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花仙床上遇帝君(1 / 2)
我一定是疯了。
我在我的床上看到了云寂帝君。
他穿着那件代表仙界极致地位与尊荣的鎏金白袍,坐在我这张几乎算得上简陋的小床上,用一种傻乎乎的表情对着我笑。
只有一个解释,我对人家一见钟情后,思恋成疾,生了幻觉,也就是,我疯了。
这是一个既悲伤又令人兴奋的事情。
请原谅我觉得兴奋,毕竟我应该已经疯了。
我,素嫱,一位刚刚化形三百七八年的小小花仙,在仙界这个动辄几千上万岁的地方,年纪轻得可以忽略不计。像我主人的仙府里,除我以外年纪最小的仙侍,也就是我闺蜜杜秋,也有1600余岁。
而且据主人说,她当年捡到装有我魂魄的魂珠时,我的灵魂已经残破不堪、快要消散,破烂到入不了轮回的我被一时好心的她带上天界,用一颗蔷薇种子为载体,辅以她精纯仙力,艰难困苦地耗费百年才让我勉强附着其上,滋养出了新身体。
年纪小并且天生魂魄虚弱,受刺激发了疯,也算说得通。
我只希望年轻人恢复力强,今天晚上睡一觉,明天起床我就好了。
为什么是明天才好?
因为仙界第一大美人的幻觉,就坐在我床上对着我笑,我有点舍不得他现在就消失。
我今天要是不看个够,就凭我的地位修为,以后再想见他一面,那真比登天还难了。
要问为什么?
只因这位大美人实在是一朵货真价实的高岭之花,别说碰了,看都看不了几眼的那种。
主人给我的启蒙典籍上写:自从八万年前那场生灵涂炭的仙魔乱结束后,仙界仅存的四位帝君中,一位沉睡不醒;一位镇守北周山不出;一位日常处理仙界事务;最后那位只是高坐在寂灭天宫,就足以震慑三界,维持万年太平。
在昨天以前,我一直以为这位传说中的帝君只是高人风范,清高孤僻、冷傲自持,不愿涉足红尘。
昨天见到了真人,我猜他除了上述原因外,应该还加一条:不太敢出来。
倒不是怕仇家寻仇——三界中应该还没有人能寻云寂帝君的仇。
着实是容易扰乱各位仙子的道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就比如我,只不过是跟着主人参加了一场我本不够资格参加的仙会,也就远远地看了他几眼,当场就心脏狂跳、浑身颤抖,几乎要晕过去。
当然,当时周围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也没有让我显得太丢人。
丢人的是,我昨天做梦梦了他一晚上,早上就看到了幻觉。
就是这个幻觉有点脱离实际。
云寂帝君本人气质冷冽,可能是常年主杀伐的原因,冷冽中带着兵刀的尖锐,他气势极盛、威势极强,那样貌竟也和那气度相匹配,那美貌如尖带刺,像箭一样直往眼睛里撞,撞得我神魂都颤。
而我幻想中的这位呢,美也是美的,就是怎么看怎么娇憨。
他坐姿几乎算得上乖巧,双手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动也不动地坐在床上。龇着一口大白牙对着我笑。一双斜飞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走到哪里就看到哪里。
那神情活像一条等待主人命令的大狗。
我对自己挺绝望的。
既然都是幻觉了,帝君为啥不能是如本人那般风华绝代又清冷矜贵,我搬个小板凳坐他面前,弥补一下昨天没看够的遗憾。
他跟狗似的瞅着我傻笑算个怎么回事。
但你别说,他那张脸,就算傻笑也好看。
我到底没忍住,从储物袋里掏了一张小板凳,离那“幻觉”更近了一些,坐下来欣赏起来。
仙界中人因着有灵气的原因,大多皮肤光洁,帝君这张脸更是如玉雕似的好看,黑曜石般的眼睛随着我的坐下,半垂下来,睫毛浓密得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偏偏唇色还偏红,五官动人得近乎艳丽。
我坐着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越觉得神奇。
我也不是没有做过梦,正常的幻象有这么栩栩如生吗?我连帝君眼下一颗小得几乎看不清的痣都看得清清楚楚。
但如果不是幻觉……
我站起身,缓缓地从屋子的东头走向西头,然后迅速地从西头返回东头,最后走到他面前,用手在他眼前晃了几圈。
没问题,这“幻觉”的眼睛确实一直跟着我转动。
云寂帝君纵横三界八万年,应该不会这么傻吧……
如果他真是个实体,那我不是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不行!”这个念头一出现,我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暗自唾弃自己:“你不要命了!”
