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雨落灯花(1 / 2)
*写给勾八猫老师的花凌
*0素股1文学,谨慎
——
南方夏夜的雨总是来的突然,就像小姑娘的脸说变就变,上一秒还闷热得有些难耐,下一秒便天公震怒,哗啦啦的一股脑儿往下倾水了。
细雨如绳从檐上滑落,水珠串起雨幕,谢行之带着一身血污悄然落到房顶上,昏暗的夜幕掩盖了他的身影,雨打在他身上,混合着他身上的血一路蜿蜒成血水顺着瓦片的缝隙滑下去,谢行之见屋内没人,身形一动,脚下一点又离开。
他在树林中穿梭着,很快找到了不远处的人,那人身形一矮,蹲在一大片花丛面前,许是雷雨作大,风刮的又凶又急,他原本撑着的伞被吹落一旁,伞面上还沾着被吹落打湿的花瓣。
裴知弈浑然不顾身上打湿的衣裳,拿着花铲一下一下挖着土将花的根茎部分填上土,复又拿铲子给它拍严实了,他挖的认真,没注意到身后多了个人。
谢行之捡起落在一旁的油纸伞,撑在裴知弈头顶,头上落下一片阴影,打在脸上冰凉的雨丝瞬间消失,裴知弈一愣,也顾不得手上的泥土,抬起头看见一旁的谢行之。
谢行之不由分说将他拉起来,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这大概是他全身上下唯一干净的一块布,毫不嫌弃抓住裴知弈的双手,将他纤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擦拭干净,将手帕随手往花地一扔。
“怎么下雨还出来种花?”谢行之一手撑伞一手拉着他,一掌包住他冰凉的手揉捏了两下,“你身子本来就弱现在又淋了雨,待会儿回去我给你煮点姜汤喝,去去寒气。”
裴知弈想起姜汤的味道微微蹙眉,他垂下眼,“你不也淋着雨么?”
“我皮糙肉厚的,这点雨当然不算什么,倒是你,可经不得淋。”谢行之本想去抱裴知弈,但顾及自己身上的血污又作罢,他不想弄脏裴知弈这一身好看的衣裳。
裴知弈看了眼他身上的血污,转移了话题:“你最近还在忙那个案子吗?”
谢行之听到他说这个就忍不住疲惫叹气:“是啊……”然后又抱怨了一句:“这人可真难抓。”
裴知弈纤长睫毛掩映下的眼眸快速划过一丝笑意,谢行之没有注意到,他头疼道:“已经死了好几家人了,看来这犯人还不打算停手,今天又有一户朝廷官员一家七口人失踪了。”
“失踪?”裴知弈好奇问道。
“嗯,生死未卜。”谢行之凝重道。
裴知弈没说什么,他跟谢行之一起打着伞往家里走去,垂下的眼眸一直盯着地面发呆,又眼波流转不经意往身后花丛方向扫了一眼。
两人身形远去,花地里被雨淋湿的手帕渐渐显露出它盖住的东西的模样——
那竟是一只手的形状。
一到家谢行之就赶紧扒了自己身上这套满是血污的衣服,来不及烧热水,就用水缸里存的井水捞了一桶随意冲洗干净对付了一下。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立马去给裴知弈烧热水洗澡。
裴知弈本来不愿意那么麻烦,但在谢行之督促下只好老实用谢行之烧好的热水泡澡,谢行之还让他多泡会儿再出来。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等待自己的就是一碗热腾腾的姜汤,裴知弈看了就皱眉,他不爱吃姜,也不爱姜的味道,这玩意又辣又呛人,可是谢行之已经坐在小几对面“严阵以待”了。
他只好硬着头皮也坐下来,谢行之立马将冒着白气的姜汤推了过去:“喝吧,知道你不喜姜味,我还放了红糖。”
裴知弈端起碗,无奈嘀咕了一句:“我又不是宫寒的妇人……”他眼睛一闭就打算一口闷。
谢行之看着他喝红糖姜汤,出神盯着他端药碗的手,在漆黑的药碗映衬下那只手白皙,修长,还能看到裴知弈苍白皮肤下隐隐透露出青筋,他看过这只手拿笔作画,看到过这只手莳花弄草,如若要是含在嘴巴里,也会是那么冰凉如玉石吗……
“行之?”裴知弈唤了好几声才把他思绪拉回了。
“啊?”谢行之回过神看了看他,又看了眼碗,“喝完了啊,我去洗碗。”
