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说凤池爱我”(美梦4/大徒伪装魔种求焯(2 / 2)
他好好吃,还想再吃一次。能不能取代他成为桓锦的师尊呢?
细细一思考,他好像也当不了裴焕枝,太辛苦了。桓稚不会像裴焕枝那样要死要活地瞒着桓锦偷偷爱他。吃掉裴焕枝太没意思了,还是找腊梅种子,花开时去找裴焕枝聊天比较有意思,能学到不少人类知识,且非常的容易理解。
如果他找裴焕枝,遇到裴焕枝草人,他可不会逃跑,他仍旧平常心跟他聊天,如果是别人草裴焕枝,他就把那人草翻。
嗯,真是刺激而有意义的生活!
坏坏的美人和不坏想做蛇的魔种做了朋友。魔种从此以后变成一条坏坏的毒蛇,盘在幺鸡山种草种花。毒蛇做花匠,他爱护手底下的花,也绝对不允许别人破坏他做花匠的安宁生活,踩坏他辛苦搞出来的花海。不然就等着花匠变毒蛇,追着你砍杀。
桓稚发着呆等小孩回来,小孩拿走了雨花石,他在原地等了一天一夜。
唔,好像,被骗了。
桓稚没有生气,他当小孩忘记了和他的约定,他去找他。
“你拿了我的东西。”
小孩根本没想到这人阴魂不散地缠着他,还找到他的家。
小孩坏就是纯闲的。
“不要乱拿别人的东西,除非你有足够值钱。”桓稚面无表情地说莫名其妙的话。
裴焕枝长得那么美,他身上的东西都特别值钱,别人想拿他身上的东西,只能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跟他换了。
嗯,今天一直在想裴焕枝,没办法,太有意思了。怎么活得又坏又不令人讨厌,是桓稚一生要从裴焕枝身上学的东西。
小孩大哭招来了他的母亲,桓稚直接闭了能看见欲望的眼,他不想当场杀人。
看见大人就烦,管来管去的。
他想起这个女人可能知道腊梅种子在哪里买,耐着性子对着急的女人说:“他拿了我的东西,答应要带我找你。”
“我帮他啊,我自己现在来问你了。”
“喂,你知道腊梅种子值多少钱,在哪里有卖的么?”
女人好像没听见似的只顾哄孩子,恼怒地凶桓稚道:“你跟俺的娃计较个莫斯,他拿你个东西又莫斯你了?”
她打孩子屁股,骂骂咧咧地要他交出拿走的东西。
“死娃,我当初要是莫生你,现在过的莫可能这么苦!”
桓稚看女人打孩子也看得很爽,他微微勾唇一笑,女人愣了一秒,桓稚看到她心里的欲望伸到他的脸侧,他还是没忍住看人心。
裴焕枝认可他的外貌来着,那女人有一瞬间对他的外表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情绪,就好像想草他似的。
唉,裴焕枝都说他好看,俊得心慌。总之裴焕枝心里是这个意思,那对他有欲望想草他,也是人之常情。
桓稚微微偏头一躲,幅度并不大,碧色眸中浮现笑意,这种欲望一点也不恶心。
他微笑着对女人说:“我不要那个东西,我要腊梅种子,不给……”
他含蓄地道:“后果自负。”
这是碰见了无赖,女人不听拉着孩子要走,她也无赖起来。
太含蓄了么?
“老子管你!娃,俺们走咧!”女人安慰着孩子,拉着孩子要离开自己的家,她口音奇怪,桓稚勉强能听懂。
果然太含蓄了,魔种初次做蛇,他还不懂如何与人相处,他一个闪身到了女人面前,想也不想就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比裴焕枝丑千万倍。
“喂,腊梅种子值几钱,在哪里买?”
