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互明心意确认关系（2 / 2）
「我没必要回答你。」
语毕，连云归将杨益哲抱起准备离开之际，原本被绑在另一边的游林昔跟帮他解绑的白清琴一起跑过来。
当看见杨益哲身上披着连云归的西装外套，白清琴先是怔了几秒，旋即看向正努力爬起来的白幼持。
下一刻，白清琴就冲上去踹了他一脚，同时还扇了他好几个大耳光。
「白幼持，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永远都休想再出来了。」她冷冷地扔下这句话，也不管白幼持有没有听进去。
最後，他们几人离开此地，而白幼持则被白清琴叫来的人押走送往警局拘留。
被救出之後就直接被带到医院的杨益哲身t依旧止不住地颤抖。他长这麽大第一次遭遇绑架，但绑架也就算了，他还差点被强，这换作其他人估计也会像他这样。
一送到医院，杨益哲和游林昔通过某二人对医护人员施加的压力下被安排在贵宾病房。
「只是一点小擦伤，稍微消毒和上个药就不会有事了。」负责游林昔的医生仔细地帮他检查之後，便在白清琴的注视下，好不容易才帮他把伤口给处理好。
至於杨益哲这边，负责他的医生压力还要大，因为连云归的眼神更加可怕。
「那、那个……你需要心理医生吗？」专科不同的医生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啊？不不不，不需要，我没事。」杨益哲连忙摇手，拒绝了见心理医生的要求。
「真的不需要？」连云归一听他说不需要，眉头一皱。
「真的不需要，我没事，就是擦伤居多……呃，脸也有些疼而已。」
既然受害者都这麽说了，连云归也不再多问。
直到伤势都处理好，医生们离开後，病房内便只剩下他们四人。
突然，声音很轻，听上去像是没什麽情绪的道歉从游林昔的嘴里吐出：「对不起……」
杨益哲怔了怔，抬眸看向挚友，满脸问号：「好端端的你怎麽跟我道歉？」
「我没能阻止白幼持伤害你。」游林昔垂低脑袋，r0u眼可见情绪不怎麽好。
或许是他这副模样实在过於惊人，杨益哲连忙起身，顾不上自己还挂着水就走到游林昔身前，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不是你的错。林昔，你已经很努力了。如果当时白幼持要对你出手，我也会跟你一样。要怪就怪咱们太过宅了，没怎麽做运动，连揍人的力气都没有。」杨益哲安慰道，同时也不由心里默默做出一个决定，盘算着事後他得报个跆拳道，不然下次要是又遇上这种事，没点自保能力根本不行。
可能是安慰奏效了，游林昔总算恢复正常。
挂完水後，白清琴便把游林昔带走，而杨益哲则跟连云归一起走，并上了他的车。
车内的气氛十分沉默压抑。
杨益哲有想过跟负责开车的连云归聊聊天以缓和气氛，无奈他jg神上过於疲惫，再加上他经历了遭人强j未遂这种事，即便再怎麽开朗都好也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这是，他看见窗外闪过的景se越来越不对，正想开口询问负责开车的人这是要去哪里，但他一瞥见连云归的脸se就不敢说话了。
最後杨益哲选择保持沉默，闭目养神。
直到车停下，连云归这才看向身旁的人，结果发现杨益哲不知何时睡着，脑袋都歪了一边，只差没有跟窗口撞上。纵使有许多话想对他说，但杨益哲稍显苍白的神se却让连云归不忍把他给叫醒，反而轻手轻脚地帮他解开安全扣，先下车再走到副驾驶座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把人给抱出来。
即便连云归动作再轻，他还是有些必不可免的大动作，不过这都没把人给吵醒。
可见得杨益哲是真的累了。
「唉……」连云归一声轻叹，眼神里满是心疼。
好不容易把人带上楼，带回房里，杨益哲也没醒过来的痕迹。连云归无可奈何，只能帮熟睡中的学弟盖好被子再来到客厅，掏出手机联系了个人。
手机的另一边响了许久都无人接听。
直至拨了三次，对方总算愿意接受了他的通话请求。
日理万机的连家少爷找我有什麽事？一接通，对方的口气不怎麽好地发出提问。
