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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差(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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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张巧嘴的暗恋记录》

,本想等着时间结束再趁机给刘广推荐一下自己的药方。

然而他的病才刚好,身体还虚着,这才放下笔没一会儿,就已经打不起精神来了。

没办法,他总不能为了等着和人聊两句天而难受地一头碰晕在考场上。

于是张邈提前交了卷,撑着绸伞离开考场。

“学长白日撑伞是为了遮阳,那晚上为什么也要撑伞?”

懒洋洋地不知走了多远,身侧冷不丁多出一个人来,正好奇地看着他。

张邈正走神着,完全没听见她靠近的声音,这冷不丁的一句让他的心狠狠跳了一下。

他捂着心口,对刘广露出嗔怒的神情“学妹怎么跟你哥一样,走路都没有声音?”

刘广掩着唇咳了两声“学长还没回答我呢。”

“月光也是会把人晒黑的呀。”张邈摸摸从伞沿垂下来的绸带与珍珠挂链,又用手拢在嘴边小声道“和我住一个院的学长,天天在月亮底下喝茶,现在人比着刚开学的时候暗了不止一个度啦!”

刘广忍不住笑了“学长倒是爱惜自己。”

笑完,她又忍不住咳了起来。

张邈笑容一顿“是那晚为了还我珍珠才病的吗?”

刘广犹豫着点点头“有一部分这个原因。”

“这样吧。”张邈道“学妹毕竟是因为等我那么久才病的那么严重,我回去找几张治风寒咳嗽的药方,差人给你送去,还希望学妹不要因此怨我。”

“学长言重了,那晚我也只是出来走走,顺便还学长珍珠罢了。”默了一瞬,刘广又低声道“只是我哥哥他……”

看出来了。

周瑜对她太过保护,几乎是当成眼珠子护着,时时刻刻都要看着她,这才开学一个多月,所有人都知道周瑜跟他的双生子妹妹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了。

“送药方到底有些不合适。”张邈改口道“我毕竟早学妹一年入学,不怕被笑话的说,学长的成绩挺不错,到时候学妹若有学业上的难题,都可以来问我。”

话音刚落,周瑜就出现了,他刚好听到这句,当即不冷不淡道“这就不劳学长操心了,妹妹的功课向来都是我辅导的。”

“呦。”张邈以袖掩唇,撩起眼皮瞧他“周学弟,你也提前交卷了?这是要回去盯你妹妹喝药?”

“毕竟妹妹第一次生病,还是要多看顾着点比较好。”周瑜抱着手臂,直直看向他“不像学长,估计连怎么抓配药材都已经很熟练了吧。”

张邈呵呵笑道“瞧学弟这话说的,学上久了谁能没点病啊?学长还算好的,只是病在身上。”

他抬高调子,故意道“有些人啊,可是连心和脑子都病的坏透了!”

刘广眼见着周瑜要动手,他面前还在叭叭讲的张邈看着就不像能抗揍的,只好重重地咳嗽起来。

周瑜一瞬间平息怒气,扶着她的手臂询问“怎么又咳了?别站在这里了,我们先回去。”

看着刘广的半个身子都被笼罩在周瑜的身躯内,张邈长叹一声,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第三日,这次考试的成绩一大早就被夫子张贴了出来。

“不好意思各位吊车尾们,麻烦让我这个病人先看。”张邈贱兮兮地用伞尖拨开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揣着手在榜单前站定。

一扭头,这才发现袁基也站在旁边,正盯着上面的排名。

“呦,学长蝉联第一多少年了,怎么还起这么早来看名次呀。”袁基不仅仅在生活上卷,连学习都要把所有人卷死,回回排名第一。张邈入学那么久,成绩一直被他压一头,只能当个万年老二。

张邈怨啊!张邈恨啊!

袁基微微勾唇,一张嘴又是那死出儿“不过是尽力而为罢了,孟卓若也如此,定是要超出我许多的。”

张邈暂时不想和他说话,往榜单上看去。前三名的名字在另一张纸上,张邈当惯了万年老二,下意识往第一名旁边的位置看去,结果这一看,才发现袁基掉到了第二名。

张邈一看,来精神了,虽然自己变老三了,但袁基变老二了啊!

