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小狗(秘密被发现/打P股/摸X)(1 / 2)
林懿醉了。
他先前已经吐过一阵,此刻安静的坐在车上,面色潮红,薄唇嫣红,脸颊仿佛吃了春药般沾染上了欲色,一双黑眸却如同静湖般平静无波失了焦距,在后座座位上正襟危坐,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
一直回到沈宅,他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变化。
沈越把他丢到沙发上,眯着眼细细的打量着他这幅模样,身上的白衬衫被啤酒浸湿了,紧紧地贴在皮肤上,透出一股肉色,平时总挡着脸的长刘海此刻被尽数拨到脑后,将一张清秀苍白的脸露了出来。
以沈越的眼光来看,这是好看的,只是瘦的过分了,总给人一种病气的不适感。
沈越悠悠的将一些恶劣的想法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站在茶几前,细细的盯着林懿的脸看。
林懿猛地站起身,他的脸皱了起来,似乎被自己身上的酒味熏到,忽然开始当着沈越的面脱衣服。
白衬衫的纽扣对于一个醉鬼来说多少有点困难了,林懿解到最后有些自暴自弃,生气的将衬衫扯烂,然后用力的丢到沈越脚下。
瘦削的上半身暴露在沈越眼前,苍白的身体上还横着几道颜色浅的伤疤,还有烟疤。
他像没看到沈越似的,又开始脱其他衣物,当手摸到内裤的边沿时忽然停顿下来,他像是才意识到这片空间里不止他一个人,警惕的看了眼沈越,双手紧紧地拽着内裤边沿,转身往楼上走去。
沈越悠悠的跟在他身后,他盯着林懿后背的浅色伤疤,神色莫名。
一直走进林懿的房间,青年发现沈越居然跟着自己进来了,脸色沉了下来,臭着脸指着沈越:“你,出去。”
沈越压下心中不明不白的郁闷,神色温和,话一出口调笑意味十足:“刚刚不是脱得很爽快吗?现在又不敢让哥哥看了?”
林懿的脑子都被酒精霸占了,此刻只知道要赶紧洗澡睡觉,但是微薄的意识拉扯着他,知道必须要把眼前这个人赶出去才能洗澡。
林懿又说了几遍“出去”,眼前这人却无动于衷,甚至笑吟吟的看着他,让他烦躁得很,他“噌”的往前走了两步,一只手拽着内裤一只手要把沈越推出门,却被沈越一把抱了个满怀。
沈越神色不变,语气中还含着笑意:“不敢在哥哥面前脱吗?还是小懿的鸡巴真的像那些坏人说的一样小,不好意思给哥哥看到呢?”
这声亲昵的“小懿”不知触发了林懿哪根神经,他疯狂的挣扎起来要挣脱沈越的怀抱,双手紧紧的抓着内裤,恐惧爬满了他的面容。
沈越察觉到不对劲,面上却不显多余情绪,手上动作一用力,就将林懿的内裤扯了个稀巴烂,林懿也趁着这一刻挣脱了他的怀抱,慌不择路的逃入浴室。
沈越盯着他的下体,眼眸微眯,大步上前抓住林懿的手臂然后将他甩到了床上,身体也跟着覆了上去,左手制住林懿,右手不由话说的探到了林懿的下体。
这只漂亮的手直接略过阴茎往后方探去,摸到的却不是平滑的阴部,而是两片湿润的嫩肉,沈越动作粗暴的揉了一下软肉,身下的人就受不了般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呜咽,身体也软了下来,他又摸了一会,手指就来到了一处紧闭的小口,似乎还有几分水意,滑嫩的触感让沈越一时间舍不得放开。
沈越抽回手,目光柔和,闪烁着几分坦荡的恶意,他弯腰凑近林懿耳边,发出一声喟叹:“真没想到小懿身上藏了那么大的惊喜呢,一个beta,长了个逼,是这么叫的吧?嗯?”