魔种终于没有耐心了,他碧眸如蛇般阴冷地盯视着女人,在做蛇这方面他天赋异禀。
女人吓得嘴唇颤抖,两腿不停打战,孩子也哇哇大哭起来。
他身上的邪祟也慢慢过渡到他们身上,桓稚不控制,他们说不定哪一天就横死街头无人收尸。
他快速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女人回答他就考虑考虑,管一管她身上的邪祟。
“腊梅种子值几钱,带我买,不然我就草翻你然后……”
他瞪大眼睛,凶狠道:“杀了你哦。”
“娘子,娘子,卧槽……”男人拿着菜刀冲出来又吓得连滚带爬在地上沾泥土。
女人吓昏过去,孩子大哭着,男人在地上爬,桓稚看着这一切,心里特别爽,他是天生的坏人,他喜欢干坏事。
“报,报官……”
“啊,你也想被我草翻,先草后杀?”他念草字永远是二声不是四声,不同的发音太麻烦了,反正这群人类能听懂他的意思。
他草人技术好像不太行,他就没草过,改天找裴焕枝学一学,他懂了就学得很快。
他虚空一抓,眼神恐怖地盯着将要缠上三人的邪祟,一字一顿:“你们,都给我死。”
邪祟吓得重新缩回他身上,魔种迷糊,分不清邪祟和人类的区别,对他来说这些同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分别。
总是有人要区别这些,他们要找到立足的理由,不允许能够伤害他们的东西存在,于是将这些东西称之为邪祟,魔种,妖怪,山精……
不是人的东西,就是异类,要一一铲除,花圃里一块地只能长一样的花,不允许有杂草。
裴焕枝的徒弟们百花齐放,有人有妖也偷偷收魔做徒弟,桓稚叫裴焕枝师祖,桓锦是他师尊,桓锦真正教他的东西没多少,真正教了他有用的东西的,是裴焕枝。
师祖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身为异类该如何开开心心地在这个全是普通人类的世界生存下去。
首先,让他不爽的东西,他就把他们全草翻。
比如他身上的邪祟,他早晚要去求佛把这些都除掉,他要去泡莲池,看看他到底会不会死在那里。
哈,假如死不掉,佛无能,谁也不能阻止他草桓锦了。
但是现在紧要的是找腊梅种子,桓稚一路走得都心累了,他明白心累是什么玩意儿了,全身无力,搞得他坚定的想去佛门找死的理想都松动了。
好累,直接把他们都杀了吧。
桓稚身上的邪祟蠢蠢欲动,他又重复一遍,“腊梅种子值几钱?”
累得多余的话都懒得说了。
“大侠饶命,饶命!卧槽,贱,贱内不懂事……小的,小的知道,小的带您去买。”男人磕头,长得颇为白净好看,粗布麻衣,背上背着柄剑。
桓稚默默扭过了头,他果然没法理解人类,总之女人身上的欲望落到了男人身上,读着……啊,好脏啊。
女人看着桓稚的脸一瞬间想草他,她看见男人,绝望的眼里便有了光,欲望瞬间大盛,“死鬼,你莫去,你被他杀了留下俺娘俩儿怎么活!”
女人哭得烦,女人只是一瞬间想草他,女人无时无刻不想跟她的男人,她的丈夫草来草去,就那么幸福地过一辈子。
人类真是太脏了,这也能称为幸福?好吧,这就是他们认为的幸福。
“卧槽,大侠,饶命,饶过她们吧!小的带你去买,小的带你去找花铺张!”男人开始掏出自己为数不多的银子铜板捏在手里,几颗掉落在地面上。
看起来相对镇定,却也很害怕,他不能慌,他慌了妻儿怎么办?
桓稚看得清清楚楚,他微笑着把男人扶起来,摆正。男人瞪着眼不敢呼吸,他拍了拍男人肩头,“不错,带我去吧。”
看来这次下山,不虚此行,他又学到了很多知识,他轻轻对男人提前道了声谢谢。
“买不到,俺就草死你。”他学不会女人的口音,又觉得有趣。
男人脸上刚出多云,又多云转阴。
他拍拍男人的肩膀,一巴掌拍死一个邪祟,男人浑身一抖,勉强站住了。
“俺是断袖,最爱呢,就是草长得好看的男人。”
他冷淡眉眼笑起来坏死了,他终于真正地开心起来,笑嘻嘻地摩挲男人的肩膀,“俺是蛇妖,喜欢腊梅,想找腊梅种子,你呢,长的不错,俺找不到腊梅种子,有点烦,想杀人。”
他在男人耳边吹了口气,真如妖孽一般。
桓稚轻轻一口气把这一家人沾染到的邪祟全部赶走,吃了裴焕枝的分神,他发现能够做到这些事情,当然要多多练习。
“也想草人,蛇草人。”他想起他的师尊,一条蛇天天想草人,不喜欢母蛇喜欢好看男人,“蛇性……啊,忘了。”
“反正你找不到,我就草了你全家。”他不知道这话有多粗俗,在他眼里,草和杀没两样,他有时也恨得想杀了桓锦。
桓稚的欲望浅,在魔种中是股清流,他看见人就恶心得扭头就走,硬不起他的几把。
男人咬牙忍受屈辱,桓稚看得蛮爽,他踢了踢男人颤抖的腿,“走吧,对了,腊梅种子到底值几钱?”
“二十铜板。”男人捏着钱走得艰难,桓稚点头,才值二十铜板,那他岂不是能买好多?
