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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老s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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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祁渊真的很想打断克普勒的话,但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知道,他的爱人,是一定要知道真相的。他唯一能做的,只有陪在爱人身边,与爱人同进退共生死。

“当然不是。”克普勒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受孕成功之后,我们会第20--22周之间,选择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将胎儿从生殖腔内取出,进行人工培育。”

“这和我双亲的死亡,有什么关系?”

“你出生之后,经过我们多次检测,你有高达852%的几率分化成为最顶级的alpha或者是oga。这本来是一件好事,然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随着你慢慢长大,你的双亲越来越排斥带你来研究室接受实验。你五岁那年,上面的人决定安排专人培养你、引导你,尽最大努力增加你成为oga的可能性,正是在这个时候,你的双亲带着你逃跑了。”克普勒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继续道,“所有人都知道的,没有人能够逃脱帝国的监控。所谓的意外事件,不过是他们知道自己罪无可恕、命不久矣,为了保护你和他们的其他亲人,心甘情愿地成为一场精心谋划的自杀戏份里的演员罢了。”

“那车上其他的人”

克普勒像是在看科学怪物一样看着祁渊,疑问道,“不过是一些不听话的实验品罢了。你关心他们做什么?”

祁渊皱起眉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金矜用眼神制止了。

“克普勒先生,既然我是唯一一个成功的实验体,为什么你们会选择抛弃我呢?”

“这是我们的失误。”克普勒摸了摸鼻子,愧疚道,“实不相瞒,在你的奶奶来照顾你之前,我们曾尝试继续在你的体内注射药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延迟了半年的缘故,你表现出了非常强烈的过敏反应,九死一生虽然最终你活了下来,但是你的身体机能受损,生育能力大幅度降低,记忆也变得残缺,成年之后分化的可能性变得微乎其微”

金矜的脑袋一阵阵发晕,他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原来是这样那我的信息素过敏症”

“你第一次到oga信息素检测中心测试信息素水平,就引起了帝国的关注,调查之后才发现,你是当年那个报废的实验品我曾提议将你带回研究院研究,可是上面的人说,你在公众中受关注度太高,与其带你回研究院,不如通过观察你在外界的动向,找寻使你成功分化的秘密。”克普勒笑了笑,“虽然金矜先生很小心谨慎,但是只要存在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就逃不过帝国的眼睛。我们花了两年的时间,发现了你对alpha们的信息素过敏,而且是无解的,我们非常失望,原本已经打算再一次放弃对你的研究,没想到,你和祁渊先生在一起了。我其实早就想找你们谈一谈了,只不过是因为一直无法确定你们是否完成了完全标记,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哥哥哥哥你终于醒了”祁渊看见金矜睁开了眼睛,喜极而泣,抓着对方的手掌往自己的侧脸上贴,“你吓死我了”

“我我怎么了?”金矜顺着祁渊的手劲儿,在祁渊的脸上摸了摸,“你好憔悴啊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胡子也是这是几天没刮了啊”

“哥哥,那天在克普勒的实验室,你突然晕倒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十四个小时了虽然医生说你没事,可是我真的好害怕”

“瞧你那小模样儿,哭得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花猫似的”金矜的手掌虚浮地在祁渊的脸颊上拍了一下,“好啦,小傻瓜,我这不是没事了嘛?我饿了,你快点去洗洗脸,给我弄点吃的去。”

“饿了?嗯!好!我马上就去!”

打发走了祁渊,金矜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他终于记起来了,那些尘封已久的片段——扎进血管里的冰冷的针头、吞进肚子里的一日三次的白色药片,还有那些如何成为一个优质oga的必备技能

假的,都是假的。

他的存在,从头到尾,都是虚假的。

“哥哥,我给你买了粥和面条,你要吃”祁渊兴冲冲地打开病房的门,却发现金矜不在病床上,他一下子慌了神,“哥哥哥哥金矜!”

“我在这儿呢,别喊了。”金矜从祁渊侧后方的洗手间的隐形里走出来,神色复杂地看了祁渊一眼,从对方手里接过餐盒放到了桌子上。

“祁渊,你后悔么?”背对着祁渊,金矜的手扶着桌子的边缘,指尖都在发抖。

“后悔什么?”祁渊已经猜到了金矜要说些什么,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

“你都已经听到了,不是吗?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完美的顶级oga,我只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金矜转过身望着祁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的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声嘶力竭地嘶喊道,“你说那又如何!你们这些alpha,你们喜欢的,不就是我这个顶级oga的身份么!”

