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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钰把头拉的更低了:“你扔了另一个,那我的内个也不灵了,所以留着也没用。之前秦氏和谢氏有合作商谈,我去了你公司,恰巧碰到有个实习生被欺负,就是那个滥用公权被你开掉的总监手下的实习生。”
谢不臣:“然后你就把平安扣给那个实习生了?”
季钰:“我让兰折送的。”
虽然季钰送或兰折送在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他起身迅速换好了衣服,黑衬衫,v领白马甲,一截整齐的衣领从内外翻出来,脸色带着大病初愈后的柔弱。
谢不臣走来,换了条裤子,单手带着那块昂贵的钻表,然后侧了一下头,把自己的银吊坠项链摘下来扣在季钰衣领下,闪着白光的坠饰正好垂在季钰胸前。
“走吧,跟我出去一趟。”
折腾到这个时候天边已经映出浓烈绚烂的晚霞,美好的景色让人不禁感到心旷神怡。季钰下楼,从指缝里瞄着远方的和光,感觉心情舒畅了大半。
“季总,昨晚上的男人已经解决了,不过,在医院很巧碰到霍老来做检查,霍老听说了这件事,说要跟咱约个时间。”
季钰说了一个不耽误霍老休息的时间。
“好。”李兔又问:“季总,你这是要和谢总去玩吗?”
“怎么可能,我们谢总日理万机,能挤时间度蜜月就不错了。”
张斯瑞和兰折来送文件,前者则用鼻尖看人:“还出去玩?痴人说梦话。”
李兔:“你有病吧,你们谢总很金贵吗?”
张斯瑞:“反正比你们那位金贵多了。”
季钰劝架:“冷静,你们冷静……”
李兔:“是吗,那也不知道是谁非逼着季总过来的!”
张斯瑞:“那又怎么样?当初先表白的可不是我们谢总。难道不是你们死缠烂打我们吗?”
季钰:“啊?”
李兔一跺脚,指尖差点没戳到张斯瑞眼珠子里:“你!狗仗人势!”
张斯瑞眉毛一扬,贱兮兮道:“彼此彼此。”
李兔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反手一个平板甩过去,正中那人眉心。“嘭”一声张斯瑞后仰,两行鼻血顺着鼻腔缓缓留下来。
兰折送完文件与谢不臣一齐下来,见状惊诧:“张斯瑞!”
张斯瑞不敢置信地蹭了一下,一只手瞬间变红,于是气急败坏:“泼妇,你是不是有病,要不然就是……你就是有病!”
李兔用他刚才颐指气使的架势回过去:“知道就好,以后嘴巴放干净点,不然下次老娘一鞋底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