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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微日常/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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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摊在油锅上反复煎炸,我被他翻来覆去奸淫,身体已经要不是我的了,他一直把我操到后半夜,我即将睡过去也被他弄醒,神思混乱。

摇摇晃晃间,从狭小的老旧玻璃窗看见外面漆黑一片,他用力往我身体里面一停,微凉的精液就尽数射进去了。

我简直要再次哭出来,终于要结束了,两眼一闭就昏死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好在今天是周六,不然又要被臭骂一顿。

嗓子眼冒了火,干涩疼痛,胃里面也一抽一抽的,四肢没了气力,软绵绵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一想要用力,全身都在痛。

我再次骂这个神经,眼眶酸涩,但是也流不出眼泪来了,早就在昨夜哭干了。

这个死强奸犯,我咒他断子绝孙鸡巴生疮屁眼烂掉毁容残疾人财两空!

“嘎吱——”

门开了,我费力斜着眼睛,这里隔音不好,即使我现在在卧室,也能听见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但是看不见人。

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看见有人进来,昏昏沉沉地快要睡着了,额头上就探上一只手,眼前出现了神经病的脸。

他现在很有人样,就是不太能看得出心情,但是我看见了黑眼圈,浅浅的,没意思,还不如我的深厚。

我想说话,但是身体哪哪都不允许,只能看着他给我挪动身体,抱到浴室里面随意摆动。

好嘛,原来他昨天没给我清理,又没戴套,直接射在我里面,不会传染什么脏病给我吧?

清理的过程真鸡巴惨痛,粘合在一起的伤口又被撕扯开,碰到水后又是新的煎熬,我不自觉冒冷汗,简直要被折磨到再次晕厥。

而罪魁祸首丝毫不心虚,反而一脸嫌弃,我知道,他是在嫌弃我这地儿小,这地儿破,入不了他金贵的眼。

终于!终于!结束了!

抹完药,嘴里也被塞进去些东西,我很快就困了,所有张牙舞爪的虚影都收敛了,伏在他身畔像是乖顺的小狗,我终于能够睡个好觉。

睡着的那一瞬间令我有点心慌,意识瞬间下沉,是一种可怕的感觉,抓不住,好似掉下了悬崖。

一觉到天黑,我饥肠辘辘地醒来,已经好转很多,只是胃部实在不舒服,一直痉挛,要饿死我了。

清新了很多的空气里面有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当然,我指的不是精液的味道,虽然的确有。

是饭菜香,令我魂牵梦萦,如痴如醉。

我恢复了一点力气,可以稍微移动了,伸长了脖子,看见窗台上放了一个外面盒子,顿时就心急了。

但是当我尝试要起来的时候,简直遭了老罪,下半身似乎与上半身分离了,根本使不动,还侵蚀到我全身,让我差点又痛晕过去。

简直是造孽,我到底干了什么坏事要被这么对待,要遭这些苦,难道是我平日里对这世界怨气太大了?

可这不是应该的吗?嘶——痛痛痛痛痛——

我摔回床上,碰到一些不是那么柔软并且散发异味的地方,心情垮得不能再垮,是干了的精斑,恶心。

要不是我实在是没力气呕吐,胃里面也只剩下酸水了,我肯定现在就吐出来,神经病操都把我操了,还把我洗了,难道就不能连同这狼藉脏乱的床一同收拾了吗?

可是脸颊却碰到一个微凉的方片硬物,让我怨怼颓丧的心悬住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那个薄片拿起,果然,是一张信用卡。

手机电量岌岌可危,我跳过男友发来的连串问候短信,看到一个陌生的头像,这个人也给我发了几条消息。

“醒了记得吃退烧药。”

“饭热了以后再吃。”

“卡里有十万,密码是你的生日。”

“多请几天假,好好休息。”

“对不起。”

看见那个十万,我开心得简直要炸开,被操一顿就能得到这么大一笔巨款,现在我甚至想把他喊回来继续操我一顿,这可比那该死的工作来得轻松多了。

至于那些状似关心的话,我只粗略看了一眼,没什么营养,不如十万来得直接霸气,我可爱死他这种霸气的作风了。

打开名为“橘子”的对话框,我转了一千块过去,手头阔绰了,心情也跟着变好,什么伤痛都淡忘了。

那边飞速收款,发来一个爱你么么哒的表情包,又问我在干什么,吃完饭了吗,什么时候下次约会。

我没回,美滋滋地抱着信用卡,这就是我最大的美梦。

但是再多的钱也不能消弭饥饿带来的难受,信念支撑着我,经历千难万险,拿到了救命的饭。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加热?加什么热?有得吃就不错了,冷的也好吃,凝固的油也是香的,我急匆匆填满了空虚的胃,终于觉得活过来了。