祁渊没有慌乱,他只是深深地、专注地凝望着金矜,茶棕色的眼眸里含着如春水般清澈的温柔,“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你的毕业典礼上,我离你很远,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更不知道你是alpha、beta,还是oga,我唯一知道的,是你在人群中微笑的样子有多么耀眼,我在你的脸上,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什么是生机勃勃,什么是希望。”

祁渊开口之前就已经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一旦他说谎,信息素就会出现波动,金矜作为与他建立了完全标记的伴侣,便能够第一时间感受到。

“金矜,我承认,我最初对你产生好感,的确是因为见色起意。可是后来,我之所以会如此喜欢你,是因为我认真地了解了你的过去,星网上所有关于你的消息,我都认真地分辨过真假,我爱你的美丽,爱你的智慧,爱你的野心,爱你的温柔,爱你的倔强,爱你的自信,爱你的幼稚,爱你的小脾气这些和你是不是顶级oga都没有关系。就像在婚姻登记处你说过的,你爱我,与信息素无关。我爱你,也是一样的。”

被祁渊的信息素包裹着,金矜隐隐有一种窝在被子里的惬意感,他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声音很低很闷,“即使你”金矜咬着唇不让眼泪流下来,“可是我不一样的当初,我会选择和你在一起,并不是因为喜欢你,只是因为这该死的过敏症。那天在公司,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所以才你就一点也不介意么?”

祁渊走到金矜面前,伸出手指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掰开金矜的牙齿,阻止金矜继续咬自己,“怎么可能不介意?倘若不是机缘巧合,哥哥没有闻到我的信息素,我可能就要错过哥哥了。幸好,我是个足够幸运的人。”祁渊微微仰起脸,温柔地亲吻着金矜的眼皮,“哥哥总说我是傻瓜,是不是真的把我当成傻瓜了?我虽然不聪明,但是也知道,这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哥哥是那么冷静沉稳的一个人,怎么会因为公司里随便看了一眼,就喜欢上我呢?结合哥哥和之前钟医生说过的哥哥的发情期的问题,我其实已经有了猜测的。”

金矜望着祁渊,眨了眨湿漉漉的漂亮眼睛,哽咽道,“你就没有被欺骗的感觉么?你就不怨怪我么?”

“没有。不怪。”祁渊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不过是最简洁明了的四个字,却彻底地打破了金矜的心防。

“阿渊呜呜呜呜呜阿渊我不该怀疑你的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呜呜”金矜张开双臂搂住祁渊的脖子,趴在祁渊的颈窝里,放声大哭。

“哥哥,你才是大傻瓜”祁渊用力地圈住金矜的腰身,大手在金矜颤抖的脊背上安抚性地摩挲着,“金矜,你是我的爱人,我们之间,不需要说对不起。”

“阿渊阿渊爱我狠狠地爱我”金矜闭着眼睛像是梦游一般,温热的嘴唇在祁渊的脸颊上胡乱地蹭着,在黑暗中摸索着吻上对方的嘴唇。

祁渊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他将金矜拦腰抱起,快走两步,猛地压在了床上,温柔又热情地在金矜的脸蛋儿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哥哥放松点儿我在呢哥哥我在呢阿渊陪着你呢”

祁渊顿了顿,在心里默默补充道,“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祁渊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金矜的每一寸肌肤,像是在对待精美易碎的瓷器。他凑近金矜的后脖颈,张开嘴巴,齿尖缓缓地咬破金矜的腺体,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倾泻而出,代替唇舌,温柔地亲吻着金矜的全身,宛如最忠实的信徒在膜拜他信奉的唯一的神明。

金矜的眼眶含泪,嘴角含笑,温柔地圈住祁渊的肩膀,手掌温柔地抚摸着祁渊那柔顺的黑色短发,温柔地放松自己脖颈上的皮肉,迎接alpha的信息素的侵蚀。

alpha的信息素很好地治愈了oga疲惫的神经。oga蹭了蹭alpha的颈窝,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无比温柔的临时标记如同春风化雨,雨停之时,大地一片欣欣向荣。

祁渊低下头在自己的怀里熟睡的神明的额头上落下滚烫的一个吻,像是落下烙印,轻轻地郑重地许下誓言,“哥哥,等我回来。”

微不可闻的脚步声远去,房间门“咔哒”一声关闭,房间内归于平静。

金矜缓缓地睁开眼,摸了摸额头上的“烙印”的位置,泪如雨下。

研究院提供的临时住所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小别墅,依山傍水,环境优美,每天都有工作人员准时送各种生活物资过来,金矜甚至被允许用电脑远程处理公司的事务,然而,这并不能掩盖,金矜被软禁监视的事实。

金矜的一切通讯设备都是被监控的,而且他也不允许离开别墅,每天早上,他只能把祁渊送到别墅的大门口,然后站在别墅的庭院里,目送祁渊离开。

是的,为了保护金矜不受到伤害,为了能够继续陪伴在金矜的身边,祁渊自愿成为了克普勒工作组的实验对象——实际上,金矜和祁渊都非常清楚,不论祁渊自愿与否,结果是不会改变的。

金矜和祁渊别无选择,只能在研究所分配的临时住所老老实实地住下来。

祁渊每天早出晚归,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祁渊整个人瘦了十几斤,两个脸颊上的肉都瘦没了。

看着祁渊日渐憔悴的容颜,金矜的心越来越痛,终于在一个相拥而眠的寂静的夜晚,忍不住自责道,“如果没有遇见我,如果没有和我在一起祁渊,你本来可以不用承受这些的”