月上中天,窗外的雨噼里啪啦打在窗纸上,没端叫人心绪不宁,裴知弈体寒,哪怕是大夏天手脚也总是冰凉,谢行之也早已习惯把他抱在怀里睡,他身形高大,一把就能把裴知弈拥入怀中,裴知弈总觉得自己被一个大号火炉抓住烤一样。
屋内剪了烛芯,只有窗外隐隐约约透露出的月光撒在房间内,谢行之睡得快,不睡的快不行,谁知道凌雪阁下一秒又有什么任务等着他,因此谢行之也习惯了抓紧一切空余时间快速进入休息状态,他还没打算过劳死。
而他怀中的裴知弈却睡不着了。
裴知弈紧闭着眼睛,情不自禁蹙眉,在谢行之怀里翻过来又翻过去。
裴知弈只觉得心中一股郁气团积在体内,心中邪火无处可发,郁闷的不行,浑身上下却又有一股燥热之感,纵然夏日闷热,可窗外的雨早就将热气浇灭,还有凉爽的夜风送入,他几次三番的动作惊醒了谢行之。
“怎么了?”谢行之还有几分从睡梦中被打扰的茫然。
“我……”裴知弈刚准备开口说话,却忽然感觉鼻尖一热,他下意识抬手一摸,借着微白的月光看到自己手上的血。
“你怎么了?!”谢行之立马着急忙慌掰过他的脸检查,“你流鼻血了?”
谢行之连忙去拿了一方手帕打湿给他擦干净脸,裴知弈神色扭曲一瞬间,吸了口气带着恼怒沉声问他:“谢行之!你给我喝的那碗汤里到底放了什么!”
谢行之听到他这话一愣,但还是老老实实茫然道:“就生姜和红糖啊?”
“还有呢?”
“还有……”谢行之一顿,有些心虚道:“还有我看你淋了雨,怕你寒气入体亏了身子,从你那堆晒干的药草里面挑了几根你写的补气血的药材丢进去煮了一会儿……”
“你……!”裴知弈一个气血翻涌,鼻下又开始流鼻血,谢行之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又给他擦:“别生气别生气,是我不好,你可别气坏了身子……”
见他身上的衣裳也沾了血,谢行之想也没想就去脱他衣服,想给他换身干净的,“快把衣裳换了,脱下来明天我给你洗……吧……”谢行之突然止住了话头。
裴知弈后知后觉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移,就看到自己身下,夏天寝衣单薄,几乎是很明显裴知弈能看到身下撑起的帐篷,他瞪大眼睛,一抬头谢行之还直愣愣盯着看,心中羞赧狠狠推了他一把:“看什么!还不是你……你的药……它才这样的!”
裴知弈终究是有些难以启齿,谢行之听完笑了一下,讨好道哄他:“好好好,是我错了,既然是我的错,那自然我来负责解决问题好了。”
“你……要做什么……”裴知弈心下感到不妙。
谢行之却三两下就把他衣带扯开,露出内里苍白的胸膛,裴知弈来不及阻止,谢行之手上动作快,裴知弈只觉得身下一凉,裤子就让他扒了。
却见谢行之还一手包住他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裴知弈见此情景耳朵一红,他性子内敛,素来孤僻,也不曾和人亲密过,更别提谢行之此时此刻做的这档子事情了,裴知弈平素里连自渎的事都很少做,谢行之却是个有经验的风月老手了,他知道怎么才能让男人那活儿舒服。
凌雪阁平日里的工作免不了刀光剑影,那双从小训练惯用了链刃的手早就磨出来老茧,带着些许粗糙的触感,在他的性器上摩挲着,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他只觉得腰部一阵酥麻剧烈的爽感,忍不住挺腰在谢行之手里磨蹭,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又觉得羞耻。
谢行之手上用了点力,拇指在他铃口出一个剐蹭,裴知弈短促叫了一声,腰上一麻,陡然眼前一白,就这样尽数交待在谢行之手里,还有几滴溅射在他衣服上,裴知弈没眼看,觉得丢人便偏过头去。
对方却见状哼笑一声,手抬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味道好浓,裴大夫这是多久未曾发泄过了?”
