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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林稳住自己,没笑出来,安慰他:“我把好运气过给你,你肯定半小时之内就能飞。”
季怀邈连忙说:“我不要,你留着。哎,我给你打电话是想问,胡诚野订你的民宿了吧?”
阮林说:“哦,那个野叫胡诚野啊,对,订了,把小楼整个包下来了。”
“嗯,我是想跟你说,钱上别跟他客气,他应该也不会讲价钱。他要是有什么你觉得不合适的要求,你就跟我说,我收拾他。”
阮林笑起来:“那刚说让我把房间弄香一点,我还琢磨得去买瓶香水呢。”
季怀邈吸口气:“别浪费钱,我让他自己买一瓶寄给你,爱闻啥味儿咱就给他喷啥味儿。”
阮林心说没想到季怀邈还挺损,刚想回话,季怀邈那边一阵窸窣,然后阮林听到季怀邈说:“真让你说着了小扣子,我们要飞了。”
阮林的心就这么被蛰了下,怕季怀邈突然就要挂电话,他赶忙说:“好,一路平安。”
阮林哼着歌回到家,已经快中午了,阮争先拿着大葱从厨房探了个头,跟阮林说:“今天我做打卤面,一会儿你给你爸妈送去。”
“得嘞!”阮林蹦蹦跳跳地进了屋。
原本阮林和外国学生约的下午一点半上课,但阮林吃完午饭收到学生的信息,说自己拉肚子了。
阮林哭笑不得,学生快要期中测试了,阮林想了想,还是坚持了下,让他吃点药,觉得舒服了他们就见面上课。
于是学生和他约了时间,说那就六点上课,一下午足够他上厕所了。
五点多,阮林拿了个烧饼,背着包急急忙忙就出门了。
阮争先三点多被叶爷爷叫去下棋,阮林跑去跟他说了声,就快步往公交车站走去了。
他从白云巷巷口转了个弯,正撞见了拉着箱子穿着一身制服的季怀邈。
阮林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哟,下班了?”
季怀邈探头看见他背后背着包,问他:“你上班去?”
阮林点头说:“哎,学生中午拉肚了,改晚班了。”
季怀邈看他手上的烧饼,阮林往后扯了下,不想季怀邈看。
“晚上就吃这啊?”
阮林心虚地应:“对付对付得了。”
季怀邈无奈地笑了笑,弯腰从箱子里拿了瓶奶出来,递给阮林:“那也喝个奶吧。”
阮林笑着接下,季怀邈又说:“我送你去?”
阮林立刻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你赶紧回家休息吧,你明天不是要飞国际嘛。”
季怀邈这么问阮林,还真不是客套,他有车,送人就是几脚油门的事。但是阮林不让他送,他没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