即使是更加强大的痛苦,金矜自己也是可以忍耐的,但是他实在是无法接受爱人因为他的缘故而遭遇池鱼之祸。

祁渊搂着金矜躺在床上,他握紧金矜的肩膀,嘴唇贴着金矜的额头,声音缱绻而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不安,“如果没有遇见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金矜,我会不放弃,你也不许放弃。”

金矜的鼻尖发酸,他将左耳贴在祁渊的心脏处,听着祁渊的均匀有力的心跳声,郑重地点了点头,“我还要和你白头偕老呢,我是不会放弃的。”

白头偕老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词汇啊

祁渊有些激动,兴致勃勃地提议道,“哥哥,我们做爱吧。”

金矜愣了愣,沉默不语。这段时间,祁渊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精神也处在一个很疲倦的状态之下,为了祁渊的身体考虑,除了浅尝辄止的亲吻和拥抱,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过更加亲密的接触了。

黑暗中,祁渊的声音苦涩,犹如高纯度的浓缩苦瓜汁,“哥哥,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嗯,很难看啊”

“阿渊”

祁渊的情绪忽然就崩溃了,把脑袋靠在金矜的头顶,咬着嘴唇小声地哭了起来,“哥哥,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等克普勒的实验结束呜呜呜呜我会努力多多吃饭我哥哥呜呜呜呜我会努力变回以前好看的样子的哥哥,你不要嫌弃我呜呜呜呜我不要你可怜我我不要你的愧疚我要你爱我哥哥,我只要你爱我”

金矜叹了一口气,单手撑在床头,从祁渊的怀里支愣起来,一边释放出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帮助祁渊冷静下来,一边亲吻着祁渊的眼皮,“阿渊,我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够慎重地考虑一下,然后认真地回答我。”

祁渊不再流眼泪了,身子却仍旧是因为控制不住而一抽一抽的,他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望着金矜的漆黑如墨的眼眸,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让金矜可以最直观地感受到他思考的时候的情绪波动,“哥哥,你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金矜凑得极近,直勾勾地盯着祁渊茶棕色的大眼睛,“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而你遇见了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或者是信息素和我类似的人,你会因为他的容貌或者是信息素,和他在一起吗?”

“当然不会!哥哥是独一无二的!我对哥哥的爱,是不可复制的,更不可能会转移。”祁渊有些生气,委屈巴巴地撅起嘴巴,理所当然地说道,“哥哥,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呢?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不在我的身边而去找替身呢?这简直就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找替身这种事情,也太不尊重人了而且,你如果不在了的话,我肯定也不在了啊这个假设,根本就是不可能成立的嘛”

“傻瓜。”金矜揉了揉祁渊的脑袋,人的嘴巴会说谎,可是信息素不会,祁渊的信息素告诉金矜,祁渊说的话,发自肺腑,句句属实。

金矜俯身在祁渊的眉心落下一吻,“人有同貌人,物有同形物。我又怎么可能会爱上一具皮囊呢?就如同你的回答是一样的,我爱你,是因为你独一无二的灵魂。”

金矜俯身在祁渊的眉心落下一吻,“人有同貌人,物有同形物我爱你,是因为你独一无二的灵魂。”

金矜的吻顺着祁渊的鼻梁向下,张口在祁渊的鼻尖上轻咬了一下,“阿渊,今天让哥哥在你里面,好不好?”

“好好啊”祁渊的脸上带着红晕,眼神迷醉。

虽然他是一个正宗的alpha,但是他真的好喜欢用自己的后穴把金矜的性器锁住的感觉。

“弟弟好乖啊”金矜含住祁渊的一瓣唇,轻轻地吮着。

祁渊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陶醉的呜咽声,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巴,舌尖探出头来,贴着金矜的红唇舔舐,急不可耐地想要品尝金矜嘴巴里的甜美水蜜桃汁。

金矜配合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和祁渊的舌头缠在了一起。他动了动身子,抬起一条腿横跨过祁渊的身体,缓缓地骑到了祁渊的小腹上。

祁渊的手掌顺着金矜的睡衣的衣摆滑了进去,柔柔地握住了金矜那纤细的腰肢,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金矜的光滑弹软的皮肤。倘若不是亲身体验过,他绝不会相信,一个人的腰肢可以在纤细得快要掉断了的同时,摸起来柔软似棉花,一点也不硌手。

金矜用火热硬挺的性器蹭着祁渊的小腹,“有没有感受到?阿渊,不论你的外表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对你的爱和欲望,不会减弱一分一毫。”

“哥哥哈啊”一吻结束,祁渊察觉到自己的后穴已经变得黏答答的了,oga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对他来说,于春药无异,更何况,体液中所蕴含的信息素是最浓郁的,比用鼻子闻的效果还要强上很多。

“痒好痒嗯呃哥哥要哥哥我的小穴好痒呜啊好难受呀”

金矜的唇舌正在祁渊的喉结处流连,听到祁渊的呻吟声,他掂量了一下,换了个姿势,把祁渊那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一边用牙齿厮磨着祁渊的锁骨,一边含糊不清地哄道,“哥哥帮你挠挠,挠挠就不痒了。”

说着,金矜伸手向下,用食指的指尖,在祁渊那粘腻的后穴的褶皱上拨弄着,像在拨弄琴弦一般,表情一本正经的,似乎是真的因为出于好心才在给对方挠痒痒。

“哥哥!”祁渊觉得委屈极了,赌气似的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发出软乎乎的声音。

哥哥最坏了!