“……”裴知弈哑然,好半晌才颤抖着声音如蚊子嗡一样还他一句:“不知羞耻……”
“裴大夫自然是要面子,”谢行之对着他轻佻一笑:“可我比较想要裴大夫的身子。”
他屈指轻弹了一下裴知弈阳具,惹得裴知弈忍不住嘶气,“看来裴大夫确实是虚不受补,瞧,又精神了。”
他单手解开自己腰带,掏出硕大的阳具,他翻身骑在裴知弈身上,将两人的性器拢在一起摩擦。
裴知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喘着气,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裴知弈生的白,底下的那玩意也没找人用过,颜色很是清浅,耻毛也稀疏,相比之下谢行之的就大上一些,裴知弈低头还能看到那上面虬扎的脉络,显然是一柄悍物。
他脑子一片空白,说不出一句话,他连关系亲密的人都没有,更别提和人做这种“拼刺刀”的事了,虽说作为医者人体结构也看过不少,可躺在床上被人骑在身上看还是头一遭,此刻也是慌乱到又羞又急。
谢行之见他脸颊烧起云霞绯红一片在白净面皮上煞是好看,平日里清仙儿一般不染尘埃的人物,此刻却衣衫凌乱,雪白一片的胸膛也敞露出来,那红霞从耳垂烧到脖子,小裴大夫此刻还喘着气微张开口,隐约看得到里面的软舌,谢行之看的下身一硬,他没有喝那药汤,却也觉得身上燥热得慌。
很快铃口分泌出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的性器,触感逐渐变得滑腻起来,谢行之见裴知弈紧张攥着床单,一手拉过他的手抚在两人贴在一起的鸡巴上,“小裴大夫……摸摸你自己吧……也可怜可怜我,嗯?”
他眼内闪过一丝狡黠,将裴知弈的手抓住,带着他上下撸动着,小裴大夫哪里经得起他这番逗弄,跟被烫了似得要抽回手,却被身上的谢行之紧紧抓住,他可不管那人假意委屈说着什么不要脸的话,“别……啊!”裴知弈就这样被谢行之强行带着又去了一次,白浊星星点点喷溅出来,两人的下身此刻都是一片狼藉。
谢行之咬牙,心想我原本不打算动你,可看着裴知弈这副失神还沉浸在方才高潮中的模样,他忍不住从丢在一旁的衣服兜里掏出一盒脂膏出来,这玩意他买了很久了,可又顾念着裴知弈身子不好,因此他想要同裴知弈一起欢好却又犹豫不决。
到了现在还能再忍那就是太监了,谢行之不想当太监,他只想当真男人,他屈指挖了一大坨润滑膏,一手往裴知弈屁股后面摸去。
裴知弈好不容易才从方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让他摸屁股摸得一激灵,想也不想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针出来,咬牙哑声道:“谢行之!你要是敢……你要是敢进来……我就让你变真太监!”
谢行之见他急得眼眶都红了,呼吸急促一个喘气没喘上,偏过头去剧烈咳嗽起来,他看的心里一疼,只好告饶:“我不进来就是了,”见裴知弈还瞪着他,他又生硬改口道:“我买来给自己用的还不行吗?”
裴知弈知道他什么德行,这人过往情人不算多,却也从来没当过伺候人在下的那方,显然不是很相信他,毒针还捏在手里,谢行之只好咬牙,心下一横,心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不就是为下吗?反正他心悦裴知弈,不管在上在下,他不可能放弃眼前这个人。
他只好努力去摸自己后穴,幸好他不是一窍不通的雏儿,不然还有的罪受,借着脂膏的润滑很顺利就钻了进去两根手指,他也是第一次伺候人弄自己后面,见裴知弈收了针好奇看他的动作又觉得有点尴尬,但嘴皮子上下一碰比脑子飞得快:“怎么了?小裴大夫也想试试这滋味儿?我技术很好的,不用担心会疼。”
回答他的是裴知弈的一个白眼。
谢行之一边给自己扩张,一边忍着奇怪的感觉跟裴知弈调笑:“裴大夫好生绝情,我这可还是第一次做伺候人的活儿,竟然也不怜香惜玉。”
这话让裴知弈听得一呛,上下打量他一番,冷笑一声:“你是香还是玉啊?”