自己的下降固然失落,但袁基的坠落更让人兴奋!!

“学长呦,都说了让你早点睡觉早点睡觉,瞧瞧,被人撵上了不是?唉!”

他夸张地握拳砸进手心,懊悔地叹气“就差一名!”

袁基微笑着看他迫不及待地冲到红纸下,一手挡住眼睛一手挡住第一的名字“让我看看是哪个没礼貌的学弟学妹,擅自夺了我们袁基学长的第一——嚯!还是个新生!刘——”

第一名是刘广。

张邈一瞬间跟吃了哑药似的,呆呆地看着被描在红纸上的金色名字。

刘广。

那个一脸呆样的乖乖女,刚入学一个多月,就把袁基比了下去,此前还因为生病停了几天的课。

“刘广?”也赶来看榜单的袁绍望着那个名字,沉思片刻“啊,是那个总是抱着琴的学弟。”

“那是周瑜学弟。”袁基淡淡纠正道“刘广学妹是他的双生妹妹,她就坐在你隔壁,不要再认错了。”

袁绍一脸懵的挠挠脑门,见张邈还傻愣愣地盯着刘广的名字瞧,便凑上来问“许攸,你又看什么呢?”

张邈回过神来,揣起双手长叹一声“看我的愚蠢可笑,看我的自大自负。”

袁绍“蛤?”

“蛤什么蛤?”张邈睨他一眼,好奇道“让我瞧瞧你这次考了第几名!”

说着就往旁边冲。

袁绍这次成绩不理想,闻言,立刻跑到另一张红纸前,羞怒地袖子死死盖住“不让看!不许看!”

张邈正要上去挤他,就见袁绍跟刷一下从自己眼前划了过去。

袁术拍拍手,神气地叉起腰“挡在这里真碍事,上一边去!”

袁绍“袁公路!”

袁基“不要吵不要吵……”

袁绍和袁术扭打在一起!

张邈不想看他们撕打,趁乱拍拍袁绍“我先去课室了。”

袁绍推着袁术的下巴把他整个脑袋往后推,这才得空回道“好!你去叫张邈来!他会吵架!”

张邈呵一声“张邈刚路过了,他说大清早就能看见俩呆鹅咬架真新鲜!”

袁术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走了“什么呆鹅?给我看看!”

张邈撑开伞“你二哥,成绩比你高一名哦——”

“谁二哥?!袁本初?!”一句话给袁术彻底点炸,当时大叫着反驳“他也配?!!呸!!!”

袁绍“你走!你就是嫉妒我学习比你好!!”

袁术“啊呸!你学习比我好你能跟我在一个水平?!”

俩人的声音一波盖过一波,而被夹在中间的袁基,不断在他俩之间调停。

然后被俩大嗓门完全盖过自己的声音。

张邈“哈哈!”

心满意足地离开。

课室中,刘广正听周瑜给自己讲题,见他进来,便稍稍对他颔首。

张邈含着笑,也向她点头,便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是不打算再跟她多接触了,本来就是两路人,之前欠人家一条人情,就想着帮忙辅导学业,就当还人情了。

可现在人不仅有个能随时随地的给她开小灶的哥哥,她自己的成绩还比自己好,再凑上去,那不就自讨没趣了吗?

这么想着,张邈往嘴里塞了一颗珍珠丸。

周瑜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你又在看谁?”

“哥哥,下课后我能和蔡琰学姐一起去玩儿吗?”

“你的病还没好。”

“那好了之后可以去吗?”

“再过不久又要考试了,我们刚来没多久,还是要以学习为重。”

“……”

珍珠丸被齿舌间压成粉末,漫出无限的苦涩来,张邈喃喃道“囚于牢笼的鸟雀……”

路过的郭嘉顿时停住脚步,惊讶捂嘴“呀,学长怎么知道昨天女孩子们送了我一对可爱的小鸟?”

