于他的松屄把淫水喷遍房间。

反正就算夏的屄送了,他的东西够大,塞得满。

当布兰谢特走到门口时,他还顺手接过了报童手里的报纸,并回以微笑。

外婆在小屋门口的摇椅上睡着了,毯子滑落一半,一本看了一半的书搭在腿上。

《巴萨罗的绅士》。

布兰谢特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心中升起了浓郁的不安。

这本书讲的是一位叫巴萨罗的绅士有一个美丽纯洁的妻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妻子却是另一副样子——被巴萨罗社交圈子里所有绅士奉为最美丽放荡的娼妇。

不过是一本消遣用的世俗罢了,怎么可能……

真的不可能吗?

突然,楼上传来一阵“砰——砰——”的响声,很微弱,耳背的外婆沉浸梦乡,绝不可能听到。

他放轻脚步,缓缓靠近,小阁楼上其中一个房间微微打开了条缝隙,只是站在楼梯口,都能嗅到一股暧昧湿黏的腥气,甜得几乎让他不能呼吸。

“呜……够了……里面满了……”

可怜的哀吟。

诱人的哀吟。

一个漂亮的、犹带稚气、正在走向成熟的少年,脖颈上套着一根皮带圈,牵引绳被高大精干的男人牵在手里,不轻不重地向后勒着,始终保持在微微窒息的程度。

他像雌犬般匍匐在地,两枚长长的乳头从凹陷的乳晕中剥了出来,按压在地上,腰肢塌软,肉臀高高翘起,被身后的男人死命肏干撞击,肥嫩的屁股漾开层层肉浪。

少年的双腕被反折在腰窝里,被男人一手把住,挣脱不开。

深麦色皮肤的男人如同骑乘牝马,前后晃荡着,深邃立体的五官一半被窗外的光照亮,显露出有些肃然的正气。

而另一半的脸对着门,阴影却将那抹自带的正气吞噬得干干净净,眼中令人毛骨悚然的迷恋和势在必得系在了少年被套牢的脖颈上。

布兰谢特站在门口,耳边回旋着未婚妻隐忍的闷哼哀叫,以及粘稠的水液拍打声。

他的未婚妻……已经要被肏烂了。

那个将他的未婚妻压在身下的男人,似乎早就察觉到他的存在了,微微偏转过头,朝他森冷地咧开嘴角,俯下身靠在小灰狼的耳边,声音不大,却让三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宝贝儿,你的未婚夫来了,表情收一收。”

什么……布兰谢特……来了……

在老人家养老的屋子里,任务目标幼时生活的房间里,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肏得满地乱爬,本就十分挑战夏寒的接受能力。

在炽热的情潮中,可怜的小灰狼精神恍惚过几回,大脑一片空白后,身体如同崩坏一般不停潮吹着,双腿抖如筛糠,绷直了的足尖都洇上了自己的淫水。

少年突然浑身颤抖,眼神触及到门口的闯入者后,似乎陷入了名为羞耻的漩涡中,肉棒和雌性尿眼居然同时喷射出清液,仿佛水坝年久失修,决堤后完全失去控制山洪的能力。

夏寒在刹那间如坠冰窖,布兰谢特的眼中不可置信和怒火交织,呼啸着扑向他。

他试图绞紧双腿,掩盖两枚失禁的尿眼,可淅淅沥沥的尿水却顺着腿缝流得到处都是,排泄的快感让腰胯不自觉地向前挺动,双腿开合无法控制,竟像是在展示淫乱的失禁。

“不是的……布——!”

还未等他说完,布兰谢特就开口打断他:“你在我的房间里,和我的儿时玩伴交媾……”

仿佛呢喃的自问,又蕴含着无尽的风暴,“是因为我不能满足你吗?”

夏寒怕得要命,一个索洛蒙已经让他崩溃着潮喷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再来一个布兰谢特,他真的会被肏死在床上的!