才给手机接上电,看到“纪知意”发来的消息。

“想吃什么?晚上我带过来。”

这什么破名字,知个狗屁的意,但还是实诚地打字。

“螺蛳粉,烧烤,啤酒”

我抱着手机报了串名字,但是等他真的来的时候却只带了一碗粥,能淡出鸟来。

尽管我十分不情愿,但是作为一个废人,也只能有什么吃什么,但是这顿饭吃得我万分煎熬。

神经病一直盯着我,如有针扎,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无孔不入,令我寒毛直竖,饭都吃不安生。

“你看什么?没看过吃饭吗?”

他不答话,用打量的眼神看我,我有些心梗,这饭吃了跟没吃一样。

他又拿着药片让我吃,那么大的一片,一看就很苦。

我苦着脸不愿张嘴,他就强硬地把我的嘴掰开,把那片药塞进去。

我全身都在抗拒,想要呕吐,但是牵一而发动全身,浑身都痛,他抹掉我的眼泪鼻涕,又喂了我一口水。

这个傻逼,丑东西,垃圾玩意,怎么不去死!

我哭得不成形状,变得丑陋不堪,他竟然也没有嫌弃,堵住我不断发出哀嚎声的嘴巴,像是安慰一样亲吻我。

烦人,他怎么就这么烦,我想自己哭一场都不行吗,谁还没有个脆弱的时候,谁还不想自己独处?

为什么他非要一直在这里,把我所有的难堪都看见呢?

他离开了之后,我才发现这里多了许多以前没看见的玩意儿,看起来都挺贵的,什么意思,嫖资吗?

虽然还是蛮开心的,但是总觉得哪里空洞洞,什么也不能做,手机里翻来覆去也是那些花样,恰巧男友坚持不懈地发消息,我就和他聊起来了,聊的那些也无非是没什么营养养的屁话。

神经病每天都回来,把躺到要发霉的我叫起来吃饭洗澡上药。

我正坐着仰头数木质天花板上的霉斑,数到了71个,他忽然就打断了我,问:“你还在生气?”

这话真是没有理由,我生什么气?于是用和我心情同样困惑的眼神看他。

“以后……不会了。”

搞得像是我逼他说的一样,我可什么都没干奥,别诬陷我。

浴球上打了沐浴露,是宜人的茉莉花香,我的心情因为这个变好,当然,有人伺候我让我心情更加美妙。

我翻来覆去被他摆弄着擦拭清洗,碰到下面小兄弟时,它没受得住刺激,向他敬礼了。

气氛莫名地沉默了,我和他同时盯着小兄弟,把它都盯害羞了,红着脸羞答答的。

好嘛,它才开荤,自然经受不起撩拨,我想把它捂住,男人的手就覆盖上来,烫得我一个激灵,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我可怜的小兄弟,萎靡了这么些时日。

嗯——

好险,差点没忍住叫出来,他几下就给我撸得鸡儿梆硬,眼睛却直勾勾望着我,让我躲无可躲。

“舒服吗?”

屁话,不舒服我能让你碰?

他用大掌把我整根握住,还从没感受过这种全部被包围的感觉,我舒服得直喘气,记吃不记打,又想操屁眼了。

往他手里面捅,把他的手当成了骚屁眼,捅得我鸡巴冒火。

突然,他手上一个用力,我差点萎了!

“有病吧!你干嘛?”

“欠管教。”

他没什么表情,却深深地刺痛了我。

“是是是,没您有管教,我是下贱地方来的,当然不如大少爷您有管教!”