「以你的能耐找出所有可以把白幼持关在牢里永远都无法被释放的不利证据应该不是什麽难题，对吧？」早就熟悉对方如此不礼貌的口吻，连云归面无表情地反问道。
嗯？好端端的那家伙是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事，至於让你把他关在牢里不让逃狱？对方实在无法理解这他的这个要求。
连云归沉默片刻，旋即缓缓开口说了一句话。
「学弟从白幼持的魔爪中si里逃生。」
什麽！
「白幼持甚至绑架学弟意图对他不轨。」
当他吐出这一句之後，手机的另一边传来重重的呼x1声。
接着，对方回道：知道了，我马上找，保证那个混蛋永远都休想从里面出来。
通话就此结束，连云归将手机调成静音，转而又回到房内，来到床边，眼神温柔且深情地看着熟睡中的恋人。
或许杨益哲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大，他睡得倒是安稳，一点也没有做噩梦的迹象。不过，醒来後会是如何，无人知晓，毕竟他们不是杨益哲，更不可能成为他。
连云归忍不住伸手，轻抚杨益哲的脸庞，旋即又ch0u回手，翻身shang躺在恋人身旁。
然後，他的手放在杨益哲的腰上，将人搂进怀里，搂得还特别紧，深怕怀里的人会逃跑似的。
「晚安，学弟。」
「欸？无期徒刑？」
杨益哲一觉醒来就得到这个消息，整个人是懵的。他甚至怀疑自己的一双眼，也怀疑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但手机屏幕里的新闻报导清清楚楚写着的标题就是白幼持被判无期徒刑。
再仔细看新闻内容，白幼持所犯下的罪足以引起公愤，这会儿许多民众都聚到警局对他进行一连串的痛骂。
这些罪行，杨益哲是晓得的，毕竟之前游林昔已经对此人进行完整的深入调查。
正因为有做调查，要不然杨益哲当时根本拖延不了时间。
「看来有正义人士在背後支援我们，否则单凭我和清琴也无法完全的让他被判无期徒刑。」连云归光明正大地搂着他的腰，跟他挨得特别近，看着他手里的手机如此说道。
很想把重量几乎压在自己身上的学长给推开的杨益哲想了想，终究没把人给推开。
「至少那些受害者总算得到了他们该有的回报。」
「要不要我吩咐下去，让里面的人好生招待白幼持？」不知是想到了什麽主意，连云归的笑容r0u眼可见的腹黑。
不知为何，杨益哲忽然觉得自己没跟连云归交恶是件好事。
但为了避免学长做出这种不道德的事情，杨益哲还是选择阻止他，语气无奈地说：「算了吧，无期徒刑就够他受的了。我们积点y德，别ga0事情就好。」
语毕，杨益哲便起身进厕所洗漱，而连云归继续坐在床上。
虽然学弟说的话没错，无期徒刑确实够白幼持受的了，可他不想让白幼持那麽好过，至少得给他施加一点点的压力。不多，真就一点点，反正也不会si人。
於是连云归背着杨益哲，亲自联系警局里职位更高的某人，开门见山地提出了一系列的要求之後才算是满意，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
等到杨益哲洗漱完毕，从厕所回到床边时，映入眼帘的是连云归在笑的表情，而且看起来笑得挺开心的。
「学长，你怎麽这麽开心？」杨益哲满头雾水。
他就上了个厕所，洗漱一番，怎麽一出来就看到学长好像有点发神经？
闻言，连云归却是伸手，直接把他给拉入怀里亲了一下，「没什麽，就是心情特别好。」
「那、那学长你倒是放开我，我要回家换个衣服去上班。」
「不行，你今天是病假。」连云归十分果断地拒绝让他走，甚至有些像是在命令般告诉他说今天的他是病假。
完全不知自己请了病假的杨益哲第一时间脑海里浮现出的是他的全勤没了。
全勤没了就代表奖金也跟着泡汤！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奖金很重要的！
杨益哲想也不想，果断拒绝病假，态度坚定地说：「我必须上班。」
或许是他的意志过於坚定，连云归最终选择听他的，甚至充当司机负责将他载回公寓换衣再安全地将人送到白氏集团楼下，尤其这名车载送什麽的，直接引起各种注意。
还有些发懵的当事人压根没能回神。
他就只是说了必须上班罢了，怎麽就换了个衣服便被人扔上车送到公司楼下？
重点是他现在不敢下车好吗！
