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蓄意强上无油生抽(2 / 2)
“靠!”
谢祈安被这话侮辱到了,抬脚就是踹。
可人没踹到,纤细的脚腕反倒挨人拿捏了。
“松开!老子他妈让你松开!”
“谢祈安,乖一点。”
“乖你妈逼!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谢!”
壮胆的话说出后,谢祈安不顾命脉,彪悍的撑着手肘就要再给那人来一脚。
他就不信了,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命脉,另一只手则是握住脚腕,还能分身不成,再给这只脚拦下!?
不可能的,除非踢歪了。
事实并非如此,谢祈安的确踢中了,那人没有躲,他能清晰的察觉到脚趾踢开了那人的眼镜,且用脚扇了他的脸。
很爽,谢祈安刚想来第二脚,身下传来的剧痛让他无法动弹,性器也被狠狠的揪起,像是拔草一样,迫使他弓高了身子。
马眼被刺激的不停有精液流出,粗粝的指腹在身后搅弄着,颇有扣死谢祈安的趋势。
“妈的……死出去……”
谢祈安俊美的面容扭曲在一起,剑眉蹙起。他无意生出了让人把精液抹到后穴的想法,那样他是不是不会那么痛了,可他敢想,那人也不会这样做。
就是报复,等后穴稍微松的可以进一根手指时,那人又残暴的插入第二根。没有再像第一根那样,还缓慢的扣动前进,第二根可以说捅的谢祈安想死。
后穴干涩的要命,他的肠道无法分泌出液体进行润滑,即使这样,那人还是义无反顾的增加手指,直到第四根,谢祈安的腿根生了反应,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那人才大发慈悲的抽出手指。
谢祈安憋着一口骨气,死活不肯掉一滴泪。
就在他以为这是个喘息的时机时,更大的东西闯入他的身体,撕开他的甬道,不留情面的凿开他。
“啊!……”
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谢祈安咬紧牙关,唇瓣被牙齿碾的生疼,也不愿再发出一声。
“我说了,你乖一点。”
双腿被架的很高,麻木的屁股也被迫抬了起来,谢祈安的小腹胀痛,隐隐有了抽搐的状态。
“你一直是这样,倔。”
“不……不要!!!呃!”谢祈安的头发疼,高高的扬起,他太痛了,他想死。
锁链的碰撞伴随着肉体交合的声音,在一阵阵的煎熬下,谢祈安终于哭出了声,他浑身无力的抖着,马眼泻的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前列腺液,浊白的液体顺着那人的手流入底下的狰狞。
谢祈安分不清了,身下的粘腻到底是不是血,他只觉得好痛,撕裂了般的,无法言语。
他逼迫自己闭眼,心中重复着:忍忍就好,马上就过去了。
一个得不到信息素安抚的alpha,能搞多久?
可惜的是,那人的肉棒才堪堪进去一半,越往后,越粗,越大,越痛。
那人吻了吻谢祈安的唇角,指腹摩擦着残破的腺体。
半晌,他停下了动作,问道:“谢祈安,这里有多少人亲过。”
谢祈安回神,蠕动了唇,尽量扭头去寻觅那人的目光,哪怕他看不到,也是要做足气势。
谢祈安气若游丝的嘲讽,话都是断断续续的:“那亲的可多了……男的……女的……都亲过……”
怕不够刺激,他撑着身子,抬起头:“你亲我也……不算亏,亲一口……抵几百号人了……”
许久的静默无言,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谢祈安柔软的头发被人插入,接着凶狠抓起,迫使谢祈安仰起头,侧过脑袋方便去啃噬谢祈安的腺体,而身下的动作也不再轻慢,那人不顾谢祈安能否接受的了,挺身便往里送。
“痛!好痛!啊啊啊啊……”
“拔出去!好痛!好难受!”
直到这时谢祈安才明白,刚才他认为的残暴,其实已经给自己留足了温柔。
机会被谢祈安毁了,身上侵略的男人开始剧烈的耕耘,借着还未干涸的血渍,无视谢祈安咬破的唇,卖命的操开可怜的洞穴。
分不清过了多久,谢祈安快晕了,眼珠不受控制的向上翻,嘴边的涎水流到了枕头上,这回他确定了,身下的液体,只有血了。
“那这里呢。”
说着,那人又往前顶了顶,加快了速度。
谢祈安抓着床单,夹杂着哭腔回答:“没……没有……”
谢祈安不敢瞎说了,他怕他死在床上。
“真的吗?”