如果他真是个实体,要么是帝君的分身,要么就是帝君本人,无论是哪一个,一旦他恢复了神智,我只有被一指头按死的份。
可能是察觉到了我思想不健康,也可能是我开口说了话,一直老老实实坐在床上的“幻觉”突然动了——他伸手抱住了我的腰。
刚才为了测试他的眼睛是否会从我身上移开,我站得离他很近,他伸手一抱,我立刻跌到了他身上。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在房间内回响。
我收回发热发麻的右手,这一刻,我真的很后悔,非常后悔。
念头一转,我立刻跪在床前,大声喊道:“帝君!饶命啊!”
被我扇到床上趴着的人回过头来,一张白皙的脸上印着一个红彤彤的五指印。
也别怪我反应太大,我一个年轻小女孩,突然被一个男人抱住,而且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幻觉,毫无防备之下,本能地就……
“帝君!你听我解释……”我抓住他的衣袖,脸上表情变幻,用尽我所有的演技,准备上演一场痛哭流涕、悔不当初的戏码。
结果眼泪还没来得及流出,脸颊就被舔了一下。
……
好了,不用演了,我小命保住了。
眼前这位,绝不可能是云寂帝君。
因为那位纵横三界的强者绝对不可能捧着我的脸,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只为舔我未流出的眼泪。
而且还舔得这么用力,这么久,湿滑柔软,气息如兰。
我推开他的肩膀,他鲜红的舌尖还露在外面,在洁白的牙齿间若隐若现,我眼睛都看直了,但为了保命,我还是强行忍住了。
为了谨慎起见,我双手固定住他的身体,问道:“云寂帝君?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对面的人对我的问话置若罔闻,依然伸长脖子想舔我的脸。
我又等了很久,足以确定他不可能是个正常人——没有一个正常人可以保持这个高难度的动作和表情,只为了舔一个陌生人的脸。
这真的很让人头疼。
刚才,我还以为自己疯了,看到了幻觉。
但幻觉能触碰吗?
应该不能吧。
所以我眼前的这位,要么是云寂帝君的分身,要么就是失去了神魂的帝君本人——无论是哪一个都让人头疼。
面对这个难题,我首先想到的是我的主人,离火仙尊,素玄。
她是神魔之战中陨落的凤凰神鸟所留的一丝精血化形而成,虽然只有三万岁,但已经位列二十四仙尊之一,仅次于四大帝君,实力非凡,地位崇高。
遇到这样的棘手事情,我能依靠的只有她了。
可惜仙会还没有结束,不知道她何时才能回来。
幸运的是,眼前这位像小狗一样的人还算乖巧,被我抓住肩膀,脖子伸了半天,身体也没有动弹,否则如果他闹起来,我真没把握能控制住他。
尽管如此,他用帝君那张高贵冷漠的脸做这种只有动物才会做的表情,确实让我这个对帝君抱有憧憬的小女孩有些糟心。
所以,尽管我知道他可能听不懂我的话,我还是以商量的口吻对他说:“帝君,我们做个交易,您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就找人把您送回寂灭天宫或者交给常仪帝君。”
结果对面的人还是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继续想舔我的脸。
说不失望是假的,但好在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我把自己的被子裹在他身上,然后用自己的枝条绑紧,素嫱牌蚕宝宝就这样被我捆着躺在床上了。
仙界繁华,资源丰富,我一个最底层的侍女的床铺睡两个人也绰绰有余,我把他在我床的里面那侧放下,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捡到人的权利——我和他并排靠在枕头上,脸对脸,一边欣赏他的美貌,一边满足地入睡了。
太过相信他的乖巧,以及自己的枝条力度,我根本不知道这个决定会给我带来怎样的麻烦。
那个晚上我一直在梦。
巍峨壮丽的大殿上,云寂帝君高坐在宝座上,嘴角含着欣赏的微笑,向我问道:“你便是素嫱?容貌倒是清秀可人。念在你找回我分身有功,我欲赠你一部修炼法诀和一件法宝,你可满意?”
