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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他会不会因此……受伤？”

“会，所以他的魂魄现在越来越透明了，如果刚刚再给你挡一次，他也差不多没了，别说轮回了，啪，马上魂飞魄散。”牧轻尘故作夸张。

裘娅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说别的：“那，你说的大师……”

“叮。”她得手机又收到了新消息。

“推给你了，人鬼殊途，自己去联系吧。”

以为他是个好骗的傻子

牧轻尘起身起来的时候，经过男鬼，随手碰到了对方的衣角，男鬼的身形逐渐现形，除了嘴唇白了点，和活着时候没什么变化。

“阿恒？”

“嗯，抱歉，小娅，让你经历危险了……我还是离你远一点吧。”

裘娅红着眼睛，鼻子发酸，抬起不停颤抖的手想去触碰，却直接穿过了他的脸。

牧轻尘停下脚步，突然又转头说：“忘记了说，普通人是摸不到的，你俩最好保持三米远。”

……

牧轻尘之后去找了李哥，音综即将开播，节目组原本打算录播的，后来投资方那边又要求改成直播。

牧轻尘淡淡道：“没关系，不碍事。”

李哥：“……你认真的？我知道你《崩坏》的成绩好，但那是大佬云集的节目，我怕你一出错这刚刚建立起来的……”

“没事，拭目以待吧。”牧轻尘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坐下，拿起桌上的小鱼干，撕开包装袋，咬进嘴巴里，香酥微辣，“还不错，这牌子在哪儿买的，我让宫离修买点放家里。”

牧轻尘拿起手机，又拍了张照片，不用猜就知道发给谁了。

“跟你说正事呢，你怎么还秀起恩爱了？”

他镇定自若，甚至还有些无所谓，“怎么就叫秀恩爱了？我只是公费吃喝，找老板报销。”

“老板？你有把人家当老板？我看你这是恃宠而骄了，也不担心人家受不了你的脾气。”之前他还担心宫离修对牧轻尘不好，把人当金丝雀养，玩腻就丢。

但自从看到牧轻尘的实力以及和宫离修的相处模式之后，他突然觉得其实宫离修的处境更危险吧？

“还有你刚刚怎么来这么迟？”

“见义勇为去了。”

李哥：“？”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知道从哪里来。

“也没多大的事儿。”

“又救了谁？”

“裘娅，我和她没身体接触，就拎了一下她的帽子而已。”

李哥：“……公司人多眼杂，不过裘娅是个好的，帮了你不少。”

牧轻尘：“我知道是她，所以才帮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