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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今晚的女生漂亮得连一向不参加联谊的段玉羽都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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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羽从没想过,合租之后,最大的变化……是他和殷子晋的“互相帮助”更方便了。

他躺在床上,双眼发直,腿根还在不自然地颤抖。

殷子晋刚刚又拿着几张图片说要验证一下,让段玉羽把t恤撩起来检查腰是不是p的,又用手碰他的锁骨。

他收回手的时候,却不经意间碰到了段玉羽的乳头。

殷子晋看着段玉羽起立的下身,淡淡地问,“摸不摸?”

段玉羽:“……摸。”

“我给你摸,你让我蹭。”

段玉羽默认了。

于是他被殷子晋压在沙发上摸。

殷子晋紧紧将他扣在怀里,他喘个不停,直到他的腿根又酸又麻。

两人都射了。

殷子晋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就是在那一秒,段玉羽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因为理亏,自己这几天一直容忍退让,殷子晋要检查,他就给他检查,让他摸,让他看。

自己每次被碰硬了,就被殷子晋半是强迫半是哄骗地又和他互相帮助了好几次。

明明是要一一验证,却变成了一次又一次互相帮助,他除了没被殷子晋肏过,真是哪哪儿都摸透了。

段玉羽吃亏了吗?偏偏他没有吃亏!

殷子晋体贴得很,每次都伺候他先射。

段玉羽舒服完软倒在床上不想动,殷子晋甚至给他洗一塌糊涂的内裤。

就算真的找个女朋友,段玉羽都不敢让她做这种事啊。

一起住的这些天,早餐晚餐,都是殷子晋自己做的,他也‘顺手’给段玉羽准备了一份。

就连学业上,那些近代史选修课的重点,都是殷子晋给他划的。他明明大三了啊,是怎么记得这么清楚的?

虽然段玉羽自己也能弄,可殷子晋给他节约了多少打游戏的时间啊。

就……很好,很体贴,全能,除了性别,几乎挑不出差错。

段玉羽胡思乱想着,嘴里嚼着殷子晋给他做的饭,视线没有焦距地落在阳台练拳的男生身上。

“吃你的,看什么?”

殷子晋单手扶住了沙袋,皱着眉朝段玉羽看来,很不耐烦的样子。

被喜欢的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哪个男人受得了?

段玉羽回神,视线再也不看殷子晋。

这个角度,殷子晋的身材和脸都一览无余。

……

英俊得有些犯规了。

段玉羽还是忍不住了。

再证明下去,殷子晋弯没弯不知道,他是快要弯了。

“学长,您证明够了吗?”

殷子晋奇怪地看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你自己说了多少骚话,发了那么多色图,你不清楚?不一张张验证过去,我怎么知道以后会不会出问题?”

段玉羽:……

行,要验是吧?他们一次验个够,反正他是不会和殷子晋继续拖延下去了。

段玉羽想明白了。

殷子晋来来去去也就只能抓着那几张图跟他找事。

不管殷子晋是故意的也好,是存心的也罢,反正他就是铁了心要为难自己。

段玉羽不和他玩那些虚的,不就是发了几张色图吗?

殷子晋对玉玉猫的滤镜这么强,估计就是这种东西看少了,所以才知道了玉玉猫是男的,也走不出来。

段玉羽决定打破这种幻想。

说实话,哪个男生手机里没有一堆色色的东西?

就算殷子晋没有,自己有,分享给他看就是了。

“学长,这个你喜欢吗?”

“这个呢?”

两个男的靠在一起看色图,其中一个还对另一个心怀不轨。

段玉羽看得津津有味,殷子晋皮笑肉不笑。

气氛显得有些紧绷。

段玉羽可不管这个,他只想赶紧验完,和殷子晋一拍两散。

段玉羽的意图表现得太明显,殷子晋想装看不懂都不行。

男生微微敛目,微抿的唇角显得有些不悦。

喂不熟的小兔崽子,自己这几天伺候得他叫得比窑子里的娼妓还浪。

说句粗俗一点的,被男人摸了一次又一次都硬得起来,最后还爽射了,能直到哪里去?

真是惯不得,小兔崽子要是真把他惹急了,按倒就直接肏了,看他懂不懂,还敢不敢在他面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直男。

段玉羽拿着自己的手机,一张一张给殷子晋看过去。

淌着水的粉色小逼,故意摆成撩人姿势的长腿,还有漂亮妹妹们的大奶子,奶头或是嫩红,或是熟透,小的像可爱的浆果,大的甚至艳得像草莓。

——和这些图片比起来,段玉羽发的那几张欲拒还迎的照片就显得毫无竞争力。

段玉羽是个聪明的,要不是殷子晋早就对他弯得彻底了,真没人看过这张图片后还想着玉玉猫那轻描淡写的几张。

“学长,你现在再看看这几张图,还有感觉吗?”

段玉羽冷静地翻出自己给殷子晋发的腿照,虽然也又长又直,可最过分的也就是露出一点小内裤,以前觉得色得不行的东西,现在怎么看怎么纯情。

“没有了。”

殷子晋漫不经心地回答。段玉羽的腿很长,两人坐着,腿曲着不舒服,正在无意识地晃来晃去,好几次在他膝盖间一闪而过。

他只要低头,就能看到段玉羽笔直紧致的腿——这双腿还曾经缠在他身上乱蹭。

他又不是傻的,哪里还会牵挂玉玉猫那几张似是而非、遮遮掩掩的图片。

他现在只想让这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肏得它们不由自主地乱踢。

段玉羽又翻了一张自己穿着丝袜的。

“是吧,虽然大家都穿了丝袜,但是女孩子穿起来,感觉真的不一样,好可爱哦,我好想摸。”

殷子晋露出一个礼貌的笑,摸?

等着,老子迟早给你塞进去。

“那肚子呢?”段玉羽指着写满正字和中出、可使用的图片,又给他看自己干干净净、白瓷一般的肚皮照片。

“没感觉。”写字算什么,殷子晋从始至终就只想顶得它凸起来,用手一摸就知道主人被肏得有多可怜。

“你还挺喜欢这些东西的。”殷子晋笑,眼神却没什么温度。

段玉羽毫不羞涩,“直男嘛,谁不喜欢看这些。我手机里多着呢,学长要看的话,我多发几张给你。”

殷子晋捏了捏手指,告诉自己别生气,就段玉羽这手机相册,迟早教训他。

“看吧学长,我的那些照片都算不了什么,你学长看的这些,都比我的刺激一百倍。”

段玉羽总结陈词一般下了结论。

殷子晋不置可否,“确实好看。”

“看硬了,要蹭吗?”

段玉羽:“……蹭。”

可今天的殷子晋似乎格外激动,还带着一缕隐忍的怒气。

段玉羽好几次甚至怀疑殷子晋会连着内裤一起顶进来,但显然殷子晋还是有点自制力的,在把段玉羽弄射了两次之后,终于也射了。

段玉羽不仅腿根疼,连后穴都有些酸软,虽然没有被插入,但也架不住那根东西一下一下地摩擦顶弄啊。

段玉羽被他弄完几乎倒头再睡,把搬走的事情完全抛在了脑后。

第二天就正式开始了各种考试,虽然段玉羽应付起来是得心应手,可这搬来搬去,却会影响宿舍的几个人。

只得和殷子晋再住几天,好在殷子晋虽然态度冷淡,还是点了点头。

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段玉羽是彻底不收敛了,怎么让殷子晋讨厌怎么来。

只要殷子晋对玉玉猫的好感不要再持续。

他想起殷子晋看到自己穿着舍友的衣服时嫌弃的表情。

讨厌别人混穿衣服是吧,觉得不干净是吧?