经过这一遭,鸡巴彻底软了,他凑过来又亲我,我没躲得开,嘴巴里里外外被他亲了个遍,发出黏腻的水声。

他用拇指揉着我的肉冠边缘,把龟头从包皮里面掀出来搓光洁的表面,我十分不争气地再次硬了,还流出前列腺液和浴液混在一起成了他弄我的润滑剂。

他摸到了我屁眼的褶皱,我顿时想起来那几日的惨痛,热切地回吻他,让他分了些心神。

太可怕了,我可不想再被捅屁眼了,要是他技术不错,那我看在钱的面子上勉为其难可以让他操一操,可他是会暴力蛮狠,简直要把我捅烂。

他穿着我的便装,没一会儿就湿了,我摸进他的裆部,抓住那根热乎的肉虫,没一会儿就给他撸硬了。

把它放出来,它就直直地指着我,模样恐怖骇人。

它很大,我不得不承认,颜色还有点暗,看起来还是经过百般征战的,怎么技术就那么烂呢?难道是故意折磨我的?

这也不应该啊,我和他什么仇什么怨值得他折磨我一个晚上这么久?

他的手已经开始要往我屁眼里面捅了,我吓得赶忙夹紧屁眼:“不行,我还没好!”

唔!

进去了一截手指,被入侵的感觉很不好受,我往后退,说:“我给你撸出来,你别操我。”

屁股底下的手终于往后抽走,看来是同意了。

我看着这根肉棍发憷,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儿塞进了我身体里面,痛得我哇哇叫,到后面嗓子都叫破了。

胆战心惊地摸上去,骇人的热度让我只想逃离,但是我知道逃不掉,这人身强体壮的,我怎么跑得过呢?在他面前我就是个小鸡仔。

他一直注视着我,目光凉薄,但是我觉得很烫,小心翼翼地握住,又去看他的眼色,依旧看不出来什么。

这个神经。我放弃思考,用不怎么好的手法提心吊胆地侍弄。

他还挺持久的,半个小时过去,我手都酸了,他才终于释放,而我也能松口气。但这口气还没相松完,唇上的触感就让我懵了,浓重的腥膻气充斥在我鼻间,龟头顶开了我因为吃惊而无意识张开的唇,连带着上面残留的精液,不止沾在我唇上,还进入我嘴里,碰到舌头上。

一瞬间涌上来的屈辱令我作呕,但是他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固定,在我口中横冲直撞。

这毕竟是比被捅屁眼更屈辱、更令人难堪的事,他终于射在我脸上的时候,中口的血腥味愈浓,我哑着声问:“好了吗?”

他把我无力沉重的身体拉起来又亲,这么脏也难为他能下嘴了,还屈尊降贵给我撸了一发。

我像一只大型的玩偶熊,任由他摆弄我的身体,今天都不想再说话了,可他偏偏犯贱,要来弄我。

贱人,就该上天降下一道雷把你劈死,除了你这个祸害!他问:“你还在往周诚他们家打钱?”

干他屁事。

“你和他们已经没关系了,没必要再做费力不付好的事。”

要你管?

“你和苏橘断了,他身边太乱了。”

神经。

“明天我就不过来了,照顾好自己。”

好死不送,要不是你这个神经,我至于变成这样吗?

他一走,一个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哦,是苏橘,那我偏偏要接,纪知意算个狗屁。

他估计也睡了,那边灯光昏暗,摄像头朝着天花板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他那张娇媚的脸就出现在镜头前:“满哥,我想你了~”

他的表情很欠操,但我差点就被人操了,哦,嘴已经被操了,心情实在算不上好,于是恶意地说:“骚逼想吃大鸡巴了?”

他慢慢红了脸。

“嗯,骚逼也想你了,满哥快来操我~”

真骚。

和他说了半个小时的骚话,我终于困得遭不住了,嘴里面火烧火燎地痛,明天估计难受了,听着那边变调的声响,我差点就睡着了,但总有不适时的消息阻挠我。

来电显示,又是那一家子吸血鬼,把我什么心情都搞坏了。

“什么事儿?”

大蚂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恶心,像嗓子里面堵了浓瘦,听得人起鸡皮疙瘩,想吐。

“那个,小满啊,还没睡呢?”

我冷笑:“睡着了,被没脸没皮的又吵醒了,我能怎么办?难不成顺着网线爬过去揍你一顿吗?”

那边半天没话,只传来电流的沙沙声,我意识到是自己的语气太重了,以前我都好声好气,但那又怎么样,还不能容我发个脾气吗?