总是喜欢逗弄他!

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每一次都要把他欺负到哭出来

他明明已经这么难受了

哥哥不快点帮他疏解便罢了,怎么还能够火上浇油呢

“不要心急嘛。所谓苦尽甘来呢,就是说,在享受幸福之前,适当地忍耐,是必不可少的。”金矜对着祁渊眨眨眼,他的嗓音俏皮,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眸里闪烁着亮光,背后是藏不住的坏,“不要勉强自己哦!即使你现在不叫,等一下也会忍不住叫出来的。所以,弟弟,不要再把力气浪费在这种没有意义的忍耐上面了哦。”

“嗯哼哥哥你真的是坏死了呀啊哈”

祁渊胸前那两颗深褐色的乳头,因为情欲泛滥的缘故,已经硬挺挺地站立了起来,好像是两颗美味的可爱的巧克力豆。

金矜选中了其中的一颗,用湿热滑软的舌尖舔了上去,细细地品味着。

祁渊的身体是一阵颤抖,他觉得自己的胸部涨得厉害,特别是没有被金矜选中的那一颗,因为肿硬而变得又疼又痒。

祁渊抬起一只手抚摸着oga的后脖颈处的腺体,另一只手摁住了oga的后脑勺,把自己的乳头更深地送进对方的口腔里,嘴里甜腻腻地呻吟着,“哥哥用力吸嘛啊哈好舒服嗯哼痒另一边呼啊好痒呀哥哥帮帮我嗯啊”

祁渊双臂酸软,只能虚虚地环抱着金矜的脑袋,腰肢妖娆地扭动了起来,硬挺的性器在金矜的腹肌上蹭来蹭去,搭在金矜的肩膀上的双腿因为舒爽而颤抖着。他的乳头似乎是要被舔化了一样,酥麻中带着一丝刺痛,不仅不会让人觉得难受,反而会让人觉得快活得厉害,恨不得死在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里。

金矜用一只手揉上alpha饱受冷落的另一侧胸部,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牙齿同时咬住了叼在嘴里的那颗乳尖,慢悠悠地向外拉扯着,像是在拉橡皮筋一样,把alpha的胸部拉扯成了一个三角的锥子形状,然后看着其猛地弹回去,恶劣地打趣道,“如果alpha能够怀孕的话,弟弟有这么大的一对奶子,现在应该已经被我吸出奶水来了吧?”

一阵尖锐的刺痛感传来,胸部的神经“突突”直跳。

除了发情期,哥哥从来没有这么蹂躏过他的乳头

祁渊下意识地低下头去看,他的乳头肿起来了,整个胸部的温度也随之变得滚烫起来,周围褐色的乳晕都被拉扯红了,而且比另一侧的乳晕扩大了不止一倍,色情淫靡极了。

祁渊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颤颤巍巍地哆嗦着,小麦色的脸蛋儿上潮红一片,“是胸肌呃唔不是奶子不会嗯哼不会有奶水的啊哈”

看着alpha红通通的脸蛋儿,金矜的心情愉悦,低低地笑起来,“阿渊,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呀?”

“还不是因为嗯哼因为哥哥太坏了”

“是我太坏了么?”金矜佯装惊讶,“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在要我帮忙,嘴里还喊着‘痒,另一边,好痒呀’?”

oga竟然故意模仿自己的声音腔调说话!祁渊委屈地抽噎起来,自暴自弃地嚷嚷道,“是我啦呜呜呜呜呜可是真的好痒嘛哥哥求求你了呜呜呜呜呜我好难受呀”

金矜若是不提醒还好,这么一提醒,祁渊顿时觉得自己另一侧的乳头,痒得像是有一千只小虫子在上面爬来爬去,完全顾不上羞耻了。

终究是心疼祁渊,舍不得看见祁渊的眼泪,金矜没有再继续逗弄自己的alpha,他温柔地亲了亲祁渊的嘴角,安抚道,“阿渊乖,不要心急,哥哥这就来帮你先让你舒服一下吧。”

金矜把alpha硬挺发烫的性器摁在了自己的结实的腹肌上,上下揉搓着,让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像是按摩仪一样,在自己的腹肌上滚动起来。

另一侧的乳头被oga的红唇白齿软舌极尽疼爱,祁渊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要被oga的嘴巴从乳孔里给吸出来了。

太舒服了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

就像是要羽化成仙了似的

“哥哥哥哥”祁渊的茶棕色的眼眸里写满了渴求和痴迷,性器被oga的腹肌和手掌一起玩弄着,他要坚持不住了

“唔啊哥哥我不行了呼啊我要、要忍不住了”祁渊无意识地挺起胸膛和屁股,双腿紧紧地夹住了oga的肩膀,“啊啊啊啊射了啊”