段玉羽毫不客气地穿着殷子晋的t恤在他面前晃,果然把殷子晋气得够呛。

高大英俊的男生目光森冷地盯着他。

段玉羽眨眨眼,像只柔软无害的小动物,

“不要生气啊学长,还给你就是了。”

那件t恤就这么被脱下来,也不洗,不干不净地扔回给殷子晋,段玉羽大摇大摆地赤裸着上身回自己房间了。

果然殷子晋见不得自己的衣服被弄脏,第二天一大清早,那件t恤就重新洗干净了,湿漉漉地挂在阳台。

段玉羽喜欢打游戏,也喜欢看书,但他的生活习惯和许多男生一样,不说差,起码不算讲究。

在段玉羽住进来之前,殷子晋的房子一直是整齐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好,几乎挑不出一丝差错。

而现在,尤其是在复习期间,沙发是段玉羽的书,茶几是他的书,甚至是饭桌、阳台都能看见他随手扔的书。

不仅他自己的东西乱放,殷子晋的也跑不了。

殷子晋不过是练拳时将眼镜放在桌面,再找时已经被段玉羽连着游戏手柄一起扔进了箱子里。

两人怎么找都找不到,好在殷子晋度数不高,影响不大。

直到段玉羽再一次打游戏,才把殷子晋的眼镜一起找出来。

段玉羽:……如果他是殷子晋,真的要烦死自己了,这总能不再喜欢玉玉猫了吧,还非得要求自己住进来,现在一定后悔了。

殷子晋确实后悔了。

他在房间里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也许把段玉羽骗过来同居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段玉羽非常地有直男意识,不过一个多星期,殷子晋已经被他折腾得够呛。

他洗完澡出来,连衣服都没穿,穿着一条小内裤就敢直接来敲殷子晋的门。

男生滚圆淡粉的脚趾在微凉的地面上微微蜷缩,一头短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被热气熏出来的红晕,

“学长,你的吹风机给我用一下啊。”

……

什么吹风机,我直接把鸡给你用一下好不好?

今天他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趴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段玉羽。

男生穿着宽松的t恤和运动短裤在沙发打游戏,一双长腿随意地晃来晃去,动作大一些就露出腿根和一点内裤。

甚至随着打游戏太激动,t恤下滑,露出白生生的腰,可很快又随着段玉羽坐姿的调整重新藏匿在衣服下。

殷子晋:……

要不你干脆别穿了,我看够了就不一直想着了。

现在有一点没一点的,我一直想着下一秒能不能看到。

段玉羽这几天显然心情不错。

他出了成绩的科目绩点都是第一,动不动就朝着殷子晋笑,那个小小的梨涡和泪痣勾得殷子晋心痒得不行。

段玉羽只差最后两科,而且他们数学比化学放假早。

殷子晋毫不怀疑这小兔崽子早就想好一放寒假就要跑。

殷子晋也不想惯着他了,在他身下浪成那副德行,还一口一个自己是直男。

考完试就和他摊牌,反正考完试了,小兔崽子三天下不了床也没什么影响。

——

段玉羽全部考完那天,兴高采烈地去找殷子晋吃饭,庆祝自己终于解脱了。

而且他的绩点没有意外的话,肯定是断崖第一,就算被扣过评优分,也阻止不了他拿奖学金。

他没有仔细思考自己为什么要去找殷子晋。

也许是因为舍友们都不是同一个系的,还没回来。

也许是殷子晋虽然冷淡,其实一直照顾他。

或者是知道自己马上要搬走了,整个寒假也不会见面,回来之后两人的关系会彻底回归平淡,情绪复杂地想请他吃个饭。

段玉羽却没想到会看到殷子晋和一个女孩子亲昵地挽着手。

殷子晋没有退开,也没有推开,就这么让她拉着。

女孩子长得很可爱,段玉羽远远地都能看到她的笑脸上有小酒窝。

段玉羽勾起一个笑,原来殷子晋真的就是喜欢这一款啊,所以谁都可以。

自己还担心两个人会不会弯的问题,有点可笑了。

殷子晋抬眼就看到了满脸淡然的男生,他第一反应就是要抽回自己的手。

可他很快发现段玉羽表情非常平静,平静到目不斜视地和他擦肩而过,连招呼都不跟他打。

——这是生气了?

“段玉羽。”殷子晋扯住了他的手臂,“听我解释。”

“没什么要解释的。”段玉羽扯出一个笑,“学长是要交女朋友了吗,恭喜学长,祝你们相处愉快啦。”

男生毫不迟疑地走了。

殷子晋皱了皱眉。

恭喜学长?段玉羽这什么狗脾气,生起气来连一句解释都不听。

就这还直男,以后和女孩子对着赌气冷战吗?

殷子晋刚要去追他,就被同学叫住了,

“子晋,教授在找你。”

行,回去再教训段玉羽。

还敢说什么恭喜学长,祝他们相处愉快,小兔崽子活腻了吧。

可段玉羽为什么生气?

殷子晋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怕是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殷子晋和教授商量完事情回到家里时,已经9点多了,房子漆黑一片。

段玉羽胆子肥了,夜不归宿?还是生气到干脆搬回宿舍了?

殷子晋想到段玉羽生气的可爱模样,就不想和他计较,干脆又回了学校找他。

来到段玉羽的宿舍,没想到只有舍长一个人在,段玉羽根本不在宿舍。

殷子晋眯了眯眼,人呢?

“你好,段玉羽呢?”

“啊……会长啊,羽儿跟老二老三他们参加联谊去了。”舍长是他们寝室唯一一个不是单身的人,

“今晚我们和隔壁艺校的联谊,那女生漂亮得,连一向不参加的羽儿都去了……”

段玉羽在聚会中乱七八糟地走着神。

殷子晋说什么喜欢玉玉猫,这才多久,就已经和其他的女孩子挽着手了。

明明交了女朋友,还一直和自己互相帮助,磨得他连腿根都发疼。

段玉羽在心里骂着殷子晋,下一秒却被大冒险的女孩子扑进了怀里。

从来不参加这种活动的段玉羽出现在联谊聚会上时,毫无疑问地成为了女孩子眼中的焦点。

他出众的容貌对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有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大家玩大冒险的对象仿佛约好了一般都选的他。

段玉羽:……

猝不及防被投怀送抱。

“可以吗,学弟?”

声乐系的师姐声音果然很好听,喊学弟都是甜的,不像殷子晋,仿佛永远都带着严肃和隐忍。

可是,可以什么?

段玉羽根本没听见大冒险的内容是什么,但这种场合让女孩下不来台,绝不是他会做的事。

段玉羽点了点头,“可以。”

下一秒师姐扒着段玉羽的颈侧和锁骨就是一顿乱亲。

这…什么!?

段玉羽瞳孔骤然猛缩,连忙手忙脚乱地推开她。

可随着颈侧细微的酥疼,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鲜艳抢眼的吻痕。

“好可爱啊,学弟,种个草莓而已,你怕什么?”

师姐笑得很开心,围观的同学们也笑着起哄,只有段玉羽咽了咽口水,压下心里莫名的不安。

段玉羽在洗手间抹了一把脸。

……

女孩子的唇很软,身子也是软的,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甜味,抱着很舒服。

起码比被殷子晋抱着舒服很多。

段玉羽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分外突兀,根本掩盖不住,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了。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见到这个吻痕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要是被殷子晋看到了,会不会干死他?

仿佛出自求生的本能,段玉羽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东西绝不能让殷子晋看到。

段玉羽走出包厢,手里还捏着身份证。

他准备去楼下的网吧通宵。

明天一早,吻痕就算没消,也散得差不多了。

而且网吧那种地方,说脖子是被蚊子咬的很合理,也能查到他的消费记录。

他绝不是怕殷子晋找他麻烦。

段玉羽在心里嗤了一声。可笑,殷子晋连女朋友都有了,还有资格管自己脖子上有没有吻痕?

段玉羽设想得很顺利,却没想到会在门口见到刚从学校赶来的殷子晋。

高大的男生见到他正在走出来,脸上的怒意微微收敛,露出一个无奈带着纵容的微笑,

“算你乖,还知道提前走。别气了,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下一秒他的笑就僵在了唇角,森冷的目光扫过段玉羽脖子的吻痕,以及他捏在手里的身份证,带着野兽噬人般的压迫感。

男生的声音阴鸷无比,

“段玉羽,原来你是要提前去开房,嗯?”