我还没来得及笑出声,便听他接着说:“若是不满意,也可来我的天宫效力,我身边正缺一位贴身仙侍。”
真是又开心又为难,我正在犹豫着是去寂灭天宫作帝君的贴身仙侍还是留在我亲亲主人身边继续报恩呢,梦境陡然一转,云寂帝君不知何时已来到我身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他语气暧昧:“或者,成为我的女人……”
!!!
瞬间就将我从梦中惊醒了。
睁开眼后,我立即傻了。
原来我之所以做这么离奇的梦,因为确实有人在我面上喷着热气。
被我捆成粽子的那位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此刻就双腿大开地跪坐在我身上。
别说被子不知所终了,就连他自己的衣服都没有好好穿在身上,华丽庄重的帝君礼服乱糟糟地敞开,露出他月白的大片胸膛,他头发散乱,金冠已经不知去了何处。
我的左手被他抓住极为色情的在嘴里舔舐,那条我见过的艳红小舌灵活地在我指尖穿梭,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到了他下巴上,已不知舔了多久了。
他一边舔一边规律地发出:“嗯、嗯……”的鼻音,但我的注意力不自觉地转到了另外一只手……
右手灼热又黏腻,正被抓着隐没在他的双腿的布料间,让我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尖叫。“妈呀!!”
这声尖叫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果然声音一落,就听到隔壁院子杜秋传音喊道:“素嫱?怎么了?”
我的天啊!
我赶紧用自己的被子把他盖起来,压在身下,对杜秋传音回道:“没事!做噩梦了!”
好在仙界万年太平,大家没有因为一声尖叫爬起床去别人院子里查看的习惯,杜秋出于好闺蜜的关心问上一句,在我回话就安静下来。
我心脏蹦蹦乱跳,压在被子团上歇息了好一会儿才平复。
我真是满头雾水,几乎还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我跪坐起来,一把掀开被子,刚准备看下身下这人到底怎么回事,结果眼睛一接触到对方,刚刚想的啥全忘了。
身下人本来散乱的发型被我压在被子里以后更加凌乱,不知道是不是我刚刚趴他身上休息的时间略长的原因,此时原本属于云寂帝君的那张绝美脸蛋微微发红,黑色的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上,被他自己搞得通红的花瓣唇微微张开,表情无辜地看着我。
实在过于诱人,我赶紧移开了视线。
结果这视线一移,我立即遭受了更大的冲击。
他刚刚本来是跪坐在我身上的,被我掀翻后就变成了双腿型大开的姿势,偏偏本该遮盖他双腿间风光的布料在刚刚的动作间全部失去了原本的功能——他双腿间挺立的阳具和粉红的女穴,全都被我尽收眼底。
吓得我赶紧转头闭上了眼睛。
不对,有事情不对。
等等,女穴?!