乳白色的精液喷溅而出,呈一条直线,正正当当地射向了金矜的廉泉穴。

金矜一愣,呆呆地掰开祁渊的双腿,他和祁渊两个人的腹部、胸部和锁骨上都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混合着伏特加味信息素的浓精,他食指把自己下巴下方和颈部的连接处挂着的精液刮下来,拇指和食指并拢,指腹轻捻,拉出了一条暧昧的粘稠的银丝。

银丝在alpha的眼前断裂,alpha羞红了脸,双手捂住了眼睛,掩耳盗铃,装鸵鸟。

“这么多这么浓啊看起来我的阿渊是真的憋了很久很久了呢”金矜意味深长地打量自己的alpha,俯下身,贴着alpha的胸膛蹭了蹭,让尚未冷却的精液在自己和alpha的肌肤上氤氲开来。他的嘴唇贴着alpha红得发紫的耳垂,含着笑意开口,“是哥哥的不对,竟然让弟弟饥渴了这么久,哥哥向你道歉”

“是哥哥的不对,竟然让弟弟饥渴了这么久,哥哥向你道歉”

“嗯?唔”祁渊的灵肉还处于释放过后的松弛之中,反应难免有些迟钝,“哥哥,你不用、不用道歉呀我知道哥哥是关心我的身体才呃慢、慢点儿呀哥哥哈啊”

alpha的后穴骤然被oga的两根细长的手指撑开,整个人立马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金矜舔了舔祁渊的耳垂,用牙齿厮磨着那胖乎乎的肉瓣,含糊不清地说道,“慢不了的弟弟太诱人了,哥哥忍不住了”

祁渊一双迷离的茶棕色的眼眸中迸发出惊人的亮光,仿佛是贫瘠的土壤上瞬间绽放出了千千万万朵绚烂美丽的红色玫瑰花。他的声音小小的,蕴藏着七分惊喜和三分得意,“我就知道,哥哥最喜欢我了”不论我变成什么模样

祁渊没有把话说完整,但是金矜听懂了。他偏过头吻上alpha的嘴唇,唇瓣相融之时,他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叹息声,“傻瓜”

终究是担心祁渊的身体被克普勒的实验折腾得虚弱了,金矜想了想,觉得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

浓郁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四散开来,祁渊觉得自己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也变得甜蜜起来,他舒服得飘飘欲仙,后穴分泌出的汁液,将oga的整只手掌都打湿了。

“就是那里唔嗯哥哥手指动一动哈啊好舒服呀”alpha的菊穴饥渴地一缩一张,柔嫩软滑的肠肉蠕动着纠缠着oga的手指,生怕oga会把手指抽出去。

尽管知道真正的原因,然而金矜的恶趣味发作,故意逗弄他的alpha,他的三根手指在alpha的后穴里搅拌着,制造出“噗叽噗叽”的声响,“弟弟,你的小屁眼儿,好湿呀你明明是一个alpha,为什么你的小屁眼儿里,比我这个oga的水儿还要多?”

祁渊的茶棕色的眸子如同被清泉濯洗过一般,清透明亮,带着一丝奇妙的妖冶,嗫嚅道,“因为因为阿渊喜欢哥哥呀最喜欢”

“哥哥也喜欢阿渊”金矜歪了歪头,温柔地舔上alpha的腺体。

按照alpha骨子里的狩猎者的本性以及他们能够标记别人的生理功能来说,他们腺体应该是不允许被触碰的逆鳞。一旦被人触碰,哪怕是他们自己的伴侣,也会激起他们的施虐欲和破坏欲,会被狠狠地惩罚。

不过祁渊似乎是个例外。

如果是其他的人,当然是不能碰祁渊的腺体的,可金矜不一样。祁渊一点儿也不排斥金矜触碰他的腺体,相反的,祁渊很喜欢被金矜碰。

因为没有人告诉过他,他也没有问过,所以年轻的alpha并不知道,超顶级的oga的信息素就像是帝王一样,会使一切能够闻到信息素的人类,在无形之中服从于其统治。

祁渊和拥有超顶级信息素的oga金矜完成完全标记的时间久了,oga那水蜜桃味的顶级信息素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改造了他的身体。现在只要他的oga想要,释放出七成以上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他的后穴就会无法控制地冒出爱液来,只要在oga的七成以上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的包裹下,他的后穴对于性爱的承受能力,和oga无异,甚至还要优于一些中低等级信息素的oga。

“噗叽噗叽”的声音越来越响,祁渊舒服得直哼哼,一身骨头和紧实的肌肉几乎都软成了液体,“哥哥要哥哥的大肉棒我的穴呜呜呜呜手指不够长呀哥哥呜呜呜呜小屁眼儿里面好痒呀大肉棒嗯啊要大肉棒嘛”