“你看你,还是要早睡,都说起胡话来了。”

我冷哼了声,翻身面朝墙壁,看着一团一团的霉斑沉默。

“小满你声音怎么哑了,是感冒了吗?最近天气转凉,记得多穿点衣服及时买药吃啊,感冒了也不好受……”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长串话,好像我不打断他就能一直说下去,其他人听了这么些关心人的话肯定开心得不知道成什么样子,要是我是他们,说不定心里也乐开了花。

可惜我知道他是有目的的,又要从我身上吸血食肉了。

看似温暖的关心是毒糖果的绚彩外衣,只有真正剥开了,才能知道吃下去心脏被腐蚀得有多痛。

越听头越痛,我冷声打断他:“有什么话直说,我没时间听你胡扯,没事儿的话我就挂了。”

他的热情顿时像哑了火的鞭炮,没了,讪讪道:“诶别别别,有事有事,小满你别挂。”

他似乎换了个人多的地方,能听见女人的声音还有婴孩的笑闹声。“那个小满啊,你婶子生了,是个女儿,现在满月了我们打算办个满月酒,你回来看看这个妹妹吧。”

“忙,没空。”

“诶,工作那么忙啊,工资又不高,要不小满你换个工作?”

“咸吃萝卜淡操心,你们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这个月的钱我已经打过去了,别找我了。”

一群傻逼!无力感深深笼罩了我,我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群恶心的亲戚?因为他们是我的亲戚,我们流着同样肮脏的血……

连续请了一周的假,老光头在公司门口揪着我骂,但我喉咙肿了.发不出声,只能被迫听他吼了快十分钟。

午休间隙,被女票捅了屁眼的范星把我拉到厕所,幸灾乐祸地嘲讽了我一顿,全然不见几日前的崩溃,我拿手机打字:“你和她和好了?”

他仍旧喜气洋洋:“那可不是,年年那能爱我,我怎么舍得和她分手!”

“屁股不痛了?”

我阴暗地觉得他的屁股被捅烂了,比我还严重,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这一副发春的模样。

他有点恼羞成怒,抢了我的手机,这样,我就没法打字了,呵,人坏。

“年年对我那么温柔,我才不痛!”

笃笃笃——

厕所门板上传来了敲门声,范星不大耐烦地说:“有人,快了!”

“星星,是我。”

奥,他女票。

范星精于变脸,喜气洋洋开了门,就跟这人跑了,活像一条被栓了绳的狗,闻着主人味儿就屁颠屁颠跟着跑了。

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蹲在隔间抽了根烟,骚橘子今天都还没什么动静,这很没劲儿,是时候和他分开了,我卖屁股赚来的钱不能让他拿去养野男人,于是我开始编辑分手短信,可是半个小时过去,对话框里只有短短一行字,让我心生茫然。

蹲久了腿麻了,我扶着墙站起来,哆哆嗦嗦去洗了手。有些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窝囊废,分手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居然也能拖拖拉拉这么久,又被阴阳怪气一顿,想好的话全都没了,失败的一天再次落幕。

晚霞很好看,可惜,浓重的乌云就像是某种克系生物,把天幕腐蚀吞噬了,价格不菲的车子停在我面前,我倒是十分茫然的,毕竟,我也没招惹什么大人物。

车门打开,里面出来一个穿着很贵气的男人,顿时把我照得灰头土脸,让我几乎想在马路上挖一个洞钻进去,尤其骚橘子被他亲昵地搂着。

——

在见到纪知意已经是一周后了,一切都很寻常,寻常到我以为他已经把我忘记了,我终于能过上安生日子了,他就又来了,真是跟蚊子一样无孔不入,烦人得很。

我的心情并不好,语气因此也就很冲,但他并不在意,反而看起来有几分高兴,为什么我能看出来呢?他只是现在看起来很像一个正常人而已,我还是看得见正常人的脸长什么样,是什么表情的。

他靠过来像是要亲我,然而在我这儿,他已然变成了瘟疫,我只想躲开,对他发出的亲热邀请避之不及。

然而金闪闪的黑卡差点闪瞎了我的眼睛,我的身体违背了我的意志,主动攀附上去,它好爱钱,烦死了,舌头被含着,口水都收不回去了。

屁股瓣被用力地揉,酸痛里逐渐衍生出一些酥麻的感觉,我没忍住,动了动屁股,换来臀部重重一掌。

这个神经!我在他手里硬了。

他的行为总是令我费解,不过,身体的火已经被挑起了,欲火难消,与其纠结这个,我还不如躺好,或许能好受些。

他这次温柔多了,难以想象,这样灭顶的快感是前段时间强奸我的那个人带给我的。

事后,我屁股里还夹着精液,湿漉漉地往外淌,身上俱是黏糊糊的汗,他也很不讲究地在我后背上亲,怪恶心的。

“痒……你别弄我了,我困……”

一场性事下来,我这个躺着的反而精疲力竭,实在是一件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而他还很有性质地把我搬来搬去,在洗澡的时候乱搞。

我是真的很困了,但他一直作怪,阻止我入睡。

“你到底要干嘛?烦不烦?”