“呃啊……真……真的……”
谢祈安好想吐,他的腰被摁着,内脏聚在一起,身体里那根狰狞的性器每每抽插一下,就会顶起肚皮,同时冲开内脏。
谢祈安没撑到alpha无趣的时候,他承受不住晕了过去,直到闭眼之前,他都不明白,这人的尺寸到底有多大。
二日清晨,在谢祈安不知道的外面,寻找自己的消息早已传遍大街小巷。
傅言许健硕的腰上系着围裙,葱白的手指折起袖口,随即拿着蔬菜放入水池中清洗。
一副贤家良母的做派,任谁想也不会猜到他昨夜的疯狂。
傅言许记得一档生活节目中曾经提到,夫妻行事后应当戒辛辣荤油,好好养身子。
因此,他备了五大兜时政爱吃的蔬菜。
客厅的电视从傅言许起来就在播放,新闻频道的女主持穿着一身利落的西装,正在播报今日资讯。
每日听新闻,是傅言许的习惯,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早上六点半准时起床,在做饭时打开新闻频道,收播今日新闻。
因此,傅言许所居住的地方,厨房总是连着客厅的。
“在昨日,谢氏的谢小公子于城西南华街道失踪,据其调查,小公子是同朋友去南华街道办事,意外被当地恶势力团伙纠缠。几人打斗间,小公子不慎遭遇袭击,至今下落不明。”
傅言许拿出清洗过的菜板,刀刃砍切的痕迹算不上多,是刚买不久的。圆润的土豆被摁在菜板上,从中一分为二。
轻快的手机铃声响起,备注是导师。
傅言许没有接。
这是谢祈安的手机。
傅言许单手持刀,刃尖的水滴落在地板上,他毫不在乎,目光全然汇聚在亮起的屏幕上。
一分钟过去,对面挂了。
而傅言许的目光,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手机页面。
手机的提示窗口弹出几则消息,这次傅言许点了进去。
谢祈安的手机没有设置密码,傅言许很快在聊天软件中找到了那几则消息。
“祈安,为师知道你的追求不在国内,你所付出的成绩与努力值得去更好的学院进修。”
“前些日子特意联系好友,为你争取到了a国鲁特斯学院的推荐信。”
“你是老师最看中的学生,望你此去一帆风顺,学有所成。”
后缀一串联系方式与一份推荐信。
他的手紧按着那些文字,妄图销毁,屏幕已然溢出花彩,濒临破损。
“呵……”
手指慢而重的移开,挥起刀砍开手机旁的土豆,力道之重,震的案板也颤动起来。
想要从他身边再次离开,不可能,他不会给谢祈安第二次机会的。
为了抓到谢祈安,他等的年份可不少……
“我靠!痛痛痛痛痛!!!”
谢祈安哑着嗓子,捂住腰,疼的直抽气。
服气了,当真是服气了。
关于昨晚,他记的十分清楚,可以说是他前半生值得刻苦铭心的记忆。在昨晚的漆黑里,那人将他的双手钳制住,扔到床上,头都来不及回,就被按在柔软的棉被里啃脖子。
做的时候啃,射的时候啃,无时无刻不在啃。
一想起脖子,谢祈安赶忙摸了摸腺体。
肿的凸起,粗粝的摸一下,还有愈合的伤疤。
腺体被注射了一针药剂,他记得很清楚,但不知道是什么。
但他因为这针药剂,第一次体会到了oa的艰辛。
没由来的感觉,乱纵复杂,本该双方都很爽的一件事,被那家伙搞成了单方面的愉快。
谢祈安还懂得要慢慢来,他倒好,无油生抽。
日了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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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祈安跑了,他的衣服被撕的粉碎,身上穿的是衣柜里偷来的。
清一色的黑,甚至不分浅黑和深黑,连布料肉眼都分不出。
谢祈安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强迫症的人。
他是从二楼翻窗跑的,拖着残破的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顺着系起的三张床单滑下去的。
临走前,谢祈安对着别墅竖了个中指,恶狠狠道:“蠢货,等老子回去搬救兵来,弄死你个龟孙儿。”
枫林区027号,他记住了。
谢祈安不知道的是,二楼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颇有性质的目送谢祈安扶着屁股一瘸一拐的离去。
傅言许的手里把玩着谢祈安的手机,亮起的界面显示着拍摄。
里面已经录下了谢祈安的昨夜和方才落魄的背影。
谢祈安的危险正在来临,而他本人对此一无所知。
谢祈安一小时后到了别墅区外,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如释重负的坐上了车,身上传来的痛另他面容扭曲,好不容易调整到了一个还算舒服的坐姿,一摸兜。
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