桓锦被他控制着,他的钱袋,也在他手上,他以后就管幺鸡山的钱袋好了。
桓稚一念之间就那么愉快地决定了。他其实有钱,他不知道怎么花,他得学。桓锦是他的师尊,桓锦的钱袋目前属于他,他一分钱都舍不得拿出来用,他的东西一分一毫都舍不得送给别人。
魔种只会用他的宝贵东西交换来更珍贵的东西,他有的东西太少,他抠门得要死,动他一点东西都要了他的命。
只能委屈这家人,委屈这个被他无缘无故缠上的男人了。
路边的流民,与女人有着相似的口音,他学到了更多,打算学会后冬天跑去合欢宗到裴焕枝面前说,他又美又富的,肯定没见过这路边的肮脏市侩。
逗人闷子什么的,好像也很有趣。
一会后,桓稚拿着腊梅种子发呆,裴焕枝没说,他说起腊梅花开,桓稚于是知道腊梅非常非常香,花开得也很好看,鹅黄色的衣裙,粉色的蕊根。
店主不止送了他腊梅种子。店主帽子掉在地上,冲着他不断磕头:“大侠饶命呐,小本生意,饶命饶命!”
桓稚烦躁地拍了拍他身上不安的邪祟,一巴掌全拍飞,落到地上灰飞烟灭。
他指着一排柜子问店主:“俺只要腊梅,十颗就够了。”
魔种贪了一下,他怕自己种不好,他本来就蛮贪。多种几颗,整齐地从山顶到山脚下,比比谁先开,不管桓锦冬不冬眠,腊梅花开了他就去找裴焕枝聊天顺便看他草人或者他去草翻别人。
“多给俺就……你后果自负。”这是个新的人类,他决定含蓄一点。
店主显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个好看的男人俊脸上满是厌烦的神情,店主照办。
桓稚又发现,其实不用他问腊梅种子多少钱,店主会自己给他算钱:“大侠,你看,你看八……八……”
“八钱?”
“八银……”金子银子铜钱,背剑的男人带他来的是家黑店!桓稚的脸瞬间阴了下去。
“哈,你别骗俺,俺读书少。”他慢条斯理地掏钱出来的样子像极了桓锦,墨眉下碧眸阴冷,“要是俺晓得……你谎报这个价。”
“俺找兄弟们,连你家的狗都不放过,全都……”桓稚含蓄,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不,大侠,错了错了,我……”那人让步了,他害怕桓稚,即使他站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看看花看看草,他脸上的厌烦表情也让店主觉得,他随时会做出些血腥残暴的事出来。
店主看人不假,桓稚确实想杀人想得要命,可他除了打身上的邪祟外什么也没有做。
店主伸出五根手指,他不能再让步了,桓稚“哦”了一声,“五钱?”
“五银。”店主满脸堆笑地看着这位好像有点病的客人,“您杀价也太狠了,我这都是异域进贡的花种,光是运费都不止五钱。”
诶,不怕他?桓稚拿出桓锦的钱袋。
徒弟用师尊的钱,天经地义吧?等他自己能搞钱了,他千百倍的用金子银子铜钱把桓锦和大师兄埋死。
哼,恨死他们了。
桓稚慢慢地掏出来钱袋里的钱,他没有找到银子,“俺没有。”
店主神情一变:“没有?”
他拿出一块小巧的金条放到柜台上,“啪啪啪啪啪”,一连五块,桓锦辛苦搞的钱就这么被不懂事的徒弟白白花费了。
店主神情又一变,他的目光移不开金条了,他的眼里冒出金光。
“这个,行不行?”他不能与人接触,别人偶尔碰到他都要倒霉至少七天,桓锦搂着他一直倒霉,一直被人,妖,魔,各种各样的坏东西追杀。
嗯……其实五年,他也不是故意的。好吧,有点故意的成分。
桓稚眼睛一眯,他看到店主的内心兴起了贪婪的欲望抓起金条……
他不轻不重地抬手按住金条。
他伪装了外貌,一些与生俱来的特色却改不了。魔种天生黑发尖耳雪肤红瞳,这样的外貌在魔域的魔人里头也少见。
桓锦不知道他捡了个什么样的魔,魔也不知道他在魔域中是个什么地位,倒是裴焕枝惊喜地告诉魔,他以后会很强大,足以保护任何想保护的人。
他现在要保护金条。
这很容易,手掌盖住就行,店主的欲望触及桓稚白皙修长的指节缝隙,桓稚大手一抓,把金条塞回钱袋。
他宣誓主权:“我的。”
“行不行?”桓稚不耐烦了,腊梅种子近在眼前,他却不能直接拿走,他得做得像个人样或蛇样。
桓稚天生会装,他装什么像什么,半真半假,裴焕枝也能骗过。
他现在要装个无理的客人,让店主给他开例降价,他心疼钱极了,他一分一毫都舍不得花出去。
桓稚心里的欲望在说,赶紧识相点把腊梅种子送给他,这样就不用八钱八银五钱五银的来回讨价还价了。
他也省得找人来草店主的全家加狗,桓稚的几把对店主的全家加狗硬不起来,他还得逼别人草。
太麻烦了,想做蛇好难,想做人更难。
“卧槽,贵客!五根金条,都能把我这店买下来了。”店主内心这么说,嘴上却说:“好好好,行行行,当然行,这就给您把种子包起来。”
“这西域佬真有钱,得趁机讹诈他一笔。”
店主心里的欲望伸向桓稚手里捏着的钱袋。
桓稚把钱袋收回袖子里,他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走,准备找那个背剑男人带路。
他忍不了这黑店了,想放火把这店掀个天翻地覆。
还是换一家物美价廉的花铺吧。
“贵客别走,我再给您破例降一点,三银,不能再少了!”