yu哭无泪的杨益哲只差没问连云归有没有面具之类的，不然他下不了车。
「不想被其他人看见你从我的车下去吗？」看穿他心思的连云归倒是没生气，反而觉得好笑。
杨益哲一脸难se，好几次张嘴却又不知该怎麽解释。不过，他确实不太想被其他人看见自己居然坐如此豪华的车上班，毕竟闲言闲语什麽的，他最讨厌了，可偏偏他无法反驳。
原本连云归起了坏心思，想要让杨益哲下车，让大家瞧瞧他现在拥有丰厚的背景。当然，这些坏心思只能悄悄藏起，因为要是把人给逗过头了会很难哄。
最後他把车开走，开到白氏集团附近。
「谢谢学长的t谅！」杨益哲笑容灿烂，甚至主动抱住连云归，并且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迅速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岂知，他才刚把手放在门把，驾驶座的人突然抓住他的胳膊，使他不得不回眸，结果迎来的是热烈的亲吻。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但杨益哲被亲得晕乎乎，双颊泛红，双眼朦胧。
如此诱人的表情，更教人不想放他下车，想要白日宣y。
当然，连云归没这麽禽兽，他很好的克制了内心的慾望。
「今天暂且放过你，去上班吧。等你下班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会过来接你。」并不是很放心让学弟独自一人返家的连云归0了0他的头，微微笑着说道。
最後杨益哲面红耳赤地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奔入公司。
为什麽学长这麽喜欢撩人！他现在脸这麽红是要怎麽打卡上班啦！
进了公司後直接蹲在角落的杨益哲双手捂脸，掌心更是能够清楚感受到脸上的温度。
不行不行，他得去趟厕所洗个脸降降温。
甫一进厕所，扭开水龙头，捧水洗脸，杨益哲抬眸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还是有点红。至少嘴唇没肿，看不出有被亲过的样子。
继续用水洗脸的他等脸总算不红之後才用纸巾擦乾，离开厕所去打卡之时，他正好碰上刚抵达公司的褚映行，於是他爽朗地跟对方打招呼：「早安！」
一看见杨益哲的褚映行一双眼闪闪发亮，可他视线稍微往下便发现他的脖子有一抹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可疑痕迹，眼里的光微黯。
但他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情绪，回以笑容：「真难得阿哲你这麽早到呢。」
「呃……」杨益哲一阵失语，因为他总不能说有人载他来上班的吧？
他还不想ga0到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交了个男朋友，而且这个男朋友是连氏集团的总裁。
见他支支吾吾的，表情略显不好意思，知晓他对象是谁的褚映行心里不怎麽舒服。话虽如此，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喜之se，反倒调侃道：「嘿，是你对象送你上班的吧！」
「我什麽都没说……」杨益哲的眼神都游离了。
「听说今早有一辆豪华汽车停在咱们公司楼下，我猜……车里的人是你，但你应该是换了个地方下车再进的公司。」
褚映行的猜测已经等於真相。
杨益哲一阵失语，毕竟真相被猜中了。
「你可别说出去，我不想找洞钻。」他只能委婉的拜托褚映行不要大嘴巴。
本就没那个打算大肆宣扬的褚映行自然会保证不说。
然而……
「今早是连学长开车送你上班？」
游林昔的声音很轻，不是特别的大。可好巧不巧的是办公室不怎麽吵闹，大家都听见了他说的话，於是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杨益哲身上，眼里则是满满的震惊。
所有人都知道游林昔提及的「连学长」是谁，因为他们已经看过无数次游林昔一见到连云归就这麽面无表情的喊对方。