谢行之眉毛一挑:“自然是比不上裴大夫你这等温香软玉。”
“……”裴知弈被他说的心中一哽。
待到后面能伸进去三指,谢行之喘着气将手指抽出来,还要抱怨一句:“这前期准备还真是累的慌……”
他双指分开自己穴口,扶着裴知弈的鸡巴坐了下去,这一下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裴知弈艰难开口骂他:“你到底做好准备没有?!”
饶是谢行之也被撑得吸气,好半晌才开口:“我这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啊!”
裴知弈已经无力去吐槽他乱七八糟的比喻,这人口花花没遮拦,他的性器被谢行之夹得有些疼,谢行之却已经开始动作了。
谢行之坐在他身上缓慢抽插着,逐渐熟悉了节奏,虽然还是没习惯屁股里有根东西顶着自己,额头上也逐渐沁出了汗珠,顺着滴落到腹肌上,一路滑下去。他身上有许多疤痕,不知是多少兵器留下的痕迹。
他抬头去看裴知弈,显然抽插的快感比单纯手淫带来的快感更具有冲击力,裴知弈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一片温热的裹住不断吮吸,那些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大坝决堤的潮水一股脑从身下往他头脑冲,而他只能只能无力应对,任由那些快感如浪潮席卷他去往情欲的深海里。
“谢……谢行之……别……啊……”他受不住这陌生却又致命的快感,只觉得全身无一处不敏感,出了一身的汗。
“唔嗯……哈……”谢行之也能逐渐体会到穴内传来的快感,这对他来说也是极为陌生的体验,他有些难耐,顾不得裴知弈的阻拦,低头拱开他的衣襟一口含住裴知弈胸前一点红舔舐撕咬。
“啊!……行之!不行……你别咬——呜!”裴知弈浑身一抖,胸前的乳珠被谢行之含入口中舔舐。
谢行之极富技巧性,他舌尖绕着乳头打转儿,时而双唇含住吮吸,时而用尖牙去撕咬啃噬,待到吐出来一看,那乳尖儿已经肿得殷红挺立,好像一颗熟透多汁的葡萄。
谢行之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一边压在裴知弈身上上下动作着,有时性器顶的深了也忍不住发出闷哼一声,那些火热的喘息就喷洒在裴知弈胸前,激得敏感的乳头挺立起来颤抖着。
他低头看见谢行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好像一只大狼狗一样拱在他胸前,裴知弈咬唇懊恼心想:吃他的奶做什么?他又不是怀胎十月的妇人,又吃不出奶!
他去推谢行之的脑袋,谢行之就故意咬磨他的乳头拉扯,裴知弈立马又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了,谢行之只专注含着他一边奶子,另一边却惨遭冷落,裴知弈呼吸急促,脑内竟然也闪过一丝念头:要是行之也能抚慰一下另一边就好了……
回过神来又羞得不行,唾弃自己怎么能有如此下流的想法,可谢行之却像是看破了他的心思一般,如同守株待兔的猎人等着裴知弈撞到他手上来,裴知弈只好硬着头皮断断续续开口,声音细如蚊呐:“行之……你……呜……你也摸摸另一边……”
他说完就偏过头去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谢行之,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看的谢行之忍不住一笑,嘴上什么口花花都喊出来了:“好娘子,郎君这就来疼你。”
真不要脸!小裴大夫只敢在心中腹诽,身体却很诚实被谢行之挑逗起欲望,耳朵尖烫的发红,好像一只兔子。