大概几百年前起人类就进入了一场分化进化,从此人类社会分成了三种类别,alpha、beta还有oga,古早女性的性器官逐渐退化,近年来也有过新闻报道一些oga身上会生出已经消失退化了的性器官,但是暂时还没有听说过有beta也会长这玩意儿。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沈越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左脸上立即浮现出一个巴掌印,身下的人挣脱了他的桎梏,喘着粗气缩到床头,惊恐的看着沈越,眼睛都红了,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眶滚落,仿佛被打的人是他。
要不是沈越清楚他真的醉了,还以为他趁此机会报复他呢。
沈越摸了摸自己的脸,神色扭曲了一瞬又恢复回先前温和的模样,手上动作不停,粗暴的抓住林懿的脚腕生生将他拖到自己跟前,即使被踹了好几脚脸上的神情都没有丝毫变化,他像抓捕犯人一样将林懿的胳膊反扣在身后,脖子上的领带换了个使用方式,被牢牢系牢在林懿的手腕上。
林懿背对着沈越跪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更好的让林懿看清他身下的风光,他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拼命地想要转过头瞪沈越。
林懿很瘦,偏偏臀上的肉饱满得很,似乎肉都长这里来了。
沈越看着这具满是伤痕的苍白身体,手不受控制的握住了青年的腰,白嫩的臀间微微张着露出两条缝隙,他低着头看不清神情,青年还在不安分的扭动着,他忽然扬起手毫不留情的扇了一下这白臀。
臀肉被打得激起一阵肉浪,这一掌用了起码八层的力气,隐藏在阴茎后面的穴儿都翕动了两下,青年安分下来不再挣扎,呜咽声细不可闻的在沈越耳边响起。
沈越神色微动,大手却化作凶器毫不留情的啪啪扇在同一瓣臀尖上,不过十几秒的时间这半边臀就显而易见的红肿起来,青年被打得浑身哆嗦,混沌的脑子越发迷糊,只知道往前爬,被拽回来后发现这条路寻不通又开始抽抽噎噎的求饶。
“别打了呜呜”
“不要打我,好疼”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打我!呜呜呜呜”
沈越停了手,掺杂着心疼的目光看着青年的后脑勺,方才用来“行刑”的手疼惜的揉着林懿感觉疼得已经失去知觉的臀尖上,语气间却满是恶意:“刚刚打哥哥的时候不是很爽吗?怎么哥哥惩罚一下你就哭成这样了?”
沈越说着,又摸到他的穴间揉了一下,一股水流从蜜缝中流出浸湿了他的手,他慢条斯理的抹到那半边被打肿了的臀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两瓣嫩臀一边还完好如初,一半又肿的如同发面馒头。
林懿小声哭着,身体颤抖着险些跪不住,沈越替他解开手上的束缚,青年立即撑不住倒在床上,他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埋在枕头上偷偷地哭。
沈越像良心发现般帮他翻转了身体,替他擦掉脸上的泪珠,心疼亲亲他的眼睛,语气亲昵:“好啦,惩罚过啦,现在来奖励一下我们的小懿好不好?”
林懿闭着眼没说话。
男人的手再度探入青年腿间,与此同时,他开始释放着信息素试图安慰身下这个小可怜,清冷的檀木香将林懿整个人包裹住,但他的情绪并没有任何好转,沈越才有些挫败的想起林懿只是个beta。
沈越垂着眼看着林懿,手掰开两片软肉,寻到了一个小肉球,他心下一动,力道适中的捏了几下,蜜缝里再次涌出几股水液,林懿喉间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喘息。
沈越放肆的揉着这个小肉球,青年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浑身都染上了粉,脚趾都蜷曲起来。
沈越的手很自然的停下了动作,指尖探到那条蜜缝,在穴外按摩式揉了一下,稍稍用力指尖就探进了穴里,穴里的肉更加滑嫩,像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里面的软肉紧紧的缠着沈越的指尖。
沈越的指尖在穴里浅浅的抽插了两下,动作不容置疑的继续往深处探去,青年的耳朵已经红得要滴血了,他紧紧抓着沈越的另一只手,修长的双腿难以自抑的夹起来,身下的穴又难受又舒服,忍不住吸了一下,体内那根作孽的手指停了下来,青年又有些不满他的停下,下身微微抬起蹭了下沈越的手。
沈越早就保持不住原先那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模样,西裤被顶起一个小帐篷,他的手重新动作起来,直到触到一层薄薄的膜他又停了下了。
沈越危险的眯了下眼,似乎想到什么,手指又添了两根进去,青年感觉到下身有些胀胀的感觉,难受的睁开眼,懵懂迷茫的眼神看向沈越。
沈越空着的那只手已经把自己的裤链解开了,内裤拉下,一根如同婴儿手臂般粗的紫红阴茎迫不及待的从里面弹了出来,弹在林懿的大腿内侧上。
林懿垂着眼看到那根东西,仿佛被吓了一跳,穴肉瑟缩了一下,将沈越的手指缠得更紧了。
林懿沉重的脑子里警铃大作,他慌乱的翻身,笨拙的抓着床单试图逃离沈越的掌控,沈越冷眼看着他的动作,在他即将要爬到另一侧床沿时伸手握住他的脚踝,重新将他扯了回来。
他的声音如同和情人呢喃般柔情似水:“小懿乖,哥哥刚刚让你舒服了,你也该报答哥哥对不对?”