讨价还价终极大法,转身就走!
桓稚等了三秒回头,他微笑:“好,一金,我要买你的店。”
金子银子铜钱,他又不是不懂谁贵谁贱。当他是那些傻逼西域佬吗?痴人说梦。
买下来就没这么多讨价还价了,他想来就来,想拿就拿,店主还得对他算账陪笑点头哈腰。
想想,很爽。桓稚阔气地掏出一根金条拍在柜台上,觉得这买卖值爆了。
“房契在哪里,地契在哪里,什么时候过继?我给你开工钱,赚钱了你我一九分,亏钱了你自己看着办,我九你一。”
魔种难得说这么多的话,这个花铺看起来很值钱,为了店主后面不卷铺盖跑路,他得说清楚一点。
“使不得,这么点钱,万万……”
桓稚碧瞳忽变血红,露出魔相,他笑了笑,尖尖牙齿露出:“哈,我觉得,很可以。”
“是你自愿用一银卖掉你的店啊。”
“我多好心,一银太少了,给你一金。”
他捂住胸口,病秧子似地咳嗽了两声,“你要了我的命!你还嫌钱少,天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太贵了太贵了,从现在开始金子银子铜钱就是他的命!魔种不自知变成吝啬鬼。腊梅种子太贵了,钱是他的命,裴焕枝好坏,买个腊梅种子简直就是不想让他活命。
抱歉,撒泼无赖这种坏极了的行为,他总是学得快,包括讨价还价,讨价还价真是有意思极了。
“房契地契,给我拿出来。不然我就让你们全家倒霉,我一走了之,你们在人间受地狱苦楚。”
桓稚再懒得苛刻自己,他学强盗土匪,红瞳妖艳如血,他摆手扇风间身体里溢散流出邪祟通通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回到他的身体里。
“我快死了,我想要一个花铺,这是我毕生遗愿,我拿我毕生积蓄来买你的店。”桓稚红了眼,点了点柜台上的金条,他演病人不甚走心,“不给,我就当场暴死在你家,冤魂日日缠着你全家不放……”
他懒得再含蓄,翘着长腿一屁股坐在柜台边的椅子上抱胸,看店主的眼神像看一条狗,“我的鬼魂,把你们全家,日日夜夜的草,直到草死为止。”
他依旧是二声,听着滑稽,眼神不似作假。
店主给他跪了。
“贵客,这生意太不值当了!我不做您的生意!”店主指着门叫桓稚滚蛋:“这生意我不做了,小本儿生意,概不还价!八银,爱买不买!你死关我什么事。”
“他妈的,神经病。”店主骂他。
桓稚:“哦。”他现在就想买下这铺子。
他又拿出金条来,八根金条。
“我就要,做你的生意。”
他迅速拿,怕自己后悔,拿这么多了,他心如刀割。
“八金,买你店够不够呢?不够,再加。”
他肆意地花费桓锦辛苦的积蓄,花钱真是太爽了!
他看到店主的欲望疯狂抓向金条,照他脸袭击,总之花钱真是爽翻了!
“你我,四六,赚到的钱,你四我六,你随便用,只要留着我的那部分。每个冬天腊梅花开的时候,我就来找你算账。”
“你拿一辈子,给我赚百倍的钱回来。”
恶魔与人做交易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你……你你……”店主发现不对劲了,这个贵客,好像……他遇到了……可是他想要八块金条,桓稚的眼里他的欲望没有减少。
无商不奸,无商不贪。
桓稚任由邪祟缠上店主的身体。
不会死,他死的那一天,他就变得不人不鬼,一辈子替他开花铺,桓稚死的那一天他才能跟着一同死去。
“如何?”
交易即将成功,他心情快乐得起飞,花了桓锦的钱,气死他,他也爽得起飞。
魔种想起了好看好脾气,手撕他小白菜没人爱be剧本的大师兄。凭什么,这么好的人,要让桓锦占着?
简凤池身上的光,驱他身上的邪祟,是全天下唯一不会被他身上邪祟伤害到的,能毫无隔阂地给他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大师兄。
桓锦对桓稚那么坏!桓稚开始恨桓锦不早带他回云剑宗见简凤池。他见了简凤池,那当然是缠着简凤池啊。
要他桓锦做什么,一个亲亲蹭蹭抱抱也不给,他只能一直装简凤池,做不了桓稚!
