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 2)
殷红的舌头很是诱人,柔软又湿润,又似乎意识到,有一种让人致命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口腔里,舌头开始疯狂的汲取。
宫离修感觉自己的手被吸的刺痛微痒又发烫,他没想到牧牧的舌头含着他的手指会那么涩情,好像在……
他难以继续看下去,心脏一直吵个不停,总感觉再这样下去会出事,他扭过头看着许久没有回来的房间,整洁冷清又处处充满回忆,以前他都没想到从海岛回来后,两人还能一直住在一起。
牧轻尘也不知道吸了多长时间,本能的一直在汲取,一直到他的神志逐渐恢复,他才发现自己的嘴含着一根手指。
他不知道期间发生什么事情,但不管对方用什么方法都是在救他,所以醒来的时候直接当作发生了一件平常的事情。
“几点了?”牧轻尘沙哑的嗓音问。
“中午12点,你醒来刚好可以吃饭了,睡觉虫。”
“我看你这些天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因为不怕鬼了有底气了吗?”
“哪里哪里,怎么可能?我想说牧牧你嘬手指的样子好可爱,好上头,迷离得像是上瘾了似的,真有这么甜吗?”
“你不是尝过?”还嘴对嘴喂,初吻给了这傻白甜。
宫离修微怔,耳朵也瞬间热了起来,“牧牧,你快别说了,那时候你都凉了,我还敢喂,那惊天动地的兄弟情,真是可歌可泣!”
“哦,可歌可泣,你见过哪家兄弟亲嘴的?张飞关羽可不这样,”
“那能一样吗?而且当时情况紧急,在场除了我还有谁比我和你更亲密,我才不想你被别人亲,再说了,要是因为亲一个牧牧要我负责,其实吧……也不是不可以,”上次母亲在宴会时候撺掇他俩早点结婚,他就在想了,要是真结婚了!他俩就能搭伙过日子了!
牧轻尘清淡地来了句:“白日梦少做,赶紧下去吃饭吧,今天是不是又耽误了你很多工作?”
他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伸脚下床,宫离修帮他拿了一双拖鞋,放到他的脚下。
-
自从程新意腿断之后,便一直被关在不见光的地下室里,冬天准备来了,天气也变得越来越冷,屋内的空气潮湿,环境阴暗,四处都有虫子在爬,他这些天被蟑螂吓得浑身都在发抖,他无法想象自己在这里怎么度过一辈子,他想要想办法逃离这里,但是他现在连报警都做不到。
“在想什么?是不是在谋划着怎么逃出去?把无用的心思歇了吧,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公司已经快撑不下去了,都是拜你所赐,开不开心?我想你应该是很开心的,不过,你还真是一个灾星,走到哪克到哪儿。”
黎宿明的话在发狠和怨恨,又慵懒颓废地捏着烟,一步步走到程新意的床边,看着他头发长得很长还在打结,下巴满是胡渣,无人给他打理,又即使有保姆下来照顾他,也不会把帮他打理到位。
又得了吩咐,更不会好好对待他。
“你在说什么?你们公司倒闭了?那真是太好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何必全部把事情都推在我的身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黎家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你们让我把文件偷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