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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是等不到。
失血过多让他意识恍惚。
墙上的钟表走呀走,每一秒都有短暂的定格,就像为这个时刻的新生停留,又或是在为谁的死亡哀悼。
再过不久,某一秒的停顿,就是在为自己哀悼了。
这个时间,夏遥那边应该是早晨五点四十左右。
昏迷前的最后几秒,他在想——遥远的天边外,朝阳升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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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很久之前写的发出来了,算是他们双方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吧。
确幸
家
今年庆城的冬天怪得很,前几天十几度的天气,这两天又开始下雪,还是暴雪,因为温度太低,路面上冻,出门都只能步行。
林南朝前几天和夏遥说:“要是天天都是这种天气就好了。”
夏遥:?
“这种天气都不能出去啊,有什么好的,还很冷,你一出去就变成冰糖林南朝了。”
“喜欢和你窝在家里。”林南朝说,“感觉睡得特别安稳。”
闻可和夏遥说,心画后期制作完毕,已经通过审核获得龙标,后续就是宣传的工作了。邀请他和其他主角搞了个专访。
“我姐都不给我塞工作了,要过年了你把我拉起来当苦力?”夏遥翘着腿,在沙发上打电话。
“过年流量好啊。而且又没赶在除夕,就让你初三的时候抽个空。是录播,等会我把台本发给你?”
林南朝还在睡觉,夏遥说话不敢太大声,他问:“想说什么都可以?”那他可就要秀恩爱了。
“嗯?”闻可总觉得有诈,“那当然只能说关于电影正面的了。”
“到时候再看吧,我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夏遥没给个准话,过年那两天得回家。
为此林南朝这两天特别粘人。
林南朝睡醒的时候是傍晚,他这几天睡眠还不错,午觉一睡就是几个小时。
醒来又、又、又没找到夏遥,林南朝很快清醒,拖鞋没顾得上穿好,就走出去找人了。
客厅、厨房、浴室都没有。
林南朝表面茫然,内心已经惊慌失措,很快打开手机通讯录。
铃声从听筒传来,忽而他听见门口也传来,叮铃——门锁解开,夏遥捎着室外的寒意进门。
“嗯?醒了?”夏遥摘下口罩,说话间吐出白气,“平时不都六点才醒吗?我看还有二十分钟呢。”
其实平时也是差不多这个时间醒,只是林南朝不想醒,闭着眼抱夏遥继续睡。
“刚刚外面好像有放烟花的,我就醒了。”
这个借口编的太拙劣,因为庆城唯一允许放烟花的地方在古城。