他特么的是大傻逼!
真是的,被桓锦耽误那么久,装简凤池那么久……直到见到简凤池,他眼里只注意到他对桓锦的欲望,没注意到他背后的光……
……金灿灿的!闪瞎眼的光!他这个魔种最讨厌最厌恶最触碰不到的光!
驱邪镇魔,邪祟不侵!他就算跟简凤池干桓锦对他干的事也不会伤害到他。
简凤池也许是桓稚全天下独一无二的毒不到霉不到的人,他可以放了心的爱他触碰他,用他本身魔种的身体。
真是的,耽误那么久。
桓稚一念间,就将想草桓锦的欲望,转移到简凤池身上,他想成为什么做什么都只在一念。
他从魔种努力成为桓稚。
唉,一个美梦,换个抱抱,够不够?
不够,他做简凤池的狗,要天天亲亲蹭蹭举高高!
桓稚想到这里,好开心。
同时他深恶痛绝了桓锦,他妈的!早告诉他简凤池有驱邪镇魔的功能,他缠简凤池去,装简凤池求草做什么?
他装桓锦去要简凤池的亲亲蹭蹭碰碰举高高,简凤池肯定会做的……他都不用草简凤池,对简凤池硬起他的几把!
桓锦多不要脸,不给还蹭,两个几把蹭来蹭去,那是他能蹭的么?
……事已至此,桓稚后悔也没有用了。
桓稚看重结果,说话算话。
他给简凤池美梦就一定是美梦,只属于简凤池。
……大师兄喜欢什么样的花呢?
艳丽的……牡丹,芍药,清纯的……茉莉,香栀子,可爱的……小凤仙,鸡头冠……要配得上他的金灿灿,换着花样送着做赔礼。
在幺鸡山,他要圈一块自己的地,盖起一块自己的房子,把花全种满。大师兄随便挑随便掐,带头上别胸上挂腰上,全身香喷喷的……抱起来……哎呀不能想了,一定像师祖那样香香软软!
噗嗤,魔种突然笑了,“你做不做我这生意,不做我就走了。”
顺便带走邪祟和八块金条,他求大师兄带他买也行啊,顺个便就亲亲蹭蹭抱抱了,多么简单。
这么久,梦也该醒了。
他要早回云剑宗,免得两师徒缠绵着给他扔了。他就要缠两师徒,阴魂不散一辈子缠!桓锦想和简凤池一辈子蹭几把过日子?做梦!
桓稚唯恐天下不乱,他一念间就偏向了简凤池,以魔种之身毫无隔阂的去拥抱谁,简直莫大的诱惑。
他不用去求佛门除邪祟泡莲池生不如死就有人十分喜欢他,给他亲亲蹭蹭抱抱摸摸头。
他会尊重简凤池的意见的。因为他爱死了有人对他亲亲蹭蹭抱抱!
至于桓锦……一旦桓锦管不住自己几把,桓稚就草死他,一边草着,一边装桓锦骗简凤池一辈子。
师兄给他一个好好的未来啊,桓锦敢坏这未来,桓稚就为他的好师尊,亲手写就最痛苦的be剧本。
桓锦可能不知道,他装桓锦比装简凤池要容易多了。
他草死桓锦,在桓锦面前装桓锦,天天缠着简凤池要暖暖的亲亲抱抱。
桓锦恨透他,咬牙切齿,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真有意思,谁让他管不了,稍微受点诱惑都不行?管不了就别用烂几把去碰能给他最爱的亲亲蹭蹭抱抱的,特别好的大师兄。
“做,有钱不赚王八蛋!”
老板坚定有力的声音打断了桓稚的思绪,思绪一被打断,桓稚的思维就停在这里不动了。
他不再变化,他又变成无礼但有钱任性的异国佬,扯了笑:“好,有胆,我再加八金。”
店主瞪大眼睛看着桓稚从钱袋里拿出……好多好多金条,足足十六根。
店主壮着胆子上前一步,桓稚让开了,邪祟在侵染着店主的身体。
店主自愿跟恶魔做交易,也就代表他乐意沾桓稚的晦气。
这下桓稚管不着了。
桓稚想了想,他决定坏一坏,不告诉店主他身上邪祟的事。
他赌店主会诚实守信帮他经营店面而不是圈钱逃跑,好刺激,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钱。
桓稚开始期待冬天的到来。
“那……敢问阁下何名?无名无姓无户口……”
“池锦稚。”
魔种想,这名字还怪好听,他做人就叫这名吧,做桓锦的徒弟再叫桓稚。
池锦稚或桓稚,他们都只做自己。
“不用,店还在你手里,我只要我的那部分。”
池锦稚笑道,“我不过是,喜欢花,来买花,想要便宜,以后有一个叫池锦稚的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来买花,要什么给什么便是。”
男人真的不是人,可他又像人的紧。
“诶,最好做大做高,做到一个叫幺鸡山的仙门底下。”
池锦稚想起了什么,他现在在云剑宗脚下的花铺,幺鸡山,似乎在另一个很远的地方。
邪祟完全缠上了店主的身体。
“等到今年冬天腊梅花开的时候,池锦稚就来了,你乖乖算好钱等我便是。”
顺便除一下店主身上的邪祟……到那时候,已经沾到他全家了吧……他们世世代代都要为桓稚开花铺,不管桓稚什么时候来,他们都要免费把上好的花种拱手奉上。
池锦稚拿起柜台上的包好的十颗腊梅花种子,转过头又变回桓稚,他切换得如此轻易。
他好像就是来买种子的,其他什么也没动。
他听见店主内心鼓动的欲望在欢呼咆哮,这笔交易他拿到了十六金!这异域人是阔佬还是傻逼?