段玉羽没有去酒店开房,也没有在网吧通宵,他几乎是被殷子晋强行按进了车里,下一秒车门就上了锁。

殷子晋显然正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甚至浮现出明显的青筋。

“把安全带系上。”

“还是说你想直接在车里?”

什么在车里?

一路无言。

段玉羽的手指绞弄着安全带,走神地想殷子晋生什么气?

他一个有女朋友的人有什么资格生气,别说自己只是被印了个吻痕,就算真的是准备去和人开房,他又有什么资格管?

“下来。”

段玉羽的走神被殷子晋打断,男生已经帮他打开了车门,满脸忍耐地看着他。

段玉羽下了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还是说出了自己准备了很久的话,

“我不上去了,我的东西已经收拾走了。我们系已经放假,我准备明天回家。”

“谢谢一直以来的学长的照顾。”

彬彬有礼,生疏冷淡。

可这几句话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殷子晋眸中泛寒,力气不容抗拒地将段玉羽半扣在怀里,不顾他的挣扎直接抱着进了电梯。

“老子让你上去!”

“现在跟我装不熟?你在床上哭着求我摸你、骚得射老子一身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熟?”

段玉羽被重重按在床上,和追究自己被摔得头昏眼花比起来,他现在更想离开。

暴怒的殷子晋他根本惹不起。

可高大的男生下一秒就压在了他身上,垂眸冷笑,

“长大了是吗,想和女人开房了?”

“你会吗,要不要我教教你?”

他的指腹重重地碾压着段玉羽颈侧的吻痕,力度肿得仿佛恨不得把吻痕直接擦掉,摩擦得那块皮肤又红又烫。

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扯掉了段玉羽的衣服,捏着乳头重重地揉玩,粉色的两颗小东西被他毫不怜惜地对待,不一会儿就彻底红透挺立。

段玉羽胸前又酥又疼,酸涩的感觉蹿遍全身,他忍不住浑身颤抖。

殷子晋失控的样子太可怕,段玉羽甚至顾不得质问他有了女朋友还凭什么管自己,只想让他冷静下来,他抖着嗓子解释,

“没有开房,学长……我只是想去网吧玩。”

“啊——!!”下一秒奶尖儿就被拧了一下,段玉羽发出急促可怜的尖叫,白皙的胸乳乱颤,浮现出艳丽的糜色。

“带着吻痕和身份证去网吧,是吗?”

殷子晋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森冷的怒意,

“我是太惯着你了?敢和女人联谊,还敢和我撒谎?”

压倒性的力量,段玉羽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殷子晋的体力比他强悍那么多。

殷子晋压在自己身上,他除了求饶居然丝毫都挣脱不开。

他浑身都被脱光了,柔嫩的大腿内侧这次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就挤进了一根坚硬炙热的东西,并且比以往的每一次都粗暴。

粗壮狰狞的龟头示威一般朝着他的股缝狠狠摩擦了几下,段玉羽登时浑身发软,后穴酸疼。

鸦羽般的睫毛抖个不停,段玉羽清晰地意识到殷子晋想做什么,他想肏他,把那根快有他手腕粗的东西肏进他的身体里。

段玉羽真的怕了,只得软着嗓子求饶,

“学长,你放开我好不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去联谊了,是她主动亲上来的,我真的不敢了。”

压在他身上到处乱亲的男生冷笑一声,“她亲上来,你就让她亲。”

“我压上来,你当然得给我肏。”

殷子晋到处亲,段玉羽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吻痕,殷子晋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白皙的肌肤被他亲得斑驳淫乱,乳头更是被含进嘴里又舔又吸,裹着莹莹是水光,肿得淫靡不堪。

段玉羽求饶得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睫毛湿漉漉的,殷子晋却不为所动,甚至因为他挣扎得太厉害,臀尖儿挨了几巴掌,打得臀肉都在微微抽搐。

被压着的男生实在忍不住了,一脚踢在殷子晋腰上,挣扎着就想跑。

“第二次了,段玉羽,男人的腰是不能踢的。”

下一秒他就被抓着脚腕拖回来,被迫分开了双腿,粉色颤抖的肉穴彻底暴露。

段玉羽眼睁睁地看着殷子晋靠近,他的眼神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怒意,就像野兽忍耐许久终于要享用自己的猎物。

“段玉羽,你推开我?我讨好了你这么久,你要跟我装什么都不知道?”

“你再推,我就永远不会凑上来了。”

殷子晋低沉的声音像尖刀,将段玉羽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情血淋淋地剖出来给他看。

殷子晋在讨好他,他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的。

段玉羽咬得自己的唇分外红艳,又被粗糙的指腹重重地揉开,“不准咬。”

他垂眸不敢看殷子晋,自然也就没发现殷子晋并没有他说的那般气势汹汹、胸有成竹。

殷子晋说得冠冕堂皇,再推开就不会凑上来了,可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只会一次又一次地更努力想要吸引段玉羽的视线,想要将他彻底俘获。

殷子晋从未想过,获得一个人的视线,会这么困难。

“你要推开我吗?”

殷子晋居高临下地压在段玉羽身上,满脸漠然地等着他的回答。

段玉羽抓着床单的手都在颤抖,黛色的青筋根根分明,最终还是松了手,颤抖着环住了殷子晋的脖子。

“那么,把润滑拿过来。”

“什、什么润滑……”

“在床头柜里。”

段玉羽颤抖着手,主动把润滑剂交到了殷子晋手里,甚至根本无力思考殷子晋早早就准备好这种东西做什么?

殷子晋做了足够的润滑,甚至光是插进去的手指,就狠狠把段玉羽肏射了一次。

可是当段玉羽真正被侵犯的时候,仅仅是含进了一颗龟头,后穴就涨痛无比,仿佛要被彻底撑坏。

“学长,不要,拔出去好不好,我真的吃不下去……”

“你可以的,你勾引我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殷子晋抚摸着他发红的眼角,擦拭掉细微的水雾,

“喜欢18的鸡,喜欢又粗又大的,你自己说的,现在满足你了。”

他自己说的?

段玉羽打了个寒颤,他说过的话……可多了。

粉色的阴茎和狰狞的青筋,怎么看都是不搭配的,而且这根东西甚至粗得段玉羽一只手只能堪堪握住。

此时他却被迫张着腿,将它一寸寸地吞下。

“好乖,大口吃进去。”殷子晋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段玉羽啜泣着摇头,刚想说什么求饶,就被紧紧固定住腰身,他身上强悍的男生重重顶胯,猝不及防地被彻底贯穿!

“啊……!”段玉羽双眼发直,身体紧绷,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发出了迟来的呻吟和啜泣。

穴口生疼,却也酥痒难耐,龟头将前列腺撞得痉挛,阴茎上的青筋却在鞭笞每一寸嫩肉。

段玉羽浑身都没有力气,仿佛化成了一滩甜腻的糖水,在殷子晋身下微微颤抖。

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长腿,架在自己腰上。

殷子晋兴奋得眼睛都红了,

“夹紧我的腰,要是敢掉下来,你明天就别想下床了。”

肉体撞击的声音沉重而急促,啪啪的色情声不绝于耳。

段玉羽双眼发直,肠道被滚烫的硬物一次次贯穿,过于粗壮的性器将他的肉穴彻底抻开,肏得里头的嫩肉烂熟无比。

坚硬的龟头残忍得不给他留一丝的情面,将前列腺顶弄得又肿又软,肥嘟嘟的,一肏上去就颤抖得如同抽搐一般。

段玉羽忍不住发出甜腻可怜的呻吟,敏感点被一次次地顶肏,他舒服得连口水都咽不下去,沿着嘴角胡乱地流。

一双长腿缠在殷子晋腰上,被肏得绷直乱蹬,连脚趾都可怜地蜷缩着,却偏偏不敢掉下来。

疾风暴雨般的插弄,将肉穴凌虐得烂熟,穴口被撑得一丝皱褶都没有,哪怕还含着性器,都能看出已经被肏得红肿。

阴茎每一次肏进去,肠肉就热情地缠上来,吮吸含弄,殷勤地伺奉着,热乎乎湿漉漉,让人享受得气都喘不过来。

可它这么乖巧,无非是想快些榨出精液,不愿意满足它的性器于是肏弄得更加凶狠,好几次差点肏得段玉羽悲鸣哭泣,差点昏厥过去。

段玉羽呜呜咽咽地叫着,伸着红舌喘息,口水横流,仿佛被彻底肏坏了。

殷子晋却拉着他的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

“宝贝好能吃,全部吞进去了。”

段玉羽脸上都是泪光,哽咽着摇头,

“你说……插进去的……只有18……”

“呵,”殷子晋忍不住嗤笑一声,“你信了?”