杨益哲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游林昔居然知晓这件事，而且还帮他暴露。
要说责怪，杨益哲可不会责怪游林昔，毕竟游林昔为人单纯，压根不存任何坏心思。再说了，那只是单纯的询问，毫无恶意，他要是生气的话就代表他心眼小。
不过，他还是十分yu哭无泪地说：「林昔啊……你其实可以不用说出来的……」
游林昔：「？」
游林昔歪歪头，哪怕他脸上没什麽表情也能感受到他的疑惑。
最终杨益哲拍拍他的肩膀，什麽话都没说，游魂似的躲进自己的房间，还把门给关上，窗帘也给拉了，不让外边的人瞧见里边。他需要一点时间来释怀，毕竟他坐豪华汽车来上班的这件事估计很快就会传开，到时候众人皆知他和连云归的关系不简单。
明明他只是想要低调地谈个恋ai，无奈他的恋ai对象不是普通人。
先别说，他估计大家会猜测他和连云归是正在交往中的情侣。当然，也不排除有人猜测他们之间尚有其他关系。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杨益哲赶紧启动电脑的电源，准备进入工作模式。
就在他刚开启电脑软t，双手也刚放到键盘上，他的房门突然被敲响。
虽然觉得奇怪这种时间点怎会有人敲门，他还是喊了声：「请进。」
结果开门进来的居然是顶头上司，白氏集团的董事长，白家千金的白清琴。
只见他的上司蹙着眉头，但脸上表情实在看不出她的情绪。
「我记得你今天应该是病假，理应待在家里好好休养，而不是出现在公司里。」白清琴的语气很冷，可她冷中还是带着明显的关心。
「我没事，保证可以上班。更何况，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处理，而且我们的计划需要有个能力不下於林昔的人才能顺利进行。」杨益哲有条有理的解释直接让白清琴无话可说。
确实，他们的「计划」有两个重点人物。
第一是游林昔，第二是杨益哲，因为他们都是骇客，而且实力不俗。
无可奈何下，白清琴妥协。她只能劝道：「如果身上有哪里不适，你就早退，我会让人事部给你调整时间，算你有到。」
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待遇的杨益哲高兴得只差没有手舞足蹈，但他不忘道谢：「感谢白董！」
於是，杨益哲顺利留下工作，慢慢处理累积的工作以及跟进「计划」，确保一切万无一失。
对着键盘就是一顿输出，最後按下输入键，程式就此启动。待运行了一会儿後，他再观察结果，不由皱眉，接着便抱着笔电来到客厅准备跟正在处理工作的连云归进行讨论。
「学长学长，你快帮我看看我跑的这个程式符合要求吗！」
一边说着话，一边把笔电放到茶几上後，杨益哲兴高采烈地给他展示他的最终作品。
连云归面带温柔的笑意看了眼自家男朋友，旋即再看向他给自己展示的程式後，眼睛倏地一亮，到了嘴边的tia0q1ng话语全都吞回腹中，认认真真地c作这完成了的程序，脸上逐渐布满欣喜之se。
下一秒，他一把搂住在他身旁笑得很开心的杨益哲，直接往他的嘴唇亲下去，甚至加深了这个吻，还顺势把人给压在身下。
被亲得整个人晕乎乎的杨益哲霎时间有些找不到方向，要不是某人把手伸入他的t恤里，他恐怕会稀里糊涂的又被吃乾抹净。
「不要闹……我们得先办正事……」杨益哲略微喘着气，单手推了推他的x膛，试图制止连云归的得寸进尺。
再怎麽样都好，正事要紧！恩ai什麽的可以放在一旁，目前最重要的是工作。
相处了有一段时日之後，连云归已经基本熟悉这位学弟的x格，更晓得学弟对於工作极其认真。要是他真为了一时的慾望而让学弟完成不了他的工作，那麽学弟绝对会气炸，ga0不好直接不理他或者不给碰。
一点也不想沦落到喜欢的人就在面前却碰也碰不着的下场的连云归终究选择妥协。
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物後，杨益哲轻咳一声，就是脸还有些红地给他的学长讲解程式里的细节。
虽然对於学弟的专业不怎麽理解，但是连云归身为昔日的学长还是极其有耐心地听他讲解到最後才发现程式里所跑出来的东西特别熟悉。
连云归一脸y沉地问道：「学弟，你为什麽要做这个程式？」
不明所以的杨益哲反倒语气欢乐地回道：「我接了单子啊！这是暗网里才有的，费用值这个数呢！」