祁渊哼哼唧唧地呜咽着撒娇,眼眶里面泪花翻滚,嘟着嘴巴,宛如一个要吃糖果的小孩子。

“好好好,给你,给你,都给你”金矜张口叼住alpha的腺体吮吸起来,手指猛地从alpha那紧致湿软的后穴里抽出,取而代之的是自己那炽热硬挺的性器。

“哥哥呃啊好爽啊哥哥的大肉棒嗯嗬好粗好硬好烫呀啊哈”

金矜快速地抽送起来,九浅一深,三撞五磨,白皙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祁渊的小麦色的身躯变得粉红,他知道自己又要高潮了,娇滴滴地嘤咛出声,“哥哥标记我嗯啊标记我呀”

金矜愣了一下,怔怔地看向祁渊,“阿渊,你确定?”

alpha是无法被标记的,即使alpha的腺体被咬破注入了信息素,alpha的身体也无法吸收这些信息素。外来的信息素会如同瘀血一般堆积在alpha的腺体处,遮盖住alpha原本的味道,使alpha的腺体变得红肿疼痛,直到外来信息素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排出体外、消散在空气之中,alpha的腺体才会恢复如初。

“我确定。”祁渊的手臂用力,微微地支起上半身,和金矜额头抵着额头,坚定道,“我想要哥哥完完整整地占有我。“

“好,我明白了。”金矜郑重地点了点头,双手捏着祁渊那挺翘结实的臀肉,下身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力道也变得更狠了,恨不得把祁渊的肚皮捅穿似的。

“哥哥我要我又要啊啊啊啊”祁渊尖叫着高潮了,他的后穴喷水不止,性器里也往外喷射着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的浓精。

金矜却在这时忽然一口咬破了祁渊的腺体,祁渊的后穴因为腺体处传来的疼痛感而停止了两秒没有喷水,接着喷水喷得更加欢乐了。

金矜的性器被alpha的淫水迎头浇了个爽,闷哼一声,射在了alpha的甬道深处。

“好舒服唔”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祁渊已经很累了,支撑着他没有立刻昏睡过去的,是心中的执念,“哥哥标记我我想要嘛”

金矜的眼眶发酸,心尖柔柔地颤抖着,他抱紧了怀里的只属于他的alpha,小小地吸食了一会儿alpha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然后将自己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缓缓地注入其中。

oga注射信息素的动作是很温柔的,犹如一缕清风拂过祁渊的腺体,然而祁渊的腺体却出于自我保护意识而警戒起来,让祁渊的全身上下的筋脉都疼得突突直跳。

不过,祁渊却好似感受不到痛苦一般,微微笑着。

祁渊的心里觉得幸福极了——他终于得到哥哥给的标记了!

如此想着,祁渊的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安心地放松了脑子里紧绷的那根神经,任由疲惫感席卷自己的身体,心满意足地陷入了黑甜梦乡。

自从被金矜标记过一次之后,祁渊仿佛打开了一个神奇的开关,时不时就要伸长脖子,孔雀开屏一般,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求金矜标记他,“哥哥,你咬一口咬我一口,就咬一口嘛”

金矜目光呆滞地望着虚空中的一点,无语地想:为什么我的alpha会像一只大狗狗一样扒拉着我的腿,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用脖颈后面的腺体在我的膝盖上蹭来蹭去?

金矜想着想着,就把自己给逗乐了,他抬手揉了一把祁渊头顶上柔顺的黑色短发,柔声道,“礼尚往来,弟弟想要哥哥给的标记,不过在这之前,弟弟是不是应该先给哥哥一个标记?”

听着金矜这有些拗口的话,祁渊眨巴着茶棕色的眼睛思考了一下,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我就知道哥哥最喜欢我了!”

祁渊跪坐在金矜的脚边,双手抱着金矜的腿,仰起脸冲着金矜撅起嘴巴,像一条嘟着嘴的小金鱼一样,含糊不清地喃喃道,“哥哥,亲亲唔啊”

克普勒发现祁渊的身体会不定时地发生一些变化,实验数据也随之改变,似乎是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突破口,但是克普勒却并没有发现引发这种变化的根源。

经过一端时间的监控,克普勒和他的科研团队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猜测祁渊的身体数据变化是因为和金矜做爱的缘故,可是他们对金矜研究了这么久,没有发现金矜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金矜的身体各项数值一直很稳定,没有任何异常变化

克普勒和科研团队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采取迂回措施,利用祁渊,间接获取答案。

克普勒授意后勤部门,暗中在给祁渊和金矜送去的食物中下药,让金矜和祁渊在不知不觉中加大做爱的频率

金矜对祁渊本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药物的作用下,祁渊像是吃了亢奋剂,没日没夜地缠着金矜做爱,即便每天的实验将祁渊折腾得身心俱疲,祁渊还是坚持要在夜里和金矜做爱。

金矜意识到了不对劲儿,在祁渊出门去配合实验之后,第一次主动约见了克普勒。

“克普勒教授,真是好久不见了。”

克普勒挠了挠头,呆呆地道,“呃,才一个多月罢了,也没多久吧?”