他色情地舔着段玉羽敏感的耳垂,甚至将舌头伸进耳廓逗弄,

“老子恨不得喂你把囊袋一起吞下去,跟我说什么18?”

“啊……!!”段玉羽又一次被肏射了,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肠肉更是夹得如同抽搐,爽得殷子晋直眯眼。

男生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带着诱人的哭腔,殷子晋着迷一般吻上那抹红唇,不让他继续勾引自己。

“好骚,你骚成这样还想和女孩子上床?”

戏谑折辱的话换来段玉羽的指甲在他背上狠狠地抓,殷子晋嗤笑一声,不惯着他,

“不准抓,宝贝,你想三天下不了床吗?还是五天?”

——

第二天自然是殷子晋起得更早。

怀里的人睡得发丝凌乱,眼角还泛着可怜的红色,身体上的每一处吻痕都昭示着段玉羽已经属于自己。

殷子晋笑了,心里是盛载不下的满足与疼爱,忍不住俯下身又在段玉羽发顶亲了亲,

“小兔崽子。”

亲了一下不够,又往脸上亲,额头亲……

“我出去买个早餐,你乖乖的。”

熟睡的人自然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殷子晋拎着早餐回来,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留意到昨天已经被段玉羽收拾空了的东西。

小兔崽子一声不响就把自己的东西全收走了,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但也没关系,再拿回来就是了,实在不行给他买新的。

直到他走进卧室叫段玉羽吃早餐,见到空空如也的床铺。

哪怕欲望被彻底喂饱了也压抑不住殷子晋此时的暴怒。

任哪个男人大清早地出去买早餐,回来发现老婆跑了都受不了。

段玉羽,昨晚太温柔了是吧,今天还有力气下床,还能气我?

殷子晋刚拿出手机想把人抓回来,信息倒是先进来了。

“我回家了,学长的早餐还是给你女朋友吃吧。”

“以及,昨晚技术很一般。希望无论是男是女,我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段玉羽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穿过一次的、殷子晋的t恤扔进了垃圾桶里。

是的,他离开时什么贵重物品都没偷,只是把这件t恤偷走了。

以前他可能不明白,但是殷子晋叫他从床头柜里拿润滑剂的时候,他什么都明白了。

一个直男是不会在家里准备润滑剂的。

一个直男也不会大清早地洗别人穿过的衣服,除非他已经把它弄得更脏。

一个直男不会抓着几张照片不放,一直要看别人的身体,更不会三天两头找理由压在别人身上蹭。

段玉羽从不否认殷子晋一直很照顾他,可一个直男绝不会把学弟当老婆照顾。

——可以确定殷子晋除了鸡直哪里都不直。

殷子晋早就想骗他上床了。

段玉羽想起他不止一次在自己身上蹭,终于在昨晚把自己肏得一直哭,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我一直在讨好你。”

‘你要是再推开我,我就再也不会凑上来了。’

偏偏殷子晋说这话的时候满眼都是受伤和深情,仿佛隐忍到了极致,自己如同受了蛊惑一般,主动把润滑剂递到了他手里。

一个早就对他心怀不轨的人,而且那人可能还有女朋友。

他被一个男的骗上了床,似乎还当了第三者。

段玉羽绝不允许这种事延续下去。

管他殷子晋是直的弯的,他都和他一刀两断。

手机震动了一下,段玉羽不想看。

……果然。

“小男朋友在哪里?”

“回家了。我不是你男朋友。”

“屁股不疼?还能跑?”

段玉羽好险控制住了砸手机的冲动,阴阳怪气地回他。

“学长这么有空,不如多关心自己女朋友?”

“我男朋友昨晚被我肏得腿都合不拢了,我得先哄他。”

“至于我的‘女同学’,她的腿摔折了搭着我的手,我还能给她甩开?”

段玉羽不想听他狡辩,可下一秒就收到了两张图片,一张是医生诊断的病例,一张是女孩子杵着拐杖在走路。

段玉羽:……

所以殷子晋没有和女孩子挽手,也没有女朋友。

“还在生气吗男朋友?”

什么男朋友?

“学长,课题组内不允许谈恋爱的。”

殷子晋直接发了语音,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宠溺和笑意,

“放心,我既不和你吵架,也不和你分手,我们可以谈恋爱。”

“我不谈。”

“……”

“在闹什么脾气,昨晚不舒服吗?”

段玉羽沉默了。

……舒服。

刚被肏进去的时候,疼是真的疼,连腰都是软的,可殷子晋虽然干得凶,却一直在安抚他,也很照顾他的敏感点。

自己被肏得一直哭,连乳头都被殷子晋吸肿了,最后他被肏射了三次还是四次。

……

说不舒服,鬼都不信。

段玉羽一直不回复,殷子晋只得道歉。

“是因为我凶你了吗?”

“你脖子上有别人的吻痕,我吃醋了。”

“你去联谊?我不教训你你以后还敢碰女孩子。”

这段玉羽就忍不了了。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碰不碰女孩子关你什么事?”

“你再说一次?”

……段玉羽默默撤回了。

“可以谈恋爱吗?”

“不可以。”

“我要怎么道歉才可以?”

段玉羽想赌气地说自己不可能和他谈恋爱,怎么道歉都白搭。

他现在已经完全确定殷子晋就是喜欢他,想对他图谋不轨。

可是……自己也不是完全不想和他谈恋爱。看到他和女孩子挽手时的生气,他说再也不会凑上来时突然升起的恐慌,都作不得假。

下一秒段玉羽看见了手机里的红色软件。

他想起了自己的青年大学习总结,每个模块2千字,共计6个模块总共1万2千字。

……

他把作业要求界面的截图发了过去,没有说话。

殷子晋:……

“我写了你就不生气了?”

段玉羽不说话,殷子晋也没在意。

“最迟明天早上写好给你。”

这天殷子晋又陆陆续续地找了他很多次。

无非是说什么想你了,乖乖吃饭,还疼吗,好好休息,发张照片好不好?

……

段玉羽早在玉玉猫的时候就知道殷子晋谈起恋爱来粘人得不行。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自己答应和他谈恋爱了吗?

可笑。于是段玉羽一句话都没回复他。

段玉羽第二天起来,已经收到了整整齐齐的几个文件。

标题也贴心地按照他的作业顺序标明排列,段玉羽什么都不用改,只要按顺序上传就行了。

……别的不说,殷子晋做这种事真的好用。

“不生气了好吗?”

殷子晋明明收到了文件被接收的提示,可是下一秒发消息,依旧没有回复。

殷子晋:……小兔崽子装不在线倒是玩得挺溜的。

“你们大二寒假要写成长报告对不对?”

段玉羽愣了愣,什么意思?

“我给你写?”

“我写完,你看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再修改。”

“谢谢学长~”

……

不在线的段玉羽,手指先于脑子的反应速度,本能一般把这几个字发了出去。

“谢谢学长”,他每次白嫖殷子晋,用的都是这几个字。

该说不说,殷子晋有进步。

以前玉玉猫的演讲稿是写完了让她自己修改,现在自己的作业是写完了看看哪里不满意殷子晋继续改。

“这次写完了就原谅我吗?”