张邈看看他,看看他身后的贾诩,笑道“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呀,往日里郭嘉学弟身上五分人气五分病气,今日就变成了五分病气五分鸟气了。”

“学长怎么这样说?”郭嘉一脸受伤,软趴趴地往贾诩身上倒“阿和——学长欺负人呢——”

贾诩推着他往前走“快坐好吧,夫子要来了。”

无忧无虑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一眨眼,已经到夏日了。

张邈很喜欢今年的春天,因为他今年没有再在春日里生过大大小小的病,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健康的有点反常。

但谁不希望自己身体强健无病无痛呢?

张邈还第一次跟着袁绍曹操一起出去野游了,从前他们总是想拉自己出去,但自己走不了太远,次次都拒绝了。

由于体能跟不上,他走到一半就累了,然后被袁绍和曹操一左一右抬着胳膊,架起来跑了二里地。

到了夏日里,张邈也换上了轻薄的衣衫。他向来畏寒,平时都把自己裹的厚厚的,只有到了夏天才能穿上清新飘逸的纱衣。

不过比起别人,他还是穿的有些太厚了。

这天夜里他难得的热醒了,坐在床边摇了好一会儿扇子还觉得闷热,便把窗户打开了些,坐在窗前乘凉。

他出了一身汗,也怕自己再被夜风吹的着凉,坐了一会儿就要把窗关上。

这一起身,他眼尖地看到了不远处的墙根处有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张邈挑了挑眉,心想哪路来的蟊贼这般想不开?跑到辟雍来偷窃,不知道这里除了一堆重到压死人的书之外什么都没有吗?

张邈等着看这俩蟊贼含泪给学宫送两袋粮。

结果等了半天,没等到蟊贼动,只听见一阵细细碎碎的低语。

“学妹,你待会儿可要跟紧我。”

“可是学长,我们跑到这个院子里干什么?”

“袁基学长这个院子后面是个小山坡,这道墙后面有一堆乱石,堆的高高的。你第一次翻墙,万一摔着怎么办?有石头垫脚的话,你就方便下去了。”

嗯?

张邈大概猜出来是谁了——郭嘉。

郭嘉一周前翻墙出逃,被孔夫子抓个正着,关了整整七天的禁闭,今天刚刚出来,这就按捺不住又要出去了。

只是他今天怎么还带了个女孩子?

郭嘉轻门熟路地攀上墙头,坐在上面向下伸手“快上来。”

那女孩子拉着她的手,双腿僵硬地踩着墙壁,慢慢地被拉出阴影处,半张脸暴露在月光下。

张邈看到她的脸,猛地推开窗,压着声音喊道“夫子来了!”

郭嘉刚把人拉上来,一听声音,立刻跳了出去“我先走了!”

女孩子被他丢在墙头上,慌张地四处看了看,也要跟着跳下去。

张邈这时已经冲出房间,见她要跳,又喊道“刘广!你去哪里?!”

他喊的太急,几乎破音了。

跟着郭嘉要逃出去的就是刘广,她见被认了出来,认命地坐在墙头上一动不动了。

张邈理好衣衫,快步走到墙根下望着她“大半夜的你跟着郭嘉翻墙出去做什么?他都去哪里你知道吗?小心他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刘广挨了他噼里啪啦一通说,低着头闷闷道“我饿了,想出去吃饭。”

张邈“……”

周瑜学弟,虽说没听过你们周氏但你们好歹也是世家,能不能带几个专门开小灶的厨子?

看把孩子饿的,都要跟着别人跑了!

啊也是,小世家请不起厨子,真是抱歉了呢,周瑜学弟。

嘴上没说,但张邈心里把周氏从头到尾点评了个遍。又对刘广道“快下来吧,郭嘉是不会再回来接你了。”

刘广坐在墙头上犹豫不决,张邈以为她还想出去,便劝道“你现在出去,就赶不上明天的早课了,你哥哥每天都会等你一起去吃早饭的吧?”

“下不去了。”

张邈没听清“什么?”

