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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袭把钻石放回去,将保险柜下层抽屉推了回去。上层放的多是文件,有委托合同书等。根据库克所说,当时封存新遗嘱时,库克,管家和一名侍女在场。他们都属于新遗嘱合法性的见证人之一,并且在封条上签了字。
梁袭拨打库克电话:“库克律师,请问旧遗嘱还在吗?”
库克回答:“在。”
梁袭问:“也是封存遗嘱?”
库克回答:“是的。”
梁袭道:“我需要增加一个身份:继承者情绪评估人。”
库克一怔:“我第一次听说有这个职业。”
梁袭道:“总有第一次嘛。我的工作就是单独与准继承者们谈话,以评估他们对遗产分配的接受程度。万一有人无法接受自己分文未得的结果,当场气死了怎么办?本着对客户负责的态度,于是库克律师所特别提供了继承者情绪评估的服务。”
库克拿着手机想了好久:“只要有利于找到遗嘱,当然可以。”
梁袭道:“库克律师,你最好有最坏的心理准备。”
库克心一悸,问:“什么意思?”
梁袭解释:“如果盗窃者在遗嘱中为得利者,那么他肯定会选择将遗嘱放回保险柜。现在保险柜内没有遗嘱,说明盗窃者在新遗嘱中处于不利的地位。假设没有找到新遗嘱,四个孩子均分资产。可以说明盗窃者在遗嘱中所得部分低于平均。”
梁袭道:“如果我是盗窃者,我会把遗嘱毁掉。”
库克:“哦,买噶。”
梁袭道:“不过这只是最坏的可能。”
库克叹口气:“我知道了,请你尽自己最大努力。”
梁袭:“没有问题。”
不要给人太多的期待,因为你不知道对方会有多大的希望。给一个坏的可能,好的结果,人们会感谢你。给一个好的可能,坏的结果,人们会怨恨你。这是约翰从事30年侦探工作所得到的经验。
梁袭先找在封条上签字的管家与女仆单独聊了一会,然后分别拜访了四位继承人。
会面
第一位见面者是戴大,在请节哀顺变之后,梁袭就进入正题。他将同样被封存的旧遗嘱从借用的助手公文包拿出来,封条是打开的。梁袭将遗嘱放在桌子上,戴大看了一眼遗嘱,不太明白:“不是明晚由库克律师宣读遗嘱吗?”
梁袭不答反问:“戴先生……戴维斯先生,情况是这样的。你有没有听闻你父亲和库克律师之间有一点点的不和?”
戴大想了好一会:“没有,库克律师是我祖父当时的律师。我没有听说他们之间有任何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