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2)
常俞据理力争,“宠物沟通师不是都说小土喜欢公狗了吗?怎么可能会骑母狗,一定是误会。”
萨摩耶主人表示不服,“那人还有05呢,狗有岂不是也很正常?”
常俞:“”一时间无言以对。
不过这位大哥,你是不是对同性恋群体了解的有些过于超前了?
他现在就怕颜珺晔的魂魄回去后,在助理来接金毛走那天,和他一点儿都不亲、也不知道小区情况的金毛趁机真的给萨摩耶骑了。
那样的话他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两个月后,等狗崽子生出来就知道到底是谁的了。”
两个月,萨摩耶主人根本等不了那么久,他现在气的想把所有公狗铃铛都绝了。
“如果是你家金毛做的,金毛必须得嫁到我家,对我的椰子负责!”
常俞也不知道颜珺晔的魂魄会不会再次回到金毛身上,当下听到后没有作声。
不管是人是狗,都只能是他的。
颜珺晔坐在轮椅上大气都不敢出。
虽然他现在魂魄回到了本体,但他好歹也在金毛身上待过。
要是被绝育,他根本不忍心去看,看着就觉得悲痛欲绝。
颜珺晔滑着轮椅去问躲藏在主人身后的萨摩耶,“你怀的是谁的崽子?”
萨摩耶平视着这位气味非常熟悉的人,莫名对对方没有防备意味,“是一只帅气又威风凛凛的大狗狗。”
“不是常俞家的金毛吧?”这是颜珺晔最关心的问题。
“不是常俞家的哭包金毛。”萨摩耶抖了抖粉嫩又q弹的耳朵,“你要注意我说的形容词,不过看在你听不懂的份上,情有可原。”
颜珺晔:“”
——“啊啊啊!都怪常俞上次在萨摩耶家胡说八道,这下好了,我完美的形象彻底碎掉!”
他不甘心的告诉萨摩耶,“你要知道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金毛的德行完全都是和常俞学习的。”
萨摩耶感觉轮椅上的男人听懂了它说话,这可是它狗生第一次遇到这么奇怪的人。
圆溜溜的眼睛满眼都是好奇,“金毛被送走,现在和常俞睡一个被窝的人可就是你了。”
“所以你是下一个小哭包吗?”
颜珺晔无语扶额,甚至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因为萨摩耶说的不完全错误。
——“真别说,下一个在床上哭的可能的确是我啊!”
——“常俞忍了这么长时间,第一夜我肯定好过不了,到时候哭的稀里哗啦,可不就是小哭包吗。”
颜珺晔拿手捂住嘴,小眼神观察着常俞的方向,偷偷对萨摩耶说:
“你弄错了问题的核心点,我说的关键点在于常俞才是那个哭包的发源地。”
此仇不报非君子。
萨摩耶说话可不像颜珺晔那般小声,“是吗?但我没有见常俞哭过,我觉得你更像是哭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