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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再抛弃我吗?
就像刚刚进去游戏被佩利直截了当地告知——我在背上纹着他的名字。
不厌其烦一遍遍地提示他。
门树潜意识里太害怕了,“宿光”已经像一个符号一般刻进了他的骨血,刻进了他的dna。
宿光握着娃娃,眼角的泪将落不落。
他死都不会忘了那天晚上,门树把吓哭的他哆嗦的手按在自己的背上,那形状优美的肌肉与骨骼,上面糊着刚刚破皮涌出的鲜血,鲜血下是宿光的名字。
宿光的手里是一把刀。
家里常备的切水果的刀。
他们没有任何的安全措施,被门树握着手腕挨在背上强硬地刻下来他的名字。
那天他只是和老乡在一家z国风的酒吧里喝了点酒。
但是夜深了,外面下雨了,门树坐在他的校内寝室前的沙发上,等了他很久。
明明是待在房间里,可宿光回来,却好像看到一个淋了半宿雨的大狗,在他进来时连眼神都是冷的。
“早,哥哥。”他沙哑地问好。
他直到宿光后来失踪都从未告诉过宿光,自己那一瞬间的巨大恐慌感——可他不敢去找宿光,成年人夜不归宿,他是以什么身份来要求宿光同那时并不住在一起的他说呢。
他好喜欢宿光,是一辈子也不会腻的喜欢,或许有人称之为爱,他愿意叫做欲望。
一辈子也不想、不会、不可能分离的欲望。
他不想让宿光知道——自己在监视他。
但他看不见宿光回家。
他只能亲自来蹲守。
他站在门外淋雨,宿光不回家,他拿出藏好的钥匙开门,宿光还不回家。
天亮了,宿光带着微醺发红的脸颊拧开了门,他的眼晕发红,他的嘴唇好似染着玫瑰。
门树发誓,他就是在那一秒疯的。
“哥哥……哥哥你还会记得我吗?”
宿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晕晕的脑袋还有点摸不清状况,门树怎么会在他的寝室——以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希望哥哥迷恋外面花花世界的意思。
门树笑了,他上前拉住了宿光的手腕,帮他把外套挂好,帮他把鞋袜脱掉,宿光陷进沙发,他就蹲在沙发前仰着头看宿光。
“哥哥——把我刻上你的名字好吗?”
他笑得很美啊。
门树是一个从小漂亮到大的人,后来锋利的美貌总是被深刻的眉骨和锋芒的气势掩盖。
但他总会在宿光前柔和下来。
因为是宿光,因为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