傻逼不傻逼?桓稚悠悠想,等冬天花开时,店主身上的邪祟反噬己身,就知道池锦稚傻逼不傻逼了。
跟不是人的东西做交易,就得担点死亡的风险。
他把种子揣进怀里,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一步踏出门槛,再一步,他到了云雾缭绕的太极山脚下,又一步,他循着梦境给他的记忆,来到了简凤池在云剑宗的房间门口。
桓稚抬手又顿住,心里不知为何十分忐忑,他好像忘了什么似的。
桓稚晃了晃身,又变成了雪肤红瞳的尖耳朵小孩:唉,又得装了。
等回幺鸡山,他就跟简凤池摊牌去,做大人的滋味非常好,他装得十分不情愿。
他又抬手,白软软的小手掌轻轻拍了拍门。
哦,他把门反锁了。
他看了眼那锁,锁链就哐当一下掉下来,推门轻而易举。
桓稚抱着花种一脚踩进门槛,甜腻腻地喊:“师尊!”其实更想抱大师兄,但是得装。
床上正交缠着的两人同时抬头。
“……凤池……谁来了?”男人的声音沙哑,说不出的柔和。
桓稚手上的花种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桓稚:“……”
桓稚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一对狗师徒。
他直接道:“师尊……”
他卡了壳。
“是,小……小稚……”
小孩强忍住想要笑出来的冲动,从他选择成为桓稚,又选择当池锦稚开始,他懒得再装别人了。
啧啧,两个人,梦里搞完还不够,现实里再来一把干柴烈火……
“是小稚啊!你……你们……好脏……好……”桓稚哽咽着,他往前走了一小步,似不敢置信才离开一会儿就看到那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行为。
他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花种。他又卡了壳,一点也不想哭,心里乐疯了。
桓锦剧烈挣扎起来,简凤池压着他,凝视着桓锦的眼睛。
这两人好像有点不对劲……桓稚踏出一步,默默闭上了眼睛——他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桓锦心脏狂跳,他想推开简凤池又推不动,魔种又回来了!凤池……凤池……魔种……
——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和凤池?
简凤池瞥了小孩一眼,漠然道:“脏?”
“那还继续看……”
他轻笑一声,吻桓锦的唇,“有更脏的在后头……哈嗯……”
“嗯……啾……嗯……”
亲吻纠缠的水响和少年的喘息声越发粗重,简凤池吻着桓锦,两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桓锦清澈分明的碧眼一瞬深邃。
正在亲吻他的少年松开了他的衣领,他面无表情地擦嘴,“好脏。”
“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看上你这个师尊。”
桓稚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装简凤池,桓锦的记忆里只有简凤池的印象最鲜活,另一个是裴焕枝……
桓锦目光深邃,他毫不犹豫的出手,反身按住了少年的身体,压在身下。
“还没爽够?”
“想怎么爽?”桓锦深了眸色,五指成爪掐住少年的脖子,撩了把头发开始脱衣服。
桓稚:“?”
这么热情的邀请他草他?抽风了?
桓锦早料到了,魔种哪里有说话算话的……可是好歹见了次凤池,已经放不开凤池了……要回去再见,多见。
喜欢凤池……所以……怎么样都好……他去地狱都好。
魔种想要什么呢?
不动凤池,都行。
桓锦无所畏惧了。
他在魔种耳边轻声道,“桓稚,你师尊几百年合欢宗的本事……”
“让你爽个够。”
桓稚闪到一边:“你怎么碰到简凤池,身上的欲望就变那么脏?”