刘广抬起头,又重复一遍“学长,我下不去了。”

张邈没忍住,扶着墙狠狠地笑了一会儿。

刘广被他笑的满脸通红,扔嘴硬道“太高了,学长帮我找梯子来。”

“我这里哪有什么梯子啊?”张邈四处看了看,瞅准一块石头“欸?但是我可以把石头搬过来给你垫脚。”

刘广连连点头“有劳学长了。”

张邈走过去,卷起袖子抬着石头一侧用力掀起!

张邈走过来,放下袖子端着礼貌微笑看着刘广。

刘广“……”

刘广“……?”

张邈拍拍自己的肩膀,道“学妹踩着我下来吧,我和石头一样重,怎么不能踩呢?”

刘广看了看他单薄的身体,没忍心踩,只伸出双手扶着他的手臂,闭眼吸气纵身一跃!

跳到了张邈身上,当场把他砸趴下。

于此同时,袁基房间的灯亮了。

刘广跳下来的时候,脑门在张邈额角砸了个正着,她的脑袋撞红了,张邈的额角撞出来个大包。

在头晕目眩之中,张邈同时听到了刘广和袁基的声音。

他还晕着爬不起来,但仍然提醒道“快躲起来……”

“躲起来?”刘广慌张地找了一圈,最后看向张邈。

张邈缓过神来,就感觉到刘广在扒自己的外衣,他大吓,死死抓住自己的领口“做什么!这不是欺辱人吗?!”

“拜托学长帮我挡着了!”刘广压着声音,掀开他披在肩上的外衣钻了进去,虚虚贴着张邈的后背。

张邈的身体一下僵硬了,恰好这时袁基推门出来,便干笑道“学长这是还没睡?”

“我听到声音,便出来了。”袁基蹙眉“孟卓为何坐在地上?”

张邈拉紧外衣“我赏月呢。”

袁基古怪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又问“刚才你在和谁说话?我听到了。”

“嗐。”张邈摸了摸额角,触到的一瞬又吃痛地收手“还不是郭嘉学弟,又从我们这里翻墙出去,我让他拉我一起去,嘿,跑了。”

他拍拍袖口的灰土,佯做烦闷道“瞧给我摔的,又得沐浴一遍了。”

袁基走近了些“我扶孟卓起来。”

话音刚落,张邈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抱住了,背部被温热的柔软贴上,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刘广紧张到几近于无的呼吸。

“别、别……不用了!”

袁基“孟卓,你的脸怎么那么红?不舒服吗?”

“站住!”

张邈大声制止袁基靠近的脚步,干笑道“我摔的狠,这会儿看着没事儿,可等学长把我扶起来,就不一定还能好胳膊好腿儿了。学长就让我缓缓吧,等下我自己就起来了。”

袁基“夜深露重……”

张邈正色“学长。”

袁基“你说。”

张邈一本正经道“你眼妆没卸干净,眼线全糊在眼角了。”

袁基脸色大变,快步回了房间。

袁基砰地关了门,张邈却不敢松一口气,几乎是爬着往前躲,让刘广从自己衣服里出来。

他的眼神有些躲闪,手指紧紧地抓着心口的布料,毫无目的地四处看了一圈,这才道“太,太晚了,学妹先……回去吧。”

不知是不是被憋的,刘广的脸也红的不像样子,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缓缓起身,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

她向张邈伸出手“学长……我扶你起来吧。”

张邈的心还在狂跳不止,此时并不想再和她有什么肢体接触,他本想拒绝,但脚踝处传来的痛感让他意识到,凭自己一个人是站不起来了。

他盯着面前的那只手,几根修长的手指从宽大袖口中伸出,在月光下显的如玉一般莹白。

张邈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终于还是抬起手臂,隔着几层布料,将自己的小臂放进刘广的手心。

他低声道“多谢学妹,我的脚崴到了……”

他现在瘸着一条腿,起身有些困难,单一条手臂有些难以发力,只好抓着刘广的另一条手臂,被她半托半抱地扶起来。

张邈的头更低了些,声音细若蚊吟“能把我送到房门口吗?我走不了了。”

刘广扶着他,一点一点挪到檐下。

张邈扶着柱子勉强站稳,整理好自己的头发,这才抬眼望着刘广“多谢学妹了,学妹稍等我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

