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纲吉(270版):温柔的地狱(真的很温柔啊都给我看)(1 / 2)
有的人光是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
远处的你亭亭玉立,如绸缎的墨发发尾打着卷,柔顺地洒在青绿色的腰间束带旁,初夏的风掀起了一点裙摆,那弧度不大,却莫名让他移不开眼。
身边人群熙来攘往,尘嚣之上的声音嘈杂喧闹,泽田纲吉停住脚步站在那里,免不了被拥挤撞击,波及至单肩挎住的黑色书包,他也只是右手抓紧地往肩膀上提了提。
他站着,想着,初夏的阳光轻抚过众生的脸,纯粹而悲悯。
——那点沾染又离去的风会是什么味道的呢。
……
你想过家族把你送过去的场面。
一杯加料的酒or一根不怀好意的香烟,你揣着自己常用的火机,在斑驳地光影中沉默地选择了前者。
afia的传统手段,下作、无耻、充满了灰黑色的权柄欲望和酸臭味叮当作响的钱财,里世界的规则压在每一个妄想脱身的羔羊身上,是一道大西洋深处的恐怖漩涡。
想逃离?沉溺才是最后的归宿。
你只是知晓家族对新接任的里世界教父嗤之以鼻,他们参与了那次接任宴会,轻而易举地做出了彭格列十代目毫无威胁的判断,此后就像毒不死的阴沟老鼠一般,行事时勉强只维持了表面的规则,内里的作风更加肆意、癫狂、毫无底线。
他们顶风作案,在风声鹤唳的时代里脱颖而出,审判没有降临,于是他们为自己做事时的所谓谨慎沾沾自喜,甚至愚蠢地想用女人或者drug掌控住他。
你知道,逃离的机会近在眼前,于是你默不作声地看着这道铡刀选中了你,你没有反抗,像他们满意的羔羊般引颈受戮,做他们期待的事。
——在家族宴会上端着酒,诱哄彭格列十代目喝下,再拉住那十代目暗棕色的柔韧领带,投怀送抱。
随便怎么样,肉体的沉沦、灵魂的谴责,都无所谓,只要过了这一夜,你就会自由……起码能够搭上一张末班车的车票。
……
“您好,彭格列十代目,我是……”
“你好女士,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只是你没有料到,那看起来柔和而温暖的教父,会真的任由自己靠近,笑着与你寒暄。
他身着华丽刺绣的黑色风衣,外套挂在肩头,剪裁贴身的西服衬得身形纤长利落,彭格列首领的戒指戴在大拇指上,宝石颜色剔透温凉,在泽田纲吉很自然地拿起酒杯时被灯光折射的棱角非常明显。
你有着怔愣,向来与首领不离身的岚之守护者不知何时不见了,只剩泽田纲吉一人状若闲适地站在厚重的华丽窗帘边,剔透的窗户将沁凉的月光引入,有些印在他那张温和细腻的亚洲面孔上,暖色调的发色、微勾的唇角、下垂的眼型……你几乎有些忘记他与无害外表极其不符的教父称谓了。
afia的教父蕴含的可不止是那些含糊其辞的领头羊语义。光说教父之词本身,从宏观角度描摹时,它本身凝聚了一种信仰,脱胎于一种古老而神秘莫测的,对于引领部落摆脱沉沦、走向升华的力量。而人们又将其具象化为了那冥冥中拯救了自己的祖先,以此尊称那些教育养育自己的人。
彭格列身为意大利最强的黑手党帮派,凝聚几个世纪来厚重的沉淀,行事时的铁血手腕,林林总总,尤其还拥有三大基石之一的彭格列戒指,这些坚实的基础都让祂游刃有余地掌控着整个暗流涌动的地下王国,在黑暗的土壤里根须无限蔓延,让人望而生畏。
而身为王国的最高领袖、彭格列十代目、黑手党教父,头戴无数血色桂冠的泽田纲吉与你的对话却自然无比,你来我往的调侃中你不知不觉地放松了心神,白皙透红的手指只顾着轻轻摇晃手中与男人同款的酒杯,酒液在其中肆意晃荡。
是的,两杯酒一模一样。
药的份量对你来说是可忍耐度极限的双倍,但对于彭格列首领来说,只能是刚好引起欲望的程度。
很明显,如果失败了,狡猾的毒鼠最多会背一个擅自揣摩教父喜好的罪名,点头哈腰笑着赔罪的同时利落地把你踹出去当罪人,大声宣告这事只是组织监管不力,你自荐枕席,硬要扯到用药物谋害教父,那罪名要落也只能落在你头上。