金矜懒得和克普勒这种满脑子科学、不会转弯、不擅长察言观色的人绕弯子了,直白地问道,“明人不说暗话,克普勒教授的时间宝贵,我就开门见山了。敢问克普勒教授,为什么要在我和祁渊的饮食里动手脚?难道是因为活着的我们不够听话,克普勒教授打算研究我们的尸体了吗?”

“我们绝无此意!”和克普勒一起来的女同事自认是有底线有原则的正经科研人员,不会草菅人命,“只是一点点催情药而已,方便推进研究你放心,对身体不会有伤害的!”

克普勒点了点头,补充道,“我们做的一切实验都是为了科学、为了人类生存。我们尊重每一条生命。”

想起自己的父母和在那场车祸中一同死去的实验品,想起祁渊因为药物贪欢而透支越发严重的身体,金矜觉得一阵阵反胃,他不动声色地用手掌捂住腹部,淡淡道,“克普勒教授,我会配合你们的研究,阿渊已经在配合你们的实验,不管是毒药还是催情药,倘若你们再使用这些下三滥的伎俩,就不要怪我跟你们鱼死网破你们是限制了我的自由,但是一个人如果一心求死,呵”

克普勒不信邪,还想再陈述一下为了科学,能够成为科学实验体,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女研究员却比克普勒情商高许多,她看出了金矜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害怕金矜真的带着祁渊一起自杀,导致他们的实验竹篮打水一场空,连忙捂住克普勒的嘴,低声在克普勒的耳边劝说,克普勒觉得女同事言之有理,毕竟给金矜和祁渊下药之后,祁渊的数据却不再变化,实验再一次走进了死胡同,便答应了不再给金矜和祁渊下药。

“金矜!”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祁渊该回来了,金矜正欲离开,女研究员却忽然叫住了金矜,吞吞吐吐地小声问道,“金矜,如果如果你真的爱祁渊嗯,如果你真的为祁渊好,真的那么在乎祁渊金矜,你为什么不和祁渊分手呢?如果你和祁渊分开,接受了我们给你安排的,嗯,信息素匹配度更高的alpha,祁渊对于我们来说,就失去了研究价值,就会恢复自由”

“这位女士,你懂什么是爱吗?你有和一个人全心全意地相爱过吗?”

“啊啊?”面对金矜的提问,女研究员有些发懵。

金矜没有打算听女研究员的回答,“我不会打着为阿渊好的旗号,不经阿渊的允许,私自做出让阿渊伤心的事情。”

金矜站在门口,背对着克普勒和女研究员,顿了顿,表情不再掩饰讽刺和厌恶,“而且,实话实说,我和阿渊已经完成过完全标记,这是已经发生了的不可更改的事实,即便你此刻是在说真心话,可是女士,你扪心自问,你的同事们、你的上司,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阿渊呢?”

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好下场呢?

因为回答女研究员的愚蠢的提问,金矜稍微耽误了两分钟,来不及进入别墅粉饰太平,直接在庭院里和祁渊撞见了。

祁渊快步走向金矜,牵起金矜的手,歪了歪头,“诶?哥哥,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欣赏风景,顺便等阿渊回来”

“这里光秃秃的,只有贫瘠的土壤,哪有什么值得一看的风景?”祁渊一副“洞穿真相”的表情,得意地翘起嘴角,“哥哥你就承认吧,你就是想我了就是专门在等我”

祁渊说着说着,耳根就红了,金矜抬手捏了捏祁渊发烫的耳垂,含笑道,“阿渊为什么总是这么娇羞?”

祁渊更害羞了,哼唧一声扑到了金矜的怀里,毛茸茸的大脑袋在金矜的颈窝里蹭个不停,“哥哥哥哥”

“这里光秃秃的,确实不好看”金矜想了想,提议道,“阿渊,我们一起,在这里种点蔬菜水果什么的吧?”

“好啊!让我和哥哥一起,亲手创造美丽的风景!”

“嗯,那我们种点什么好呢?”

“种油菜花、种西红柿种葡萄、草莓”

“阿渊,呃,等一下”金矜故意为难,一副非要需要祁渊帮忙的样子,“你知道的,我,嗯,我以前并没有过种植的经验,假如种不活怎么办?”

“哥哥,你不要担心,还有我在呢!想要种活一点蔬菜水果,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金矜和祁渊每天傍晚都会抽出时间一起在庭院里耕种,克普勒团队惊讶地发现,祁渊的身体数据竟然再一次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监控室,众位研究人员一起看着监控画面里,祁渊和金矜有说有笑地耕耘田地。

看着手中的计划书,尔莱的心中不忿,忍不住愤怒地质问道,“你们是没有长眼睛吗?你们难道没有看到,他们是如此恩爱、如此努力地想要在困境中生存下去吗?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那样做不可?那样违背人性与道德的计划,你们真的”

“够了!尔莱,你不要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一位小眼睛不戴眼镜的男研究员高声打断了尔莱。

“不论我们是什么身份,我们首先应该是一个有良知的人!”尔莱将计划书扔到地上,冷冷地瞪着孙亭,“孙亭,提出这样违反人性的计划,你究竟居心何在?”