谢行之只好也顺应“指令”去疼惜一下另一边的乳珠,他吃的啧啧作响,好像真的要嘬吸出奶水一般,裴知弈闭上眼睛也能听到这令人羞耻的水声,一时间上下都被谢行之温热裹住,浑身上下的苏爽快感都攀附而上,一想到是谁害他变成现如今这副模样的他心中就来气,忍不住也坏心眼挺腰向上顶了一下。
谢行之让他突然的动作撞得腰一软,下意识喘了一声,抬头看见裴知弈用手背挡住嘴唇边的笑意,眯起眼睛在他下巴上啃了个牙印:“小裴大夫还学坏了不少……”
他见裴知弈也渐渐沉浸入性爱的快乐中去了,气色红润,眸中水雾一片,也放开了动作,咬牙狠狠往下一坐,这一下进的极深,裴知弈的阳具虽说没有谢行之生的大,却也是正常男人尺寸,顶到谢行之体内敏感点,穴内立马抽搐了两下,紧紧吸附住裴知弈的鸡巴。
裴知弈“啊!”地惊叫了一声,谢行之自己此刻也是眼前白光一闪,一阵酥酥麻麻的酸痒顺着脊椎骨直冲天灵盖,穴内涌出一大股水液,打湿了两人结合处。
“唔!——”裴知弈到底还是个雏儿,让他这一夹瞬间就精关一松,缴了械,放了精。
裴知弈直接射在了谢行之穴内,谢行之自己也缓了好半晌,才喘着粗气抬起屁股把裴知弈阳具抽出来。裴知弈下意识低头一看,自己的阳具上混着精液和谢行之的肠液,湿淋淋泛着水光,抽出来一瞬间还连着粘稠的白丝,那些他射出来的东西顺着谢行之大腿淌下来,他脸皮薄,看的面色爆红。
谢行之也不去管腿间粘腻的白浊,跟裴知弈大眼瞪小眼:“小裴大夫,我这可还硬着呢。”
他无辜指了指自己昂首挺立的下半身,裴知弈这下彻底傻了眼,他难以置信颤抖着声音问:“你他妈是不是吃药了……?!”
纵然好脾气好修养如裴大夫也忍不住爆了声粗口,但谢行之还是很老实摇摇头,眨了眨眼:“没有。”
“我,我不做了!你自己玩去吧!”他今日已经泄了好几次身子,对于一个平日里连自渎都很少做的人,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见他扯着被子要闷头进去睡觉,谢行之眼疾手快拉住他的腿把他拖过来:“不敢劳烦小裴大夫,我自己来。”
裴知弈一脸惊恐看向他,很想问他你来什么来?!他暗骂谢行之莫不是个玉势成精,这么精力旺盛。
谢行之将他翻了个身,掐住他的腰,又拍拍裴知弈的屁股肉:“麻烦好心的裴大夫双腿合拢一点。”
裴知弈倍感丢人,却也合并双腿,黑发披散开来,只露出白玉莹润的耳垂和堆雪砌玉一样的后颈,这半遮半掩的风情看起来颇为诱人。
谢行之随意撸了两把,就着骑在他身上的姿势插入裴知弈两腿之间。
裴知弈不爱动弹,皮肤都藏在宽袍大袖里层层裹住不见天日,白的跟上好的熟宣一样,大腿内侧的肉又最是敏感柔嫩,谢行之将他大腿的肉合在一起,直接挺腰插了进去。
裴知弈浑身一颤,只觉得双腿间挤入了一根滚烫炙热的粗大器物,带着湿滑粘腻的触感,在他腿间进出。
他咬牙将脸埋入枕头里,柔顺的黑发顺着滑落到他的颈侧,露出线条柔和白嫩的后颈,谢行之摆动着有力的腰肢,一下一下往腿缝深处撞去,见到裴知弈露出来的后颈,想也没想就俯身一口咬了上去。
裴知弈被他压在身下陡然叼着后颈肉,好像被咬住要害的猎物一般瑟瑟发抖,更别提谢行之还叼着那块软肉用牙咬,留下许多牙印,把那块白净的地方咬的发红,他身下还在不停挺动,呼出的火热气息就洒在他耳廓,裴知弈恍惚间真的有种被大型猛兽扑倒进食的错觉。
谢行之平日里本就不是个为下任人掌控的主儿,他在性事上一贯主动且富有侵略性,为了裴知弈忍耐已经是难得,如今掌握了主动权更是兴致昂扬,他从身后拥住裴知弈,仿佛裴知弈真的在他身下任由摆布肆意玩弄一般,两腿的软肉更是层层夹住他的阳具,让谢行之不由发出舒爽的喟叹。
他操的深,动作又凶又急,一遍一遍往腿肉内里撞去,摩擦间难免碰到裴知弈底下一双囊袋,那男人的宝贝蛋又再是敏感不过,每每谢行之撞入都要狠狠蹭过他的睾丸,裴知弈下意识想要呜咽,又不想遂了这家伙的意,于是只好咬住枕巾,强迫自己将喉咙里的呻吟都咽下。
谢行之心里憋着一股坏水儿,就喜欢看裴知弈在他身下颤抖却又无处可逃的模样,他放过了裴知弈被他蹂躏得惨兮兮的后颈,转而去咬他的耳尖,一边喘气一边含含糊糊问他:“好娘子,小裴大夫,心肝儿……让我疼疼你吧……”