桓锦“啧”了一声:“跑什么?不是你要我操你到爽……”
他碧眸愕然睁大,眼里深黑褪去,桓稚给他展示了自己的记忆,“我给了大师兄一个美梦。”
“就算出了差错,大师兄也有好好利用机会呢……”
差点被错当成罪魁祸首,桓稚却对简凤池越发欣赏,干不成的事也干成了,大师兄胆大包天,他也是值得学习的对象呢。
简凤池的将错就错,把他和桓锦之间脆弱的关系,加深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
桓稚想着美梦里乱糟糟的场面,心里丝毫邪念没有,他越想越感到佩服:“大师兄他成功越过了……师祖。”
桓锦一秒穿上衣服,他恢复了正经的模样,连发冠都束得整整齐齐。
他挽袖对自己的手臂狠狠一咬。
“再咬幻象就维持不住了哦。”桓稚适时提醒道。
桓锦松口,他倒退两步坐在床上默默捂住脸:“让……让我缓缓……”
梦里……梦里他们……凤,凤池……桓稚全看见了……
桓锦:“操。”
这回爽的变他了。
凤池说要给他……生小蛇!不断勾引他!操进去!那么的……桓锦不敢呼吸,他想都不敢想!
桓锦自动自发地念起了清心决,深觉他忍耐多年是有必要的,应得的,非常正确的!
“别冒粉光了,那是几百年后的师兄……”桓稚一盆冷水泼凉桓锦蠢蠢欲动的内心。
桓锦当简凤池几百年,简凤池自然也在梦里把桓锦当几百年,这点道理桓稚门儿清。
爱是相互的。
桓锦抬头,怒骂:“逆徒,我想想都不行?”
桓稚学着简凤池,他试图勾起那独属于简凤池的,艳丽又魅惑人心的笑来。
可他不是人皇太子,也没有学过帝王术,不懂皇家那些条框规矩和优雅礼仪,也没有抛弃一切去追寻虚无缥缈的仙人的运气和底气。
桓稚放弃了,他继续面无表情:“想呗,也就只能想想。”
现在他找到了新乐趣,跟师尊对着干。
桓锦揉了把脸,他重复道:“逆徒!我现在还……”
一点都不能想,想就得去找师尊,找了后……桓锦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师尊带给他的感觉太恐怖了,稍有不慎,他自己,简凤池乃至桓稚都会玩儿完。
不过梦里不是其他人,而是凤池,真的是太好了……
“你怎么突然开窍了?还给凤池美梦……是有什么影响了你?”
桓锦本打算慢慢磨桓稚邪又狠的个性,他慢慢想到不对劲,桓稚当然不可能让他知道裴焕枝的存在,连忙打断:“大师兄背后有金光。”
他桓稚今天就要跟桓锦摊牌,让他小点心管住自己几把。
桓锦:“?所以……”
桓稚:“闪瞎眼,驱邪镇魔。”
桓稚勾了个坏笑,在简凤池脸上极其不和谐:“你喜欢缠着他对吧?那我也喜欢。”
桓锦一震:“你……”
“我爱你。”桓稚打断了他,他想到什么说什么。
魔种说我爱你,他说得随随便便,一点也不合时宜,他甚至用的是简凤池的脸:“师兄不爱说,我替他说了。”
桓稚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桓稚爱你。”
魔种混乱的概念里不懂得爱是什么。
“桓稚爱大师兄,爱师尊,爱桓锦,所以以后绝不会伤害他们。桓稚在这里承诺。”
“有一天是桓稚,做一天桓稚,桓稚就是桓稚,不是任何人,只做自己。”
桓锦和桓稚共同在外面度过了五年,他知道这时候应该静静听着,不应该打断他,他静静地听着。
“所以你现在愿意收我为徒,教我做人了么?”
桓稚伸出两根手指,他在跟一条很坏的蛇做交易,“我从来只让人做噩梦,但是我给了你两个美梦,这很贵。”
“而且已经给出去了。”
他天生魔种,倒行逆施,连拜师也是。
他先去爱人,再去得到别人的爱。他先给报酬,再收取利息,如同恶魔。
桓锦轻轻地笑了:“你这生意,强买强卖的……我不做也得做啊。”
两个超级美梦换一个不太坏的邪门徒弟,嘶,好像他还挺赚的?
“从此你就是本尊座下第二大弟子,本尊择日便带你回宗门登记造册,隔日启程,我们回幺鸡山。”
“对了,凤池那边怎么看你的?”
桓稚心虚地撇过头,他透露了谎言:“我出卖了师兄,他不知道你知道梦的事。”
桓锦:“……”
好耶!!!
桓锦心花怒放!
桓锦沉思了一下,他决定奖励一下这个坏透了又聪明绝顶的新徒弟,“来吧来吧,变回去,想要什么,亲亲蹭蹭抱抱摸摸?师尊都满足你!凤池不知道?太棒了!”