“我是为了我们的科研项目!而且,这个计划,是由我们团队全体成员共同投票决定的,少数就应该服从多数”

尔莱气得浑身发抖,转头望向克普勒,“克普勒,你也是这样想的吗?你也认为孙亭的计划是有必要进行的吗?”

克普勒点了点头,沉声道,“没错,为了科学,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尔莱不甘心地继续劝说道,“你们难道不记得金矜的信息素过敏症了么?陌生alpha的信息素会让金矜恶心呕吐的,而且金矜和祁渊已经完成了完全标记”

“恶心想吐又如何?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他是否真的无法接受其他alpha的信息素?万一他以前都是用了手段装出来骗人的呢?既然他现在能接受祁渊,而祁渊也平平无奇、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理论上,他也能接受其他alpha。”孙亭满脸鄙夷,“至于标记覆盖,呵,只要信息素匹配度足够高,一旦欲望上头,完全标记又有什么用?alpha和oga的忠诚,不过是笑话而已。”

尔莱皱着眉头,难以理解地问道,“孙亭,你究竟为什么对alpha和oga群体有如此深的敌意?”

“因为他们是异类!”孙亭的表情轻蔑,自觉高alpha和oga一等,“你难道不记得了吗?五百年前,在异变发生之初,这些拥有信息素的家伙,都被称之为‘怪物’人类存在的历史那么悠久,本来就应该是没有信息素的。这些拥有信息素的家伙,像牲口一样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都是低等生物,怎么配和我们一样被统称为人类?beta才是最接近古人类的最高等的智慧生命体,是应该存在于这世界上的、唯一的统治阶级”

尽管尔莱据理力争,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孙亭的计划,还是悄无声息地铺开了。

众所周知,男人是欲望的奴隶、下半身动物,根本经不起欲望的诱惑。即便是人类分化出了alpha、beta、oga三种第二性别,然而在同一种第二性别里,女性对伴侣也要比男性忠贞几倍不止。

孙亭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在帝国信息素基因库里找到目前为止和金矜信息素匹配度最高的alpha,说服其来和金矜进行“双人实验”。

然而令孙亭失望的是,在帝国信息素基因库现有数据中的alpha,包括所有已婚和未婚,甚至是尚不满十八周岁的未成年的alpha,和金矜的信息素匹配度,居然没有一个超过60%的

当然也不全是坏消息,孙亭意外在帝国信息素基因库中发现了一位oga,她和祁渊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7906%。

孙亭临时起意,决定小小地改动一下自己的计划

冉思思,一位普普通通的女性oga,她有着oga的标准外表,身材娇小,信息素甜美,她本来应该平平凡凡地度过一生,却因为和祁渊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7906%,而无辜地卷入了这场实验。

帝国官方派人“邀请”,冉思思是否自愿都无关痛痒。oga受法律保护又如何?女性oga数量稀少又如何?在强权面前,冉思思和她的家人,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

祁渊被带到了一间陌生的实验室,但他并没有察觉到异常,他已经习惯了每天被带到不同的实验室被不同的人研究。

祁渊一进门,实验室的门便从外面关闭了。研究员没有跟着一起进来,祁渊觉得不对劲儿,下意识地想要推门离开这间空荡荡的实验室,却发现门被锁住了,内室的门忽然自动拉开,一股oga的信息素的味道伴随着难耐的呻吟声朝着祁渊袭来,祁渊慌乱地用手掌拍门,大喊着“放我出去”。

冉思思被药物控制,强行进入了发情状态,她浑身赤裸,内室的门一开,她便跌跌撞撞地从内室跑出来,跑向她感知里的“解药”,娇滴滴地哭求,“帮帮我啊哈好热啊我好难受”

祁渊被逼在门口退无可退,他闭着双眼,竭尽全力地屏住呼吸,可惜信息素无孔不钻,会顺着皮肤上的汗毛孔入侵。

祁渊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他的身体抽搐着,眉头紧锁,嘴唇发白颤抖,下颌骨紧紧地绷着,手指死死地扣着墙壁,指甲断裂,指尖渗出了血滴子,似乎是压抑到了极致。

冉思思跌坐在祁渊的面前,本能地用脸蛋儿去蹭祁渊的大腿,她的一双手胡乱地在自己的乳房、阴部揉搓着,巴氏腺液很快打湿了手掌,空气里的oga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重,“啊哈好想唔啊好想要信息素哈啊给我、给我你的信息素”

实验室之外,克普勒等人正通过十几个不同角度的摄像头无死角监控,像是在围观马戏团里的猴子一样,等着看祁渊和冉思思的好戏。

以关系亲近为由,尔莱被两个同事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她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担心地注视着监控画面。

祁渊的遭遇值得同情,这个无辜的女性oga更加可怜,被当作工具,毫无尊严

尔莱恨自己没有能力帮助他们,同时却也忍不住好奇——祁渊究竟是会屈服于信息素、和冉思思做爱,还是能够坚守本心、抵御欲望的诱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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