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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1】钝锐之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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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篇幅311>43>411,因为411只有几句所以没打tag

非爱情向,只是自己的脱敏产物,提到塌房时期和女友,只有一句。

ooc是肯定的,上升是不可以的。

不适即刻退出,不要骂他们更不要骂我。

以上。

人总有阶段性的好友,这是所有人都要接受的事实。焉栩嘉是不太会一直念旧的人,或者说他不太会表现出念旧的样子。他对新事物从来都接受良好,所以总也觉得,回忆不是那么的难以忘怀。旁人总摸不透他的性格,通通用“难搞”来形容,包括他对回忆的态度。

要让他自己形容,他会觉得自己时钝时锐,有些事于他而言是一个长久的过程,而有些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也能被他快准狠地捕捉到。

除了两个人和他持不同意见,而这两个人刚好意见相反。

他和夏之光是谁都能笑着扯上两句的“敌对”关系,豆瓣上有人戏称他们是“焉栩嘉觉得夏之光傻b,夏之光觉得焉栩嘉装b”,焉栩嘉第一次看到时正在喝水,一不小心差点喷出来,笑得身体都在抖,转手就发给了夏之光,彼时他自己还在风口浪尖上受万人指责,所以夏之光只回了一句:【大哥你是真闲啊】

他翻着白眼刚想回个什么,就看到夏之光又发来一条:【你就不能想想公关?】

他立马抓住一个点反唇相讥:【是,不像你全凭那一腔热血和一鞠躬挽留粉丝。】

夏之光发给他国际通用手势倒还挺快的,顺便发来:【哟我看你是没粉丝好挽留了才这么悠闲呢,还有空搁这来恶心我。】

夏之光曾放言焉栩嘉这人就是什么事都太尖锐,所以和他这种靠热血笨蛋这种标签赢得一众妈妈粉的人自然不对付,焉栩嘉对他这种论调不屑一顾,说那是因为你不够了解我,不像我比较了解你,所以我知道用什么方式推你下悬崖。

只是夏之光还说,如果在跳舞受伤这件事上能放钝一点就好了。夏之光这种民族舞学者,从小到大受的伤再给他一双手也数不过来,自从认识焉栩嘉之后所有伤都能被翻出来旧事重提,只要他练着练着不见人影,焉栩嘉就能每次都精准地出现在他涂药的时候,然后他们就会用两人之间吵了无数次的模式再吵一次,最后以焉栩嘉嘴上骂他手上帮他作结。

夏之光总觉得焉栩嘉在他面前太尖锐,焉栩嘉从不肯和十六岁那样直白地说,哥哥;更不会莫名其妙地诉苦,我现在好痛。

夏之光算是个念旧的人,焉栩嘉自少年时期进入他的世界,到现在还在同他纠缠,以后也会。只是焉栩嘉的尖锐和他的冲动注定让人越走越远,到最后他们擦肩而过的次数已经大过他们并肩的次数。而焉栩嘉不常怀念,他却因为念旧频繁地想起焉栩嘉青涩的十六岁、张扬的十七岁、充实的十八岁、波澜的十九岁和他无法全程参与的二十来岁。焉栩嘉在这种事上又不和他对着干,难得的钝感,夏之光又不习惯了。

这种钝感不会拉近他们的距离,但那又如何?焉栩嘉心说,反正他们谁也不会先找谁,除非真的要见面了。

可是焉栩嘉和赵让都不会被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赵让就是个坚持到底的人,拍戏到现在都只有一次来当体验,本人还在ver舞蹈的路上一条路走到黑,而他团解散后直攻话剧,目标一直是做个能被人认可的演员。两人从来都道不同不相为谋,也不是令人津津乐道的关系。

他们之间从来不对等,不管是主动被动还是先走后走,利益关系也淡的不行,所以赵让说焉栩嘉就是哥系忙内当上瘾,在他面前尤其,钝的连赵让都受不了。

刚开始赵让是队内的人气back,别人腥风血雨他稳稳的幸福,每回焉栩嘉和他相处都最不用心机,因为本来就没必要;后来焉栩嘉大摔一跤愣是比赵让活粉还少了,他就更没必要用心机了,因为他们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夏之光好歹和他还是一个公司,赵让和他毫无关联,前队友就是别人概括他们那draa的两年的一个词,其他什么都不剩下。包括创造营内那些有对方出现的vlog和采访、超新星两团粉色交叠的背影、一周年,演唱会,团综里那些突然的捏脸、还有100天时的擦肩而过。熟的、不熟的,都随着他们的离去而消散了。