刘广点点头,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站着。

张邈一瘸一拐地进了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怀里鼓鼓囊囊揣着一大包东西。

他倚着门框,将怀里的油纸包递给刘广“这些是我带来的厨子做的糕点,都是今日新做的,只是放凉了……但也好吃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希望学妹不要嫌弃这是我一个病秧子的吃的点心……”

他道“也希望学妹原谅我的多管闲事,但现在世道如此之乱,学妹你是个女孩子,大半夜跟着人出去,到底有些危险。”

“有芋头麻子吗?”刘广完全没在听他的话,直勾勾盯着油纸包,眼睛亮的仿佛有光芒射出来“我爱吃芋头麻子。”

“有的有的。”张邈赶忙拆开油纸“有芋头麻子,炸馒头,还有杏子蜜饯。”

刘广是真的饿了,她本来想跟郭嘉一起去酒楼吃饭的,但没想到郭嘉把她丢在这里不管了。

她饿的不行,当即就拿了一块芋头麻子咬了一大口,咬完,才意识到什么,立刻用袖子掩着嘴,另一手接过点心,对张邈微微欠身,转身离开。

转身后,又狠狠吃了一大口。

张邈看着她捧着点心边走边吃,身影逐渐融入进夜色里,他摸着自己的心口,不自觉的笑着。

笑了好半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登时捂住自己滚烫的脸。

“张孟卓,你是大傻子。”

第二日张邈自然没法儿去上课,昨晚他用冷水敷了好久的脚踝,可还是肿痛的无法走路,只能再次请假。

在宿舍休息了两天,袁绍抱着一堆慰问品来找他,一进门就看见这人正摸着额角的青紫浅浅笑着。

他笑的有点恶心,看的袁绍满脸鄙夷“你现在的表情就想念情郎的少女一样。”

“你的头怎么也受伤了?”

张邈轻声叹道“前两日晚上突然情欲萌生,整个人陷入思春期无法自拔,于是半夜与你家长公子相约,趴在墙头上盼我们的情人,可惜情人没等到,反而还从墙上摔了下来。”

他指着额头上的淤青“瞧,证据。”

袁绍登时瞪大眼睛“胡说八道!我长兄才不会那样!!”

张邈敛容“看你,一句话就否定了两个人。”

“早知道就不来看你了。”袁绍哼了一声,把一堆慰问品摆在桌上,一一道“这是阿瞒给你的红花油,你涂在伤处就能快些好了;这是许攸给的手杖,你使着,行动能方便些;这是我给你带的功课。”

张邈拿过手杖试了试,发现长度刚刚好,忍不住叹气“一分不长一分不短,这是早准备好了就等着我有这一天呢。”

袁绍“许攸说了,他早就猜到你有一天会被人打断腿,念在同窗之谊,他专门给你定制了这根手杖,许攸真好,快说谢谢许攸。”

张邈摸着手杖上镶嵌的珍珠,颇为满意“嗯……他还算识货,瞧这上面的珠光,多漂亮。”

袁绍狐疑地看着他,不确定道“郭奉孝,你怎么开始学张邈喜欢珍珠了?”

张邈“……”

张邈放下手杖,一语不发地扯过床头的笔绢,行云流水地写下几个大字,折起来递给他“劳烦二公子帮我贴在门口。”

袁绍倒也听话,真拿了写了字的绢往门上贴,他一展开,就看到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

“瞎子不得入内探望?”

“郭嘉,你这是啥意思?学宫里没有瞎子啊。”

张邈扬声道“有你这个眼盲心瞎的就足够了。”

袁绍“……”

袁绍气急败坏地冲进来要给他一拳!

张邈左躲右躲,哈哈笑道“把我打死可是要给袁氏结仇的哦!”

“算了!”袁绍抱着手臂坐下,重重哼一声“看在你身体不好的份上,原谅你。”

张邈闭目点头“多谢二公子——”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额头的伤,怎么和刘广头上的一样?”袁绍嘶了一声“感觉形状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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