或许是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开心，连云归只好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回去，眼神却依旧y沉地盯着程式。不得不说这个程式堪称完美，但杨益哲不知这个程式於他而言是一种威胁。甚至，他能够猜出是谁在暗网发出这个委托。
思及此，连云归不由再次抬眸，深深凝视兴高采烈的学弟，顺口一问：「你是暗网的骇客？」
杨益哲高兴归高兴，理智倒是在线。他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圈，旋即扯着不怎麽自然的笑容反问：「我哪里像是骇客了？」
「这不刚刚你说了接单，而且还提到暗网。」
後知後觉发现自己的确说漏嘴的杨益哲赶紧双手捂嘴，丝毫不敢再开口说话。
原以为暗网一事永远不会被知晓，岂知他自己暴露了真相。
颇为懊恼的他苦思许久，最後缓缓地放下手。
「那个……学长，你能不能答应保守秘密？毕竟暗网不是很安全，我需要保护个人ygsi。」
闻言，连云归反倒被g起了好奇心。
至少杨益哲这算是默认了他是暗网的其中一员。
「好好好，我保证不说出去，就连林昔学弟和清琴那边都不说。」
「呃，林昔的话没关系，他知道。事实上，这跟他也有些关系。」
聪明如连云归果断猜测：「难不成林昔学弟也是暗网的一员？」
一阵犹疑之後，杨益哲终究没有说出游林昔在暗网里的代号，下意识搔搔脸颊回道：「基於那是林昔的ygsi，我不能代他回答，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在暗网里的身份。」
「放心，我只是想知道我的恋人学弟在暗网里是个什麽样子的存在。」连云归倒也没有任何一丝的不悦，因为他知晓杨益哲的顾虑，但至少他的学弟愿意告诉自己的身份。
不得不说，他实在好奇学弟这麽年轻，在那鱼龙混杂的暗网里究竟有多厉害。
他的直觉告诉他，杨益哲在暗网里是有名气的。
杨益哲犹豫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说：「我是暗网情报员，编号13013。」
听了他报上的身份和编号，连云归只是点了点头。但旋即他像是想起了什麽，脸上逐渐浮现出诧异之se。
「那位骇客大神ceyl的专属情报员？」
杨益哲：「……」
杨益哲的表情瞬间变得特别不自然。他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名气这麽大，而且还能让人顺藤0瓜，认出游林昔在暗网里的身份。只是，他不太能理解为何连云归会知道暗网的事情，毕竟连云归不像是混迹暗网的人。
从他的脸se看出他的内心很复杂，表情更是明显纳闷的连云归低低地笑了几声。
「如果不是对你们有一定的熟悉，恐怕那位骇客大神在现实世界中的真实身份永远不得而知。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更不会将这件事告诉清琴。」连云归的语气十分温柔地安抚杨益哲的不安。
心里很清楚知道学长不会说出去，但他还是觉得很愧疚，因为他帮游林昔保密身份已经很多年了，结果他这个情报员名气也同样响亮的关系而暴露二人的身份。
同样身为骇客，杨益哲不得不承认自己尚有不足之处。
见他依然打不起jg神的模样，连云归冷不防伸手将人揽入怀里，趁他尚未反应过来便亲了他，只差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不过，那只手倒是不怎麽安分的放在了腰间，手指更是有意无意地往衣衫内探入。
当然，这动作点到为止，连云归亲了一会儿便把人放开，甚至还不忘欣赏怀中人那一脸被亲懵了的，泛红的脸颊。
果然，学弟真的很可ai。
至於杨益哲在缓过来後，忍不住瞪了这位学长一眼，然後就抱着笔电跑回房间里，同时还把门给锁上，深怕学长想要继续把剩下的一并做完。
t力不是很好，不想第二天又下不了床的杨益哲选择锁门以阻挡连云归的慾望。