桓稚内心呵一声,桓锦也不如简凤池想象的那么道德高尚。
一碰到简凤池就满脑子脏东西……啧啧。
魔种向来是贪婪的生物,他变回原来小孩的模样,“师尊,摸摸。”
没有哪个徒弟不会喜欢自己的师尊的,桓稚也一样,他的想法总在变。
一会喜欢简凤池,一会喜欢桓锦,或者说两个都很喜欢。
喜欢的很单纯,远没到想草来草去的地步。
他将自己的真心早早批发似的同时给了两个人,他靠着师尊温暖的身体,心里第一次感到无比的安宁。
——另一面,桓锦也推开了简凤池,他变化成小孩的模样。
“师兄,睡得好么?我们来谈谈。”
桓稚一言难尽的表情:“梦……出差错了么?”
同时控制双边脑子有点疼,他决定先要个简凤池的抱抱。
简凤池先是惊愕,然后脸上挂了笑,他就这样半赤着身体把小桓稚抓过来,“正愁没机会跟你说,啊抱抱,等等……我念个清心决……”
桓稚帮他念了。
“不错不错。”简凤池一秒穿好衣服把桓稚搂在怀里,“入我门者,所学的第一要决便是清心决,桓锦果然是真想收你啊……”
“我就说了啊,美梦是好梦,你师兄呢也做得很开心,但是呢……”
“师尊不开心。”桓稚默默心虚,又舍不得离开简凤池的怀抱,“我故意的。对不起,师兄。”
见到另外一重梦境里桓锦的异常反应,桓稚立刻查看了他给简凤池的美梦发展情况……
他也未曾预料到五年的幻象考验会使桓锦分不清真实与虚幻的区别,把幻象里的真简凤池当成他所扮演的幻象,差点美梦变噩梦。
这对于桓锦或简凤池来说好像很难以解决,在他看来,说清楚就够了。
“但是要跟你们一起回幺鸡山的话……我又要对不起师兄一下了……”
“虽然对师兄来说很羞耻……嗯……我已经告诉师尊……美梦的事情了……”
简凤池裂开:“……”
他……还没爽够……他本想搞个折中的办法让桓锦和桓稚都能好好和平相处……然后桓锦一辈子内心愧疚他就可以趁机……
上!了!他!
梦醒后的桓锦那么软!那么娇!
简龙傲天第一次不爽了……因为他遇到了个邪门送他的无解美梦。
这个邪门抱起来也……好软!好娇!用含水大眼睛萌萌哒地看他!
忽略魔种倒行逆施的本质,简凤池觉得桓稚好像……也没那么可恶了。
“说就说,我就不信他平日里敢那般弄我,”简凤池揉了把桓稚的脑袋,哼笑一声:“敢来?三个月不许他上我床,够一个发情期了。
……总之先让我揉揉摸摸验验师弟,一些师尊没说的,师兄教你,首先要教一句……”
——“我们是合欢宗,师徒之间,百无禁忌。”
……
桓锦在出门五年后,又收了个徒弟。
他带着简凤池和新收的徒弟,三人一同前去跟楚剑霄道别,准备启程回幺鸡山。
桓锦带着徒弟们老不客气地直奔楚宗主的宗主居所,他还金丹就认识楚剑霄了。
后来楚剑霄意料之外的打败所有人继承宗主之位,对他依旧如朋友一般,时不时拉他来云剑宗看看日出日落,喝酒谈天。
桓锦蹭了个大的。
他跟楚剑霄做朋友几百年后,才知道楚剑霄原来是个无情道。楚剑霄结交他的目的,是想混熟了再求他帮他修无情道。
合欢宗业务之一,帮无情道证道。
楚剑霄不好意思开口,于是这事就这么拖了几百年,当他真的有机会开口时,恰好撞上裴焕枝一时兴起来调戏他的乖徒弟。
于是悲剧发生了……
“呀,剑霄,这么久不见……呵呵。”
“楚剑霄,我回来啦!”桓锦开心心带着徒弟踹门,就撞见了他的师尊会老情人。
裴焕枝娇笑着,他令楚剑霄摸他异于常人的胸脯,“真的一点也不想我吗?”
裴焕枝将满脸通红的男人压在身下,轻纱下两条有力的双腿夹着男人的某种事物,轻轻磨蹭……
楚剑霄长得一点也不像无情道,淡色眉眼笑起来弯弯,额心剑印一点,平日里待人也和善至极。
他喘一声,见人来感到局促不安,他努力想推开身上的娇软美人。
紧接着身位一换,美人身下那根抵在他双腿间,跃跃欲试。
“真的不想……被我操?”
简凤池裂开:“楚宗主!那是谁?合……合欢宗?!”
自己人!来吸楚宗主的精气的?
桓稚默默别开头,好巧,碰到师祖草人。
然后盯住一动不动,他干净的大眼睛盯着那两人不放,轻轻“哇”了一声。
“白日宣淫。”
桓锦笑容消失,他不知道该跪还是不跪,辈分太乱了。
总之……他按住两个徒弟的头,豁出去一气跪下叩拜道:“拜见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