这些你都心里明清,只是你之前还在想,如果这位在灯光下看起来守礼又绅士的彭格列十世推拒了你,你该怎么演出一场不让那些暗中监控的视线起疑。
而现在……
月光清冷,远处古老的宴会厅模糊能够听见一片朦胧的欢声笑语,夹杂着丁点古典乐,几不可闻。而你的耳朵里,却只能传入自己暧昧的、支离破碎的喘息与呻吟。
泽田纲吉抱着哭泣得抑制不住颤抖的你,嘴上轻言细语地安慰着,隔两句就叫你的名,如同上帝状若好心垂下的蛛丝,勾着你,让你挣扎着似醒非醒,又要你沉湎于他亲手构造的快感地狱无法自拔。
华丽繁复的昏暗房间里流淌着你咕哝无力的声音。你的鼻间通红一片,双倍的药物配上被实验过的高敏感躯体,快感好似无穷无尽的雨水从白雪皑皑的山峰呼啸而下,密集而恐怖,无数次砸的你头晕目眩、高潮迭起,男人只是刚刚插入还未动作,你就已经流着泪泄了两回。
“嗯啊……不你、不……呜——”
啊……啊啊、太涨了,太可怕了………
那滚烫的肉棒对你来说如同利刃,即使事先泽田纲吉已经做过最为充分的扩张,高潮过后又松软了许多,但当它真的戳进下身最为狭窄柔软的口子时,你还是冲破了利用药物竖立起的心理防线,控制不住地想逃离。
泽田纲吉好似早有准备,彭格列天空戒指在一开始就被挂在了脖颈上,他上身只身着一件贴身的黑色绸制衬衫,袖子被撸到手肘处,笔直而饱满的腰身将扣子绷得格外性感。
他很高,那两只饱满有力的修长手臂紧密地拥住了你,像是抓捕叛徒的压迫、又像是怜悯的宽慰。
……
怜悯……?
你额头抵在他隔着布料的肩颈处,口鼻随着喘息冒出热气,不知道自己被快感充斥的昏沉一片的脑子为什么会冒出这种词语,像是黑夜中的暖阳一般突兀。
不过很快,你就没有余力思考这些事了。
泽田纲吉见你从失神的境地稍微缓过来了,他手臂放松些许,而那带着茧子的掌心与指腹便开始默不作声地在你敏感的腰处四处煽风点火,腰腹股沟、腰窝全被摸了个遍,他的手指修长,动作似弹钢琴一般轻盈、优雅……又在一些你一被碰便颤抖的地方慢条斯理地捻碾、揉捏。
“唔嗯……痒……”
由上至下,从左到右,他甚至将你略微抱起,吻在你流着汗液的脖颈处,温柔至极地舔弄嘬咬,毛茸茸的蓬松发丝扫在你的下颚、耳根,你闭目难耐地侧仰着咬住下唇,微咸的汗和着泪顺着唇缝渗进嘴里,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哪里更痒。
就像一道道微小的电流不断从腰身传至大脑神经,不断的积蓄,你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一被玩弄就会喜不自胜地流水,你更羞恼的是感受到腿根和密林里的软肉非常诚实的放松了,阴唇含着肉棒,缓缓熟练地蠕动开合,任由情动的淫液再一次大量分泌、从两人交融的缝隙中一点点溢出,加上之前高潮的两次,两人的重力凹陷处一片泥泞。
“嗯……嗯嗯……好痒啊、不、不要摸了,不要亲……”
你情不自禁地扭动着想要逃离,那双温暖的手却如影随形,无论你抬起雪白的臀部不得章法地扭到哪里,他总是能游刃有余地将你摁回原位。本就只积累了一点可怜的气力,动了一阵后,除了迫使你更为明晰的感受到埋在体内的肉棒是多么坚硬与炙热、把阴道里的每一丝褶皱都给撑开了外,没得到一点实质的逃离进展。
智商下线的你还把自己折磨的嗯啊叫唤,气喘吁吁,腿间滑腻一片,花唇里紧实的肉壁也没了一点抗拒的力道,可怜地收缩着吐水。
埋在阴道里被软肉咕叽挤压着的肉棒感受到猎物的投降与自暴自弃,于是当即弹了弹,张牙舞爪地彰显自己本就鲜明的存在感。
你没有听见泽田纲吉凑近耳边那微不可闻的一声抱歉,透着暧昧粉色的手臂勉强撑在身旁的床单上,眼眸失神,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好像都汇聚在了那些薄薄的软肉里,异常清晰地在脑海里描绘出那盘踞在肉棒上正一鼓一鼓的筋脉,本就不剩多少的意志力被身体深处缓慢传来的痒意侵蚀。