这下我是无论如何闭不住眼睛了。
我用上了最快的速度,一手压住身下人的腰腹,一手搬开他的大腿,果然在本该是男性会阴的位置发现了一张异常小巧的女穴。
可能是位置不够的原因,那地方发育得不算成熟,小阴唇青涩得都护不住流水的逼口,因为整体太小,连阴蒂也显得比正常女性更大一些,直愣愣地肿大着突出在空气中。
我几乎傻了。
虽然云寂帝君是仙界第一大美人,一张脸确实漂亮得状若好女,但单从外表来说,没有人会怀疑他的性别。
作为天界的杀神,云寂帝君从来气质冷肃、不苟言笑。
相传当年神魔乱之时,他一人一剑独挡北周山,鏖战两百七十多天,守到当时唯一活着的上古真神元阳帝尊以己之身化为封印,将三界彻底隔开,才使得那场生灵涂炭、血流成河的浩劫彻底结束。
我和仙界众仙一样,小时候读典籍的时候崇拜他,见到真人后仰慕他。
从未想到过,这样一个人,竟然长着一张比正常女人更加娇嫩的小逼。
难道云寂帝君原身是什么双性妖物?
书上不是说他是人间飞升的吗?
我脑子里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呢,身下的人却不再老实了。
我撑着他大腿的手被一双修长的手抓住,那手白皙纤细,指尖还泛着微微的粉红,漂亮得像葱节似的,力气却大到不行,我不可抗力得被他着手,往他下身探过去。
那我哪能就范,我还不到四百岁,我还没活够呢!
于是我赶紧跪立起来,右手抓住左手,使出吃奶的劲,和他争夺起来。
我俩就这样你来我往了几个来回,他抓我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用上了全身灵力与这双手对抗也没支撑住,最后一个不稳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啪!”
我手掌不偏不倚地撑在了他女穴上,声音听起来宛若我给了它一个耳光。
“呜~~嗯……”
随着一声,不,两声呻吟,我头都大了。
一泡滚烫的热液就这样大剌剌的喷在我掌心,他竟然被我一掌拍出了水。
神啊!我真的想这是在做梦啊!
可惜身下人根本不懂我心中所想,他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晃着腰拿那颗略显肿大的阴蒂来蹭我的手掌。
那蒂子似乎非常敏感,他蹭一下,纤细的腰就受不了似的缩一下,他自己顿一下,又挺着逼来蹭,就这样来来回回,抓着我的手在我面前晃屁股。
他力气大到我无法理解,铁箍似的抓着我,我又挣了两下差点没给自己扯脱臼,只好让他抓着我的手蹭。
他一边蹭一边在那哼唧,简直是把我的手当成自慰工具在使——还是被强迫的那种!
黏液随着他的动作越流越多,黏腻湿滑的淋在我手心,给我搞得一阵发毛。
为了让他赶紧结束,我干脆调整了角度,拿最粗糙的地方去对着他的蒂子。
我日常工作是照顾主人院子里的仙花仙草,因着地位低下,不像他这种上位之人有多余的灵药来保养双手,虽说算半个散仙,仙体也算强健,恢复力还算不错,却免不了比一般人手掌粗糙一些。
他那地方敏感得简直不可思议,我一换了角度,他蹭一下立即受不住,大腿发抖,肌肉收缩,腹肌蹦得块块分明。
他姿势淫荡得不行,岔着腿挺着腰去蹭一个小女孩的手,形状漂亮且分量不小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甩动,龟头激动得通红,尿道口收缩着往外吐水,至于那口逼,估计从头到尾吐着没停,反正我手已经完全被他打湿了。
这场景实在荒淫,我不由得被他勾得也浑身燥热起来,闭上眼在心里狂念清心咒。
然而,那潮湿滚烫的柔软触感像是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清心咒仿佛只是徒劳地挣扎。
就这样念了还没几句,身下人又开始作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闭上了眼睛让他误以为我不喜欢的原因,他摇晃的屁股停了下来,开始抓着我的手往自己逼缝里插。
那地方已经湿润得不可思议,我分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甚至轻轻地哼了一声,像是期待着什么。
真插进去那还了得!