「真是的……我长得又不是特别好看，学长怎麽就如此轻易对我有反应……」杨益哲咕哝了一番，最後还是把笔电放回原位，坐下之後便进行一连串的检查，确保程式万无一失便登陆暗网，使用自己的账号将完成的程式发给委托人。
做完这一系列的工作之後，他不禁伸了个懒腰。
尽管暗网的工作挺累的，但是杨益哲还是很开心可以挑战各种各样的编码，而且一方面也能让游林昔的技术更上一层楼，何乐而不为。
这时，他收到了委托人的回信，点开一看，见是委托人发来的转账证明，於是他利用编码给委托人制作了个会动的表情包。
突然，一个熟悉的坐标映入他的眼帘，原本准备关闭信箱的杨益哲却停顿了好几秒，最终没有关闭信箱，反而另外打开游林昔亲手编的某个程式，将那让他很是在意的坐标给放入程式并运行起来。
运行结果十分出乎预料，杨益哲的脑子更是一片混乱。
难怪他会觉得熟悉，敢情这位委托人跟他同公司。
「ga0什麽啊……为什麽委托人会是褚映行？」
杨益哲百思不得其解，可偏偏他又不能直接问褚映行的这份委托究竟是要拿来对付谁。
尽管他很想现在就给褚映行打电话问个清楚，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麽做，否则他分分钟钟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会把游林昔给牵连进来。并不是说褚映行不能信任，不过他们俩皆是骇客，自然而然的必须隐藏他们的骇客身份，避免为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最後杨益哲深深叹息，直接合上笔电。
闭上眼睛，捂住双耳，他表示他什麽都不知道。
对，他什麽都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兢兢业业的暗网情报员。
第二天一早起床，杨益哲基本上是顶着一双熊猫眼进厕所洗漱。当然，他一点也不意外镜子映出的自己显得有多憔悴。
要说不在意，其实是不可能的，毕竟那可是熟悉的人发出的委托，而且这个委托不简单。
一直这般纠结也不是办法，杨益哲扭开水龙头，捧起水泼了脸，试图以这种方式让自己稍微清醒些。
不过，他直到更衣完毕走出房间都忘了昨天学长在他家留宿的这件事，所以在厨房准备俩人早餐的连云归立刻注意他一双眼下的乌青，眉头更是微微蹙起。甚至，他放下手头上的工具，顺便还把火给熄了，洗了手後就走到杨益哲身前，伸手抚上那显眼的乌青。
「睡不好？」连云归的语气很温柔，声音很淡，听不出他实际的情绪。
本就没睡饱，jg神也不足的杨益哲自然而然没察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只是r0ur0u酸涩的眼，有些傻里傻气地笑道：「昨天我稍微连夜对那个程式进行一些修改，所以有点忘了时间……嘿嘿……」
「真是的，怎麽就不好好睡觉呢。下次你工作的时候，我必须陪在你身边，免得你又忙到忘了时间。」
「咳，学长，你认真的？我不是编码就是在编码，你确定真的要盯着一堆你看不懂的乱码吗？」杨益哲轻咳一声，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连云归：「……」
连云归仔细想了想，确实杨益哲言之有理。他确实看不懂，毕竟这超出他的知识范围。
最後他随便找了个藉口结束话题，催促着学弟赶紧吃早餐再一起出门去上班。
身为男友，连云归坚持要送他上下班。
一边吃着学长给自己做的早餐，一边寻思着去了公司後要怎麽面对褚映行的杨益哲忽然觉得他不太适合骇客这份工作。
「唉……」
「别叹气，小心幸福跟着飞走哦。」
「我只是在想一些让我有点为难的事……」
看不下他这般唉声叹气的模样，连云归於是0了0他的头，朝他露出一抹安抚的微笑，「你可以随时向我倾诉。」
闻言，杨益哲差点就把内心的疑虑给说出来。但拥有良好职业素质的他终究只能选择摇头，颇为沮丧地说：「这是暗网委托的事，我不能说……」
知道他有自己的难处，连云归并不会多问，於是他选择给他一个拥抱。
之後，他们继续享用早餐再一起出门。
殊不知，他们出门的一幕被暗藏在某角落的镜头给拍下，一场暴风雨即将悄无声息b近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