“嗯。”

“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

“我昨天没说。”

殷子晋皱着眉往上翻。

……行,小兔崽子还真没答应。

殷子晋自然知道怎么编出一份完美的成长报告,可他就是忍不住想逗自己的小男朋友。

“你能给我说说你哪儿成长了吗?”

“娇气,网瘾,乱扔东西,一弄就哭。”

“你能写写,不能写就闭嘴。”

殷子晋:……就不该多说。

帮人写作业,还得挨骂。

第二天一大早,段玉羽刚打完一把游戏,就收到了殷子晋的消息。

“写好了。”

“谢谢学长~”

他高高兴兴地接收了文件。

现在的殷子晋太好用了,段玉羽忍不住想多用一会儿。

他想起了自己加入的那个读书社团。

他很喜欢那个社团,总是推荐很多好看的、有意义的书。可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它每个月要交两篇读书笔记,一个学期下来,就是8篇。

段玉羽喜欢读书社团,可是不喜欢读书笔记。

“学长,你给我写读书笔记好不好?”

“你的读书笔记,怎么是我写?”

“你不是想当我男朋友吗?”

“你昨天不是说给你写了成长报告就原谅我吗?”

段玉羽:……

“你穿丝袜视频摸给我看,怎么玩都听我的,我就帮你写。”

段玉羽:?

什么臭直男?不对,殷子晋甚至已经不是直男。

段玉羽咬咬牙,他真的不想写这个破读书笔记。

而且殷子晋离他远着呢,看看而已,又肏不了他,怕什么?

“行。”

收到读书笔记的时候,殷子晋很直接地问他,

“丝袜买了吗?”

……

段玉羽打开外卖软件,截图发过去,

“学长想看什么颜色的?”

殷子晋好一会儿没说话,随后却是答非所问,

“你想不想穿着丝袜挨肏?”

段玉羽:……谢谢,他一点儿都不想。

段玉羽也不想在这个页面过多停留,匆匆下单了黑色就直接退了出来。

“叮。”

段玉羽又收到了殷子晋的转账。

“开个房和我视频好不好?”

……这是哪门子的视频?

你要不直接点叫我脱光了和你裸聊?

“我在房间里也可以视频。”

“你敢叫吗?”

……

大晚上的,爸妈都在家,段玉羽还真不敢叫。

“我给你写了多少东西,你连叫都不敢叫,我不是很亏?”

段玉羽深吸了一口气,还是那句话,殷子晋看了又怎么样,听了又怎么样,根本奈何不了他。

憋死的也是他自己而已。

“开好了吗?”

“……好了。”

“十秒之内拍一张房间号给我。”

又是这一套,但这次段玉羽是真的开了,从容地把照片发了过去。

“好乖,把衣服脱光。”

“……丝袜呢?”

“先不用穿。”

视频邀请很快发了过来,段玉羽接了,自己浑身赤裸的影像出现在右上角,主屏幕殷子晋那头却是一片漆黑。

……

怎么回事?殷子晋连视频都不开,自己却要脱光了被他视奸吗?

看到段玉羽不悦的表情,殷子晋诱哄着安抚他,

“宝贝,我还在外面,马上就到家了。”

“叫得大声一点,我戴了耳机。”

手机被固定在栏杆上,将段玉羽粉嫩赤裸的下身尽数拍摄给另一头的人看。

“玩弄自己给我看。”殷子晋的声音紧绷,显得压抑又兴奋。

“呜……”

段玉羽有些难堪地呜咽了一声,但是想想殷子晋就越看就只能憋得越惨,手还是向自己的腿间伸去。

修长的手指刚碰上自己的性器,就被严厉地喝止了。

“我准你摸这里了吗?自己玩骚穴,把手指肏进去。”

段玉羽抗拒含糊地说了句什么。

“乖一点,男人要讲信用,你答应了我视频什么都听我的对不对?”

水葱般白净的手指只得转移了方向,不情不愿地去摸那只正在紧张缠咬的粉色肉穴。

它明明紧张不安,却又足够贪心,刚碰到指尖,就贪婪地吞下了一根手指。

“宝贝好骚,挨过肏就是不一样,吃得好主动。”

“第一次叫你插手指的时候,可是插了半天才给我发照片。”

段玉羽难堪地抽噎,庆幸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侧脸在床单蹭了蹭,抹去眼角的湿意。

“插得这么轻给谁看?狠狠肏进去。”

“继续插,一根不够,最少三根。”

“呜……学长,我吃不下……”段玉羽有些可怜地求饶。

“三根手指而已,插进去!你连我都吃得下,现在哭什么哭?”

“用力!你再不乖,下次别怪我不疼你。”

在殷子晋的语音中,段玉羽在床上敞着腿,用手指将自己肏得腿根都在发抖。

可是还不够,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最想被抚慰的,永远是勃起的阴茎。

段玉羽想伸手去摸,可下一秒殷子晋的话就让他的手指僵住了。

“不准摸。你敢摸的话,下次做爱的时候,我一次都不会让你射的。”

“学长……!”段玉羽有些气急地喊他,声音里还带着撒娇的意味。

殷子晋却不为所动,

“你能把自己肏射就射,不能就憋着,别想着手淫。”

段玉羽在床上委委屈屈地抽噎,依着殷子晋的要求,重重地肏自己,却始终不上不下。

情欲起来了,他的手指也没再对自己有多少温柔,终于狠下心来,朝着前列腺碾压玩弄!

段玉羽手指发着抖,强忍着合拢双腿的本能,让摄像头拍下自己的肉穴被手指狠肏的模样。

好舒服,段玉羽眼角都是水雾。

濒临高潮的时候,敲门声却响了。

“啊……!”

段玉羽惊叫一声,被迫从顶点落下,还是没有得到高潮。

他忍不住含糊地呢喃几句,声音像小奶猫一样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怎么了?”

殷子晋似乎也察觉了段玉羽的异样,他的声音紧绷,仿佛已经压抑到了极限。

“有人敲门……”

“那你去开门。”

“可是我还硬着,腿也软,不想动……”

“乖,你得把他打发走,我们才能继续。”

“好吧……”

段玉羽穿好自己的衣服,委委屈屈地打开了门。

下一秒他就被人拦腰抱起带到了床上,门被重重惯上的声音还回响在室内。

“宝贝,你说谁的技术差?”

高大的男生野兽一般盯着他,慢条斯理地脱着段玉羽刚穿好的衣服,

“来,把你买的丝袜拿出来。”

段玉羽的腿一直很长很漂亮,走在路上会有不止一个人回头看。当这双腿穿着黑丝的时候更是让人气都喘不过来。

原本瓷白柔软的皮肉被薄薄的布料包裹,只露出隐约的肉色。

脚趾在丝袜下不安地蜷缩着,若隐若现的润泽。捉在手里把玩才能看见它的滚圆泛粉,仿佛是精雕细琢出来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尤其是殷子晋已经尝过一回这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挨肏的销魂滋味。

丝袜根部是蕾丝圈挂在卡在白嫩的大腿,白与黑的强烈冲突,让人气都喘不过来。

修长完美的线条,挑不出任何瑕疵。

殷子晋漫不经心地将这双被丝袜包裹的长腿握在手里把玩。

在见到段玉羽之前,殷子晋其实并不是非常理解有的男的为什么这么沉迷于丝袜,以前要不是穿的人是玉玉猫,他真不感兴趣。

他手机里除了玉玉猫的,一张这种照片都没有。

可现在他明白了,那么漂亮勾人的腿,白得像初雪一样,却隐藏在黑丝下若隐若现,不让人看个过瘾。

不就是在勾引人去撕烂它,然后狠狠糟蹋吗?

