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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瑾播放着理想化的修复过程,说:“现在大部分问题都已经解决了,就是表面污垢的清理有点麻烦。”
孔祥明:“很多污垢都已经和表面的铜锈融在一起了,要是用清理药剂把污垢去掉,大部分的铜锈都会被清理掉。”
铜锈和青铜器一样,极具历史价值不能被破坏,但是如果不清理表面的污垢又会影响青铜虎的保存……
“一层一层地剥下来可以吗?”袁奕试探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三人同时看向了她。
袁奕:“污垢其实就像纸一样,一层一层地覆盖在表面,如果用精密的仪器逐层清理应该没问题,这样虽然比较耗费时间,但能最大程度地保护表面的铜锈。”
“青铜虎”大概有半米长,真要一寸寸地清理恐怕要耗费半个月的时间。淑刺
这么长的时间,又是这么精细的工作,没有一双稳如泰山的手,恐怕很难完成。
席彩虹有些惊讶地看向她,“你懂得怎么做清理工作?”
她想起了刚才袁奕替那些修复员修整的那副油画。
来时,她就听闫瑾说袁奕帮她收拾残局去了,再回想起刚才自己手指掠过画布表面时的触感……嗯,确实有两把刷子。
袁奕谦虚地回道:“我大学学的是美术,有时候画错了就会想着怎么弥补,算不上很懂。”
席彩虹赞许地点点头,小声地自言自语,“小姑娘还真是个人才。”
“那就把清理方案先填上,至于参与清理人选等我问一下蒋老师再说。”
抬了下手,遍布在半空的虚拟图立刻收了起来。
后面他们又讨论了几副字画的修复方案,大多是纸张破损和颜料褪色的原因。
和“青铜虎”的修复方案一样,这些方案先是由文物局的分析员进行定性,再交给上面选定合适的修复材料和工具,最后交到闫瑾他们手里补充完细节后,让席彩虹最后拍板决定。
闫瑾和孔祥明并不擅长用色,金银铜铁器的修复他们能提点意见,陶俑摆件他们也擅长,唯独这字画是他们的短板,至今还在跟着席彩虹努力的学习。
“上次让你们看得色谱现在能分辨出来了吗?”席彩虹话锋一转,突然问道。
闫瑾一脸崩溃:“姐,光那红色就有将近一百种分类,我,我们怎么看得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