他在床上不是个能安分的人,快感冲上脑门什么浑话都往外说了,肏着小裴大夫的腿肉还要对着小裴大夫说尽下流话,一会儿说:“卿卿你的腿真嫩真白,屁股也翘,好像颤巍巍滑溜溜的豆腐……”一会儿又说:“宝贝心肝儿你舒服吗?你的大腿都被我肏红了……”
听得裴知弈那是恨不能掘地三尺当场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不出来,被他插了这么久的腿肉,大腿都让磨红了,他觉得有些吃痛,心神一松,双腿下意识就松懈了,屁股上立马“啪!”的挨了一巴掌。
“夹紧点!”谢行之正肏的在兴头上,被他一打断难免语气凶了几分,那一巴掌虽然打的不算重,可裴知弈皮肤白,立马就浮现了一个巴掌印。
在他身下的裴知弈眼中泛起湿润,紧紧咬着枕巾的一角不让自己哽咽出声,溢出的唾液却打湿了枕巾,他听见谢行之的命令,浑身一抖,只好复又夹起双腿。
谢行之也可能是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语气太凶了,心中一软有些愧疚把他翻了个面儿好看看他,本想着好好哄一番,却看见闷了满头大汗的裴知弈眼眶泛红眼角含着水光,泪眼迷离看着他,汗湿的黑发就贴在他绯红的脸颊,嘴角溢出的涎水顺着流到下巴,云霞飞了满脸。
谢行之很少想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按他的话说那就是爽就完了,那种文人骚客爱讲究的情怀对他这个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有今朝没明朝的人来说太多余也太浪费时间了。
可见了这副模样的裴知弈竟也脑子一空,本来满腔的甜言蜜语也说不出来,脑内只空荡荡回想着一句话: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
别说安慰了,他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下腹,只想不管不顾做死在这人身上才好!
他低头直接吻住裴知弈的双唇,去勾他的软舌与他交缠,夺取着对方口中的氧气,汲取着对方唇齿见到津津玉液,好似饿了许久的一头凶狼吃肉。
裴知弈让他吻的喘不上来气,憋得脸都红了,只好伸手去锤如同一头大狼狗一般笼罩在自己身上的这人,指甲划出血痕才把谢行之的为数不多仅存的理智拉回来,这才得以有喘息的机会,谢行之推出他的嘴唇时两人津液交缠,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喊出来吧宝贝儿。”谢行之哑着嗓子哄他。
他不由分说无视裴知弈的抵抗,强行塞入手指卡进裴知弈口中,叫他不能再合上嘴将呻吟都藏入腹中,他两指夹起裴知弈柔软湿滑的舌头玩弄着,把他夹出来抚摸。
裴知弈呜咽几声,只能仰着脖子任他玩弄,见他眼泪水儿不停往下淌,这才放过他抽出手指。
谢行之重新摆弄好裴知弈的双腿,一下一下顶撞进他的腿缝,大腿的软肉层叠拥住他的性器,紧紧将他的阳具包裹起来,每次蹭过底下裴知弈的春囊总要叫他吓得一个挺腰,好像被活活捉住尾巴的鱼。
身上那人看他挺腰,将视线移到他的胸口。每次裴知弈忍不住挺腰胸口就被送上来,随着裴知弈的呼吸剧烈起伏着。
谢行之一边肏着他的腿,一边伸手去揪他的奶子,那随着裴知弈耸动动作颤颤巍巍的雪白胸肉好似脱兔,如同堆了一捧雪,顶尖一点殷红,方才被谢行之吃过的乳珠胀大了不少,看起来一副糜烂惹人怜爱的模样。
裴知弈让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被谢行之揪住乳头恶劣往外拉扯时忍不住惊叫哭出声,再也忍不住呻吟,丢盔弃甲哭叫起来:“不要……!别,别弄这儿……求你了……呜!”
“谢行之……好行之……饶了我吧啊啊啊!”