焉栩嘉听着赵让对他的称呼从栩嘉、嘉嘉变成了嘉哥,虽然听起来状似是更亲密了一点,但其实并没有。刚开始赵让还叫他栩嘉的时候,他俩还能站在同一个练习室的同一面镜子里对对方的动作;叫他嘉嘉之后赵让成了队友口中的努力模范,依然在练习室里最早来最晚走,而他随大流;直到后期叫嘉哥的时候,哥系忙内早都是老人设了,他本在舞台上的梦早就变成了演员梦,赵让依然随便找块镜子——即使是片玻璃——也能对动作。

赵让才是更钝感的人,这是焉栩嘉和夏之光的共识,他们俩多多少少都往自己没怎么踏足的领域里尝试过了,转型到网友不骂他们谈恋爱那就基本成功了。但赵让不转型,他变也不变,b站账号当存档,练习室一个一个地发,还在搞笑男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而他们也越来越远。

他们三个在钝锐上是全然不同的三个人,而赵让和夏之光都认为焉栩嘉与他们是一种人,而这就会让两人对焉栩嘉的评价截然不同却又在本质上有相同之处,而焉栩嘉却从不把自己归于任何一类,所以他们三个从来都对付不到哪里去。

焉栩嘉突发奇想拿过手机给赵让发:【你觉得我最钝感的地方在哪?】

赵让过了3才在焉栩嘉盯着上面那个出现又消失的“对方正在输入中……”消失第四次的时候回复:【关系变化】

焉栩嘉沉默着回想,不得不承认,确实。

对女友,对家人,对朋友,他总是马后炮的那个,哪怕是现在这么久不联系赵让,他依然像在团里那时一样默认他们俩是熟的。

可真的是这样吗?赵让敲敲打打又删删减减,最后盯着自己莫名其妙打下的一大段话发呆,他轻叹了一口气只能对自己说,就这么一回坦白局了。

【焉栩嘉,你总是这样,之前在团里时我们明明也算是挺好的朋友,但你也不会主动来找我,反正我们彼此都有另外第一位的人,在彼此那么小一个朋友圈里可能连八环的位置都排不上,可你又总在我们不联系太久后才来找我,又是这样熟悉的语气。】

焉栩嘉默然,好吧,赵让犀利起来他和夏之光谁也比不过,这是真的,他也不知道还能发什么了,只能等着赵让的下文。他很少在社交里有这样被动的时刻,哪怕是在夏之光面前也没有过,赵让是第二个能轻而易举做到的人,第一个是表白时根本不容他说“不爱”这种废话的张子枫。

赵让又发过来,这回他干脆直接用了语音:“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之间的联系是其实最淡的,你跟他至少有你俩的嘴硬和同人文撑着,我跟他还会有团内双dancer这种对比的齐名时刻,我跟你会有什么?我们之间还剩什么?只有一个空名号而已。

“焉栩嘉,我不喜新厌旧但确实有时会怀旧,所以就算我们连公司这个联系也不曾有,我却还是在提到印象最深刻的礼物时第一个想到你,而你好像从不会这样回忆,所以我说你在关系变化上最钝感,因为我恰好在这方面锐到我都受不了我自己。”

他们分开的时间早都超过了在一起的时间,一直在渐行渐远的人早已做不到并肩。即使曾经种下了人人都以为能开出春天的种子,恨不得把我和他关系好这几个字昭告天下;最后却开出连生日也泛泛过的冬天的花。在全网祝赵让生日快乐的这几天,焉栩嘉习以为常地把自己从一年到头唯一能参与的日子里摘除,反正他们从来没有太多的互动,不像几年前焉栩嘉还能评论夏之光【要像小太阳一样温暖别人】,而夏之光笑眯了眼趁机回复:【温暖你呀,唯一的弟弟】;更不像夏之光发双人练习室艾特他、喊他让让子、发的生日祝福无敌真心。这是他们之间联系最淡的证明。

他们从团解散开始就逐步退出了对方的人生,十来年后焉栩嘉也许还在同夏之光纠缠,赵让也许还会同夏之光在练习室跳舞,而焉栩嘉和赵让能做什么?既不能装少年随时随地约滑板,也不能装熟到还和以前一样捏他的脸,他们之间一切互动行为都要加上年轻,所以到那时候或许只能剩下点头与微笑了。

他们的联系是真的同限定团一起限定了,花开花落终无痕,只剩回忆在惩罚念旧的人,意难平的从不是他们。赵让该开巡回演唱会还是开,焉栩嘉该排话剧就排话剧,夏之光去演戏就去演戏,意难平也不一定有回响,即使真的有人对那段时光念念不忘。

可是那又怎样呢,不过是一晚上的胡思乱想罢了。

end

只是前两个月的发疯产物,清理手稿的时候发现的。看着玩玩就可以,你杠你对,时间线不明别和我较真。不用骂我也不要骂两位。

题文无关。

以上。

知道焉栩嘉的名字其实在很早之前,张子枫无意间听别人和她提过那么一句,焉栩嘉和她长得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妹,不过张子枫只一笑了之。