好想……好想要他动一动……止止痒……
你的呼吸逐渐沉重,afia教父那如同作弊般的超直感告诉泽田纲吉,这是一个捕猎的好时机,这种时候开始动作不会给他带来疼痛,也不会让你觉得这次做爱是场负担。
但泽田纲吉只是吻着。
从脖颈吻到胸乳,手掌不断向下,轻柔而不容置疑地抬起你的指尖,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插入掌指关节处,慢慢的变成十指相握,紧密、契合。掌心的温度传递是那么炙热。
“……欸?”
失去了自身的支撑,你混乱的大脑思绪突然一停,霎时间,男人藏在情欲下的温润和怜惜变得很是明显,好似记忆深处的家门前的那道风铃,随着风叮铃作响,声音轻灵,混着青草和天空的味道。
没等你拨正繁乱滚烫的思绪,泽田纲吉突然动了,他凑近你的脸,俊秀出色的面庞靠在你臊红的右颊处,咬住你的耳垂,吹着气,你回过神来,不自觉的腰身更软,只听他声音喃喃地下了通牒,暧昧意味异常清晰:
“乖,再泄三次就好。”
?!
什——!
你还不知道该恍惚于他的称呼还是这句话的意思,只发觉下身接纳入内的肉棒忽然动了,动的异常凶猛,你还没来得及提起警惕,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狠狠碾过每一处柔韧的肉壁,摩擦出的快感如火花在神经中飞快传递,最后汇聚在你脑子里,瞬间点燃了之前温水煮青蛙积攒的所有敏感电流,你身子哆嗦了几下,瞬间又流出一大滩淫水,咬住唇瓣无声尖叫着。
泽田纲吉料到了你的反应,他腰腹发力撞击,暖色漂亮的橘眸在黑暗中带着歉意,眼神却水润坚定,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轻而易举地接住了你身体所有的挣扎。
刺激毫无预兆,所有的痒意都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加之感受到他传来的心理上的莫名慰籍,来的太快的高潮让你两眼一翻,下身阴唇剧烈的紧缩颤抖着,泪水积蓄地很快,哭的梨花带雨,哽咽抽搐着,舌尖都无意识间吐出来了。
“啊啊……又、又去了……哈啊……嗯、嗯啊……别……”
肉棒的冲锋仍然没停,泽田纲吉抬腰的速度很更快了,很显然,他知道这是一个送你接二连三攀上高潮的好时机。
剧烈运动间,男人的唇间不断亲吻啃咬着你的耳朵,喉结滚动,手指揉捏着你泛红靡绯的指关节,将你因快感蜷缩的手指一根根揉开,在你的哆嗦的掌心不断地轻挠画圈。
你根本不能注意他在做些什么,你只觉得全身上下、就连发丝都好像成了敏感点,被碰一碰、亲一亲,就能轻而易举打开你骚心深处的开关,欢快的粘液混着男人的前列腺液似开了匝的潮水,源源不断、水流不止,浸润了腿根,滴答滴答地砸在床单上已经积了浅浅一摊的水池里,淫荡可爱的让人移不开眼。
要坏、坏掉了——
…………
一直溺在就连时间都好像停止了的高潮地狱中,你承受着狂风热浪般的顶弄,分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只模糊间莫名放纵着把自己全都交了出去,交给了这位带着莫名亲近味道的、即使他们只有一面之缘的彭格列首领。
他叫什么……?他,好熟悉……
……
——有什么枷锁突然断了,你在身下逐渐轻柔、节奏放缓的抽动下些微清醒过来,处于一种类似于将将睡醒的降智状态,高潮后舒服的酥麻感还在拉扯着你,只有那眉宇下的眼泪一直止不住,就跟坏了的水龙头一般。
你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只觉得脑海里是一片被冲击后的浆糊,完全没有组织语言,理智被压在了最底层,最诚实的话语脱口而出,声音沙哑:
“嗯嗯……嗯、呜呜……你怎么……还这么、硬……呜……还翘……哈啊——里面酸、酸死了……”
泽田纲吉本来也在抽动中被内壁拥挤的快感与自身的忍耐逼的皱着眉头、额头渗汗、气息沉重,听见你在身上抽噎着颠三倒四不杂半点水分的控诉,不禁有些无奈的忍俊不禁。
到底是谁占了便宜还卖乖……
内心吐槽着,他面上不显,顶弄速度降至最低点后利落地抽出仍笔直地挺立着的肉棒,随意抽出纸巾擦了擦,便撑着你的膝盖与脖颈抱起你,放到柔软滑溜的床里,压着声音笑着说道: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算了,药效没了就够了。”
你疲惫地眨眨眼,一歪头,费力地重启脑回路,认真想了想被这话中的含义,顿时被激的两颊更红了。
你又羞又气:他,他他他看不起我!
“你!我、我——”
“嘘——”afia教父一根手指压住了你的唇,声音轻柔,带着安抚,“……我知道你要什么,他们又要什么。放心,他们会付出代价……这里是安全的,好好睡吧。”
窗外的月亮快要沉下去了,你粘黏的眼皮在沾上枕头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抗议,只能借着一点点光线模糊不清地描摹着这个高大的男人。脱离了肉体的交合,他身上的神秘色彩又开始弥漫开来。
莫名的安全感随着他的嘱咐袭来,你蹭了蹭枕头,沉入梦前的最后一点意识里,他似乎说了点什么。
那双眼睛好像变了,温暖的色彩变得凛冽,只是那悲悯的温度一直环绕着,环绕着他、和他的所有话语。
硝烟、枪械、雪茄、冰冷的金属味、灼烧的火焰感——
和这个男人做爱不止是情欲,排除了火热难耐地躯体,那根植在他内里、充斥在灵魂意识深处的,是令人后背发凉的危险气息。
……
暮色黑沉,钩月只剩一点亮光,被墨色厚重的云层吸走,洒在地上的光彩少得可怜。
“怎么,你要和我谈条件?”
reborn漫不经心地捻着挺翘圆润的鬓角,指腹被熟悉的手感蹭的痒痒的,另一只手却稳稳地拿着cz-75ist捷克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冷冽,正对着你的额心,在两人一站一坐的对峙中未有丝毫偏移。
谨慎是刻进他灵魂里的告诫,就算是此刻状似对谈判有那么点兴趣,也丝毫没有松懈那黑色便装下浑身紧绷着的肌肉线条的意思。
他的帽檐与发型具有非常标志性的个人色彩,声音性感低哑,面色没有扣上一丝遮拦,只是在这种几乎没有可见光的深夜里也只能勉强看清他锋利流畅的下颚线。
与之相对的,是在你的第六感中极为清晰、如芒在背的凌厉视线。
你记起这段时间在里世界名声大噪的传闻——行踪鬼魅、杀机凛然、超高的任务完成率,短短一个月便爬上了意大利黑手党血腥悬赏榜单榜首的第一杀手,行事作风极为突出,肆意嚣张。在你的酒馆来来往往地客人们口中不乏对他恨不得啖其血、吸其髓的仇家。
藏蓝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凝视着那几乎能闻到血腥味的枪支,你被那扼住咽喉般的危机感捆绑到几乎窒息,这男人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时就像是地狱门铃作响,是纯粹的对死亡的畏惧。
你舌尖发力,用劲压住不断打颤的齿间,豆大的冷汗滑落,用力攥紧了原本已经铺好准备歇息的被单,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冷静,就像那一次捕猎黑熊一样,将情绪与恐惧感压到最低点。
“……对,我可以付出你这次酬劳的三倍,买下我今天的命。”
“即使是这个数?”
reborn伸出5个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