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芙蓉帐(二)()(1 / 2)
七、
说着再容晏云徽缓一会儿,可过了许久她还是迟迟不肯放松,双手环着顾召棠的脖颈,将额头抵在他的x前低声喘着,微凉的吐息一阵一阵落在x脯上,顾召棠觉着自己已经快把她耳边的软枕给抓破了。
低声求了几句,可挨不过晏云徽的娇声求饶,顾召棠只得咬牙继续忍着。
晏云徽实在是真的怕,毕竟顾召棠虽然说着不动就真的没动,可那东西是真的在xia0x里一颤一颤的不停跳动,更别说到了现在自己才逐渐适应下身的胀满,就这样她都得缓上好一会儿,实在不敢去想要是动起来,自己会不会就这么坏掉。
选择单手环住顾召棠,晏云徽腾出手抓住他的衣襟将身子凑近了些许,抬头亲亲他的嘴角想安慰一下,顾召棠身子猛地颤了一下,随即嘶哑着声音无奈道:“你可别再逗我了。”
听他语气自己这样做反而适得其反,晏云徽立马松了手不敢再乱动,这时外屋的琉璃坠铃忽然响起,叮当叮当响了足有十二下,竟已经到了子时。
没想到离他们更衣就寝那时已经过了整整半个时辰,晏云徽此刻又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说不让动,顾召棠真的就这么待着足有两刻钟,瞧着他此刻的表情,已经忍得极为难受。
心里有些难为情,再加上此刻自个儿的身子也渐渐有了反应,晏云徽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自己主动,一时红了脸,先是搂住顾召棠,随后冲他耳边小声道:“你、你一会儿稍稍慢些……”
顾召棠只听出她这句话的意思是同意,终于得了准许,也不等她话说完,顾不得其他一把将晏云徽压倒,手掌捂住她的嘴以免发出动静又引得外人打扰,此刻的他像一条饿极了的野狼,恨不得就这么将身下的娇娘拆吃入腹。
巨j在里面不受约束的横冲直撞,直撞得花壁发疼,g0ng口被撞开一次又一次,晏云徽眼泪都快打sh了枕头,顾召棠怎么看起来根本没听清自己的话呢?
顾召棠戳得又快又深,恨不得每一次都要彻底没入才行,二人下身jiaohe之处更是因为他的快速动作激烈地“啪啪”作响,x口的nengr0u被c得翻出翻进,晏云徽双腿蜷起,绷直了脚背不住颤抖着。
后腰被顾召棠撞得酸疼,他又故意拨开x口玩弄着花珠,逗得晏云徽连着泄了两次身子,一直被捂住嘴,她只得可怜兮兮地发着“唔唔”的声音,指甲透过寝衣sisi嵌入顾召棠的上臂肌r0u,顾召棠虽在外瞧着病恹恹的,但身上的肌r0u却意外地紧实。
他一个整日卧床,药石缠身,连走路都要人扶着的大少爷,哪里来的这般身材?
又一次被狠狠顶入huax,晏云徽被顶到了极限,此番ga0cha0b之前还要剧烈,她身子猛地瑟缩颤抖,xia0x里的娇r0u又将顾召棠紧紧缠住,紧接着小腹忽然接连痉挛起来,她每颤一次就绞紧一些,到最后整个人几乎要sisi缠在顾召棠身上。
稍稍松开手指,晏云徽总算得以有所喘息,她连忙在他耳边婉转渴求道:“给我吧,以渐,求求你给我吧。”
瞳孔猛地收缩,既然到了此时此刻,美人相邀,顾召棠也顾不上别的,张口深深hanzhu晏云徽的小舌见她紧紧抱在怀中,将腰沉下,g0ng口早已被cha得暂时没法闭合,这时更是被guit0u用力抵进,子g0ng内又疼又爽,晏云徽躲不开,也舍不得躲开,只得继续渴求着顾召棠的深吻来稍微分散一些注意力。
用手抬起晏云徽的柳腰,顾召棠此刻也到了极限,yanjg尽泄,一点也不肯浪费地打算全部喂入她的子g0ng。只是令顾召棠意外惊喜的是,晏云徽在被内shej1n去的瞬间,xia0x竟然主动地开始挤压吮x1,一直将他s入的全部吃完,她这才哆嗦着瘫下身子。
哪里t验过这样xia0hun爽利的事情,顾召棠顿时食髓知味,自然不肯就这么罢休,拉着晏云徽便打算再来一次,可这回晏云徽却拼着最后的力气也要拒绝。
顾召棠难以置信地看着晏云徽问道:“你不是也还想再来一次吗?”