再听到这个名字却是老师点名时,她跟着别人的目光在班里转悠了一圈,最后和坐得板正的人对上了视线。……这人有点眼熟,张子枫愣了半秒,焉栩嘉的目光并未长久地停留,只一瞬便低下头在纸上写写画画,张子枫收回眼神偷偷打开手机打算和朋友探讨,手指右滑却瞥见前置摄像头里素颜的自己。对哦,焉栩嘉被人说过和自己长得像的。

我们倒也算有缘,张子枫扬起嘴角,却不明白仅仅是和焉栩嘉同班这一既定事实为什么让她心情愉悦,只在摁灭手机屏时看见自己熟悉的笑颜。

北电做活动时策划人想让她当主持人之一,她当然明白,自己在新生中颇有些名气,吐字也还算听得过去。一打眼看到自己名字旁的焉栩嘉,莫名地多了些期待。

彩排时她推门而入,正好撞见焉栩嘉起身,坐着最矮的人一站起身便尽显优势,一双长腿笔直,人如松树般挺拔着。她站在一旁每每对视都要仰着头,焉栩嘉也习惯微微俯下身听她讲话,张子枫觉得这个视角十分有趣,憋不住的笑意促使她眉眼弯弯。眼前的人明眸皓齿,低下头还能清楚地描绘带肉的脸颊,字正腔圆的念白尽显低音炮的优势,沉沉掉进她微烫的耳朵里。她暗觉奇怪,在焉栩嘉身边,自己好像怎么也憋不住笑似的。

正式活动的那天,有一段双人主持,她耳朵里好像被塞进一团棉花,只听见焉栩嘉讲:“只要在一起…”凭着面对镜头时本能的职业素养,她转头笑着与焉栩嘉第无数次对视:“我觉得你说得太对了!”焉栩嘉嘴角含笑冲她点头,此刻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张子枫被这个事实冲得发晕,只能笑得愈发明媚。

后来,后来的后来,太多事砸向她,更多的事砸向焉栩嘉,她从旁人口里得知的评价从努力的小男孩变成渣男一个,她来不及惊诧质问,又被工作缠得脱不开身,偶尔想起那个瞬间,也只当是自己开窍得太晚,渐渐像是遗忘了。

直到在英语课后排遇上坐在自己身旁的焉栩嘉,张子枫急急忙忙趁着老师没注意溜进了后排,一坐定老师就点了她的名,她一面窃喜一面撇过头。就看见撑着脸发呆的焉栩嘉,她怔在原地,或许她的眼神过于明目张胆,焉栩嘉很快扭过头,原本平直的嘴角慢慢扬起,不笑就容易被人误认为黑脸的长相一时灵动起来。

“很久没有这么近的看你了。”

轰的一声,张子枫感受到了和那晚一样的,熟悉又陌生的热意。

和焉栩嘉熟识不算难事,毕竟焉栩嘉的社交技能好像被上帝点到爆满,加了微信后并不像张子枫所认为的那般只是加个好友,她每每发过去的消息都能被焉栩嘉精准的捕捉到她的点,张子枫的分享欲前所未有的高涨起来,朋友圈偶尔发的文艺范插图总能在焉栩嘉之后的朋友圈里找到蛛丝马迹,这种前后呼应的小惊喜总会让她高兴上半天。就连朋友也开端打趣她居然要坠入爱河了,她只下意识敷衍的嗯嗯嗯,又猛地抬头瞪了朋友一眼:“别瞎说。”

二十来岁没有人可以抵御一个长得好看家境不错还会聊天的男大学生,张子枫自诩不是那个例外,只是朋友却不无担忧的提了一嘴,焉栩嘉之前的情史可不太光彩。

这是她第一次通过网络了解焉栩嘉,什么不好的词汇一股脑都叠了上去,像是她不认识的另一个人一般,没有哪怕一分的相似,张子枫沉默半天在心里做了决定。

【按我自己的判断来。】

焉栩嘉的19岁太过丰富,在他忙着团务时张子枫又听到他在篮球场摔了的消息,她想问又怕焉栩嘉觉得她多事,没想到下一秒手机震动了一瞬,她盯着亮起来的屏幕。微信的消息。

她还是遵循内心解了锁。

【焉栩嘉:我今年大概是水逆。叹气jpg】

【焉栩嘉:本来还想跳新歌来着。】

【焉栩嘉:这回怕是凉了。「打石膏的图」】

张子枫先是欣喜于他愿意和自己分享遗憾,后知后觉焉栩嘉无法完成最后一次作为爱豆的舞台。即使她知道焉栩嘉的目标一直是做一个可以被人认可的演员,可是作为爱豆的青春也在他的生命中占据了过于重要的位置。她敲敲打打又删删减减,最后才回复:

【下次跳给我看吧。】

【我想你当爱豆一定很耀眼。】

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非常潦草非常临时发挥的一篇。全是假的假的假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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