“不干嘛,别睡,有东西给你。”

我竟然还真的期待了一把,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脑子,什么东西给我?精液嘛?那玩意儿又会塞进来,做活塞运动。

我跪坐在地板上,膝盖接触冰凉的地板,热水自上而下冲刷在身上,像无数双手在触摸。

腰上也禁锢着一双手,半身都靠它们支撑着,摇摇晃晃地接纳了许多不属于我的东西。

他凶猛得像是一只兽,在我身上肆意挥发兽性,粗鲁地进入,粗鲁地撞击前列腺,让高潮如海浪一波一波到来,而我避无可避。

他今晚似乎格外有劲儿,把我做了一次又一次,还总做出亲昵的动作,比如亲吻,比如抚摸,我也逐渐地,开始有点意乱情迷,挂在他身上讨吻。

后来我又被他抱到床上去压着正面进入,肉棒一下又一下凿进深处,烫得我哆嗦,被压在身体之间的阴茎深处稀疏的精液被糊开在腹肚间。

“你吃、吃错药了,嘶、慢点……”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他这架势像是要把我直接吃进去,我难以避免地产生恐惧,觉得这头被欲望控制的怪物要把我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当真恐怖。

得,这澡白洗了,我又浑身是汗,被当个娃娃一样抱着入睡,想骂也开不了口,憋屈至极,这下真成卖屁股的鸭子了。

——

九十点钟的太阳光从玻璃窗里斜斜地射进来,很光亮,也有点晃眼睛,纪知意看起来心情不错,于是我问他:“你这是在包养我吗?”

他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我说:“没。”

我也没追问他这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嫖娼?不太应该,毕竟我应该还是不如会所少爷的。

“你昨天说要给我什么?”

他从床底下找到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卡片递给我,上面的内容让我瞪大了眼睛:“给我的?”

上面是一个地址,一个很高档的小区。

“嗯,你搬去这里。”

“这是你住的地方?”

“……不是。”

那真好。

不过这真的不是在包养我吗?我倒希望他说是,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辞了那份不仅工资低还恶心人的工作,他似乎是看穿了我所想,道:“那边离你公司近。”

啧,白嫖的房子,我还能不收吗?

我并不在意和他之间到底算个什么关系,随遇而安就好,现在最让人头痛的是苏橘,经上次见面后,他不知从何处得到的地址,再次找到了我。

这是一个大麻烦精,想到他那五个男朋友,我不仅惊讶,还很佩服他,有的人一个就吃不消了,比如我,有的能同时和五个处,当真是一件动人的大事。当然,我这并不是说纪知意是我男朋友,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苏橘总是保持着被过度滋润的模样,深陷于爱恋之中,看着人的时候都是甜的,目光化作粘腻腻的糖水,似乎还散发着蜂蜜的甜香,总让人觉得深情,或许正是这样,我才陷入了一个叫橘子的假象里。

除此之外更多的,大概就是我一眼看出的荡漾,他一双澄澈的大眼之中总是盈着一捧春水,勾人的目光时不时撩拨眼前人。

现在就在新房的门口,我隐隐有种偷情的感觉,催促我尽快结束和他的纠葛。

也是,要尽早和他断干净,纪知意说得对,他身边很乱,之前是我没注意参和了进去,现在还没出事那是上天给我的机会,要是脑子犯浑继续和他搅到一处,我还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

“有事快说。”

肉眼可见的心碎从他的眼睛里迸发出来,让我难得又有了罪恶感,他说:“满哥,前几天你还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对我这么冷淡?”

酸得我牙痛:“怎么,你男朋友们没满足你,现在又来我这里讨乐子?”

“我没有,满哥,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不能就这样甩了我,我好伤心、好想你啊……”

他哀哀戚戚地要来抓我的手,被我火速躲开了:“你别想我,我和你没什么关系!早就说清楚了,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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