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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莫无妄早上八点半醒的，得知白丛七点就走了。

而他今天去重案队之前，去昨天发现尸体的那一段下水道又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气息，没有鬼灵，然后才去了重案队。

他到了重案队，重案队的人不多，没看到白丛。

vae! 　　倒是孙妙妙，对方立刻过来了，“莫顾问，白队出去了，走前交代我说你来了跟你说个情况。昨天白队带回来了一人，是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负责那一片地下下水道的检修工人，叫张军，根据对方的交代，今年四月份，他欠了赌债，然后有人帮他还清了赌债，而他也被要挟帮忙，帮忙内容是，他检修的那一段下水道，不论他看到什么，都必须当做没有看到。他是在今年五月一号前的三天，负责检修的时候先看到了白骨瓜的尸体，然后是在上个月的四号发现的女死者马晓燕的尸体，七天前发现的男童的尸体，刘冰的尸体他没看见，这两天没去过那。他从发现了白骨化的尸体后就一直很慌，所以哪怕不是检修时间也会经常去看看，并没有碰上过抛尸的人。”

孙妙妙看着资料，然后一边又道：“他说的那个帮他还债的人，除了当时帮他还了债，拿到了他赌博的把柄，此外，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面，每个月都会给他一笔钱，但不会跟他见面，都是把钱放在他家垃圾桶里面。时间不固定，并且都是现金，不连号。”

“这笔钱有多少？”莫无妄问道。

“一万，每个月一万。”

莫无妄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我要那个马晓燕的资料，照片多来一些。”

“好的，连哥去上厕所了，他回来我就跟他说。”

莫无妄没再说什么，进了办公室，然后，很快，白简过来了。

白简进来后关了门，无视了林缘归，直接道：“给你看点东西。”

然后，白简把手机丢给了莫无妄，莫无妄接过，看到界面上的聊天记录，以及对方的备注，眼皮子就是微微一跳。

那“嫌疑凶手”四个字，很是晃眼。

“你哥已经在找他了，你这是钓鱼？他还上钩了？”

白简不以为意，“你以为他那会儿为什么要加我？自然是对我有兴趣，他没见过我的脸，我没暴露过我的信息，所以他有兴趣的应该是我的性格吧，他应该是觉得发现了他的同类，想要发展我。”

莫无妄略微沉默了下，“也许，你只是自己觉得没有暴露身份而已。”

白简挑眉，“莫顾问觉得有可能？他要是知道我的身份，对我这么感兴趣，四年前就有兴趣，如今还有兴趣，你觉得他能不到我身边来？”

莫无妄无法反驳，他咳嗽了一声，“然后呢，你打算钓他出来？”

“我不是我哥，没我哥能打，这种冒险自己亲身上阵的事情就算了，不过，我可以帮忙聊天，至于把他勾出来的人，就得你们安排了，我觉得吧，这个人对警察有些特别的认人方法。倒是莫顾问，可以看看你身边有没有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