我赶紧低喊道:“停!”
随着话音落下,身下人竟然真停了。
他眼神纯洁得像条给主人分享自己咬咬棒的小狗,那双桃花眼充满了无辜,仿佛刚刚只是在做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几秒后,他继续晃着腰拿逼蹭我的手。
“嗯……”他的鼻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像是故意要勾引我一般。
我简直想发火了。
没完没了了是吧,仗着自己是帝君分身,我不敢动手为所欲为了是吧!
我眉头不由得皱起来,刚想尝试着和他沟通一下,还没开口呢,就见他吓到了一般瑟缩了一下,旋即带点讨好,用一种典型智商不够之人的语气断断续续地开口了:“打……喜欢……”
我还在想是啥意思呢,他就把他那嫩逼抬起来往我手下钻。
我满头雾水,不是很确定地按了一下他的逼,问道:“你什么意思?你要我打这里?”
他更重地拿逼撞我的手:“打……喜欢……”
我就不该尝试和他沟通!
虽然说我现在确实想揍他一顿,但是揍逼这件事着实没在我人生选项里出现过,他那豆子碰一下反应就那么大,真甩着巴掌拍下去,他不得反应大得一脚把我踹飞了?
对啊!
他力气那么大,我要真会错了意,那他岂不是随时可以把我踢到床下去!
如果没会错意,我揍他一顿,既出了气也遂了他的意,岂不是两全其美!
一想通了,我内心的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疯长起来,止都止不住。
但为了活命,我还要强制悬崖勒马。
我闭闭眼,忽略掉自己噗噗乱跳的心脏和烫得厉害的耳朵,用尽全身自制力,尽量平稳道:“帝君,您这要求实在有点过了……”
“嘤……”话还没说完,他拿逼重重往我手上一撞,肉体相撞发出黏稠的湿响,他好像小高潮了般地浪叫了一声。
去他娘的悬崖勒马!
我再也忍不住直往上冲的欲望——谁不想把云寂帝君这样冷硬强大的男人按在身下把他打得哀戚求饶呢!
就算是个赝品,我素嫱也值了!
我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情绪,扬手就给了那让我眼热了很久的小逼一巴掌。
“呜——!”他真的超乎想象敏感,我一巴掌下去,他眼神都直了,忍不住发出一声淫叫,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脸涨得通红,死死地咬着嘴唇,好像在忍耐着身体的反应。
看起来有点可爱。
我兴趣高涨,再也管不了那么多,高高扬起手又一巴掌拍在他女穴上。
这一下力道颇重,把那豆子都拍进了他肉里,手收回来时,淫水黏得我一手都是,逼穴更是通红一片。
“啪!啪!啪!”
我又重重地接连给了他三下,每一下都打在他阴蒂上,那肉蒂肉眼可见地被我拍得肿了起来。
他抬起来的腰再也撑不住,脱力砸进床里,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像是要推开我,又忍耐住,老老实实放在了身体两边。
竟然还挺乖?
我倒要看下你有多乖。
顺着心中想法,我又啪地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下更重,淫水都被我打得飞溅了起来,身下人忍不住夹紧了大腿,崩溃地叫了出来:“咿啊——!”
“唔——!”这声音响在半夜,吓得我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把后面的声音关在了他鼻腔里。
尖着耳朵往隔壁院里听了一下,没听见杜秋的声音,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叮嘱道:“别叫,我可不想被人发现!”
身下人急促地喘息被我捂在掌下,桃花眼中痛楚未消,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小鹿,无助地望着我。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天这个情况我实在收不了手了,我趴在他身上咳嗽了一声,嘱咐道:“你要是受不住了,就咬我的手心,知道吗?”