身后的索洛蒙似乎也想看他怎么选,松开了束缚夏寒的皮带,响亮地在雪臀上拍了一巴掌,“宝贝儿,你选谁呢?他现在的心情可不怎么好,选他可是会被玩儿死的,要不选我吧。”

“你给我闭嘴,插足他人婚姻的第三者。”对小灰狼还能耐得住性子等待,对这个卑鄙的情敌,布兰谢特可就没有那么和气了,当即厉声呵斥。

“第三者?你也真好意思说,你跟他才见过几回就急吼吼的要和人家结婚,你问过他的意愿吗?恨——嫁——的布兰谢特。”索洛蒙深知布兰谢特霸道的本性,大家都半斤八两,死到临头了还遮遮掩掩,看着怪做作的。

被第三者蹬鼻子上脸,布兰谢特简直气得要发疯。

跟同类型雄性一起竞争配偶,最恶心的地方就在于,自己和对方的一举一动,目的完全相同,甚至不需要思考就能知道对方的险恶用心。

布兰谢特无法反驳,尤其是在小灰狼面前,他无力反驳。

但他还有一个索洛蒙没有的杀手锏,是小灰狼不能拒绝的。

想到这里,布兰谢特的怒火转变成了势在必得,膨胀的自信心让语气轻柔得几乎要滴出水:“夏,到我这里来,你不是很想要我的兜帽吗?选择我,我就给你。”

夏寒本来还无措地坐在两人中间,悄悄地将两条红痕遍布的大腿并拢,被抽得发热的臀肉轻置在脚后跟,双手虚虚地拢着两只小乳。

一副湿漉漉的脆弱雏鸟模样。

对峙的两方中,一方抛出了让他无法拒绝的诱饵,被肏得脑子稀里糊涂的小灰狼立刻双眼发亮,摇摇晃晃地要爬往站在门口,向他伸着手,面上笑意盈满的男人。

对,就是这样。

布兰谢特毫不怀疑自己的优势,手中的兜帽似乎就是一个百试百灵的“人质”,而他这个绑匪永远可以得到令他满意的赎金。

蹒跚膝行的狼耳少年,尾巴因为沾上了太多的黏汁,蔫嗒嗒地拖在地上,行过的路线上,晶亮的水液如同软体动物爬行过后留下的痕迹。

一双摇晃的小乳上缀着半截小指长的乳头,乳孔清晰可见,细如发丝的嫩红一点却晃眼得很,而那乳晕馥软,鼓鼓囊囊的,仿佛生产后待哺乳的妇人。

犹带青涩的少年身躯,却生了这样一双香艳的奶子,直勾得人心火燃烧。

可惜了,这双奶子不是自己养出来的。布兰谢特面带遗憾,更多的,还是赤裸裸的欲念。

“宝贝,我还没死呢,当着我的面对别人摇屁股,是骚屄还没吃饱吗?”索洛蒙对这个没有原则的小混蛋恨得牙痒痒,犬齿在舌头上按压着,环着皮带的手掌重重往回扯。

小灰狼重重地跌坐在索洛蒙的怀中,肥满的臀肉脂光流溢,贴在男人肌肉隆起的大腿上,晃荡着拍了上去。

麦色的大手伸出两指,插进穴眼儿中,扣挖出一截湿软的红肉,层叠的褶肉缝隙间还藏着浓白的精斑,俨然已经成了一只盛放精液的肉壶。

索洛蒙挑衅地看向布兰谢特,舌尖挑弄小灰狼敏感的耳蜗,肆无忌惮地让怀中的身躯陷入震颤不止的情潮。

猩红的肉洞已经肉眼可见地松垮下来,软肉却仍旧连吸带吮,在手指抽出时热情挽留,粘腻而疯狂地竭力收缩,越是粗暴的亵玩,越是能见到里头因尖锐的高潮而抽搐的内壁。

“噗嗤——噗嗤——”,极其夸张的潮喷瞬间喷洒了一地,乱七八糟的白浆和清液,将夏寒与布兰谢特之间的木质地板喷上了一层油亮清漆般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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