他哭的满脸是泪,只能可怜兮兮想要维持自己仅剩的尊严和体面抬手去遮挡,却被谢行之毫不留情拉开手钳制住,得到的惩罚就是被狠狠捏住乳珠蹂躏挤压掐弄。
这最是敏感之地被谢行之如此对待,裴知弈忽而拉高了哭叫声,腿拼命曲蹬他,大腿肉一阵抽搐,小腹一紧,就这样直直被谢行之玩弄乳头玩射了出来,喷出稀薄的精液,星星点点溅在自己脸上。
谢行之见他浑身瘫软下来,眼神涣散,只好自己掰过他的大腿挤压在一起,快速抽插几下,一股脑射在了他两腿之间,顺着他修长的双腿流了一床。
谢行之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却见裴知弈已经晕了过去,他抽出性器,看见裴知弈大腿两侧的肉早已被磨的发红破皮,又看他胸部,也没好到哪去。
心疼之余不妨碍他此时此刻的好心情,他捡起扔在一边的衣服随意擦了两下身上的汗和股间大腿干涸的精液。起身穿好衣服又去给裴知弈烧热水。
他一边盯着噼里啪啦燃烧的干柴,出神地想明日裴大夫大概又要生自己的气了,还要给裴大夫受伤的地方擦药。
火光跳跃照映在他脸上,盯着那明灭的光焰,他想起裴大夫陷入情潮的春情花颜,无端笑了一下,眉目间满是柔情。
窗外雨还在噼里啪啦下,夏夜凉爽,吹落一地春花,一缕打湿的花瓣被风送入,落在熟睡的裴知弈鬓间乌发。
不知何时,雨渐渐的小了,逐渐趋于平静,空山新雨后,只有几声鸟叫在啾鸣,此时正是天光乍破,微风习习,夏花摇曳。
end
*泥塑1文学慎入
*if小裴少爷和谢保镖的故事
——
小楼一夜听春雨,裴知弈推开窗便看见蜂蝶飞舞,昨晚下了一夜的雨,窗下的花瓣被雨打折了,花瓣上还坠着滴滴雨露,弯着腰在早春的凉风中摇曳。
他的小厮见他醒来,忙不迭弯腰行礼请示道:“小少爷,老爷请您移步会客厅一叙。”
裴知弈看他一眼,淡淡道:“我知道了。”便关了窗。
他跟着小厮去了会客厅,拜见过父亲大人,便看见会客厅站着一个身形挺拔干练的男人,见他身姿便知是习武之人。
裴父这时对着那高大的男人一拱手,言语客气:“犬子便托付给谢大人了,在下平素里政敌颇多,近日替圣上办事,一朝离府,恐鞭长莫及。在下唯有这幼子疼爱有加,还望谢大人多多照拂。”
谢行之对他回礼拱手:“自当全力以赴,还请裴大人放心。”
裴父满意点点头,见裴知弈来了,便为他引荐:“知弈,这位便是出身凌雪阁的谢大人谢行之,为父最近要出门办事,此事有些复杂,恐我儿安危,便求了凌雪阁的人来护你周全,你可要好好听话。”
裴知弈看了一眼谢行之便移开视线,对父亲点点头:“儿知晓。”
裴父见幼子乖觉,摸了摸美须便满意出门了。
“请吧,裴小少爷。”谢行之笑眯眯对他做了个手势,虽说那笑吟吟的神情叫人看不出什么错处,但裴知弈还是没由来皱了一下眉头,总觉得不是特别待见这人。
虽说作为丞相府裴大人的儿子,但裴知弈对在朝为官没什么兴趣,反而醉心与笔墨纸砚,甚是痴迷于书画医术一道。
丞相疼爱幼子,幼时便带他去了天下闻名的万花谷拜师学艺。如今正是清早,裴知弈的师父还未来授课,万花谷的人素来随心所欲,独避风雨,有才华的人总是各有各的性子,裴知弈的师父虽然算不上有怪癖,却也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
裴知弈也不知师父何时来,见昨夜春雨过后园内花草娇嫩欲滴,透着一股欣欣向上的芳草清新气息,他便取了书坐在秋千上温书。
只是——没有身旁那个碍眼的凌雪阁的人就好了。
他借着书挡住脸,偷偷瞥一眼谢行之,却被谢行之抓了个正着。
谢行之挑眉微微一笑:“小少爷想看便看,在下自认这张脸还是看的过去的,少爷便是看上一天一夜也不妨事。”
裴知弈听他这么一番直白的戳穿,登时红透了耳尖,他一向知书达礼,高门大户里也没谢行之这般直来直往的人,他不似训练有素的护卫,反而有几分江湖之气。
虽然他也是拜入江湖门派万花谷,可毕竟身份不同,父亲和师父也没放他去外面闯荡过。
想到这裴知弈又忍不住快速瞥了一眼谢行之手上的链刃,黑红交错泛着寒凉的暗芒,细看还有几分血煞之气,不知收割了多少人命。
谢行之察觉到裴小少爷的视线,不动声色将链刃往身后藏了一藏,挡住他的视线,继而调笑道:“裴小少爷不好好温书,更喜欢看着谢某做什么?莫不是让谢某迷住了?”