他知道个屁,还拿舌头舔我的手。
“你还想要,就张开大腿。”我尝试把句子缩短,果然有效,夹紧的大腿在我面前开了。
我不自觉地咳嗽两声,把身体卡进他双腿间,左手捂住他的嘴巴,半趴在他身上,右手不给他反应时间啪啪啪地连续给了他小逼三巴掌。
三巴掌结束我停下来,他果然又开始抖,胸腹剧烈起伏,腹肌崩出好看的轮廓,被我捂住的嘴巴出不来声音,化为鼻音,灼热地喷在我左手上,痒到我心坎里。
我吞吞口水,给他预警:“我要加重了,受不了要记得咬我。”
语毕也不管他回答与否了,扬起右手又重又快地给了他几个巴掌,这几下打完,我的手掌都感到微微热麻,他的感觉也就可想而知。
他一直老老实实抓着床褥的手在我扇的途中就再也忍耐不住,伸下来想要挡我,伸到一半又收回去,死死盖在我压着他嘴巴的那只手上。男性的手掌修长,他自己一捂,连鼻子都盖住了,这下鼻音都几乎没了,只余下胸腔震出的闷响。
怎么会这么乖。
我决定给他一点好处。
我再一次拍上他的女逼,这次不算太重,他果然爽到,阳具很快挺直了。
我下一掌又重重拍下,在他本能往后缩时找到他的阴蒂揉搓起来。
他本来粉得像处子一般的骚逼现在艳红的一片,阴蒂颤抖着脱离阴蒂包皮的保护,比刚刚更大更肿,颤巍巍地悬挂在外面,缩都缩都缩不回去。
我一摸上去就看到他腰受不住地抖,阳根更是竖得笔直。
我对着他坏笑几声,就这样一轻一重再一揉地玩起了他的小逼。
他这地方实在敏感得过分,我这样玩了没几下,他就受不了般地扭动身体,叫声被我按在手心,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再找准时机对着那颗骚豆子重重一弹,他就抽搐着射了出来,把自己肚皮搞得湿答答一片。
我等的就是此刻,趁着他高潮,我对着他蒂头重重就是几巴掌,他再也坚持不住,双腿得抖像是随时都会失去控制一样在空中登夹,好像是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脆弱的身体器官,可惜被我的身体挡住,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我施虐。
我左手已经被他的口水打湿,却没有收到任何痛楚,也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想继续。
我舔舔嘴唇,伸手拧住了那颗已经肿大得有原来一倍大的豆子。
那地方正常来说是拧不住的,但他阴蒂天生就比起一般女人大一些,又被我掌掴到肥肿,轻易就被我捏在手里搓揉了起来。
“呜——!”
刚刚高潮就被人毫不客气地亵玩如此敏感的地方,他再也受不住,那男根马眼通红,抽搐着又射出一小股体液,他身上肌肉颤抖,柔韧的腰都从床上拱了起来,被我用手肘死死按住,将我的身体都抬起来一截。
他头也崩溃地在床上甩动数次,我覆盖在他面上的左手被他的手按得发痛。
都这种程度了,竟然也没咬我,没踹我?
他眼睑通红,一双桃花眼此刻充盈着泪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饶有兴趣地回望着他,又毫不客气地继续扣弄他不堪重负的阴蒂头。
刚刚过于激烈的二次高潮好像消耗了他不少力气,他瘫软在床上,小腹抽搐着,随着我的扣弄往外淌泪水,看起来乖极了。
那大半张脸都被盖在手指下,一双眼睛就格外显眼、格外动人,我只要动作大一点他就受不了流着泪闭上,但马上又被他自己睁开,就跟我是他的精神食粮一样,几乎算得上眷恋地盯着我。
眷念?对着一个刚认识不到一天的人?
噢,不对,他算不得人。
我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一丝烦闷,对着他的下体就是几个巴掌拍下去。
结果精神不集中,最后也最重的一巴掌直接打到了他囊袋。
男人那处可比不得女穴,一巴掌下去他眼睛都瞪圆了,冷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在脸上,他愣了好半晌后才从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其间一双长腿绷直,夹得我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