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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何大壮就跟漏了气的气球一样，立即又变回了原来娇小可爱的样子。

车翻翻用尾巴拍了一下水：“壮壮，你不要闹。”

何大壮委屈撇嘴：“翻翻，你为什么要帮他？”

车翻翻转了个身：“看在他刚才给我按摩的份上。”

黎冒：“……”

“啊？”何大壮挠头：“他刚才在给你按摩？不是欺负你吗？”

车翻翻：“鳞片没掉，鱼尾巴也还在，他哪里欺负我了。”

何大壮突然就骄傲了起来，让一只猫给鱼按摩，真是太解气了，斜着眼睛瞥了一眼黎冒，何大壮切了一声，又带着一种悲悯可怜的意味：“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黎冒：“……”爪子好痒。

章非鱼颇感无力，说好的不丢海族的脸呢！他非得让何大壮进小黑屋扎气球去。

“咳，继续说吧。”方立水适时开口道。

黎冒清清嗓子，继续说：“我们查了那个叫阮玉的女人，她最近谈的一个对象叫徐洪才，是一个大学教授，同时也是一个小说作家，而他写的文章，很有意思。”

章非鱼：“嗯？”

黎冒抬起猫爪：“我给你的资料里有这人写的小说片段，你可以读一下。”

章非鱼有些沉默的拿起那几页纸，看书这种东西真是要了鱼的命了，他还在看动画的阶段好不好！

虽然有些抗拒，但章非鱼还是读了起来，读完有些疑惑的看向黎冒：“不就是悬疑小说吗？有什么问题？”

黎冒有些难言的看着章非鱼：“冒昧的问一句，你在哪里上的大学？”

章非鱼干脆道：“没去过。”

黎冒：“那谁教你……”

“大虫。”

“哦。”黎冒不说话了，化成人形，从章非鱼手里拿出那几页纸，伸手弹了弹：“怎么说呢，这位徐洪才，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一种大男子主义，你看这些片段，他似乎一直在暗示女人要三从四德，而且有种强迫症似的，什么都很规整。”

章非鱼皱眉：“你怎么看出来的？”

黎冒推推眼镜：“我大学主修心理学，研究过文学。”

章非鱼神色复杂：“大虫的手下，都是大学毕业？”

黎冒摇头：“当然不。”

章非鱼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