“你!——”裴知弈瞪圆了眼睛怒视着他,也是未曾想过还有这么无耻的人,轻哼一声连忙拿起书看不再搭理他,却觉得往日里这书上熟悉的字如今像蝌蚪一般游走,看的他烦躁。
“不看了。”他随手将书甩进谢行之怀里,恶狠狠看他一眼:“仔细点本少爷的书!粗手粗脚弄坏了便要你重新抄一份赔给我!”
听着他故作凶狠怒气冲冲走了,谢行之强忍着笑意将书收进怀里:“是是是,小的哪敢得罪裴小少爷!”
裴知弈听闻翻了个白眼,咬唇想着,父亲这哪是找了个护卫来保护他的安危,分明是找了个登徒浪子!一看便没个正经,别说保护他的安危了,别哪天没把他气死就不错了!
他进了内室书房,随手拈起一只毛笔,动作一顿,眼睛一转,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意,握拳抵唇咳嗽了几声喊道:“过来,给本少爷磨墨!”
谢行之正把怀里那本书放回书架上,听到这话扬了扬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但也没说什么,反倒从善如流将武器收起来,拿起他书案上的墨锭开始研磨起来。
裴知弈见状只觉得心气顺了不少,心里暗笑几声:我还治不了你?
只见裴小少爷又揽袖挥笔,蘸墨作画,动作行云流水,端的是大家气派,笔走龙蛇,一气呵成。他满意拿起画吹了吹,待墨迹干透,轻飘飘装作不在意一般用下巴点了点那书案:“喏,这画儿就赏你了。”
谢行之好奇停下动作瞅一眼,原是画了一只带着红围巾吭哧吭哧在花丛里打滚的圆滚滚小野猪,一下子失笑出声,配合着小少爷的挑衅故作受宠若惊郑重收起画,煞有其事佩服感慨道:“少爷这画当真师出万花谷颇有名家之风,在下今日有幸得少爷赐画,必定要拿出去大肆展示一番,要叫所有人都知道少爷画艺精湛,谢某荣幸之至啊!”
裴小少爷这下浑身一颤,随即如同雕塑一般,难以置信看着他,一下子脸上又羞又气又红又白五颜六色起来,也顾不得矜持和礼数了,扑过去要抢回那幅画,若是让所有人知道自己这画,师父连同他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诶!”谢行之看着“投怀送抱”的裴小少爷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他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背过身去藏起画:“这画在下甚为喜爱,既是裴小少爷所赠,哪有轻易收回去的道理——”
见小少爷面色通红,一双眼睛怒视着他水汪汪的剔透好看,他低头凑在裴知弈耳边轻笑一声:“但若是小少爷表现的好,谢某也不是不能忍痛割爱还给少爷。”
裴知弈这下心里咯噔一声,开始后悔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好了,叫那谢行之抓住了把柄,还是自己亲手送上的把柄,怎能叫他不气!
看着那张笑吟吟的脸如今觉得着实可恨,气的甩袖离去,书也不看了,画也不画了,上床睡觉好了!
他气的把自己甩进被褥里,裹成一团,变成个蚕蛹,只剩柔长的黑发散乱在枕头上。
谢行之见状轻啧一声,看来是把这矜贵的小少爷惹过头了,于是便又走过去坐到他床边,一把连同着被子把裴知弈端起来抱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