“不行不行不行——”
“这个时候她们在外面都守困了,注意不了这里!”
“够了够了,不能再来了!”
“为什么啊!”
“考虑一下我的名誉啊!”
八、
“这和名誉有什么关系?”顾召棠挑了一下眉头,“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新婚夫妻洞房花烛,谁闲得无事指指点点。”
“虽然还不清楚你的情况,但你在他人眼里可是病入膏肓的大少爷呀。”
“所以?”
“所以在外人看来,这、这圆房之事你肯定没有力气,”晏云徽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声若蚊蝇,显然这些话对她来说还是有些羞于启齿,“自然得是我主动呀。”
“哦——”
“哦什么,”晏云徽用眼神扫着已经乱糟糟一片的婚床,瞪了一眼顾召棠,“再让你做下去,这床上岂不是更乱,要是明日她们瞧见了,说不定……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
“说不定会以为我是个什么yu求不满的,一直……一直强迫你……”
晏云徽说得言之有理,顾召棠点了点头,他听出来也理解她的顾虑,毕竟顾家那些人个个可都是口蜜腹剑,吃人不吐骨头的,她一个刚嫁来的新妇,总不能就这么被抓住话头。
可脑子接受了,身子不接受,顾召棠迟迟不肯离开,晏云徽生怕他又反悔,便立马好声劝道:“来日方长来日方长,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下次再继续好吗?”
“不好。”
“求你了……下次我一定不拒绝,我发誓。”晏云徽忙举起手做发誓状,心想着下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此回是洞房花烛夜,他们不行也得行。
顾召棠在外人面前又是个病弱模样,肯定做不了这事,反正今后主动权在自己手里,只要自己不愿意,他再急也没办法开口,更别提动手了。
虽然已经故作镇定,但眼底不经意闪过的算计早已出卖了晏云徽的想法,顾召棠默默瞧着她,最后也不知他是个什么打算,先是无奈叹了一口气,然后终于从晏云徽身上离开在一旁躺下。
心里念了句菩萨,可下一秒又被顾召棠一把拉进被子里,不过他这次没有乱动,只是抱着她休息,是真的盖被子纯聊天。
一时不觉得怎么困倦,晏云徽想着两人说会儿话也好,贝齿轻轻刮着下唇,最后小声试探着开口:“你的身子是个怎么回事?”
“和外面传言的不符?”
“……嗯。”
“我从小身子不好是真的,但病入膏肓行将就木是假的,”顾召棠小声回答道,“不过是为了迷惑他人罢了。”
“我之前问是不是有人要杀你,你默认了,那究竟是谁要杀你?”
“很多,所以我为了活命只能这样做。”
“可你之前看着……”
“这些事,等我找个机会说给你听,但在这里不行。”顾召棠b了个的手势,又指向红帐外面,“我也说过,在这家里可信之人不多。”
说完见晏云徽紧蹙的眉头,顾召棠轻笑一声问道:“难过自己被莫名其妙骗进火坑了?”
心想着自己嫁过来之前其实就知道顾家情况,不然父母也不会千里迢迢去骗祖母,将她接来替嫁,好保住自家的亲亲nv儿。
晏云徽不算是特别悲观的人,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反正都嫁过来了,只不过事情发展有点出乎意料,但勉强还能接受,见机行事随遇而安的本事她不至于没有。
“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我一定会护着你,”顾召棠将晏云徽又抱紧了些,“所以你只需记着,在顾家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我。”
“那……若我不信你呢?”
“那我也会护着你,毕竟你可是我三媒六聘,拜过天地娶来的夫人。”
有些出乎意料的回答,晏云徽不敢相信,顾召棠与她分明今天才第一次互相见过面,为何会如此信任她,难道不怕自己也是别人安排来算计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