林懿抖着身体,不情愿的推着沈越的胸膛,嘴里不断含糊的骂着“滚”“不要”“滚”之类的话,他下体的穴儿倒是比他城市多了,湿湿哒哒的流着水,因为失去了手指的抚摸此刻正空虚的翕张着小口,难受的感觉回馈到脑神经,青年落下了委屈的泪水。
沈越亲自替他摆好了动作,林懿还在不满的挣扎的,沈越又一巴掌扇在他的臀上,含着笑的声音在青年身后响起:“不想挨打就把腿给我夹好。”
又一巴掌扇在那一瓣高高肿起的臀上,林懿终于安分下来,凭着脑子里剩下的最后一丝意志抽抽噎噎的将腿紧紧闭合,自觉的撅着屁股朝向沈越的方向。
沈越给自己撸了一下,然后将鸡巴插入沈越的腿间,花穴的水早就将大腿内侧润湿了,此刻还在流着水,尽数撒在这根粗壮的鸡巴上。
“看在小懿醉了的份上,今晚就只肏你的腿,”沈越揉了一下青年的后脑勺,他矮下身将胸膛附在林懿的裸背上,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按压着青年的乳头,“过了这晚你可就没这好运气了噢,哥哥要让你清醒的看我怎么肏进你逼里的,嗯不止你的逼,还有你的生殖腔。”
沈越说完,掐住林懿的腰就大刀阔斧的动起来,鸡巴在白嫩的腿间进进出出,柱身蹭着穴肉沾上骚水带入腿间,成为这场腿交最好的润滑。
小腹不停的撞击腿间,“啪啪”声不绝于耳,若有人不小心路过这间房间听到这个声音怕是会羞得两颊通红。
“嗯嗯呃呜呜啊”
林懿细细的喘着,声音仿佛催情剂一般传入沈越耳中,更是激起沈越的性欲,胯下动作越来越快,青年娇喘声更加急促。
沈越的体毛其实也不太茂盛,唯独阴部的阴毛又多又粗,粗硬的阴毛剐蹭林懿娇嫩的穴肉上,又疼又难受,林懿不满的反手伸到腰后,娇嫩的掌心抚上沈越的腹部,沈越动作顿了几秒,他低头看着放在小腹上的手,鸡巴瞬间又涨大了一点,激动的跳了两下。
沈越抓住青年的手腕,温柔的面具瞬间裂开,他抿着唇更加用力的耸动胯部,撞得林懿的身体都快撑不住,几次要往前方倒去又被沈越拉了回来抱在怀里继续肏腿。
林懿被肏得难受,他又忍不住捂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微微凸起,是今晚喝得酒太多了撑起来的,胸前的手还在不停作怪,粗暴的揉着他的乳头,他有些失神的盯着床单,眼泪又掉了出来。
在最后一刻,沈越喘着粗气掰开林懿的腿,握着鸡巴将龟头塞进花穴里,大股大股的乳白色精液射出,尽数射入穴里,他低头凑到林懿的脖颈上寻找着那块小小的腺体,克制着将那块软肉含在嘴里没有咬下去,眼里闪过阴郁的情绪。
沈越覆在林懿的身体上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了才把龟头从林懿穴里拔出。
鸡巴刚拔出来,大股大股的穴液也从逼里喷了出来,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全都冲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水液冲刷着沈越的鸡巴和腹肌上,然后流到床单上,喷的到处都是。
林懿居然高潮了。
青年支撑不住身体倒在床上,睁着一双无辜懵懂的眼睛看着沈越,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欲念染起的粉,他的脑海里闪过几道白光,迷茫的伸手抓着沈越的手,像是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又难受又爽的情绪冲刷着他的脑袋,他不由自主的夹紧腿,将那片湿了的地方遮挡起来。
他整个人都凌乱了,头发乱糟糟的不成样子,两只乳头又红又肿,下体还被射满了精液,腿间被肏得泛红,似乎再碰一下就会破皮,屁股肿的怕是明天吃饭都只能用一瓣屁股坐着了。
沈越则是笑了,他俯身亲亲林懿的眼睛,玩味的开口:“都没真的插进去呢就这么骚了,要是真的肏进去了,小懿该不会把整张床都喷湿吧?”