嘶啦一声,小腿处已经被他撕烂了。

露出小块白皙的皮肤,手指在上面把玩抚摸。

殷子晋看向段玉羽的腿间。

毕竟是女孩子的丝袜,他再瘦腿根也被勒出一圈袜痕,紧得有些难受,阴茎也无精打采地低着头。

可肉穴却得很色情。穴口颜色虽嫩,却合都合不拢,委委屈屈地被露在灯光下,无助地翕张,可怜得不行。

大腿的丝袜甚至已经被粗暴撕烂了一些,明明白白地暗示着主人会遭受怎么样的对待。

“可以了,学长,你看完了吗?”段玉羽有些不安地试图并拢腿,却被一直有力的大手一把分开。

“再把腿张开点,你觉得我是单纯来看你穿丝袜的吗?”

殷子晋眸色暗沉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手指摸到腿根时,却突然皱着眉,往那只肉穴掌掴了一下。

“啊……”段玉羽猛地绷紧了身体,无力地低喘。

有力的手掌狠狠碾压了他的肉穴和股沟,带来莫名的快感和刺痛,段玉羽闭着眼,喘得脚趾都在抖。

他很快知道了殷子晋忽然发作的原因,

“穿个丝袜就骚到流水了?”

“没有……”

“可是你腿根的水渍把丝袜都弄湿了。”

“……”段玉羽睫毛颤抖着,不说话了。

“你怎么这么骚,很喜欢吗?”

“……”

“不喜欢……”段玉羽知道自己硬来肯定没殷子晋力气大,干脆可怜兮兮地软着声音求他,

“学长,脱下来好不好,它……勒得我好难受……”

殷子晋居然同意了,“确实难受,穴都合不起来,还流水了。”

“来,伸腿,脱下来。”

又是嘶啦一声,丝袜被撕得更加破烂,从腿根被整个撕开,段玉羽配合着抬腿,让这东西从自己腿上下来。

段玉羽眨了眨眼,他还以为自己要穿着丝袜挨肏了,想不到殷子晋意外地好说话。

于是殷子晋压上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反抗,他又不傻,自己今晚横竖跑不了要挨肏的,何必惹殷子晋生气,被肏得更惨。

“男朋友好乖。”殷子晋语含笑意地夸了一句。

段玉羽不理他,却也没否认他男朋友的称呼。

这人给他写了那么多作业,费劲心思把他骗出来,还忍气吞声地装了那么久的直男。

为了谈个恋爱,殷子晋也是够拼的了。

段玉羽乖巧地被几根手指扩张得浑身发软,第一缕布料却突然被手指按压着塞了进来!

“啊!学长……什么东西,拿出去,好奇怪!”

穴口已经被玩弄得湿淋淋的,被塞入异物带来的酥麻逼得痉挛不止,含着布料无助地吞吐咂弄,明明是想吐出去,却翕张着越吃越多。

段玉羽买的是最薄的那一款丝袜,柔软的布料握成一团,也就那么点大,殷子晋按着男生的腰不让他挣扎,手指用力一推,黑色透光的布料彻底消失在肉穴里。

“宝贝好聪明,买最薄的款式,是知道我要喂你吃吗?”

肉穴敏感地收缩,含着布料疯狂吮吸,段玉羽浑身都瘫软了,身子抖得停不下来,双眼发直地啜泣,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他直到上次和殷子晋上床之前都是处,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这样对待,穿黑丝给另一个男人看就算了,还被人把撕烂的丝袜塞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含着你自己的黑丝舒服吗?”

段玉羽可怜地摇头。

“怎么会不舒服呢,你不是最喜欢黑丝吗?你那天给我看的相册里有那么多照片呢。黑丝,白丝,情趣丝袜,连贞操裤都有。”

“我们宝贝喜欢的话,你一件件试过去好不好?穿完就塞进你的骚穴里,让你喜欢个够。”

殷子晋丝毫看不出生气的样子,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段玉羽的手指轻轻搭上他的手臂,可怜兮兮地解释,

“我不喜欢的,那是别人发的,我批量下载了……学长觉得不合适就都删掉好不好?”

殷子晋挑眉,“你上次怎么跟我说的?‘女孩子穿起来哦,好想摸。’你穿起来也很可爱,我不止想摸,还想肏。”

小兔崽子不知死活,当着自己的面就说想摸女孩子。

性器抵在湿润松软的穴口滑动两下,仿佛是潦草地打了个招呼,下一秒就重重将龟头喂了进去!

“啊……”段玉羽猛地睁大了眼睛,手指猝然在殷子晋手臂上抓出血痕,

“学长,……还在里面。”因为过度的羞耻,那两个字低不可闻。

“含着肏。”

殷子晋俯下身亲吻着男生眼角的泪痕,胯下却已经开始啪啪顶撞。

每一次抽插都尽根没入,囊袋将翘臀腿根拍打得艳红一片。

挨肏的男生抽噎着抗拒,可随着肏干水声却越发明显,直到每一下抽插都是滋滋黏腻,淫液四下溅开。

两人交合的下身凌乱不堪,到处都湿漉漉的,连殷子晋都耻毛都被染湿得一塌糊涂。

雪白的长腿缠在殷子晋腰上,连脚趾都可怜地蜷缩着,泛着情欲的粉红。

随着每一下顶弄,无助地摇晃,又在高潮时绷紧了足尖,疯狂乱蹬,却怎么都无法从情欲中逃脱。

“怎么又被肏射了?你不是说我技术差吗?”

殷子晋眯眼享受着后穴的痉挛绞弄,性器硬得发疼,将穴口撑得发白,看不见一丝皱褶。

过分柔软的丝袜并没有被顶进去,而是在肉穴里乱七八糟地散开着,随着抽插折磨着淫肉。

修长的手指恶劣地捻起段玉羽的精液,涂得他的乳头乱七八糟的。

“宝贝,你说谁的技术不好?你体验过好的吗?”

“问你话呢。”

段玉羽失神地喘息着,浑身泛着情欲的细汗与红潮,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不能给他任何的回应。

于是刁钻的性器不再留情,恶狠狠地往上顶了一下。

狰狞的青筋蹂躏肠道,前列腺被碾压的同时,尽头也被狠狠撞开,更深的地方猝不及防地含进了一颗硕大的龟头!

“啊……!”

身体突然被肏到了底,连结肠口都被狠狠侵犯,承受不住的快感如同电流蹿遍了全身,段玉羽吐着嫩红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发出哀鸣。

不过几秒,两人交合的穴口就噗哧挣扎地吐出了几股粘液。

“舒服吗?第一次的时候,我忍着没肏进这里。”

“怎么又被干哭了?”

性器恶劣地往上顶,一下又一下地享受结肠口的吞吐。

段玉羽敏感的身体重重地弹了一下,终于回神,环着殷子晋的脖子呜呜咽咽地哭,仿佛委屈到了极点。

“不要了,学长,我受不了……呜……”

“肚子要被顶坏了,太深了,学长……你出来一点啊……””

男生带着细茧的指腹轻轻地擦干净他的眼角,却没有多少心软的意思,

“你还有脸哭呢,气我的时候怎么不哭?吃醋就去参加联谊,还让别人在你脖子上印吻痕,你该不会以为我不介意了吧?”

“还骂我技术差,有多差?差到让你爽了一次又一次吗?”

“不差……”段玉羽失神又坦率地说着实话,“学长好厉害,干得我好舒服……”

“可我真的不行了,拔出来好不好,学长……你疼疼我……”

面容精致的男生脸上都是水光,像小奶猫委屈又乖巧地祈求着,要不是殷子晋知道他有多恶劣,说不定就真的心软了。

别的不说,段玉羽气人有一手的。

如果让殷子晋重来,他不会在两人除夜那次对段玉羽那么凶。

可小兔崽子吃起醋来一句人话也不听了,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联谊不要他了。

不该想,这一想,殷子晋又生气了,出事了不想着解决问题,直接解决他。

说他技术差就算了,还说以后会找到更、好、的。

“谁惯的你这破毛病!?”

