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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你,靠强取豪夺来的根本不是爱情。”
谢不臣敛回视线,看了一眼那个年代久远的闹钟,心里莫名涌上来一股说不出的恶心。
谢狩失笑:“我又不喜欢她,她怎么会喜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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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臣下令关闭东宅大门,没他的命令不准打开,撤掉了几乎所有的佣人,只留了个别几个送饭打扫的。
这等于变相的软禁了,不管他这些年来有多少没说出口的怨念,但终归他是谢父谢母的亲儿子,事情做得太过难免招来外界口舌,动荡谢氏股市。
谢狩被软禁的第二天谢母就通过管家递话说两年没见现在很想他,谢不臣思考了一会,还是拒绝见面。
半个月后,谢宅拆掉了所有的禁闭室,甚至有关于禁闭室的建造图纸都被烧得一干二净。
其实不怪谢不臣心里如此抵触这种东西,他其实还在上学的时候还没有这么沉默,话挺多的,后来经常因为说错话惹谢父谢母不开心,宫 中号梦白 推文台 直接禁闭室一关一个月起步,里面连基础的电子设备都没有,唯一能保证的也就是一日三餐不被饿死,在禁闭室里唯一反思明白的大概就是:祸从口出。说的话越少错的越少。
他的青春期有一多半都是一个人守着禁闭室度过的,另外一半是和季钰过的。
谢狩死了,听法医说是给自己注射了005克的氢氰酸,毒发身亡。在清理遗物的时候,在书房的书架最隐秘的暗格里找到了秦音的骨灰。
听谢狩的一个心腹交待说,是谢狩提前给下过的命令,等他死后把骨灰和秦音的放在一起,而且和两人的骨灰一起的,还有那个闹钟。
生时不能同寝,死后愿能同穴。
谢不臣把秦音的骨灰亲自送回了秦家,谢母听到这个事后大发雷霆,尤其是听到谢狩死的时候还抱着那个破闹钟,听管家的描述说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发疯了一样抓着什么都砸,整个西宅上下鸡犬不宁。不得已被送到了医院,后又转院到精神病院修养。
有关于谢狩到底有没有喜欢过秦音,他这一辈子想要什么都似乎不再重要了。曾经那个不管多么相顾无言只有厌恶的至亲一旦离开,留下的只有一笔勾销,想提起劲再说恨,可能都会被一句“算了,他都死了”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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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林园的荷花开了。
和他说的一样,粉嫩的花苞开满了整个池子,在一众青葱的树木下显得特别好看,整个景林园都裹上了一层淡淡的花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