林懿此刻又困又累,根本没听清沈越的声音,闭着眼就昏睡了过去。
沈越垂着眼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大手抚上青年的小腹上,过了一会才从床上下来。
经过一场腿交,沈越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林懿折腾得皱得不成样子,但实际上他除了把阴茎从裤子里放了出来,其余的衣物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和床上一丝不挂的人儿相比,正经得好像刚刚肏人的不是他一般。
沈越慢条斯理的把鸡巴放回裤子里,又拉过被子给林懿盖上,做完一切后摸了一下林懿的脸蛋,轻笑:“真想看看你明天醒过来时的表情。”
***
林懿一觉醒来,只觉头痛欲裂,腰间的酸痛感十分明显,下体黏糊糊的难受得很,特别是那处不可言说的地方十分空虚,往下一点的地方又疼又痒。
林懿懵了一瞬,猛的从床上弹坐起来又疼得倒回到床上,屁股也疼得要命,像被人趁他醉了没有意识打了他几十大板一样,疼得他的表情都扭曲了。
林懿的脸瞬间白了,他忍痛坐起身掀开被子,被子里的身体一丝不挂,腿间满是奇怪的黏糊液体,阴茎萎靡不振的垂着,他支起两条腿坐着,小心翼翼的拨开阴茎去看后边的逼,小逼的两片蚌肉已经肿了起来,轻轻一碰都疼得很,乳白色的液体粘在蚌肉上,一股很淡的骚味飘到林懿鼻间。
林懿也是个男人,怎么会不清楚这是什么?
林懿的脸又白了几分,他有些绝望的躺在床上,脑海里闪过那几个二世祖的脸,无数场景闪过,最后定格在沈越那张装模作样的脸上。
他现在还躺在自己的房间,所以肯定是被沈越带回来的,但沈越一向不喜欢和他有肉体上的接触,就算是林懿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只要周围没人,沈越立即就会臭脸。
可如果是那些二世祖,被他们发现了自己的这个秘密,怕是以后他的生活会更加艰难了。
林懿有些痛苦的闭着眼,宿醉后的身体更加不适,头疼得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下体的不适感也更加明显。
如果让他知道是谁
林懿用胳膊覆在自己的眼睛上,心里恶毒的想,他这辈子都别想硬起来。
林懿此刻若是能够闻到房间里浓重的檀木信息素的味道的话,那他肯定能够明白“凶手”是谁。
可惜他是个beta。
林懿勉强睡了一觉,挨到中午才下楼去找东西吃。
他一眼就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的沈越,有些意外的皱起眉头。
自从两年前养父重病住院后,沈越这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就正式掌权了沈家的企业后,几乎住在了公司里,数日不见人影,也可能只是不在沈宅住了,林懿还是在这两年来第一次在这个时间段见到沈越。
林懿犹豫了一下,才拖着沉重的脚步下了楼,家居服的布料是真丝的,但即便是在柔软的布料蹭在皮肤上也是有感觉的,林懿每走一步都仿佛在受刑般,真丝布料磨蹭着大腿内侧,这一小段路走下来,林懿的脸也不受控制的泛起了红。
他暗暗的看了一眼沈越的方向,沈越跷着腿看书,厚重又陈旧的书籍放在腿上,他看得认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林懿这边的动静。
青年忍着难受快步进了厨房,这两天佣人全都放假回家了,林懿也不是会做饭的人,勉强从冰箱翻出半袋还有几天就过期的面包片,草草的啃了几口应付肚子,就想着回房间继续睡觉。
他的状态实在不太好,宿醉过后的感觉十分恶心,还被不知道哪来的野男人肏了逼,浑身上下都难受得要死,要不是真的怕疼他早就一头撞死在沈宅了,还能膈应一下沈越这个狗东西,简直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好想法。
不用活了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林懿暗暗想着,苍白的脸颊上多了几分郁气和兴奋。
但这一点兴奋在沈越把他叫住后全都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