阴茎重重的一下,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撞得穴口红肿不堪,每一寸肠肉都受尽了鞭笞。

殷子晋仿佛铁了心要教训自己的小男朋友,性器刁钻残忍地直往上顶,雪白的肚皮终于被撞出了可怖的凸起。

段玉羽的手被捉着按在自己的肚皮上,被迫感受着每一下的抽插,硕大的龟头变换着角度,在他的手心散发着骇人的力度,也昭示着他正经受怎样过分的玩弄。

段玉羽抽泣着,在殷子晋怀里软成了一滩融化的花泥,臀肉红肿,臀尖儿乱颤,连手指在自己肚皮上痉挛不止。

“老子早就想这样对你了。”

“胆子真大啊,不是联谊就是跑。你下次再不和我好好说话,我还这样肏你。”

段玉羽不知道殷子晋是什么时候射的,他只知道自己差点被他肏晕在床上。

他回过神来时,殷子晋的几根手指已经将他红肿不堪的穴口强行撑开,露出里头被肏得烂熟红艳的穴肉。

殷子晋亲了他一口,

“自己吐出来。”

段玉羽赌气地偏开头,不愿意看他,伸手想打他的手,却被殷子晋单手就捉住了。

“不吐出来你就含着一晚上。”

段玉羽:……

肉穴淫靡地翕张吞吐,单薄的丝袜湿软成一团,在穴口露出个头就被殷子晋的手指捉住,不紧不慢地抽了出来。

丝袜缓缓从刚挨完肏的肉穴抽出,每一寸嫩肉都敏感到了极致。

丝袜摩擦着穴口,段玉羽浑身发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奇异酥麻的感觉,他竟然分不清到底是折磨还是快感。

黑丝终于落入了殷子晋手里,上面还沾满了黏腻透明的淫液和白浊结块的男精。

男生挑挑眉,似乎想说段玉羽骚,但最终只是一言不发地将这东西扔进了垃圾桶里。

段玉羽发了很久的呆,直到殷子晋抱他洗完澡,伺候他穿好衣服,才终于回过神来。

“我只说可以穿着丝袜被你操,没说可以把丝袜塞……殷子晋,你有病吧?”

“你大半夜的跑半个城市,就为了来肏老子?”

“连套都不用,你没钱吗?买不起吗?”

殷子晋不说话,只是盯着他张张合合的唇,淡粉色,泛着水光,刚洗完澡,饱满又湿润。

非常适合接吻。

殷子晋喉结滑动,在段玉羽再次抬头瞪他的时候忽然凑上去亲了一口。

亲归亲,段玉羽正在气头上,他也怕被咬,在段玉羽张嘴之前赶紧撤了回来。

“我就亲一口,你继续骂。”

段玉羽瞪他。

“我不是故意的。”殷子晋很诚恳地道歉,“你以前和我撩骚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要把丝袜塞进去。”

“你从来没有反驳过,我以为你默认了。”

段玉羽:我草你。

“别气了,下……”学期的所有文学作业……

话到了嘴边又被殷子晋咽了回去。

这种承诺不能给,整个学期的都答应出去了,以后怎么让小兔崽子给他发福利。

“别气了,下次一定戴套。”

殷子晋挑了个无关紧要的道歉。

他身体健康,不滥交,只和段玉羽一个人做爱,戴什么套?

戴也行,让段玉羽用嘴帮他戴。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段玉羽坐在宵夜店里,眼前是殷子晋给他买的各种清淡好消化的食物。

味道还行,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殷子晋看他吃饭都头疼,干脆夹了箸菜直接喂进他嘴里。

“学校档案有你的地址,你家附近不就这间酒店吗?”

段玉羽抿抿唇,没接话,这人为了肏他真够深谋远虑的。

“对了,”殷子晋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问,“你不是说你没来过花林区吗?”

“我以前没来过,但现在住这里啊。”

段玉羽奇怪地看他一眼,“你又问这个做什么,住不住花林区又怎么样?”

殷子晋笑了笑,玉玉本来就算不上是白月光,要是是段玉羽,自然锦上添花,不是,也不遗憾。

而且,段玉羽不是玉玉就算了,他还是个男的。

自己喜欢的是谁,殷子晋自然分得清。

可他不会再把这事说出来,段玉羽这狗脾气,哪怕是误会,也能跟他闹很久。

“我就随便问问。”殷子晋扯开了话题,

“再吃一点,腰这么细,握上去我都怕给你弄断了。”

“滚。”

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段玉羽自然不会看不出来,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更加不想理人了。

“起床了吗?”

“还不起?”

“来视频一下。”

……

十点多,段玉羽摸到手机,才发现殷子晋从8点就开始陆陆续续地给自己发消息,还好自己按了静音,不然真能掐死他。

放寒假却在6、7点已经起床,这是一个大学生该做的事吗?

段玉羽刚想回复,又一条消息进来了。

“肏你你也起不来,不肏你你也起不来,下次还是不心疼你了。”

“滚。”段玉羽终于回了一个字。

殷子晋离开s市之前的几天,两人基本是腻在一起的。

殷子晋绝对称得上是模范男友,嘘寒问暖,拆蟹剥虾,性格稳定。

在外面游玩时,事无巨细都能照顾得极为周到。

可一旦到了电影院、酒店、昏暗隐蔽的角落之类的地方,段玉羽稍不注意,他的手就伸进来了。

摸着摸着,就把他带回了床上接着肏。

可殷子晋却认为这不是自己的错。

男朋友在身边,他想把男朋友抱在怀里亲一亲有什么错?

可段玉羽一碰就开始喘,浑身发软地腻在他身上,咬着嘴唇,眼角湿润,甚至不自觉地骑在他胯间扭。

这谁把持得住。

于是把他关在酒店肏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起了,视频吗宝贝?”

视频邀请弹出,段玉羽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原本他在家,殷子晋在学校,距离还不这么明显,想见面的话,哪怕是三更半夜,殷子晋也会出来。

直到殷子晋也放寒假,两座城市的距离忽然就遥远了起来。

尽管还是每天视频或语音,可隔着屏幕,总有种恍惚的不真实感。

“还在床上?”男生看了一眼段玉羽乱七八糟的头发,忍不住逗他,

“虽然你每次被我肏完都能睡到下午,可我昨晚明明没碰你,你嫖娼去了?被人嫖?

段玉羽好险忍住了挂断视频的冲动。

明明是殷子晋主动要和段玉羽视频,视频接了之后他却又很忙,低着头一直在写东西,手指也不时在键盘上敲打。

他逗了段玉羽几句,又低头忙了。

男生坐姿很端正,认真的时候没什么表情,那张脸却依然很英俊。

“你们系什么时候开学啊?”

殷子晋当时忙着没有回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18号,和你们同一天。怎么,想我了?”

段玉羽有些不悦,

“你又不理我,还打我视频做什么?”

“生气了?我就是想看见你,听听你的声音。”

殷子晋居然有那么几分委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段玉羽是个吃干抹净直接走人的渣男,连视频一下都不肯。

“我第一次谈恋爱,总是想着我男朋友,视频次数是多了些。等他回到我身边,就不会这样了。”

殷子晋停下手中的事,朝镜头笑得很温柔,

“你体谅一下,小男朋友。”

——

直到开学时,殷子晋提前两天回到了s市,叫段玉羽也过来租的房子先住两天,却被他果断拒绝了。

“你的东西不先收拾一下吗?开学那天手忙脚乱的,我怕你住得不舒服。”殷子晋冠冕堂皇地劝他。

“你不帮我收拾吗?”

殷子晋:……

“学弟,最近还好吗?︿_︿”

手机响了一下,这次却是另一个学姐的信息。

段玉羽:……

就是这个学姐,段玉羽跟她打赌输了,被迫穿了s的女装。

要不是他俩在同一个读书社团,段玉羽早就把她删了。

“还记得你上次打赌输了穿女装s的事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段玉羽最不愿意面对的话题就这样再次被提起。

“你甘心吗?”

段玉羽不甘心,于是他手指移动,决定先把她拉黑三天。

“想不想报复回来?”

想。段玉羽的手指又收了回来。

“咱们再赌一次,这次你输了,还是漫展s女装。我输了,在操场向你们数院副院长表白。”

副院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地中海,段玉羽只有每次开学典礼上会见到他板着脸讲话。

在操场向副院长公开表白?

“行。”

开学前一晚,段玉羽搬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就不出所料地被快一个月没见的男朋友肏得手指都抬不起来。

“不要了,学长……我好累……”

葱白修长的手指无助地攀着殷子晋的肩,每每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扭曲蜷缩,旖旎无比。

殷子晋的手在他滚圆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几下,啪啪作响,屁股火辣辣地疼的同时,也染上了艳丽的指痕。

他的阴茎在段玉羽体内凶狠顶弄,低头吻他。

段玉羽一边挨肏一边和他接吻,很快嘴唇就红肿不堪,透明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连气都喘不上来,只得一边哭一边挣扎地推开他。

“接吻也哭,挨肏也哭。累?你做什么了?”

殷子晋捉住了他乱抓的手放在唇边亲,说话的声音里带着戏谑和嘲讽,

“你就张着腿躺床上,体力活都是我干的,喊什么累。”

殷子晋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疑惑地发现他那个被肏得抱着去洗澡都不愿意动弹的男朋友,正强撑着直起身子按手机。

“在干什么?”

“逛并夕夕。”男生的声音闷闷的,显得不太高兴。

“想买什么吗?代付链接发给我。”

段玉羽没有拒绝,手指一动,就把代付发给了他。

倒不是他想花殷子晋的钱,只是这玩意儿,他实在不想自己付。

殷子晋给了代付,余光却扫到段玉羽扔在床上的手机,上面的购买页面还没退出。

“短裙,腿环?”男生舔了舔唇,“你买这个做什么?穿给我看吗?”

段玉羽:……谁他妈能猜到学姐的传媒系给分那么宽松啊!他在数学系一骑绝尘的绩点和师姐比起来也能输!

草。他又要去参加后天的漫展s了。

这种事段玉羽怎么好意思说,他冷冷地看了殷子晋一眼,

“穿给野男人看,总归不是给你看的。”

殷子晋抿着唇不说话了,表情是显而易见的不高兴。

段玉羽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殷子晋男朋友了,穿着女装s在漫展给别的男人看,好像真的不太好。

段玉羽咽了咽口水,那……瞒着殷子晋就是了。

谁叫他打赌又输了,师姐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他,他不答应都不行。

于是他有些心虚地解释了一句,

“表妹让我帮她买的。你问那么多,好烦,你是不是还喜欢女的,所以想看这些?”

殷子晋:……好一手倒打一耙。

好在殷子晋也没有把‘野男人’之类的言论往心里去,小男朋友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腿根还在时不时地打着颤,被他肏得穴都合不拢了,八成是在说气话。

于是他一把将人扯进了怀里,按在腿上亲,

“你这张嘴这么会气人,就该被吻得话都说不出来。”

——

漫展那天是周日,殷子晋要回学生会开会。

他让段玉羽陪自己一起去,他开完会可以带小男朋友去玩,段玉羽却拒绝了。

“我有事要回一趟家。”

殷子晋只得遗憾作罢。

“喂子晋,这种时候你还看什么手机啊。”硬拉着殷子晋来逛漫展的秘书部部长恨铁不成钢地批评他,

“这腿,这腰,这兽耳,黑丝白丝长筒袜,哪个男的看了不迷糊啊!”

展馆内开了暖气,各种s服穿在身上都不觉得冷,某些故意博人眼球的福利姬更是露得毫不含蓄。

“嗯。”殷子晋敷衍地应了一句,总算把迟迟没得到段玉羽回复的手机收了起来,目光却落在了不远处的大型变形金刚模型上。

同学:……

“我草……”同学忽然盯着一个方向,看直了眼,

“哇,那个妹妹,好绝啊……这耳朵,这脸,这腿,太他妈勾人了吧……她还戴腿环,暴击了……”

同学喃喃感叹着,“我要拍下来,今晚的梦就是她了。”

腿环?

殷子晋皱了皱眉,对这个两天前刚见过的词有点敏感,于是抬头顺着同学的视线看去。

不远处的展台站着一个高挑的银发美人,长发遮住胸口,五官如同精雕细琢出来的一般,眼角狭长,红唇艳丽,一颗小泪痣让整个人妖娆无比。

她的短裙堪堪遮住了腿根,白筒的白丝露出长腿的绝对领域,束着精致的蕾丝腿环,明明什么都没真的露出来,却色情得让人双眼发直。

这条短裙很眼熟,腿环也眼熟,甚至是殷子晋亲手付的钱。

而那张脸,那颗泪痣,那个人,昨晚还在他身下哭着求饶,

骚死了。

段!玉!羽!

殷子晋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小兔崽子没骗他,还真是穿给野男人看的。

同学拿出手机正想拍,就被殷子晋一把按住了手机,

“拍什么,好看的多着呢,你就盯着他不走了?”

同学看他难看的脸色,张了张嘴,还是不想走,

“好看的没有她欲,卖肉的没有她纯,我真想要她联系方式……”

殷子晋的脸色更难看了,

“既然这么喜欢,我们走近点看。”

段玉羽站在展台上,忽然觉得背脊发凉。

怎么回事?室内暖气明明开得很足啊。

他换了个方向,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眼睛。

男生的眼中满是寒意,漆黑渗人地盯着他。

段玉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连手指都在发抖,殷子晋……不是应该在开会吗?

而且他这种人怎么会出现在漫展啊?

‘给老子滚下来。’

男生的唇张合,无声地警告他,眼神阴鸷。

漫展已经接近尾声,段玉羽也顾不得什么赌约不赌约了。

他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借口,就直接抓着自己的衣服跑了。

段玉羽躲去了三楼最偏僻的卫生间换衣服,在楼下换不是等着被殷子晋堵吗?

他已经想好了,换了衣服就跑路,躲回宿舍最少三天,等殷子晋消气了再回去。

不然那男人真能肏死他。

他匆忙地在隔间里摘着假发,脱掉复杂的上衣,却听见了叩叩的敲门声。

草。厕所都敲门。

段玉羽根本不理,甚至还在心里骂了一句,咋的一个人上厕所怕黑?

“给老子把门打开。”

高大的男生侧身进来,反手又把门锁上。

段玉羽:……你别这样,都是男的,其实不关门也可以的。

刚刚为了开门,他的上身匆匆套了件宽松的t恤,可下身却没来得及换,穿着丝袜,还……扣着腿环。

“含了一次丝袜就上瘾了?穿了一次又一次。”

段玉羽迅速摇头,抓紧时间解释,

“师姐求我,我打赌又刚好输了,只好……”

可殷子晋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

“只好穿着短裙丝袜,扣着腿环让野男人意淫!?”

段玉羽跪坐在盖子上抽噎着,被迫塌下腰,翘高了臀,咬着牙被后入。

狰狞的性器在肉穴里凶狠进出,那只娇嫩生涩的淫穴已经被完全肏开,顺从地吞吐着阴茎,被干得连股沟都湿润无比。

肉穴肥嘟嘟地肿了一圈,每一下肏干,都传出滋滋的水声。

这原本该是一场高潮迭起、让人欲死欲仙的性爱,可段玉羽的手指颤抖着按在墙面,一张小脸却被泪水染得湿漉漉的。

他的腿环被摘了下来,毫不留情地绑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黑色的蕾丝紧紧束缚着粉色的性器,残忍又色情,哪怕他被肏得好几次到达高潮边缘,几乎昏厥过去,却一滴精液都没被允许射出来。

“啊……”段玉羽发出一声压抑可怜的哀鸣,性器抖动挣扎,最终还是徒劳地软了下去,委屈地经历了一场干高潮。

“学长……真的……不行了,让我射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呜……我真的会乖的,你别生气了……就让我射一次……”

段玉羽双眼发直,翘着屁股挨肏,又因为跪不稳而臀尖乱颤,每每被粗壮的性器顶回来,继续承欢。

他哭得颧骨都染上殷红,伸着粉嫩的舌尖,涎水乱流,可怜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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